魏荃含笑道:‘大白鯊,可以讓出地盤了吧?’‘是,謝謝!’
大白鯊踉蹌下榻之後,立即坐在椅上回味着方才之美妙滋味,魏荃卻朝一位擺出‘顛倒陰陽’的少女道:你來吧‘
諸女不由傻眼了。
魏荃心中暗笑繼續轟了盞茶時間之後,立即撤軍轉到連欣怡的面前,道:
‘上榻吧!’
連欣怡雀躍三丈的和他上榻之後,色急的闖入禁區,邊扭動邊道:‘好人兒,你實在太令人着迷了!’
‘別迷昏頭了,告訴我,怎會順利的宰了那百餘人呢?
‘有沒有包括家屬呢?’
‘全部一網打盡了!格格!人家好佩服你喔!’‘怎麼回事?’
‘朱天容一向不買誰的帳,卻自動助你安排那份良機,使我們順利的在食物中下了軟骨散及除去那些人。’
‘其餘之人有何反應呢?’
‘大快人心!因為施磊對他們太嚴厲,偏偏為了止疼藥,他們只好忍耐,可是,當有人替他們出氣,他們當然高興!’
‘那你們不是大出風頭了嗎?’
‘沒有啦!我們把人情全留給朱天容啦,他的人緣本就不錯,經此一役,更得人心,若能全心對付凌雲龍,不容忽視哩!’‘哇操!他會全心全意做好此事的。’
‘真的呀?好人兒,你好神秘喔!居然能令朱天容心服口服的!’‘哇操!緣份啦!對啦!你方才説你們會隨時離去是不是要回去向凌雲龍報告風雲幫發生“政變”了?’
‘是呀!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見機行事,你們先走吧!記住,你們如果見到陌生人將左手食指及姆指一圈,其餘三指一併,那人就是我啦!’
‘格格!姐妹們,記下了沒有?’
連婉欣脆聲道句:‘小君,你來吧!’立即起身。
一聲‘格格’脆笑之後,一位體態窈窕少女興沖沖的上陣了,魏荃含笑道:
‘小君,這名字挺宜人的哩!’
小君脆聲道:‘謝謝!’
‘哇操!大自鯊!’
‘人家在!’
‘大白鯊,你這付身材與黑金剛挺配哩!’
‘哇操!你見過啦?’
‘格格!去年春蘭在給她止疼藥之前,曾經把他拉到房中,逼他脱下褲子,我們就躲在密室偷看,格格……’
‘哇操!真會整人!我想收服他,誰能幫忙?’連婉欣含笑道:‘交給我吧!他曾經救過我,我也待他不錯!可以試一試?’大白鯊搖頭道:‘小欣,此事有必要研究一下,你別忘了左右花令及凌觀音,愣金剛對她們一直言聽計從哩!’‘這……’她在發愣,魏荃暗喜道:‘哇操!我怎麼把甄慧霜及甄慧瑤忘了呢?真是豬腦袋,糊塗蛋!’
‘哇操!算啦!別勉強了!來!別分心了,有興趣大家一起來,擺妥架式,我要大開殺戒了!’
這十二名妖冶少女也真驍勇,直到黃昏時分,魏荃方始將她們擺平,道:
‘哇操!還有沒有人不服氣的!’
‘格格!心服口服啦!’
‘哇操!很好!等宰掉凌雲龍之後,你們再把寒英莊的其他人召集起來,咱們大戰七天七夜,如何?’
大白鯊脆聲道:‘沒問題!我來當召集人!好人兒,你在此歇會兒,我們十二人在用膳之後,就準備要由密道離去了!’‘哇操!多保重!’
半個時辰之後,果然見她們魚貫行入密室,連婉欣將一個小木箱交給魏荃:
‘這是淬心丸之止痛藥,收下吧!’
‘謝啦!記住!多保重!’
説完,將木箱放在榻下,然後一一與她們十二人摟別。
他和她們走入暗道,在二餘裏外的林中送她們離去之後,方始關上暗道入口,然後朝密室行去。
他進入密室之後,立即看見桌上已經擺妥佳餚美酒,另外站着玉面真君、金嬌、朱天容和一位中年美婦及兩位器宇軒昂少年。
魏荃立即含笑道:‘是翩翩姑娘及兩位朱公子吧?’中年美婦三人立即含笑點頭。
魏荃心知他們必是要來解去體中之毒,因此,自動劃破左腕腕脈,另外留了三杯六分滿之鮮血。
朱天容四人欣喜得雙眼含淚,連連致謝不已!
翩翩三人立即端着血走入榻旁之盥洗室中。
不久,立即聽見一陣嘔吐聲音及傳來腥臭的味道,朱天容遂走到右牆角啓開那個通氣孔。
一陣沖洗聲音之後,翩翩母子聯袂走了出來,只見他們道句:‘多謝少俠救命大恩!’雙膝一屈就欲下跪。
魏荃道聲:‘別如此!請起來吧!’立即以真氣托起她們。
七人立即欣喜的開始用膳。
盞茶時間之後,只聽玉面真君含笑道:‘小兄弟,據我今日之觀察,朱副幫主甚得民心,已毋需我出面矣!’
朱天容忙拱手含笑道:‘齊兄抬舉矣!小弟亟需您共襄盛舉矣!’‘朱兄,並非小弟推辭,小弟是打算暗中監視天下第一堡!’‘這……此計甚妙,小弟就不便強留矣!’
魏荃含笑道:‘在下知道如何經由暗道進入天下第一堡,待會繪出來供兩位前輩參考,必可獲出奇制勝之效果。’
哇操!天大的好消息,朱天容六人不禁喜形於色。
心情一爽,胃口大開,桌上的食物紛紛被吞入腹中了。
亥初時分,玉面真君與金嬌拿着天下第一堡暗道圖自風雲幫暗道離去,朱天容四人亦已回房。
魏荃倍連婉欣等十二人瘋了老半天,方才又喝了不少的酒,加上諸事順遂,他心情一鬆,立即放心的入眠。
密室甚為安靜,他一直睡到隔天晌午時分,才被開啓密室之‘軋……’輕響吵醒,他搓搓雙眼,跌下榻來。
只見朱天容夫婦帶着一位中年人走了下來,那中年人除了提着食盒之外,另外還提了一個小包袱。
那中年人將食盒中之菜餚放在桌上之後,來天容含笑道:‘少俠,他姓夏名叫日新,你瞧他與你的身材差不多吧?’
‘嗯!挺像的哩!夏日新,好名字,我喜歡!’中年人含笑道:‘在下很榮幸能為少俠視作易容對像衣衫及易容藥物皆在包袱中,請少俠易容吧!’
‘哇操!謝啦!你們設想真周到哩!不過,此地沒有鏡子…’翩翩含笑道:‘少俠如果不嫌棄,就讓我略效薄勞吧!’‘哇操!謝啦!請!’
説完,立即坐在榻前那張椅上。
翩翩自夏日新的手中接過包袱,走到榻沿,將包袱打開,取出一個小圓盒,魏荃立即聞到一陣濃冽的香味,立覺頭兒一沉。
他剛輕咦一聲,翩翩倏將雙袖一揚,兩股紅煙立即卷至,魏荃心中一動,忖道:‘哇操!她怎會這樣子呢?’
他佯作暈眩的連人帶椅竭力一閃,‘砰’一聲,立既摔了個大元寶,不過,卻暗聚功力全身。
翩翩立即格格連笑。
怪的是,朱天容已經年紀一大把了,竟會發出年青人的朗笑聲,魏荃不由暗暗驚疑着。
更令他驚疑的是那個夏日新居然發出一聲雖然冷峻卻隱含清脆的冷哼,哇操!
她難道是母的嗎?
倏見翩翩雙掌一揚,疾拍向魏荃之右脅‘拈心穴’及左腹‘笑腰穴’‘叭!
叭!’兩聲,正中目標。
魏荃硬受這兩下,真氣稍稍一轉,哇操!暢行無阻,沒事很好!這下子子看她們要搞什麼鬼了。
立聽‘朱天容’説‘娘!這下子並不怎麼了不起嘛!’翩翩不屑的道:‘似這種菜鳥何足懼哉!’
説完,立即走魏荃的身邊。
倏聽‘夏日新’皺眉冷冰冰的道:‘娘,沒事了吧!
我要上去啦!‘
‘你們先上去吧!把姓朱的叮緊些些!’
那兩人點點頭,立即低頭離去,看來他們知道她要幹什麼,而且十分不滿,卻又不敢説出口來。
‘翩翩’剛解開魏荃的前襟(她仍穿着銀嬌之白衫裙),立即發現那把屠龍匕,不由驚喜的叫道:‘仁兒,音兒!’
那兩人立即轉身行了過來。
她取出屠龍匕之後,將匕身一抽,立即被那森冷的光芒誘得雙眼連放光,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着。
另外兩人亦驚喜的瞧着這把武林異寶。
倏見魏荃右腳一踹,雙掌疾拍,‘砰……’三聲,假翩翩立即被踹中背後‘志堂穴’疾飛出去。
另外兩人的‘笑腰穴’各中一掌,立即也朝地上摔去。
一式‘鯉魚打挺’,魏荃已經站了起來,他上前取回屠龍匕,仔細的在三人的身子連拍三掌。
‘哈哈!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們在懊惱了吧?哇操!
游龍保豈豈是那麼容易就被人擺平的嗎?‘
假‘翩翩’沉聲道:‘少廢話!要殺要剮,動手吧!’‘哇操!有氣魄!巾幗不愧鬚眉,芳駕是誰呀?’‘少廢話!動手吧!’
‘吐操!不敢説呀!見不得人嗎?’
‘住口!你……’
‘我怎樣?説呀!’
‘哼’
‘哇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來歷嗎?你是天下第一堡的凌夫人吧?’‘哼,胡説!’
‘哇操!是不是胡説,一瞧便知道!’
説完,他的雙掌立即在她的臉上搓起來。
不久,一張薄膜被輕輕撕去了,一張與程玉燕酷肖的面孔立即呈現出來,魏荃含笑道‘凌夫人,昔日的程姑娘玉鶯小姐,你好!’‘你……你怎麼……’
‘哈哈!承認了吧?很好!我再來瞧瞧令郎吧!’説完,立即走向假‘朱天容’。
倏聽假‘朱天容’喝道:‘不准你動我!’
‘啪!啪’兩聲,魏荃賞了他兩記‘五百’不屑的道:‘媽的!你以為此地是天下第一堡呀!王八蛋!’
雙掌一陣猛搓,薄膜一卸,立即出現一張俊逸面孔,立聽他狠狠的道:‘魏荃有朝一日,你會生死兩難的!’
‘屆時再説吧!現在你先樂一樂吧!’
説完,立即封住他的啞穴及使出‘逆血搜魂’手法‘照顧’他,汗水及淚水、鮮血立即涔涔直流。
程玉鶯急喝道:‘住手!’
‘哇操!別急!另有一套樂子招呼你!’
他蹲在假‘夏日新’的面前,道:‘你還記得那一夜赤身裸體對鏡自賞的精形嗎?千金小姐!’
‘你……原來是你!’
‘哇操!不錯!那位免費欣賞春光的人就是我,凌姑娘,多謝你承認身份,我就不找你麻煩了!’
説完,他重又走到程玉鶯的身邊。
程玉鶯驚慌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幹什麼?問你呀!你方才原本要對我幹什麼,我現在就要幹什麼呀!’説完,立即開始替她寬衣解帶。
‘不!不能這樣!’
‘哇操!你方才怎麼沒有想起這個問題呢?別不好意思嘛!要他們增加一些常識,也挺不錯的嘛!’‘不!不能!’
凌觀音亦尖叫道:‘姓魏的!你這個禽獸!你簡直不是人,你不怕天下第一堡找你尋仇嗎?’
‘哇操!今日事今日畢,明日事遇上再説,我勸你別浪費力氣了,此室甚為隱密,外人根本聽不見的!’
説話之間,程玉鶯已被剝得清潔溜溜了。
凌觀仁禁不住酷刑,亦當場暈倒了!
魏荃解開‘逆血搜魂’手法,在他的雙頰一陣狠拍之後,終於令他自劇疼之中醒了過來,不過,那張臉巳經又紅又腫了吧!‘魏荃解開他的‘啞穴’道:‘很爽吧!’
‘呸!’一聲,落齒和血疾射向魏荃之面門。
‘哇操!有吐沒有中,你等着看戲吧!’
説完,他立即脱去衫裙及內褲,然後抱着程玉鶯上榻。
‘嘿嘿!凌公子,凌姑娘,瞧清楚了,我邊解説邊示範吧!辦事之間,必須先愛撫温存一番,使女方漸入狀況!’
説完,由程玉鶯的額上開始同下邊吸吮邊撫摸下來,足足的過了盞茶時間,方始躍下榻。
他托起程玉鶯走到兩人的身前,將她那律液微流的桃源洞口‘對準他們道:’睜眼瞧瞧愛撫的傑作吧!‘
他們兩人雙眼緊閉,心中憤恨難禁!
‘你們睜不睜眼,你們若不睜眼,我就把你們剝光再讓你們摟抱在一起,然後送到外面去亮相!’
凌觀仁暴吼一聲:‘你敢!’立即緊瞪着他。
‘哇操!凌姑娘,你呢?’
凌觀音緩緩的睜開雙眼,冷冰冰的道:‘姓魏的,你最好把我處死,否則,我今生今世會與你沒完沒了!’
‘歡迎!你放心!我不會動你一根寒毛的!’説完,立即走向榻去。
一聲輕脆的異響之後,榻上已經點燃戰火,程玉鶯被那門‘加農炮’頂得險些窒息,不由‘唔’了一聲。
‘哇操!夫人,滋味不錯吧!好戲尚在後頭哩!’説完‘嗚鍾擊鼓’快速轟炸起來。
密室內立即洋溢著「天然交響曲’。
凌觀仁二人雙眼緊閉,可是,卻無法不‘收聽實況轉播’,心中之憤恨直奔‘漲停板’卻無從應對。
最尷尬的人還是程玉鶯,因為,當着自己子女的面前受辱已是悲憤難抑,絕對不準再殺出浪叫嗲呼!
可是,在盞茶時間之後,她只覺到全身酥酸難耐,只好咬緊牙根。
魏荃存心要羞辱她們三人,因此,他一見到她硬撐的情形,倏地‘剎車’然後使出‘玉女心法’接連吸吮起來。
一下!二下!三下!終於傳出一聲:‘哎喲’了。
‘哈哈!很爽吧!繼續!’
‘啊!哎唷……哎……唷……’
倏聽凌觀音厲喝一聲:‘畜生!’就欲嚼舌自盡。
魏荃早就防着她會來這招,因此,手中早將程玉鶯那條性感十足的褻褲捏在手中,此時見狀,立即擲出。
‘啪!’的一聲,正中目標,立即救回凌觀音的一命。
‘哈哈!沒轍了吧?凌公子,你這個雜種,她還有勇氣自己了斷,你卻沒有哈反應哩!’
‘哇操!我明白了!你一定很喜歡收聽令堂美妙的歌聲喔!我們二人不會讓你失望的,聽仔細啦!’
倏聽一聲悶哼,凌觀仁在盛怒之下嚼舌自盡了。
‘哇操!倒還有一些骨氣,姓凌的,怨不得我,是凌雲龍做得大絕了!你算是報應的犧牲品吧!’
又是一聲悶哼,血光乍現,碎舌及鮮血自程玉鶯的口中疾噴而出。
魏荃輕輕的偏頭道:‘夫人,你急着和令郎搭同班車去報到呀?代我向閻王爺問候一聲吧!’
説是,立即起身拿着包袱中之青衫。
他穿上之後,只覺甚為合身,立即走到凌觀音的身邊道:‘姑娘,在下只是替天行道,別怪我!’
説完,立即取出她口中之褻褲。
‘呸!’一聲,一口痰疾射而來。
‘哇操!你們家中之人怎麼如此沒修養到處隨便吐痰呢?我到上面去瞧瞧,你好好的自省一下吧!’
‘站住!’
‘哇操!有何指示?’
‘把屍體帶走!’
‘哇操!失禮!我不是葬儀社的人!’
‘住口!那……就替家母穿上衣服。’‘失禮!那也不是我的事!’説完,立即朝石級行去。
凌觀音厲叫道:‘姓魏的,你是不是人?’
魏荃淡淡一笑,毫不理睬的開啓機關,‘軋……’聲響之中,石門緩緩的向左惻移,倏聽朱天容喝道:‘小心!’
聲音方起,一蓬毒針已經疾射而來。
魏荃哈哈一笑,雙掌一旋,那些毒針似遇見磁石般朝中齊飛而來,倏地停在他的掌心寸餘外之處。
他剛繼續走到出口旁,兩把長劍已經挾着寒光及勁風疾砍而至,魏荃立即將毒針震了出去。
立聽兩聲慘叫及人體倒地翻滾聲音。
魏荃哈哈一笑,立即走了出去。
倏聽一聲脆喝:‘站住!’魏荃抬頭一見是甄慧瑤和兩名妖冶少女,他立即止步道:‘你好!想不到咱們會在此地見面。’甄慧瑤冷冰冰的道:‘姓魏的,你別得意,陳難道沒有看見朱天容落在我們的手中嗎?還不快點束手就縛!’
朱天容忙道:‘少俠!別管!哎……’
朱天容被制倒在地上,被那兩名妖冶少女踩在胸腹之間,只見一名少女足尖略一用勁,他立即慘叫出聲。
魏荃哈哈一笑,朝端立在房門口的‘黑金剛’李拾兒道:‘哇操!姓李的,拾到兒子的,好久不見了!’
李拾兒奉命監視院中及走廊中的數百名風雲幫幫眾,聞言之後,立即道:
‘游龍太保,別管閒事!’
‘哇操!我本來就不想管閒事呀!’
‘那……姑娘怎麼辦?’
‘哼!你少出主意!讓我來解決!姓魏的,方才入內之三人呢?’此時,密室入口已經關上,魏荃含笑説:‘你猜呢?’‘我要你説!否則,朱天容就有罪可受!’
説完,她立即走向朱天容。
那兩名妖治少女自動向後一退。
倏見甄慧瑤的雙臂一振,‘砰’‘砰’兩聲之後,那兩名妖冶少女慘叫半聲,立即頭破血流地氣絕。
李拾兒急叫道:‘你在幹什麼?’
甄慧瑤疾掠到一旁,道:‘少俠,制住他,死角在右脅“拈心”!’李拾兒原本要衝進來,聞言之後,嚇得疾朝房外衝去,‘砰’聲中,走廊中立即有人朝他猛攻。
魏荃疾掠而出,喝道:‘大家讓開!黑金剛,我不會傷你!’‘哼!我才不傻哩!’
慘叫聲中,已有六人被他劈飛出去。
魏荃在院中將他截住,只見他的雙掌一揮,立即朝右方逃去。
魏荃身子再閃,一道指力疾射向他的右脅‘拈心穴’。
李拾兒一見無法躲閃,竟用右掌捂住‘拈心穴’,儘管他皮堅肉硬,卻仍然被那縷指風戮得‘哎唷’一叫。
魏荃身子連閃,指風連彈。
李拾兒疼得‘哇哇’連叫,卻分別以雙掌捂住‘拈心穴’躲閃着。
‘哇操!我看你能夠捂多久?你最好早點跪地求饒,否則,我除了繼續揍你以外,還要叫查某對付你!’
‘饒命呀!’
‘砰’一聲,李拾兒立即跪倒在地上。
‘哇操!乖!抬起頭來!’
‘是!是!拾兒抬頭了,有何吩咐?’
‘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堡的人?’
‘這……堡主吩咐不能説啊!’
‘那個堡主?’
‘天下第一堡凌堡主呀!你沒聽過嗎?’
哇操!蠢呀!豬呀!
四周之人立即驚訝萬分。
‘天下第一堡?哇操!就是咱們上回在比武擂台見面的那個堡呀!’‘是呀!它在泰山呀!凌堅主為人慷慨!你上回走了之後,他好想念你喔!
他説你以必會出人頭地哩!’
‘真的呀?’
‘當然是真的啦!若騙你,我就是王八蛋生的!’‘哇操!王八蛋哪生得出你這種大塊頭呢?’四四之人立即鬨然一笑。
李拾兒瞪眼喝道:‘笑什麼笑?我本來就不是王八蛋生的啦!’‘哇操!黑金剛,你既然是天下第一堡的人,怎會跑來風雲幫呢?’‘是堡主吩咐我跟隨連婉欣她們來的啦!’
‘連婉欣她們?是難呀?’
‘她們是寒英莊的入啦!專門陪天下第一堡及他們睡覺的啦!’‘哇操!原來如此,凌堡主有沒有吩咐你什麼工作呀?’‘有啦!他吩咐注意你是不是混在風雲幫,奇怪啦!
我找了你好多天,你怎麼今天才出現呢?‘
‘哇操,我來此地好久了,是你沒發現而已!’‘不可能!我這張鼻子挺靈啦!任問人只要和我接近過我即使閉上雙眼也會辨認出來,何況,你的身上有股異味!’
‘異味?什麼味道!’‘蛇!’
‘哇操!黑白講!’
‘我也覺得好奇怪!怎麼你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有蛇味呢?而且是快要成精之蛇味哩!難道你是蛇仙嗎?’
魏荃心知必是自已服下‘坎離蛇’內丹,又被蛇血浸泡過之故,因此,他不由暗佩這個愣金剛的奇異嗅覺。
‘哇操!黑白講!世上哪有蛇仙!我問你,你方才為何站在房口。’‘夫人及二公子、姑娘進入密室,他們硬要闖進來我只好站崗了!’‘哇操!盡忠報國,很好,不過,你説的夫人是誰呀?’回‘凌堡主之夫人程玉鶯呀!’
‘二公子呢?’
‘凌觀仁呀!’
‘姑娘呢?’‘凌觀音呀!’
‘哇操!你怎麼如此聰明,都背得一清二楚呢?’‘咳!馬馬虎虎啦!堡主也是經常如此誇獎我啦!’‘哇操!真的呀!佩服!太令人佩服了!對了!凌夫人她們怎麼突然來到此地,而且把朱副幫主抓起來呢?’
‘哈哈!此事只有我知道!她們起初是來找玉面真君的,後來接到我的報告,所以才在昨晚趕來此地的。
‘哈哈!夫人果然厲害,一下子就制住姓朱的,逼得這些人不敢亂動,可是……現在卻不對勁了!’
哇操!你也會報告呀?‘
‘當然會啦!姓朱的突然宰了百餘人,而目把施幫主的老婆孩子全部宰掉,我一看不對勁,當然要報告啦!’
‘你是怎麼報告的?’
‘我離堡之時,堡主交給我一塊鐵牌,吩咐説萬一風雲幫有怪事,就把鐵牌綁在信鴿腳旁放它回堡,我就照辦了!’
‘哇操!好聰明喔!’
倏聽遠處大門外傳出一聲蒼勁的‘阿彌陀佛’,接着是一聲宏亮的‘無量壽佛’,眾人不心中一凜!
魏荃心中有數,立即朝朱天容道:‘前輩,請讓來人進來吧!’朱天容立即喝道:‘開門!’
在眾人的注視中,湖海一丐及一位老僧老道並肩肅容行入,正邪不兩立,現場立即起了一陣騷動。
李拾兒欣喜的道:‘定清大師、天劍真人,原來是你們呀!太好了!快幫我向游龍太保説説情呀!’
老僧走到近前,朝魏荃合什一禮道:‘阿彌陀佛,魏施主功德無量,可否讓老衲帶走這位李施主呢?’
魏荃心知他們帶李拾兒去進一步詢問,立即含笑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可否用三位老前輩先瞧瞧凌夫人三人呢?’
魏荃朝甄慧瑤及朱天容一望,他們會意的立即離去,魏荃立即朝李拾兒道:
‘黑金剛,起來吧!’
‘是!謝謝!’
他起身之後,立即跑到定清大師的身邊。
湖海一丐朝魏荃一點頭,立即退到一旁。
魏荃一走近他的身邊,立聽他傳音道:‘敝幫主已經辭職而且已經通通知各大派,他目前已易容趕去找其弟。’
‘老夫人之毒呢?’
‘沒事了,丫頭託我向你致謝。’
‘哇操!是你雞婆亂説的吧?’
‘咳!真的啦!’
‘哇操!瞧你急得這付模樣,他們出來了,我該去了!’‘好小子,你幹得真漂亮,繼續加油吧!’
魏荃點點頭,立即行了過去。
只見朱天容將凌觀仁的屍體放下後,立即退到一旁。
甄慧瑤將穿妥衣衫之程玉鶯屍體和凌觀音的屍體放下之後,李拾兒怒吼一聲,疾撲向他。
魏荃疾彈出一道指風,喝道:‘站住!’
李拾兒慌忙以掌捂住‘拈心穴’閃到一旁,叫道:‘誰叫你殺死夫人的?’‘哇操!是我殺死他門三人的!你想怎麼樣?’李拾兒‘我……’了一聲,立即退回定清大師的身邊。
定清大師肅容道:‘老衲打算運走這三具屍體,可否借輛馬車?’朱天容朝人羣一瞧,嘴唇一陣張合,立即有兩名大漢疾掠而去。
甄慧瑤突然朝魏荃傳音道:‘少俠,我可否與你談些話?’魏荃立即與她走向涼亭中。
‘少俠,我打算跟隨他們離去,我要舉發凌雲龍之陰謀。’‘這……我不便反對!你自己小心些!’
‘我知道!是我制死凌觀音的,你會怪我嗎?’‘不會,留她一命遲早是個禍胎!’
‘少俠,凌雲龍已召集東海仙宮之人進人中原打算先造成腥風血雨,再逼各大門派交出你,你可要小心些!’
‘哇操!我這麼值錢呀!太好啦!’
‘少俠,江湖道上奸詐難測,別輕易相信人,我走了!’‘瑤妹!請留步!’
甄慧瑤倏地一顫,可是她剛回頭,立即被魏荃摟住,而且熱烈的吻她好半晌,方始將她放開。
‘瑤妹,為我多保重!’
甄慧瑤激動的點點頭,邊拭淚邊掠去。
不久,他們五人及那三具屍體,分別搭乘兩部密蓬馬車疾馳而去,大門再度緩緩的關上了。
朱天容召集所有之人至台前,朗聲道:‘各位弟兄們你們終於明白是誰在你們體中下毒了吧?’
‘是凌雲龍那個老匹夫!’
‘對!就是他!幫主,率領我們去找他報仇!’‘對!砸了他天下第一堡I’
羣?垂耤A激昂萬分!
朱天容略將雙臂一舉,眾人迅即平靜下來,他接着朗聲道:‘放心!本座不但會帶你們去出口氣,而且還要取得解藥。
‘現在請各位弟兄們下去休息,各位香主隨我到聚義廳會商,咱們今晚就準備出發啦!’
翌日一大旱,天色尚朦朦朧朧之際,風雲幫的大門已經敞開五十餘輛馬車來回穿流不息,實在有夠熱鬧。
只見三百餘名叫化子不停的將風雲幫中值錢的物品搬上馬車,再交由馬車運到丐幫蕪湖分舵。
當朝陽放出炙人的光輝之時,那座像徵兇霸的風雲幫華宅已經陷入一片火海之中,聲勢頗為嚇人!
魏荃朝那些丐幫人員揮揮手,立即離去。
從華中地區的蕪湖要趕到東嶽泰山,那是一段甚為遙遠的路程,魏荃便以重金在城中包了一部高篷馬車。
他知道那千餘名風雲幫高手在天下第一堡有防備之下,此去必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這招驅狼吞虎雖然殘忍,可是風雲幫這批人皆是雙手沾滿血腥之壞蛋,死了活該,反而子淨些!
若能夠因此而逼使凌雲龍露出狐狸尾巴,那倒是一件爽事。
魏荃為了方便丐幫第子隨時遞消息給自己,便將丐幫蕪湖分舵主交給他的那面竹牌掛在車篷中。
事實上,那面竹牌乃是湖海一丐之信物,因此,沿途之中不但沒有其他幫派的人來找渣,而且倍受丐幫弟子之禮遇。
他們不但將三餐準備妥,而且還安排妥上房,連那車伕也沾光不少,樂得他幹得更起勁了。
魏荃也不失禮,碰見他的每一位丐幫弟子至少可以領得一百兩銀票,反正那些銀票是自風雲幫中沒收而來,慷他人之慨,當然不會心疼啦!
他吩咐車伕把馬車駕得平穩些,以便他一直在車廂調息。
他為何要如此急於調息呢?因為,他發現自己每調息一次,全身便有説不出的舒暢,心知是進一步的淬合‘坎離蛇內丹’及‘火驪’之潛能了。
一週之後,他經過以紹興酒聞名全國之紹興來到寧波城,在一名中年叫化安排下,愉快的用了午膳。
當他由中年叫化口中獲悉在城西十餘里處的邵家渡便是晉朝梁山伯之故鄉時,他便決定去瞧瞧!
哇操!他對於梁山伯與祝英台之纏綿緋惻的故事,是熟之又熟,即有過個機會,豈可錯失呢?‘
他立即與中年叫化子搭船前往報到。
登岸之後,既可看見一座相當宏大的梁山伯廟,朝廷還特地在門題‘勒封忠義王廟’及在江左勒石封‘義婦冢’紀念祝英台哩。
魏荃在石前及廟右梁山伯墓前停留好一陣子,默默的忖天涯浪女及宇文雙雙目前是否安然無恙?
中年叫化含笑道:‘少俠,此地有句俗諺:’若要夫妻同到老,梁山伯廟到“,每年八月初即有不少水陸香客齊到,紀念梁山伯八月廿一日之冥逛哩!‘‘哇操!好一位情聖,生前雖然無法與祝英台成雙成對,死後能流傳千古,也是不枉這一生!’
‘少俠,你的英勇事蹟亦會流傳千古的!’
‘哇操!不敢當!我完全是胡衝亂搞啦!’
‘少俠!你太客氣了!在下添掌寧波分舵,對於你之事蹟多少略知一二,怪不得龍長老會推崇你為未來的天下第一人!’‘哇操!不敢當!最近沒什麼動靜吧?’
‘風平浪靜,不過,據敝幫濟南分舵傳來之消息,可能即將會掀起一場大風暴,而且有不少門派會牽扯入內。’
‘喔!怎麼回事?’
‘少林定無大師、武當天虛真人及淮陽派吳掌門人繼無極派卓掌門人之後,已於前天離開了開下第一堡。
‘據觀察凌雲龍就在送他們三人離去之時,神色甚為凝重,而且從昨天上午起已在堡外點兵遣將了!’
‘哇操!貴幫凌幫主目前在何處呢?’
‘幫主雖無與幫中之人連絡敝幫十二英分批暗中護衞,今夜應該可以抵達濟南,但願能夠安然無事。’
‘你放心!凌幫主有備而來,不會出事的,此地還有什麼好瞧的呢?’‘此廟後殿有一寢宮,乃是由於彌補梁山伯及祝英台生前遺恨。’‘哇操!用心良苦哩!去瞧瞧吧!’
‘果然不錯!那間寢宮全仿卧室佈置,羅帳繡榻,桌櫃齊全,無—不備,榻前並且擺着男女繡鞋哩!
魏荃正瞧得津津有味之際,突覺衣櫃中傳來一陣輕細的吐納換氣聲音,他立即含笑問道:‘此地平常有人管理嗎?’
‘有呀!就是廟中那位老伯呀!’
‘我們可以在椅上坐一坐嗎?’
‘這……這些傢俱皆是年代久遠之物,已可列入古董,按規定是準看不準摸,不過,您若有興趣,在下可去與那老伯商量一番!’‘算啦!萬一把它坐垮了,那就划不來啦!’他在談話之中,已經確定櫃中有人,因此,立即走到櫃前含笑道:‘朋友,別在此地玩捉迷藏了,出來吧!’
其餘的香客及中年叫化子不由一徵。
那知,右側櫃門突然向外緩緩的一啓,一把塵拂踉着一伸,眾人在驚呼之際,好奇的探頭,突聞一陣異香,魏荃哈哈一笑説:‘原來是一位仙姑呀!請下凡吧!’‘砰……’聲中,香客們居然紛紛昏倒在地上,連那中年叫化也搖搖欲墜,魏荃心知他們必是中了迷香,立即運轉真力。
一陣‘格……’銀鈴般脆笑之後,一位體態豐腴,媚眼汪汪的冶豔道姑推開另外一扇櫃門躍了出來。
‘哇操!果然美豔似仙,請賜告仙號吧!’
‘妙真,聽過嗎?’
‘幸會!原來是毒儒、豔姬、庸醫、神尼四大異人中之神尼呀!’‘格格!好甜的嘴兒!不敢當!貧尼正是那位的兇尼,你就是游龍太保吧!’‘正是!不知你是如何知道在下的?’
‘格格!很好!貧尼總算不虛此行!你認識天涯浪女吧?’魏荃心中一頓,卻仍然笑嘻嘻的道:‘認識!’‘格格!很好!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
‘好啊!不過,這些人睡在這兒,不大好看吧!’‘格格!依你吧!這粒藥丸送給臭叫化了,吩咐他化入一杯水,每人喝些吧!’説完取出五粒藥丸誰給魏荃。
兩人相距只有六尺餘,她存心試試魏荃的功力,立即貫注指力,‘嘶!’一聲,疾彈向魏荃的額心。
魏荃含笑將右掌心一抬,那粒藥丸似細針遇到磁石般,立即飛落他的掌心,而且不停的迴旋打轉着。
‘格格!好功夫!別逗啦!走吧!’
説完,逕自掠出寢宮。
魏荃將藥丸交給倚靠在壁旁的中年叫化,道句:‘你先回去吧!我自會回馬車。’立即朝外飄去。
妙真離開梁山舊廟之後,逕自掠上岸邊—條快舟盤坐不語!
魏荃含笑盤坐在她的身前五尺外,道:‘我來了,請指教!’妙真嫣然一笑,左掌朝岸邊一揮,快舟疾射而去。
魏荃一見她並不馳向對岸,心知她要找個清靜地方會會自己,立即將左手放在水中把玩着。
‘格格!你不怕我猝下殺手嗎?’
‘不怕!因為我不信你會自貶身價!’
‘格格!高明,你叫什麼名字?’
‘噫?你既知我就是游龍太保,又知我與天涯浪女之關係,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呢?莫非在誑我?’
‘格格!隨你自己去想吧!反正從今天起,你是不可能與她在一起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很想懂,卻不大懂!’
‘格格!因為,你即將是我的裙下之臣!’
‘哈哈!差矣!你有穿裙嗎?’
‘格格!出家人之袈裟,就是世俗女人之裙!’‘哈哈!出家人不是戒色嗎?’
‘格格!不錯!出家人戒色!不過,卻鼓勵參“歡喜禪”。’‘哇操!強辨!罷了!隨你吧!不過,你有把握我會就範嗎?’‘格格!你不妨先運動察察脈象吧!’
魏荃怔了一下,意念一動,真氣立即疾速的穿行一週,他立即哈哈一笑,道:‘哇操!全城綠燈,通行無阻!’
‘格格!少掩飾啦!即使大羅金仙也避不了我這“無形之毒”你此刻一定覺得全身功力逐漸消失了吧!格格’
她得意的脆笑着,左掌催舟更疾了。
魏荃心中暗暗冷笑,立即含笑瞧着他。
‘游龍太保,你太嫩啦!我早在舟上布妥無形之毒,你卻自投羅網,格格!
好美的天氣喔!’
‘哇操!你怎麼扯到天氣啦?’
‘炎炎酷暑,難得今日有厚雲遮豔陽,加上這徐徐涼風,格格!待會兒快活起來,一定舒爽極了!’
‘游龍太保,你別懊惱!當你嘗過我美妙的絕活兒之後保證你一定會飄飄欲仙,終身捨不得離開我,格格……’
‘哇操!我會密切期待的!不過,請你告訴我,你是如何找上我的?’‘天涯浪女告訴我的呀!’
‘哇操!黑白講!天涯浪女宰了你的那對寶貝徒弟,已經與你誓不兩立,怎會告訴你這種事呢?’
‘格格!因為,她已經落入我的手中呀!’
‘哇操!少吹牛,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妙真神色倏冷,陰森森的道:‘明搶易躲,暗箭難防,你懂嗎?’‘哈哈,天涯浪女精得很,你奈何不了她的!’
‘哼!不見棺材不流淚,你等着瞧吧!’
説完,重重的在水面一劈,快舟方向一變,疾射向左岸。
‘哇操!你翻臉啦?’
‘格格!笑話!我何苦為那浪蹄子生氣呢?我為你挑妥的洞天福地快要到了,你等着享受快話吧!’
魏荃剛回頭欲瞧,一縷指風已襲向‘拈心穴’,他心中一動,暗聚功力於該穴,佯作躲閃不及的‘哎唷!’一叫。
妙真格格的一笑,挾他疾射上岸,逕射入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