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姬領軍入中原,游龍太保掃群鶯;鐵牛耕地呼親哥,中流砥柱罩得住。
金銀雙嬌在白馬上頂崖忙碌半個時辰之後,終於佈下飛鳥難渡,螻蟻難入的‘萬象森羅陣’了。
玉面真君陰聲道:‘此陣一布,你可以盡情的一展所學了,請!’‘哇操!真君難得蒞此,豈可怠慢,就讓在下恭塑一張靠椅吧!’說完,取出屠龍匕。緩緩的抽出匕身!
‘慢著!此匕是否為屠龍匕?’
‘正是!’
‘你是否已經練成屠龍一式?’
‘略有心得!’
‘既然如此,第一關毋需再試吧!’
‘不!真君的身份是何等的尊崇,在下豈可不遵,請瞧!’劍芒似閃電吞吐,丈外的那塊丈餘方圓的大石立即濺起碎石,那‘咻……’石飛沙濺情景,令雙嬌觸目驚心。
玉面真君亦情不自禁的神色一凜!
半晌之後,一切重歸平靜,只見魏荃將劍歸鞘,右手又虛空揮招一陣子,立即出現一座石椅。
妙的是椅臂及墊足之處一應俱全,即使是名師蒞臨精雕,也無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成這麼精細的傑作。
玉面真君掠身坐定之後,含笑道:‘好功夫!好手藝,金嬌、銀嬌,你們過來見識一下吧!’
說完,立即含笑起身走向魏荃。
魏荃含笑道:‘我謝前輩的誇獎,玄功該如何試呢?’‘各人修為有異,隨意吧!’
魏荃朝笑嘻嘻正在撫摸石椅的雙嬌瞧了一眼,道:‘煩請二位姑娘各惠贈一根青絲,如何?’
雙嬌含笑取下帽子,輕輕的扯下一根秀髮遞給魏荃。
魏荃將兩根秀髮並捏在手中,由上往下輕撫一下,含笑道:‘由發知人,二位姑娘養生有道,內功不凡哩!’
說完,拿起一根髮梢,輕輕的一抖,那兩根二尺長的秀髮,立即變成一根四尺長的筆直鐵線。
雙嬌脫口喝道:‘好功夫!’
玉面真君心知魏荃以玄功結合兩根頭髮雖然不凡,但卻有把握辦得到,因此,不由淡淡一笑。
魏荃微微一笑,身子一彎,將髮梢朝一塊岩石一沾,那根秀髮好似牙籤戮入嫩豆腐般,緩緩的向石中穿入。
玉面真君這下子可真傻眼了,不止不覺的瞪眼張嘴猛盯著那塊岩石及那根秀髮。
不久,髮梢終於自那塊岩石的另一側穿了出來,玉面真君情不自禁的脫口喝道:‘好功夫!齊某甘拜下風。’
魏荃微微一笑,真力再湧,竟以那根秀髮挾起那塊岩石,左掌朝石面一陣撫摸,石屑立即紛紛墜下。
玉面真君神色連凜,久久說不出話來。
雙嬌卻雙眼異彩連閃,敬佩之色洋溢不已。
魏荃將那塊岩石整修成為一張椅子之後,將它拋給銀嬌,然後緩緩的吐氣調勻體中直真力。
銀嬌接住岩石椅,脆聲道:‘多謝公子厚賜。’玉面真君破天荒的呵呵一笑,道:‘小老第,你的眼光真準,此椅與銀嬌的玉臀頗為吻合哩!呵呵!’
銀嬌的雙頰倏地酡紅。
魏荃敬佩地道:‘前輩心裡聰敏,已然瞭解在下之心意,委實令人佩服!’說完,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銀嬌忙將石椅放在地上,上前替他寬衣解帶玉面真君呵呵一笑,立即走向那張大石椅。
金嬌從未見過玉面真君如此的欣喜,因此,她立即春風滿面去替他寬衣解帶,準備讓他更愉快些!
倏聽銀嬌驚呼一聲,玉面真君及金嬌倏地抬頭一瞧。
銀嬌卻以身子擋著「加農炮’,不由驚呼出聲。
魏荃促狹的逗她之後,一見到他的驚訝及尷尬模樣心中暗暗得意,立即含笑輕撫她的雙頰。
銀嬌既然發現這種空前奇珍,豈肯再浪費時間,立即迅速的解除自己的裝備,然後自動送上胴體。
那成熟的胴體散發出無窮的春意,逗得魏荃緊緊的抱著她,然後貪婪的吮那兩片豐潤的櫻唇。
銀嬌熟練的將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輕柔的挑卷著,卷得魏荃樂不可支,立即與她展開‘舌戰’。
‘銀嬌,你跟真君多久了?’
‘我從十六歲進入真君的門下,至今已逾二十年了。’‘什麼?你已經有三十六歲了?怎麼可能呢?’‘真君恩賜“陰陽採補”之術,平日又百般呵護,因此,尚能保持青春容貌,公子待會是否要嚐嚐異趣呢?’
‘求之不得!’
‘格格!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完,放浪的挺旋起來。
魏荃微微一笑,邊撫摸圓臀,邊吸吮著「聖母峰’。
銀嬌格格連笑,旋扭更疾,口中嗲聲道:‘好公子,別分心,陷入陣中,可不好玩哩!哎唷!撞山啦!’
‘哈哈!撞破你!撞爛你!’
‘格格!那有如此容易之事,小心啦!’
他為了表示敬意,不原意當著玉面真君玩他的女人,於是,只好轉移陣地到外來快活了。
倏聽一聲急喝道:‘丫頭!不可!’
魏荃抬頭一見兩截樹枝分別射向銀嬌之‘命門穴’及‘志堂穴’,他急將右掌一翻,兩道掌力疾卷而去。
‘叭!’‘叭!’二聲,那兩截樹枝立被劈碎。
一聲:‘不要臉!’之後,立見凌傲梅自十餘丈一株樹上掠下,魏荃不由暗暗的苦笑一聲。
灰影一閃,湖海一丐已經尾隨追去。
立聽銀嬌驚魂甫定的道:‘丐幫的人怎會來此地呢?’‘哇操!休管那多,繼續吧!’
說玩,立即將她放下。
‘哈哈!想死別怕沒鬼可做,蒼鷹搏兔,仙人指路,破斧沉舟,情天碧海,雷電交加,風調雨順!殺!’
六大招式,他費了盞茶時間才施展完畢,那‘殺’字剛喊出,銀嬌已經尖叫一聲:‘極樂世界’矣!
倏聽一聲嗲呼:‘公子!’金嬌已經赤裸裸的掠了過來。
‘哇操!姑娘,你不是陪……’
‘格格!真君知道你的胃口不小,特別吩咐人家來侍侯你嘛!喲!好可愛的寶貝,怪不得銀嬌會垮!’
魏荃盡情哆嗦,方始吐出一口氣道:‘真君實在有福氣,喔,只羨鴛鴦不羨仙!’
‘格格!你也不錯呀!不知那家姑娘……不!那些姑娘有福氣嫁給你哩!’‘哇操!似我這個亂七八糟的亡命之徒,有人敢嫁嗎?’‘格格!自古以來,慧眼識英雄者,比比皆是,屆時別忘了通知真君喝喜酒,愚姐妹必會前往恭賀!’
‘謝啦!希望那一天能夠早點來臨,入陣吧!別讓真君候太久了!’‘格格!真君早已走了!’
‘啊!他去那兒呢?’
‘風雲幫呀!真君說,你這個年青人與他很投緣,既然知道你要與朱天容裡應外合,當然要去作秀一番啦!
‘這……我在這兒享受,他去拚命,太不好意思啦!’‘格格!真君就是這付脾氣,走吧!翻過這座山有個瀑布,咱們去那兒好好的衝個涼,如何?’
‘附議!贊成!’
黃昏時分,金銀雙嬌將一隻大山豬烤得香噴噴之後。
魏奎緩緩的收回功力起身道:‘哇操!有夠香!真君回來得真巧!’雙嬌聞言,立即抬頭張望!
‘呵呵!好聽力!小兄弟,你實在高明!’
藍影一閃,玉面真君已自三十餘丈外山坳掠了過來。
‘金嬌姑娘,真君的左臂好似掛了採,你有刀創藥嗎?’‘有……有……\"雙嬌立即關切的取出一個瓷瓶,望著玉面真君。
‘呵呵!區區創傷,沒有傷到筋骨,別操心!’雙嬌立即上前替他上藥及包紮。
‘前輩,是誰下的手?’
‘朱天容。’
‘哇操前輩,你是不是為了要成全他,才使用苦肉計呀!’‘咳!別替我遮醜,我是險些中了機關埋伏,又遭一波波的高手以劍陣、刀陣、棍陣、刀盾陣來攻,在脫身之際被他畫了這一劍。’‘哇操!真不好意思!’
‘呵呵!沒事!好好的品嚐一下烤豬美味吧!’雙嬌立即將豬肉切片,以竹籤串妥交給二人食用。
玉面真君邊吃邊敘述風雲幫之機關埋伏及陣式攻勢,魏荃全神聆聽且出聲請教破解之法。
玉面真君一見魏荃對自己如此的客氣及尊重,不但不厭其煩的解說,而且舉一反三敘述自己的心得。
二八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聊到子夜時分,那口烤豬也被四人吃去了一大半,玉面真君撫腹含笑道:‘我好似吃太飽了哩?’金嬌格格一笑道:‘真君,您至少比平時多吃了兩倍的東西,而且全是豬肉,是否需要補充一些流質物品呢?’
‘呵呵!酒!會不會太晚了?’
金嬌搖頭道:‘不晚!請您們稍候!’
說完,立即與銀嬌馳下山去。
魏荃羨慕的道:‘前輩,您擁有雙嬌,有福氣的哩!’‘呵呵!不錯!她們兩人既聰慧又乖巧,跟了我這個喜怒無常的人一、二十年,雖無名份,卻從無半句怨言。’
‘前輩,你提起名份,在下倒要請教你一個問題,你對天下第一堡堡主凌雲龍這個人的印象如問?’
‘對他既佩服又懷疑!’
‘懷疑什麼呢?’
‘懷疑他為何要如此剋制呢’
‘哇操!高明!明察秋毫,真是獨具慧眼。’‘呵呵!不敢當!聽你之言莫非另有所指?’‘不錯!因為凌雲龍正是風雲幫、寒英莊的幕後指使。’‘啊!可能嗎?’‘前輩,你且聽在下敘述“宇內雙仙”的遭遇吧!’他立即擇要敘述一遍。
原來如此!難怪魏福會失蹤這麼久,不過,這只是他兩人的片面之詞,我可以相信,別人不會相用呀!‘
‘不錯!凌雲龍偽裝得太完美了,任誰也不會相信如此的陰謀,不過,我另外有補充資料。’
他立即將寒英在莊主甄碧瑤及甄慧霜乃是凌雲龍之義女,又是風雲幫左右花令之事說一遍。
‘嗯,我認識此二女,精得很哩!想不到她們還有這麼多重的身份,更想不到你居然能夠令她們心服口服的。’
魏荃雙頰通紅,連連低咳,卻說不出話來。
倏聽十餘丈外一塊大石後面傳來一聲輕咳,魏荃想不到會被人潛至這麼近,倏地起身凝視著。
‘呵呵!好小子!是老化子及敝幫幫主!’
玉面真君一聽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丐幫幫主居然來到此地,心中一凜,倏地亦起身凝聚功力。
因為,他們以前曾經打過一架呀!
只見站在湖海一丐右側的是一位身材頎偉,相貌俊逸,充滿正氣的中年人,魏荃乍接觸到他的目光立即收起玩笑之心!
那人正是丐幫幫主凌雲虎,倏見他的雙眼神光熠熠的凝注魏荃的雙眼,逼得魏荃油然生起羞慚之心。
他立即徵徵的望著凌雲虎。
玉面真君一見凌雲虎居然使出正派人士不屑使用之‘懾魂術’,又見到魏荃似已著了道兒,他不由一急。
他正欲制止之際,耳邊卻傳來湖海一丐的傳音道:‘齊老兒,別打岔,你難道不想弄清楚這小娃兒的來歷嗎?’
玉面真君略一思忖,立即肅立不語。
半晌之後倏聽凌雲虎悠的道::魏荃,你為何要扮成玉面真君?‘魏荃茫然片刻之後,木訥的應道:‘我要率領風雲幫的人去攻打天下第一堡,逼使凌雲龍現出陰謀。’
魏荃倏地清醒,他望了場中二人,問道:‘老前輩,你不是已經離去,怎麼與此人,啊!我好似記得他是貴幫幫主吧!’湖海一丐肅容道:‘不錯!他正是凌幫主。’魏荃立即拱手行禮道:‘參見幫主!’
凌雲虎拱手還禮道:‘凌某不敢承擔這份大禮。’‘不!幫主,你是晚輩最敬佩之人!’
‘幫主,令弟是否為天下第一堡堡主?’‘正是!’‘白道各大門派皆鼎力支持天下第一堡,丐幫乃是忠孝節義幫派,你又是他的胞兄,你和貴幫為何沒去支持該堡呢?’
‘人窮志不窮,豈可訶諛或錦上添花!’
‘有骨氣!這正是在下佩服之處,幫主夤夜來此,有何指教?’‘一來致謝,感謝你救了小女一命,二來見識游龍太保這位後起之秀,果然見面勝過聞名。’
‘不敢當!’
凌雲虎接道:‘小俠,在下方才在石後冒昧的聽見你和齊前輩的交談內容,請問是否全部屬實?’
‘在下願意發誓!齊前輩在午間亦曾發現在下以體中之血替朱天客解毒,及他願意暗中策應之事’
玉面真君頜首道:‘一切屬實。’
凌雲虎沉吟好半晌,沉聲道:‘少俠,各大門派皆深信凌堡主之為人,你若率眾攻打天下第一堡,恐怕會引起武林公憤哩!’‘盡人力聽天命,如果無法在中原立足,在下願意歸隱,等各大門派淪入魔掌,吃夠苦頭之後,在下再出面除魔。’
凌雲虎三人不由神色大變!
他們皆是老江湖深知魏荃之話並非危言聳聽,偏偏凌雲虎念及手足之情,不便進一步表示心意。
倏聽湖海一丐說聲道:‘幫主,請準我脫離丐幫。’‘師叔!別逼我!真的別逼我!’
‘幫主,你已經勸令弟無數次了,他不但未加悔改而且野心更大,此次比武招親,若非被視少俠一闖,如今江湖是何局面?’‘難得有魏少俠這種不計個人成敗得失之人要阻止武林慘劇發生,老化子若無法參與,死不瞑目。’
‘師叔,你明知我的苦充,又包容這麼多年,為你在此時如此逼我呢?’‘幫主,老夫人被令弟所騙,你礙於孝順,一再包容他,等他的陰謀公開之後,你何以面對萬名弟兄呢?’
‘自絕謝會!’
‘不行!此乃懦夫的行為!’
‘師叔,求你出任幫主吧!’
‘不行,我不是這種料!’
‘那我該怎麼辦呢?’
‘很用單,照原定計劃去做。’
‘可是,魏9少俠會答應嗎?’
‘試試看!他是明理及直爽之人,必會考慮的!’魏荃聽至此,立即暗感不妙!
只見凌雲虎肅容道:‘這是凌家之家醜,為了敝幫及天下蒼生,在下非說不可,尚祈二位保密。
‘不錯!舍弟確實有稱霸武林之野心,他為丁逼在下保持中立,不惜暗中向家母下毒,表面上卻極盡孝道……’
說至此,他痛苦得五官一陣子扭曲。
魏荃及玉面神君痛恨澈骨,卻不便批評什麼。
凌雲虎續道:‘少俠方才已聽見在下與敝師叔之言必然明白在下之苦衷,因此,想請少俠大力幫忙。’
‘這……在下能幫什麼忙呢?’
‘接任丐幫幫主。’
‘哇操!愛說笑!不是在辦家家灑。不行啦!’湖海一丐接道:‘敝幫為了博攬人才,訂有一條條文只要人品武品獲得過半數幫眾認可,就可以出任幫主。’
‘哇操!我這付吊兒郎當模樣及放縱聲色作風,根本與貴幫的宗旨牴觸,根本連入幫的資格也沒有。’‘呵呵!少來這套障眼法,老化子知道你是在使用“美男計”企圖探聽稍息及瓦解敵方的力量。’‘哇操!別抬舉在下啦!何況,在下即將出任風雲幫幫主及率眾去攻打天下第一堡,豈能讓貴幫為難。’
凌雲虎及湖海一丐不由語塞。
倏聽玉面真君呵呵一笑道:‘小兄弟,你別忘了,是本真君出任風雲幫幫主,並不是你魏某人呀!’‘哇操!前輩,你來真的呀?’‘不錯!老化子為了武林之事,不惜脫離丐幫,本真君豈可輸他呢?老化子,你說對不對呀?’
‘呵呵!對!對極了!齊老兒,老化子聽你說過不少的話,就只有方才那幾句話令老化子聽得最爽!’
‘呵呵!老化子,你太現實了吧!’
魏荃忙道:‘不行啦!那我豈不是沒有表現的機會啦!’玉面真君呵呵一笑道:‘機會多得很,你可以率領幾個丫頭佯逃回天下第一堡,暗中蒐集證據呀!’
‘這……那不是又要讓前輩冒險了嗎?’
‘呵呵!世人對本其君一直是貶多於褒,總該讓他們刮目相看呀!好!你們繼續扯丐幫之事吧!’
‘哇操!這實在不妥吧!’
湖海一丐含笑道:‘不管啦!幫主,你明日起馬上宣佈退位,幫務交給三位長老主待,你專心替老夫人尋找解藥吧!’
‘師叔所言有理,理該照辦。’
‘哇操!毋需再找解藥,在下之血可以解毒啦!’凌雲虎驚喜的道:‘少俠當真願以血救家母?’‘千真萬確!不過,拜託別逼我做丐幫幫主呢?’‘這……在下……這……’
湖海一丐呵呵一笑道:‘安啦!丐幫幫務有三位老化子負責啦!’‘哇操!謝天謝地!沒事啦!咦?雙嬌去買酒,怎麼尚未迴天,難道是發生什麼意外不成?’
玉面真君立即仰天清嘯一聲。
遠處立即有鳳唳般的嘯聲相應,玉面真君含笑道:‘看來她們是不便來打擾咱們之談話哩!’
白影連閃。二女各託一罈酒及一個小鍋小籃疾涼而來。
她們落落大方的行過禮,重新引燃柴火,一邊烤肉一邊將那鍋酸辣湯溫熱,同時,取出碗、杯、筷餐具。
二女替他們四人斟妥酒之後,玉面真君含笑舉杯道:‘幫主,老化子,唱了這杯酒,昔日恩怨扯平!’
說完,逕行一飲而盡。
溯海一丐呵呵一笑,道:‘齊老兒,敬你!’說完,與凌雲虎各幹了一杯酒。玉面真君舉杯朝魏荃道:‘小兄弟,感謝你替我打響知名度,來,咱們也來乾一杯,如何?’‘慚愧!歹勢啦!在下罰三杯吧!’
湯尚未熱妥,肉尚未烤香,那壇酒在四人你敬我,我敬你之下,已經‘嘩嘩’作響,看來已經所剩無幾了。
金嬌立即脆聲道:‘各位慢用,愚姐妹再去買酒吧!’湖海一丐呵呵笑道:‘不好意思,老酒鬼貪杯啦!’魏荃倏地搖頭道:‘二位姐姐可能毋需下山了!凌姑娘,請現身吧!’眾人不由一怔!
一聲冷哼之後,兩位婢女打扮的清秀少女,各抱一罈酒自遠處林中掠出,眾人不由暗佩魏荃的聽力。
凌雲龍一聽愛女冷哼不出,正於喚她出來,湖海一丐已經以眼色制止他,然後,拿起腰旁的酒葫蘆。
‘呵呵!失禮啦!老化子貪杯啦!’
說完,咕嚕嚕連灌起來。
那兩位清秀少女正是凌傲梅的侍婢,她們將酒放妥,又朝眾八行禮之後,正欲離去,卻被湖海一丐叫止。
‘呵呵!好小子,你不是以血救人嗎?接住!’魏荃接住葫蘆,劃破自己的左腕將鮮血射入葫蘆中。
‘呵呵!夠了!’‘哇操!在下年青力壯不得事!’‘呵呵!你是不是要博取老夫人的好感呀!’白費心機啦!不能讓她知道自己中毒之事呀!‘
‘哇操!老夫人之毒未曾發作嗎?’
‘不錯!因為,毒未發,止疼藥就已送來了,夠了!
秋蟬,好好的送回去,丫頭,人家夠意思了吧?別再氣啦!‘二婢接過酒葫蘆,居然要朝魏荃跪謝。
魏荃最怕這一套,早就出真力阻止她們,她們只好道過謝,又朝眾人行過禮,方始掠去。
倏聽凌傲梅冷冰冰的埋怨道:‘爹,你怎麼接受那種人之血呢?’‘往口!你……。’
湖海一丐忙伸手道沒:‘算啦!你又不是不瞭解她的性子,丫頭,謝謝你的美酒,代老化子向老夫人請安,請吧。’
一冷哼之後,三女立即離去。
凌雲虎尷尬的道:‘少俠,小女不懂事,請勿見怪!’‘哈哈!在下豈能怪這種富有正義感之人呢?來!肉已有,酒已足,在下的酒量較差,三位前到盡興吧!’
湖海一丐呵呵一笑道:‘酒量要練,否則怎麼當新郎官呢?’‘哈哈!老前輩失去灌酒機會啦!在下已經成新郎了。’‘這……不可能呀!’
‘哇操!千真萬確!二位新娘分別是怒海縛龍竺天奇之女及字文庸之孫女宇文雙雙。’
‘啊!竟有這種事,竺天奇及字文庸不是已經失蹤十餘年,而且未曾聽見竺天奇成過親呀!’
‘哇操!這也是凌雲龍造的孽!’
他立即將竺天奇夫婦在東海前後之悲慘遭遇說了一遍,凌雲虎羞漸得臉兒低垂,頻頻嘆氣不已!
魏荃已將自己與宇文雙雙成親之事及老嫗已經尋找卓三畏要勸他回頭之事說了一遍。
眾人聽得暗暗頷首不語。
魏荃提及此事,就是因為他擔心湖海一丐這個‘老雞婆’會強迫自己娶凌傲梅,他可不願意再招收‘插班生’
了。
倏聽凌雲虎歉然道:‘唉!在下為了遮掩家醜及盡愚孝,居然令舍弟造了這麼多的孽,看來非除去他不可了!’
‘哇操!幫主,先除去令弟,並無法根本解決問題,必須逮到他的證據,才能使各大門派覺悟呀!’
‘我知道!師叔,你與少林定清大師及武當天劍真人私交甚篤,煩你邀他們暗查風雲幫之劇變。’
‘是,老化子一定會讓他們瞧天下第一堡陰謀的。’‘哇操!謝啦!對了!據朱天容告稱:施磊已趕往東海仙宮,不可不防該宮會入侵中原哩!’
凌雲虎凜然道:‘仙姬宮不但熟諳各派絕技,而且必然派人至各派臥底,因為,敝幫已經清理三名叛徒了!’
‘哇操!這倒是挺傷腦筋的哩!’
玉面真君冷冷的道:‘活該!讓那些自命清高的傢伙吃些虧,他們才會分辨出好歹,別提此事啦!乾杯!’
眾人乾杯之後,立見凌雲虎拱手道:‘在下必須返幫安排暫時引退之事,請恕先行告退了!’
說完,疾掠而去。
湖海一丐嘆道:‘好端端一位奇才卻被那位不爭氣的弟弟折磨得意氣消沉,真是時也!命也!老化子該走啦!’
‘哇操!多喝幾杯嘛!’
老化子還得去找和尚及道士,一起來誦經哩!好小子,你可要留兩天的時間給老化子哩!‘
‘好吧!反正風雲幫需要時間整頓!’
翌日晌午時分,正牌玉面真君率領金銀雙橋大大方方的來到風雲幫大門前,倏見大門一開,朱天容已經含笑恭迎了。
玉面真君心中暗疑‘嘿嘿嘿’一笑,縱眼一觀,院中兩側居然整整齊齊的擺著百餘具屍體,不由暗駭!
原來那些屍體不分男女老幼,皆是身首分家,每個腦瓜子目四露驚駭之色被擺在右肩上方,倍添恐怖之氣。
只見朱天容含笑道:‘這批人乃是對方的心腹,已予授首,請查辦!’‘嘿嘿嘿!辛苦你啦!埋了吧!’
‘是!請至密室一晤!’
玉面真君‘嘿嘿嘿’一笑,立即跟著步入一間書房,只見朱天容在那張檀木桌上一按,右側壁間立即現出一道門戶。
朱天容帶領玉面真君及雙嬌沿著石級走入地下密室之後,立即發現以連婉欣為首的十二名少女笑站了起來。
桌上擺苦不少的紙張,看來她們正在開會。
不知為了何故,地上躺著四個雙眼緊閉之少女。
‘嘿嘿嘿!請坐,你們在開會呀?’
佟杏鈴含笑張口欲答連婉欣倏地問迢:‘請問,前輩就是玉面真君本人吧’‘嘿嘿嘿!好眼力!你如何發現有異的?’
‘氣勢!前輩不怒自威,魏公子學不來!’
‘嘿嘿嘿!好一玲瓏剔透心思,凌雲龍非垮在你們的手中不可,小兄弟,你說對不對?’
倏聽銀嬌輕咳一聲,道:‘哇操!標準答案!不過我可要先休息一下子!哇操!差點憋死我了!’
說完,當眾自胸膛及臀部取下布墊。
諸女又驚喜又逗趣,不由格格連笑。
連婉欣立即請他們入座。
魏荃將布墊放在桌上,含笑道:‘朱前輩,你們的動作挺快的哩!不到一天就清理乾淨了。’
朱天容含笑道:‘我故意召集那批人在此地商議對付你之策,以便讓她們幾人下毒,果然一下子就成功了。’
連婉欣含笑道:‘好人兒,朱副幫主安然無恙返幫之後,我就注意他的行蹤,當他吩咐回房製作宵夜,找們就暗巾下毒了。
‘不過,地上這四人頑固不冥,欲圖舉發我們的計謀,所以我們就送她們到天國去逍遙個痛快啦!格格!’
‘哇操!高明!謝啦!接下來之事是如何使這千餘名高手肯死心塌地的去攻打天下第一堡,你們有何妙計?’
連婉欣脆聲說:‘好人兒,你還記得上回在擂臺上被你耍弄老半天的那位“黑金剛”李拾兒嗎?’
‘當然記得啦!他的一身氣功不賴哩!他也在此地嗎?’‘不錯!而且在後天中午就會毒發,咱們可以利用他來證明眾人體中的那些毒乃是天下第一堡所搞的鬼?’
‘哇操!請再說清楚些!’
‘凌雲龍為了要控制手下之人,皆暗中下了一種不知名毒物,連我們十二人也無法倖免,真可恨!’
‘這種毒物,每月發作一次,若無止痛藥,立即五內如焚,繼而氣血逆流,而且逐日嚴重。
‘幫中這些人中毒之時間各自有異,不過,第一批發作的人將是黑金剛及六名大漢,這將是一大良機。’
‘哇操!我明白了!他們毒發之情景若是相同,必然是出自同一人下的毒,不過,怎會扯上天下第一堡呢?’
‘黑金剛自己會喳呼出來的呀!而且他的武功邪門,上回曾經毒發尚能出手傷人,直到兩天後才就範哩!’
‘格格!這個愣得傢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毒發,不過,每一發作,他勢必會往天下第一堡奔的,格格!’
‘哇操!妙透了,以住都由誰將解藥給他呢?’她指著地上第二具屍體,含笑道:‘就是她,她這一死,那個愣金剛毒發之時,準有好戲可瞧的!’
‘嗯!此計的確可以使那批人相信是凌雲龍在搞鬼,不過,那批人會不會怯於天下第一堡之威勢呢?’
‘格格!誰不怕死?誰不怕毒發之苦?何況,那些人原本就是亡命之徒,為了搶解藥,他們非拼不可!’
‘哇操!太棒了,這下子夠熱鬧了!’
連婉欣朝玉面真君及朱天容道:‘我們十二人隨時會離開此地,請兩位及早上去清理那批人,若有問題,隨時研究。’
朱天容含笑朝玉面真君道句:‘請!’二人立即聯袂離去。
魏荃正欲和金嬌離去之際,連婉欣立即脆聲道:‘好人兒,別急著走嘛!姐妹們要和你閒聊聊哩!’
‘哇操!這……’
金嬌徽微一笑,立即逕自離去。
不久,入口處已被封上,立見佟杏鈴打開另外一道暗門,與何亞萍各挾著兩具屍體笑嘻嘻的離去。
陰盛陽衰,十比一,魏奎變尷尬透了。
連婉欣格格一笑,道:‘姐妹們,亮相啦!’說完,帶頭開始寬衣解帶。
其餘的九名少女立即由開始剝去身上的累贅物,暗香飛濺,衣衫紛揚,那場面令人熱血沸騰不已!
魏荃只好先卸下臉上之易容及鬢髮,然後緩緩的脫去那件白色衫裙,心中實在窘迫萬分!
因為那十名少女似惡狼發現食物般,不停的打量著他,尤其更是猛盯著高頂勃起之‘帳蓬’。
偏偏‘老公不能不見太座’,他只好脫去那條內褲那門‘加農炮’立即殺氣騰騰的露面了。
那八名尚未瞻仰‘加農炮’雄風之妖冶少女,不由驚呼出聲,其中一名高頭大馬者,更是媚眼發亮,全身直顫!
連婉欣格格一笑,道:‘大白鯊,我沒有騙你吧?’那名高頭大馬冶少女姓項,名叫玉橋,由於她驍勇善戰,曾經一晚迎戰八名大漢,因此博得‘大白鯊’之美譽。
只見她欣喜的道:‘寶貝,真是寶貝,不過,它真的那麼驍勇嗎?’說話之中,她已經退到榻前。
接著,立見她四平八穩的躺在榻上,那雙腿卻大刺刺的分開擱在地上,這架勢就已收到先聲奪人之效。
連婉欣格格笑道:‘好人兒,她叫做項玉嬌,外號大白鯊,乃是寒玉英最善戰之不沉航空母艦,想不想比試一下?’
看得魏荃不由哈哈連笑!
諸女亦格格浪笑著!
‘哈哈!沒問題,統統有獎,佈下陣來吧!’‘格格!姐妹們,聽見沒有,游龍太保今天要慈航普渡啦!來!每人擺一樣拿手絕活出來亮相吧!’
諸女立即浪笑連連的擺出各種不同姿勢。
只見她們或坐或立,或躺或趴,側身、正身、弓身份別利用寬敞密室的每樣建築物擺出撩人資勢。
看得魏荃不由哈哈連笑!
諸女亦格格浪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