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杜正寬於睡中驚醒,他乍睜眼,正好見到一人由窗外掠入,於是,他叱喝的下牀持槍刺去,此聲叱喝便驚醒不少人。
各處便傳出拚鬥及慘叫聲。
杜正寬刺死那人,便持槍奔出。
不久,他已被三名少林高手圍攻着。
他一聽處處傳來同伴之慘叫聲,不由邊吼邊攻着。
他雖然只是揮、掃、戳的攻槍,由於他的力道強猛,長槍又長,三名少林高手一時之間也奈何不了他。
他的吼叫聲卻引來蔣河。
因為,現場只有此他一直在吼叫呀!
蔣河方才劈殺十批蒙軍之後,便準備前來宰此人。
那知,他—掠近,立即失聲叫道:‘阿寬!’這聲阿寬頓似暮鼓晨鐘般震顫杜正寬的心湖,他不便側面望去,腦海中為之—陣隱隱發疼。
一名少林高手順勢一劍砸飛杜正寬手中之槍。
蔣河急道:‘請住手!’
三名少林高手便收招退去。
杜正寬上前搶槍,便刺向掠落之蔣河。
蔣河閃身抓槍喝道:‘阿寬,你瘋啦!’
杜正寬為之一怔及頭疼。
蔣河趁機奪槍及上前搭肩道:‘阿寬,你……’杜正寬卻振臂一推便向後退去。
‘阿寬,你到底怎麼啦?’
杜正寬又一陣頭疼,不由以手揉太陽穴。
蔣河卻上前一掌拍上杜正寬的頭道:‘別揉啦!你究竟犯了什麼衝?怎會替蒙軍出力呢?’他似昔年般親熱的一拍頭,哪知,他正好震開杜正寬昔年撞淤之處,杜正寬立即頭疼的抱頭啊叫。
蔣河望着自己的手忖道:‘我太用力了嗎?’卻見杜正寬抱頭蹲身叫着。
他時而叫出漢語之‘好痛’時而叫出蒙語,蔣河不由一怔!
不久,倏聽華幫主吼道:‘追!趕走蒙仔!’羣豪立即應聲掠去。
蔣河便掠上屋頂望向北方。
果見不少的蒙人正騎馬衝逃出城門,羣豪正在劈掌射槍,現場為之叱喝以及慘叫聲連連。
他不由一喜。
於是,他決定先弄清楚杜正寬之情況。
他—掠下,杜正寬已聞聲而起身張望着。
‘河哥,我們怎會在此地?’
‘哇操!你不知自己在此地呀?’
‘是呀!咦!怎會死這麼多人呢?’
‘你當真不知道?’
‘是呀!’
蔣河指着一具蒙軍屍體道:‘他是蒙軍,你和他們一起殺官軍,你如今在察哈爾邊關。’‘我……我和蒙軍在一起?’
‘是呀!’
杜正寬上前—瞧,立覺一陣熟悉。
他剛一怔,立覺頭疼。
他不由啊叫捂頭着。
原來,他的舊記憶乍復,如今又觸動新記憶,他的腦瓜子為之一陣霧煞煞,當場衝撞得泛疼。
蔣河忙問道:‘阿寬,怎麼啦?’
‘河……河哥……’
‘怎麼啦?’
‘我……我好似認識他。’
‘你……你這幾年到那兒啦?’
‘我……我……喔!’
他立即又抱頭叫疼。
蔣河忖道:‘他一定住過蒙國,這期間一定另有曲折,我先替他換回漢服,以免他被官方發現引來麻煩。’他立即道:‘慢慢的想,來!’
‘我……我們要去何方?’
‘你先穿回漢服。’
‘我……我……’
杜正寬一見自己一身皮衣褲,不由又頭疼啦!
不久,蔣河已帶他入房尋找着。
半個多時辰之後,杜正寬終於穿回漢服,蔣河便以劍削斷他的長髮以及剃去他的鬍鬚啦!
他找出茶葉,便煮水泡茶。
杜正寬卻一直抱頭思忖着。
往事及近事立即糾纏不休。
他不由陣陣頭疼。
蔣河見狀,便衝茗而飲。
他任由杜正寬去胡思亂想。
且説羣豪原先已刺殺十五餘萬名蒙軍、少年及婦女,他們又趁亂—陣劈殺之後,便又宰二十餘萬人。
蒙人終於驚慌欲先出城門。
城門雖寬,卻無法供他們同時衝出城,加上羣豪之劈殺,等他們衝出時,便留下九萬餘人死在城門內。
羣豪便沿途施展輕功擲槍拋箭射殺着。
他們為捍衞中原及百姓,便追殺不已。
即使是少林、武當及峨嵋等出家人,亦以降魔精神追殺着,如今,他們已追出三十餘里,仍在追殺着。
蒙人駭得拚命催騎疾馳着。
羣豪便繼續追殺而去。
天亮時分,杜正寬苦思半夜,他終於想起自己在牛頭寺內叩拜遇見金剛僧坐在神案上之情形。
他不由一陣頭疼。
因為,此記憶及此刺激太深刻啦!
他便抱頭回憶着。
蔣河見狀,便入廚炊飯及烤肉。
半個時辰之後,他端飯肉入房道:‘先吃飯吧!’‘河哥,我有些印象啦!’
‘別急!先祭五臟廟吧?’
‘好!’
二人便共膳着。
膳後,杜正寬便道出遇上金剛僧及被擒之經過,然後,他敍述被金剛僧在沙漠日夜修理之經過。
他又忖不久,便道出進入神洞吃苔之經過。
蔣河雖然聽的驚奇不已,卻未插半句話。
因為,他擔心自己若插話會打斷杜正寬之記憶。
終於,杜正寬道出地牛動以及掙扎出海之經過,他説至此地,不但滿臉驚駭,而且再度頭疼。
良久之後,他終於連接上新記憶,他不由一陣頭疼。
又過良久,他方始道出被蒙人迎入蒙國之事。
他終於道出他娶二位公主又已有二子二女之事。
他更道出自己受封元帥操軍之事。
他更道出自己率大軍出征之原因及經過。
他説至此,不由一陣痛苦。
‘阿寬,上天可真會作弄人呀!’
‘我……我殺了同胞,我又害了漢人,我是罪魁禍首。’‘不!那七十名惡人才是罪魁禍首。’
‘我……我……’
蔣河向外一瞧,立即道:‘阿寬,你今後打算怎麼辦?’‘我……我不知道!’
‘阿寬,你回去帶妻女返長安。’
‘我……我能再回去嗎?’
‘面對現實吧!我陪你。’
‘好!’
於是,二人便掠出窗外。
不久,二人便到處劈坑埋屍。
他們一直忙到天黑,方始辦妥此事。
二人便烤肉而食。
膳後,二人便攜水壺馳去。
杜正寬適應不久,便已能施展金剛僧之飛掠身法,蔣河見狀,便施展空空身法陪他飛掠而去。
二人便似流星般掠去。
深夜時分,他們一近國界,便見十名化子幫弟子在巡視,於是,蔣河便上前詢問一人,那人便據實以告。
蔣河不由聽得大喜。
杜正寬卻皺眉不語。
因為,羣豪追殺到此地,才任由近千名蒙人騎馬逃命,足見七十五萬名蒙人已死亡殆盡,難怪他們在沿途發現大批人屍及馬屍。
不久,蔣河二人已入內喝水。
接着,蔣河會見各派掌門人申謝着。
他隱下杜正寬之事,只道出欲入蒙國探訊。
他請羣豪收埋沿途屍體再直接返各派。
他又道過謝,便陪杜正寬掠去。
他們又飛掠一個多時辰,便見近千名蒙軍及少年在綠州歇息,於是,他們停在遠方商量着。
不久,二人已在原地行功着。
天亮之後,杜正寬便現身會見蒙人。
蒙人乍見他削髮剃鬍又穿漢服,不由一怔!
他忙吩咐他們趕返國中。
不久,他便與蔣河喝水及飛掠而去。
午前時分,他們已經進入蒙國。
沿途之蒙人不由怔視杜正寬。
杜正寬心中有數便率蔣河掠去。
不久,他們一到王宮,杜正寬便直接入內。
蒙王及大臣乍見到他之打扮,不由一怔!
原來,蒙王連連接到捷報,他正在編織美夢,如今一見杜正寬一身漢服單獨回來,當然發怔!
杜正寬便道出被羣豪打敗。
蒙王一聽只剩下近千人,險些昏倒。
杜正寬便道出昔日凌辱蒙女之七十人乃是中原惡徒,他們並非奉中原皇上前來蒙國害人。
蒙王不由皺眉不語。
杜正寬便建議勿再犯中原。
蒙王更加的不語。
因為,蒙國已元氣大傷,今後如何再犯中原呢?
尤其三十萬名大軍及三十萬名少年之死,更無力再戰。
杜正寬便道出自己的身世及入蒙之經過。
蒙王及大臣們為之驚駭不已。
因為,他們不敢相信他能進出死海呀!
杜正寬便介紹蔣河。
不久,蔣河已經託着殿前那塊石虎入殿,蒙王以及大臣們為之大駭此人之恐怖超人力量。
因為,此石虎乃是以大石雕琢三年而成,四名勇士也抬不起它,此人竟能以一手輕易託它入殿。
蒙王及大臣因而相信中原羣豪之消滅大軍。
他們不由擔心此人之行動。
蒙王急忙吩咐杜正寬請出此人。
杜正寬便翻譯以及使眼色。
蔣河哈哈—笑,便拋起石虎。
蒙王及大臣們不由大駭!
蔣河一伸左手,便輕易接住它。
他哈哈一笑,便直接出殿。
不久,他把石虎放回原處,便望向遠方。
杜正寬見狀,便建議蒙王修書表明友好之意。
蒙王立即吩咐大臣修書。
杜正寬便邀蔣河入附近之賓館。
他便吩咐下人侍候蔣河。
不久,蔣河已在房內大掃除般沐浴着。
杜正寬則入後殿會見二位公主及子女。
他一見她們又挺着大肚子,不由皺眉。
他返國之決心為之動搖。
翌日上午,他便把蒙國國書交給蔣河道:‘河哥,你先回去,我等她們生下孩子再帶她們返長安。’蔣河問道:‘他們不會害你吧?’
‘不會!’
‘小心些,我等你回來。’
‘好!’
於是,蔣河便攜國書離去。
他一出城,便飛掠而去。
沿途之中,他除在綠洲飲水稍歇,便飛掠連連。
黃昏時分,他已會合羣豪。
他立即把國書交給掌門人及長老們傳閲,眾人一見到蒙字,便有看沒有懂的含笑傳閲着。
不久,海風道長道:‘沿途之屍皆已收妥。’‘謝謝!大家功德無量!’
‘不敢當!為早日安人心,請施主及早送走國書。’‘好!’
於是,蔣河便直接飛掠而去。
不到一個時辰,他己瞧見軍士在趕路。
他便繞過他們再直接掠去。
深夜時分,他已經進入死城般京城。
他好不容易遇到一隊衙役,便表明來意。
衙役們卻以為他是瘋子。
因為,大家皆以為蒙軍遲早會入京呀!
衙役們便趕走他。
蔣河除苦笑之外,還能説什麼呢?
他不死心的朝外宮行去。
不久,他被一隊軍士阻擋,他便遞書道出來意,領隊半信半疑的便啓書匆匆的瞧過一陣子。
不久,他已率蔣河行向朝陽門。
他們一到朝陽門,那人便取國書上前低語着。
守宮之侍衞乍聽蔣河二字,便望向蔣河,他不由忖道:‘好人品,看來昔日傳聞一定有誤!’他便匆匆啓開國書。
不久,他上前道:‘汝是蔣河。’
‘是的!’
‘此國書內容是什麼?’
‘蒙王示好之意!。
‘蒙王肯示好?’
‘不錯!在下已和十八派及四大世家三萬餘人消滅蒙軍,蒙王已不願再啓戰端,因而示好。’‘當真?’
‘不錯!’
‘此事非同小可,汝可別胡言。’
‘在下若胡言,官軍可隨時到長安抓我。’
‘好!此事若真,汝必有好處。’
‘心領!告辭!’
刷一聲,他已破空掠去。
侍衞不由駭忖道:‘他果真武功高強!’
於是,他匆匆入宮報喜。
不出一個時辰,皇上已由大臣手中接過蒙國國書以及翻譯內容,他瞧得驚喜之下,不由哈哈—笑。
他便詢問國書如何進宮?
不久,那名侍衞已上前啓奏着。
皇上一聽蔣河率羣豪滅蒙,不由怔住啦!
因為,他實在不敢相信蔣河會如此做。
良久之後,他一聽蔣河已走,便吩咐侍衞下去領賞。
他便指示大臣派人查證此事。
大臣立即行禮離去。
皇上神色複雜的沉思啦!
且説蔣河一離開朝陽門,便進入一家無人之客棧內沐浴,浴後,他自行炊膳而食。
不久,他已呼呼大睡。
他連日來之疾趕及擔心,如今一放鬆,他一直睡到翌日下午,方始醒來,他便又炊膳而食。
膳後,他便直接離去。
他一認明方位,便飛掠而去。
一個半時辰之後,他已經接近蔣家堡,他一見廣場人山人海,他怔了—下,便直接掠落門口。
‘參見堡主!’
‘免禮!出了何事?’
‘蒙人入侵,各地商人皆來此售產,已有多天啦!’‘蒙人已敗走啦!’
‘當真?’
蔣河一點頭,便入內喊道:‘各位聽着,蒙人已經敗退,你們別售產啦!快返回故鄉吧!’可是,眾人仍都不信。
蔣河只好又宣佈三次。
可是,仍然沒人相信。
立見盧秋穗迎來道:‘入內瞧瞧孩子吧!’
蔣河怔道:‘娥妹她們分娩啦?’
‘是的!各生一子,母子平安!’
‘太好啦!’
蔣河便欣然入內。
不久,他已瞧見四妻以及四子,他為之大樂。
他便一一抱子及略述滅蒙經過。
四女為之大喜。
良久之後,他方始返房沐浴更衣。
他一出來,盧秋穗便帶他入地室敍述置產之事。
蔣河怔道:‘金元寶一出去,會不會引來麻煩?’‘理該不會,值此亂世,誰會注意此事呢?’‘有理!辛苦穗姨啦!’
‘小事,阿河,可否挑一子姓盧?’
‘好呀!我早就有此打算。’
‘謝謝!’
‘我甚至要挑子姓桂及姓金哩!’
‘很好!不枉大家之哉培汝!’
‘是呀!我能有這一切,全靠大家的協助,尤其穗姨,你更是我的最大恩人,感激不盡!’‘不敢當!蒙軍—退,亂象必可迅速消弭!’‘是呀!’
‘汝明日再入貴州報喜吧!’
‘好!’
午後時分,蔣河己飛掠而去。
不到一個時辰,他已在河邊會見妙手空空,他略述過滅蒙之情形,妙手空空便連連叫好。
他便又述商人在堡中售產之事。
‘呵呵!他們即將後悔啦!’
蔣河苦笑道:‘我已宣佈四次,居然沒人相信哩!’‘呵呵!蒙軍已駭破世人的膽。’
‘有理!外公,我們的金元寶已被搬光啦!’‘也好!此地已堆金如山哩!’
‘挑吧!’
‘好!’
於是,二人分途召集青年取簍裝金及水果。
翌日一大早,十萬名青年便各挑走九十斤金元寶,蔣河不但率隊,而且親挑二百斤金元寶哩!
他們剛啓程一天,便又有五萬人挑金啓程。
蔣河率眾一返堡,立見廣場仍然人山人海,於是,他率眾由堡後入堡,再直接把金元寶放入各房中。
然後,他率眾人人城用膳歇息。
盧秋穗便僱下人們來回的搬金入廣場。
當天下午,九百餘萬兩金元寶已被商人們取走。
翌日下午,四百五十萬兩金元寶一入堡,便又搬入廣場,入夜不久,它們便又由商人們攜走。盧秋穗更安心的置產着。
她不相信商人們會怕太久,她等着看商人們之後悔。
各地商人之瘋狂拋售產業行動,在蔣河送國書入宮二個月餘之後,終於全部停止。
因為,官方已確定蒙軍已退。
官方更早在半個月前即詔告此事安定民心。
此外,管弘亦奉旨復任長安巡撫。
因為,他在張恆會合巡撫辦不少事哩。
這一天,長安銀莊掌櫃錢海率車隊到蔣家堡拜訪蔣河,蔣河雖怔,卻仍然立即的出迎啦。
錢海低聲道:‘請堡主過目。’
説着,他已送上一件公文。
蔣河一閲公文,不由滿面驚喜,因為,公文內嘉勉蔣河滅蒙之功,雖未封官卻厚賞一番。
賞賜金額便是蔣家堡這段期間通過百姓向長安銀莊所借之錢,此數目可説是天文數字哩。
不久,錢海送上清冊道:‘請堡主過目,所有的地狀及借單皆在車上,請堡主核閲簽收。’‘好,謝謝!’
於是,他派人搬地狀入廳。
他便交由下人們核對着。
他便招呼錢海品茗,良久之後,蔣河方始簽妥收據。
立見盧秋穗送來一個紅包。
蔣河便順手把紅包送給錢海。
錢海樂得連連道謝離去。
蔣河便把此事告訴六女。
六女為之大喜。
不久,盧秋穗提議厚賞協助置產之城民,蔣河阿沙力的立即答允,於是,他們詳加商量着。
接着,她們派下人清理出本城各產業地狀予以分配着。
不久,蔣河入管府欲見管弘,他才知道管弘又復任巡撫,於是,他直接入巡撫府道賀着。
管弘含笑答禮道:‘全仗公子滅蒙之威。’
‘不敢當,羣豪出力最多。’
‘的確!不過,若非公子平日受各派肯定及支持,各派絕對不會如此迅速的出人又賣命,是不是?’‘不敢當。’
‘哈哈!可喜可賀!’
‘謝謝!大人,我打算把本城店面廉售給出錢又出力的城民。’於是,他詳細道出自己的計劃。
‘公子度量如海,佩服!’
‘不敢當!可行吧?’
‘可行!不過,分配給吾家之產業直轉贈崑崙派,以免再蹈上回之意外及風波,如何?’‘好!’
‘吾就派人公告此事,以早日復原本城吧!’‘好!’
於是,蔣河申謝離去。
他便直接拜訪崑崙派道出此事。
海風道長及三位長老不由連連道謝。
雙方又敍不久,蔣河方始離去。
不出一個時辰,城內外已公告此項喜事。
城民們險些樂透啦!
於是,管弘之子婿及崑崙派弟子便每日在蔣家堡內按照城民昔日所出之金銀配合交易着。
代為借錢的城民也前來報到。
大部分的人皆出錢又出面借錢,所以,他們迅速的以商人所售之價買到店面,所缺之錢一律無自己貸款。
城民們更樂啦!
不出十天,長安城已多六萬多名頭家啦!
不少人更是以三至五人共同經營一家店面。
最穩的人是張康,他由頭到尾的處變不驚,他的店面也照常營業,他反而賺了不少錢哩!
長安城便迅速復原。
接着,蔣河與崑崙派弟子們兵分多路的把所有的外地產業地狀同時運送到各派及四大世家。
代請各派運用它們進一步支持貧民創業。
因為,他大惱商人們不聽他的苦勸啦!
各派一獲地狀,便派出大批弟子進行此事。
不出三個月,全天下已出現財富大移轉,昔日苦哈哈的人經過蔣河及各派前一次及此次之助,紛紛成為頭家。
他們過去痛恨奸商之剝削,他們如今公道經商。
各地商人及富人只能乾瞪眼啦!
此訊一傳入皇上耳中,不由更賞識蔣河。
全天下便由極度動亂而逐漸安定下來。
這天,全天下同時公告免賦十年喜訊。
此項喜訊乃空前大喜,萬民為之歡騰。
此外,皇上更解除採礦之禁令。
民心為之沸騰。
商人及富户們忍不住的投資啦!
他們紛紛洽購原先出售之田地、店面及莊院,可是,眾人只肯出售莊院,而且把價格提高一倍。
商人及富人們險些氣炸啦!
他們便積極投資各地的礦產。
那知,礦源豐富之地區早已‘名花有主’,各派早已先行買妥及進行開採,而且不肯出售。
商人及富人只好在別處採礦啦!
他們因而付出數倍以上之代價。
他們確確實實的挨訓啦!
且説貴州地區各店面在商人及富人避難之數月間大發利市,如今這些收入皆已埋在鍊金附近。
貴州經過這次動亂,使世人發現它的進步,所以,時局安定不久,每日便增加不少的商人以及遊客。
蔣河之大筆投資因而加速回收。
各派及四大世家便逐漸退出貴州。
他們開始部署消滅江南黑道勢力,因為,這些勢力在潛伏一段時間之後,又有蠢動的跡象。
原來,羣豪消滅江北黑道之後,江南黑道面臨抉擇。
他們打算反撲,卻自忖勝算不多。
他們想逃,卻無路可逃。
‘天下之大,竟無立錐之地’遂使他們有末日之感。
他們便決定以靜制動。
因為,若非金剛掌王下戰帖,江北黑道不會垮。
他們便心存僥倖的苟活着。
他們不再似以前之耀武揚威。
他們的各堂口也縮小規模及活動。
他們收取規費之態度及方式已緩和很多。
可是,蒙軍入侵之訊使天下人亂,江南黑道人物的妓院及賭場沒人捧場,規費也因商人落跑而落空。
他們被迫跟着落跑及吃老本。
時局安定之後,他們的妓院及賭場仍乏人問津。
他們欲向商人及富人收規費,對方因未經商而婉拒。
他們向各店面收規費,卻紛紛碰釘子。
貧户們甚至向各派反映此事。
黑道人物被迫龜縮着。
可是,他們的老本雖多,要長期養如此大批人員也不容易,所以,他們被迫走上他們早己不玩的伎倆。
那就是偷竊。
目標當然是有錢郎啦!
他們為避免驚動外界及羣豪,便小心規畫及秘密行事,而且他們遠離地盤偷竊以避免扯上自己。
江北便是他們的最佳目標。
不到一個月,江北富人及殷商便有二百户遭到偷竊,巧的是,其中一百五十户主人皆是昔年坑過蔣河之長安殷商。
他們可説被偷得清潔溜溜。
他們情急敗壞的報案。
他們透過昔日關係請官方協助破案。
可惜,江南黑道人物一得手便遠走高飛,現場又沒有留下明顯的線索,官方一時之間哪能破案呢?
這批人自食惡果的由富轉貧。
他們一時憤怒又茫然啦!
江南黑道人物各撈此票之後,便暗中銷贓的增加財力,然後,他們安份守己的生活以及規畫下一票。
富人及殷商不由面臨抉擇。
因為,他們買不回產業又投資礦場不順之後,他們認為江北惡人已被滅,所以,他們多定居於江北。
那知,居然會有一百人失竊,他們不由擔心自己會不會是歹徒下一個目標,於是,他們考慮要不要遷移江北。
其中一批人便決定僱武師守莊院。
另外一批人則遷入長安城。
因為,他們相信惡人不敢入長安送死。
於是,三萬餘名富人及殷商先後進入長安城,城內的莊院在一日之內便被他們買得一乾二淨啦!
他們便洽購店面。
可是,城民們堅決拒售店面。
十天之後,二十家店面換主人啦!
因為,殷富們所出之價格已超過城民昔日進價三倍,而且殷富答允僱用他們在原店面工作。
他們一領到錢,便入蔣家堡還錢。
蔣河聽過他們之解釋,立即釋懷。
此例一開,餘人便恍照辦理。
不到一個月,長安的頭家又換—批人。
不少城民為之累積一筆財富。
蔣河的地室因而增加大批的大鈔。
隨後進入長安之富人及商人見狀,便—起拜訪蔣河,請蔣河讓他們經營採礦維生,蔣河一心軟,立即答應。
於是,長安及陝北的礦場及工場全被買走。
蔣河的地室又增一批大鈔。
這天上午,他陪四位愛妻離開長安之後,他們沿途暢遊名勝古蹟,再沿山區到達溪旁鍊金地區。
立見青年如蟻般眾多。
每人皆忙於採礦、淘砂、鍊金、挑金、炊膳。
現場雖然汗臭連連,卻充滿活力。
妙手空空便含笑帶他們逛—圈。
蔣河也略述長安近況。
妙手空空含笑道:‘撒出去之金銀又開始迴流啦!’‘是的!’
‘此地之鍊金數量一直增加着,貴州各店面之收入每月皆保持兩成以上之增幅,吾已兑妥一批大鈔,汝攜回吧!’説着,他己遞出一個錦盒。
‘謝謝外公,辛苦啦!’
‘呵呵!吾在此地享福哩!’
‘外公是我的最大靠山。’
‘呵呵!夠啦!沒人懷疑金元寶吧?’
‘沒有!官方之免賦及採礦,己展現善意。’‘他們還做得不夠,若非汝滅蒙,他們早就失去一切啦!’蔣河笑道:‘夠啦!長安銀莊已送銀不少呀!’‘仍然不夠!’
‘夠啦!外公休為我打抱不平啦!’
‘好吧!汝滿意即可!’
蔣河問道:‘鍊金何時結束?’
‘至少四年,金礦似乎越採越多哩!’
‘真令人不敢相信。’
‘呵呵!汝如此照顧貴州人,貴州的山神豈可不賜金呢?’‘太玄了吧?’
‘呵呵!此乃貴州人之説法,挺有道理的,吾每月皆大祭山神一次,再把祭品與大家共享,大家挺滿意的。’‘外公真高明!’
‘呵呵!吾走老運啦!’
他們又敍—陣子,便與青年們共膳着。
膳後,蔣河五人便含笑離去。
他們便每日暢遊貴州各地及觀察店面生意和貴州人之生活情形,他們皆獲得滿意的答案啦!
這天,他們進入桂林宇文世家,他們便倍受歡迎。
他們暢談貴州現況,皆甚表欣慰。
翌日上午,他們便暢遊桂林名勝。
一個月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他們的包袱中增加宇文世家向貧民們收回之盈餘啦!
這天下午,他們已進入南宮世家,他們仍倍受歡迎。
他們歡敍一陣子之後,南宮隆亦送出貧民所還之錢。
翌日,他們便暢遊廣東。
十天之後,他們便前往福建。
他們一到慕容世家,眾人便熱烈歡迎着。
雙方便入內歡敍着。
不久,慕容沛也送出貧民所還之錢。
翌日起,他們便暢遊福建各地。
半個月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這一天,他們已被迎入百里世家。
雙方歡敍不久,百里遠也送出貧民所還的錢。
蔣河一聽湖南貧民們皆已賺不少錢,不由大喜。
翌日起,他們便暢遊湖南。
一個月餘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他們又遊過湖北勝景,方始返回長安。
立見四位乳孃已各牽一童跟着盧秋穗二女迎出,他們乍見愛子既清秀又能步行,不由大喜。
他們略向二女行過禮,便牽愛子入廳。
他們一入座,蔣河便道出各地之進步情形。
盧秋穗含笑道:‘各振所轄之貧民們也皆賺不少錢,他們紛紛還錢,各派皆已派人送錢入堡。’‘四大世家也如此哩!’
‘足見他們皆己商量過此事。’
‘是呀!’
他們又歡敍一陣子,二女便與蔣河進入地室。
盧秋穗低聲道:‘貴州人每三天便送入三百萬兩金元寶,吾一直存於此地,另各派平均各送回三千萬兩白銀。’蔣河啊道:‘這麼多呀!’
‘不錯!他們今後將每年送來一次銀票。’
‘多得令人害怕哩!’
‘的確,天下財富正在汝手中,吾人會激增財富。’‘適可而止吧!’
‘除貴州外,吾人不便主控,順他們的意思吧!’‘好吧!反正這批財富隨時必須救急。’
‘是的!此外,各派原本欲消滅江南黑道,由手他們已收斂及潛伏,加上為避免再製造不安,已暫時停止行動。’蔣河點頭道:‘也好!讓天下先恢復元氣及安定吧!’‘是的!香兒四人又近分娩吧?’
‘下月初吧!’
‘吾來安排,汝歇息一段時日吧!’
‘好!她們一分娩,我再訪各派。’
‘上策!’
不久,他們便返房歇息。
翌日下午,蔣河便拜訪管巡撫及崑崙派。
他順道入平安客棧瞧張康。
張康便欣然迎他入廳歡敍着。
不久,張康低聲道:‘阿河,我已存十萬兩白銀哩!’‘很好!多賞賞下人吧!’
‘我知道,我已增發—倍的工資哩!’
‘很好!’
‘阿河,我想修修祖祠,可不可以?’
‘可以呀!不過,最好問問族人。’
‘大家都已同意,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這是好事,挑個好日子動工吧!’
‘好!’
蔣河遞出一張三萬兩銀票道:‘完工之後!僱戲班好好的獻演一段時間,讓村民熱鬧一番吧!’‘好呀!謝啦!’
‘小意思,繼續努力!’
‘是!’
蔣河便含笑離去。
他立見一批貴州人又入城,他便與他們返堡。
三千餘名貴州人送金元寶入地室之後,他們便自動入房沐浴歇息,當天中午,蔣河便陪他們吃喝一頓。
膳後,他們便欣然離去。
蔣河送走他們,便返房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管巡撫親自來訪,蔣河便迎他入內。
一見管巡撫取出一函道:‘大內密函,請公予拆閲。’‘大內密函!’
‘是的!火漆仍在,途中未被人拆閲過。’
説着。他已指向封口。
蔣河立即拆封抽信一瞧。
立見‘準蔣河鍊金交貴陽銀莊處理。’
蔣河不由心兒一顫。
他一見官印,便確定此事。
他便含笑道:‘謝謝大人!’
‘小意思,公子若無吩咐,吾先告辭!’
‘請!’
蔣河便送他離去。
不久,他一入廳,便把函傳閲六女。
盧秋穗含笑道:‘皇上挺上路的。’
蔣河點頭道:‘是的!他終於知道此事啦!’‘遲早而已,即使金元寶未現世,近三十萬名貴州青年遲早泄出此事,何況,貴州人長期挑果至此,挺異常的。’‘有理!今後可省下不少事啦!’
‘是的!汝速至貴州安排此事吧!’
‘好!’
不久,蔣河已把函離去。
午前時分,他已會見妙手空空。
妙手空空閲過函,不由呵呵一笑。
於是,他立即攔住正欲啓程的挑金青年。
他便吩咐他們取下水果改以布遮金以及挑到貴陽銀莊,眾人立即各再添十餘斤金元寶及塞妥衣衫。
蔣河便率他們挑金離去。
經此一來,妙手空空便吩咐其餘的挑金青年協助採礦以及鍊金,而且編入日夜輪班之行列中。
且説蔣河率眾離去之後,他一過山頭,便直接施展輕功下山,不久,他已經抵達貴陽銀莊。
他一會見掌櫃,立即出示密函。
‘參見堡主,小的早己獲此指示。’
‘很好!待會將送來三百餘萬兩金元寶。’
‘沒問題!此地及各衙皆可存金。’
‘謝啦,屆時請兑成一批十萬兩金票。’
‘沒問題!堡主今後就吩咐他們挑金即可,堡主別太勞駕。’‘謝啦!’
二人便商量交易方式及時間。
不久,蔣河已賞二萬兩見面禮。
他便入自家店面吩咐下人備妥米鹽油肉等物。
又過半個多時辰,那三千餘人已挑金入城,蔣河便吩咐他們依序挑入貴陽銀莊倉庫再赴店面挑走物品。
金櫃甚廣,加上有十人同時清點數目,不出一個時辰,蔣河已經取走三百一十八萬兩金票,他便入店面見掌櫃。
他在帳冊上籤妥名便直接離去。
黃昏時分,他已會見妙手空空。
兩人便用膳及進一步商量運金及用品細節。
翌日上午,妙手空空便率那批人挑金入貴陽銀莊及挑回眾人所需之物品,他的懷中又增三百三十萬兩金票啦!
從此,這批青年每天挑金入銀莊再挑回物品。
其餘挑金人員陸續自長安返回之後,便採礦或鍊金,金元寶的產量為之增加,蔣河的財富為之激增,蔣河在山上住十天之後,便攜金票返堡。
他把此訊告訴六女,六女不由大喜。
第三天中午,百里芹己順利分娩一子。
堡中不由喜氣洋洋。
又過不到三天,宇文娥三女不甘落後的各分娩一子,蔣家堡不但添加嬰啼聲,更瀰漫喜氣。
蔣河不但添僱四位乳孃,更贈下人各一錠白銀。
他原本不願驚動城民,卻仍然難以保密,城民們不但湧來申賀,更送來補品,堡中一時堆物如山。
蔣河為之笑口常開。
他便把難以保存之補品送給下人及村民們。
一切搞定之後,他便決定拜訪各派。
可是,他突然想起杜正寬未返鄉。
他估算二位公主早己分娩呀!
他不由擔心杜正寬會被蒙王所害。
於是,他先拜訪位於昆明的點蒼派及四川的峨嵋、青城二派,他因而獲悉此三派皆已大增財力。
昆明及四川之百姓亦普遍改善生活。
於是,他欣然北上。
他沿甘肅過寧夏便進入蒙古國。
他便加速掠去。
破曉時分,他已瞧見一批少女正在放牧,他不由忖道:‘蒙國已缺男人,看來蒙國果真無法再造反啦!’他便加速掠擊。
他一近城,便被二名中年軍士擋道。
他比手劃腳老半天,仍被擋在原地。
又過良久,杜正寬已匆匆趕到。
‘河哥,你怎麼來啦?’
‘我擔心你已駕鶴西歸啦!’
‘哈哈,沒這回事,走!’
他便陪蔣河入內。
蔣河低聲道:‘她們生了吧?’
‘嗯!各生一子!’
‘恭喜!你為何不走?’
‘蒙王不忍心二女入中原,他更希望我留下來協助。’‘你要久居此地啦?’
‘是的!我考慮過啦!我留在此地,至少可在有生之年防止蒙國再犯中原,我返中原卻做不了大事。’‘這……有理,你習慣這種原野生活嗎?’
‘是的!河哥,幫個忙吧?’
‘什麼事?’
‘蒙國缺棉被及衣物,他們有大批的獸皮及牛羊,他們願進行交易,請河哥代為安排這件事。’‘這……這……’
‘河哥,此事若弄妥,可安定蒙國,他們便不會作亂。’‘如何進行呢?’
‘我參考過蒙國以前與漢人交易方式。’
他便道出內情。
蔣河道:‘好!我會解決此事。’
‘河哥,這是一條財源,別讓外人佔便宜。’‘我懂,我必須先奏準,我會盡快進行此事。’‘謝啦!’
於是,二人入宮見蒙王。
杜正寬便道出蔣河將促成以物易物,蒙王大喜之下,不但立即吩咐大臣繕函,並且立即上前申謝。
不久,蒙王更以國宴招待蔣河。
席間,他更贈送—塊由和闐玉雕成之龍鳳呈樣,它大逾手掌,既美又泛涼,蔣河不由欣然申謝。
膳後,蒙王便親交國書及送蔣河出宮。
杜正寬更送蔣河出城。
蔣何認明方向,便飛掠而去,入夜不久,他已進入京城,他便先投宿。
翌日上午,他便持國書到朝陽門報訊。
侍衞一聽他是蔣河,便迎他入內稍歇,侍衞便把國書趕入內宮。
不出半個時辰,皇上已由大臣之翻譯獲悉蒙王欲以物易物俾永結邦誼,皇上不由龍心大悦。
他一聽蔣河送來國書,不由更悦。
皇上便召見蔣河。
侍衞便匆匆護轎離去。
辰末時分,蔣河已搭轎到九陽殿前。
他一入殿,立即趴跪叩頭。
皇上立即上前扶起蔣河道:‘朕久盼此刻矣!’蔣河忙道:‘草民也久欲向皇上叩謝。’
‘很好,汝長年安民助民又滅蒙,積功蓋世,此番又入蒙安排以物易物,朕一定要厚賜汝。’‘不敢當!皇上已賜甚多矣!’
‘坐!坐!’
皇上便牽蔣河坐在龍案旁。
‘蒙國近況如何?’
‘元氣大傷,少女放牧,老者守城!一葉知秋矣!’‘很好!此乃他們咎由自取。’
‘是的!他們已悔恨,始有此議。’
‘很好,汝來執行以物易物,如何?’
‘遵命!’
‘很好!貴州之鍊金順利否?’
‘順利!謝謝皇上不罪之恩。’
‘哈哈!汝鍊金意在協助貴州子民及安定人心,如今皆已收到宏效,朕豈可賜罪予汝呢?是不是?’‘謝謝皇上!’
‘蒙王之人品及器度如何?’
‘化外之民,不及中原一介商人矣!’
‘當真?’
‘是的!’
皇上樂得不由哈哈一笑。
不久,皇上已親率蔣河入內殿詳商着。
接着,皇上召集大臣與皇族詳商着。
翌日上午,蔣河一入殿,立見大批人侍立兩側,皇上高坐龍椅。他立即上前趴跪叩頭道:‘草民蔣河叩見皇上!’‘蔣河聽封!’
立見內侍展旨念道:‘長安蔣河安良助民又平蒙安蒙,功績彪炳,特封為長安王,子孫得以世襲王位,欽此!’蔣河稍怔便叩謝皇恩。
‘平身,朕今午賜宴,諸卿及皇族列席。’
‘遵旨!’
不久,皇上便與蔣河先離去。
不久,皇上已交給蔣河—冊道:‘汝按此朝律治理長安,管卿是位良臣,汝不妨委以重任責成他助汝。’‘遵旨!’
‘聯盼汝辦妥以物易物後,再率羣豪消滅江南惡徒。’‘遵旨!’
皇上便翻冊詳加指點着。
蔣河便絞緊腦筋記着。
午前時分,他們入另一大殿,立見皇族及諸吏恭迎,皇上道句‘賜坐!’便率蔣河含笑入座。
山珍海味及釀酒便一一上桌。
這一餐便熱熱鬧鬧的進行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方始散席。
蔣河便叩謝離宮。
他亢奮的直接過山西掠返堡中。
黃昏時分,他已向六女道出此項喜訊。
六女為知大喜。
當天晚上,他便與南宮香快活。
翌日上午,他便與管巡撫會商如何與蒙國以物易物。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便會見海風道長研究此事,海風道長阿沙力的同意派出七百名弟子進行此事。
蔣河便交出一疊金票。
不久,他已申謝返堡。
翌日一大早,七百名崑崙派弟子便分別前往河南輝縣購買大批藥材直接送往綏遠邊城等候。
其餘之人則分別赴山西、甘肅、寧夏及綏遠購買棉被及冬衣,再直接送到綏遠邊城等候。
三日後,蔣河便會見綏遠邊城戚元帥。
戚元帥立即行禮道:‘參見王爺!’
‘免禮!元帥已獲大內指示乎?’
‘是的!恭賀王爺!’
‘謝謝!請交予軍士們加菜吧!’
説着,他已遞出一個紅包。
‘謝謝王爺厚賜!’
‘元帥知道以物易物吧?’
‘知道!請王爺吩咐!’
‘我已請人購買藥材、棉被及冬衣送到此地,請元帥方便他們送物到國界換回蒙人之牛羊以及獸皮。’‘遵命!’
‘另請元帥指點路線及指用物品。’
‘末帥會派人帶路。’
‘謝啦!’
‘理該效勞,稟王爺,為省事,宜通知各地商人採此購買獸皮及牛羊,再由他們直接運走。’‘好點子,謝啦!’
‘太原原有不少皮貨商人,請王爺參考!’
‘謝啦!’
不久,蔣河已飛掠往山西太原。
翌日上午,他已經與二十名皮貨商人會商着。
這批商人一直找不到合適的生意,如今一見這條大魚即將入網,每人樂得眉開跟笑的申謝不已。
雙方便進一步議價。
不出半個時辰,雙方已經談妥價格。
雙方便以酒宴進一步商談細節。
膳後,蔣河便先行返堡。
他又歇息十日,立即又掠往綏遠邊城。
立見大批馬車及物品已經排在街道上。
蔣河向一位崑崙派高手詢問之後,立知再過三日,便可以會合,而且戚元帥已經主動安排事情。
蔣河便入帥府申謝。
當天晚上,他已掠出邊城。
大地甚冷,他卻如沐春風般飛掠而去。
破曉時分,他已會見杜正寬,他便道出此訊。
杜正寬樂得哈哈一笑的申謝着。
不久,二人已會見蒙王。
蒙王亦哈哈大笑的申謝。
不久,三人已經共膳。膳後,蒙王已召大臣安排此事。
蔣河便在蒙國作陪着。
當天下午,上百萬只牛羊己排山倒海般由蒙族少女騎馬趕向南方,此場面浩大的令人咋舌及欣喜。
翌日,如長龍般之車隊己由中年人及少女運走獸皮。
翌日,蒙王再送一塊血玉龍給蔣河。
蔣河便攜寶飛掠而去。
途中,他遙見車隊及畜隊,便繞過它們。
他一過國界,便加速掠去。
當天下午,他己瞧見官軍引導車隊馳於礦野。
他欣然上前招呼着。
他一見崑崙弟子未同行,便知道他們已返長安。
於是,他便與眾人同行。
又過二日,雙方終於在國界會合,蔣河與杜正寬略加吩咐,雙方便開始搬運物品,官軍則騎馬驅牛羊南下。
一個多時辰之後,杜正寬緊握蔣河雙手道:‘河哥,謝啦!’‘小意思!若需再交易,派人直接告訴軍士吧!’‘好!後年再交易吧!’
‘行!你找個時間返家祭祖吧!’
‘明年中吧!’
‘好!我等你!’
不久,二人已各率眾啓程。
蔣河略吩咐,便先行飛掠而去。
途中,他一見軍士順利驅畜南下,便繞向左方掠去。
黃昏時分,他已會見戚元帥。
接着,他會見那三十名皮貨商人。
不久,他們已欣然共膳。
膳後,他便道出概略的數目。
三十名皮貨商人不由大喜。
他們決定加派人手啦!
翌日上午,他們便大忙特忙着。
蔣河則換妥白銀等候着。
這天下午,羣獸一入城,便由軍士們在城門內清點着,皮貨商們則指揮下人一批批的驅畜先離去。
日落之前,畜羣已經遠去。
獸皮一入城,便連夜清點着。
蔣河則賞給每位軍士及車伕一錠白銀。
亥初時分,皮貨商們會見蔣河,便送上明細表。
蔣河立見畜羣共有一百零七萬餘隻,獸皮就多達十六萬餘張,他不由暗暗的欣喜着。
三十名皮貨商便按價格送上銀票。
這批交易,蔣河淨賺三百餘萬兩白銀。
翌日上午,他便再贈戚元帥三十萬兩加菜金。
然後,他直接飛掠奔去。
午前時分,他己接近長安城。
他立見處處張燈結綵。
他更瞧見城門懸掛‘恭賀蔣王爺受封’大紅布。
他立知皇上已詔告此事。
於是,他籲口氣掠向城門。
立見軍士行禮道:‘參見王爺!’
‘免禮!’
他一入城,便見人潮歡呼而來。
他便沿途揮手而去。
足足過了一個半時辰,他方始返回堡前,立見大門上已經懸上‘長安王’金匾,堡內亦已張燈結綵。
門房亦由二位軍士取代。
‘恭迎王爺!’
‘免禮!’
他便含笑入內。
立見妙手空空及六女率四童行來。
他便含笑迎去。
妙手空空呵呵笑道:‘不得了!名利雙收。’‘全仗外公及穗姨、鳳姨之助!’
‘呵呵!好甜的嘴喔!完成交易啦?’
‘是的!皆大歡喜!’
‘很好!’
眾人便欣然入廳就座。
盧秋穗含笑道:‘各派掌門人皆已來申賀過。’‘消息傳得如此快呀?’
‘是的!皇上已詔告天下,大內已送來王印及聖旨,此外,長安銀莊已歸汝所有,吾已接收。’‘皇上可真大方。’
‘是的!銀莊內之一千八百餘萬兩金銀一併歸汝。’‘太好啦!’
妙手空空道:‘不過,各衙之所有開銷,必須由吾人負責!’‘小卡司!今後一收賦,便足以彌補。’
‘不錯!連日來至少已有五萬户遷入長安,他們多建議放官地供他們經商,汝來決定吧!’‘外公意下如何?’
‘吾與管弘研究過,宜開放,既可增加日後的賦收,又可進一步繁榮長安,可謂一舉兩得!’‘售地尚有一筆收入哩!’
‘是呀!’
二人不由哈哈一笑。
他們便邊品茗邊歡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