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盧秋穗已探知春嬌父女之死訊,她稍研判,立即知道雲龍洞的人已經找上她們啦!
她急得日夜趕路欲示警。
那知,雲龍洞弟子早已寧可錯殺的同時下手,十日之後,她已發現七位金釵及八位侍女之死訊。
她不由又駭又怒。
她重新估測雲龍洞的實力啦!
於是,她直接趕回杜曲村。
她一返木屋,立見金氏尚未返家。
於是,她先歇息及詳思今後之行動。
不到半天,她已經訂妥對策。
於是,她入鐵鋪會見蔣河。
‘穗姨回來啦!’
‘是的!可有青衣人來過此地?’
‘沒有,近日罕有外人來此地,穗姨為何提此事?’‘青衣人已追殺十五位桃花村女子。’
‘啊,他們這麼厲害呀?’
‘是的!這批人比傳聞中高明,小心些!’
‘好,他們若找上門,怎麼辦?’
‘若非必要,別動手,如果動手,便宰光現場的人。’‘好!’
‘劍招又有進步了吧?’
‘小有進步,我的臉為何一直紅紅的?’
‘此乃汝服用九陽丹之故,吾另有安排,別急!’‘好!’
盧秋穗立即離去。
不到一個時辰,她已返回驪山之莊中。
她一看財物皆在,不由安心。
她賞過下人,立即又返杜曲村中。
她專心的在城內注意青衣人之行蹤啦!
且説杜正寬趕返兩湖巡撫府之後,他立即向盧巡撫報告查不到細針之打造者以及亡母之死訊。
盧巡撫道:‘長安惡人敢動汝?’
‘是的!他們共圍攻屬下三次。’
‘可惡!來日再消滅他們。’
‘謝謝大人!大人有何指示?’
‘汝先歇幾日,近日將有行動。’
‘遵命!’
‘行功前後各服三粒。’
説着,他已遞出一個大瓷瓶。
杜正寬立即申謝取瓶離去。
盧啓泰望着細針忖道:‘莫非它便是顏峯之閻王針?’他不由皺眉沉思。
不久,師爺入內行禮低聲道:‘稟大人,柴添求見!’‘宣!’
‘遵命!’
師爺便行禮離去。
不久,岳陽二大地頭蛇之一柴添已入內行禮道:‘參見大人!’盧巡撫沉聲道:‘汝為何明知故犯?’
‘大人誨涵!小的形勢所逼矣!’
‘何事?’
‘漢口朱龍前天攔下小的一宗買賣。’
‘汝自行處理,本官一向不介入此事。’
‘小的明白,小的請示大人一件事?’
‘説吧!’
柴添低聲道:‘請大人消滅朱龍,小的便與魯得仁移到漢口,以免在此地造成大人不必要之困擾。’盧巡撫沉容道:‘汝可真會打如意算盤,朱龍那票人並不好惹!汝休把本官當作傻瓜。’‘小的明白,事成之後,小的二人各獻金三百萬兩,日後按月再各孝敬大人十萬兩黃金,請大人務必要賜助!’盧巡撫不由動心。
不過,他仍故意沉思着。
良久之後,他方始點頭道:‘汝二人各再添金一百萬兩吧?’‘遵命!謝謝大人!’
柴添便行禮離去。
盧巡撫不由陰陰一笑。
不久,他便開始調兵遣將。
翌日上午,一百二十名高手已經分批前往漢口。
軍士亦—批批的前往漢口。
黃昏時分,柴添已送來二個紅包。
盧巡撫收妥紅包便吩咐一番。
不久,柴添已連連申謝離去。
盧巡撫點過三百萬兩金票,不由嘿嘿一笑。
入夜之後,他便派人把金票以杜正寬名義存入岳陽銀莊,三日後,他便搭車出巡漢口。
杜正寬便與三十位騎士護車離去。
漢口自古以來便是軍、政、商重心,更是天下糧源之一,它富庶得令人勇於投資以及拚命。
黑道人物更一批批的為它火拚着。
如今,朱龍已掌控漢口地盤逾五年,他的實力強得令盧巡撫已有難以壓制之感,盧巡撫早就想動他啦!
如今,他順水行舟,便決定親自出馬。
為求萬全,他更令那一百二十名高手密邀漢口羣豪協助,他更允事後必定另有重謝。
所以,他一到漢口,便獲悉有近千人願意效力。
他欣然部署着。
表面上,他入漢口府衙巡視,再巡視各縣衙,其實,他已經密令各衙調集人手準備展開霹靂掃黑行動。
又過三天,他便已經部署妥當。
這夜子時,他親率杜正寬及二百名高手直接到朱龍的莊院,他一揮手,眾人便由四周掠入。
四名巡夜人員便在剎那間入地府報到。
他們便直接撲殺各房。
拚鬥聲及慘叫聲立響。
不久,朱龍宰掉二人,已仗劍掠出。
‘姓盧的,汝果真衝着吾來。’
‘不錯!汝已享足福啦!回去吧!’
刷一聲!他已閃身拔劍攻去。
二人立即展開激鬥。
立見二人仗劍疾掠而來,杜正寬便揚劍迎去。
他便掌劍交加的迎戰着。
不久,他已經發現此二人比長安那批人高明,因為,他們攻守有序,不似長安那批人一味的衝殺着。
他便全力劈砍着。
此時,朱龍的八大賭場同時被八批高手衝殺而入,隨後衝來之軍士便逮捕散逃出來的賭客及場子人員。
此外,朱龍的另外六處巢穴亦由六批高手率軍士內外夾攻,衙役們更是在外圍吶喊助威不已!
此訊立即震撼漢口城民。
不少黑道人物紛紛連夜離城。
其餘之羣豪則作壁上觀。
朱龍又抵抗不到盞茶時間,便被盧巡撫砍死,只見他一閃身,便砍死合攻杜正寬二人之一人。
杜正寬便趁另一人心慌宰掉對方。
‘謝謝大人!’
‘殺!’
二人便攻向右側人羣。
又過半個多時辰,他們己宰光朱府人員,盧巡撫立即道:‘連救傷者,杜正寬,隨本官入內搜殺!’‘遵命!’
不久,他們已進入朱龍房中。
他們翻尋不久,便找出地室入口。
他們一入內,立見半箱的銀票。
盧巡撫立即取巾吊上杜正寬的頸上再套上他的右小臂,不久,杜正寬已被扮成右臂負傷模樣。
盧巡撫便把銀票塞人他的懷袋及手上包巾處再沉聲道:‘汝先返衙,直接入房整理妥它們。’‘遵命!’
不久,半箱銀票已全在杜正寬身上。
他立即弓身匆匆離去。
他起初一怔大人之作法,不久,他會意的配合著。
他一離莊,便直接離去。
他一返府衙,便直接入房。
他取出所有的銀票,便躲在蚊帳內整理着。
他邊瞧金額邊亢奮的發抖。
因為,每張銀票之金額皆在五千兩以上呀!
他想揩油,卻又不敢。
於是,他把它們包入兩條大巾中。
他便坐在房內喝茶等候着。
此時的盧巡撫已下令趕到之軍士搜刮財物及清理現場,他便慰問負傷之三十六名高手哩!
不久,高手們便一批批的前來報捷。
大批財物亦一批批的送入。
他便在大廳逐一統計傷亡人員。
不到一個時辰,羣豪已聚集於廳前。
軍士及衙役則忙着抬屍及押人犯赴各衙。
盧巡撫立即各賞羣豪五千兩白銀,輕傷者加贈二千兩,重傷者加贈五千兩,陣亡人員則一律贈送二萬兩。因為,財物多得超乎他的估計。
不久,羣豪皆大歡喜啦!
盧巡撫便吩咐羣豪把財物送入府衙。
他一入府衙,便召人知府詢問傷亡軍士及衙役之情形。
不久,他加倍厚恤陣亡人員。他更加倍慰問傷者。其餘之人則獲雙倍加菜金及茶資。
知府另獲—萬兩白銀。各縣令則獲六千兩白銀。
剩下之金銀及珠寶飾物則按規定拍售繳大內。
他做得面面俱到及漂亮極啦!
各吏連夜賜賞及慰問着。
盧巡撫一入杜正寬房中,杜正寬便指向二個包袱迎來,盧巡撫含笑低聲道:‘明日下午按方才方式搭車攜走它們。’‘遵命!’
盧巡撫便含笑離去。
杜正寬忖道:‘河哥的外公説得不錯,人皆自私貪心。’他一上榻便呼呼大睡着。
這天下午,盧巡撫率眾風光的返回兩湖巡撫府之後,杜正寬便直接入房卸下銀票以及包妥。
當天晚上,盧巡撫—入內,便取出一把銀票放在桌上,然後不吭半句的攜走二包銀票,杜正寬不由一喜。
他上前清點之後,不由更喜。
因為,他已有三十六萬六千兩白銀啦!
面對天文數字般財富,他險些樂昏啦!
他一時不知所措!
良久之後,他方始收妥銀票開始練劍。
翌日上午,盧巡撫一入房,便遞給杜正寬一張秘笈及指點!不出半個時辰,杜正寬已經有所瞭解。
他連連行禮申謝的送走盧巡撫。
因為,他知道這一招才是真正的劍招。
因為,他知道他以前所練的劍招只是小把戲而已!
於是,他決定天天勤練劍招。
當天下午,柴添入府向盧巡撫致敬及申謝,此外,他按諾言的送上五百萬兩金票,兩人便低語着。
不久,柴添已欣然離去。
不出三天,柴魯二人已率手下赴漢口接收朱龍的地盤,他們的八家莊院亦全部孝敬給盧巡撫。
又過五天,便有五百名漢口羣豪前來投效盧巡撫,盧巡撫驚喜的便安排他們住那八家莊院中。
他便每夜到各莊院設宴招待這批生力軍。
原先投效他之一百二十人在漢口陣亡四十六人,剩下之七十四人便夜夜陪着他到莊院大吃大喝着。
杜正寬不但全程參與,一直在盧巡撫的左右。
他結識更多的人。
他見識更大的世面。
不到八天,他已經每天在各莊院向人請教劍招啦!
羣豪不但指點他,更與他拆招着。
他的劍技為之大進。
這天上午,盧巡撫接獲大內來文嘉許他在漢口的除惡行動,文中不但存記他的功績,另賞黃金三十萬兩。
他不由大喜。
他正式摸對大內的胃口啦!
他不由記起長安黑道圍攻杜正寬之事。
於是,他召來七十四名高手指示着。
當天下午,這七十四人已結伴前往長安。
他們一到長安城,便開始蒐集黑道人物之動態。
五天之後,他們已結伴離去。
盧秋穗遙跟他們出城之後,便暗喜着。
因為,她研判這些人來自兩湖巡撫府,而且必然打算欲替杜正寬復仇,她的大好時機已經來臨啦!
因為,她已發現八名雲龍洞弟子一直留在長安城中,她一直擔心他們會挖出她,如今,她已經決定借刀殺人。
她便返木屋與金氏詳商此策。
接着,她詳加指點蔣河。
當天晚上,她和金氏便各自一家估衣鋪內買三套青衣褲。
她們與蔣河試穿衣褲之後,便先收妥它們。
她便每日監視那八名雲龍洞弟子。
又過五天,她便發現增加一百餘名雲龍洞弟子,她便更小心的行動着。
此時的盧巡撫正在接見那七十四名高手聽取報告。
他邊聽邊忖,臉上之笑容更深啦!
當天晚上,他便宴謝這批人。
翌日上午,他便以急文送出掃黑計劃。
十天後,大內已準他消滅惡徒。
於是,他令五百餘名高手分批前往長安召集羣豪。
他贈送杜正寬一張面具,指示符公文赴長安部署着。
他講得很詳細,更提供一份書面資料。
杜正寬一見即將復仇,便欣然死背猛記着。
當天下午,他已經啓程離去。
他一到長安,便以金牌先入巡撫府。
他接着亮出公文表明來意。
石巡撫一見大內準盧巡撫率人消滅長安惡徒,他立即不悦又緊張,不過,他可不敢走漏消息。
他立即答允速令各衙配合。
杜正寬滿意的離去啦。
他逛了大半天,便確定黑道人物尚無警惕。
於是,他會見二名羣豪及密談着。
接着,他來回的拜訪羣豪。
盧秋穗便避跟着他發現羣豪之住處。
當天晚上,她們便開始行動。
酉末時分,她們與蔣河跟蹤雲龍洞弟子離開遠香酒樓之後,她們便在石銅巷內疾劈那六人。
爆響聲中,那六人便吐血飛出。
盧秋穗便故意拋落一塊金牌。
此金牌乃是她昔日自岳陽襲殺三十六名高手後所搜獲,她如今留下一塊金牌,金牌打算嫁禍給兩湖巡撫府。
她們匆匆離去之後,便入客棧換上青衣褲。
不出盞茶時間,她們已在街上劈殺二十名羣豪。
慘叫聲中,立即引來另外二十七名羣豪,她們便迅速離去。
蔣河負責斷後,他且劈且走,竟又讓他殺死十六人。
他們便返客棧靜看好戲。
且説被蔣河三人劈死之六名雲龍洞弟子,其中五人迅即吐血而亡。
不過,其中一人卻負傷以螺聲召集來附近之同伴。
終於有人發現地面之金牌。
兩湖巡撫立即引亮火花。
因為,雲龍洞弟子早已發現長安城添加不少扛湖人物,而且城中之江湖人物也開始活動,他們為主提高注意。
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動雲龍洞的人。
於是,他們召人在城內大街搜尋着。
沒多久,其中一批人已遇上正在追尋蔣河三人之漢口高手,他們乍見青衣人,便不分青紅皂白的上前撲殺着。
雲龍洞的人當然不會客氣啦!
雙方皆已積一肚子火,便展開激鬥。
拚鬥聲及慘叫聲便引來更多的人投入戰場。
不久,整條大街已出現六處拚鬥。
雲龍洞弟子便騰空轉折的撲攻着。
羣豪立即以兵刀、暗器及掌力迎戰着。
聞聲而出的蔣河三人便趴在一家酒樓屋頂觀戰。
蔣河便專看雲龍洞弟子之騰空轉折撲攻身法。
又過半個多時辰,除三人逃逸外,一百餘名雲龍洞弟子皆已挨宰,不過,羣豪也有五百餘人陪葬。
其中一半皆是來自漢口之羣豪。
長安羣豪也陣亡—百五十人哩!
杜正寬也挨一劍,不過,他只是左小臂負傷,並未傷及筋骨。
激情之後,羣豪開始擔心啦!
因為,大家方才只知狠攻,如今一冷靜下來,大家便必須面對雲龍洞弟子日後之還擊,大家怎能不愁呢?
盧秋穗一見達成目標,便欣然返回客棧歇息。
翌日下午,盧巡撫一到,杜正寬便報告此事,盧巡撫一聽惹上雲龍洞,他不由急怒的道:‘怎會發生此事?’‘三名雲龍洞弟子先襲殺二十名漢口高手。’‘他們為何如此做?’
‘不知道!他們一出現便不停的砍殺。’
‘這……傷亡情形呢?’
‘陣亡五百二十六人,另有一百六十一人負傷。’‘這……吾方人手尚有多少?’
‘大人是指我們的人嗎?’
‘是的!’
‘尚有二百三十一人,本城尚有二百二十人。’‘各衙皆已部署吧?’
‘是的!’
‘對方呢?’
‘他們尚無警覺,今日有不少人在探聽昨夜之拚鬥情形。’‘安排吾先見眾人。’
‘遵命!’
杜正寬便出去忙碌着。
此時的盧秋穗正在心湖波濤洶湧,因為,她已經多年未曾見過盧巡撫,她如今見到他,怒火為之大熾。
於是!她立即下起狠招。
她便寫妥函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她一走近明月莊,便把函彈射向門房。
她立即掠縱而去。
門房一接函,不由一怔!
他立見信封中央寫著「左當家鈞啓’。
他便持函匆匆入內。
不久,長安大哥大左雁已拆閲此函。
他當場叫道:‘原來如此!媽的!’
他終於明白羣豪到長安欲宰他啦!
他立即下令緊急集合。
他更派人召集同道拔刀相助。
長安城原本有兩位大哥大,他們便是左雁及白如龍,不過白如龍如今之氣勢及實力已經大減。
因為,白如龍為紀標三度欲宰杜正寬,卻皆傷亡慘重,他如今已經無力與左雁抗衡,他只好招兵買馬。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見到左雁的親信。
他更瞧見那封示警函。
他不由咬牙切齒。
他立即答允並肩作戰。
於是,他立即下達緊急動員令。
黃昏時分,他已率六百餘人到達明月莊。
左雁立即出迎及申謝着。
不久,二人已入廳與三十人吃喝着。
他的六百餘名手下便被邀到附近酒樓共膳。
盧巡撫一聽長安黑道已在集合,不由大急。
於是,他下令在戊時提前行動。
而且,他集中火力的要進攻白如龍的老巢。
他便親訪石巡撫尋求合作。
石巡撫忍住不爽的答允着。
各衙之軍士及衙役立即朝明月莊集結。這是盧巡撫之欺敵策略,戊時一到,他已率領近五百名羣豪長驅直入的攻入白如龍的巢穴。
留守的五十人立被宰死。
下人們紛由後門逃逸。
盧巡撫便下令搜殺。
他更直接衝入白如龍的卧房及書房。
不久,他己搜出一批銀票。
他一點頭,杜正寬便上前包妥它們。
他便低聲道:‘先埋入鐵鋪。’
説着,他已入廳等候着。
不久,羣豪到廳前一會合,便表示莊內已無外人,於是,盧巡撫立即率眾直接前往左雁的明月莊。
此時,明月莊已被官軍包圍住四周,莊中之近六百人以及莊外的近三千人已經被官軍切隔成二部分。
不少人主張立即開打,左雁一直忍住。
因為,他若開打,不管勝負,一定無法再留在長安。
何況,羣豪未出現,他豈能不防備呢?
盧巡撫率眾—掠近羣邪外圍,立即展開劈殺及砍殺。
慘叫聲立即大作。
附近羣邪立即掠向現場。
梆聲一響,弓箭手立即疾射出強弩。
啊叫聲中,八百餘人已經應聲倒地。
白如龍怒吼一聲,便撲入官軍砍殺着。
左雁見狀,只好吼喊宣戰。
現場立即展開激戰。
這是一場大混戰,近五千名官軍在射箭之後,便與刀槍結伴衝殺附近之黑道人物,傷亡立即激增。
不過,盧巡撫已利用官軍之傷亡牽制大批的羣邪,他便率羣豪以多吃少,以強宰弱的一批批的宰人。
盧秋穗在遠方目睹此景,卻也無可奈何。
她只盼望雲龍洞的人能夠及時出現。
又過半個多時辰,官軍已經只剩下一千餘人,羣邪尚有一千二百餘人,如今,他已把官軍砍得散逃而去,他們已撲向盧巡撫諸人。
此時,盧巡撫尚有近三百人,他一見羣邪撲來,立即率先掠去。
因為,他自知已是過河卒子只能前進啦!
他一揚劍,便大開殺戒。
六人當場慘叫而死。
盧秋穗為之皺眉。
因為,盧巡撫之劍術及耐力已逾她的估計呀!
她自忖即使結合金氏及蔣河,此時仍非他的對手呀!
她便耐心的等候着。
羣豪一跟進,便與羣邪展開激鬥。
戰況再度掀起高潮。
倏見人影一閃,杜正寬已經掠來。
他方才把銀票埋在蔣河鐵鋪內,便匆匆趕返,如今,他接近現場,便拔劍疾刺猛削,當場便砍死兩人。
蔣河正在暗罵他‘憨忠’,乍見他的劍招,不由一怔!
盧秋穗低聲道:‘一此招叫“馭雲逐霧”,它以疾猛見長。’她便利用杜正寬之刺削解説着。
不出盞茶時間,杜正寬已經衝到盧巡撫的身旁,盧巡撫一見他的衣衫染血,立即激賞他的效忠。
兩人便各砍向正面之對手。
不久,杜正寬乍見白如龍,立即吼道:‘姓白的!來吧!’‘狗腿子,納命來吧!’
‘殺!’
二人立即展開拚鬥。
若以經驗,杜正寬嫩得很,不過,他敢拚又體力充沛,加上他的左掌頻頻劈掌助攻,白如龍反而漸居下風。
倏聽啊一聲,左雁已被盧巡撫刺倒在地。
白如龍駭然分心,杜正寬已掌劍交加的攻來。
白如龍匆匆拉過一名青年便推向杜正寬。
啊叫聲中,此人立作替死鬼。
白如龍逃過一劫,不由向後閃。
杜正寬便疾劈猛攻着。
不久,白如龍絆上地面屍體,不由啊叫歪身。
杜正寬厲吼一聲,立即撲去。
白如龍悄急生智便擲劍及順勢倒地。
砰一聲,他已摔落屍上。
杜正寬劈歪那支劍,便也擲劍射向白如龍。
白如龍急忙向右翻去。
噗一聲,利劍已射上屍體。
杜正寬一揚雙掌,立即連連劈去。
白如龍翻滾不久,便被劈上腹部。
他啊叫一聲,立即吐血。
又是一聲砰響,他的心口又挨一掌。
他慘叫一聲,便吐血不已!
杜正寬一腳踹上白如龍之身,便又揚掌疾劈。
砰一聲,白如龍的子孫帶立破。
他慘叫一聲,立即昏迷。
杜正寬立即一腳踹上他的心口。
血箭一噴,白如龍已結束罪惡的一生。
杜正寬籲口氣,立見眾人已追殺向遠方。
他立即取布包妥左臂溢血之舊傷口。
盧秋穗三人一見即掠入明月莊,她們各入一房搜索不久,立聽金氏道:‘速來!’蔣河二人立即掠入那個房中。
立見金氏正在櫃前取巾包銀票。
二人便取巾迅速的包銀票。
不久,他們已各拎走二包銀票。
他們直接入林,再互距十丈的掠去。
負責殿後的金氏更頻頻回頭望向遠方。
她們一近杜曲村,她便在桃樹後等候。
良久之後,她確定未被跟蹤,方始掠向鐵鋪。
不久,她一入鐵鋪,金氏已自廳內迎出。
她一止即含笑入內。
不久,她把包袱交給蔣河道:‘先埋妥吧!’‘好!’
‘近日會很亂!汝勿外出及注意來客。’
‘好!’
二女便直接再掠嚮明月莊。她們一近明月莊,立見石巡撫率近千名官軍擋在莊前道:‘汝冒然興兵,致造成如此重大傷亡,汝如何交代?’盧巡撫喝道:‘吾奉旨行事。’
‘吾掌理長安!汝必先和吾詳加研究。’
‘吾見汝之時,汝為何不提此事?’
‘汝來去匆匆,吾如何開口。’
‘此事留待明日再議,先行善後。’
‘善後之事,須由吾負責。’
盧巡撫一見油水落空,不由暗怒。
於是,他率剩下的一百餘人離去。
石巡撫便下令搜莊。
他更親自入房巡視着。
不久,他己瞧見空空的櫃箱。
他氣得發抖啦!
他以為是盧巡撫先取走財物,不由暗怒。
於是,他派人搜查左雁手下們之莊院。
不到一個時辰,官軍便陸續搜出財物,石巡撫的怒火為之稍消,天亮之後,他方始下令運屍入墳場集中掩埋。
盧巡撫卻率眾索走羣豪屍體予以厚殮。
他光由他率來羣豪屍上所搜出之銀票便足以厚殮死者,何況,他更派杜正寬返鐵鋪攜回那包銀票哩!
此時的杜正寬正低頭道:‘河哥,我走啦!’‘阿寬,照子放亮些,別跟錯了人。’
‘我……我……’
‘阿寬,他若是正直的官,他不會叫你做這種事。’‘我……我知道,我走啦!’
説着,他已匆匆離去。
蔣河不由搖頭一嘆。
杜正寬一返回盧巡撫身邊,便把包袱交給他。
此時陣亡之長安羣豪親人已來領屍,盧巡撫立即上前各贈一萬兩白銀,不久,那包銀票已經空空如也。
杜正寬便取出自己懷袋內之銀票。
盧巡撫必須用這三十三萬兩銀票打發走最後一批人。
他一見自己所率來之數百人只剩下三十八人,他不由搖頭。
不久,他買棺裝妥屍,立即僱車啓程。
他心情沉重的離去啦!
他知道雲龍洞不會善罷干休。
他更知道石巡撫會反咬他一口。
他苦思如何應付這兩道難題啦!
行行復行行,他終於返回兩湖巡撫府,他立即派親信先領出一千萬兩銀票,他再先行慰問陣亡的岳陽羣豪遺族。
他阿沙力的各贈二萬兩。
遺族乍獲鉅銀,不由悲喜交集。
然後,他行文報告戰果。
接着,他率那三十八名羣豪運送漢口羣豪之屍返漢口。
他仍然逐一拜訪遺族及各贈二萬兩白銀。
他做得漂亮極啦!
十天之後,他方始離開漢口。
這一天,他一到武漢便邊巡視各衙邊拜訪羣豪。
七天之後,他已邀集三百人離去。
他的信心為之再增。
可是,他一返兩湖巡撫府,立見吏部尚書周平已和長安石巡撫在座,他心中有數的立即上前行禮。
周尚書便下令其餘人員離去。
接着,他沉聲道:‘皇上已聖閲過二位之奏摺,吾奉旨前來查明實情,汝二人必須據實以報,否則,吾必嚴辦。’‘是!’
周尚書沉聲道:‘盧巡撫,此役傷亡及除惡人數各多少?’‘卑職邀集五百七十四名壯土,只剩下三十八人,長安府之官軍傷亡人數及除惡人數不詳,石巡撫堅持欲善後。’石巡撫道:‘官軍陣亡三千一百七十六人,負傷九百一十六人,除惡三千二百一十六人,長安戰力僅剩二成而已。’周尚書沉聲道:‘汝指責盧巡撫事先未和汝詳商?’‘是的!他更置官軍於兩莊中央地帶,始造成重大傷亡。’‘盧巡撫,汝有河意見?’
‘稟大人,卑職在行動之前已將公文知會石巡撫,他當時並未提出異議,事後再言此事,有欠公道。’石巡撫道:‘汝來去匆忙,吾如何啓齒?’
盧巡撫沉聲道:‘吾早已派人知會汝,是嗎?’‘這……吾豈會和汝之手下商談?’
‘汝為何不在行動前提出異議?’
‘當時已由不得改變。’
盧巡撫雙眼一瞪,哼道:‘別浪費大人之寶貴時間,長安為何有如此多的惡人?汝是否平日包庇縱容他們?説!’石巡撫喝道:‘胡説八道!’
周尚書喝道:‘放肆!堂堂巡撫怎可胡語?’石巡撫立即低頭認錯!
周尚書喝道:‘盧巡撫説得不錯,汝據實道來。’‘稟大人,這批惡人臨時由外地召入。’
盧巡撫沉聲:‘非也!’
他立即詳述杜正寬在長安三度遭惡人圍攻之事。
石巡撫為之無言以對。
周尚書沉聲道:‘石巡撫,汝先返府辦妥移交事宜。’‘大人明察!’
‘下去!’
‘遵命!’
石巡撫立即苦瓜臉的行禮離去。
周尚書道:‘盧巡撫,汝可願升任長安巡撫。’‘願意!謝謝大人栽培!’
‘不敢當,勿負皇上殷望。’
‘遵命!’
不久,他已設酒菜招待周尚書。
他因禍得福的升官,不由大喜。
散席之際,他硬塞給周尚書一疊銀票啦!
翌日上午,周尚書便欣然離去。
盧巡撫立即準備安全離開此地。
首先,他取出所有的存單及印章交給心腹。
心腹立即趕入銀莊洽領着。
盧秋穗一見心腹進入銀莊甚久,不由心生好奇。
良久之後,她立見心腹已抱個小包袱出來。
她的心中一動,立即跟去。
不久,她已在街角制住心腹。
她一掌震斷他的心脈便取走小包袱。
她匆匆出城掠入林中。
不久,她已沿山區掠去。
她方才一搜小包袱立知裏面全是銀票,她不用多看便直接離去,因為,她知道自己又打擊盧啓泰一次啦!
盧巡撫一見心腹久久未歸,便派杜正寬出去探視。
不久,杜正寬已由人羣縫中發現心腹倒地。
他立即上前抱起心腹。
卻聽叭一聲,一枚印章已落地。
他拾起印章,立見自己之姓名,他不由一怔!
他抱着心腹匆匆返回府中。
不久,盧巡撫已確定心腹已死。
他一搜屍,立見存單已失。
杜正寬遞出印章道:‘大人,這個印章……’盧巡撫一抓過印章,便把它捏破。
他氣得臉色鐵青啦!
他知道自己所撈的錢又被劫走啦!
他不由又氣又急。
因為,他相信此人與上回作案之人是同路人,他更相信這批人—直在盯着他,他不由又恨又駭,他立即抱屍離去。
他便令人收屍埋入墳場。
他開始思忖如何應付此局面啦!
當天晚上,他已微服離去。
他連夜趕路,翌日上午,便在漢口會見柴添。
兩人會談不久,柴添已獻出一百萬兩黃金。
然後,他派人召來魯保仁。
不久,魯保仁也獻出一百萬兩黃金。
臨別之際,盧巡撫保證不再來找他們。
二個精明過頭的傢伙為之大喜。
盧巡撫有此二百萬兩黃金,便放心的趕回巡撫府。
他開始邀仕紳及殷商人府聊天啦!
他稍加暗示,那批人便會意的捐獻着。
他因而又增加一筆橫財。
他便天天宴請三百三十八名高手以拉攏人心。
他寬心等待大內公文啦!
此時,雲龍洞主人龍敖之子龍翔及女龍珠正在長安客棧內瞧着兩湖巡撫府金牌及聽那名傷者敍述挨襲之經過。
接着,另外三人報告被兩湖巡撫大批人員圍攻之事。
龍珠聽得咬牙切齒。
龍翔更是連罵不已!
不過,他們不敢作主。
因為,雲龍洞一向不與官方人員打交道亦不刺激官方,龍翔兄妹恨歸恨,可不敢違背這條規定。
於是,龍翔率人返家請示。
龍珠悶了二天,便出來散心。
這一天,她沿大雁塔一直逛到牛頭寺,她在寺內逛了一下,便沿着桃林欣賞着桃花勝景,一直監視她之金氏便準備採取行動。
於是,她先返木屋告訴盧秋穗。
不久,二人已恢復女裝一起離去。
她們沿路線找不久,便遙見龍珠輕撫一朵桃花沉思着。
她們互視一眼,便佯作賞景而去。
不久,她們尚距龍珠一里餘,她已瞥她們一眼再賞花。
她們心中有數,便繼續賞花行去。
不久,雙方一接近,金氏倏地故意望向遠方沉思道:‘姑娘小心!’龍珠果真雙手聚功及旋身向後轉。
盧秋穗上前一按,便按住她的左脅。
龍珠一見身後沒人,她剛叫不妙,左半身倏麻。
她急得張口欲叫及揚起右掌欲拍。
盧秋穗早已閃身制住她的‘黑甜穴’。
她當前昏僕而下。
盧秋穗立即挾她掠入林中。
不久,二女已閃向木屋中,盧秋穗便低聲道:‘吾召來阿河,汝先激發她的淫潮。’‘好!’
盧秋穗便返房女扮男裝離去。
金氏便剝光龍珠及拍按她的穴道。
不久,龍珠已昏沉沉及鼻息咻咻。
金氏輕撫雙乳道:‘真健美,可惜,投錯胎啦!’且説盧秋穗一會見蔣河便含笑道:‘近況如何?’‘挺順利的!’
‘很好!吾已安排妥恢復汝膚色之法,走吧!’‘謝謝穗姨。’
他便含笑跟去。
不久,盧秋穗帶他入自己房中,便取出一粒綠丸道:‘上榻行功吧!’‘謝謝穗姨!’
他一脱靴,便服丹上榻行功。
盧秋穗注視不久,便一掌按上他的‘百會穴’,他只覺神智一沉,立覺‘黑甜穴’又被按上!他剛生駭念便被制昏。
盧秋穗立即剝光他及讓他仰躺着。
立見金氏含笑抱入龍珠。
盧秋穗道:‘汝來品簫吧!’
金氏放妥龍珠,便趴身細品蔣河之小兄弟。
不久,小兄弟已經英姿煥發。
二女把龍珠抱趴着蔣河。
盧秋穗一撮合,金剛杵已入蓮宮。
接着,她按上龍珠之‘氣海穴’及‘促精穴’便徐徐一壓。
龍珠之功力迅即泄出。
蔣河的身子為之—顫!
金氏低聲道:‘這丫頭的功力既強又純哩!’‘嗯!她一定另有奇遇!勿讓阿河醒來!’
金氏便輕按蔣河之‘黑甜穴’。
不久,盧秋穗已壓幹龍珠的功力及元陰。
她一抱開龍珠,便輕聲道:‘妥善埋屍!’
‘好!’
金氏立即抱走龍珠。
盧秋穗立見蔣河的小兄弟染紅及抖動不已!
她立即取濕巾拭淨它。
然後,她替他整妥衣褲。
接着,她已按穴震動功力。
她迅即按上蔣河的‘黑甜穴’。
立見蔣河的胸腹穴道凸動不已。
盧秋穗含笑道:‘雖不中,亦不遠矣!’
她便含笑品茗及輕按蔣河的‘黑甜穴’。
蔣河便昏沌的運轉着功力。
良久之後,金氏一入內,便送上一個瓷瓶及一個小錦盒道:‘靈丹一瓶,三張五萬兩銀票,這丫頭過得挺逍遙哩!’‘嗯!換瓶,毀掉原瓶及小盒。’
‘好!’
金氏便含笑離去。
又過不久,她已送入一箇舊瓶及三張銀票道:‘何不利用雲龍洞人員尋找丫頭之際,分批宰人呢?’‘好主意!’
於是,她便收妥銀票及那瓶靈丹。
不久,二女已直接入城。
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們已瞧見二名年青青衣人由開元寺出來。
她們便跟蹤此二位年青人離去。
不久,其中二人尿急的便掠入林中。
二女—上前,便劈飛剩下之青年。
慘叫聲剛揚,二女已掠上樹。
果見另一青年匆匆的由林中掠來。
他一掠近,二女便由樹上劈下。
轟轟二聲,青年已吐血而死,二女便直接掠入林中離去。
不少遊客不由又驚又喜又好奇的前來瞧着。
二女繞過大半圈,便在遠方之林沿散步着。
不久,果見一名青年匆匆掠來。
他一掠近,二女倏地一起劈掌。
驚啊聲中,青年已吐血飛出。
二女便又閃入林中。
不久,她們已出現在前方三餘裏處。
她們又散步不久,便見六人匆匆由身後遠方掠來,她們回頭一瞧,立見其中三人已經各挾着一具屍體掠來。
她們便退避到一旁。
那六人瞧也不瞧她們一眼,便直接掠過。
二女倏揚雙掌,便疾劈不已。
一陣爆響之後,那六人已入地府報到。
二女滿意的再度入林。
不久,她們已出現在長安大街上。
十二金釵及十二侍女之死使二女又恨又怕,她們為了自衞,便決定以‘分期付款’方式襲殺雲龍洞弟子。
不到半個時辰,她們已瞧見二名青衣人匆匆迎面行來。
雙方—接近,二女便各連劈二掌。
事出突然,二位青衣人便慘叫飛出。
二女便閃入巷中匆匆離去。
黃昏時分,她們又遇上三位青衣人,便又連連劈殺着。
地府立增三位枉死鬼。
二女便直接離城。
入夜之後,她們便直接返屋。
立見蔣河收功下牀道:‘謝謝穗姨!’
‘小意思!返鋪繼續行功吧!’
‘我可否請教穗姨一事?’
‘説吧!’
‘穗姨如何助我復原,我的功力激增不少哩!’‘改日再敍,如何?’
蔣河只好行禮離去。
金氏便低聲道:‘他一定有所發現啦!我按穴時,時有震力哩!’‘見機行事吧。’
二女便一起炊膳而食。
膳後,二女沐浴歇息。
且説蔣河一返房,便沉思着。
因為,激增的功力及膚色之復原使他充滿疑問,何況,他數度覺得似被人壓身,下體更脹疼呀!
可是,他越想越昏沌。
他只好吸氣再度行功。
此時的近百名雲龍洞弟子正在慌亂的聚集在長安客棧大廳,他們平日之自信以及昂揚已經消失無遺。
十四位同伴之死,已使他們自危。
龍珠之遲遲未歸更使他們擔心。
他們雖已點妥酒菜,卻懶洋洋的取用着。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返房待命。
翌日起,他們便以十人為一組的在城內外尋找龍珠,盧秋穗二女便專心在房內服用龍珠的靈丹行功。
蔣河則自昨夜便一直入定迄今。
他前所未有的舒暢。
功力如珠的轉過他的主要穴道,説多爽便有多爽。
所以,他陶醉般行功着。
黃昏時分,盧秋穗由窗縫目賭蔣河整張臉寶相莊嚴般澄澄泛出霞光,她大喜之餘,便返房向金氏道喜。
不久,二女已取用酒菜互賀一番。
又過三天,午前時分,盧秋穗便含笑在房外喚醒蔣河。
蔣河一收功,便上前啓門道:‘謝謝穗姨!’‘小事一件,餓了吧?’
説着,她已轉身離去。
蔣河一跟入廳,便見整桌的佳餚,他不由大喜。
二人一入座,便欣然用膳。
膳後,盧秋穗含笑道:‘問吧!’
‘我……我不知該從何問起?’
‘我明白,我先申明,我之所作所為,絕無惡意。’‘穗姨言重矣!’
她便含笑道:‘汝昔年因具九陽絕脈,吾以玄陰心法利用十二位女子,以她們的功力逐夜打通汝淤塞之穴道,終造成汝之通體泛紅。’説着,她便含笑不語。
‘汝還記得如意心法中之通天地,合陰陽,匯龍虎否?’蔣河當場臉色大紅。
她便含笑道:‘吾每次以二女同時由汝之下體及口中渡入功力。’‘謝謝穗姨!’
‘別嫌她們髒,她們的情操足以礪冰淬雪。’‘我知道,可惜,我無法報答她們之恩。’
‘此乃她們的命,汝日後替她們復仇即可。’‘是!’
盧秋穗便道出擒龍珠及逼出她的功力經過。
蔣河恍悟的臉紅不語。
盧秋穗道:‘她是雲龍洞主人之女,她之死,必會引來大批雲龍洞的人,汝宜助吾二人先消滅在此地之近百人。’‘好!他們在何處?’
‘他們以十人為一組每天自城內外找她,吾人可以分批殺人矣!’‘好!’
於是,她便上前替他戴妥面具道:‘出手之時,宜持續劈掌,切勿讓對方騰上空中,以免引來危險。’‘好!’
‘汝先收拾桌面吧!’
‘是!’
盧秋穗便鬆口氣的離去。
因為,她以為蔣河會排斥她以前的贈功方式呀!
他之釋懷,她也樂得輕鬆。
不久,她與金氏一近鐵鋪,蔣河已經迎來。
三人便一起離去。
不到半個時辰,她們己在卧龍寺附近發現十名青衣人。
卧龍寺位於長安開通巷西口,它是漢靈帝時所創建,八國聯軍之役,慈禧太后曾住過卧龍寺。
事後,她派人大加拓建卧龍寺。
此十名雲龍洞弟子方才入寺內外尋人未着,如今便打算離去。
蔣河乍見青衣人,便仇火大熾。
因為,他想起二十四女及她們之親人皆死於青衣人之手中呀!
雙方—近,蔣河便揚掌疾劈不已!
爆聲之中,六人已吐血飛出。
另外四人剛掠向上方,二女已揚掌超渡他們。
三人迅即掉頭掠向遠方。
又過半個多時辰,他們已在八仙庵附近瞧見十名青衣人正行向八仙庵,蔣河立即上前疾劈雙掌不已!
轟隆聲中,他們已在東安街上瞧見十一名青衣人匆匆掠來,他們立知這批人已經獲悉同伴之死訊啦!
他們一掠近,蔣河便全力連連劈掌。
爆聲之中,八人已入地府。
另外三人剛閃開,二女已上前超渡他們。
不久,蔣河三人已欣然離去。
那知,他們一近王寶釧昔年苦守十八年之寒窯,立見十一名青衣人匆匆掠來,由於天色已暗,蔣河便更放心的出掌。
一陣爆聲之後,他已超渡此十一人。
他們毫不停留的掠入桃林中。
不久,他們已各自返家。
蔣河順利的宰這四十二人,不由大爽。
他的信心為之大增。
他便在井旁沖洗身體。
浴後,他便到村中之小館子用膳。
他又和店家聊一陣子,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們便又‘出巡’啦!
那知,他們逛大半天,皆未見青衣入。
於是,他們便前往長安客棧。
他們一入客棧,便見六名青衣人在廳內品茗及注視他們,於是,蔣河點妥酒菜,便與二女在右側角落處入座。
不久,他們已默默喝酒及取用拼盤。
佳餚逐道而上,他們便默默取用着。
良久之後,立見三十名青衣人由後入廳就座。
蔣河便確定他們皆躲在此地啦!
他不由為之暗爽。
他一見二女沒有動手之意,便默默取用酒菜。
不久,便又有十五名青衣人由後入廳就座。
又過不久,蔣河便召來小二結帳。
不久,三人已從容離去。
立見—名青衣中年人低聲道:‘此三人可疑,盯!’‘是!’
立見十人—起離去。
不久,此十人已在十餘丈外跟蹤蔣河三人。
蔣河暗暗叫好,便故意向前行。
出城之後,他們更直接入林。
那十人居然不知死活的跟入。
不久,蔣河三人已止步轉身望向他們。
立見一人沉聲道:‘摘下面具,休見不得人!’蔣河三人卻含笑不動。
那十人互視一眼,便拔劍行來。
蔣河便提足功力以待。
不久,三名青衣人已由中央撲來。
另外七人則由兩側仗劍掠來。
蔣河三人立即疾劈雙掌不已。
爆聲中,慘叫聲伴奏着。
樹倒人飛。
那十人一落地,便顫抖的吐血不已。
蔣河三人不屑的一笑,立即掠去。
他們一出林,便從容行去。
他們一入城,便行往長安客棧後方。
不久,他們已掠牆而入。
他們從容向前行不久,便疾閃入廳。
卻見四十青衣人邊用膳邊望向大門口。
蔣河便揚掌疾劈不已。
二女便由兩側追劈不已。
桌破菜飛。
人倒血噴。
驚呼聲中,青衣人匆匆拔劍。
掌力疾卷之下,紛紛卷他們入地府。
一陣慘叫之後!地府已添四十一條新魂。
大廳卻已亂得慘不忍睹。
蔣河三人卻視若無睹的掠入後院。
他們大方的入房搜刮財物啦!
不久,他們已豐收離去。
店家急忙派人赴衙報案。
他的那張臉頓成苦瓜臉,蔣河早對店家不爽,因為,店家曾向他買過一批廚具,事後卻挑剔連連,硬行扣掉二兩的工資哩!
如今,蔣河連本帶利的報答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