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上路了,悅子穿著藍色勁裝,臉上掛著木製臉具,為了躲避天照教的糾纏,化名木奴,隨著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八百里,大小卅六個水寨,控制南北來往水道,走私越貨,擄人勒索,劫船搶貨,無惡不作,由於利益衝突,各寨彷如戰國,爾虔我詐,勾心鬥角,既亙相攻擊,也聯手抗敵。
東市在明湖東岸,和西集遙遙相對,都是水盜強人聚集的地方,做買賣的全是和各個水寨有關係,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鎮不同,賭場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龍蛇混雜,而山高皇帝遠,官府無能,在各方勢力的亙相牽制下,別有一番氣象。
凌威和悅子才進東市,便有人尋事,那是一個紅衣女郎,為了好奇,硬要揭開悅子的臉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紅色打扮,曲線靈瓏的身體,使人垂涎三尺,潑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凌威色心頓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將起來,凌威手揮目送,輕易便抓著紅衣女那軟綿綿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來人往,可不會隨便放手,氣得紅衣女粉臉變色,拋下幾句狠話,才含淚離去。
從途人口中,才知道紅衣女名叫丁佩,刁蠻任性,風流放蕩,倚仗兩個兄長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護法,橫行無忌,是東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會帶人尋仇。
果然過了不久,丁佩便領著一群大漢前來,凌威再展神威,把他們打得東歪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卻不是代妹子討回樑子,而是出言賠罪,還力邀凌威共飲,原來他們看見凌威武功高強,有意結納。
凌威亦有心結交,於是握手言和,攜同悅子,欣然應邀,只氣得丁佩杏眼圓睜,跺腳不已。
這一頓酒吃得很愉快,幾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領袖的魅力,席上演試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悅誠服,丁佩本來是憤憤不平,亦為之心折,宴後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儘管丁佩針鋒相對,冷嘲熱颯,可是用意還是想凌威留下來,當凌威答應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雖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滿寨主無心進取,所以大半時間是在東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試,發覺他們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瀾,煽風點火,說的兩兄弟點頭不已,引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還是你說得對,可是有甚麼法子讓他不理事?”丁文嘆氣道,口裡的他,正是現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對呀,光說管甚麼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說。
“也不是沒法子的,有機會再說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頭也見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掛上臉具吧。”凌威說:“悅子,把臉具脫下來吧。”
悅子依言脫下臉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直瞧得丁氏兄弟雙眼發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為錯愕,想不到悅子竟然長得這樣漂亮。
“你帶著這樣漂亮的丫頭四處跑,不怕讓人欺負嗎?為甚麼不把她留在家裡?”
丁佩嫉妒似的說。
“我浪跡天涯,那裡有家。”凌威嘆氣道。
“那更不該逼人作你的丫頭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願的,主人可沒有逼我。”悅子平靜地說。
“凌大哥,你真讓人佩服,怎樣能讓她這樣聽話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裡的丫頭不也是一樣麼?說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說。
“主人的說話便是我的命令。”悅子木無表情地說。
“難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麼?”丁佩冷笑道。
“不錯。”悅子若無其事地說。
“我可不信!”丁佩氣憤地說:“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樣?”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賠我一個麼?”凌威搖頭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給你當丫頭!”丁佩賭氣道。
“悅子,過去請兩位丁大爺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卻向悅子吩咐道。
悅子也沒有遲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鶯聲嚦嚦地說:“兩位丁大爺,可否高抬貴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點手足無措,看見凌威含笑點頭,丁武首先發難,伸手便往悅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隨著弟弟發難。
“我的丫頭可要這樣聽話,你成麼?”凌威挑戰似的望著丁佩說。
丁佩難以置信地望著兩個哥哥在悅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慾,氣得長身而起,轉頭便走,背後傳來凌威的笑聲,惱恨之餘,卻奇怪地希望能夠倒在這個男人的懷裡。
“她嬌縱慣了,刁蠻任性,真是失禮,別看她兇霸霸的,我看她對你很有意思,下點水磨功夫,盡能弄上手,也可以讓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麼野男人?”凌威奇怪地問,暗念做哥哥的也這麼說,妹妹是甚麼人便不問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連天寨寨主連天的十二鐵衛,要不是你,他們可不知多麼囂張。”丁武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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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天寨是湖東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濟濟,寨主連天更是明湖有數的高手,十二鐵衛便是他的親傳弟子,不知為甚麼丁氏兄弟會反對妹子和他們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們別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傳授幾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馬也成。”丁武看見悅子若無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著散亂的衣襟,禁不住目露異色,羨慕莫名地說。
“是用來對付綺雲那個婊子麼?”丁文訕笑道。
“當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過了,魚飛還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機幹麼?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經的臉孔,要是凌大哥肯指點,便可以調教幾個出色的婊子,也讓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齒道。
“說甚麼好看,她去年生下兒子,魚飛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搖頭道。
綺雲原來東市的一個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國色,丁武驚為天人,霸王硬上弓,毀去她的貞操,同為東岸十八寨的飛魚寨寨主魚飛仗義,硬逼丁武賠償損失,還要給綺雲斟茶認錯,丁武不是魚飛之敵,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為奇此大辱。
事後綺雲卻下嫁魚飛為妻,丁武更把他們夫婦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幾次欲往飛魚寨尋釁,卻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來如此,只要你們執掌白水寨的大權,便可以報仇雪恨,那時我負責把綺雲教得聽聽話話便是。”凌威笑道,想起當日整治金手幫花鳳的情形,便生出異樣的興奮。
“可是計將安出?”丁文皺著眉說。
“無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個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計。”凌威胸有成竹地。
“剛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興沖沖地離去後,凌威便把悅子抱在懷裡說。
“我是你的,些許小事,有甚麼大不了。”悅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說。
“待會兒你去買點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點,讓人知道凌威有一個漂亮的丫頭。”
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歡我穿甚麼?”聽得凌威贊她漂亮,悅子滿心歡喜道。
“我喜歡你甚麼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著悅子的粉臉說:“但是有外人時,臉具還是要掛上,以免讓和子等人發現,多生枝節,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對付她們,給你報仇的。”
“婢子知道。”悅子感激地說。
“蛇兒還有咬人嗎?”凌威淫笑道。
“沒有,昨兒才咬過……呀,主人,昨天你懲治得人家還不夠麼?”悅子驚喜交雜道。
“我如何會懲治你,而是要賞你,讓你好好樂一趟吧,你想樂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兩次……呀……三次吧!”悅子媚態撩人說。
“呀……給我……夠了……婢子樂夠了……呀……主人……全給了婢子吧!呀……美呀!”悅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凌威的脖子,粉腿纏緊熊腰,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這時凌威穩如磐石的站在地上,舉重若輕地託著悅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嬌軀凌空彈起,待她的身體下墜時,身體的重量,加上他的勁力,上下夾擊,陽物便盡根的刺了進去,狠刺花芯,如此反覆施為,使悅子快要再次掉進極樂的深淵裡。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點……呀……快點給婢子吧!
呀……婢子……呀!……“悅子發狠地撕咬著凌威的肩頭叫,她已經有點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開放了精關,連珠炮發,把慾火發洩在悅子體裡,也是在同一時間,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足音,直闖而來,凌威欲罷不能,只好置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悅子可不知道外邊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悅的叫喚。
來人倏地在門外止住腳步,看來是讓這歡樂的叫聲驚動了,凌威暗念早已著丁氏兄弟不用遣婢僕侍候,來人雖然足音輕盈,可是直奔而來,卻是肆無忌憚,心念一動,故意向著門外,把雄風猶在的陽物退出悅子的身體。
門外傳來一聲低叫,但很快便沒有聲音,來人好像捫著了嘴巴,凌威心裡好笑,慢慢把悅子放下,悅子卻還是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發現有人偷窺。
“想看便進來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悅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條條的靠在她的身畔。
悅子聽到凌威的說話,趕忙轉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體,而是不想讓人發覺腹下的秘密。
門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門而進,原來是丁佩。
“進來便進來,難道你會吃人麼?”丁佩氣呼呼的雙手扶腰叫道,紅撲撲的嬌靨,和一身火紅的衣服,更像一團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嗎?”凌威語帶雙關地說,他第一眼見著丁佩時,已經斷定她不是黃花閨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臉,大白天便幹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間辦事,是不要臉,那麼到你的房間又如何?”凌威涎著臉說。
“你有膽子麼?”丁佩大膽地望著凌威那開始軟下去的陽物,似笑非笑地說道:“有膽子也沒用了。”
“你進來不是問我有沒有膽子強姦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計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臉一紅,質問著說。
“美人計……”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頭上,便說:“不錯,美人計當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麼?”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個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這裡強姦你呀?”
凌威故意這樣說,有心要把這隻脂胭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轉,佯怒道:“叫你的丫頭出去,我還要問清楚。”
“她累成這樣子,讓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麼事都讓她知道的。”凌威涎著臉說。
“難道我比不上一個丫頭麼?”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裡去找一個這樣的丫頭呀?”凌威笑道。
悅子心裡甜絲絲的,卻知道凌威對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說: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來用衣服掩著下體,動人地離開了房間的內進。
“還有甚麼事?”凌威看著悅子的背影,問道。
“我究竟有甚麼比不上這丫頭?”丁佩嫉妒似的說。
“你拿甚麼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說。
“我哪一樣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態撩人地說: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貴,人見人愛……。”
“胡說,甚麼千金小姐,還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頭,你這個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氣上湧地說,剛平熄了的慾火,又蠢蠢欲動。
“兇霸霸幹麼,人家給你當丫頭也不成麼?”丁佩幽怨地說,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來她長得漂亮,天性卻放蕩濫交,習慣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從沒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還帶著一個神秘的美婢,卻對她不假辭色,早已在心板裡留下深刻印象,剛才在門外偷窺,已是春心蕩漾,這時看見他發怒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淫蕩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聲,把丁佩壓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獨沒有呼救抗拒,還主動探往凌威腹下,豈料玉手碰觸著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時,凌威的陽物便如怒蛙暴長,使她驚喜交雜地叫:“你好凶呀!”
“待會你便知道他有多兇了!”凌威吃吃怪笑,抽絲剝繭似的脫掉丁佩的衣服說。
丁佩肌膚嬌嫩雪白,柔滑如絲,芬芳馥郁,奶子結實堅挺,更是彈力十足,粉紅色的乳暈,大如金錢,漲卜卜的奶頭,像熟透了的櫻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卻是大塊文章,濃密的恥毛差不多完全掩蓋了那半張的肉洞,凌威撥草尋蛇,卻發覺裡邊已是溼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剛才那樣!”丁佩聒不知恥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輕而易舉地便把丁佩抱起,陽物抵著那溼淋淋的洞穴,呼嘯聲中,腰往上挺,手上放鬆,鐵棒似的陽物便盡根闖進洞裡。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聲,玉手緊緊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淫婦,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看見丁佩的粉臉酡紅,軟弱地閉上眼睛,朱唇抖顫,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嬌軀香汗淋漓,動也不能動的癱瘓床上,凌威便倍覺愉快。他終於征服了這個浪女,雖然丁佩很年青,卻是需索頻頻,貪得無饜,然而凌威先在悅子身上發洩了慾火,接著還使出了九陽邪功,丁佩那裡會是他的敵手,當然是棄甲曳兵,俯首稱臣了。
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搐已經減弱了,火棒似的陽物,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彈跳著說:“小婊子,還要麼?”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婦了!”丁佩呻吟似的說。
“那我怎麼辦?”凌威緩緩抽插著說,雖然他沒有繼續吸取元陰,卻也沒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饒了小淫婦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叫:“讓我……讓我用嘴巴吧!”
“也罷,今趟便饒了你。”凌威把陽物抽出來,抵在丁佩的櫻唇上說:“要全吃下去,一點也不可以浪費的。”
“是……是!”丁佩喘著氣說,然後檀口輕舒,讓溼淋淋的陽物闖了進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讓女人給他作口舌之勞,就像悅子,事後總是用嘴巴給他清潔,卻沒有丁佩那般純熟,豈料這樣反而使他興致索然,於是收回九陽功,把慾火洩去。
丁佩倒也不畏醃瓚,把精液吃個乾淨,再用舌頭給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戀戀不捨地輕吻著那軟下去的陽物說:“凌大哥,你真是強壯,從來沒有人能讓我這樣快活的。”
“那十二鐵衛呢?”凌威冷笑道。
“他們全是廢物,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丁佩夢囈似的說。
“甚麼!你和他們十二個一起?”凌威吃驚地叫。
“不……是……是他們用強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這話卻是半真半假,倒沒有試過十二個在一起,但是三四個大被同眠卻是等閒。
“不用緊張,這些事我最看得開,沒甚麼了不起的。”凌威強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們在一起了。”丁佩賭咒似的說。
“要我當你的面首麼?”凌威氣憤地說。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給你作丫頭……當婊子!”
“你道我的丫頭易當嗎?”凌威哼道。
“我會聽話的,比悅子還要聽話。”丁佩懸求似的說。
“是麼?”凌威望著門外說:“悅子,你進來。”
“主人,有甚麼吩咐?”悅子紅著臉走進來道,原來她早已在門外待著了。
“你吃陽物吃得多了,給你換點口味,吃乾淨這婊子的騷逼吧。”凌威詭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驚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溼便成了。”
“不成?當我的丫頭可沒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悅子,讓丁姑娘回去吧,她不當丫頭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別趕我走,是我不好,饒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憐巴巴地說。
“你給我聽清楚了,悅子是我的丫頭,可不是你的,要給我當丫頭,可要跟悅子好好的學,要是學的不好,便當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說。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異色地說,她慣於受人奉承,凌威的粗聲粗氣,使她份外刺激。
“還有,別告訴其他人我和悅子的事,特別是那十二鐵衛,也別讓人知道你想當我的丫頭。”凌威繼續說。
“婢子……不,小婊子不會再見他們了。”丁佩慚愧地說。
“沒有人說不許你和他們來往,只要別洩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搖頭道:
“或許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們一起睡覺,看他們可有本事操爛小婊子的騷逼。”
“是,是的。”丁佩暗裡奇怪,這個男人真是與眾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覺,忍不住問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計?”
“是毒美人計才對,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幫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從來沒有把她們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麼毒美人計?”丁佩不明所以地問。
“過幾天,待我的妙藥製成後,你便和白彪親近,只要他碰過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閻羅王那兒報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經裡幾種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離奇暴斃,在東市沒有引起太大的震動,因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關注。
丁武與白彪交惡,人盡皆知,現在丁氏兄弟當權,不獨白水飛魚兩寨氣氛緊張,其他的水寇,也擔心兩寨交戰,會破壞明湖卅六寨的均勢,紛紛暗商對策。
白水寨裡,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議,他們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無忌憚地偎在他的懷裡,悅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後。
“連天寨在白水和飛魚中間,他不答應借道,你們如何進攻飛魚寨?”凌威皺著眉說。
“去年他還慫恿我們找魚飛報仇,不獨借道,還答應派人相助,現在卻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勸我們息事寧人,真是奇怪。”丁武氣憤地說。
“他自從給生病的兒子娶妻沖喜後,便性格大變,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甚麼兒子?”凌威問道。
“連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個不成材的兒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時,連天給他娶妻沖喜,那女人還算漂亮,不知那裡跑出來,竟然會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聽說成親後,還沒有圓房哩。”丁佩說。
“你從那裡聽來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們說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變了,以前總是說我們沒有管教妹子,這兩次可沒有再說了。”丁武說。
“最近還有見那十二鐵衛麼?”凌威問道。
“沒有了。”丁佩漲紅著臉說。
“你有空還是要和他們碰碰頭,查探連天為甚麼會改變主意,也打聽一下他那兒媳婦的來歷吧。”凌威思索著說:“暫時我們還是按兵不動,也可以麻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