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餐廳佈置得美輪美奐,桌面花格絨布上,放置小花瓶插一朵綻放豔紅攻瑰,點燃防風蠟燭照亮,三人組小提琴,拉着莫扎特温柔小夜曲,相當羅曼帝克。張心寶、東方芙蓉、林花城、顏怡媚兩對夫婦開瓶紅酒享用大餐,已經酒足飯飽,正待結帳之時,前方公園傳來女子大喊救命聲。匆匆結帳後四人循聲而去,見六名類似地痞小太保正肆無忌憚調戲兩名妙齡少女,旁邊散步路人駐足圍觀指指點點大罵下流。地痞小太保竟然掏出一把摺疊蝴蝶刀,把玩耍弄十分熟煉,有點賣弄掌中功夫,也嚇阻了想上前搭救的閒人。“他媽的!看什麼?我們在談情説愛幹你們屁事?全部滾開,別壞了本人的興致!”兩名黑長髮少女,雙眸淚盈滿眶,互相擁抱,嚇得高挑身體已經蜷曲顫抖,令人同情。餐廳已經報警,出來四位服務生,皆手持棒球棍。其中一位魁梧服務生道:“喂!小太保快滾蛋,我們已經報警,不要在這裏調戲少女,影響我們作生意!”小太保詹克手耍着蝴蝶刀,陰惻惻道:“操你媽的!你算那顆葱!敢管老子的閒事?餐廳打算不要營業?還是不想活了!”魁梧服務生法拉利氣憤道:“他媽的!有種放下手中武器,一對一單挑?”“哼!別以為你塊頭大老子就怕你?”小太保詹克收回蝴蝶刀插回臀後牛仔褲口袋,一付吊兒啷噹模樣,不在乎的晃盪過來。“兄弟們!看看老大如何教訓這個愛管閒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那些小太保一陣不屑的鬨笑,圍着蜷曲的兩名少女,開始不老實的伸出碌之爪調戲,好像是認定詹克老大吃定了服務生。服務生法拉利一個箭步衝上來,就是一個直拳轟向詹克的照門,拳擊手法乾淨俐落,一旁圍觀的路人轟然叫好。豈料,小太保詹克一個旋身伸出右勾腿,絆得服務生法拉利直拳過猛而站立不穩,跟蹌筋斗跌得狼狽。小太保詹克那會放過這種好機會,彈身竄起雙腳重重踩在他臉上。“嗷……啊!”一聲慘叫滿口鮮血。在旁掠陣的三位服務生見法拉利吃虧敗北,一時氣憤持着棒球棍擁上來。小太保詹克得意洋洋一聲忽哨,同伴四人也上了陣,一場羣架混戰,棍棒齊飛打得團團轉,圍觀路人慌忙離開數丈,免得遭受無妄之災。小太保們打得四名虎廳服務生落荒而逃,耀武揚威跋扈得很,那兩名黑髮少女已經駭得癱瘓草地失了禁。又見六名太保圍了上來,指指點點尿濕的私處淫視取笑,樂不可支,旁若無人狀。林花城再也看不下去竄出人羣,怒吼道:“他媽的!你們幾個小癟三住手!怎會有這種人渣,不知廉恥當眾調戲少女,還自鳴得意!”小太保詹克揮手叫着同伴迎了上來,此刻張心寶也閃出了觀看人羣。冷哼道:“小癟三!打架算我一份!”小太保詹克命一人看管那兩名骨軟筋酥的少女,其餘五人圍住張心寶及林花城。詹克輕蔑嘖嘖道:“哼!竟然還有人膽敢多管閒事,不怕挨捧?看你們西裝畢挺人模人樣,不像是個混混,也敢找找們幫派的碴?”張心寶挑起劍眉寒聲道:“你們太囂張跋扈!簡直目中無人沒有教養,快放了那兩位女孩,拍拍屁股走人,免得自討苦吃!”圍觀羣眾見有人打抱不平再度駐足觀看,此刻東方芙蓉及顏怡媚走出人羣。“寶哥!這種癟三小太保別跟他們羅嗦,早點打發掉,那兩個少女太可憐了!”小太保詹克冷眼不屑道:“放你媽的屁!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撤野?這兩位大姊雖然年紀大點,長得相當漂亮,不如留下來陪我們樂一樂,包你們爽到……”“啪!啪!”東方芙蓉看他口齒輕薄,氣得滿臉通紅,一個箭步上前甩了他兩個清脆耳光。小太保詹克蒙着雙頰哇哇大叫,做夢也想不到東方芙蓉如此剛烈,並且身手嬌健,二話不説就給自己兩個耳光,真是猝不及防,這下當場丟人現眼,比殺他都難堪。“哇!哇哇!操你媽的祖宗十八代!兄弟們上,讓我逮到非奸死你不可?”四個太保見老大受辱,衝上張心寶及林花城,想盡快撂倒他們再捉拿東方芙蓉及顏怡媚。怎知道流年不利,遇上博擊高手,二三下即被打斷了肋骨三根,門牙數顆,哀嚎慘叫倒地不起。小太保詹克更慘,被火爆的東方芙蓉使出“沾衣十八跌”,摔得鼻青臉腫滿地找牙,待他起身再使出“梅花椿短打”,掌掌到肉,拳拳挫骨,才三兩下功夫癱瘓於草地。這下非得躺在醫院半年時間不可,東方芙蓉算是替女性出了一口惡氣。圍觀羣眾鼓掌叫好.見六名太保已無抵抗能力,竟然全部上來拳打腳踢,打落水狗。更甚的有一些女性,拿起高跟鞋猛敲,好似深仇大恨般,替那兩位被輕薄楚楚可憐的女孩報仇,這下子太保們不死也去了半條命!“嗚……嗚……”巡邏警車紅燈旋亮,停於公園外。圍毆羣眾一鬨而散。張心寶等四人拉起驚駭過度的兩位少女,一同擠進轎車急忙駛離現場,省去無謂糾紛。轎車內,後座東方芙蓉及顏怡媚極和安撫那兩位身心遭受創傷的女孩。等她們情緒穩定後問道:“皮包內的東西是否被搶?你們住在哪裏?送你們回家!”少女朱雅怯生生道:“沒有損失!謝謝你們相助!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另一位少女比較冷靜道:“謝謝各位大哥大姊!我叫利妞。朱雅就在此地下車,她住在附近!”林花城一踩剎車,讓朱雅下車後説道:“利妞!你住哪裏?順便送你回家!”利妞突然輕泣,淚水串珠滴落道:“我住在那些小太保家附近,今天剛好全家人都出國去了,他們才趁機調戲,我今晚不敢回家,是否到你們家裏住一晚?明早陪我報警備個案,以免他們以後報復我!”顏怡媚熱心道:“好啊!家裏有的是空房間。明早我陪你去警局備案,省去以後的麻煩,澳洲是個有法制的國家,豈可讓那些太保胡作非為!”“謝謝這位大姊!還沒請教貴姓大名?”顏怡媚在轎車內一一介紹大家給利妞認識,已經到家門警衞室大門口。因怕傷及無辜而撤哨,轎車直接開進去。景緻奐然一變,煙霧瀰漫如入深山大澤。利妞驚叫道:“林先生!你家怎會煙霧朦朧伸手不見五指?”林花城得意微笑道:“這是中國道法!就如“魔術大衞”把紐約自由女神像,變得無影無蹤一樣,是我的傑作!”“好棒!大神奇了?人家好崇拜你也!”車子熟練的轉了幾個彎進入車庫,遙探電動鐵卷門關上,大家下車後穿堂過室進入大廳。顏怡媚帶利妞到二樓客房,拿出便服要她衝浴後換洗,等會到客廳喝杯飲料。頓飯時間,利妞身穿無袖花俏短背心露出雪白小腹,那梨渦臍眼,深邃的思得迷人。深藍牛仔褲緊貼玉腿更顯高挑身段,雙手抬高正梳着一頭飄柔烏黑亮麗秀髮。利妞眼眶微陷,雙瞳孔水藍似波盪漾,懸膽鼻聳挺略勾,朱唇貝齒,兩旁小小梨渦點綴,微笑起來天真稚氣,顯得可愛,提個小背袋活潑蹦跳下了樓梯走到客廳。林花城眼尖,看出了異樣笑眯眯道:“利姐姑娘天真可愛!難怪歹徒,窺覷你的美色,那頭烏亮秀髮可是染了色?”顏怡媚愣了一下,“啪!”打向他後腦勺笑罵道:“你就是這副色心不改德性!見漂亮小姐賊眼碌碌瞧得魂不守體,怎麼知道人家的頭髮染了顏色?”“哎呀!老婆大人別老是打我後腦勺,再過幾年準打成痴呆症,沒看到利妞剛才梳頭,兩旁胳肢窩底下的金色體毛,肯定是個金髮美女!”東方芙蓉抿嘴吃笑道:“外國妞很多人崇拜東方文化,中國人不也是很多人崇洋,染頭髮及奇裝異服本就平常稀鬆之事,不足為怪!”利妞雙眸異采,稚氣臉龐突然轉為成熟模樣,輕哼道:“林花城移民澳州巳經三年育有二子,急公好義專愛打抱不平,家境富有。”“東方芙蓉成長於美國,是企業家東方強之後留有龐大企業及遺產。”“張心寶生長台灣,繼承家業是個“符子仙”,父親出家法號“真提禪師”母不詳,有特異功能本事,應該是“軍事紀念館”騷動的主謀者!”嬌啼聲落,大家聞言皆是震驚愕然。林花城驚訝道:“利妞!你到底是誰?對我們的來歷如數家珍,莫非是警方卧底探員?”張心寶望着利姐身材體態,冥冥之中似曾相識,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淡淡道:“澳洲人能説口流利中文應該不多,看體態外形不像中國混血兒,但能夠把我們身家調查清楚,也不像你這種少女所能辦到,利妞這個名字是假的吧?”手中拿瓶罐裝啤酒,邊説着邊站起身業趨前走近。利姐雙眸透出一絲不安,隨即迅速地從揹包裏拿出一裝有滅音器白朗寧手槍。對着張心寶腳跟前“噗!”開一槍。喝聲道:“別動!再走一步,就射穿你的腦袋!”槍枝熟煉的在手掌上,轉了兩圈,朝槍口吹着縷縷煙硝,滿意自己槍法如神。”林花城、顏怡媚、東方芙蓉都震驚傻直眼,沒想到一時的善念,卻引狼入室。張心寶凝視利妞扣板機的食指頭,拉下臉道:“別傷害無辜!年紀輕輕竟然用槍就有職業殺手的水準?你到底是誰?有何目的?”利妞不理會他,一個箭步到了林花城身邊,手槍頂着太陽穴冷然道:“張心寶!看你這般冷靜,也不是個普通角色,放下手中的啤酒罐,別想搞鬼!除非有我的槍快!”接着從揹包裏,拿出了金光熠熠的“九龍金尊杯”放置桌上。“林花城!快説出“九龍金尊杯”的秘密。一個男人喝了杯中女人鮮血變化成女性後,有什麼方法可以再變回男身?”林花城訝異道:“你在胡謅些什麼?一會兒男變女,又想女變男的?”利妞突然脾氣爆熾顯得不耐煩,用槍托在林花城右肩上。“哎呀!”突如其來的撞擊,林花城痛入心扉慘叫一聲,齜牙咧嘴,額頭冒出了冷汗。“操你媽的!是我在問你話,不是你在問我的話,裝什麼蒜!”利妞行動粗獷,口出髒話及老江湖語氣,與本身年紀體態大相逕庭。張心寶錯愕之餘,望着那隻“九龍金尊杯”,猛然想起冥間“鬼手魯”神形俱滅前的那段話,驚呼出聲道:“你是“玩命虎爺”變身?”利妞震了一下,雙眸露出了殺機,陰惻惻道:“哼!沒想到這個世上,竟然有人能認出我的底細?總算找對了地方沒有白來!”張心寶望着她手槍頂着林花城頭部,苦無機會還擊,只有儘量託延時間佯稱道:“林花城不知-道你在説什麼!“九龍金尊杯”的秘密是我告訴他的!只要你放了他們安全離開,我才告知這個秘密!”東方芙蓉冷靜道:“寶哥別傻!只要説出了“九龍金尊杯”秘密,在場的人都別想活命!”虎爺一個掠身過去,“啪!”甩了東方芙蓉一個耳光,下手頗重,還意猶未盡,撕裂她的衣衫,將她踢倒在地,踩着她豐滿的胸部,用槍抵着她的前額。冷冷道:“媽的臭娘子!誰要你來饒舌?要不是老子變成了女兒身,就在你丈夫面前當場奸了你!以後看你怎麼做人?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張心寶看東方芙蓉受辱,漲紅了臉激動道:“虎爺!虧你還是道上混的頂尖人物,對一個婦道人家説這種有失身份的話?以後傳揚出去怎麼混?”虎爺受男性陽剛磁場相吸,恢復妖嬈女性婉柔語調道:“哎喲!好個伉儷情深?愛情代價值多少錢?不如這樣,看你一表人才,人家給你五百萬美金,要你殺了她,做我的面首,人家還是個嬌滴滴黃花大閨女呢!”顏怡媚慎恨不平道:“寶哥豈是那種貪財好色之輩!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挑撥離間也不看對象?”虎爺受女性磁場相斥又恢復爆烈脾氣吼道:“操你媽的!想死啊?到閻王爺面前別忘了我叫“厲虎”!”厲虎縱身過去,把顏怡媚撂倒地面,面露殘酷,粗暴的撕裂她的衣物,在身上又掐又擰又擂捶,槍口捅進她嘴巴內亂攪一通,溢出了大量鮮血,痛得她額頭見了汗,但絕不吭哼一聲。“厲虎別殺了她!要不然你無法得知秘密!”厲虎瘋狂發泄中震了一下,轉身過來。張心寶見厲虎心狠手辣凌辱顏怡媚,又忽男忽女的變態殘暴,因為她的心態異變,起了顫慄恐慌,出了一身冷汗。真怕一不小心扣動了板機,大家豈不死得冤枉,生死時刻要絕對的冷靜,活下去才有報仇的機會。張心寶按着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突,想衝上去拚命的林花城,眨眼暗示別輕拳妄動。厲虎再恢復女性嬌柔,用槍比一比張心寶及林花城過去,猝不及防甩了兩人一個耳光。女性腕柔,撩發嫣然道:“張心寶!現在是我在控制全場,別對我亂吼亂叫的,早已打聽過你們“符咒”的本事,得防着點,把衣服全脱光!”兩人無可奈何,在槍口下不得不低頭,只得脱光。厲虎實在太精明,到現在張心寶無機可趁,顧忌着他們三人,不敢魯莽行動。厲虎見兩人脱光,妖燒抿嘴吃笑,眼眸斜飄一眼,故意作弄的伸手抓了張心寶下體一把。邪笑曖昧道:“哎喲!好大的傢伙!假如要你強姦顏怡媚,要林花城強姦東方芙蓉,可真有看頭!”林花城怎按耐得住,哇哇大叫道:“操你媽的祖宗十八代!變態得叫人嘔心,不男不女的魔鬼!”厲虎粉臉數變,重重一拳,打得林花城鼻樑噴血,倒退了幾步躺在沙發上。張心寶咬牙切齒趁機正想動手,只覺下體一涼,那枝滅音槍管,正抵着寶貝傢伙,心中跟着一悚。暗道:“厲虎確實是位博擊高手?好快捷的身手。”雙手一攤,張心寶晃動着頸上那條不離身的“渾天超空儀”銀表,靈機一動,故作灑脱道:“厲虎!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死得其所,不會接受你的侮辱!告訴你“九龍金尊杯”的秘密後,請你給我們四人一個痛快!”厲虎槍枝撩撥下,玉手輕撫張心寶的偉胸嘖嘖道:“嗯!人家最欣賞你這種男人氣慨!秘密早説出來不就省去她們皮肉之痛?既然不接受五百萬美金的代價做人家的面首,只好忍痛犧牲你嘍?乖乖的説吧!”張心寶拿下配掛頸上銀表,輕巧打開表蓋,只見銀表面緩慢突起一座小環星。天座立體圖驟現,非常精緻細膩可愛,六道超細金環,交叉運作。厲虎雙眼狐疑不解道:“這是什麼鬼玩意兒!跟“九龍金尊杯”有何關係?”張心寶淡淡道:“這是個遙控器!按幾個鍵後,東方芙蓉身邊地面,會拱出藏寶庫,秘密就在裏頭!”眼神看着東方芙蓉,依依不捨的張心寶故意道:“芙蓉!我先去遙遠的地方探望劉小倩,心愛的永別了!”東方芙蓉含情脈脈,會意他的意思。厲虎冷酷滿意道:“就留你最後處死吧!”張心寶快速在銀表上按下幾個鍵,面露微笑道:“厲虎!”“什麼事呀!”“跟我來吧!”話語方歇,從銀表內爆出一道銀芒閃亮耀眼,擴散五尺範圍,六道金環旋轉疾速,翻騰滾滾使人覺得炙熱而睜不開眼。説時遲,這時快。張心寶赤裸裸靈魂及應聲的厲虎女兒身靈魂,雙雙為此股旋動銀芒攝了進去,相互交纏着。“咻!”一聲,銀芒收縮似綠豆丁點兒,憑空驟間消失。張心寶及厲虎女兒肉體癱於地上,槍枝滑出,就如昏睡般。東方芙蓉幽幽對空道:“寶哥一路順風保重!”林花城及受傷的顏怡媚面面相覷,傻愣當場,那見過這種奇蹟?——書情小築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