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京城百姓多已進入夢鄉,溫通三人與三百名高手同時潛近四位大哥大之莊院,便先行摸哨。
這是溫通奉旨除惡之第六天,那三百名大內高手不但已摸清四位大哥大之老巢,更已摸清他們之賭場及私娼館。
擒賊擒王,他們便先向此四戶下手。
他們便由外向內的先暗殺巡夜人員。
然後,他們潛入各房暗殺著。
長期之安逸,使大哥大們毫無提防的先後挨宰。
於是,他們按分配目標移往各賭場。
不久,施再傳及三吏已各率一批御林軍入莊院搜走財物。
溫通等人則先後暗殺在二十四個賭場外把場之人。
然後,他們一起衝殺而入及叱喝著。
正在賭得昏夭暗地的現場人員及賭客,紛紛下跪求饒。
立見二十批御林軍各由遠處奔入現場。
他們便先行捆綁現行犯。
不到半個時辰,三萬餘名人犯已被押到校場。
其餘之人使收拾財物。
校場專供御林軍操演,現場既寬廣,四周皆築著高牆,人犯一被押入,便被押到五十處依序錄口供。
由於人證及物證俱全,氣氛又如此恐怖,人犯們皆俯首認罪。
於是,御林軍便押人犯集體書押。
溫通諸人一得手,便直接赴私娼館。
他們只遭遇零星又脆弱的抵抗,便大功告成。
立見另批御林軍現身捆綁人犯。
這些人犯包括巡歡宿夜之男人、姑娘、老鴇以及下人們,他們不由又哭又求,卻已經是後悔莫及。
溫通把此次行動訂名為‘霹靂天威’。
他為防範提督府及巡捕營有人與大哥大們‘掛勾’,他既不知會他們,也不調動他們之一兵一卒。
參與此役之官吏更是在一個時辰前才被徵召,而且即刻由溫通交給每吏一封信及按信內指示行事。
御林軍則提前一個時辰接獲任務及集中待命。
甚至連老王爺也不知此事。
此事因而大功告成。
諸吏一直忙到天亮,才錄妥口供。
施再傳立即當場宣判!賭場及私娼館人員全部就地斬首。
賭客、嫖客及姑娘們各打一百大板逐出宮外。
然後,屍體集中運到墳場集中掩埋。
至於四位大哥大諸人之屍體則已由溫通率眾挾到墳場掩埋。
然後,溫通及施再傳一起面聖呈奏成果。
皇上為之龍心大悅!皇上便吩咐賞賜參與此役之每個人。
至於沒收之財物,則全部賞給溫通。
不久,皇上指示革掉提督府及巡捕營諸吏之職及覓吏接任。
皇上越想越樂,便又指示厚賞三百名高手。
他為之春風滿面。
於是,他吩咐施再傳先退下。
他便與溫通品茗及詢問除惡之經過。
溫通便含笑敘述。
皇上忍不住哈哈大笑!溫通經過這些時日之觀察及分析,他已經明瞭‘朝廷文化’,所以,他此次一施展,便獲得完美的成績。
他一見皇上如此樂,便道出他與司馬茜之親事。
皇上為之一徵!溫通道:‘父皇恕罪!’
‘駙馬昔日為何未道出此事?’
‘家父母與司馬世家原本並無此約定,不過,雙方皆有此默契,所以,司馬伕人此次一獲訊,便率女入宮提親。’‘原來如此!’皇上便默然不語。
不久,皇上道:‘朕也不為難駙馬!不過,碧涵必須居長!’‘遵旨!叩謝父皇!’
‘平身!’
‘謝父皇!’
皇上含笑道:‘安排她見見碧涵吧!’
‘遵旨!’
‘朕知道司馬世家有不小的財力及勢力,朕盼駙馬能夠結合這些力量,及早消滅天下惡徒!’‘遵旨!’二人便又品茗而敘。
又過一陣子,溫通才行禮離去。
皇上迫不及待的向太上皇報喜。
太上皇呵呵笑道:‘溫駙馬可真行呀!’
‘是呀!’
‘宜厚待!’
‘已辦妥此事!’
‘很好?老三這下子可樂啦!’
皇上含笑道:‘三皇叔變得和悅不少哩!’
‘呵呵!溫駙馬之功也!’
‘是呀!’不久,皇上便道出溫通與司馬茜之事,太上皇立即道:‘勿反對!不過,碧涵必須居長!’皇上含笑道:‘駙馬已同意此事!’
‘很好!趁機整頓宮外及皇族吧!’
皇上便含笑點頭。
兩人便歡敘著。
又說溫通一返駙馬殿,溫明便把他拉到一側低聲道:‘施大人方才率人送來財物,當真是皇上所賞嗎?’‘是的!’
‘太多!太多啦!’
‘收下吧!皇上已交代呀!’
‘好吧!你有否提茜兒之事?’
‘有!皇上已同意!皇上吩咐讓公主居長!’‘太好啦!太好啦!’
‘皇上還叫我安排她們兩人會面!’
‘哈哈!太好啦!走!’兩人便一起入內。
他們連連走過六間房,卻見房中皆裝滿大小包袱,他們剛欲走入第七間房,立見胡嬌嬌步出房門。
溫明迫不及待的炫出此二件事。
胡嬌嬌含笑道:‘了卻一件心事矣!’溫明道:‘先告訴她們吧!’‘不急!下午再辦此事!走!’說著,她已率先離去。
不久,三人一入書房,她便關門低聲道:‘皇上如果知道昨夜取回如此鉅財,他一定會後悔!’溫通含笑道:‘對咱們而言,小巫見大巫吧!’‘不!汝瞧!’說著,她已啟箱取出八盒予以並啟。
立見盒中皆放著存單及印章,她便低聲道:‘這些存單乃四個幫主所存,它們共有三百六十萬張,每張皆值一百萬兩黃金。’‘啊!如此多呀!’
‘嗯!足見他們已盤踞京城甚久!’
‘是呀!能領嗎?’
‘你待會去試看看!’
‘好!’
胡嬌嬌指向壁角之八個木箱低聲道:‘箱中皆是金銀票,它們來自四位幫主住處、賭場以及私娼館,其中以賭場居大宗,每家賭場皆有八、九千萬兩銀票,一共有二十四家賭場,好一批橫財呀。’溫通變色道:‘這麼多呀?’
‘是的!’
‘怎麼處理這些鉅銀呢?’
‘近日再送入銀莊兌成大鈔吧!’
溫通點頭道:‘好!’
胡嬌嬌道:‘另外三、四百萬兩黃金及白銀,分贈給有功人員吧?’‘父皇已吩咐施大人辦理此事!’
‘我們再贈一份,廣結善緣吧!’
‘好。’
‘此外,另有七房的珍寶首飾,送入寶庫吧!’‘好!’溫明道:‘另有十二顆寶珠,我們已經留下。’‘好!’胡嬌嬌道:‘我去見宛兒母女,你去銀莊領存銀吧!’‘好!’
‘事後賞三千兩,堵堵銀莊人員之嘴。’
‘好!’
於是,溫通包妥八盒,便攜它們出宮。
他出宮不久,便沿途聽見百姓在議論昨夜之劇變,而且,幾乎每人皆興奮不已!他因而大感欣慰。
他一走入京城銀莊,眼尖的掌櫃便跑來恭迎。
‘免禮!請幫個忙!’
‘駙馬言重矣!請!’二人便直接進入內廳。
掌櫃斟茗道:‘駙馬昨夜除惡,大快人心!’‘你怎知此事?’
‘朝廷已公告此訊!’
‘原來如此!’
‘可有人不悅?’
‘怎會呢?大家皆慶幸今後可以安居樂業啦!’‘惡徒餘孽可有異動?’
‘他們在一大早,便前來領錢離京。’
‘很好!’
‘我可否領出它們?’溫通立即打開包袱及開啟錦盒。
掌櫃點頭道:‘沒問題!施大人已派人前來指示過,皇上已諭駙馬全權處理惡人之所有財物!’‘謝謝!清點它們!兌成百萬金鈔吧!’
‘是!’掌櫃便匆匆離去。
不久,他已率六人捧賬入內。
他們便一起核對及結帳。
足足過一個多時辰,溫通才接過一包大鈔。
他便賞他們三千兩白銀。
他迫不及待的返回駙馬殿。
因為,這批存單由於存錢多年,利錢幾乎超過本金呀!他一返殿,立見溫明正率六十名下人在殿前發放白銀,御林軍們則排隊申謝領銀離去。
他便含笑入內。
不久,立見胡嬌嬌與施宛兒母女正在一房中翻視珍寶,他正欲退出,胡嬌嬌已經主動行來!他便遞出包袱低聲道:‘辦妥啦!’‘很好!見見皇上吧!我們正在挑選珍寶!’‘好!’溫通便含笑離去。
他一會見皇上,便道出欲退回珍寶。
皇上含笑指點道:‘分贈皇族及諸卿吧!’
‘遵旨!謝謝父皇!’
‘速辦此事!’
‘遵旨!’溫通便行禮離去。
當天下午,他便開始忙碌。
他便率車隊贈送珍寶入每戶皇族。
他一直忙了三天,眾皇族及官吏皆獲珍寶。
他的人緣為之更佳。
這天上午,他率車隊送剩下的一般首飾及銀票入銀莊,掌櫃也巴結的率八人一起辦理這件事。
午前時分,他又攜走一批大鈔。
他仍賞他們三千兩白銀!然後,他返殿用膳。
當天下午,他便又會見皇上。
他表示欲經由各衙整治天下水利及道路,皇上會意的道:‘駙馬與施卿研辦此事吧!’‘遵旨!謝謝父皇厚賜!’不久,他已行禮離去。
他便直接入尚書府會見施再傳。
立見施再傳低聲道:‘處理妥財物啦?’
‘是的!你這邊呢?’
‘暫告一段落矣!對了!我已派二名高手分別在提督府及巡捕營任吏,他們忙得挺起勁哩!’‘太好啦!一大鼓勵也!’
‘是的!我擔心另有惡徒入京,所以,我一直派人暗中監視,目前尚沒有這種跡兆。’‘太好啦!對了!父皇已準我捐金治天下之水利及道路,而且指定我與你好好研究一番!’施再傳道:‘大工程也!須耗費不少哩!’‘無妨!我打算善用這批不義之財!’
‘好!就送百姓一個大紅包吧!’
‘好!’二人立即研究著!這日早朝時分,施再傳便奏明此事。
皇上點頭道:‘準!惟須防汙,以免效果打折扣!’‘遵旨!啟奏皇上!明年是否停播這二項工程經費?’‘暫停一年!’
‘遵旨!啟奏皇上!為防積弊,請賜準各吏平調。’‘準!儘早實施!’
‘遵旨!’不久,皇上已欣然離去。
施再傳一返府,便召集各吏分配任務。
然後,他入駙馬殿密晤溫通。
不久,他已攜走一包大鈔!他忍不住心跳如鼓!因為,他的手中擁有一千張一百萬兩白銀票呀!這是天文數字呀!他何曾想過今生會有此機會呢?他不由暗佩溫明三人。
他小心的直接返府。
他便召來一批官吏監督他們封妥公文及大鈔。
然後,親自封妥他們。
接著,他派二吏攜它們赴驛站急送往天下各衙。
各衙便陸續收到官吏調動以及動工之公文。
各衙吏便先公告溫駙馬之德澤及開始僱工初動工。
他們也辦理交接手續。
他們由這兩件公文體認朝廷這回是‘玩真的’,所以,他們規規矩矩的僱工以及了結任內之‘不乾淨’人脈。
此訊立即轟動天下!萬民為之歡騰!溫通的聲望又竄升。
越內行的人越敬佩溫通,因為,這是一項極耗財力,而且完全收不到好處的一項決定!因為,朝廷迄今也不敢如此做過。
隨著時間之消失以及彼此之傳述,大家先後知道每衙至少動用三百萬兩白銀,最高者更動用六百萬兩白銀。
而且是各衙皆同時動工。
天下之衙共有一百七十三個,足見溫通之大手筆。
沒人再嫉妒溫通賣寶珠撈錢啦!沒人再批評他廣搜良田啦!甚至連各角頭大哥大及黑道人物也心服口服啦!最樂的人便是商人及工人。
因為,商人可以更安全又迅速的經商。
因為,工人可增收工資呀!人人為之亢奮!歌頌溫駙馬之聲望便日日激增著。
下少商人更因出售建材及工具而獲利。
時值免賦期間,加上大家對今後之安全有信心,所以,不少人皆入銀莊借錢繼續的擴大投資著。
朝廷因而增加利錢收入。
※※※※※※
且說胡嬌嬌在處理妥財物之後,便陪施宛兒母女會見東宮皇后及碧涵公主,他們便各贈送珍寶。
五女便歡敘著。
她們因而天天歡聚著。
六日後,司馬茜便天天獨自與碧涵公主相處。
二人天天暢遊宮中勝景。
二人天天歡敘著。
如今,碧涵公主已放低身段。
因為,她除了擁有尊貴的公主身份之外。
她的容貌、身材、見識、氣質皆自承比不上司馬茜。
何況,司馬茜諳武。
何況,司馬茜又諳醫術。
何況,司馬茜一直尊她為姐!所以,她們相處更融洽啦!施宛兒母女為之春風滿面。
她們的另一收穫便是夜夜各握著兩顆寶珠行功以及飲蛟角所浸之水,她們的內功為之更純及抗毒。
溫通之收穫也良多,因為,他每天皆抽空探視上回挨扁之三人,他更向御醫們請教醫術。
他如今已學會切脈及數項急救方式。
他結合功力,已能比御醫們更迅速有效的應急。
此外,他與皇族之交情也益深。
提督府及巡捕營則氣像一新。
眾新吏更皆戰戰兢兢的做事,下人們也不敢詢私或揩油,他們趁機清查戶口及建立街防制度。
三千名御林軍更天天投入此工作。
原本欲趁機入京城佔地盤之大哥大們只好打退堂鼓離去。
八大胡同這個是非區也安定啦!賭場已絕跡!私娼亦在京城變成歷史名詞。
不過,京城的不少店面卻易主。
因為,原先主人因為自己或親人聚賭被扁一百棍之後,不少人的財務狀況因而被親友們懷疑。
眾親友紛紛索債。
不少商人因而被迫售產。
施再傳一獲訊,便與親人商量著。
因為,胡嬌嬌昔日曾送胡金城六千萬兩黃金,他們一直把它存入銀莊,他們欲趁機在京城置產。
眾人紛紛贊成此事。
於是,施再傳私下向皇上請示。
皇上阿沙力的答允。
於是,施彬率胡金城出面置產。
不出半個月,他們已擁有不少的黃金店面。
這些商人也因而喘口氣。
這夜,胡嬌嬌陪著老公快活。
起初,兩人不便吵別人而節制。
可是,當他們玩得興起之後,各種花招紛紛出籠,而且,大玩特玩半個多時辰,方始暢然收兵。
施宛兒不由聽得暗暗鬆了口氣。
她不由忖道:‘他們至少玩半個時辰,溫通的功力已經通玄,茜兒能否支撐一個時辰呢?’她不由為愛女欣喜及擔心。
於是,她自翌夜起,便耳提面命的指點愛女。
司馬茜便羞喜的吸收宣戰經驗。
她們不由對未來充滿希望!司馬榮及司馬賜卻煩透啦!因為,緝兇工作迄今尚無眉目呀!這天上午,終於有了突破。
因為,此人已探知葉倫昔日率人襲擊施再傳之時,曾經被溫通三人一起超渡及埋葬。
此人更採知葉倫便是昔年之葉基。
而葉基便是陶百年之大爪牙。
而且葉基有二個兒子皆文武雙全。
此人因而研判葉基之二子為復仇而殺司馬和兄弟。
司馬榮父子為之大表同意。
於是,他們決定對葉峰兄弟下手。
因此,大批可馬世家高手密晤群豪暗訪葉峰兄弟之行蹤。
過年時節,此事便已有眉目。
於是,司馬榮父子秘密前在杭州。
元宵翌日上午,司馬榮父子率六百人扮成遊客同時由四周掠入西湖之葉家莊院,他們便沿途制倒莊中人員。
葉峰兄弟終於被迫現身。
司馬賜摘下面具沉聲道:‘汝二人已知吾之來意吧?’葉峰哼道:‘堂堂司馬世家主人竟率眾劫莊!哼!’‘住口!獨為何殺吾二子!’
‘絕無此事!’司馬榮冷冷一哼,立即揮手。
眾人便衝入廳中及房中制人。
司馬榮父子便對付葉峰兄弟。
不出盞茶時間,葉峰諸人已全被制倒。
群豪便逐一制穴逼供。
不久,葉基之老妻已挺不住的咒罵認供。
葉峰二人之妻女亦紛紛招供。
葉峰哼道:‘汝等即將與吾在地府會晤!’
司馬榮哼道:‘李邦是幫兇嗎?’
‘嘿嘿!汝自己猜吧!’
‘哼!汝以為吾查不出嗎?汝在地府瞧個仔細吧!’‘嘿嘿!下手吧!’
‘汝休想痛快!’說著,他便以分筋錯骨手法‘招待’葉峰兄弟,葉峰二人為之疼得死去活來。
司馬榮便下令制死眾人及就地理屍。
他一直把葉峰二人整得奄奄一息才制死他們。
立見二人上前埋屍。
不久,司馬榮已率眾分批攜走財物。
他們便分途向杭州群豪申謝及送禮。
他們了卻此事,便直接返南昌。
他們一返家,立知李邦已經潛逃。
他們為之大怒!
原來,李邦天天不吭聲的跟人到處緝兇,他卻一直暗爽!當司馬榮父子秘密離莊之後,他立生警惕!他暗探三日,便獲悉司馬榮父子已赴杭州,而且殺死司馬和兄弟之兇手便是葉基之二個兒子。
他因而確定點出他身份之那二人使是葉基之二子。
他立知那二人死定啦!他不由擔心那二人會抖出他。
於是,他悄悄的把銀票及面具揣入袋中。
翌日上午,他如昔般跟人出去。
當天中午,他用過膳,便藉口離去。
他因而逃之夭夭。
司馬榮父子一知此事,便進入李邦的房中搜索著。
不久,他們已查出銀票及面具皆失。
於是,他們確定李邦已逃。
司馬賜便親繪那張面具之貌。
然後,他派人攜畫送入字畫行趕繪出五百份。
不出三天,五百名司馬世家高手已經易容赴四處暗查李邦之行蹤,他們便沿途拜訪著群豪。
此外,司馬世家則日夜加強戒備。
三月一日下午,溫明三人送施宛兒母女返回司馬世家,司馬賜見狀,便匆匆出來迎接他們。
胡嬌嬌道:‘聽說令郎二人遇害,請節哀!’‘謝謝!入內再敘吧!’
‘謝謝!’胡嬌嬌面對這位昔年戀人,她一見他愁眉不展,自己的老公卻笑哈哈,她不由慶幸自己作了正確的抉擇。
立見司馬榮夫婦自廳中迎出。
胡嬌嬌忙陪老公及愛子上前行禮。
司馬榮夫婦終於露出笑容。
因為,他們已由施宛兒母女之喜容加上溫明三人同時來訪,他們已經確定親事必已搞定啦!他們便率眾人廳就座。
不久,施宛兒已報告這項喜訊。
司馬榮三人為之一喜!司馬賜之愁眉為之舒展。
施宛兒接著詢問緝兇情形。
司馬賜便扼上緝兇及殺兇之經過。
施宛兒母女為之鬆口氣。
胡嬌嬌道:‘全怪我的疏忽!我若及早道出消滅葉基之事及冷靜分析,必可及早使元兇授首!’司馬賜沉聲道:‘全怪吾昔年心軟留下禍害!’他便道出撫育李邦及李邦配合葉峰二人行兇之事。
施宛兒母子不由掉淚。
胡嬌嬌點頭道:‘果真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是的!可恨的是,他一直從容留在此地,一直到元月初才潛逃!’‘該殺!’
‘吾已派人連絡各地同道秘查他的行蹤。’
‘此人必遺傳陶狗官之劣性,須小心防範!’‘是的!’司馬榮一轉話題道:‘何時成親?’‘今年重陽午時在宮中成親,屆時請蒞駕光臨!’‘好!謝謝汝促成此事!’
‘客氣矣!小犬之福也!’
‘言重矣!可否賜助一事?’
‘請說!’
‘請替吾家傳承香火!’
‘行!’
‘謝謝!’
‘客氣矣!’司馬榮道:‘令郎此次耗資遍治水利及修橋鋪路,既益天下又普獲佳評,真令人敬佩。’‘不敢當!善用不義之財而已!’他便略述財源。
司馬榮點頭道:‘高明!此舉既除惡又益天下矣!’‘不過,我擔心會引起黑道之不滿!’
‘過慮矣!汝等恩威兼施,連黑道也佩服!’‘太好啦!難怪沿途挺安靜的!’
‘是的!黑道已收斂不少!’
‘太好啦!’
‘不過,金陵夫子廟附近賭風甚盛,白馬堂等黑道幫派一直控制此事,已造成不少的傷害!’‘該殺!’
‘吾早有此意!卻因緝兇以及擔心引起黑道之串通反擊,因而迄今一直不便出手,請海涵!’‘客氣矣!此事交由小犬負責吧!’
‘好!吾會派人引導!’
‘謝謝!’他們便詳商細節。
當天晚卜,司馬榮便率親人宴請溫明三人。
翌日上午,溫明三人故意與司馬茜出遊。
當天晚上,他們使與一名高手悄然離城。
他們便沿山路趕向北方。
天亮之後,胡嬌嬌已女扮男裝陪老公搭車。
溫明及溫通亦戴上面具隱去原來之面目。
金陵黑道的末曰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