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他一到萬泰幫,幫主關永吉便率眾恭迎,二人便先入廳品茗及寒暄一番。良久之後,關永吉便陪他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一近夫子廟,立見原先破舊凌亂之攤販叫售情景,已經完全消失。
代之而起的是整齊的店面。
街上之人潮洶湧。
店內更是人羣川流不息。
艾銘恍悟的忖道:‘小關虧大啦!’他立知關永吉帶他來此之意。
關永吉卻不吭半聲。
不久,他們來到秦淮河畔,卻見河畔附近之店面已經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整排綠意盎然。
時值白天,現場居然罕見遊客。
艾銘心中有數啦!關永吉苦笑道:‘艾老,晚輩這一年餘,有夠背矣!’‘怎會有此改變?’
‘當今巡撫葉中原,與葉倫甚熟,他改建此地,重建夫子廟四周,白桐每月至少收入一百五十萬兩矣!’‘會有如此大的油水?’
‘是的!店下多另有密室,入夜之後,變成賭場。’‘高明!汝何不在別處另起爐灶。’
‘行不通,葉巡撫嚴禁私設賭場。’
‘他如此偏袒白桐呀?’
‘正是!不少弟兄因而被捕。’
‘唔!’
‘艾老,您方便做主否?’
‘吾先瞧瞧別處再説!’
‘是。’
經此一來,艾銘便天天拜訪金陵各大哥大,果見大哥大們紛紛向他吐苦水以及請他主持公道。於是,他安排‘重陽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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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三日上午,他便率白桐及葉倫逛夫子廟。
他便以半日時間,逛過四周之店面。
當天晚上,他更由他們陪同進入一家酒樓地室,立見七十人在十二張桌旁聚精會神的下賭。他便含笑逛了一圈。
他一返白馬堂,便含笑道:‘財源滾滾矣!’白桐含笑道:‘全仗艾老所賜!’
艾銘點點頭道:‘共有幾家場子?’
‘三百家。’
‘唔!汝可真行,每家皆有此規模乎?’
‘大同小異,不過,生意差不多。’
‘妝可真行呀!’他不由呵呵一笑!不久,他望向葉倫道:‘汝與葉巡撫有何淵源?’‘遠親!’
‘汝每月孝敬他多少?’
‘黃金三百萬兩,府衙及縣衙亦需打點。’
‘吾明白!’艾銘便向白桐道:‘汝發出一百個場子交由大家喝喝湯吧?’‘是!’
‘汝別急着坐大,以免傷和氣。’
‘是!’
‘吾已吩咐小關安排重陽會,大家屆時好好聊聊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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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珍海味配上醇酒,該是一個盛宴,不過,現場氣氛怪怪的,因為,大哥大們多對白桐不爽。
艾銘一瞧此景便點頭道:‘小白!’
白桐起身道:‘奉艾老諭,在下讓出一百個場子,有意者,請於明日上午至敝堂直接面洽!’不少大哥大立泛喜色。
白桐又道:‘在下絕對無意挖角,請勿誤會!’關永吉舉杯道:‘敬艾老!’
大哥大們紛紛舉杯。艾銘便笑呵呵的乾杯。
大哥大們也欣然乾杯。
白桐卻暗暗不悦關永吉。
不過他仍然含笑交際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眾人方始散席。
翌日上午,大哥大們相約同時到白馬堂。
白桐便招呼他們入廳,再請他們自行挑選店面。
不出盞茶時間,大哥大們已挑妥店面。
接下來便是討價還價。
艾銘折衷,方始訂妥價格。
大哥大們紛紛銀貨兩訖離去。
白桐為之入帳一千萬兩。
他大方的孝敬艾銘一百萬兩。
他便派人出去辦理交接。
翌夜,白桐設宴送別艾銘,大哥大們不但全部到齊,而且每人皆孝敬艾銘一個大紅包。
艾銘為之大樂!
這一次,他險些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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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他會晤柔柔雙親,便賞二十萬兩銀票,然後,他便與柔柔共車由手下護送離去。
當天晚上,柔柔便在客棧中熱情侍候他。
他一到金陵,便未與柔柔快活,如今不由大樂!
柔柔為報答他賞銀,便似蕩婦般主動出擊。
這夜,艾銘爽透矣!他們便沿途暢遊及暢玩着。
這天下午,他們一入杭州,便直接入西湖。
她上回歸心似箭,所以無心遊西湖,艾銘便在此次歸途中,陪她天天暢遊西湖各處勝景。
第三天上午,他們正在白堤賞景,倏見一對夫婦率三名少年及一名少女沿堤賞景而來,艾銘不由多看一眼。
此批人正是司馬賜夫婦及子女和李邦。
李邦便是陶萬世,他遺傳陶百世之機智,其母之姿色,他不但如玉樹臨風,更有不俗的武功。司馬賜已更堅定立他為婿之念。
所以司馬賜此次陪愛妻返鄉,李邦也同行。
司馬賜夫婦更同他遊西湖。
他乍見柔柔,不由心兒一顫!他不由注視着她。
柔柔不由被瞧得暗喜!她對自己的姿色更具信心啦!不過,她自知身份,便低下頭來。
李邦便望向遠處。
司馬賜乍見這對‘老少配’及大漢們隨行。
他雖然不認識艾銘,卻立知休惹這種人,他便率眾斜行而去。
李邦卻連瞥柔柔三眼,方始離去。
艾銘皆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他卻不在意的一笑。
立見一名大漢上前低聲道:‘稟主人!此人便是司馬世家的司馬賜,司馬世家如今可發了哩!’艾銘不由回頭望去。立見李邦正好回頭望來。
艾銘不由忖道:‘好娃兒!挺有眼光哩!’
他一瞥司馬賜背影,便回頭道:‘隨他去吧?’‘是!’
他們便沿途賞景着。
又過七日,他們才離開杭州。
他們便又沿途暢遊及夜夜春宵。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返堡,便直接入房。
艾龍父子又樂啦!
艾虎在柔柔離堡之三個月餘期間,他好似失魂落魄般,每天不知該如何打發時間哩,他多次與鄭如花行房,卻越玩越沒興趣。如今,他的春天又到啦!
翌日上午,他便陪艾銘品銘及聽艾銘暢述此行之見聞,艾龍使溜入房中與柔柔偷玩一番。
當天下午,艾龍便掩護艾虎快活。
艾虎為之亢奮的發泄着。
歡暢之中,他為之一抖!
她急忙扭臀,哪知,他卻扣腰連頂。
她急忙低聲道:‘別害我!求求您!’
他又頂三下,方始撤軍。
她便張口品簫着。
艾虎忍不住輕挽秀髮默道:‘我一定要得到你!’良久之後,他才整裝離去。
她便含笑收妥五千兩銀票及善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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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温明及胡嬌嬌正在夾攻愛子,温通只以五成功力,便逼得雙親一攻進,便必須撤身疾退。
他經過持續的行功以及練招,他的功力已經抵達‘五氣朝元’境界,招式亦已經爐火純青。
他原先只能由一至三或由三至一施招。
如今,他已可由二、一、三或二、三、一出招。
他已把海天三式衍化成四種施展方式。
招式為之增加變化及更具威力。
他已經活用海天三招。
不過,他仍不滿意!所以,他天天練招及思忖着。
良久之後,温明夫婦才微喘的收招。
他們為之大喜!他們自認修為已經增加十倍以上。
可是,他們一動手,仍非愛子之對手,他們當然替愛子高興啦!
他們稍歇,便直接上坡。
不久,二人已在池旁飲水。
胡嬌嬌指向池心道:‘大前年結苞之金花皆已熟哩!’‘是呀!至少增加三百朵吧?’
‘嗯!吃六朵吧?’
‘好!’温明便剝光全身。
不久,他已摘回六朵金花。
二人便邊各嘗三朵金花邊入洞室。
胡嬌嬌道:‘明日購物吧?’
‘好呀!好久沒出去啦!’
‘是呀!’二人便坐上石牀行功着。
温通則繼續思招及練招。
他經過雙親聯手由各個方位疾攻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已啓發靈感,所以,他打鐵趁熱的悟招及練招。
他居然一直練到天亮。
立見温明拋來一塊肉道:‘我們去購物!’
他一接肉,便邊吃邊上坡。
不久,他在池旁放過水,便入洞室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