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還朝,郝玉蘭及周貴菊在這天上午翩翩返回,許宜竹立即陪她們入房參見正在練劍之梅仙及譚孝。
梅仙含笑道:‘坐吧!’
郝玉蘭取出一個錦盒道:‘尚餘十七餘萬兩銀子。’梅仙含笑道:‘待會交給明珠,各店面皆已交待了吧?’‘是的,丐幫也帶人去打過招呼,此外,吾還請他們按祭日祭,及整理秦家墳墓。’‘很好,咱們可以團聚矣!’
‘恩師,逍遙生在本月初出現於長沙哩!’
‘事過境遷,別理他。’
‘是!’
‘今後,你們和吾助阿孝練劍,他需再補強一年。’‘是!’
‘你們自己安排時間,阿孝每三日陪你們一夜。’‘是!’
‘吾看你們的眼神已正,這是好現象,今後端端正正做人吧!’‘是!’
‘阿孝,你要對她們及明珠一視同仁,別傷和氣。’‘是!’
‘她們三人無法生育,你將另外三子交由她們各認一人為義子,如何?’‘好呀!’
‘你今夜和明珠談談,別太勉強。’
‘是!’
‘吾決定買下左右之莊院,屋主皆已同意啦!’‘嬸嬸為何要買呢?’
‘大家住得舒暢些,何況,你説不定另會娶妻哩!’‘不!我知足啦!’
‘隨緣,你們三人陪阿孝練劍吧!’
三女立即自牆角取來一把利劍攻向譚孝。
譚孝傳專心的拆招。
起初,三女還保留實力,她們攻了三遍後,立即放手聯攻。
譚孝仍然沉穩的攻守着。
梅仙瞧得泛笑,立即以傳音入密指點三女循隙進攻,沒多久,譚孝壓力大增,他立即專心的拆招。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梅仙方始含笑道:‘歇息吧!’四人立即收招撤身。
梅仙立即上前指點譚孝。
當天晚上,譚孝摟着李明珠道:‘珠妹,玉蘭她們頗愛承賢三人,她們欲各認一人為義子,你是否同意此事?’‘好呀!不過,她們為何一直沒有喜訊呀?’‘她們為了練功,已無生育能力。’
‘好,我完全同意。’
他立即送上熱吻。
戰火因而點燃。
良久之後,二人方始‘同歸於盡’。
‘珠妹,你更美啦!’
‘哥不嫌我胖了嗎?’
‘不胖,這樣更美,不是嗎?’
‘嗯!謝謝你!’
兩人便滿足的温存着。
翌日中午,譚孝一家人共聚一堂,周貴菊三女笑嘻嘻的各領一子為養子,她們各為童嬰佩上金鎖片,方始完成手續。
她們便欣然共膳慶祝着。
膳後,他們便欣然聊着。
日子在平順及和樂中消逝着。
這天上午,丐幫幫主劉健陪一羣商人搭車入城,譚孝立即被邀請至南宮世家。
劉健介紹之後,譚孝含笑道:‘在下備有七千萬兩銀子,大家直言吧!’立見為首之人取出一張紙道:‘此乃大家欲借之金額及借貸期限,共計六千九百八十一萬兩銀子,請參考。’‘好,大家直接填寫借據吧!’
説着,他打開皮包,立即將一疊銀票端上桌。
眾人依序辦理半個時辰,便已經大功告成。
譚孝含笑道:‘敝號有意配合北方朋友們,歡迎合作。’商人們立即欣然點頭。
劉健道:‘吾計劃在此地設立支舵,屆時,公子可以透過敝幫弟子飛函和北方之商人們連絡。’‘太好啦!謝謝幫主。’
‘哈哈!吾促成此事,甚表愉快,大家好好喝幾杯吧!’譚孝喜道:‘晚輩作東吧!’
劉健哈哈笑道:‘行!大家嚐嚐南宮世家馳名的百花釀吧!’眾人立即欣然點頭。
不久,眾人欣然取用酒菜。
你來我往,大家敬來敬去,場面好不熱鬧。
一個多時辰之後,劉幫主方始陪商人們搭車離去,譚孝向南宮獻道過謝,方始攜帶抵押品及借據離去。
諸女一見又多了這筆大買賣,不由心花怒放。
自次月起,從初一到月底,每天皆有利錢直接送達或透過官方銀莊轉入,李明珠一結算,不由咋舌。
因為,光是利錢一個月便收入二百四十餘萬兩哩!
譚孝根本不知道此事,他日夜和三女練劍,梅仙則在旁指點,這天上午,他們四人亦在房中拆招着。
梅仙一見三女招架不住,立即攻向譚孝。
她連攻三招,三女方始搶回上風,她立即含笑收招。
可是,沒多久,三女又招架不住!
梅仙換下許宜竹,便擔任主攻。
譚孝精神大振,立即全力進攻。
梅仙見狀,亦積極進攻着。
這是一場未有過之拆招,他們已經接近拚命啦!
不出一個時辰,梅仙三人已快招架不住,許宜竹喝句:‘看招!’立即攻向右側,郝玉蘭立即讓出自己的方位。
譚孝揮劍一掃,仍然主攻向梅仙。
梅仙含笑道:‘很好,你們猛攻六輪吧!’
二女立即全力進攻着。
房中一陣當響之後,二女之劍已被震斷。
梅仙向後一掠道:‘找個寬敞地方吧!你們放不開手腳呀!’譚孝收招道:‘吾已在右側莊院內留下一間敞房,咱們由明日起便到那兒練劍。’‘阿孝,恭喜你有所突破啦!’
‘謝謝嬸嬸!’
小敏立即含笑送入香茗。
小敏一走,梅仙立即道:‘阿孝,小敏及小王也該嫁了吧!’‘嗯!我會請明珠安排。’
‘我由她們的眼神研判她們不想走,你得有心理準備。’‘我……我該如何準備?’
‘她們挺乖巧,又頗能幹,她們若有意,你就收她們為妾吧!’‘這……妥嗎?’
説着,他便望向三女。
三女便大方的含笑點頭。
梅仙含笑道:‘你問明珠吧!’
‘是!’
‘丐幫正在此地設支舵,多過去招呼,俾建妥交情。’‘好!’
‘每月之利錢及售鹽收入約有三百二十萬兩銀子,再加上存入之錢,你宜儘量送貨給北方商人。’‘是!’
‘別嫌錢多,你日後會明白。’
‘是!’
‘你仍以練劍為首務吧!’
‘是!’
他們便默默品茗着。
午後時分,他們正在房中運功,倏見小敏前來道:‘主人,門口來了二人似非善意哩!’‘好,我來瞧瞧。’
他邀出梅仙,便步向大門。
只見寬敞的大門被那兩人一站,便變得狹窄,因為,那兩人高逾六尺,又是熊腰虎臂,簡直似兩頭大熊哩!
他們的皮膚不但黑,而且黑得發亮,濃眉、大眼、海口、配是葱鼻,形成一付彪悍凜人的氣概。
梅仙忖道:‘大燕雙傑,有何指教。’
此人正是以力猛、皮厚、憨直聞名江湖的大燕雙傑伍大傑及伍又傑,立見伍又傑道:‘我不和女人説話。’梅仙忖道:‘好敏鋭的感覺。’
她立即退出兩步道:‘你們來吧!’
譚孝道:‘我叫秦孝,有何指教?’
伍大傑道:‘你便是彪帥?’
‘彪帥?誰説的?’
‘大家都説成都有一位彪帥,他傳彪壞蛋,是不是你?’梅仙道:‘就是他。’
‘你別説話,秦孝,你是不是彪帥?’
‘對,怎樣?’
‘不行,世上只有咱大燕雙傑夠彪,你不準叫彪帥。’譚孝含笑道:‘你們會比我帥嗎?’
‘當然,你不服嗎?’
‘當然不服。’
‘媽的!你皮癢啦!’
説着,他已揚起蒲扇般右掌。
‘此地不夠大,到城外打個過癮,如何?’
‘行!’
譚孝立即帶他們行去。
出城之後,譚孝朝空曠處一站,立即道:‘怎麼打?’伍大傑道:‘先比勁吧!’
‘行!’
伍大傑喝道:‘殺!’立即劈來一記掌力。
譚孝喝句:‘殺!’立即也奮力一劈。
‘轟!’一聲,伍大傑便似皮球般倒滾而去,伍又傑疾掠過去扶住他道:‘大哥,你該用力呀!’‘咳!咳!我用力啦!你上吧!’
‘好!看我的!’
伍又傑一踏前,立即也喊殺劈掌。
譚孝微微一笑,便奮力劈去。
‘轟!’一聲,伍又傑哎唷一聲,立即也倒滾而去。
伍大傑扶起他,二人便望向譚孝。
伍大傑叫道:‘不算,你只是力氣大而已,再比腳。’‘比腳,行,來吧!’
伍大傑一掠來,便雙腳交叉閃身而過。
‘呼!’一聲,他倏抬右腳,只見他一勾右膝,右腳丫居然疾旋三圈,然後似毒蛇出洞般踢向譚孝的心口。
譚孝側身閃過,左腳踝一蹬,立聽‘叭!’一聲。
伍大傑立即叫道:‘你好硬的腳呀!’
話未完,他一收腿,立即又斜踢而出。
譚孝以左腳尖為軸迅速旋轉一圈,腳尖已踢上他的右脅。
‘哎喀!踢這麼重呀!’
説着,他已踉蹌向外倒去。
譚孝反腳一挑,立即托住他的心口。
‘哇!你真夠力,行!’
‘哈哈,別彪啦,做個朋友吧!’
‘做朋友,你敢和我做朋友?’
‘對!’
‘哈哈!細仔,你聽見了吧?他敢和咱們做朋友哩!’伍又傑道:‘哈哈,彪帥,你不後悔?’
‘哈哈!衝着你這句彪帥,我絕不後悔!’
‘哈哈,行,先請我們吃一頓吧!’
‘哈哈!走!’
譚孝雙手一攤,便搭着他們的肩行去。
不久,他們一近李天的酒樓,李天已奔來道:‘公子好!’‘哈哈!生意不錯吧!’
‘託您的福,挺不錯哩!’
‘我帶兩位好兄弟來捧場。’
‘歡迎,請!’
三人立即坐上樓上窗旁之座頭。
伍大傑道:‘這椅子太小啦,真不好玩!’
譚孝朝窗沿一指,道:‘夠大吧!’
‘哈哈,好地方!’
這對寶貝兄弟立即屁股朝外的坐立窗。
譚孝道:‘吃什麼?儘量叫!’
伍又傑道:‘十斤滷肉,兩罐酒。’
‘這麼少呀?吃不吃魚?’
‘不吃,我討厭魚刺!’
‘哈哈!李大叔,來十斤滷肉,兩罐酒及一碗榨醬面。’‘是!’
沒多久,十斤肉和兩罐酒已送來,大燕雙傑各託一罐酒邊灌邊抓肉而吃,口中更是不時哈哈笑着。
面一送來,譚孝便含笑取用着。
不久,大燕雙傑已經吃完酒肉,立聽伍大傑道:‘彪帥,我們兩個就留下來啦!不過,我們每餐皆要吃得如此過癮,如何?’‘你們要留下來?我不見得要留你們哩!’
‘哈哈!傻瓜,別人都搶着要留我們下來看門,扁人,你為何不要?’‘我不必找人看門,我不扁人已經夠客氣,誰敢扁我?’‘有理,你真會扁人,不過,我還是要留下來。’‘本城很寬,任你留用。’
‘不,我要幫你看門,我每次少吃一半,少喝一半,如何?’‘我不在乎你吃多少,不過,我不需要你們看門。’‘拜託啦!如何?’
‘您怎會來找我?’
‘古老怪叫我們來的。’
‘那位古老怪?’
‘荊州古平呀!你不認識他呀?’
‘他們為何叫你們來找我?’
‘他説你太有錢,養得起我們。’
‘我養豬也可以賺錢,我為何要養你們?’
‘你怎麼可以如此説?我不是豬啦!’
‘你只會吃,只會亂聽人言,亂打亂踢,豬也一樣。’‘你在罵我們嗎?’
‘對,我罵你們。’
‘你太過份啦!’
倏聽鞭炮聲,譚孝一見一批挑夫正好要啓程,他立即道:‘你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嗎?’‘挑東西呀?’
‘對,他們要挑鹽走山道十八天,每次才有六兩銀子,你們這麼壯,卻好吃懶做,你們根本就是豬。’‘我……我也可以挑鹽。’
‘當真?’
‘不錯!’
‘伍又傑,你也可以挑嗎?’
‘可以!’
‘好,我陪你們去挑鹽,走!’
‘走就走,誰怕誰?’
譚孝一下樓,便向李天道:‘麻煩大叔去家中收錢,順便告訴明珠,我挑鹽。’‘公子,何苦呢?’
‘你依言而行吧!’
説着,他已含笑步出。
立見李仁率領挑夫前來,李仁乍見他,立即快步前來道:‘參見公子。’‘免禮,留下三人下來整理倉庫,擔子交給我和他們。’李仁雖然詫異,卻仍然應是離去。
不久,譚孝已挑兩桶鹽跟在李仁身後,大燕雙傑則炫耀的以右手託着扁擔,大搖大擺的跟去。
城民及遊客便好奇的瞧着他們。
當天黃昏時分,李仁和眾人在山腰歇息及取用乾糧,譚孝問道:‘你們一定吃不下這種爛東西吧!’伍大傑道:‘不錯,你吃吧!’
譚孝便默默取來乾糧。
半個時辰之後,眾人再度啓程,便整夜走在狹窄的蜀道。
天一亮,鹽商一來,李仁在兩名護衞協助下開始售鹽,挑夫們則自動去用膳,譚孝問道:‘你們各有六兩銀子,想吃什麼?’伍大傑道:‘不吃!’
‘隨你們吧!’
説着,他已逕自去用膳。
不久,李仁帶鹽商前來道:‘公子,大家要向你致謝。’果見八名鹽商哈腰行禮及連連道謝。
譚孝含笑道:‘免禮,只要你們讓大家吃公道的鹽,我們會合作愉快。’‘是!’
沒多久,眾人再度啓程。
又過了三天,大燕雙傑受不了的和眾人一起吃米飯及菜餚啦!
譚孝一見收效,便繼續前進。
又過了八天,大燕雙傑乖乖的跟着眾人餐餐用膳啦!
鹽一售光,便見伍大傑道:‘彪帥,我們可以留下來了吧?’‘你們不怕苦嗎?’
‘不苦呀?挺好玩哩!’
‘你們不怕沒肉吃,沒酒喝嗎?’
‘我們不吃肉,不喝酒啦!’
倏見梅仙和一位瘦小老者及一位婷婷玉立少女由前方迎來,伍大傑立即叫道:‘古老怪,來,我要和你算帳。’説着,二人立即掠去。
此老正是江湖聞名的古老怪古平,他一見大燕雙傑掠來,他立即呵呵笑道:‘別急,先把帳説清楚。’‘扯不清楚!臭老怪!’
兩人立即掄拳踢腳猛攻。
古老怪邊閃邊道:‘邊打邊説,你們挨扁啦?’伍又傑搶出一掌道:‘媽的!我被他扁得滾出三丈啦!’伍大傑踢腳道:‘媽的!我被踢了兩下啦!’古老怪揮掌閃身道:‘你們拳腳皆輸啦?’
伍大傑猛攻兩掌道:‘媽的!你害我們多慘,你知道嗎?’‘不知道哩!説説看吧!’
‘媽的!我們去挑八天的鹽,走那種鳥路,吃鳥菜,啃鳥面,媽的!古老怪,你把我們玩慘啦!’伍又傑猛攻道:‘媽的!古老怪,你説我們一來,彪帥不但不敢彪,而且會請我們大吃大喝,哪知,他居然不肯讓我們看門哩!’‘呵呵!你們自己不爭氣,怪誰?’
‘媽的!你還説這種風涼話,扁你。’
説着,兩人立即猛掄拳猛踢着。
古老怪一陣慌亂的連連退向譚孝。
譚孝喝句:‘夠啦!’立即閃身劈向雙傑。
雙傑向外一分,道;‘老怪,魚兒上鈎啦!’立見六隻掌分別攻向譚孝的前後。
譚孝乍見此景,不由一急。
他一見掌力逼近,雙掌立即一陣揮劈。
‘砰……’聲中,雙傑各退一大步,古老怪晃了一下,反而十指齊張的扣向譚孝的後頸及背心‘命門穴’。
譚孝剛被激震的一晃,立即向右前方側翻而出。
他的右掌倏按地面,雙掌立即就向古老怪的脅及小腹,勁急之腳風當場逼得古老怪只好向右一閃。
雙傑立即疾劈猛踢而來。
譚孝早已在踢腳之時擰腰翻身,只見他的指尖朝地面一按,身子便似彈簧般躍出二丈餘高。
他翻身一踢,雙傑的右肩立即各中一腳。
他翻掌疾拍,古老怪立即疾退。
他擰腰站落地面,立即喝道:‘古老怪,你在玩什麼花樣?’古老怪呵呵一笑,卻望向少女道:‘丫頭,怎樣?’少女嬌顏倏紅,立即輕輕點頭。
古老怪立即呵呵笑道:‘吾做主囉!’
少女的臉兒垂下啦!
梅仙傳音道:‘阿孝,好事上門,別激動。’立見伍大傑哈哈笑道:‘彪帥,不是我的錯,是古老怪請我們幫忙的,媽的!古老怪,你這二百兩不好賺,下回不玩啦!’古老怪呵呵笑道:‘安啦!彪帥會再賞你二百兩銀子啦!’‘真的呀?彪帥,你……’
梅仙喝句:‘接着!’八錠銀子已經一線射出。
雙傑果真哈哈笑的接住銀子。
兩人二話不説的掠向李天的酒樓,準備大吃大喝啦!
梅仙含笑道:‘古老,姑娘,返家再敍吧!’‘呵呵!請!’
阿孝向四周之人略一揮手,便向店內之人道:‘請代填地上之破洞,再至銀莊取費用,打擾各位,失禮。’説着,他方始離去。
一返廳,古老怪立即望向梅仙道:‘你來説吧!’梅仙含笑道:‘阿孝,古老在前天下午抵達之後便來訪,他慕名而來,他欲試試你,所以才有方才之事,別見怪。’‘是!’
‘阿孝,你還記得上次借貸淘金之人否?’
‘記得,聽説他們發啦!’
‘是的!其實,他們只是受命前來借貸之人,真正的主人便是古老。’‘哇操!恭喜古老。’
‘呵呵!謝謝你支援那麼多錢。’
‘不敢當,在下不但收利錢還分紅哩!’
‘那是規矩,咱們合作一件事,如何?’
‘請古老吩咐。’
‘吾贈你六千萬兩黃金,你辦兩件事,如何?’‘請古老詳述。’
‘吾只有丫頭這個孫女,你好好照顧她,這是首件事,她所生之子擇一姓古,若無子,則由令妻擇一子姓古,如何?’‘這……在下太佔便宜了吧?’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
‘這……明珠,你們四人意下如何?’
一兩黃金值二兩半的銀子,六千萬兩黃金是不是夠駭人呢?四女當然春風滿面的點頭同意啦!
‘阿嬤同意否?’
“呵呵!我喜歡這孩子。’
譚孝立即下跪叩頭啦!
古老怪笑呵呵的上前扶起他,便遞出一個紅包道:‘吾已經將黃金全部存入官方銀莊,你好好運用吧!’‘是,謝謝爺爺。’
‘呵呵!丫頭,快行禮呀!’
古婉靜便羞郝的向四女行禮。
四女立即欣然答禮着。
梅仙含笑道:‘明午宴請城內仕紳,大家慶賀一下吧!’古老怪呵呵笑道:‘行!行!’
不久,譚孝入房抽出紅包,他乍見‘六千萬兩黃金’銀票,他不由雙手微抖的忖道:‘哇操!我是在走什麼運呢?’他定下神,立即沐浴更衣。
不久,周貴菊入房為他整衫及低聲道:‘哥,恩師説她的“癮頭”很大,你今夜首先將她搞昏,再吸收她的純陰。’‘這……太傷她的身子吧!’
‘不會,事後可以進補。’
‘我的功力已經不錯了呀!’
‘不,為了預防萬一,你仍宜強化功力。’
‘好吧!’
‘哥,古老怪一向有孤癖,他罕有朋友,如今,他如此器重你,你就早點讓靜妹生個兒子,了卻他的心願吧!’‘好,這個月請你們多忍耐些。’
‘安啦!往後的日子挺長哩!’
他輕吻了一下,代表謝意。
不久,他一入廳,古老怪便道:‘阿孝,來聊聊吧!’他立即欣然入座道:‘爺爺家中只有你和靜妹呀?’‘不錯!吾一向瞧不起黑白兩道,亦不願意和他們來往,哪知,仍然被蘭州九煞帶人來襲,全莊只在吾攜丫頭逃生而已。’‘該死的蘭州九煞,他們尚在否?’
‘吾早在七年前僱二百名殺手復仇啦!’
‘真可恨,為何有如此多的爭殺呢?’
‘人心貪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呀!吾希望你專心經商,若無必要,別和黑白兩道人物來往。’‘白道之人有何缺點呢?’
‘沽名釣譽,見不得別人比他強,吾舉個例吧!你捐給同心盟六十萬兩銀子,便有不少人説你欲謀盟主寶座哩!’‘真的呀?真無聊!’
‘是呀!甚至也有人批評你出身乞丐,挑夫哩!’‘不錯呀!我行過乞,挑過鹽,也因為如此,我一有機會就協助貧民,如今的挑夫生活已經改進不少哩!’‘不錯!吾已經暗中觀察過你三年哩!’
‘我合格了吧!’
‘當然,否則,吾會把丫頭交給你嗎?呵呵!’‘爺爺,你今後得多多教我哩!’
‘呵呵!有明師在場哩!’
説着,他瞄向梅仙。
梅仙含笑道:‘親家公見笑矣!’
‘呵呵!吾不反對你先前之所作所為,心照不宣吧!’‘是!’
‘成都在這二、三年之中,好似脱胎般繁榮,尤其自從南宮及宇文兩大世家遷入之後,更是帶來江湖人物。’‘此舉對你們的安全頗有助益,卻也會有干擾,吾建議你們匆急進,以免被那些批評之人逮到口實。’梅仙點頭道:‘是!’
‘明珠永遠不會被沙埋住,不必怕。’
“有理!’
‘阿孝修練何技?’
‘死之訣!’
‘天呀!好大的福份,難怪你會有此計劃,不過,目前仍然不宜急進,因為,黑道不會輕易讓同心盟組成。’‘莫非又有拚殺?’
‘不錯,吾已目睹三場拚鬥,挺激烈的。’
‘好,就讓阿孝加強修為吧!’
‘對,讓他們去亂,咱們好好賺錢及強化實力吧!’‘是!’
夜色寂靜,譚孝和古婉靜各喝三杯酒之後,他便在她的羞郝中擁入懷中,同時温柔的吻着及吸吮着。
外衫一卸,濃烈的體香立即飄出,他不由忖道:‘果真與眾不同。’他輕吻酥胸,便卸下肚兜。
不久,兩人方始出來,立見李明珠道:‘對房內有補藥及早膳,今午設了二百桌喜宴,你們先墊墊底吧!’‘謝謝姐姐。’
二人立即欣然入房用膳。
半個時辰之後,二人一膳畢,李明珠入房為古婉靜梳髮整裝,周貴菊則為譚孝換上全新的綢裝及梳髮。
半個時辰之後,譚孝一入廳,便見南宮獻、宇文圖及張堡主陪古老怪及梅仙在聊天,他們三人一見他入內,立即起身道賀。
譚孝立即含笑道:‘謝謝,請坐。’
南宮獻道:‘公子,在下有遠親昨日透過丐幫函請公子借貸五百萬兩銀子,他打算在西湖好好經商。’‘好呀!’
‘謝謝!在下會通知他及早來辦手續!’
‘很好!’
張堡主道:‘有古老支持,在下可以通知北方友人儘量來借貸了吧?’‘不錯!’
‘哈哈!公子此舉可謂利己、利人又利天下,各地的店面如雨後春筍般的出現,這一切全是公子之支持呀!’‘不敢當,在下坐享其成矣!’
‘客氣矣!’
立見李員外夫婦帶子前來,譚孝忙上前迎接。
李員外道句恭喜,便入內向古老怪道:‘恭喜親家公。’‘呵呵!謝謝親家。’
賀客陸續前來,譚孝乾脆在門口迎接着。
不到半個時辰,眾人已移到各酒樓入座。
一場盛大的喜宴立即開始。
不久,譚孝帶古、李二女及李員外、古老怪開始敬酒。
由於賀客超逾估計,原先六家酒樓容納不下,臨時又添了三家酒樓,所以,譚孝諸人忙着走來走去的敬酒啦!
半個時辰之後,倏見一名老者在三名中年人陪同下由遠處街道出現,古老怪乍見老者,立即皺上雙眉。
梅仙立即上前道:‘古老欲如何處置?’
‘約戰今夜子時,如何?’
‘好!’
古老怪立即閃身掠去。
那四人一上步,老者立即道:‘姓古的,恭喜啦!’‘心領,姓童的,你今天為何肯和吾碰面啦?’‘吾想瞧瞧彪帥。’
‘就是他,人品如何?’
‘嗯!好人品,不過,你只是單純嫁孫女嗎?’‘吾會有何陰謀呢?’
‘你嘗金如命,豈非看上這隻肥羊。’
‘日久見人心,吾不願意多費唇舌。’
‘姓古的,加入本幫吧!’
‘抱歉,吾一向獨來獨往。’
‘既然如此,你約時地,咱們作個了斷吧!’‘可以,不過,飛沙幫不得打吾孫婿之主意。’‘盜亦有道,何況,彪帥為人正點。’
‘好,今夜子時,城南林中。’
老者道句行,便率三人轉身掠去。
古老怪呵呵一笑,便又陪譚孝諸人敬酒。
未中時分,賓主皆歡,賀客在道賀聲中相偕離去,古老怪一返房,立即服藥運功,狀甚緊張。
譚孝向古婉靜問道:‘那四人是誰?’
‘那老者是蘭州飛沙幫幫主童遠,那三人是他的護衞,童遠和爺爺已結仇三十餘年矣!’‘能化解此仇嗎?’
‘沒辦法,他們當年同愛一女,兩人皆爭執不下,那女子最後自盡,兩人因此而結仇及先後互拼十二次。’‘誰勝?’
‘每次皆難分勝負,不過,童遠此次前來必有把握,今夜可否請哥為爺爺押陣,以免發生意外。’‘沒問題!’
‘唉!爺爺已有歇手之意,所以,這三年來,爺爺一直隱在此地,那知,仍然逃不了這一關,真令人為今夜之役擔心哩!’‘放心,必要時,我會扛下來。’
‘可是,會影響你的生意哩!’
‘我不出手則已,我一出手,便要消滅飛沙幫。’‘這………飛沙幫有三千餘名弟子,不宜再力拚哩!’‘我會聯絡南宮、宇文兩大世家及張家堡。’‘也好,也該作個了斷啦!’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