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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明師精雕美質材

    黑妞委委屈屈的道:‘伯伯,嶽哥哥娶我的時候,他跟我說“你既當了叫花婆,還想吹吹打打的坐花嬌不成?我們叫化子成親,只要有長輩說一聲就行啦”。’‘您看,現在他們都好熱鬧,又是大紅襖裙,又是鳳冠霞佩,又是大花轎,我…我…我好委屈!’說著,又哭了!‘哈哈哈哈!我的乖侄女,就為這個呀!好辦,包在伯伯身上!’譚老說完,轉頭又對凌掌門道:‘老兄弟,我再給你填個女兒,跟玲侄女一塊兒上花矯。’本來凌掌門心裡就有個疙瘩,雖然自己女兒嫁給嶽浩然算平妻,可是他的原配黑妞就在身邊,多少有些尷尬。

    現在譚老哥哥,叫黑妞拜在自己名下跟玲兒同時上轎,一起拜堂,這才算是平妻,心中這結也解開了。

    於是也哈哈笑道:‘譚老哥真周到,妞哇,我可託大啦!’黑妞一聽老局主叫她跟凌玲一起上花矯拜堂,登時樂得心花怒放,再聽叫她認凌掌門作乾爹,而凌掌門也答應了,於是高高興興的給凌掌門磕頭’並叫了聲‘乾爹’!‘哈哈哈哈!我這乾爹可沒譚老哥那麼大手筆,出手就是奇珍,不過我這點家當,你同玲兒要什麼嫁妝自己選啦!’凌掌門話一說完,引起鬨堂大笑!譚老局主對譚威道:‘你趕緊騎快馬到大同府去,為你的妹妹準備鳳冠霞佩,照她的身量,再帶套描金繡鳳的吉服,我想大同是個大府城,珠寶店、綢緞莊,這東西都有現成的,要最好的,再叫芳君連夜為她做雙鳳頭鞋。’譚威立即遵命,備馬下山!一天雲霧,就此煙消雲散!吉日、吉時,新人上轎!轎!新做的八抬大轎,紅緞轎圈子,繡的是四季花!她們上矯的時候,譚老局主跟凌掌門是孃家人,看女兒出閣上轎。

    這時黑妞跟凌玲是共乘一頂轎,黑妞先鑽了進去,對凌玲讓都沒讓一下,凌掌門心裡就有點不痛快。

    譚老局主卻點頭讚道:‘這孩子真厚道!’

    凌掌門問道:‘老哥哥說誰厚道?’

    ‘黑妞!’

    ‘老哥哥怎麼看出來的呢?’

    ‘她搶著上矯,到了男家必定是後下轎,處處讓著玲兒,老兄弟,玲兒跟她在一起,你大可放心啦!’新房就在山上,可是他們騷包,硬由山上抬著下山,到大同府亮相繞了一圈再回來,同時僱了五班吹鼓手,一路吹吹打打,好不招搖。

    從辰時上轎,直到午時才回來。

    轎子—到門口,反而把門關了,原來這是俗禮——避煞!等一開門,三位新郎倌又用紅色的弓箭、向轎子射了三箭,可是隻拉了三下弓,箭沒出手,原來這是周公之禮。

    接著新人下轎,可是轎前面又放了三個馬鞍子,原來這是新人往上跨,步步保平安,也是俗禮。

    最後是拜堂,他們拜堂,可不像現代的集團結婚,而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拜高堂,小孟嘗老父在,當然沒話講,可是餘施周沒親人,而冉夢涵又是譚老局主的子女兒,只好也拜凌掌門作高堂了,而譚老局主臨時又作了嶽浩然的高堂。

    最後是夫妻交拜,送入洞房,然後坐帳。

    婚禮完了,接著是大宴賓朋,筵開五十桌,真熱鬧極了,然後新郎倌出來謝酒,現在只有新娘子坐帳了。

    黑妞對凌玲道:‘早知坐矯這麼難受,前天我真不該鬧。’凌玲笑罵道:‘你這是狗咬刺蝟,自我扎嘴!’原來古代人出嫁坐花轎,前兩天就不能吃稀的,怕到時候沒處解小便而溺轎,同時轎子又小,又悶,又晃,坐上兩個時辰,實在是受罪,所以那時候沒有離婚的,是怕坐第二回花轎。

    這喜酒,開的是流水席,直到晚上還沒散。

    黑姐這時把蓋在頭上的蓋頭——紅布,自己取了下來,鳳冠摘了,霞佩取了,吉服也脫了,露出一身黑色勁裝。

    凌玲道:‘你這是幹什麼?’

    ‘嘻嘻今兒這晚上讓給你啦,我要去看戲!’‘你要到哪兒去看戲?’

    ‘不要你管!哈哈,不但要看戲,還要扒戲臺呢!’凌玲知道她要搗亂,忙道:‘今天大喜日子,你可不能亂來!’‘你別替我操心了,留神自己吧!嶽哥哥那話兒可大著呢,頭一下子可痛喔!記住,咬著被邊忍,別雞毛喊叫的,讓半里外的人都聽見,那可落了話柄啦!不過麼,頭一下痛啊,二下子麻,三下子就像蜜蜂爬羅!嘻嘻!’說著,她一溜煙就跑了!抽個空,一下子就故技重施,鑽進了小孟嘗新房的床底下。

    原來冷雨潔坐了幾個時辰的帳,好容易盼到天黑,正想著今晚的事,根本沒注意,床底下鑽進了個大活人。

    酒席散後,新郎倌進房,用個秤稈,挑起了蓋頭,這還有一說,叫秤不離陀,最後是夫妻獨酌,喝交巹酒。

    接著就該上床啟封了!二人脫衣上床,當然!新婚之夜,濃情蜜意,說不完的悄悄話、忽然談到了黑妞。

    玉女冷雨潔道:‘這個壞丫頭,差點誤了我終身。’‘潔妹,小麼妹人雖頑皮點,但心地善良,咱們倆要沒她怎麼能有今天?她實在是咱們的紅娘呢!’‘謀哥,我叫她壞丫頭,並不是說她人壞,壞丫頭那是我跟她之間的呢稱,她還叫玲妹“騷丫頭”呢!’‘喔!這話要傳出去,可臊死人了,提起妹妹來,小麼妹不但心地善良,而且還寬宏大量呢!’‘怎麼說?’

    ‘潔妹你想,妹妹打從在巫山,就暗中戀上了嶽浩然,回來之後,“嶽哥哥’三個字不離口,這回要不是小麼妹作主要平妻代訂婚姻,妹妹怎能嫁給嶽浩然?她要是不答應,妹妹非落髮出家,青燈木魚一輩子不可。’‘唷!咱們新婚之夜,你就借題點我呀!告訴你,老公!我也不是醋娘子,過幾天我幫你找幾個來,我也希望身邊人多點熱鬧,摸馬紮子(紙麻將牌)也省得到處去找搭子!好不好?’‘潔妹妹,我只是順便提起了妹妹,你想那去了!’說著,就把玉女摟入懷中!二人開始彼此摸索,玉女摸到了他那話兒,用手一量,兩把還多出個頭呢!笑道:‘我看過小孩子的,只有蠶那麼大,怎麼,人長大了,這傢伙會變這麼大?’‘潔妹,在大同澡堂子裡,我見過比我大的呢,我這隻能算是中號的!’‘那還有小號的麼?’

    ‘當然有,還不少呢,最小的連四指都不到。’二人摸來摸去,凌遠謀早已‘蛙怒’,冷雨潔也春潮泛瀾,凌遠謀一個暗示,冷雨潔則仰臥四腳大開。

    凌遠謀立即翻身,提槍上馬,只聽‘滋’的一聲,直抵花心。

    黑妞在床底下聽到此處?想天山玉女不是痛的哇哇大叫,就是咬著被角,痛的連抖帶哼哼。

    誰知,天山玉女好像一點痛的表示都投有。

    黑妞在床底下暗道:‘原來這丫頭是破罐子!’接著,凌遠謀在上面,大起大落的弄的床鋪發出‘吱吱’的抗議聲。

    不一刻,天山玉女來了高潮,不由自主的兩隻腳上舉,雙腿環繞凌遠謀的屁股上。

    黑妞立即取了護身寶鏡,伸出床底下去偷窺。

    哎!等等,你不說黑妞的寶鏡在洛陽符北洲家丟了麼?怎麼又拿來照?看官,您別慌,她跟嶽浩然不是回了趟巫山麼,老偷兒又給了她一面。

    她這一照,見天山玉女來了高潮,她鑽出來一半,用手指尖輕輕的撓玉女腳心,把她送上了巔峰。

    玉女到達了巔峰,沒多久,黃河就決提啦!凌遠謀也全身一振,到達了終點。

    二人相擁,休息了一陣之後,又是精力奮發,凌遠謀已是玉杵高撐,玉女道:‘剛才你在上面很累,這次換我來!’說著,翻身而上,倒澆臘燭!沒多久,玉女在上面已是囈語連連!黑妞在床下看到這情形,又來幫忙,鑽出半身,用手在玉女屁股上,左拉、右推,使玉女不住左右搖晃,沒多久,二人又到了巔峰。

    事完,二人處理善後,凌遠謀發現身下有一幅白絹,上面是梅花點點,血跡斑斑,笑道:‘你準備真周到!’玉女道:‘當然!一輩子大事,這要留作永久紀念呢!’第二天一早,三對親人依禮拜見翁姑。

    凌掌門、譚局主,受過禮後,黑妞把天山玉女拉到自己房中去聊天。

    黑妞首先道:‘笨丫頭,昨晚里美唔!’

    玉女道:‘你們還不是一樣!’

    ‘我才不呢!昨晚夜床底下聽戲,又冷又悶。’玉女道:‘你亂蓋!’

    ‘真的麼!我不騙你,昨夜我就在你們床底下。’‘去你個頭,昨晚我們幹什麼?’

    ‘幹什麼?哈哈!上半夜,你這丫頭四腳朝天,他則“方針直刺中心點’!下半夜麼?你這笨丫頭翻身而上“壓力橫施大舞臺’’!好啊!前些日子開會對付一統教時,凌遠謀所提的‘方針’,以及玉女所說的‘壓力’全用上了。

    玉女一聽,真傻了眼,道:‘昨夜你真………’‘當然了,不然我怎麼知道!’

    玉女道:‘咱們昨天不是同時入洞房麼?’

    ‘嘻嘻,我溜出來是把昨夜讓給騷丫頭開苞!’‘你這壞丫頭真壞出水來了!’

    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認真人;我是看在老情人的份上,怕你吃虧,準備子個大錐子,他要敢欺負你,我就要照他屁股狠狠的扎他幾下子,還好,你們兩口子真是天緣巧合,他那中號的,剛好入到底,頭一夜就兩度高潮。’‘你這丫頭,賊不走空,摸了我什麼?’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硬說沒長犄角!頭一回,你腳底板朝天的時候,我用指甲刮你腳心,把你送上了天!第二回,推你屁股左右搖,使你美死了!’玉女想想,可不是,第一次個郎正雙手摟著自己在親嘴,那來三隻手撓腳心?第二次個郎雙手抱住自己的背,那來的手摧自己搖晃?於是笑罵道:‘你真缺德,頭頂長瘡,腳底板流膿,壞透了’‘你再這麼說,小心今晚我再去光顧!’

    ‘歡迎,歡迎!今晚我們捉到你,紿嶽浩然戴綠帽子。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我說去,不信你看吧!’稍停,黑妞又道:‘看你們兩口子這樣啊!真叫我替你們擔心哪!’‘我們兩口子叫你擔什麼心?’

    ‘哼!一個大茶壺,一個水蜜桃!’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個滿肚子水,隨時往外倒,一個一碰就出水。’‘你……’

    ‘我怎麼?我是為你們好,你們兩口子要是這樣子下去呀,不出三年,全得變成“色癆”!哼!’‘那你們不也是……’

    ‘我們哪!才不呢!我們全會“合籍雙修”大法,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葉萍她們六個今年多大了?’‘江淮六友跟這有什麼關係’

    ‘現在我不再瞞你了,江淮六友實是嶽浩然的侍妾,最小的今年都四十多了!’‘真的?’

    ‘我騙你幹什麼?今天我拉你來,是看在老情人份上,傳你這套秘笈!’說著,又上下其手摸上了!‘你這魔爪子真厲害!’‘當然,不然我怎麼會叫玲兒騷丫頭呢,我這雙手會使玲兒的羽毛河跟錢塘江一樣漲大潮,哈哈!’調笑完了,黑妞鄭重的交給她一本絹冊——紫府合籍雙修秘笈的手抄本!夜晚!玉女對小孟嘗道:‘謀哥,咱們昨晚的事,全叫壞丫頭看了去!’小孟嘗道:‘潔妹,別聽她唬你,怎麼會?’

    ‘真的呀!.她說的跟咱們作的一點也不差,同時她說還在我身上動過手,我想了想,是真的也!’小孟嘗也搖搖頭道:‘小麼妹也真是嬰兒赤子一樣,逞性而行。’‘她說今晚還要來光顧呢,咱們先找找吧!別又叫她看了戲去!’二人各拿一支龍鳳花燭,床底下、床四周,立櫃、躺櫃全照過了。小孟嘗道:‘放心吧!今晚絕不會來啦!’謀哥,她還說你像個大茶壺,說咱倆不出三年準得“色癆”!’‘她沒說你像什麼?’

    玉女臉一紅道:‘她說我像水蜜桃!’

    ‘好!小麼妹真會形容、你可不就是個水蜜桃。’嗯!你真不害臊,一個茶壺要好幾個茶杯呢!’‘哈哈哈哈!別鬥嘴了,請夫人上床。’

    ‘謀哥,先等等,黑妞今天傳了我一本仙府秘笈,咱們先看看,好照著練!’‘什麼秘笈?’

    ‘紫府合籍雙修!’

    ‘她說練這秘笈有什麼好處?’

    ‘謀哥,她說練了不但青春永駐,而且還能延年益壽,練武之人更可增加功力,她還說江淮六友全是女扮男裝,都是嶽浩然的侍妾,現在都快五十了呢!謀哥,你認為她這話可靠麼?’‘是真的!她們六個人的情形我清楚!’

    ‘那咱們快看看秘笈吧!’

    二人一起在燈下看秘笈。

    打開首頁一看,只四個大字‘陰先陽後’!再往下頁看,‘陰先’二字下面寫的是‘大爽之後洪水流,玉莖馬眼對源頭;丹田緊收猛提氣、直到崑崙頂上游!下面小字註記,大意是女人先洩,男人練功,同時還有男人的身型圖,用紅線描繪行功路線!再翻下頁是‘陰後’二字,下面寫的是‘劍已練成玉莖收,老龍噴水澆鼎爐;快把陰門花心放,承接玉液返昆倉!’小字註記是男人洩,女人練功,同樣有圖示意行功路線!玉女道:‘這秘笈上即是說先要女人先洩男人練功,咱們剛開始,功力不夠,今天改為我先在上面,洩了你練功省力些!’於是二人脫光了上床、一開始玉女就‘壓力橫施大舞臺’了!不一刻,玉女高潮迭起,爾後大洩!凌遠謀忙照秘笈練功,練過之後,果然精神百倍,功力大增!玉女這時則感到痠軟、疲倦!等玉女恢復過來之後,二人上下交換。

    凌遠謀則方針直剌玉門關了,幾經大起大落之後,脊椎一陣痠麻,渾身一陣顫抖,玉液直闖藍田了。

    玉女忙即練功,練習了一周天之後,痠軟、疲倦,立即消失,馬上精神奕奕。

    忙道:‘這秘笈真好,壞丫頭真夠意思。’

    第二天早上,新人仍先對二老行禮後,玉女拉著黑妞到自己房中笑罵道:‘壞丫頭,你說昨晚光顧,怎麼沒見影子啊?’說你笨,你就是笨,不但你笨,連七哥娶了你,也變成了大笨牛。’‘唷!你說我笨我認了,怎麼連遠謀也拉上了啊!’‘哈哈!你還真護著老公啊!你以為我昨夜沒來呀?笨丫頭昨夜我是“看包廂”!’‘什麼叫“包廂”?’

    ‘笨丫頭;你們拿臘燭照了床底下、床周圍,立櫃、躺櫃,以為我沒來!可是床上帳子頂上照了麼?’‘帳子頂上怎麼能撐得住你這麼大的一個人?’‘不信?你上去看看,我這給你留了個紙條呢!’玉女果然縱起,一看帳子頂上可不是有個白紙條,取下一看,是用眉筆寫的‘雅座,果然看的清楚’。

    ‘壞丫頭,你昨天真的又來了?’

    ‘當然,我是怕你這老情人練的不對,會走火入魔,將來監督你們練功,前一練岔了好急救。’‘你能在帳子頂上藏身,豈不輕身如燕,功力通玄了?’‘你才知道哇!我在巫山的時候,然哥就已為我打通了“任、督”兩脈,生死玄關了!同時限他練了這麼多日子的“臺籍雙修”雖沒那麼高的功力,起碼也有他一半以上的功力啦!’‘那你現在足可以為別人打通“任、督”二脈了?’‘嗯!我沒試過不敢亂下手,不過然哥說過,蜜月過後,他將為結拜過的幾位哥哥打通這兩脈,可是對你們這幾個丫頭片子麼?那就要靠同你們老公練“合籍雙修”,使你們自行通了!’‘那像十三姐紅燕子諸葛儀,現在還沒老公,怎麼“通”法?’‘我看十三姐跟九哥閃電手聞東昌,兩人滿有意思,我不想再當紅娘了,你幫他們拉拉吧!’‘嗯!他們是有意思,我叫遠謀給他們拉,十三姐是恆山派弟子,由遠謀出面比較好說話。’沒多久,紅燕子果然跟閃電手在山上成親了。

    第三天夜裡,黑妞沒在去扒舞臺,凌玲知道她自被揭穿身份,跟自己住在一起,曠了很久沒同然哥練功了,前兩夜又把然哥讓給了自己,今天堅持叫她跟嶽浩然先練。

    黑妞也在嶽浩然口中得知,凌玲頭一天開封時,雖有高潮,但浪湧不大,昨夜也差不多!於是決定先跟嶽浩然來幾個花式表演,教教他,於是對凌玲道:‘我跟壞東西一起給你上一課,好好學!’接著仰臥,雙腿高舉,嶽浩然翻身而上!黑妞道:‘騷丫頭記住,這是軒轅大九式的猿博!’接著雙腿猛曲,又道:‘這叫龜騰!’

    二人運動一陣之後,黑妞改為匍跪,嶽浩然則由後方進攻。

    黑妞又道:‘騷丫頭看清點,這是虎步,也叫隔山討火!’然後整個平匍,二人上下重疊,黑妞繼道:‘這是蟬附,也叫比翼雙飛!’最後對坐交合,黑妞接著說:‘鶴交頸也叫二人拉鋸!’話沒說完,黑妞早已爽的大洩、特洩了。

    嶽浩然則趕緊練功,吸精還腦!最後以龍翻收場,嶽浩然放,黑妞收功!等到凌玲上陣的時候,由於看了這幕活春宮,早已春潮氾濫了。

    當然,現在她是照著學樣,同時黑妞也在旁幫忙,不是捏捏五山峰,就是撫摸著白玉臀,沒多久,就把她推上了巔峰,爽!爽極了,最後是錢塘江漲大潮。

    嶽浩然忙著練功!稍停之後,嶽浩然開始絕地大反功,白炮打敵彈,直接射,金汁玉器直入紅霓關!凌玲這時只感到熱辣辣,癢酥酥!美,美極啦!於是閉上眼享受這陣快感。

    忽然屁股上捺了黑妞一巴掌,被罵道:‘騷丫頭!別隻顧圖舒服忘了練功,暴殄天物了!’凌玲這才被打醒。忙提氣運功,吸精歸腦,果然精神大振,比前兩天強多了。

    三朝一過,嶽浩然開始調理他那徒弟——譚小威了!譚小威一早來請安,先向嶽浩然行禮叫了聲‘師父’,接著向黑妞同凌玲行禮,叫了聲‘二位師孃’!話剛出口,就被黑妞狠狠雙打了一巴掌。

    小威被打的莫名其妙,不知錯在那裡?黑妞眼一瞪,什麼‘師孃、師孃的’!‘二師父、三師父!’小威這才明白,趕緊重行見禮,叫了聲‘二師父、三師父’!嶽浩然笑罵道:‘光想當師父,教人什麼呀?’‘大搬運!’

    ‘那三師父呢!’

    凌玲道:‘我想把恆山武學教給他!’

    嶽浩然道:‘不妥,你沒經過岳父大人,恆山掌門同意,怎麼能隨便把恆山武學傳人呢!’凌玲道:‘那我教什麼呀?’

    嶽浩然笑道:‘我教他武,環翠教他偷………’話沒說完,黑妞插嘴了:‘偷!有什麼不好?我這套他要學會了?保險吃香的,喝辣的,還有錢花!’逗的凌玲吱吱、咯咯嬌笑不已!嶽浩然對凌玲道:‘我看大哥、大嫂雖然能文,但似乎並不傑出,老局主好像也一樣,我看你就當文師父吧!’說定了之後,馬上開始練。

    嶽浩然先摸遍了小威全身,然後又對他全身關節拍打了一遍,道:‘我從現在起練蹲樁,一柱香的時間!’小威心想,爺爺同爹教我練樁,現在起碼可以蹲一個時辰,師父教我在由蹲樁開始,一柱香算什麼?於是點了一支香,到院中把香插在地上,面對那支香,取了騎馬蹭擋式,拿樁蹲好,一動不動。

    誰知,今天練樁,跟往常不一樣,香還沒燒一半,就感到渾身痠痛、汗如雨下。

    別看黑妞平常最喜歡調皮搗蛋,可是心地善良,為人最仁慈,在房內見院子小威這樣子,忙對嶽浩然道:‘然哥,你看小威這樣子,太累了,還是叫他休息會再練吧!’嶽浩然道:‘你懂什麼,豈不知“玉不琢、不成器”!’‘你簡直是有虐待狂!’

    ‘你先別吵,聽我說,我雖然叫小間當掌門弟子,可是小間年歲大了,從小又沒扎基,難傳我這身所學。’‘而小威從小扎基,又是塊揮金璞玉,我的衣缽全靠他承受了,他們譚家功夫,走的是剛猛路子,我要不把他這身剛猛之氣練成剛柔相濟,他那五個手指頭現在跟小鋼條似的,別說我這身功夫,就你那套看家本事也沒法練啊!’‘偏你那麼多理論,好吧!我不管了,可是下午我可要傳他我那套“神仙大搬運”!’‘你最好忍忍,別那麼慌著好為人師。’

    ‘為什麼?’

    ‘等我把這塊精鋼,練得繞指柔的時候。’

    ‘那得多久?’

    ‘不會太久,一個月後包能行!’

    ‘咳!沒法子,忍忍吧!’

    小威好不容易蹲完了這柱香,已是舉步唯艱了!嶽浩然到院中對他說:‘小威,今天到此為止,回去休息吧!明早再來。’小威這時連跪拜的力氣全投有了!嶽浩然笑道:‘你回去吧,以後見我不用這些俗禮!’小威只說了聲‘師父再見!’一步一挪的走了!

    等小威回房,蘭花女俠一見,忙問道:‘你師父教你練什麼功夫,累成這個樣子?’接著忙安頓他躺下!小威把練功的情形告訴了他娘!蘭花女俠道:‘你好好睡一會吧!睡會兒就好了。’等小威睡了之後,她忙去前院找老局主!一見老局主,行禮後道:‘爹,小威今天跟浩然弟去練功!’接著把小威練功情形,說了一遍,最後問道:‘爹,您看是不是浩然弟不願收他,叫做這樣練,想叫我們知難而退?’老局主聽了之後,哈哈大笑道:‘福緣!福緣!小威真是福緣天賜,嶽少俠的確是名師!’蘭花女俠被弄的莫名其妙,兩眼直直的望著老公公!老局主道:‘芳君,咱們譚家武功,走的是鋼猛路子,就拿威兒說罷,雖被人尊稱“鐵腿”,可是他已到了極限,若沒奇遇,很難再上層樓!’‘而小威又跟他爹走同樣的路子,咱們譚家武功雖說己算得上武林一流,可是終難達到出類拔萃的境界!’‘門派中雖有“易筋、洗髓”二經,我也看過,但是太深奧,一輩子也難弄懂,所以至今沒人練成。’‘可是嶽少俠對小威先摸骨,再拍打,最後叫他蹲樁,這正是“伐毛洗髓”的功夫,你放心吧!不出一個月,小威的身子,我保能其硬如鋼,其軟如棉!’‘三年之內,準能脫胎換骨;你不是因為小威手指太硬,不能練你的“蘭花拂穴手”同“蘭花指”一直耿耿於懷麼?’‘到時候,不但可以接你衣缽,而且連魚姑娘那獨門小巧功夫,也準能青出於藍呢!’接著又不停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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