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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八大胡同隱奇女

    夜色寂寂,包發卻疾掠向七煞幫的大門,因為,六、七煞已在幫中躲了三天,包發存心逼出他們啦!

    蓋仙卻趁機由後牆遠處出現。

    可是,他一接近後牆,立被發現,他只好退去。

    他長嘯一聲,立掠向遠處。

    包發卻已經被上千人包圍,不過,他殺氣騰騰的揮劍猛砍,人羣若太逼近,他便以左掌逼退對方。

    怪叫連連!

    血光猛噴。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宰了二千餘人,不過,四周喊殺連連,人潮更是密集,他立即暗暗緊張啦!

    蓋仙早已去而復返,他在遠處瞧見七煞幫傾巢而出的包圍包發,他有心協助,卻自忖能力不夠。

    他又連嘯三聲,立即離開。

    包發一聽蓋仙催他離去,立即拿劍疾攻啦!

    “右邊,擋住!”

    戰況立即白熱化。

    包發費了半個時辰的突圍,他雖然又殺了二千餘人,可是,他的背後已經捱了二刀,他卻仍然殺不出去。

    他一咬牙,立即決心一拚。

    他又繼續猛攻向右側,人潮立即又湧向右側。

    可是,他卻迅朝左側疾劈十掌,轟轟連響之中,一百餘人已被劈死,他卻已經揮劍疾衝出十餘丈。

    不過,立即有上百人堵住他。

    這一百餘人包括六名堂主及十二名香主,他們猛攻之下,包發立即被堵住,不過,他們已死了二十七人。

    人潮迅即堵住四周。

    包發的功力已經總動員,他不但全身猛冒汗,背上的兩處傷口亦不停的流血,不過,他仍然猛砍狠劈着。

    沒多久,六名堂主及十二名香主已經全死,另有四十七人亦作陪,不過,包發的右背又捱了一劍啦!

    他卻仍然猛攻向左側。

    一直在牆上督戰的六七煞又怕又恨啦!

    他們想今日若不殺死此人,今生別想安穩,所以,他們下令堂主們及香主們進入第一線撲殺包發啦!

    包發立即遭到強烈的攻擊。他的彪悍個性一被激發,立即全力進攻。

    那支寶劍被他全力催動功力砍殺二個多時辰之後,它已經似被烈火烘過般,它的寒光更加駭人啦!

    他更犀利的砍斷兵刃及人體啦!

    他的左掌更似拘魂使者般猛劈死人。

    他每劈一掌,至少死三人,而且皆有一名堂主做陪哩!

    又過了半個時辰,所有的香主及堂主全死,剩下的三千餘人又怕又累,若非六七煞押陣,他們早已溜之大吉啦!

    六七煞相視一眼,便互相商量着。

    不久,他們掠向大廳,準備入密室取寶開溜。

    沒多久,他們已步入密室,那知,他們剛走到密室轉角,倏覺雙腿無力,他們不約而同的以手按壁。

    倏聽一聲冷哼,師爺已由密室內步出。

    六七煞不由一怔!

    師爺嘿嘿一笑道:“你們料不到吧?吾以重金僱天地雙殺來超渡汝等,你們已中毒,可以上路啦!”

    説着,他已疾揚雙手。

    二蓬毒針疾射而至,六七煞立即慘叫而亡。

    師爺嘿嘿一笑,立即迅速走出密室。

    不久,他令人以號角聲召集眾人撤退。

    眾人如逢大敵的紛紛掠走。

    包發又追三十餘人,方始疾掠而去。

    不久,蓋仙現身道:“挺得住否?”

    “還好!”

    “先上山吧!”

    他們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他們一入洞,包發便將保命散交給蓋仙。

    蓋仙便迅即替他脱衣上藥。

    “臭包,你怎會有此功力?”

    “不知道!”

    “罷了!此役全仗汝之功啦!”

    “馬馬虎虎啦!”

    良久之後,包發趴在地上道:“我歇會吧!”

    “放心,我在洞口守着!”

    不久,包發已呼呼大睡啦!

    蓋仙忖道:“他真行!他今夜至少宰了六千人哩!”

    此時的師爺在宣佈六七煞棄幫而逃之後,他發給每人二十兩銀子,並且宣佈由他來接任幫主。

    眾人當場支持他,可是,散場之後,便有二千餘人在天亮之前逃光,師爺聞訊之後,不由大喜。

    他立即派心腹持一百萬兩銀票離去。

    翌日天黑,蓋仙剛一下山欲購食物,立見一名肥胖中年人由一株樹後閃出,他立即止步道:“是你!”

    “不錯,精彩,收下!”説着,他已拋來銀票。

    蓋仙乍接銀票,立見一百萬兩白銀六字。

    “你……”

    “任務完成矣!”

    “可是,另二煞未死呀?”

    “任務已完,後會有期!”説着,他已轉身掠去。

    蓋仙收下銀票,立即入城購物。

    沒多久,他一趕返洞內,立即遞出銀票道:“搞定啦!”

    “哇操!不可能呀!另有二煞呀!”

    “他已宣佈咱們完成任務啦!”

    “這……也好,咱們發財啦!”

    “不錯,臭包,我只砍了三人,你分七十萬兩吧!”

    “不!二一添做五吧!”

    “不!汝出力最多,收下吧!”

    “這……你收四十萬兩吧!”

    “不!我只該拿三十萬兩!”

    “好吧!我就依你的話!”

    “哈哈!這才像話,吃些東西吧!”

    兩人便欣然取用滷味。

    膳後,包發道:“你先走吧!”

    “不急!我多陪你二天吧!”

    “你的傷口合上了嗎?”

    “剛合上,你可別亂動!”

    包發微微一笑,立即起身運功。

    不久,他已順利入定,蓋仙便在洞口守護着。

    天亮後,包發一收功。

    立即活動四肢道:“走吧!”

    “不行啦!你的傷口剛合上呀!”

    “你瞧礁!”説着,他已含笑向後轉。

    蓋仙乍見他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他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再瞧,他不由怔道:“你怎能如此迅速恢復呢?”

    “哈哈!小卡司!走!”説着,他已仗劍掠出洞。

    不久,二人已經掠去。

    立見遠處的洞口內出那名肥胖中年人,接着,另一老者已經出洞,兩人便目送包發二人離去。

    老者沉聲道:“繼續!”

    “遵命!下一個對象是……”

    “流星錘,出價十萬兩!”

    “遵命!”

    包發一返昆明,立即入陣式服保命散運功,因為,他自己此役耗功甚多,他必須及早備充功力。

    自那時起,他除了大小解之外,便喝溪水及大量服用保命散運功,可知不覺之中,已過了七日。

    這天上午,他正欲到填旁喝水,立旦蓋仙已在溪旁等候。

    他立即掠前道:“又有生意上門啦!”

    “是的!你先收下這七十萬兩銀票!”

    “謝啦!”

    “此次對象是流星錘,十萬兩!”

    “哈哈!小卡司,何時啓程?”

    “隨你之意!”

    “好!你稍候!”

    不久,他已入陣留下銀票及在地上刻字。

    不久,他已和蓋仙掠去。

    流星錘乃是畢超的萬兒,因為,他以一手流星錘法在山西打下江山,如今的他已經是山西地面黑道領袖。

    他每天坐地分髒,便有美女及醇酒作伴。

    這天下午,他含笑步入房中,立見三名裸女泡在大池中向他招手,他哈哈一笑,立即寬衣入池。

    池中並非泡水,它全泡酒,因為,他喜歡這套酒池肉林,而且,他最喜歡喝一種女人特有的騷酒。

    他一入池,便朝池畔的石枕一躺,一名裸女立即張腿湊近他的嘴。

    她輕輕撕開妙處口之貼紙,一股酒立即溢出,他含住妙處吸酒,他一吸乾酒,裸女便含笑退去。

    他緩緩吸完酒,立即招手,另一裸女立即如法泡製的任他吸完酒。

    不久,另一裸女亦任他吸完妙處之酒。

    此三裸女乃是他以重金誘來之百名處子之三人,因為,流星錘每天至少要如此吸三女之騷酒呀!

    他已經吸騷酒十年,他的功力亦精進一倍。

    所以,他繼續着。

    不久,三女行禮退去啦!

    立即有七名燕瘦環肥赤身裸體的女人入內,他便上榻。

    不久,七女依序在他的身上套弄着。

    良久之後,他留下一女,立即欣然衝刺着。

    他盡興之後,方始摟該女人入眠。

    他每日便如此的享受着。

    可是,這天晚上,他的惡報來臨啦!

    包發和蓋仙悄悄的由右牆掠入之後,他們聯手之下,沿途暗殺三名巡夜人員,便順利的潛入一間房中。

    此房住着一位少女,蓋仙以劍放在她的粉頸不久,便遇問出流星錘之房,他一制昏少女,立即和包發行去。

    不久,他們一近房門,蓋仙立即撞開門。

    包發拔劍入內,迅即刺去。

    流星錘擲出身旁少女,立即翻掠向右牆欲取錘,那知,包發迅速一閃,寶劍便遞向對方的心口。

    流星錘駭然剎身,立即以右臂迎向寶劍。

    卜一聲,寶劍已貫臂而過。

    他剛慶幸躲過一劍,頸項已被包發的左掌扣住,蓋仙迅速掠去,立即砍下他的首級哩!

    砰一聲,方才被拋出之女在此時正好撞入酒池中。

    包發迅速出房,立即砍死聞聲而來之人。

    他便一路向外砍去。

    蓋仙包妥首級,便緊跟而去。

    不久,他們已經疾掠出牆。

    立聽一聲接住,便見一封信疾飛而來。

    包發向右一閃,便欲撲去。

    蓋仙心中一動,急道:“且慢!”説着,他已經接住那封信。

    他一拆信,立見一張銀票及一張字條。

    “千手刀馬飛,十萬兩!”

    包發低聲道:“下個對象是千手刀馬飛嗎?”

    “正是!他在本城吧?”

    “不錯!我來帶路!”

    蓋仙拋掉首級,便收妥信。

    千手刀馬飛藝出異人,由於他的招迅疾多變,因而被譽為千手刀,他如今亦在山西坐地分贓。

    不久,他們已潛入南門外的馬家莊,他們一入內,蓋仙劍上血腥味立即引來二支獒犬,立見它們撲來。

    包發一撥劍,迅即砍死它們。

    不過,立即有三人掠來道:“有警!”

    包發低聲道:“老套!”説着,他們已迅速掠向那三人。

    蓋仙砍死一人,便掠向牆外。

    包發砍死那兩人,便掠向廳前。

    立見十二人疾掠而來。

    包發便在原地砍殺那批人。

    不久,千手刀已經步出廳外,他乍見包發的寶劍及招式,立暗駭道:“他便是毀七煞幫的人嗎!”

    他立即催眾人上前撲殺。

    他又觀察不久,便確定此人是剋星,於是,他匆匆入廳及返房,因為,他要帶着珍寶溜之大吉也!

    不久,他匆匆步出門,倏覺身後有異,他直覺的欲掠向前,那知,他的背心已是一疼,他不由慘叫一聲。

    隱在門外的蓋仙一劍得手,立即拔劍砍去。

    血光一飛,千手刀便遭到惡報。

    蓋仙包妥首級,立即先行掠右牆。

    果見肥胖中年人現身射來一函。

    蓋仙一接函,立見一張銀票與一張紙。

    “七煞幫幫主童立,五十萬兩!”

    他立即拋下首級喝道:“打烊啦!”

    包發卻意猶未盡的宰光剩下的三人方始掠來,蓋仙立即低聲:“七煞幫新任幫主哩!”

    “哇操!贊!誰?”

    “童立!”

    “挺陌生的,走!”

    二人便聯袂掠去。

    不久,肥胖中年人和那名老者率八十名蒙面人掠入莊中,他們入內搜刮不久,便帶走千手刀的大部分財物。

    包發二人卻不知情的連夜趕往七煞幫哩!

    天亮不久,他們已在陝西一家客棧上房內用膳。

    膳後,他們各取一張十萬銀票,便上榻歇息。

    當天晚上,他們便掠向七煞幫。

    不久,包發又大門前大開殺戒,這回,沒人敢再出來,因為,此次只剩將近一千人,他們皆被包發駭慘啦!

    包發便一路追殺進去。

    此時的師爺原本正摟着一女快活,他乍聽慘叫聲,立即匆匆下榻,不久,下人已通報煞星來臨。

    他嚇得立即躲入密室。

    他沿着石階而下,同時一路布毒,不久,他已入密室,此時,蓋仙擒住一人,立即逼問幫主的下落。

    那人一招供,蓋仙立即超渡他。

    蓋仙便迅速行去。

    不久,他一近房門,便見房門敞開,屋內卻無半人。

    他暗暗叫糟,立即外出擒人。

    那知,他又擒了三人,卻問不出童立的下落。

    此時的包發由前殺到後,又由後殺來會合,蓋仙立即道:“童立不見了,他會不會溜掉了!”

    包發怔道:“幹!他跑得如此快!”

    蓋仙道:“燒吧!”

    “好!燒光這個罪惡之地!”

    兩人立即引火到處燃燒着。

    不久,大火沖天飛起,他們便在牆角欣賞着。

    童立不該出賣七煞,他在密室躲了不久,便因為火勢蔓延入密室,結果,他活活的被燒死啦!

    密室內的珍寶亦蒙塵啦!

    包發二人又欣賞一陣子,便見肥胖中年人現身及射來一信,蓋仙一伸手,肥胖中年人便迅速離開。

    信一入手,立見一張十萬兩銀票及一張紙道:“陶明,十萬兩白銀!”

    包發探頭一瞧,笑道:“我以為賞金泡銷哩!”

    “他很上路,陶明在何處?”

    “江西景德鎮!”

    “江西,江西,全是西哩!”

    包發笑道:“西得妙!讓那些王八蛋慘兮兮吧!”

    “對!讓他們罵鶴西歸吧!”

    “駕鶴?哼!他們配嗎?駕鳥吧!”

    “哈哈!走吧!”

    二人立即離去。

    沒多久,四千餘名軍士衙役在巡撫大人率領下前來,一聲令下之後,眾人立即救火。

    不到半個時辰,火場的温度已降,立即大搜索。

    沒多久,便有人發現密室啦!

    由於密室也着火,不但裝運財物的木箱全毀,不少財物亦被波及,所以,軍士們以木桶拎出財物啦!

    珍寶及金銀都已受損,不少人暗叫可惜。

    當二箱被燒燬的銀票出現之後,不少人為之色變,因為,這些銀票若未毀,可以領銀子存入白記銀莊呀!

    且説包發及蓋仙這天下午進入景德鎮之後,二人立即分別住進一家客棧上房沐浴及用膳歇息。

    當天晚上,他們在鎮外會合,便沿林前進。

    江西有一寶,那就是景德慎之瓷壺器具,景德鎮卻有一害,那就是陶明,因為,他是景德鎮的大哥大。

    他不但魚肉鎮民而且控制了陶瓷的銷售,他不但居中牟利,甚至還在每月收取不少的規費哩!

    可是,他有二幹餘名手下,他本身又武功高強,不但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官方也是對他睜一眼閉一眼哩!

    不久,包發二人已經接近陶明的莊院,卻見莊外無人巡視,莊內則有一人靠在牆角邊睡邊抓邊拍蚊子哩!

    包發立即上前制昏他。

    此時的陶明正在屋內把玩珍寶硫璃燈,身旁只有一位裸女為他捶背遞茶,他的另一支手更在裸女身上揩油着。

    裸女浪笑的發嗲啦!

    下人們亦識趣的迴避着。

    所以,包發二人順利的來到門外,二人對視一眼,包發已經徐徐拔出寶劍,蓋仙立即腳踢開房門。

    “唰!”一聲,包發的寶劍已準確的刺穿陶明的心口,聽他呃道:“為何……殺吾……汝……是誰?”

    蓋仙沉聲道:“閻王會告訴你!”

    唰一聲,他已砍下陶明的首級。

    裸女尖叫一聲,立即昏倒。

    下人們卻驚慌的吶喊着。

    陶明的三十名心腹立即持刀奔來。

    包發二話不説的立即出去砍殺着。

    沒多久,他已宰光那三十人會合蓋仙掠去。

    立見肥胖中年人又現身射來一函,蓋仙順手拋出陶明的首級,立即接函及迅速的抽出銀票及一張紙。

    “濟南劉彪,三十萬兩!”

    包發低笑道:“北上啦!”

    “嗯!走吧!”

    二人立即聯袂掠去。

    沒多久,肥胖中年人和另外八十名蒙面人入內搜刮財物啦!

    家家户户垂柳,一面山一面城,濟南的最佳的寫照,它不但是文化古城,更是商業大城。

    一向熱鬧紛紛。

    今天更是熱鬧,因為,今天是濟南城的頭號大哥大劉彪的六十大壽,不少黑道人物皆前來賀壽。

    城內名仕商人更被迫來賀壽。

    所以,豪華寬敞的劉府在一大早便人潮川流不息,劉彪這位壽星更是一身壽服笑呵呵的接待賀客。

    不過,他的二側各有八名彪形大漢挺立,令不少人發毛哩!

    晌午時分,包發及蓋仙大大方方的跟着一批人步入劉府大廳,然後在廳前的賀禮簿上簽名及獻出一百兩銀子。

    不久,他們便排隊準備拜壽啦!

    他倆觀察不久,便互視一眼。

    兩人默契十足,立即由眼神傳達妥行動。

    盞茶時間之後,他們和另外四人並排而上,立聽司儀喝道:“跪!”那四人立即恭敬的屈膝一跪。

    包發及蓋仙卻迅疾劈出二掌。

    砰聲之中,劉彪根本不及閃躲,便被劈碎。

    驚呼聲中,廳中立即大亂。

    包發二人卻早已疾掠向那八名大漢。

    那八人以為只是擺擺架式便可以領賞銀,那知居然會有情況,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便先後被劈死。

    包發二人更是由屏風掠向後院。

    二人身形似電,事情又來得突然,當劉彪的手下們趕來時,包發二人已經揚長而去。

    他們不由大急。

    包發二人一掠出後院,肥胖中年人已含笑拋出一函匆匆離去。

    蓋仙一接函,立見一張銀票及一張紙。

    “鬼手齊先,十萬兩!”

    包發喜道:“鬼手便住在濟南,走!”

    “他會不會來駕壽?”

    “不可能!他和劉彪不對盤!”

    蓋仙便遙跟着包發行去。

    此時的鬼手正在廳內品茗及欣賞歌舞,四名裸女在旁操琴吹笛,八名裸女則邊歌邊舞,浪態十足哩!

    鬼手原是一名飛檐走壁的小偷,後來擴大營業的率眾搶劫,近三年來,他則在此運用財物大享豔福。

    他不但好色,而且愛搞美女,所以,他買來這批馬仔每日跳豔舞供他欣賞,再陪他大爽特爽一番!

    他邊進補邊搞馬仔,如今,他的身子已經漸虛,可是,他仍似上癮般每天至少要搞一名馬仔哩!

    他又欣賞不久,立即笑呵呵的召來一名裸女及遞出酒杯。

    那裸女立即喝光那杯酒再吻上他。

    一口口的美酒便由馬仔以熱吻渡入他的口中。

    他樂乎乎的掀了衣褪褲,迅速抱裸女坐上腿。

    裸女立即熱情的套挺着。

    他笑呵呵的邊玩邊欣賞豔舞啦!

    廳門卻倏地應聲而開,蓋仙更是持劍疾閃而入,鬼手神色一變,立即將懷中之裸女疾擲向包發。

    匆匆起身,便又拂出太師椅。

    他正欲逃走,卻被自己褪到膝上的長褲一絆。

    他剛拉起長褲,包發已經閃電般掠近,寶劍更是疾刺向鬼手的心口,鬼手立即駭然閃身。

    包發化刺為削,立即將他砍成兩段。

    裸女們卻尖叫的奪門而逃哩!

    蓋仙立即砍下首級包妥。

    二人一出來,立見肥胖中年入射來一函及掠走。

    蓋仙一收函,立即抽出銀票及一張紙。

    “八大胡同呂仙,五十萬兩!”

    包發怔道:“呂仙?我沒聽過哩!”

    蓋仙道:“我也未聽過,好大的賞額!”

    “咱們先去逛逛八大胡同吧!”

    “行!”

    沒多久,他們已合搭了一車離城啦!

    呂仙原名呂巧兒,她是八大胡同七十八家妓院中最紅的妓女,她今年只有二十年華,卻風華絕代及傾國傾城。

    多少王孫公子為她一擲千金,卻沒一人能和她上牀,因為,她開了一個條件,誰和她上牀,必須先打敗她。

    她的武功甚雜,三年來,至少已有上千名江湖人物和她比武,卻沒入打敗她,所以,她的豔名及威望響遍北方。

    蓋仙和包發分別向小二探聽呂仙,便知道此事,兩人一會合,蓋仙立即道:“臭包,祝你人財兩得!”

    “哇操!不行!我已有小雞呀!”

    “我一定守密!”

    “不行!她遲早會知道!”

    “你因公行事,她不會怪你!”

    “什麼鳥公啦!她不甩啦!開開洋葷吧!”

    “不行!”

    “哇操!你只是和她比武而已,你可以趁機宰她呀!”

    “這……去開開洋葷吧!”

    “好吧!”

    事情一搞定,蓋仙便在當天晚上出發啦!

    不久,他已來到呂仙服務的那家萬花樓,他一指出呂仙,龜奴立即含笑請他入內填妥姓名及是否要比武。

    他立即填下吳耀及比武二字。

    龜奴道句:“有意思!”便招呼蓋仙入坐品茗。

    由於已經一個多月未曾有人報名比武,所以,龜奴迅即前來請蓋仙登樓,蓋仙便暗自臉紅的跟去。

    偌大的樓上只隔着一間房,其餘地方乃是一座大廳,壁上掛着各種兵器,這正是呂仙比武之場所。

    龜奴哈腰道句請,右手已經平伸出來。

    蓋仙拋出一張一百兩銀票,龜奴立即欣然致謝而去。

    房內甚為幽雅,嫋嫋檀香配上一盞琉璃燈映着房內壁上的畫,令蓋仙油生不惜及美好之感。

    立見一名絕色美女襝衽行禮道:“奴家呂仙恭迎吳爺!”

    她的聲音似珠壤玉盤脆甜,頗為悦耳哩!

    蓋仙瞧得心兒一跳,險些怔住。

    他低咳一聲,立即拱手道:“打擾!”

    “吳爺方便賜見尊容否?”

    蓋仙不由暗道:“高明!”

    他立即拱手道:“在下臉薄,可否挨在下勝後再現拙容?”

    “也好!吳爺先品茗或比武?”

    “先砌磋吧!”

    “請!”

    不久,二人一入廳,呂仙立即含笑道:“吳爺請挑兵刃!”

    蓋仙便走到右壁前取下一劍,他掂掂劍。

    立覺太重,便換另一劍。

    不久了持劍走回原位。

    卻見呂仙插手一招,便由壁上吸來一劍,蓋仙暗自緊張啦!

    呂仙抱劍道:“吳爺請!”

    “姑娘請!”

    呂仙便隨意抄地面斜揮一劍。

    蓋仙喝句:“看招!”立即疾刺她的心口。

    呂仙向左一飄,便刺向蓋仙的右脅。

    蓋仙旋身再刺,仍刺向她的心口。

    呂仙仍向左一飄仍刺向她的右脅。

    蓋仙再度旋身及刺向她的心口。

    她仍向左飄及刺向她的右脅。

    兩人便似走馬燈般疾轉着。

    蓋仙又連刺九次之後,他一見呂仙又刺向他的右脅,他立即掠向外沿及抱劍道:“高明,告辭!”

    説着,他將劍拋上壁,立即欲離去。

    呂仙攔住他道:“吳爺若能練心三年,怒家必不敵!”

    “承教!告辭!”

    “恕奴家不遠送!”

    蓋仙立即默默下樓而去。

    他鬱卒之下,便一路步向客棧。

    不久,他一返客棧,卻未見包發,他便返房思忖呂仙的身法及她臨別的指點之事,他的劍眉緊鎖啦!

    盞茶時間之後,立聽輕敲門聲道:“蓋仙!”

    他立即上前開門。

    來人正是包發。

    他一入房立即低聲道:“萬花樓有人一直跟你到此,你是不是對呂仙非禮啦?”

    蓋仙苦笑道:“敗矣!”

    他立即自動敍述比武經過。

    “哇操!她如此罩呀!”

    “嗯!她還指點我靜心三年哩!”

    “靜心三年?”

    “不錯,她的修為奇高!”

    “哇操?我立即去會會她!”

    “請!”

    包發立即大搖大擺的離去。

    不久,他一入萬花樓,龜怒立即迎來道:“恭迎大爺!”

    包發將一張一百兩銀票送入他的手中道:“吾要和呂姑娘比武!”

    “謝謝大爺!請!”

    不久,包發已在紙上寫妥畢勝比武四字。

    龜奴立即哈腰道:“畢爺請先品茗!”

    包發便翹腿品茗。

    立見嫖客姑娘們頻頻瞥向他及低語着。

    包發稍凝神,便聽出他們在偷笑他不自量力。

    他不在意的續繼品茗及欣賞現場。

    不久,龜奴快步上前道:“畢爺,請!”

    他便昂頭跟上樓。

    不久,他含笑步入房,便先一瞥字面及望向呂仙。

    呂仙仍是襝衽行禮道:“恭迎畢爺!”

    包發拱手道:“幸會,可以先賞畫否?”

    “請!”

    包發便上前瞧畫。

    五湖和尚生前以字畫消遣,所以,包發對字畫頗有興趣,不久,他指着一幅仕女圖道:“姑娘之佳作乎?”

    “請指教!”

    “此女似以觀魚傲容!”

    “高明!”

    “不過,其眼神帶媚,似在想男人!”

    呂仙含笑道:“畢爺觀察入微,她確在候漁問津!”

    “姑娘藉她喻自己乎?”

    “可以如此説!”

    “姑娘夠坦白!”

    他立即欣賞另一幅海棠。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看完最後一幅畫“龍鳳呈樣”,他立即一笑道:“姑娘欲以此畫祝福自己乎?”

    “奴家妄想矣!”

    包髮指向一幅面道:“姑娘以高山流水起頭,中間之每幅畫代表感情歷程,終以百年好合收尾,高明!”

    呂仙含笑道:“三年來,奴家會過數萬人,卻無一人明白奴家之心意,請畢爺讓奴家先敬三杯水酒!”

    “行!”

    呂仙立即自櫃內取出一壺酒及二個酒杯。

    不久,她果真陪包發喝過三杯酒。

    包發含笑道:“人甜酒更甜,醉矣!”

    “過獎矣,畢爺願示尊容否?”

    包發低聲道:“我首次入此種場合,又不願因比武丟臉,姑娘就讓我保留這一點點的尊嚴吧!”

    “客氣矣!畢爺必勝矣!”

    “哈哈!姑娘既知我以化名而來,我一併請罪矣!”

    “不敢當!”

    “姑娘賜教吧!”

    “請!”

    不久,二人一入廳,包發卻先欣賞各種兵刃。

    良久之後,他信手拿起一劍,便含笑入位。

    呂仙仍是插手自壁上吸來一劍道:“請!”

    包發立即含笑攻出劍指終南。

    呂仙便以雁落平沙拆招。

    包發化刺為削,接着斜挑而上。

    呂仙立即從容化解。

    包發便繼續進攻着。

    他以她的拆招尋隙出招,她不但以攻帶守,而且還手甚疾,若非遇上他,旁人早已落敗。

    包發經四海道長淬練過劍招而綜合成三招殺招,如今,他以百家劍招迎戰,立似長江大海浩浩不絕。

    呂仙似竹迎冬風般飄搖不定,卻一招緊扣一招。

    兩人便在五尺見方內攻守着。

    時光飛逝,兩人已拆招一個時辰,卻仍未見勝負,不過,包發的充沛功力使他源源不絕的出招,呂仙卻已有間歇。

    不過,她的飄忽身法使她尚能攻守着。

    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她的後力已經不繼,她的招式不時出現漏洞。

    可是,包發卻不尋隙攻她。

    相反的,他常在那種情況下輕描淡寫的出招。

    呂仙心中有數的繼續地地攻守着。

    醜中時分,萬花樓早已打烊,男男女女在製造噪音之後紛紛入睡,包發卻仍和呂仙拆招着。

    叭一聲,燈油終盡,廳內倏暗。

    兩人卻仍在攻守着。

    破曉前,呂仙道句高明,立即收招疾退。

    包發含笑拋劍上壁道:“明夜再比!”

    “奴家敗得心服口服!”

    “不!汝虧於功力,明夜三招定勝負,如何?”

    “奴家心服口服矣!”

    “明夜再敍吧!”

    “恭送畢爺!”

    “請留步!”

    “不!門已鎖,奴家陪畢爺出後門!”

    “請!”

    兩人便並肩下樓。

    不久,她一啓門,便注視他道:“戊時見!”

    “不見不散!”

    包發一轉身,便從容離去。

    呂仙卻見送他良久,方始關門上樓。

    她一上樓,赫見那名肥胖中年人在門前行禮,她立即傳音道:“入房再敍吧!”

    肥胖中年人立即跟入。

    呂仙一入座,肥胖中年人便站在桌前低聲道:“此人可用乎?”

    呂仙問道:“他便是一夜滅七煞幫六千人之人乎?”

    “是的!”

    “此人的功力已通玄,其膽識亦過人,確是堪用,不過,宜先了解其身世,再進一步考驗之!”

    “是,請賜教!”

    “汝和諸遠研究吧!”

    他立即行禮退去。

    呂仙又沉思良久,方始更衣上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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