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寂寂,包發卻疾掠向七煞幫的大門,因為,六、七煞已在幫中躲了三天,包發存心逼出他們啦!
蓋仙卻趁機由後牆遠處出現。
可是,他一接近後牆,立被發現,他只好退去。
他長嘯一聲,立掠向遠處。
包發卻已經被上千人包圍,不過,他殺氣騰騰的揮劍猛砍,人羣若太逼近,他便以左掌逼退對方。
怪叫連連!
血光猛噴。
不到半個時辰,他已宰了二千餘人,不過,四周喊殺連連,人潮更是密集,他立即暗暗緊張啦!
蓋仙早已去而復返,他在遠處瞧見七煞幫傾巢而出的包圍包發,他有心協助,卻自忖能力不夠。
他又連嘯三聲,立即離開。
包發一聽蓋仙催他離去,立即拿劍疾攻啦!
“右邊,擋住!”
戰況立即白熱化。
包發費了半個時辰的突圍,他雖然又殺了二千餘人,可是,他的背後已經捱了二刀,他卻仍然殺不出去。
他一咬牙,立即決心一拚。
他又繼續猛攻向右側,人潮立即又湧向右側。
可是,他卻迅朝左側疾劈十掌,轟轟連響之中,一百餘人已被劈死,他卻已經揮劍疾衝出十餘丈。
不過,立即有上百人堵住他。
這一百餘人包括六名堂主及十二名香主,他們猛攻之下,包發立即被堵住,不過,他們已死了二十七人。
人潮迅即堵住四周。
包發的功力已經總動員,他不但全身猛冒汗,背上的兩處傷口亦不停的流血,不過,他仍然猛砍狠劈着。
沒多久,六名堂主及十二名香主已經全死,另有四十七人亦作陪,不過,包發的右背又捱了一劍啦!
他卻仍然猛攻向左側。
一直在牆上督戰的六七煞又怕又恨啦!
他們想今日若不殺死此人,今生別想安穩,所以,他們下令堂主們及香主們進入第一線撲殺包發啦!
包發立即遭到強烈的攻擊。他的彪悍個性一被激發,立即全力進攻。
那支寶劍被他全力催動功力砍殺二個多時辰之後,它已經似被烈火烘過般,它的寒光更加駭人啦!
他更犀利的砍斷兵刃及人體啦!
他的左掌更似拘魂使者般猛劈死人。
他每劈一掌,至少死三人,而且皆有一名堂主做陪哩!
又過了半個時辰,所有的香主及堂主全死,剩下的三千餘人又怕又累,若非六七煞押陣,他們早已溜之大吉啦!
六七煞相視一眼,便互相商量着。
不久,他們掠向大廳,準備入密室取寶開溜。
沒多久,他們已步入密室,那知,他們剛走到密室轉角,倏覺雙腿無力,他們不約而同的以手按壁。
倏聽一聲冷哼,師爺已由密室內步出。
六七煞不由一怔!
師爺嘿嘿一笑道:“你們料不到吧?吾以重金僱天地雙殺來超渡汝等,你們已中毒,可以上路啦!”
説着,他已疾揚雙手。
二蓬毒針疾射而至,六七煞立即慘叫而亡。
師爺嘿嘿一笑,立即迅速走出密室。
不久,他令人以號角聲召集眾人撤退。
眾人如逢大敵的紛紛掠走。
包發又追三十餘人,方始疾掠而去。
不久,蓋仙現身道:“挺得住否?”
“還好!”
“先上山吧!”
他們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他們一入洞,包發便將保命散交給蓋仙。
蓋仙便迅即替他脱衣上藥。
“臭包,你怎會有此功力?”
“不知道!”
“罷了!此役全仗汝之功啦!”
“馬馬虎虎啦!”
良久之後,包發趴在地上道:“我歇會吧!”
“放心,我在洞口守着!”
不久,包發已呼呼大睡啦!
蓋仙忖道:“他真行!他今夜至少宰了六千人哩!”
此時的師爺在宣佈六七煞棄幫而逃之後,他發給每人二十兩銀子,並且宣佈由他來接任幫主。
眾人當場支持他,可是,散場之後,便有二千餘人在天亮之前逃光,師爺聞訊之後,不由大喜。
他立即派心腹持一百萬兩銀票離去。
翌日天黑,蓋仙剛一下山欲購食物,立見一名肥胖中年人由一株樹後閃出,他立即止步道:“是你!”
“不錯,精彩,收下!”説着,他已拋來銀票。
蓋仙乍接銀票,立見一百萬兩白銀六字。
“你……”
“任務完成矣!”
“可是,另二煞未死呀?”
“任務已完,後會有期!”説着,他已轉身掠去。
蓋仙收下銀票,立即入城購物。
沒多久,他一趕返洞內,立即遞出銀票道:“搞定啦!”
“哇操!不可能呀!另有二煞呀!”
“他已宣佈咱們完成任務啦!”
“這……也好,咱們發財啦!”
“不錯,臭包,我只砍了三人,你分七十萬兩吧!”
“不!二一添做五吧!”
“不!汝出力最多,收下吧!”
“這……你收四十萬兩吧!”
“不!我只該拿三十萬兩!”
“好吧!我就依你的話!”
“哈哈!這才像話,吃些東西吧!”
兩人便欣然取用滷味。
膳後,包發道:“你先走吧!”
“不急!我多陪你二天吧!”
“你的傷口合上了嗎?”
“剛合上,你可別亂動!”
包發微微一笑,立即起身運功。
不久,他已順利入定,蓋仙便在洞口守護着。
天亮後,包發一收功。
立即活動四肢道:“走吧!”
“不行啦!你的傷口剛合上呀!”
“你瞧礁!”説着,他已含笑向後轉。
蓋仙乍見他的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他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再瞧,他不由怔道:“你怎能如此迅速恢復呢?”
“哈哈!小卡司!走!”説着,他已仗劍掠出洞。
不久,二人已經掠去。
立見遠處的洞口內出那名肥胖中年人,接着,另一老者已經出洞,兩人便目送包發二人離去。
老者沉聲道:“繼續!”
“遵命!下一個對象是……”
“流星錘,出價十萬兩!”
“遵命!”
包發一返昆明,立即入陣式服保命散運功,因為,他自己此役耗功甚多,他必須及早備充功力。
自那時起,他除了大小解之外,便喝溪水及大量服用保命散運功,可知不覺之中,已過了七日。
這天上午,他正欲到填旁喝水,立旦蓋仙已在溪旁等候。
他立即掠前道:“又有生意上門啦!”
“是的!你先收下這七十萬兩銀票!”
“謝啦!”
“此次對象是流星錘,十萬兩!”
“哈哈!小卡司,何時啓程?”
“隨你之意!”
“好!你稍候!”
不久,他已入陣留下銀票及在地上刻字。
不久,他已和蓋仙掠去。
流星錘乃是畢超的萬兒,因為,他以一手流星錘法在山西打下江山,如今的他已經是山西地面黑道領袖。
他每天坐地分髒,便有美女及醇酒作伴。
這天下午,他含笑步入房中,立見三名裸女泡在大池中向他招手,他哈哈一笑,立即寬衣入池。
池中並非泡水,它全泡酒,因為,他喜歡這套酒池肉林,而且,他最喜歡喝一種女人特有的騷酒。
他一入池,便朝池畔的石枕一躺,一名裸女立即張腿湊近他的嘴。
她輕輕撕開妙處口之貼紙,一股酒立即溢出,他含住妙處吸酒,他一吸乾酒,裸女便含笑退去。
他緩緩吸完酒,立即招手,另一裸女立即如法泡製的任他吸完酒。
不久,另一裸女亦任他吸完妙處之酒。
此三裸女乃是他以重金誘來之百名處子之三人,因為,流星錘每天至少要如此吸三女之騷酒呀!
他已經吸騷酒十年,他的功力亦精進一倍。
所以,他繼續着。
不久,三女行禮退去啦!
立即有七名燕瘦環肥赤身裸體的女人入內,他便上榻。
不久,七女依序在他的身上套弄着。
良久之後,他留下一女,立即欣然衝刺着。
他盡興之後,方始摟該女人入眠。
他每日便如此的享受着。
可是,這天晚上,他的惡報來臨啦!
包發和蓋仙悄悄的由右牆掠入之後,他們聯手之下,沿途暗殺三名巡夜人員,便順利的潛入一間房中。
此房住着一位少女,蓋仙以劍放在她的粉頸不久,便遇問出流星錘之房,他一制昏少女,立即和包發行去。
不久,他們一近房門,蓋仙立即撞開門。
包發拔劍入內,迅即刺去。
流星錘擲出身旁少女,立即翻掠向右牆欲取錘,那知,包發迅速一閃,寶劍便遞向對方的心口。
流星錘駭然剎身,立即以右臂迎向寶劍。
卜一聲,寶劍已貫臂而過。
他剛慶幸躲過一劍,頸項已被包發的左掌扣住,蓋仙迅速掠去,立即砍下他的首級哩!
砰一聲,方才被拋出之女在此時正好撞入酒池中。
包發迅速出房,立即砍死聞聲而來之人。
他便一路向外砍去。
蓋仙包妥首級,便緊跟而去。
不久,他們已經疾掠出牆。
立聽一聲接住,便見一封信疾飛而來。
包發向右一閃,便欲撲去。
蓋仙心中一動,急道:“且慢!”説着,他已經接住那封信。
他一拆信,立見一張銀票及一張字條。
“千手刀馬飛,十萬兩!”
包發低聲道:“下個對象是千手刀馬飛嗎?”
“正是!他在本城吧?”
“不錯!我來帶路!”
蓋仙拋掉首級,便收妥信。
千手刀馬飛藝出異人,由於他的招迅疾多變,因而被譽為千手刀,他如今亦在山西坐地分贓。
不久,他們已潛入南門外的馬家莊,他們一入內,蓋仙劍上血腥味立即引來二支獒犬,立見它們撲來。
包發一撥劍,迅即砍死它們。
不過,立即有三人掠來道:“有警!”
包發低聲道:“老套!”説着,他們已迅速掠向那三人。
蓋仙砍死一人,便掠向牆外。
包發砍死那兩人,便掠向廳前。
立見十二人疾掠而來。
包發便在原地砍殺那批人。
不久,千手刀已經步出廳外,他乍見包發的寶劍及招式,立暗駭道:“他便是毀七煞幫的人嗎!”
他立即催眾人上前撲殺。
他又觀察不久,便確定此人是剋星,於是,他匆匆入廳及返房,因為,他要帶着珍寶溜之大吉也!
不久,他匆匆步出門,倏覺身後有異,他直覺的欲掠向前,那知,他的背心已是一疼,他不由慘叫一聲。
隱在門外的蓋仙一劍得手,立即拔劍砍去。
血光一飛,千手刀便遭到惡報。
蓋仙包妥首級,立即先行掠右牆。
果見肥胖中年人現身射來一函。
蓋仙一接函,立見一張銀票與一張紙。
“七煞幫幫主童立,五十萬兩!”
他立即拋下首級喝道:“打烊啦!”
包發卻意猶未盡的宰光剩下的三人方始掠來,蓋仙立即低聲:“七煞幫新任幫主哩!”
“哇操!贊!誰?”
“童立!”
“挺陌生的,走!”
二人便聯袂掠去。
不久,肥胖中年人和那名老者率八十名蒙面人掠入莊中,他們入內搜刮不久,便帶走千手刀的大部分財物。
包發二人卻不知情的連夜趕往七煞幫哩!
天亮不久,他們已在陝西一家客棧上房內用膳。
膳後,他們各取一張十萬銀票,便上榻歇息。
當天晚上,他們便掠向七煞幫。
不久,包發又大門前大開殺戒,這回,沒人敢再出來,因為,此次只剩將近一千人,他們皆被包發駭慘啦!
包發便一路追殺進去。
此時的師爺原本正摟着一女快活,他乍聽慘叫聲,立即匆匆下榻,不久,下人已通報煞星來臨。
他嚇得立即躲入密室。
他沿着石階而下,同時一路布毒,不久,他已入密室,此時,蓋仙擒住一人,立即逼問幫主的下落。
那人一招供,蓋仙立即超渡他。
蓋仙便迅速行去。
不久,他一近房門,便見房門敞開,屋內卻無半人。
他暗暗叫糟,立即外出擒人。
那知,他又擒了三人,卻問不出童立的下落。
此時的包發由前殺到後,又由後殺來會合,蓋仙立即道:“童立不見了,他會不會溜掉了!”
包發怔道:“幹!他跑得如此快!”
蓋仙道:“燒吧!”
“好!燒光這個罪惡之地!”
兩人立即引火到處燃燒着。
不久,大火沖天飛起,他們便在牆角欣賞着。
童立不該出賣七煞,他在密室躲了不久,便因為火勢蔓延入密室,結果,他活活的被燒死啦!
密室內的珍寶亦蒙塵啦!
包發二人又欣賞一陣子,便見肥胖中年人現身及射來一信,蓋仙一伸手,肥胖中年人便迅速離開。
信一入手,立見一張十萬兩銀票及一張紙道:“陶明,十萬兩白銀!”
包發探頭一瞧,笑道:“我以為賞金泡銷哩!”
“他很上路,陶明在何處?”
“江西景德鎮!”
“江西,江西,全是西哩!”
包發笑道:“西得妙!讓那些王八蛋慘兮兮吧!”
“對!讓他們罵鶴西歸吧!”
“駕鶴?哼!他們配嗎?駕鳥吧!”
“哈哈!走吧!”
二人立即離去。
沒多久,四千餘名軍士衙役在巡撫大人率領下前來,一聲令下之後,眾人立即救火。
不到半個時辰,火場的温度已降,立即大搜索。
沒多久,便有人發現密室啦!
由於密室也着火,不但裝運財物的木箱全毀,不少財物亦被波及,所以,軍士們以木桶拎出財物啦!
珍寶及金銀都已受損,不少人暗叫可惜。
當二箱被燒燬的銀票出現之後,不少人為之色變,因為,這些銀票若未毀,可以領銀子存入白記銀莊呀!
且説包發及蓋仙這天下午進入景德鎮之後,二人立即分別住進一家客棧上房沐浴及用膳歇息。
當天晚上,他們在鎮外會合,便沿林前進。
江西有一寶,那就是景德慎之瓷壺器具,景德鎮卻有一害,那就是陶明,因為,他是景德鎮的大哥大。
他不但魚肉鎮民而且控制了陶瓷的銷售,他不但居中牟利,甚至還在每月收取不少的規費哩!
可是,他有二幹餘名手下,他本身又武功高強,不但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官方也是對他睜一眼閉一眼哩!
不久,包發二人已經接近陶明的莊院,卻見莊外無人巡視,莊內則有一人靠在牆角邊睡邊抓邊拍蚊子哩!
包發立即上前制昏他。
此時的陶明正在屋內把玩珍寶硫璃燈,身旁只有一位裸女為他捶背遞茶,他的另一支手更在裸女身上揩油着。
裸女浪笑的發嗲啦!
下人們亦識趣的迴避着。
所以,包發二人順利的來到門外,二人對視一眼,包發已經徐徐拔出寶劍,蓋仙立即腳踢開房門。
“唰!”一聲,包發的寶劍已準確的刺穿陶明的心口,聽他呃道:“為何……殺吾……汝……是誰?”
蓋仙沉聲道:“閻王會告訴你!”
唰一聲,他已砍下陶明的首級。
裸女尖叫一聲,立即昏倒。
下人們卻驚慌的吶喊着。
陶明的三十名心腹立即持刀奔來。
包發二話不説的立即出去砍殺着。
沒多久,他已宰光那三十人會合蓋仙掠去。
立見肥胖中年人又現身射來一函,蓋仙順手拋出陶明的首級,立即接函及迅速的抽出銀票及一張紙。
“濟南劉彪,三十萬兩!”
包發低笑道:“北上啦!”
“嗯!走吧!”
二人立即聯袂掠去。
沒多久,肥胖中年人和另外八十名蒙面人入內搜刮財物啦!
家家户户垂柳,一面山一面城,濟南的最佳的寫照,它不但是文化古城,更是商業大城。
一向熱鬧紛紛。
今天更是熱鬧,因為,今天是濟南城的頭號大哥大劉彪的六十大壽,不少黑道人物皆前來賀壽。
城內名仕商人更被迫來賀壽。
所以,豪華寬敞的劉府在一大早便人潮川流不息,劉彪這位壽星更是一身壽服笑呵呵的接待賀客。
不過,他的二側各有八名彪形大漢挺立,令不少人發毛哩!
晌午時分,包發及蓋仙大大方方的跟着一批人步入劉府大廳,然後在廳前的賀禮簿上簽名及獻出一百兩銀子。
不久,他們便排隊準備拜壽啦!
他倆觀察不久,便互視一眼。
兩人默契十足,立即由眼神傳達妥行動。
盞茶時間之後,他們和另外四人並排而上,立聽司儀喝道:“跪!”那四人立即恭敬的屈膝一跪。
包發及蓋仙卻迅疾劈出二掌。
砰聲之中,劉彪根本不及閃躲,便被劈碎。
驚呼聲中,廳中立即大亂。
包發二人卻早已疾掠向那八名大漢。
那八人以為只是擺擺架式便可以領賞銀,那知居然會有情況,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便先後被劈死。
包發二人更是由屏風掠向後院。
二人身形似電,事情又來得突然,當劉彪的手下們趕來時,包發二人已經揚長而去。
他們不由大急。
包發二人一掠出後院,肥胖中年人已含笑拋出一函匆匆離去。
蓋仙一接函,立見一張銀票及一張紙。
“鬼手齊先,十萬兩!”
包發喜道:“鬼手便住在濟南,走!”
“他會不會來駕壽?”
“不可能!他和劉彪不對盤!”
蓋仙便遙跟着包發行去。
此時的鬼手正在廳內品茗及欣賞歌舞,四名裸女在旁操琴吹笛,八名裸女則邊歌邊舞,浪態十足哩!
鬼手原是一名飛檐走壁的小偷,後來擴大營業的率眾搶劫,近三年來,他則在此運用財物大享豔福。
他不但好色,而且愛搞美女,所以,他買來這批馬仔每日跳豔舞供他欣賞,再陪他大爽特爽一番!
他邊進補邊搞馬仔,如今,他的身子已經漸虛,可是,他仍似上癮般每天至少要搞一名馬仔哩!
他又欣賞不久,立即笑呵呵的召來一名裸女及遞出酒杯。
那裸女立即喝光那杯酒再吻上他。
一口口的美酒便由馬仔以熱吻渡入他的口中。
他樂乎乎的掀了衣褪褲,迅速抱裸女坐上腿。
裸女立即熱情的套挺着。
他笑呵呵的邊玩邊欣賞豔舞啦!
廳門卻倏地應聲而開,蓋仙更是持劍疾閃而入,鬼手神色一變,立即將懷中之裸女疾擲向包發。
匆匆起身,便又拂出太師椅。
他正欲逃走,卻被自己褪到膝上的長褲一絆。
他剛拉起長褲,包發已經閃電般掠近,寶劍更是疾刺向鬼手的心口,鬼手立即駭然閃身。
包發化刺為削,立即將他砍成兩段。
裸女們卻尖叫的奪門而逃哩!
蓋仙立即砍下首級包妥。
二人一出來,立見肥胖中年入射來一函及掠走。
蓋仙一收函,立即抽出銀票及一張紙。
“八大胡同呂仙,五十萬兩!”
包發怔道:“呂仙?我沒聽過哩!”
蓋仙道:“我也未聽過,好大的賞額!”
“咱們先去逛逛八大胡同吧!”
“行!”
沒多久,他們已合搭了一車離城啦!
呂仙原名呂巧兒,她是八大胡同七十八家妓院中最紅的妓女,她今年只有二十年華,卻風華絕代及傾國傾城。
多少王孫公子為她一擲千金,卻沒一人能和她上牀,因為,她開了一個條件,誰和她上牀,必須先打敗她。
她的武功甚雜,三年來,至少已有上千名江湖人物和她比武,卻沒入打敗她,所以,她的豔名及威望響遍北方。
蓋仙和包發分別向小二探聽呂仙,便知道此事,兩人一會合,蓋仙立即道:“臭包,祝你人財兩得!”
“哇操!不行!我已有小雞呀!”
“我一定守密!”
“不行!她遲早會知道!”
“你因公行事,她不會怪你!”
“什麼鳥公啦!她不甩啦!開開洋葷吧!”
“不行!”
“哇操!你只是和她比武而已,你可以趁機宰她呀!”
“這……去開開洋葷吧!”
“好吧!”
事情一搞定,蓋仙便在當天晚上出發啦!
不久,他已來到呂仙服務的那家萬花樓,他一指出呂仙,龜奴立即含笑請他入內填妥姓名及是否要比武。
他立即填下吳耀及比武二字。
龜奴道句:“有意思!”便招呼蓋仙入坐品茗。
由於已經一個多月未曾有人報名比武,所以,龜奴迅即前來請蓋仙登樓,蓋仙便暗自臉紅的跟去。
偌大的樓上只隔着一間房,其餘地方乃是一座大廳,壁上掛着各種兵器,這正是呂仙比武之場所。
龜奴哈腰道句請,右手已經平伸出來。
蓋仙拋出一張一百兩銀票,龜奴立即欣然致謝而去。
房內甚為幽雅,嫋嫋檀香配上一盞琉璃燈映着房內壁上的畫,令蓋仙油生不惜及美好之感。
立見一名絕色美女襝衽行禮道:“奴家呂仙恭迎吳爺!”
她的聲音似珠壤玉盤脆甜,頗為悦耳哩!
蓋仙瞧得心兒一跳,險些怔住。
他低咳一聲,立即拱手道:“打擾!”
“吳爺方便賜見尊容否?”
蓋仙不由暗道:“高明!”
他立即拱手道:“在下臉薄,可否挨在下勝後再現拙容?”
“也好!吳爺先品茗或比武?”
“先砌磋吧!”
“請!”
不久,二人一入廳,呂仙立即含笑道:“吳爺請挑兵刃!”
蓋仙便走到右壁前取下一劍,他掂掂劍。
立覺太重,便換另一劍。
不久了持劍走回原位。
卻見呂仙插手一招,便由壁上吸來一劍,蓋仙暗自緊張啦!
呂仙抱劍道:“吳爺請!”
“姑娘請!”
呂仙便隨意抄地面斜揮一劍。
蓋仙喝句:“看招!”立即疾刺她的心口。
呂仙向左一飄,便刺向蓋仙的右脅。
蓋仙旋身再刺,仍刺向她的心口。
呂仙仍向左一飄仍刺向她的右脅。
蓋仙再度旋身及刺向她的心口。
她仍向左飄及刺向她的右脅。
兩人便似走馬燈般疾轉着。
蓋仙又連刺九次之後,他一見呂仙又刺向他的右脅,他立即掠向外沿及抱劍道:“高明,告辭!”
説着,他將劍拋上壁,立即欲離去。
呂仙攔住他道:“吳爺若能練心三年,怒家必不敵!”
“承教!告辭!”
“恕奴家不遠送!”
蓋仙立即默默下樓而去。
他鬱卒之下,便一路步向客棧。
不久,他一返客棧,卻未見包發,他便返房思忖呂仙的身法及她臨別的指點之事,他的劍眉緊鎖啦!
盞茶時間之後,立聽輕敲門聲道:“蓋仙!”
他立即上前開門。
來人正是包發。
他一入房立即低聲道:“萬花樓有人一直跟你到此,你是不是對呂仙非禮啦?”
蓋仙苦笑道:“敗矣!”
他立即自動敍述比武經過。
“哇操!她如此罩呀!”
“嗯!她還指點我靜心三年哩!”
“靜心三年?”
“不錯,她的修為奇高!”
“哇操?我立即去會會她!”
“請!”
包發立即大搖大擺的離去。
不久,他一入萬花樓,龜怒立即迎來道:“恭迎大爺!”
包發將一張一百兩銀票送入他的手中道:“吾要和呂姑娘比武!”
“謝謝大爺!請!”
不久,包發已在紙上寫妥畢勝比武四字。
龜奴立即哈腰道:“畢爺請先品茗!”
包發便翹腿品茗。
立見嫖客姑娘們頻頻瞥向他及低語着。
包發稍凝神,便聽出他們在偷笑他不自量力。
他不在意的續繼品茗及欣賞現場。
不久,龜奴快步上前道:“畢爺,請!”
他便昂頭跟上樓。
不久,他含笑步入房,便先一瞥字面及望向呂仙。
呂仙仍是襝衽行禮道:“恭迎畢爺!”
包發拱手道:“幸會,可以先賞畫否?”
“請!”
包發便上前瞧畫。
五湖和尚生前以字畫消遣,所以,包發對字畫頗有興趣,不久,他指着一幅仕女圖道:“姑娘之佳作乎?”
“請指教!”
“此女似以觀魚傲容!”
“高明!”
“不過,其眼神帶媚,似在想男人!”
呂仙含笑道:“畢爺觀察入微,她確在候漁問津!”
“姑娘藉她喻自己乎?”
“可以如此説!”
“姑娘夠坦白!”
他立即欣賞另一幅海棠。
半個多時辰之後,他看完最後一幅畫“龍鳳呈樣”,他立即一笑道:“姑娘欲以此畫祝福自己乎?”
“奴家妄想矣!”
包髮指向一幅面道:“姑娘以高山流水起頭,中間之每幅畫代表感情歷程,終以百年好合收尾,高明!”
呂仙含笑道:“三年來,奴家會過數萬人,卻無一人明白奴家之心意,請畢爺讓奴家先敬三杯水酒!”
“行!”
呂仙立即自櫃內取出一壺酒及二個酒杯。
不久,她果真陪包發喝過三杯酒。
包發含笑道:“人甜酒更甜,醉矣!”
“過獎矣,畢爺願示尊容否?”
包發低聲道:“我首次入此種場合,又不願因比武丟臉,姑娘就讓我保留這一點點的尊嚴吧!”
“客氣矣!畢爺必勝矣!”
“哈哈!姑娘既知我以化名而來,我一併請罪矣!”
“不敢當!”
“姑娘賜教吧!”
“請!”
不久,二人一入廳,包發卻先欣賞各種兵刃。
良久之後,他信手拿起一劍,便含笑入位。
呂仙仍是插手自壁上吸來一劍道:“請!”
包發立即含笑攻出劍指終南。
呂仙便以雁落平沙拆招。
包發化刺為削,接着斜挑而上。
呂仙立即從容化解。
包發便繼續進攻着。
他以她的拆招尋隙出招,她不但以攻帶守,而且還手甚疾,若非遇上他,旁人早已落敗。
包發經四海道長淬練過劍招而綜合成三招殺招,如今,他以百家劍招迎戰,立似長江大海浩浩不絕。
呂仙似竹迎冬風般飄搖不定,卻一招緊扣一招。
兩人便在五尺見方內攻守着。
時光飛逝,兩人已拆招一個時辰,卻仍未見勝負,不過,包發的充沛功力使他源源不絕的出招,呂仙卻已有間歇。
不過,她的飄忽身法使她尚能攻守着。
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她的後力已經不繼,她的招式不時出現漏洞。
可是,包發卻不尋隙攻她。
相反的,他常在那種情況下輕描淡寫的出招。
呂仙心中有數的繼續地地攻守着。
醜中時分,萬花樓早已打烊,男男女女在製造噪音之後紛紛入睡,包發卻仍和呂仙拆招着。
叭一聲,燈油終盡,廳內倏暗。
兩人卻仍在攻守着。
破曉前,呂仙道句高明,立即收招疾退。
包發含笑拋劍上壁道:“明夜再比!”
“奴家敗得心服口服!”
“不!汝虧於功力,明夜三招定勝負,如何?”
“奴家心服口服矣!”
“明夜再敍吧!”
“恭送畢爺!”
“請留步!”
“不!門已鎖,奴家陪畢爺出後門!”
“請!”
兩人便並肩下樓。
不久,她一啓門,便注視他道:“戊時見!”
“不見不散!”
包發一轉身,便從容離去。
呂仙卻見送他良久,方始關門上樓。
她一上樓,赫見那名肥胖中年人在門前行禮,她立即傳音道:“入房再敍吧!”
肥胖中年人立即跟入。
呂仙一入座,肥胖中年人便站在桌前低聲道:“此人可用乎?”
呂仙問道:“他便是一夜滅七煞幫六千人之人乎?”
“是的!”
“此人的功力已通玄,其膽識亦過人,確是堪用,不過,宜先了解其身世,再進一步考驗之!”
“是,請賜教!”
“汝和諸遠研究吧!”
他立即行禮退去。
呂仙又沉思良久,方始更衣上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