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鳥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寒山寺便因為這首落寞詩詞而名聞古今中外,如今,仍有大批“老外”聞名到寒山寺“敲鐘”哩!
這天上午,劉瀚與袁仙子扮成一對書生進入寒山寺,兩人便恭敬的上香膜拜以及表達欽仰之心!
接着,劉瀚把一張三千兩銀票塞入功德箱中。
然後,他們向後逛去。
良久之後,他們已經逛入寺後之竹林中。
立見雜草沒膝,足見平日乏人照顧。
兩人便邊走邊打量四周。
又過良久,袁仙子便指向竹簇旁之土堆。
劉瀚上前撥草一瞧,立見一個荒墳。
墓碑不但已經歪斜於雜草中,碑上之字已經模糊,不過,心細如髮的袁仙子卻發現可疑之處。
她立即蹲在碑前以及並指輕按上左下角“立”字上方之那一點,立見指尖觸處稍凹立即又彈回。
她不由喜道:“入口開關在此!”
劉瀚匆匆一瞥四周,立見沒有外人。
他便聚功於雙掌戒備着。
袁仙子便朝那一點連連試探的按着。
不久,她連接七下之後,倏聽軋軋聲音,接着,墳右側的草堆一陣晃動之後,劉瀚二人立聞一陣濁味。
劉瀚上前撥開草,立見—個四尺見方的凹處,濁味使由凹處下方飄出,他便好奇的探視着。
立見內有一個竹梯,不過,已近蛀爛。
他又瞧不久,便退向左方。
袁仙子便上前湊視着。
不久,她取出一個小盒,便啓盒掏出一粒小珠。
她朝坑沿一趴,便把上半身探入坑內。
她便利用珠光瞧着。
不久,她起身低聲道:“內有不少木箱,理該沒有埋伏!”
劉瀚便接珠小心的躍入坑中。
他便以珠光照路的行去。
不久,他便發現數百個木箱疊放在寬廣的坑室中,他便抱下—箱,再扭斷已經快鏽爛之鐵鎖。
他一揭蓋,立見滿箱的物品,不過,它們皆以布包着。
他便拿起最上方之物。
他一揭布,立見它是一個雪白的蘿匐。
他不由為之一怔!
於是,他掠出坑外,便把它交給袁仙子。
“天呀!白玉蘿匐!”
“白玉!有這麼大的玉呀?”
“嗯!它至少值十萬兩黃金!”
“當……當真?”
“是呀!”
“天呀!它只是那箱寶物中之一件呀!”
“不錯!足見它們之珍貴,改日再率人來取吧!”
“好!先帶幾件回去讓大家驚喜吧!”
“好呀!”
於是,劉瀚拎包袱躍入坑中。
不久,他已包出六件珍寶。
袁仙子又連攢那一點七下,果聽軋軋細聲。
不久,坑口已經合上。
劉瀚低聲道:“不簡單!”
“嗯!藏寶之人下過不少的心血哩!”
“是呀!”
不久,兩人已經小心的離去。
當天晚上,他們一投宿,便沐浴用膳。
膳後,他們便躲在綿被中欣賞那七件寶物。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收妥寶物。
不久,他們忍不住摟吻着。
接着,便你儂我儂啦!
潮來潮往,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歇息。
翌日一大早,他們便搭車離去。
兩人便甜蜜的依偎在車上。
當天晚上,二人又享巫山之趣!
兩人似新婚般恩愛着。
這天下午,他們由後門入莊啦!
不久,他們已和天嬌女二女在書房內賞寶。
天嬌女一向自認賞遍珍寶,如今乍見七種前所未睹之寶,而且手工精細又材質甚優,她不由大喜!
三女便輪流賞寶!
劉瀚卻直接入孟府會見孟峯。
立見孟峯低聲道:“各派借已飛函同意此事,目前正在掌握黑道人物動態,本月底子時該可準備動手!”
“太好啦!我負責那裏?”
“福州!據丐幫福州分舵反映,該地區有一千餘名黑道人物,吾研判他們一定是五虎幫餘孽!”
“有理!知道他們的藏處嗎?”
“丐幫弟子一直盯着他們!”
“好!我明天去宰他們!”
“好!丐幫弟子會在福州西門外等侯賢婿!”
“好!爹,另有一事!”
劉瀚便發現大批珍寶之事。
孟峯喜道:“果真善有善報!下月初再取寶!”
“好!”
“賢婿是否考慮過一件事,此批珍寶既然如此珍貴及稀罕,日後會不會在售寶時驚動官方呢?”
“這……有理!先告訴蔡大人吧?”
“他可能做不了主!”
“有理!直接送入宮中嗎?”
“可行!吾再妥加安排吧!”
“好!”
不久,劉瀚已經離去。
他一返家,便向三妻道出此事。
三女便收妥七寶。
劉瀚便道出明日赴福州除惡之事。
不久,他已返房服丹行功。
當天晚上,他便易容沿山區離去。
深夜時分,他便已經進入福州城。
他便住入一家客棧歇息。
天亮不久,他用過膳,便步出西城門。
不久,他已瞧見一名中年叫化靠立在路旁望向附近。
劉瀚一行近,中年叫化便注視他。
劉瀚便低聲道:“我姓劉!來自鄭州!”
“參見公子!”
“免禮!入林再敍!”
“請!”二人便行入林中。
不久,中年叫化低聲道:“那批人昨夜替三名同伴賀壽,他們不但大吃大喝召妓三百人,目前還在歇息!”
“太好啦!走!”
二人便抄林內近路掠去。
不久,中年叫化遙指山腰之七家莊院道:“他們分別住在此七處,可否容小的先回去召來弟兄們!”
“不必!他們死定啦!”
劉瀚便直接掠去。
不久,他已經進入一座莊院中,立見院中及廳中杯盤狼藉,尚有八人靠在壁前呼呼大睡。足見他們之大意。
劉瀚便上前一一震斷心脈。
接着,他入內暗殺着。
酸臭味道及地上之穢物足見已有不少人“抓兔”。
各房間敞開,似乎在歡迎劉瀚之大駕。
不久,他巳發現二男摟一女在榻上酣睡着。
他便上前震斷那兩人之心脈。
然後,他點名似的逐房暗殺着。
中年叫化見狀,他也進入另一莊院暗殺着。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超渡四百餘人。
於是,他們繼續刺殺着。
劉瀚本由暗詫這些人為何會如此爛睡。
其實,這些人便是五虎幫弟子,他們昔日僥倖逃命之後,事後,他們返山埋屍以及取走所有的財物。
他們便躲在福州陰陽顛倒,醉生夢死者。
白天,他們似一條蟲!
夜晚,他們皆是一條龍啦!
所以,劉瀚二人如此順利的宰人。
又過一陣子,終於被一名起來“繳水費”的人發現那名中年叫化,他剛叫句:“你是誰?”便被劈得吐血。
慘叫聲便驚醒一批人。
劉瀚只好公開劈人啦!
慘叫聲便和爆響聲交響着。
男人們光屁股慌亂而逃。
妓女們一絲不掛的尖叫求饒着。
不久,她們投命般光溜溜的奔向山下啦!
劉瀚則來回飛掠的追殺五虎幫弟子。
又過半個多時辰,便已經大功告成。
劉瀚便吩咐中年叫化善後。
劉瀚便欣然掠向鄭州。
天未黑,他已經向三位愛妻報捷。
天一黑,他們已陪劉梅及池氏用膳。
膳後,劉瀚便陪五女在前院散步着。
良久之後,他方始與天嬌女入房,立見她羞喜的一笑。
不久,二人已經粘成一團啦!
兩人以火辣辣的動作表達心中的愛意。
莊中為之熱鬧紛紛!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收兵。
“瀚哥!謝謝!”
“謝什麼呢!”
“瀚哥!我要為池家留後!”
“沒問題!”
“謝謝瀚哥!”二人便温存着。
望日上午,劉瀚一會見孟峯,便道出“福州之捷”。
孟峯含笑道:“賢婿無往不利也!”
“不敢當!還有什麼垃圾待清理?”
“殺雞焉用牛刀,交給各派處理吧!”
“好!”
孟峯道:“那批珍寶就由賢婿單人直接送入京城吧?”
“好,下月初取寶嗎?”
“是的!賢婿就歇息一陣子吧!”
“好!”劉瀚便含笑離去。
當天晚上,他便又和天嬌女製造噪音啦!
因為,她負責承續池家之香火呀!
他們便每夜播種着。
池氏夜夜聽得春風滿面啦!
愛女之滿足已經使池氏欣慰。
她不由慶幸愛女昔日之抉擇!
否則,她們母女也毀於流雲堡啦!
※※※※※※
隨着“天下大掃黑”之倒數計時,流雲堡、少林及宇文世家高手們一批批的利用深夜悄悄的離開鄭州城。
軍士及衙役加強巡夜着。
劉瀚毫不知情的夜夜與天嬌女快活着。
這一夜子時時分,由南到北,由東到西,四萬餘名羣豪以多吃小的朝“預定對象”展開刺殺或猛攻。
散居在各地之近萬名黑道人物紛紛慘叫而死!
這一夜,聽不完的黑道輓歌。
他們的財物便由羣豪沒收。
羣豪變賣妥財物,便集中存入枯木銀莊。
枯木銀莊原本只剩三百餘萬兩,如今又財力充沛啦!
銀莊人員加速工作啦!
這天下午,劉瀚率六首餘名少林俗家高手沿山區抵達寒山寺之後,他們便一批批的入寺上香膜拜。
然後,四百餘人便佯在竹林外散步賞景。
另外二百餘人則跟劉瀚來到墳前。
不久,劉瀚已開啓坑道口。
他便先率八人入內。
首先,他把二顆大珠放在箱上,便與八人開箱取寶。
各件珍寶便一包包的進出坑道外。
其餘之人便各拎兩包珍寶出坑。
深夜時分,他們各持二包珍寶跟着劉瀚掠入山區。
這天上午,劉瀚已率他們來到京城衙前,劉瀚立即遞出那塊龍佩低聲道:“大人在嗎?我要見他!”
“啊!參見……”
“免禮!先通報吧!”
“是!是!”
軍士便匆匆入衙,不久,—吏已快步出來行禮道:“參見公子!”
“免禮!我要送一批珍寶入宮,大人能幫忙否?”
“行!公子欲入宮否?”
“大人方便派人送寶入宮嗎?”
“方便!”
“小心運送!碰撞不得!”
“是!”
“一共有四千七百二十八件!不會短少吧?”
“不會!”
“好!大人派人收下吧!”
“是!”
不久,劉瀚已率眾把包袱放入衙中。
然後,他毫不停頓的立即率眾離去,諸吏不由好奇的就近打開一個包袱。
不久,他一揭布,便見一尊碧綠“送子觀音”玉雕品,他駭得急忙包妥它,再匆勿的趕入宮中。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陪三位“行家”入衙。
那三人乃是朝庫吏,他們終日在寶庫內進出,當他們各瞧見一件珍寶之後,立即神色大變。
他們便各取一寶在一起低語着。
不久,他們向該吏詢問獲寶之經過。
他們一聽劉瀚率人送寶來此,疑心立消。
於是,他們各取一寶匆匆入宮。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呈上那三件珍寶,皇上又一一瞧過之後,便沉聲道:“它們便是三十七年前大內之失寶嗎?”
“是的!”
“它們全由劉瀚送回?”
“是的!共四千七百二十八件!”
“咳!大內失寶只有三千餘件吧?”
“是的!三千一百一十件!”
“其餘之寶物必由劫匪劫自民間!”
“皇上英明!”
“先運寶入宮詳加核對!”
“遵旨!”
不久,大批御林軍已經出宮。
午後時分,那批珍寶已經送入一個大殿中,立見十五人各取圖冊一一核對,再放上桌面。
黃昏時分,三千一百一十件大內失寶皆已放上桌。
剩下之寶則另放他桌。
半個時辰之後,皇上率諸吏及一批皇族人殿賞寶,皇上瞧得春風滿面,眾人更是頻頻讚美着。
於是,皇上召二吏上前指示着。
翌日上午,大批騎軍已護送車隊出宮。
他們沿途小心的投宿及護送車上之一千六百一十八件珍寶。
這天上午,劉瀚陪知府向借不到錢的商人們致歉。
因為,枯木銀莊已經只剩下一千兩白銀啦!
商人們便趁機與這位仁勇大英雄聊着。
劉瀚便請急用的商人暫留城中,因為,每天皆有各地商人自官方銀莊匯送利錢到鄭州官方銀莊呀!
良久之後,劉瀚方始離去。
途中,倏見大批騎軍護車隊沿遠方馳來,劉瀚便與路人迴避於側,他不由好奇的望向每部馬車。
立見車上各坐一名軍士,他不由一怔!
這批隊伍一過去,劉瀚便直接返莊。
他—返莊,便見劉梅問道:“那來這麼多軍爺呢?”
“他們可能路過此地!”
“有理!銀莊怎麼啦?”
劉瀚苦笑道:“所有的錢全被借光啦!”
“真的呀?那麼多錢全被借光啦?”
“是的!可見各地的人還過得不太好!”
“是呀!可惜,我們只能幫這些忙而已!”
池氏道:“必要時,售光各地良田及糧行!”
劉瀚點頭道:“好點子!這筆收入必可幫不少人!”
“是的!”
劉梅道:“糧價會不會又亂漲呢?”
劉瀚含笑道:“孩兒會防範此事!”
“別忘記此事!人若沒飯吃,便會做壞事!”
“是!”劉瀚便品茗思忖着。
二婦便又抱孫逗個不停啦!
沒過多久,倏見蔡大人陪一位官吏在大門前下轎,劉瀚見狀,他未待門房通報,便掠前行禮道:“參見二位大人!”
蔡大人忙答禮低聲道:“公子!他是大內許大人!”
“參見許大人!”
“不敢當!久仰公子大名,幸會!”
“歡迎蒞臨!請!”
三人便含笑入內。
池氏和諸女便自動的迴避入內。
不久,三人已入廳就座。
侍女立即呈上香茗。
劉瀚便招呼二吏品茗。
不久,許吏低聲道:“公子在本月九日,正午送珍寶入宮吧?”
“是的!”
“皇上龍心大悦!特頒密旨及賞金,請公子查收!”
説着,他已取出密旨及一個紅包。
劉瀚一拆密旨,立見皇上先表示喜意及嘉勉,然後,皇上賜十萬兩金票一千五百張,另賜剩下之一千餘件珍寶。
劉瀚暗喜道:“及時雨也!銀莊正缺錢哩!”
於是,他欣然致謝。
接着,他由二吏指點朝北方下跪叩三個響頭。
然後,許吏向蔡大人點點頭。
蔡大人立即含笑離廳。
不久,軍士們已經抬入一批木箱。
劉瀚心中有數的吩咐軍士把箱放入側廳。
於是,他陪二吏率軍士們入四家酒樓共膳。
膳後,他便安排他們入各客棧歇患。
然後,他把一千五百張十萬兩金票自官方銀莊換出大批銀票,再交給枯木銀莊的下人們借給商入。
三百餘名商人立即趕來排隊啦!
劉瀚一返莊,便見三妻已和劉梅及池氏在賞寶啦!
袁仙子含笑道,“相公果真是有福之人!”
“不敢當!這批珍寶完全靠你取出哩!”
袁仙子眉開眼笑的道:“不敢當!”
劉瀚瞧得心兒一顫,忖道:“她真美!我真幸福!”
於是,他赴孟府道出此事。
孟峯哈哈笑道:“賢婿福如東海矣!”
“不敢當!請爹孃賞寶吧!”
“好!好!”
不久,孟峯夫婦也前來賞寶。
大小珍寶遍擺桌上及櫃中,他們不由把玩着。
良久之後、劉梅一見孟峯夫婦一直在欣賞把玩一個鼎狀古銅,她立即含笑道:“親家,親家母,就帶它返家吧!”
孟峯忙道:“太貴重矣!不妥!”
“它比不上娟兒的萬分之一啦!”
説着,劉梅已把它塞入孟氏之手中。
“謝謝親家母!”
三人不由微微一笑!
不久,他們已商量如何處理這批珍寶。
良久之後,他們決定先展示再公開標售珍寶。
當天晚上,劉瀚仍然宴請二吏及軍士們。
席間,許吏頻拍馬屁着。
翌日上午,許吏便率軍土們離去。
孟峯及宇文基之二十七家店面欲迅速的同時展示珍寶,然後,再以紅紙公告展示及標售事宜。
不久,大批城民及遊客已經湧來賞寶。
眾人一見珍寶將展示一年,不由大喜!
於是,大家儘可能的留在鄭州看個過癮!
可是,十天之後,鄭州城內至少已經湧入十萬名賞寶之人潮,眾人幾乎必須排隊大半天,始能賞寶。
當他們輪到賞寶之時,卻又被等候賞寶之人催促連連,因為,展示珍寶的地方畢竟只有二十七處呀!
不少人因而埋怨或爭吵着。
劉瀚若訊之後,便與孟峯會商改進之道。
塑日起,便增加一千餘個賞寶之處。
因為,每處只展示一件珍寶啦!
此種措施立即普獲好感。
不過,流雲堡、丐帶,宇文世家及少林俗家高手必須輪流在各處護寶,所幸,大家皆樂章協助此事。
因為,遊客之讚美已夠令人欣慰啦!
不過,欲賞遍這一千餘件珍寶之人,必須花費不少的時間哩!
此項展示不但促進鄭州各行各業繁榮,周遭不少行業,也為之大旺,尤其,送客之馬車更是供不應求。
丐幫及少林便合組一家一萬部馬車之車行。
因為,他們在這段時日由黑道幫派或人物的身上取得大批的財物,他們如今已經打鐵趁熱的投入此項生意。
近萬人因而擔任車伕。
造車及修車之人更增達八萬餘人哩!
孟峯先前在鄭州四周鎮所投資之三百餘家酒樓和客棧,如今已經天天爆滿,而且出現一房難求之況。
孟峯及宇文基便在鄭州城內外搭建大批酒樓以及客棧。
劉瀚便早已陪三妻及池氏和劉梅離開鄭州,四位乳孃亦和他們同行照顧嬰兒,因為,他們要祭祖。
這一天,他們回到流雲堡,立見堡中正有大批人員在種植花木,其中八人更是含淚掠向袁仙子。
因為,此八人正是大同王家堡弟子呀!
“參見姑娘!”
“免禮!好久不見啦!”
“是的!恭賀姑娘添二丁!”
“謝謝!大家可好?”
“很好!全仗姑娘之照顧!”
“客氣矣!你們在重建流雲堡嗎?”
“是的!二堡已成一家人呀!”
“很好!”
池氏及天嬌女不由含淚申謝。
不久,她們已內外瞧一遍。
她們含淚在四十二個大墳前行禮着。
她們已淚濕襟啦!
良久之後,蘭州的巡撫率三吏前來向劉瀚行禮請安,劉瀚便趁機和他們研究在流雲堡設塾之事。
午前時分,巡撫已取走五十萬兩銀票。
劉瀚便率眾入城用膳。
翌日起,大批工人已在流雲堡內搭建學塾及大批房舍,因為,池氏已允在流雲堡搭屋安置貧民。
三天之後,他們欣慰的離去。
這天下午,他們一到大同城郊,便被大批礦工及百姓們恭迎及歡呼,劉瀚便與袁仙子沿途含笑揮手答禮。
黃昏時分,他們方始抵達王家堡。
立見堡中弟子及仕紳、五吏已列隊恭迎。
劉瀚便含笑率眾上前致意着。
良久之後,他們已被安置入客房。
袁仙子一見堡中人員一直保留堡主及她的房間,她感動之餘,便慶幸自己昔日壯士斷腕之果斷措施。
當天晚上,她便在房內與劉瀚快活着。
返家的感覺真妙,她似蕩婦般放浪啦!
劉瀚首次嚐到真正的妙趣啦!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滿足的歇息。
翌日上午,他們便到後山祭拜親人。
袁仙子感觸世事之多變,不由淚下如雨!
她們便逐墳祭拜着。
午前時分,他們方始返堡。
立見四千餘人已在廣場列席以待。
廳內更已設妥二十席。
於是,她們便與眾人享用團圓膳。
不久,池氏已和天嬌女先向眾人敬酒申謝。
劉瀚接着率三妻敬酒着。
這一餐便由中午一直聚到天黑,方始散席。
袁仙子一返房,便喜極而泣!
劉瀚便摟慰着她!
翌日起,她們到各礦場看大家。
他們足足在王家堡待十天,方始離去。
袁仙子也再度播種成功啦!
這一天,他們在數千人依依不捨恭送下離去。
沿途之中,各地羣豪皆主動安排食宿着。
這天下午,他們一入京城,便見一吏迎來行禮道:“參見公子!”
“不敢當!大人有何吩咐?”
“不敢!卑職奉旨邀公子率親人們入宮!”
“入宮?皇上叫我入宮?”
“是的!”
劉瀚猶豫道:“可是,我只是一介平民,怎可入宮呢?”
“公子仁智雙全,所立之功勳已逾公候矣!”
“不敢當!”
“請公子移駕入宮吧!”
“好!”
於是,劉瀚吩咐眾人下車。
劉瀚立即賞銀給每位車伕。
不出盞茶時間,劉瀚已率眾搭轎入宮,他們皆首次坐官轎,尤其四位乳孃作夢也料不到自己能坐宮轎。
她們竟然頻頻移開臀坐立不安穩哩!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已經在一個大殿前下轎。
立見大批宮女前來行禮及取行李人內。
該吏便迎劉瀚諸人入殿。
他們方才已在途中暗暗咋舌內宮有如此多的殿府,他們如今一入殿,立即看見處處皆是金碧輝煌。
一向以財富自豪的袁仙子、天嬌女及池氏也瞧得自慚,因為,流雲堡及主家堡缺少這種富貴氣勢呀!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住入房中。
各房之華麗及設備齊全更令她們佩服啦!
劉梅及四位乳孃為之坐立不安着。
良久之後,該吏方始含笑高去。
不久,一名年青官吏匆匆入殿,沒多久,他已在劉瀚的面前趴跪行禮道:“卑職李聰叩見公子!”
劉瀚驚喜的道:“阿聰!是你!”
“是的!”
“天呀!阿聰!你何時做官啦?”
“卑職在二個月前奉召入宮任吏!”
“恭喜!恭喜!”
“不敢當!卑職全靠公子之助!”
“哇拷!酸溜溜!我聽不慣啦!”
李聰正色道:“卑職不敢失禮!因為,公子如今之聲望及地位已超過奉旨出巡天下之欽差大人!”
“少吃豆腐啦!”
“真有啦!公子可知此殿原系誰在使用嗎?”
“誰呢?”
“太子殿下!皇上已視公子如殿下呀!”
劉瀚怔道:“當真?”
“是的!殿下在三天前奉旨出巡天下之後,皇上便派人整理妥它供公子使用,足見皇上對公子之寵信!”
“皇上知道我要入京?”
“是的!公子離開鄭州之後,蔡大人便以急函呈奏公子此行之目的,皇上便令各衙每日呈奏公子之行蹤!”
“原來如此!真不敢當!”
李聰道:“公子已相信卑職方才之話吧?”
“相信!不過,你做官怎會與我有關?”
李聰答道:“皇上寵信公子,便愛屋及烏的賜卑職任吏!”
“原來如此!蔡大人之推薦吧!”
“是的!蔡大人認為卑職在學塾表現尚可!”
“哈哈!原來如此!仍該恭喜你!”
“謝謝公子!卑職可能在明年返鄭州任縣令!”
“太好啦!鄉親有福啦!”
“卑職必會全力以赴!”
“很好!”
不久,劉梅聞聲而入,李聰急忙下跪道:“叩謝大嬸!”
劉梅駭得忙退道:“大人別此!”
劉瀚含笑道:“娘!他是阿聰!李大叔家之阿聰!”
“什麼!阿聰做官啦!”
“是呀!真令人欣喜!”
劉瀚略述述原因。
劉梅喜道:“我們離開鄭州之後,阿聰才來做官呀!”
李聰點頭道:“是的!小的在七天後才奉旨入宮!”
“恭喜!真令人驚喜!”
“謝謝大嬸以前之照顧!”
“別如此説!全靠你自己爭氣呀I”
“不敢!”
劉瀚含笑道:“阿聰明年便可返鄉做縣老爺啦!”
劉梅喜道:“太好啦!鄉親們有福啦!”説着,她便上前扶起李聰。
李聰便略述內宮之規矩。
黃昏時分,他已行禮離去。
立見宮女請劉瀚諸人入殿用膳。
金碗銀筷及各種金光閃閃的餐盤配上山珍海味,又使劉瀚諸人大開眼界,胃口為之大開啦!
他們如昔般惜福的吃光一道遣佳餚。
良久之後,他們脹得吃不消啦!
劉瀚只好向宮女們叫停啦!
不久,他們入內殿歡敍着。
四位乳孃一聽李聰做官,不由大喜!
袁仙子道:“皇上如此賜寵,相公宜面謝!”
“我會的!我相信皇上會找我,我再面謝!”
“上策!”他們又敍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皇上一退朝,便由李聰陪入殿中,劉瀚乍見來人器宇過人,他便率親人們一起下跪叩頭。
皇上含笑道:“平身!”
説着,他已快步上前扶起劉瀚,他便含笑注視着劉瀚。
不久,他哈哈笑道:“朕慶幸吾朝有此棟樑矣!”
“不敢當!我……不!草民完全不懂!”
“客氣矣!汝替朕助民、除惡、安天下,這份功勳遠於歷任官吏,聯不知該如何賜賞汝哩!”
劉瀚答道:“不敢當!皇上已賞太多的黃金矣!”
“它們尚不抵水災汝之濟助貧民!”
“不敢當!那些財物乃源自關外之參呀!”
“哈哈!汝提及參,朕如今尚在服用汝所煉之參丹,它不但珍貴,而且具有實效,大內御醫相形見拙矣!”
“不敢當!皇上請坐!”
“大家一起坐!別忌諱什麼禮數!坐!”
“謝謝皇上!”皇上便牽劉瀚坐在身旁。
諸女便依序入座。
李聰則陪坐於末座。
劉瀚道:“謝謝皇上賜李聰做官!”
“哈哈!李卿年青有為又肯上進!很好!”
“謝謝皇上!”
皇上含笑道:“皇上由李卿口中進一步獲悉汝母子平日之各種善行義舉,朕實在欣慰之至矣!”
“不敢當!”
“汝尚在展示珍寶吧?”
“是的!”
“很好!俟汝售畢那批珍寶之後,朕亦將在京城展示一萬件的珍寶,俾進一步促進繁榮!”
“上策!天下已定,皇上可以放心的展示珍寶!”
皇上含笑道:“天下能定,全仗汝之功矣!”
“不敢當!各派壯士也出過力!”
“朕明白!他們只是消滅小惡徒而已!燎惡全仗汝消滅!”
“不敢當!”
皇上愉快的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朕知各地之復原,不易在短期間達成,不過,朕會積極促進之!”
“萬民之幸也!”
皇上含笑遭:“天下已定,汝願入宮任官否?”
“不敢!草民完全不懂吏治!”
“簡單!朕會諭資深官吏協助汝!”
“謝謝皇上!草民在外之效勞,或許較具效果!”
“也好!聯不願勉強汝!”
“謝謝皇上!”
皇上含笑道:“汝此次出來祭祖乎?”
“是的!”
“慎終追遠!不忘本!很好!”
一頓,皇上含笑道:“汝難得入宮一趟,就與李卿到處走走吧!朕日理萬機,不克和汝共遊,汝勿介意!”
“不敢!”皇上歡敍不久,便含笑離去。
不久,李聰果真以車送劉瀚諸人暢遊內宮勝景。
各地勝景華麗似仙境,令人流連忘返。
劉瀚諸人足足暢遊半個月,方始過癮!
這天下午,劉瀚由李聰陪同晉見皇上,劉瀚不由連連叩謝,皇上便上前扶起他以及隔幾歡敍着。
劉瀚既感榮幸又欣喜着。
臨別之際,皇上贈一個紅包道:“多為朕分憂!”
“遵旨!”
“朕明日不送汝,一路順風!”
“謝謝皇上!”劉瀚立即叩謝離去。
他一返殿,便抽出紅包內之銀票。
赫見它是一張三千萬兩黃金之銀票。
劉瀚便含笑收妥它。
翌日上午,他們便由李聰送出宮。
風和日麗,他們便欣然北上。
行行復行行,北方之寒冷使眾人日日添衣袍。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抵達劉家屯,劉梅便與眾人在三墳前設妥祭品,再恭敬的下跪上香祭拜着。
她想起昔年之慘案,不由掉淚。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焚化大批紙錢。
他們另焚大批紙錢給劉家屯之亡魂們。
然後,劉瀚背劉梅掠向山下。
袁仙子諸女則搭車南下投宿。
不久,劉瀚已陪慈母在長白山的後山雪地尋參,因為,劉梅研判這一帶有參,而劉瀚未曾來此採過參。
半個多時辰之後,經驗老道的劉梅已經挖到一株老參,她欣喜的道:“主參在此!這一帶一定有不少的上品參!”
兩人便擴大挖參。
天一黑,他們已經挖到三十株百年老參。
於是,劉瀚拎參背母掠下山。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已會見親人。
諸女乍見上品參,不由大喜!
不久,眾人已經欣然用膳。
膳後,劉瀚便拎那三十株參掠向南方。
他亢奮的連夜趕路着。
因為,他要準備煉參丹啦!
他便連夜飛掠着。
他那通玄的功力隨着他的亢奮而源源不絕的使他朝前飛掠,天亮不久,他便已經遙見鄭州城。
他籲口氣止步道:“哇拷!真快!”
不久,他立即會見二名流雲堡高手密商着。
然後,他會見孟峯密商着。
不久,他便又匆匆北上。
一千名流雲堡高手亦沿山區北上。
二百名流雲堡高手,便在新建妥之流雲堡之後院,準備煉丹之工具、藥材以及相關的人員。
孟峯便邀鄭州羣豪接替流雲堡守護寶工作。
因為,在劉瀚諸人離開迄今已達四個多月,如今每天皆有一百餘萬人在賞寶,更有三萬餘人決心賞遍諸寶。
如今,新建妥之流雲堡已暫成客棧,他的莊院及劉家木屋亦供賞寶之羣客們暫住。
此外,百姓們亦家家户户的把空房供人居住。
他們並未收銀,不過,賞寶之人皆上路的主動在枕上留下房銀。
鄭州人因而增加一條財源。
午前時分,劉瀚已會見丐幫幫主。
兩人互敍不久,劉瀚便把三千萬兩金票交給丐幫幫主,因為,他們已經決定在京城合資經營酒樓及客棧。
劉瀚出資,丐幫出人,雙方決定賺“賞寶財”。
不久,劉瀚已欣然離去。
他先在一家小客棧用過膳再欣然歇息。
此時的池氏已率四位乳孃送四嬰及八捆人蔘先行離開劉家屯。因為,劉梅已率三媳挖回此八捆人蔘。
池氏為避免四嬰受寒,便提前離去。
劉梅則率三媳繼續大挖特挖上品參。
深夜時分,劉瀚已送一批滷味供四女取用。
不久,四女已含笑下山返劉家屯昔日煉丹處歇息。
劉瀚則亢奮的挖着。
因為,劉梅已確定此區域有大批的上品參呀!
天亮不久,四女便又前來挖參。
劉瀚便在避風處服參丹行功着。
半個時辰之後,他精神飽滿的又開始挖參啦!
三天之後,那一千名流雲堡高手一到,便驚喜的瞧着雪地上之大批上品參,不久,他們欣然綁參再裝入麻袋中。
半個時辰之後,便有三百人先送參趕往鄭州城。
其餘之人亦協助挖參及綁參着。
十天之後,剩下的七百人皆已扛走上品參。
劉瀚五人便繼續挖參。
又過三天,原先那三百名流雲堡高手又來扛走上品參。
劉瀚則僱來二十部車。
不久,他已和四女搭三部車,另運十七車上品參南下。
沿途之中,他們除用膳之外,頻頻換車的日夜趕路。
這天下午,他們終於返回流雲堡前,立見池氏率侍女們前來搬行李及參,劉瀚五人便含笑入堡。
劉梅邊走邊看道:“夠寬敞,可住不少人吧?”
池氏含笑道:“可住一萬人左右,不過,目前有三萬餘名賞寶之人每天暫居此地,因為,賞寶的人太多啦!”
劉梅點頭道:“是呀!方才便被沿途之人擋道好幾次哩!”
池氏含笑道:“鄭州已是空前繁榮啦!”
“是呀!真令人不敢相信哩!晤!好看!”
池氏點頭道:“已煉妥二萬餘粒參丹!”
“這麼快呀?”
“是的!這批人上回皆在劉家屯煉過參丹!”
“太好啦!”
池氏向劉瀚道:“賢婿!連日來皆有人聞香前來洽購參丹!”
劉瀚含笑道:“他們一定吃過參丹!”
“是呀!他們之中有不少人肯出高價買丹哩!”
“銀莊上有多少錢?”
“八百餘萬兩白銀!”
“只剩下這些呀?”
“是的!借錢之人潮一直未退!”
劉梅問道:“怎會如此?大家這麼窮嗎?”
池氏含笑搖頭道:“不是!先前借錢之人只為償還較高利錢之債務,這陣子借錢之人皆為擴大生意!”
“原來如此!該借給他們!”
劉瀚點頭道:“好!售參丹!”
池氏含笑遭:“價格呢?”
“照舊!”
“好!”池氏便入內盼咐着。
不出一個時辰,二萬餘粒參丹已被賣光啦!
劉瀚便把二千多萬兩銀票送入銀莊。
除此之外,他立即趕往丐幫。
入夜之後,他已會見丐幫幫主,兩人便密商者。
不久,劉瀚已取走剩下的一千一百餘萬兩金票。
他便連夜趕返堡中。
翌日上午,他便把這批金票送入銀莊中。
諸事已了,他不由鬆口氣。
於是,他趁機沿途欣賞着。
沿途之人潮使他滿腔的笑容。
店家們乍見劉瀚,便前來申謝請安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李聰之父匆匆來到劉瀚的身前便趴跪叩頭申謝,劉瀚急忙迴避及上前扶起他。
“公子!謝謝你栽培阿聰!”
“大叔客氣矣!我在宮中見過阿聰,他很好!”
“謝謝!他也託人捎信回來啦!”
劉瀚低聲道:“大叔別對外張揚,阿聰明年回來做縣太爺!”
“當……當真?”
“千真萬確!”
“公子!你是我們李家的恩人!我向公子叩頭!”説着,他掙扎欲下跪。
劉瀚雙手一使勁,他已掙扎不得。
劉瀚低聲道:“先別告訴外人,以免發生意外!”
“好!謝謝公子!”
“最近生意不錯吧?”
“好極啦!謝謝公子!”
“多賺些錢吧!”
“好!”
劉瀚便含笑離去。
午前時分,他方始返堡與親人共膳。
膳後,他便返房服丹行功。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放鬆心神入眠,他這陣子奔波不已,如今一入眠,便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