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劉瀚又來到一處莊院附近,立見內外燈火通明,外圍之明哨更是持刀攜劍緊張的戒備着。
遠方的暗哨更小心的張望着。
因為,劉瀚在這段期間,白天及夜晚皆操他們呀!
他每次只宰數百人便離去。
那批人卻被這種“緊急集合”搞得人仰馬翻啦!
今夜,根本沒人有心情吃“年夜飯”啦!
不久,劉瀚又劈殺六名暗哨,便疾劈明哨。
沒多久,二千餘人已由遠方包抄過來。
莊內更湧出大批人潮。
顯然,陰陽雙煞已決定在今夜作個了斷。
劉瀚見狀,便吸足功力疾劈“苦海無邊”不已!
爆聲便似鞭炮聲般密集響着。
慘叫聲卻似厲鬼拘魂般恐怖。
任何兵器及暗器皆近不了劉瀚身邊,因為,他那澎湃掌力便似長江之水般濤濤不絕的湧向四周。
不久,三千餘條亡魂已入地府報到。
楊雷更與陰峯在南北兩側各押三千餘人衝殺着。
因為,他們要累垮這傢伙!
那知,又過盞茶時間,便又倒下四千餘人。
劉瀚更由楊雷的怒吼聲發現他。
於是,劉瀚邊劈邊移向南方。
又過不久,他劈破包圍圈便疾掠向楊雷,楊雷吼句“王八蛋”,便率八名高手一起劈向劉瀚。
劉瀚奮力一劈,便聽轟隆爆響。
屍飛樹射!
慘叫聲中,楊雷九人已成碎肉。
遠方之陰峯見狀,便拔足疾掠向夜空。
劉瀚乍見一人掠起老高,便見獵心喜!
於是,他也騰空掠去。
咻一聲,他已掠過八十餘丈。
陰峯見對方已經掠近,不由大駭!
他急忙翻身掠向地面。
劉瀚跟着翻身振臂展足再掠,便已掠近陰峯。
陰峯駭得一落地便拼命掠向前方。
劉瀚見狀,便踏柳梢再掠追而去。
唰一聲,兩人只距離十餘丈啦!
劉瀚便決定擊出一個“高飛肉球”!
他一掠地,便朝前掠去及劈出一掌。
陰峯果真騰掠向夜空。
劉瀚一吸氣,便全力劈去。
陰峯乍見掌力逼近,不由大駭!
他急得反手劈出一記掌力。
轟一聲,他的右腕已被震斷。
接着,潛力已如山的震體。
他慘叫一聲,便已經飛向夜空。
二個錦盒便脱體飛出。
劉瀚見狀,立即騰空接盒。
叭叭二聲,他已抓住二盒。
砰一聲,陰峯倒栽落地,當場腦袋開花。
劉瀚不由吐口長氣!
他一見四周已無青衣人,便掠向遠方。
他在沿速之中,皆未見青衣人,他便隱在林中。
良久之後,他方始由暗道返回禪房。
他一啓盒,立見內有大批金票。
他微微一笑,便收妥它們。
不久,他拎來井水,便在房內沐浴。
浴後,他全身一暢,便服丹行功。
破曉時分,前殿已傳來早課木魚聲。
他略整衣衫,便入前殿合什跟着做早課。
良久之後,他方始與諸僧互禮結束早課。
不久,他與長宏僧追回禪房,立聽長宏僧低聲道:“施主高明!陰陽雙煞已經在昨夜遭到惡報矣!”
“陳大叔來過啦?”
“是的!剩下的二千餘人已經連夜離城,陳施主亦已經和近千人在惡徒各地住處詳加搜索,請施主放心!”
“謝謝!今天是大年初一吧?”
“是的!”
“恭賀大師!”
“恭賀施主!杭州回春矣!”
“太好啦!我直接返鄭州吧!”
“膳後再啓程吧?”
“謝啦!歸心似箭矣!”
“恭送施主!”
“不敢當!這陣子打擾矣!”
“榮幸之至!”劉瀚便返房拎起行李。
不久,他自功德箱口塞入一疊金票。
他又合什一禮,方始離去。
不久,他已飛掠于山區。
午前時分,他便已經返回劉家,他原本欲先向慈母報平安,袁仙子三女正陪慈母在廳內歡敍着。
他便含笑入內道:“大家恭喜!”
劉梅笑道:“恭喜!辦妥啦?”
“是的!功德圓滿!”
“太好啦!今天有好多人皆想要向你拜年哩!”
“孩兒待會再到處走走!”
“好!先回莊吧!”
“是!”劉瀚便先率三女返莊。
他—返莊,便低聲道:“陰陽雙煞在昨夜掛啦!”
天嬌女喜道:“太好啦!聽説你夜宰人,夠威風!”
“我把他們整得又累又怕!”
“格格!高明!殺光了嗎?”
“不!尚有二千多個漏網之魚!”
“算他們走運!”
“是的!他們若不知悔改,下回再超渡他們!”
“天下安大半啦!”
“我尚領到不少工錢哩!”
天嬌女怔道:“什麼工錢呀?”
劉瀚掏出那二個錦盒笑道:“不義之財!”
“格格!你真壞!”
劉瀚笑道:“經過此役,我已經不怕明鬥啦!這一切完全是你和碧瑩贈功之效果,十分的感激!”
袁仙子含笑道:“錦上添花而已!”
“客氣矣!對了!該先向爹拜年吧?”
説着,他已望向開封一美。
立見她含笑搖頭道:“不急!膳後再出發吧!”
“好!”劉瀚便先入內休浴更衣。
不久,他已陪三妻共膳。
回家的感覺真好,他不由胃口大開。
膳後,他一見三女頂着圓腹,便道:“我自己去吧!”
説着,他已含笑離去。
不久,他一到孟府,便向孟蜂夫婦拜年。
立見孟峯低聲道:“可喜可賀!丐幫已送來捷報!”
“謝謝!惡人不似想象中之可怕!”
“是的!此役已重創江南黑道,可喜可賀!”
“五虎幫是下一個目標嗎?”
“不急!江南尚有二萬餘名觀望份子,先看他們之反應!”
“好!惠娟他們即將分娩!我不願遠行!”
“理該如此!丐幫杭州弟子尚在清理財物,他們有意送交此地,賢婿不如就直接贈進給丐幫,如何?”
“好呀!我已另取一批金票!”
“很好!吾這陣子另覓一人作賢婿之替身,此役必可使黑道又懼又疑,此種效果對吾人有甚大之助益!”
“爹設想周到矣!”
孟峯含笑道:“不敢當!賢婿出去向大家拜個年吧!”
“好!”劉瀚便行禮離去。
不久,他已沿街拜年着。
他又入府衙拜過年,便折往別處拜年。
這天下午,他便笑哈哈的渡過啦!
當天晚上,他摟着袁仙子輕撫她的腹部道:“似是孿生胎喔?”
立見她羞喜的道:“是的!但願皆添丁!”
“對!袁家便可立即有後啦!”
“是的!相公!各地之糧收皆已匯入,共有三百餘萬兩白銀!”
“真可觀!糧價平穩吧!”
“微跌!好現象!”
“太好啦!人人皆不愁餓啦!”
“是的!”
“我想再去一趟流雲堡,我該送些錢給他們!”
“有此必要!何不待芷妹坐滿月子再啓程呢?”
“好!不過,我又擔心會在途中遇襲!”
“賤妾也擔心此事!”
“我再和蘭芷研究此事吧!”
“嗯!據聞各地商人手頭頗緊……”
劉瀚怔道:“怎會如此?”
“他們另外借較高利之債,賤妾一直為此事不安!”
“可否在此地設銀莊協助他們?”
“賊妾早有此意,卻一直下不了決心!”
“擔心黑道來劫!”
“是的!”
“雙煞這批人已死!威脅已減何不試試看?”
“明日再和孟親家研究吧!”
“好!”二人又敍不久,便寬心歇息。
翌日一太早,劉瀚便向孟峯請教此事,立見孟峯點頭道:“各地商人的確普遍財力吃緊,確有設銀莊之必要!”
“好呀!爹費心安排吧!”
“好!”
二人便詳商着。
午首時分,劉瀚方始返家與三妻共膳及低敍着。
膳後,他們便又繼續研究着。
一個時辰之後,劉瀚便又與孟峯商量着。
不久,他們已經達成結論。
於是,翌日上午,國家文物行改成“枯木銀莊”。
丐幫信鴿更大批飛趕各地通報此項喜訊。
大批百萬金票便換成萬兩銀票。
孟峯更親自指點六十名青年。
第二天上午,便有上百人前來借錢。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便以地狀換走銀票。
他們剛走,便又有三百餘人前來借錢。
六十名青年井然有序的處理着。
不到十天,便每天出現排隊借錢的人潮,因為,枯木銀莊的利錢只有百分之六,尚比官方少百分之四哩!
而且,借款期限由一般之一年延為二年哩!
所以,一傳十,十傳百的引來人潮,不到二個月,四百張百萬金票已被借光啦!
剩下的一百餘張百萬金票加上二年收成之六百餘萬白銀和劉瀚取自陰峯之金票已經全部準備支援商人啦!
莊前,門房尚未通報,在前院散步之劉瀚四人便已經發現。
天嬌女稍怔,便匆匆前行道:“爹孃來啦!”
劉瀚驚喜的道:“當真?別急!當心摔倒!”
天嬌女卻已雙目含淚加快腳步行去。
立見左側中年人掠前握住她的雙手低聲道:“小心!入內再敍!”
天嬌女輕嗯一聲,便連連點頭。
熱淚卻不爭氣的滴落着。
劉瀚便向門房道:“上門!”
“是!”
劉瀚便上前道:“請!”
立見另一中年人拱手一禮,便轉身離去。
不久,六人已經入廳。
立見天嬌女喚句爹孃,便抱母低泣。
池氏含淚道:“小心!別動了胎氣!”
“嗯!”
劉瀚含笑道:“爹!娘!請上座!”
來人正是天嬌女之雙親池南夫婦,立見池南含笑低聲道:“陰陽雙煞那批人皆死於賢婿之手中吧?”
“是的!爹真是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矣!”
“哈哈!吾有二十七人在此地呀!”
“謝謝!怪不得小婿可以高枕無憂!”
“客氣矣!吾知汝等一直很小心!”
立見侍女送上香茗。
劉瀚便昭呼他們品茗。
不久,池南低聲道:“汝在此時設立銀莊,用心雖善,卻須冒不少的風險,汝等必須更加小心的防範!”
“是!”
“據聞借錢熱潮迄今未退,是嗎?”
“是的!每日皆有近千人前來借錢!”
“資金足否?”
“尚可!不過,已貸出七成餘之資金!”
“吾先攜來九千萬兩,下月再進來五千萬兩!”
説着,他已遞來一個錦盒。
劉瀚道:“不會影響堡中之支出吧?”
“不會有影響啦!”
“謝謝!爺爺可好!”
“好得很!老人家一直在算芷兒之分娩期哩!”
“本月底即可分娩!目前皆正常,可能添丁!”
“太好啦!”
“小婿正打算攜子返堡……”
“不妥!時局未穩!不急於一時!”
“是!請代向爺爺請安!”
“行!汝已通玄關?”
“是的!全仗芷妹及瑩妹之贈功!”
“很好!小我成全大我!好!”
天嬌女問道:“可有人侵擾王家堡?”
“沒有!本堡已放話,加上王家堡卻無財物誘人入侵!”
袁仙子感激的申謝着。
池南含笑道:“恭喜!袁家唯有汝脱劫!”
袁仙子苦笑道:“謝謝!我會多行善事!不論先父生前所作所為是功是過,我一定會盡此心力!”
“枯木銀莊目前走對路子啦!”
“是的!各地商人若喘口氣對天下而言,是件好事!”
“的確!”
劉瀚問道:“爹……江南黑道如今已是五虎幫稱老大吧?”
“是的!汝擔心黑道勢力會被他統合嗎?”
“是的!有沒有這個可能呢?”
“有!五虎幫大幫主趙虎一向野心勃勃!不過,另位幫主白虎文武全才又深謀遠慮,二人可能正在研究此事!”
劉瀚問道:“可否直接對付他們?”
“不妥!嶺南多山,山中遍佈毒蛇及毒草,加上他們熟悉地形又善於山戰,不宜前往涉險,本堡已派人注意此事!”
池南道:“目前,長沙的長勝幫具微妙的關鍵地位,因為,他們只有四千餘人,一向自保,他們今後之動向頗值注意!”
劉瀚問道:“他們的人多穿黃衣褲吧?”
“是的!他們一直依附糧商壯大!”
“老師父曾説過,他們是僅低於流雲堡之幫派!”
“他們尚無大惡,而且做事挺有原則的!”
“爹!能否拉攏他們?”
“不容易!他們一向自保,必然不喜介入江湖恩怨!”
天嬌女問道:“爹!咱們上次在兩湖買良田之後,長勝幫不是曾經向咱們打過招呼嗎?咱們可否嘗試拉攏他們?”
池南搖頭道:“不妥!他們打招呼意在避免發生摩擦,他們迄今—直未騷擾長沙之良田及糧行!”
“挺怪的一批人!”
“是的!不少獨來獨往黑道人士一直在效法長勝幫,所以,該幫在現今形勢居微妙關鍵地位!”
“原來如此!”
池南道:“本堡已派人盯住長勝幫,放心吧!”
“謝謝爹!”他們便品茗歡敍着。
當天晚上,劉瀚在莊內設宴,劉梅及孟峯夫婦皆到場,池南夫婦欣喜之下,頻頻請劉梅多包涵天嬌女。
劉梅便笑呵呵的答允及稱讚天嬌女。
這一餐,賓主皆歡啦!
三天之後,池南便單獨返堡。
池氏便留下來指點天嬌女待娩。
池氏一知袁仙子懷雙胞胎,便每日指點她及協助她。
她們昔日之恩怨如今已成雲煙消散啦!
當天下午,蔡大人一來訪便邀劉瀚入書房,劉瀚心知有事,他一入書房,立即關妥門窗。
蔡大人低聲道:“請公子實告一事!杭州惡徒是否死於公子之手中,此乃皇上密諭查證,請公子據實以告!”
劉瀚點頭道:“是的!”
“佩服!可有助手?”
“有人提供匿居處!”
劉瀚便道出自己消滅陰陽雙煞那批人之經過。
“佩服!公子智勇雙全矣!”
“不敢當!”
“承告!告辭!”
蔡大人便欣然離去。
劉瀚便向三妻道出此事。
天嬌女含笑道:“皇上又要賜賞啦!”
眾人便含笑點頭。
此時,五虎幫內傳出趙虎的哈哈笑聲道:“死得好!楊雷!陰峯!你們還能夠再神氣碼?哈哈!真好!”
白虎含笑道:“可以招兵買馬啦!”
“哈哈!行!把山洞內之黃金全部抬下山換成銀票!”
“行!”白虎便召入二人入內吩咐着。
不到半天,趙虎已經抓着一大把大鈔笑哈哈的道:“老弟!就按咱們先前説定的方式及對象進行吧!”
“是的!”
“哈哈!我可以出去透透氣啦!”
“祝大哥順利!”
“哈哈!搞定啦!安啦!”
翌日上午,他已率一千餘名高手出發啦!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沿山區掠去。
第二天上午,他們便已經進入長沙城。
首先,他們沐浴一番。
然後,他們吃喝一頓。
接着,他們飽睡一場。
當天下午申初時分,他們便已經抵達長勝幫大門前,他尚未通報,立見大門已經開啓,一名中年書生已經迎出。
此人便是長勝幫幫主卓昭榮。
“是的!幫主上回遊長沙迄今已七年餘矣!請!”
“哈哈!能再遇上老弟!真愉快!”二人便並肩入內。
不久,二人已在大廳平起平坐,趙虎一瞥現場,立即道:“毫無改變!老弟!你過得慣這種無聊日子呀!”
卓幫主含笑道:“習以為常矣!”
“汝手下之弟兄也習慣啦!”
“是的!”
“吾不相信!吾在山上大吃大喝,仍覺不爽呀!”
“小弟自知福薄!不敢學大哥!”
“哈哈!錯啦!如果認命,就別出來闖!”
説着,他不屑的斜瞥卓幫主一眼。
卓幫主忍住不爽道:“小弟早已闖過,否則,豈會有這片產業?”
“三、四千人窩在長沙,這算是產業嗎?”
卓幫主暗罵道:“至少強過汝窩在山上!”
不過,他仍然剋制的道:“小弟滿足這種不愁吃穿的基業!”
“傻!江北那片大產業垂手可得,汝明白嗎?”
“小弟寧願禮讓幫主!”
“汝以為吾不要呀!吾只是先介入江南地盤而已!汝替吾到江北接管那此產業,咱們五五拆分吧!”
此招出自白虎之點子,因為,白虎知道卓堡主絕對不肯介入江南地盤,所以,他叫趙虎先誘以江北地盤。
卓幫主卻搖頭道:“抱歉!小弟知足!”
趙牙雙眼一瞪,喝道:“汝搞清楚!身為大哥的人必須替弟兄們着想,汝若不闖,弟兄們怎能吃香喝辣!”
哇拷!這席話挺煽情哩!
卓幫主一皺眉,便答道:“陰陽雙煞若非胡闖,豈會喪身杭州,他的弟兄們豈會陳屍異鄉,是不是?”
“幹!汝有沒有種?”
“小弟自知不如雙煞!”
“吾又不叫汝在江南闖,吾叫汝去江北呀!江北如何?”
“幫主該知江北為何變成如此吧?”
“世人皆知是草上飛那騷包搞的鬼!”
一頓,趙虎立即道:“不過,草上飛已死,王家堡已散,江北那批自命不凡的傢伙如今已成散沙,汝放心的闖吧!”
卓幫主卻不答反問道:“雙煞死於何人之手?”
“眾説紛雲,此事由吾負責,汝休操心!”
“幫主認為那人不會上江北?”
“當然!吾會在江南頂住這傢伙!”
“幫主視在下如稚童矣!”
趙虎不由罵道:“幹!放肆!吾好心好意要拉汝一把,汝居然説出這種話,汝究竟去不去?説!”
説着,他已起身怒視着。
卓幫主起身道:“幫主要頂住那人?”
“不錯!”
“幫主強過雙煞?”
“幹!汝敢小視吾!”
唰一聲,他已探掌按向卓幫主之右肩。
卓幫主立即向左一閃道:“住手!”
立見站在廳口之二名壯漢疾掠而入。
立聽大門口有一人吼道:“殺!”
一直挺立在大門前之五虎幫高手便齊聲喊殺。
聲震四野,紙窗立即簌簌作響。
長勝幫弟子們紛紛駭容掠向廳前。
趙虎收招吼道:“站住!”
卓幫主立即揮退那二人。
大門前之喊殺立停。
不過,長勝幫弟子仍然趕向廳前。
趙虎獰聲道:“汝要幹什麼?”
卓幫主沉聲道:“自保!”
“汝敢動手?”
“敢!除非幫主停止苦苦相逼!”
“幹!汝是毛坑內之石頭,又臭又硬!”
“人各有志!幫主請吧!”
“汝不後悔?”
“沒啥好後悔的!”
“幹!吾會叫汝後悔莫及!”
説着,他已怒衝衝的大步離廳。
卓幫主立即沉聲道:“讓道!”
廳前之人羣便向兩側退去。
趙虎便憋一肚子的氣步向大門,不久,他一出大門,立即喝道:“走!”説着,他便行向馬車。
立見遠方閃出三名中年人,居中之中年人一摘面具,立即現出一張至少有十道長疤而且交叉紛錯之臉。
趙虎乍見此人,便神色一變的止步。
立聽對方沉聲道:“趙虎!返嶺南吧!”
“這……趙漢!汝憑啥使喚吾!”
此人乃是殘缺門倖存世間少數高手之一趙漢,立見他沉聲道:“吾念在與汝同宗,始好心勸汝回去吧!”
“心領!聽説汝在流雲堡端池家的飯碗,哼!”
趙漢沉聲道:“放尊重些!”
“呸!汝算老幾!殘缺門之招牌早已爛光,汝還在吠呀?汝以為流雲堡可以橫遍天下嗎?井底之蛙!”
趙漢沉聲道:“趙虎!汝必會為方才這些話後悔莫及!”
“幹!汝能怎樣?來呀!”
“吾今日奉命傳話,不願動干戈!”
“幹!汝分明怕啦!”
“趙虎!過了今日,隨見隨拼!”
“好!吾就讓汝多活幾日,滾!”
“汝當真不改心意!”
“不錯!吾要聯合江南同道共事天下!”
他不由仰首哈哈大笑!
趙漢不屑的一哼,便轉身率那兩人離去。
趙虎不屑的道:“江山代有人材出,流雲堡稱霸不了多久!趙漢!汝若聰明,趁早離開流雲堡吧!”
“哼!汝會生死兩難!”
“幹!汝若有種現在就回來!”
趙漢只哼一聲,三人已掠向遠方。
趙虎哈哈笑道:“縮頭王八!”
接着,他已一揮左臂。
他的手下們便一起哈哈連笑。
不久,他又揮左臂,笑聲立停!
他便哈哈一笑的上車。
不久,他已率眾離去。
趙漢卻被笑聲刺得心口似在淌血哩!
不久,他已剎身吩咐另外二位中年人。
然後,他親自趕返流雲堡。
他憋足一肚子的火,便日夜趕路着。
翌日上午,他已經向池森報告完畢。
池森沉聲道:“長勝幫未加入五虎幫吧?”
“是的!”
“趙虎當眾數次辱本堡及汝!”
“是的!”
“嘿嘿!他目前尚在長沙?”
“不!他可能已經赴武漢,屬下已派秦賢二人跟去!”
“很好!他率多少人?”
“一千人!他們多是一,二級身手!”
“很好!本堡好久沒有發威啦!很好!”
池森便召入總管指示着。
不出半個時辰,趙漢已陪總管率走一千五百名高手。
午前時分,這批人經過七星巖之後,倏見巖上有一人在放紙風箏,早春的風使風箏飛得又高又遠的!
在遠方草地放牧的二名大漢乍見風箏,便向同伴託辭離去。
在各地田地翻土之八十一人亦紛紛託辭去。
車伕、衙役、軍士亦紛紛告假離去。
不久,他們已入各店面或住宅向熟人低語着。
不出二個時辰,四名中年人已經先後趕到西安驪山上之一座莊院中,立見他們在大廳內恭敬的默立着。
不久,一位清瘦老道士已由二位壯漢引導入廳。
那四人立即行禮道:“參見主人!”
“好!獵狼機會到啦!”
“是的!一千五百名高手已前住長沙!”
“嘿嘿!趙虎幹得好!明夜子時動手!”
“是!”
那四名中年人便匆匆離去。
老道士便吩咐二名壯漢。
不久,他們也匆匆離去啦!
老道士嘿嘿笑道:“池森!貧道久侯此刻矣!”
他不由又陰陰一笑!
翌夜,入夜不久,七星巖下便陸續聚集人潮,不少人目睹鄉親原來是自己戰友之時,不由會心的點頭致意。
他們各向頭兒報到之後,便坐在地上。
不出半個時辰,現場已聚集九百餘人。
又過不久,那二名壯漢已先後率九百餘人來到現場,這二批人一到現場,便默默的聚集在另外兩處席地而坐。
那兩名壯漢則上前與四位中年人低語着。
戌初時分,那位老道士已經來到現場。
眾人立即列隊恭迎。
老道士答禮道:“流雲堡肥不肥?”
“肥!”
“流雲堡主力已在昨天離堡,如今只剩近千人在堡中,貧道負責宰池森,各位合力做掉那批人,如何?”
“是!”
“很好!事成之後,大家均分流雲堡之財物,從此以後,咱們互不相欠,各位好好的享福,可有人反對?”
眾人不由大喜!
眾人紛紛含笑搖頭。
老道士含笑道:“諸同,汝四人負責剷除內外守堡人員及堵住外逃人員!”
“是!”
“啓程!”
“是!”
四位中年人行過禮,便率走九百餘人。
老道士向另外一、二千人道:“汝等分六路合擊!”
“是!”
“啓程!”
“是!”
不久,那批人已聯袂掠去。
每顆心皆亢奮的劇跳啦!
老道士微微一笑,使隨後掠去。
亥中時分,那四名中年人已各率那二百餘人沿流雲堡所佈的暗哨下手,不久,二十八名暗哨已經被剷除。
何謂“花無百日紅”呢?
流雲堡稱霸西北二十餘年又傲世二十餘年,長年的安逸及臭屁,已經使他們養成自狂自大又輕忽的心理。
所以,二十八名暗哨已經悄悄的掛啦!
沒多久,在堡久巡視的十二人也掛啦!
所幸,流雲堡所飼育的八隻獒犬在不久已嗅出外人潛入堡中,它們一陣大吠之後,立即驚動堡內人員。
老道士乍聽吠聲,立即吼道:“殺!”
眾人便掠入堡內衝殺着。
池森便仗劍上前截殺着。
他剛宰掉七人,立聽:“池森!納命來吧!”
咻一聲,老道士已由牆上連人帶劍的射來。
池森乍見對方,立即變色忖道:“是他!”
他立即抓起一具屍體擲向老道士及向後退二步。
果見老道土揚掌劈開屍體仍然衝射過來。
池森振功掠上,便疾砍出二招。
老道士振劍一掃,火花便在雙劍撞擊中崩射前出,二人身子倏翻,便迅速的飄落地面及互視對方。
老道士陌聲道:“池森!汝退步啦!汝不該安逸如此久!”
“哼!老道!汝也好不了多少!”
“嘿嘿!貧道今夜可以接掌流雲堡!謝啦!”
唰一聲,他已閃身撲攻過來。
池森不哼半句的全神迎戰。
因為,他由方才之交手已知道自己略遜一籌啦!
這位老道士乃是被崆峒派“驅逐出境”之道士,因為,他既貪酒肉又好色,標榜三清的崆峒豈能容忍?
他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
二十一年前,他率人幹了一票大買賣,卻被池森黑吃黑的率眾截走,他也因而掛彩含恨離去。
池森追殺不了此人,便一直防着此人。
想不到他竟會在西安及蘭州秘密布妥這二、三千名高手,他自己更在驪山莊內苦練,今夜,他來洗刷前恥啦!
兩人激鬥盞茶時間之後,一時未見高低。
不過,流雲堡弟子卻只剩下五百餘人。
侍女及僕婦更是早已經橫屍現場。
池南如今正率二子全力砍殺着。
池森目睹此景,不由暗急!
不過,他心知自己分心不得,便全力奮戰着。
又過不久,蘭州城內之四家藥鋪掌櫃率四十二人趕返堡中,可是,他們迎戰不了多久,便被三百餘人圍攻而死!
不久,又有一千幾百餘名受過惠的城民衝入堡中。
池森立卸吼道:“曉源!汝二人速走!”
他已經下令二位孫子先落跑啦!
那知,圍攻之人立即吶喊的重重包圍池南父子三人。
另外的近千人則上前迎戰城民。
這些城民雖然有心協助,卻只有蠻力及衝勁,對手們卻是諳武又心狠手辣,所以,他們迅被宰得慘叫不已!
不過,他們胡砍猛掃之下,也拼掉一批人哩!
又過半個時辰,池森之幼孫已在慘叫吐血中仆倒。
池南血脈賁張的衝殺着。
附近之六人也彪悍的衝殺着。
因為,他們彼此已經約定妥,陣亡人員可以分雙份呀!
不久,池南宰掉四人,卻已被刺一刀及砍一劍,血箭乍射,立即又有六人彪悍的朝他衝殺過來。
不久,慘叫聲已和卜響交響着。
池南已宰掉那六人,不過,他的身上已插上二支劍,致命的一劍便是由背心透胸而出之利劍。
他悶哼一聲,立即一晃。
立見六人又衝殺過來。
池南剛砍退一人,便已被刺上兩劍。
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卡一聲,他的首級已被砍飛出去。
他含恨而死啦!
池曉源悲呼句爹,便也被砍倒。
他剛慘叫一聲,便被二人砍成三段。
池森聽得駭怒交加,不由心神一分。
唰一聲,他的右小臂已經掛彩。
老道土嘿嘿笑道:“池森!該你啦!”
“吾與汝拼啦!”
劍光霍霍,兩人已經激鬥着,負傷的池森自知必死,於是,他決定在對方的身上刺上幾劍。
不出盞茶時間,他如願以償啦!
因為,他已砍斷老道士之左小臂。
不過,他被一劍穿心而死啦!
老道士恨得用力一砍,便把池森砍成兩段。
池森前半生劫財,後半生雖然行些小善,卻仍然彌補不了先前之罪孽。他含恨抱憾的遭到惡報啦!
老道士泄過恨,便召來一人替他上藥止血。
他一瞥現場,立見流雲堡只剩三百餘人在挨宰,而他的手下尚有一千四百餘人。
他立即喝道:“加把勁!準備發財啦!”
“是!”眾人立即展開衝殺着。
又過不久,拼鬥便已經結束。
老道士的八十七名手下也隨之掛啦!
他立即喝道:“搜!掘出金磚及金條!”
“是!”眾人欣然忙碌着。
連負傷人員也欣然入內尋布包珍寶。
不久,老道士已入廳就座等待着。
又過一個多時辰,金磚及金條已經放入袋中擺於階前,老道士便沉聲道:“原先潛伏此地之人尚剩多少人?”
“稟幫主!二百七十二人!”
“好!這些金磚賞你們!”
“謝謝主人!”
“不過,此地須由你們善後!”
“如何善後?”
“燒!”
“是!”
“死者親人由汝等酌情贈金!”
“是!”
“另贈此地之藥鋪給你們!”
“是!”
老道士便指向大包小包的珍寶首飾道:“賞給你們!”
另外一千餘人立即申謝。
老道士沉聲道:“此役必會引來追查,各自小心!”
“是!”
“萬一失風,不準招出同伴!”
“是!”老道士拎起一包銀票立即離去。
那一千餘人便欣然拎走珍寶首飾。
剩下的二百餘人便先把一袋袋的金磚搬走。
他們先把它們埋在墳場,再返堡潑酒焚屍及房舍,沒多久,蘭州勝景流雲堡已成為火海。
那批人便悄然前往四家藥鋪。
不出半個時辰。他們已瓜分財物及補藥啦!
破曉時分,他們已經返家歇息啦!
且説負責監視流雲堡之一百名五虎幫弟子在堡內開始火拼之後,便已開始在四周埋伏着。
當城民循聲前來時,他們便上前砍殺。
如今,他們也撤返五虎幫啦!
天亮不久,流雲堡已成廢墟。
大批軍土及衙役忙着就地埋屍啦!
官方早在昨夜便獲悉流雲堡發生火拼,不過,各吏皆按兵不度,因為,流雲堡一直令官方“感冒”哩!
如今,官方善後完畢,便正式封堡。
且説流雲堡總管事一千五百名高手趕往長沙,途中,他們經由自家藥鋪掌櫃之通報而折往武漢。
就在流雲堡垮後之第三天,他們雖然不知施雲堡已垮,卻仍然積極的與五虎幫人員拼鬥着。
趙虎剛吸收三十六人,便遇上這場火拼啦!
他彪悍的率手下迎戰着。
二、三千人便在城內之街上火拼着。
店家紛紛闖門避禍。
路人更是早已駭逃遠去。
官方亦暫時按兵不動。
武漢之一批羣豪及丐幫弟子便在遠處屋頂偷窺着。
半個時辰之後,長久安逸的流雲堡高手已經只剩下六百餘人,總管亦已經被趙虎砍傷三處。
他正與另外一人迎戰趙虎。
五虎幫尚存七百五十人,如今正趁勝砍殺着。
不久,二位藥鋪掌櫃已率二十人投入戰場。
接着,一家家藥鋪人員紛紛投入。
戰局因而拖延及僵持着。
黃昏時分,流雲堡總管一死,便分出勝負。
趙虎哈哈大笑的砍殺着。
剩下的五百名五虎幫弟子為之士氣大振。
戰局便由五虎幫佔上風。
又過一個多時辰,拼鬥方始結束。
趙虎剛籲口氣,立見大批飛鏢由四周屋頂及街角射出,他吼句:“王八蛋!”立即揚劍疾揮不已!
噹噹聲中,諸鏢紛飛。
不過,剩下的三百餘名五虎幫弟子已經倒下一半。
因為,他們已經累似龜孫子啦!
立見大批人掠殺而來。
趙虎乍見為首之中年人,立即吼道:“宇文基!汝這個縮頭王八,汝就只會撿這種現成的便宜嗎?”
“哼!趙虎!汝死定啦!”
説着,雙方已經展開激鬥。
來人正是宇文世家主人宇文基,他方才經過全盤評估之後,才決定與武漢羣豪現身消滅五虎幫。
如今,他們以多吃少的砍殺着。
又累又慌的一百餘名五虎幫弟子立即被砍死。
趙虎卻仍然拼鬥着。
宇文基便以逸待勞的守多攻少着。
又過半個多時辰,趙虎已經後力不繼。
宇文基疾攻七劍,便刺上趙虎之左肩。
趙虎左半身欠靈活,招式立即更亂。
不久,宇文基又賞趙虎三劍。
趙虎吼句“王八蛋”便抓狂猛攻。
宇文基便改採遊鬥。
鮮血疾噴不久,趙虎已陣陣暈眩。
地上之屍堆更使他東搖西晃啦!
宇文基趁機疾攻六招,便已了結趙虎。
此時已經入夜,只見宇文基在撥劍之時朝趙虎的懷中一抓,便順手抓出一個錦盒,他便扣入袖中。
他立即喝道:“收屍!”
“是!”宇文基便利用收劍之際把錦盒塞入腰帶中。
羣豪早在方才救治妥傷者及尋出同伴屍體,如今便似裝垃圾般把屍體拋上馬車,再由馬車送入墳場埋葬。
宇文基便直接入府衙與知府密敍着。
不久,他一返莊,便吩咐妻小收拾行李。
深夜時分,車隊已送宇文世家諸人。
他們決定前往鄭州定居啦!
因為,他們知道五虎幫必會追殺呀!
因為,他們要靠劉瀚及少林協助呀!
※※※※※※
這天上午,老道士在五虎幫書房內與白虎對坐,立見他沉聲道:“趙虎恐凶多吉少,汝如願以償了吧?”
“謝謝主人所賜!恭聆主人吩咐!”
老道士沉聲道:“暫守!先讓流雲堡餘孽瞎忙吧!”
“是!”
“汝尚有財力吧?”
“是的!尚有三百餘萬兩!主人需多少?”
“免!吾此次自流雲堡取出一批銀票,汝若不足,隨時再領吧!”
“是!謝謝主人!”
不久,老道士已入客房正式開始養傷啦!
此時的天嬌女正與其母互摟而泣,因為,流雲堡堡毀人亡之消息終於輾轉傳入她們的耳中啦!
不久,劉瀚道,“娘節哀!小婿去一趟吧!”
“不妥!吾來安排!”
説着,她已拭淚離去。
天嬌女心中一酸,便投入老公的懷中。
劉瀚道:“保重!勿動胎氣!”
“瀚哥!誰會如此狠心呢?”
“別急!一定探得出來!”
袁仙子道:“芷妹!分娩期已近,當心!”
“謝謝!”四人便默坐着。
池氏一出去,便會見在屋角“散步”之一名弟子吩咐着。
不久,那人已和九人匆匆的趕往蘭州。
他們一返流雲堡,立見堡門已封。
他們掠入一瞧,立見華宅已成廢墟。
他們不由駭怒交加!
他們便掠入各處瞧着。
一堆堆之無碑墳,使他們又傷心又怒!
良久之後,他們便分途探聽着。
其中一人更入巡撫府探聽着。
日落之前,他們一會合,便各報心得。
不久,他們已經有概略的印象。
於是,他們夜訪熟人。
終於,其中三位城民道出這段期間某某人負傷之事。
當天晚上,原本種田的魯忠便被押到流雲堡舊址逼供,一個多時辰之後,他乖乖的招供啦!
就在此時,那二百餘人現身撲來。
那十名流雲堡弟子立即拔劍迎戰。
此十人乃是池森昔日親自挑選出來的頂尖高手,因為,池森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孫女在鄭州被人欺侮。
想不到此十人如今會替他們復仇。
雙方拼鬥不久,便有上百名王家堡弟子投入戰場。
由於袁仙子與天嬌女皆嫁給劉瀚、王家堡弟子因而視流雲堡如同路人,這批人因而主動前來查案。
如今一見拼鬥,他們便上前協助那十人。
不出一個時辰,那二百餘人便被制倒三十人,其餘之人則早已經成為流雲堡厲鬼羣之爪下游魂啦!
不過,王家堡弟子也死三十餘人及另有十八人負傷。
那十名流雲堡高手亦只剩下五人。
他們立即逼供,天未亮,他們終於明白整個案情。
於是,他們便把這批人活祭死者。
天一亮,他們便會同軍士趕那二百餘人家中搜索,沒多久,他們便已經搜出那批傢伙自墳場瓜分回來之金磚及金條。
於是,這批人的親人全被關入大牢待宰。
他們的罪名便是“殺人共犯”。
其中二名高手便趕返鄭州報訊。
池氏獲訊之後,不由大怒。
她便與劉瀚夫婦商量着。
一個時辰之後,那二名高手便已經離去。
其中一人趕返蘭州之後,便售光金磚及金條,他便先把一半金額贈給王家堡的負傷人員及死者之親人。
其次,他贈巡撫府三萬兩加菜金。
最後,他出售那四家藥鋪。
接着,他僱僧道在流雲堡做法會超度亡魂。
另外一人則邀七名同伴同時赴各地通知藥鋪掌櫃出售產業,再繼續通知其他地區藥鋪結束營業。
因為,池氏要集中人力及財力準備復仇呀!
這—天,袁仙子不負眾望的平安生下一對兒子,而且此二嬰之五官頗似她,可説是一對小帥哥。
劉梅樂得呵呵連笑着。
第二天,劉瀚便與袁仙子替二子取名為劉懷木及袁念木,因為,他們要永遠懷念枯木老僧的恩惠呀!
賀客多得令劉瀚諸人應接不暇。
當天晚上蔡大人來申賀道:“恭喜公子!”
説着,他已送出一個紅包。
劉瀚忙道,“謝啦!心領!”
蔡大人卻低聲道:“此乃御賜大禮!”
“啊!謝謝大人!”
“不敢當!卑職已保管它多日矣!”
“謝謝大人!請大人勿作此稱呼!”
“敢問公子!皇上是否曾賜一隻龍佩?”
“是的!”
“難怪皇上旨諭天下各吏須尊敬公子!”
“這……太不敢當啦!”
“公子仁勇兼俱,受之無愧呀!”
“不敢當!”
蔡大人又拍一陣子馬屁,方始離去。
劉瀚一拆信,立見內有二張紙,他一抽出,立見一張宣紙上寫着工整有力的“仁勇雙全朕心大悦”八個大字。
另一張紙則是一張銀票,金額是“三千萬兩黃金”。
“哇拷!這麼大方!”
劉瀚瞧得雙手一抖啦!
立見天嬌女上前道:“皇上賜賞啦?”
“是的!好大的一個紅包!”
“格格!夠大方!”
“是呀!”
“銀莊正需金!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