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曹玉卿正在房內低泣,袁宇壽不但入房,而且立即遞上紗巾低聲道:“節哀,身子要緊!”
她一接巾,便抬頭望着他。
立見淚水似泉湧般滴落着。
他瞧得更加不忍啦!
他的雙臂欲抬,可是,他一直剋制着。
不久,她倏地起身,便投懷送抱哭泣着。
他頗似遭雷劈般怔住啦!
她卻顫聲附耳道:“為什麼?我為什麼不是跟汝在一起?”
“啊!”袁宇壽完全怔住啦!
她又顫聲道:“定親之日,汝爹酒後亂性污吾!”
“啊!當……當真?”
“衙中人員都知此事!”
她不由放聲大哭。
袁宇壽腦中一片空白啦!
他料不到爹會是這種人。
他幾乎不相信此事。
可是,他們之突然訂親太異常呀!
何況,他們的年齡差那麼多?
何況,她一直默默的瞧他及微笑呀!
這一切,使他相信她的話啦!
不久,她又附耳輕泣道:“汝一直瞧不出吾之眼神乎?吾一直企盼汝派人來提親,汝為何如此傻呢?”
説着,她倏地輕咬他的耳垂。
一陣微疼之後,他不由一陣亢奮。
他的呼吸為之一促!
她的雙唇倏地貼上他的雙唇。
他立即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梟雄用心計較,聚得傲世財富;
邪女放浪淫蕩,志在四海深仇!”
陽光陰晦,冬風吹得黃塵滾滾,卻吹不散一對男女青年的身子,因為,曹玉卿已猛烈的逗着袁宇壽。
曹玉卿方才之傾吐心聲,深深震撼袁宇壽。
他不恥老爸的為人!
於是,他打蛇隨棍上啦!
不久,房中已經春暖意濃!
初嘗男女妙趣的袁宇壽為之亢奮連連!
另有居心的她頓似蕩婦!
這支青春交響曲立即駭壞王家堡諸人。
因為,眾人已聽出這種亂倫行為呀!
可是,沒人敢入內阻擋!
他們只能三三兩兩的議論着。
良久,良久之後,袁宇壽在陣陣暈眩中抽搐着。
曹玉卿更加的放浪。
終於,他鞘躬盡瘁啦!
良久之後,他已嚥下最後一口氣。
曹玉卿暗暗冷笑啦!
於是,她尖叫道:“來人呀!不好啦!”
立見二婦及侍女匆匆入內。
立見曹玉卿以衫裙遮身的在榻前叫道:“快救人!”
二婦不由駭然上前探視。
赫見袁宇壽已經沒有氣息。
二婦急忙各按上腕脈。
卻覺脈象全無,二婦不由駭呼的離房。
曹玉卿啊叫一聲,便匆匆入內室。
不久,總管已經匆匆入房。
他匆匆一瞥,便連連拍按袁宇壽之胸口大穴。
不久,他嘆息道:“遲啦!準備入殮!”
“是!”
立聽曹玉卿在內室道:“詳查穴道!”
因為,她要撇清呀!
總管雖然厭惡,仍然詳加查看着。
不久,他沉聲道:“完全正常!”
“他不該入房索歡致發生此意外!”
總管開口欲辯,卻立即忍住。
“下去吧!”
總管立即抱屍離去。
侍女便勿匆取走被褥。
不久,總管已派三名騎士趕赴鄭州報訊。
王家堡立即烏雲密佈。
當天下午,王家堡又增一個靈堂啦!
資深堡中人員不由嘆道:“又來啦!慘!”
此時的草上飛正站在鄭州枯木寺旁的學塾前含笑點頭及揮手。因為,學塾之塾童皆高呼“謝謝堡主”呀!
因為,他在今天上午贈金一百萬兩給學塾呀!
現場尚有劉瀚母子及城內之仕紳哩!
枯木老僧當然也笑呵呵的在場啦!
良久之後,二、三千名塾童已經全部離去。
枯木老僧已申過謝,方始邀草上飛以及劉瀚母子入寺。
劉瀚忙燒水備茗。
枯木老僧含笑道:“堡主嘉惠稚童,功德無量!”
“不敢當!在下只是錦上添花而已!最艱困時期在早創之時!”
説着,他已含笑向劉梅點頭。
劉梅喜道:“是的!當時可真忙,樣樣皆要自己來呀!”
草上飛含笑道:“這份功德最珍貴!”
“謝謝堡主這一幫忙,學塾可以一直維持啦!”
“是的!流雲堡已捐一百萬兩在寺前擴建!明年初動工!”
草上飛便暗暗不爽!
他立即道:“寶寺日後由誰接管?”
“眾善男信女!此寺一向敞開,任由施主們發心維護!”
“真難得!難怪鄭州民風純樸!”
“謝謝!”
“可有規劃藏經閣?”
“有!不過,書冊包羅萬象,不限於佛經!”
“大師器度恢宏,佩服!”
“不敢當!”
“大師!在下今夜在鴻賓樓恭備素席,請賜駕!”
“心領!老衲年歲已高,不喜歡此種場合,就讓劉瀚代表參與吧!”
劉瀚立即含笑點頭。
草上飛向劉梅道:“劉夫人賞個臉吧!”
“謝謝!我最怕這種場合!”
“二位才是真正的善士呀!”
“不敢當!”
不久,劉瀚泡妥茗,四人便邊品茗邊聊着。
黃昏時分,劉瀚已和草上飛直接前往鴻賓樓。
劉梅喜道:“學塾可以照顧更多的孩子啦!”
枯木老僧含笑點頭道:“是的!”
“袁堡主果真名不虛傳呀!”
“女施主可知他為何肯如此做?”
“好似為了瀚兒吧?”
“呵呵!女施主夠聰明!”
“老師父幫幫忙!瀚兒可娶二女之一嗎?”
枯木老僧道:“女方皆已上門,有何不可?”
“該娶那位呢?”
“女施主喜歡那位?”
“這……她們皆挺討人喜愛,我分不清呀!”
“何不一起迎來!”
“啊!老師父叫瀚兒同時娶她們呀!”
“不錯!如此一來,女方不會抱憾,女施主也不用再傷神!”
劉梅搖頭道:“不行!瀚兒沒這種福氣,她們也不會答應!”
“呵呵!誰説小施主沒這種福氣!至於二位姑娘及她們的親人肯不肯答應,完全看女施主與小施主如何做?”
“沒有!他們只是暗中較量財力而已!袁堡主不知老施主之身世!”
“這……即使如此,我那有如此大的福氣呢?”
“別客氣!汝若挑甲,必會傷到乙,是不是?”
“是的!”
“何不和睦相處呢?”
“可能嗎?他們會答允嗎?”
“球在汝之手中,汝作此決定,由他們考慮吧!”
“我覺得他們不會答允!”
枯木老僧含笑道:“汝正走鴻運!必可心想事成!”
“謝謝老師父之鼓勵!”
“確是如此!老衲已指點令堂朝此方向行事,她已同意!”
“娘同意啦?”
“是的!唯有如此,始可化干戈為玉帛,天下之劫必可化小!”
“天下當真有劫?”
“有!汝遲早會捲入此漩渦中,屆時,汝必須結合王家堡及流雲堡,始能圓滿化解這場劫難!”
“好!不過,我一直沒有感覺哩!”
“當然!汝一直忙於濟貧及煉丹呀!”
“有理!老師父!這批參丹不錯吧?”
“珍品!汝共採多少參?”
“至少五萬株,長白山已罕有上品參矣!”
“汝該留些參丹!”
“我留下三千粒!”
“很好!流雲堡正在售參丹吧?”
“是的!我尚在採參時,京城便售畢五萬粒參丹!”
“京城多富户,皇親也會買參!”
“是的!每粒參售五十兩,仍然供不應求哩!”
“此丹有此價值!”
“真駭人!這批參至少可煉數千萬粒參丹哩!”
“唯有如此!富人之財始會流入貧户手中,天下始會太平!”
“原來如此!我以前的思維及視野太狹窄啦!”
“汝有此體悟,日後必可受益無窮!”
“謝謝!”
“汝已把迷幻掌練至十成火候吧?”
“差不多啦!最後那招‘苦海無邊’夠威力!”
“的確!汝若遭圍攻,便可施展此招!”
“是的!”
“不過,施展此招時,必須注意一件事,它甚耗功力,汝若覺手痠之時,必須停止施展此招!”
“好!”
不久,二人已坐入山腰之茶亭,枯木老僧道:“老衲年已近百,體力亦明顯衰退,汝今後自己闖吧!”
“是!請師父多服參丹!”
“行!老衲一定要目睹新寺落成,最好能目睹汝成親生子!”
劉瀚便臉紅的低頭。
枯木老僧含笑道:“好似有人來求診啦?”
劉瀚縱目一瞧,便點頭道:“是的!我先返寺吧!”
“好!”劉瀚便疾掠而下。
不久,他已贈八位婦人解酒草藥啦!
接着,他診治其他的病患。
不久,草上飛含笑入寺,便先上香。
然後,他便在旁含笑品茗瞧着。
午前時分,三名青年汗透衣衫的跟着一名中年人匆匆抵達枯木寺前。
立見中年人附耳道:“堡主節哀!少堡主在昨日暴逝!”
草上飛震駭的失聲啊叫一聲。
中年人道:“請堡主速移駕返堡!”
“備車!”
“是!”
“通知大姑娘同行!”
“是!”
那四人便匆匆離去。
草上飛的俊容不由一陣抽動。
劉瀚治妥一名病患,便問道:“堡主,出了何事?”
“敞堡出了小麻煩!吾必須率小女即刻返堡!”
“在下能效勞否?”
“心領!勿忘明年元宵之約!”
“好!”
不出盞茶時間,草上飛父子已搭車由騎士們護送離去。
馬車一出城,草上飛使召見一名青年上車道:“詳述內情!”
“是!稟堡主!少堡主與夫人逆倫一泄如注而亡!”
“什……什麼?”
草上飛呆若木雞啦!
他不敢相信的怔住啦!
袁仙子稍怔便低頭不語。
因為,草上飛到鄭州的第三天下午,便道出自己納繼室及二女離家出走致遭人輪暴慘死之經過。
袁仙子當場便覺得不妙!
不過,她柔順的未表示意見!
她如今乍聽此事,直覺的研判繼母是禍首。
可是,她深諳父親之個性,她便低頭不語。
她已預判王家堡將會遇上暴風雨。
她反而冷靜的思忖對策。
草上飛又怔良久,方始道:“汝知詳情否?”
“不知!弟子奉總管指示向堡主作此報告!”
“下去吧!”草上飛立即吩咐全力趕路。
人車便毫不停頓的飛馳着。
草上飛便似石人般注視着前方。
入夜之後,袁仙子道:“請爹預為變局留體力!”
“吾……制吾吧!”
“是!”不久,他痛苦的倒在車上啦!
袁仙子盞妥錦被,便守護着慈父!
她一向視若高山般堅強之父居然好似垮啦!
她的右眼皮為之連跳着!
申初時分,馬車一馳到王家堡階前,草上飛便寒容下車,刷—聲,他直接躍上廳前,便折入房中。
他一入房,立見曹玉卿趴跪道:“賤妾請罪!”
另有二婦及一名侍女陪跪於後。
草上飛一入座,便沉聲道:“怎麼回事?”
曹玉卿泣道:“四天前之辰末時分,賤妾祭拜雙親一返房,壽兒便入房,他一入房安慰不久,便抱賤妾索歡!”
“賤妾剛拒,立被制住穴道及強行被污,哪知,壽兒竟會—泄如注,賤妾對不起相公,請相公恕罪!”
“哼!王氏!夫人所言皆真否?”
右側婦人忙道:“稟堡主!僕婦不知少堡主何時入房,卻聽見甚久之行樂聲,夫人似乎不全然被逼!”
“哼!朱氏!”
朱氏忙道:“僕婦與王嫂所聽相同!”
“小涵!”
侍女立即道:“稟堡主!據小婢連日觀察,少堡主的確每日隔窗看夫人進出靈堂,事發之景,亦如夫人所言!”
“不過,小婢未聽見夫人叱責聲及爭執聲和撕衣聲,夫人亦多次發出歡愉聲音,足見夫人所述有誤!”
草上飛當場覺得自己戴綠帽啦!
而且是一頂亂倫超大綠帽!
他氣得顫聲道:“下人有否誣賴汝?”
曹玉卿道:“沒有!吾一直喜歡宇壽!若非汝酒後亂性施暴。吾該已成為汝之媳,此事全是汝之錯!”
“住口!賤婦!”
“衣冠禽獸!速殺吾吧!吾要與宇壽速會!”
“住口!住口!住口!”
草上飛失態的連喊着。
曹玉卿得意的格格連笑着。
終於,草上飛吼句賤人,便揚起右掌。
曹玉卿反而平靜的閉上雙眼!
草上飛見狀,便制倒她道:“總管!”
“屬下在!”
總管便匆匆入內。
“永囚此賤婦!”
“遵命!”總管便挾走曹玉卿。
草上飛沉聲道:“汝三人不受利誘及脅迫據實言事,很好!”
他立即各賞三女三百兩白銀。
三女便申謝離去。
草上飛一入書房,便關門沉思。
袁仙子則默默地在老弟的靈堂上香。
然後,她入帳房詳查帳冊。
她決心採取應變措施啦!
第二天下午,伍巡撫夫婦草草葬入亂葬崗。
袁宇壽亦低調的葬入後山其母之墳旁。
時近過年,草上飛便打起精神赴各衙及邊關送禮。
此時的蘇杭等十八大城市之殷商及富人們紛紛購買參丹,因為,他們認為這批參丹乃是前所未有之靈丹。
不出五天,七百餘萬粒參丹便已經被買光。
關外之上千人則持續以其他藥材配合剩下的七千餘株百年上品參,日夜輪流的煉着參丹。
除夕當天中午,天嬌女含笑把五千張十萬兩銀票放在劉梅的桌面道:“大嬸!這是這段期間售參丹之收入,您收下吧!”
“不!你們動員那麼多人,我不能獨拿!”
“大嬸先收下!明年開春再派人到各地買田地僱貧人耕作,既可協助貧民又可增加糧源!”
“天呀!好點子!太好啦!”
劉梅喜得緊握天嬌女的雙手。
天矯女笑啦!
她相信自己已佔優勢啦!
不久,劉梅欣然埋妥銀票。
不久劉瀚一返屋,劉梅便道出過件大喜。
劉瀚含笑道:“真快!全買光啦!”
天嬌女點頭道:“尚有不少人訂貨哩!”
“爺爺料事如神呀!”
劉瀚脱口叫爺爺,更令天嬌女樂啦!
立見她含笑點頭道:“尚有近萬株參,清明前後便可告一段落!”
“太好啦!明春便可置產吧?”
“是的!”
“謝謝!”
不久三人已欣然共膳。
膳後,劉瀚迫不及待的把此事合訴枯木老僧,立見他含笑道:“流雲堡效率高得令人敬佩!”
“是的!”
不久,劉瀚問道:“老師父!在此情形之下,我方便訪王家堡嗎?”
“有何不可?邀池女施主同行!”
“這……老師父當真認為我可娶她們?”
“天作之合!”
“好!我邀她去拜訪王家堡!”
枯木老僧含笑道:“很好!事後再率二位女施主拜訪流雲堡!”
“這!好!”
“別擔心!緣訂三生呀!”
“謝謝老師父!”
“回去吧!今日必無求診者,大家準備過年啦!”
“我陪陪老師父!”
“心領!老衲該服參丹行功啦!”
劉瀚便欣然離去。
枯木老僧卻朝蒲團一跪,便默禱道:“阿彌陀佛!請助劉小施主與袁,池二女締結良緣!”
他便平和的誦經着。
黃昏時分,劉梅母子與天嬌女共享團圓膳。
天嬌女吃得又香又甜啦!
她們又歡敍良久,她便住入客房。
不久,劉瀚又如昔般練招一個時辰。
然後,他平靜的歇息着。
深夜時分,各地守歲之人紛紛關廳門歇息。
開封銀莊更是早已熄燭關門。
醜中時分,大批黑衣蒙面人鬼魅般接近開封銀莊,只見六人朝四周指揮之後。眾人便分途前進。
不久,銀莊內外及四周民宅已傳出慘叫聲。
接着便是拼鬥聲。
一向未遭襲擊的銀莊人員今夜皆喝不少酒,如今匆匆匆由酣睡中醒來,加上又被多人疾攻,立居下風。
尤其銀莊正廳內已經迅速的被突破。
六名蒙面人便匆匆的在櫃後搜刮財物。
不久,大批軍土及衙役已經匆匆的趕來。
那六人便匆匆攜出財物喝道:“走!”
説着,他們已先行衝出,不久,他們已被二人追出城。
他們一入林,立見咻咻連響。
隨後追入林之二名銀莊人員立被射死。
立見十二名蒙面人和那六人再度掠往銀莊。
不久,他們已接應出首名同伴掠出現場。
他們再入林取走財物,便匆匆掠入山區。
剩下的八名銀莊人員便匆匆的趕向王家堡。
天亮不久,草上飛父女便與堡中弟子們拜年,不久,礦工及仕紳們紛紛前來拜年,草上飛欣慰的泛笑啦!
他愉炔的派人把碎銀賞給礦工及下人們。
午前時分,他更與弟子們享用團圓膳。
膳後,他便返房歇息。
日落時分,那名銀莊人員一返堡。立即向草上飛報訊。
草上飛震怒的道:“誰下手的?”
“不詳!經查現場之三百七十一具屍體,皆甚陌生!”
“可惡!尚存多少人?”
“八人!副座不幸遇害!”
“可惡!財物損失情形呢?”
“現銀七百六十兩,銀票三萬六千兩,全賴堡主英明事先移走重要財物,否則,損失必然更大!”
草上飛不由瞥向愛女。
因為,這是她的點子呀!
銀莊的重要財物皆埋在四周民宅內呀!
不久,草上飛已派總管率三千名高手趕往開封。
因為,此例一開,後患無窮呀!
立聽袁仙子道:“爹!可否暫停放貸,以存銀應急!”
“好!”草上飛便又吩咐總管。
膳後,總管已率走三千名高手。
王家堡亦內外加強戒備。
翌日黃昏時分,總管已率眾進入開封,總管安排妥眾人之食宿,便入銀莊召見那七人詳加詢問。
“稟總管!據線報!雙旗幫涉嫌甚大!”
“趙剛之雙旗幫!”
“是的!作案之人皆逃向該幫!”
“另有線索否?”
“尚無具體資料!”
“嗯!銀莊自明日起停止放貸,恢復日期另告!”
“是!接受還款吧!”
“嗯!積極緝兇!”
“是!”
“殉難人員皆已入殮吧?”
“是的!另已贈遺族卹金!”
“很好!堡主日後另有厚恤,先緝兇吧!”
“是!”
不久,那七人便匆匆的離去。
總管便在銀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