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黃金多突然接到開封府衙的密函,隨即帶著龐大的銀票去見包大人。
黃氏和柯小芬獲知消息,立刻找來黃寶貴商量對策。
黃氏心疼地道:“貴兒,你可知道你爹帶那麼多銀票去見包大人,究竟有何用途?”
黃寶貴搖頭道:“孩兒也不清楚!”
黃氏轉對柯小芬問道:二分兒,你是負主貝管理帳房的,可知道事情的原委!”
柯小芬嘆道:“愚媳早就發現異端,幾乎每一年都會有幾筆龐大的金額去向不明,也曾向爹查詢過原因,可是爹總是不願交代清楚,還不准我過問,因此愚媳也不清楚怎麼一回事?”
“會不會是你爹賄賂給包大人的回扣?”
“這怎麼可能?金額可說是天文數字,幾乎佔去我們每年產金收入的一半,這位包巡府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嗯!你說的也是,如果不是賄賂的回扣,那究竟是什麼呢?”
“愚媳也是百思不解?”
“該死的!這死鬼該不會又一化在女人身上吧?”
“應該不會才對,這陣子爹從末出過家門一步,沒有聽說他有什麼新歡,而且以前他花在金屋藏嬌的錢,還不如這筆龐大金額的九牛一毛!”
“這…………說得也是!這死鬼把這麼大一筆財產送給包大人,居然一點也不心疼,他究竟是何居心?”
“愚媳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那就是莫測高深!”
“哼!看來黃家的財產,已經不宜再交給他掌管了!”
“孃的意思是說,要提早進行下一步計畫?”
“不錯!黃家的財產得來不易,如果任由他如此揮霍下去,等貴兒將來繼承之時,恐怕就所剩無幾了!”
“可是我們原本的計畫,是想爹百年之後,貴哥在沒有競爭者的情況下,順理成章的接管一切,完全沒料到竟是如此狀況,我們又該如何進行計畫?”
黃氏自懷中取出一瓶藥道:“只要讓他服下這瓶藥,我們的計畫便可大功告成!”
黃寶貴大吃一驚道:“娘怎麼可以毒死爹,這種事我做不來!”
“誰說這是毒藥?”
“那這是…………”
這是一種藥效強烈的麻藥,服下之後,可以讓人全身麻木癱瘓,卻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此一來。那死鬼就不能再為所欲為,貴兒就可以提前接掌黃家產業了!”
“如果真是這樣,我就不反對了!”
柯小芬卻猶豫不決道:“我們這麼做好嗎?”
黃氏冷哼道:“有什麼不好的?你別以為他對我是真心的好。如果讓他知道貴兒把他的妾侍弄大肚皮,一定會翻臉無情,像對付他以前的糟糠之妻一樣,被他打入冷宮,從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柯小芬過門不到兩年,還不清楚黃家的一切,聞言不禁大吃一驚道:“什麼?爹真的如此狠心?”
“不錯!如今冷宮的地牢中,除了紅杏出牆的三、五姨太之外,還有你爹的元配在內,共計五名老女人。我和你二孃如非母以子貴的話,像我們這種年華老去的女人,早被那些年輕貌美的侍妾取代,未來難保不被他打入冷宮!”
黃寶貴聞言,不禁忿忿不平道:“想不到爹如此無情無義,簡直就像暴君一樣,令人有伴君如伴虎之感。為了免去爹揮霍家產,我們今夜就先下手為強,以免他發現我和姨娘的姦情!”
“好!就這麼辦!”
由於黃金多提領鉅款卻用途不明,致使整件陰謀提早引發而如火如荼的進行,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立刻在黃金山莊瀰漫開來。
三個人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畫,卻因一時大意而曝光,怡巧被途經門外的婢女小涵聽得一字不漏。
小涵不禁心中狂喜的想著:“想不到老夫人會聯合少奶奶和少爺共謀,準備對老爺下毒奪取黃家財產,我何不趁機向老爺告密,以換取老爺的獎賞,說不定那些姨娘被打入冷宮之後,我有機會取而代之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小涵立刻興奮不已地跑到開封府,將事情的經過一一向黃金多稟告。
黃金多隻聽得臉色連變,半天說不出話來。
包知府看他們躲在一旁神秘的咬著耳朵,不禁好奇問道:“黃大人莫非遇到什麼困難?下官如有可以幫忙的地方,請直說無妨!”
黃金多強忍心中的憤怒,道:“多謝包大人的好意,只是一些家務事,不敢麻煩包大人費心!”
小涵心中暗驚:“包大人怎麼稱呼老爺為大人,莫非老爺另有官職不成?”
包知府失笑道:“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既然如此,下官就不便多問了!”
黃金多連忙道:“多謝包大人好意,這種家務小事,下官自會處理!”
接著他便對一旁的中年壯漢道:“請統領回京之後,代卑職向皇上致意,下次上繳金額如有變動,還要麻煩統領早一個月通知即可!”
中年壯漢點頭道:“本座明白,副統領如果有事的話,就請自便吧!”
黃金多答應一聲,又向他下跪一禮,才轉身離去。
小涵聽他們一個統領,一個皇上的稱呼,只嚇得臉色蒼白,惶恐的緊跟在後,深怕一個不慎惹來殺身大罪。
如今她已經確認黃金多另有官職,而且官位還比包巡府高出甚多,這意外的發現,簡直令她膽顫心驚。
她不禁後悔密告的行為,因為她知道黃金多這一回去,必定會掀起狂風巨浪,說不定連她都會遭到池魚之殃。
所以,小涵不禁心中暗念阿彌陀佛,一心企盼能平安度過眼前的難關。
果然不出她所料,黃金多見她說得繪聲繪影,再印證近月來十位姨太不約而同的相繼懷孕,頓時心中犯疑,對她所說大房母子的陰謀,也就相信了大半。
可是他仍然小心的求證,特地找上膽小怕事的四姨太逼供,果然招出她被黃寶貴強姦成孕的醜事。
黃金多大怒之下,真想一掌打死她,可是顧忌她腹中胎兒,雖然不是自己的骨肉,卻仍是黃家的子孫。
俗語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如今窩邊的草不僅被啃得一株不剩,而且這隻可惡的兔子竟是自己的兒子。
想到黃寶貴竟敢亂倫“搞”上自己的侍妾,黃金多隻覺得怒火難消,立刻下令將十位姨太太全部打入冷宮,接著他才帶著大批莊了來到大房的房間。
可是任他搜遍整個閣樓,就是不見她們婆媳三人,不禁對著婢女小碧怒喝道:“夫人和少爺呢?”
小碧嚇得跪地求饒道:“啟稟老爺,剛才少奶奶突然慌張地衝了進來,說什麼東窗事發,十位姨娘都被老爺打入冷宮了。少爺和老夫人只聽得臉色大變,沒多久就帶著簡單行李,三個人匆匆忙忙由後院走了!”
“可惡!李總管,快帶人將她們追回來!”
李總管答應一聲,連忙帶著五十幾名莊了追去。
“爹!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黃金多一見是黃美珍和二房到來,沒好氣地道:“你大娘和寶貴那個畜牲逃走了!”
二房大吃一驚道:“大姊和貴兒究竟犯了何罪?要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逃走?”
“這…………你不用管這麼多,反正她們所犯的過錯,我是不能容忍的,我現在就宣佈取消她們母子的名分,從今以後,你就頂替她成為大房了!”
二房聞言,不禁被這件突如其來的喜訊,驚喜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黃美珍好奇道:“爹突然如此宣佈,那大哥又將如何自處?他畢竟是咱們黃家唯一的獨子呀!”
“那個畜牲根本不配當黃家的繼承人,我不但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而且等我捉住了他,還要打斷他的一雙狗腿,以示警戒!”
黃美珍驚訝道:“大哥究竟犯了什麼重大罪過,否則爹怎麼對大哥如此痛恨?”
黃金多突然怒吼道:“以後不准你再叫那個畜牲為兄長,否則我連你也一同處罰!”
話畢,他已怒衝衝地拂袖而去。
二房母女不敢多說,只好乖乖地返回房間,經過婢女小玉的探聽,才知道事件的原委。
二房不禁驚訝道:“想不到大姊竟敢如此膽大妄為,不但想對老爺下毒,還叫寶貴強姦姨娘成孕,真是胡作非為!”
黃美珍卻惶恐地道:“娘,家裡發生這種亂倫的醜事,爹一定會怒氣難消,我已經懷孕的事…………”
二房大吃一驚道:“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告訴你爹,否則連她們都難逃池魚之殃!”
“可是我已經懷孕三個月,再拖下去的話,等肚皮大起來就隱瞞不住了!”
“唉!只怪你太粗心了,以致發現太晚不能使用藥物墮胎,唯今之計,只好先找個隱密之處待產,等以後再做打算了!”
“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娘要將孩子遺棄,叫我如何忍心?”
“了引是黑道出身的地虎盟主,難道你不想和他一刀兩斷,還想和他牽扯不清!”
“我已經說過了,我和他的一段孽緣,早已事過境遷,今生今世我是不可能再和他團圓的!”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為了他的骨肉煩心?”
“孩子畢竟是我十月懷胎所生,娘要我遺棄孩子,這叫我情何以堪?”
“這…………此事等以後再說,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儘快為你找到隱密之處待產,以免被你爹發現真相,又要橫生枝節!”
“好吧!女兒一切聽從孃的安排就是!”
《《《十里坡。
這是一個地處偏僻、雜草叢生、高及肩臂的荒野,凡是鏢師經過這裡,都會提高警覺,小心通過。
因為這是一處容易埋伏的地方。
黃寶貴獲知陰謀曝光,匆促之間,只好帶著母親和柯小芬逃出黃金山莊,三個人駕著馬車一路狂奔…………
“老爺有令,請少爺和老夫人回去…………”
黃寶貴回頭一見李總管帶著莊了緊追在後,大驚之下,立刻怏馬加鞭的一路飛奔。
坐在馬車裡的柯小芬突見前方草叢內閃著金光,立刻警覺地叫道:“小心埋伏…………”
黃寶貴怔了一下,還來不及反應,突見草叢中射出一片星芒,他不禁慘叫一聲,整個人便跌出車外…………
柯小芬驚叫一聲,隨即掠出馬車抱起他一看,才發現黃寶貴已命喪當場。
她不禁悲泣道:“貴哥…………”
“哈哈!想不到吸星門的任少秋如此不濟,竟然連本旗主的奪命飛星都擋不住,看來金、朱兩家的龐大財富,已非我齊天寨莫屬了!”
“吳旗主少說廢話了,再不快點下手的話,後面的追兵就快來礙事了!”
“屬下謹遵少主令喻!”
吳旗主隨即怒吼一聲,挾帶著令人窒息的雄渾掌勁,凌空而至…………
“還我丈夫的命來…………”
柯小芬悲憤的怒叫一聲,一股陰森刺骨的掌勁,如狂濤般洶湧而出…………
“轟”地一聲巨響,隨即塵煙瀰漫,狂風大作…………
吳旗主慘叫一聲,立刻倒跌飛出,當場死於非命。
“泣血魔功!”
只見對方為首的俊秀青年,一臉驚訝的道:“你究竟是誰?為何會施展泣血魔功?”
柯小芬恨聲道:“想知道我的身分是吧!你可以去找閻羅王,還我丈夫的命來…………”
話未說完,她已再度攻出…………
俊秀青年一面閃避,一面叫道:“住手!把話說清楚再打!”
這句話早在動手之前,你就該問了,如今我丈夫已死,你除了一死之外,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這…………我們一定有什麼誤會,江湖中人都知道,吸星門少門主任少秋至今未娶,何來你這位妻子之理?”
“誰說我丈夫是任少秋?”
“啊:那他是誰?”
“我丈夫是黃金山莊的少主黃寶貴!”
“糟了!果然找錯對象了!”
柯小芬聞言更加有氣,道:“哼!你找錯下手的對象,我可沒有找錯殺人兇手,納命來!”
這時候李總管正好趕到,一見黃寶貴已慘死暗器之下,不禁怒吼道:“該死的齊天寨盜匪,竟敢傷害少主人,納命來!”
話畢,他便率領著莊了攻向齊天寨匪徒,雙方交戰激烈,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俊秀青年一見局勢更加混亂,不禁大急道:“你究竟向何人學得泣血魔功?快點說出來以免自誤!”
柯小芬怒道:“除非你打敗我,否則休想!”
“這是你自己找死,可別怨我心狠手辣!”
俊秀青年忍無可忍的怒喝一聲,一股陰森刺骨掌勁,如排山倒海般而出…………
“你也會泣血魔功!”
柯小芬驚叫一聲,不敢怠慢地,立刻以“泣血魔功”反擊…………
“轟”地一聲氣爆巨響,頓時飛沙走石,勁氣四溢…………
柯小芬驚呼一聲,身不由己地跌倒在地。
俊秀青年哈哈一笑,趁機制住她的穴道,挾持為人質喝道:“住手!”
李總管見狀,投鼠忌器之下,只好停手怒道:“惡賊,你還不快點放了少奶奶和主母!”
俊秀青年冷笑道:“你要我放了她們也不難,只要黃金多言付出贖金,我保證將人毫髮無傷的送回!”
“你想挾持人質勒索?”
“廢話!我們本來就是燒殺擄掠的盜匪,搶劫勒索本來就是我們齊天寨一貫作風,你又何必大驚小怪?”
“該死的!我保證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慘痛代價的!”
“哼!你只管說大話好了!別人怕你們冥王宮的爪牙,我們齊天寨還不放在眼中。這件事情只怪你們運氣不好,竟然自投羅網的闖入本少主佈下的埋伏之中,以致引起這段風波,真是自找死路!”
李總管立刻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們本來要下手的對象,並非我家主母三人,而是另有其人!”
“不錯,本少主最先的目標是吸星門的任少秋!”
“既是誤會一場,你何不將主母和少奶奶放走,彼此化干戈為玉帛!”
“嘿嘿:你把本少主當傻瓜嗎?黃寶貴已死在本少主手裡,難道你們不想為他報仇了?”
“這…………”
“再說本少主欲襲擊任少秋的目的,為的就是他身上有劫自金、朱兩家的龐大財產,沒想到會陰錯陽差,誤把馮京當馬涼,才錯手殺死了黃寶貴。所幸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你們黃家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也算是一隻肥羊,多少彌補了本少主的損失!”
“什麼?吸星門搶劫了金、朱兩家的財產?”
“咦!這件消息已經轟動武林,沒想到你們冥王宮竟然一無所悉,豈非天大笑話?”
李總管黑臉微紅,心中雖然惱怒他的嘲諷,卻因為獲知任少秋劫得鉅富,已無心再戀棧。
他不禁忍氣道:“你少逞口舌之利,你究竟有什麼條件,才肯放了主母和少奶奶!”
“你爽快我乾脆,只要你們付出一千萬兩黃金的贖金,齊天寨保證一手收錢一手交人!”
“什麼?一千萬兩黃金?”
“不錯!”
“你是不是窮瘋了,就算是皇上的女兒也沒有這種行情,你竟敢獅子大開口?”
“是不是有這種行情,不是由你這種奴才決定的,你回去告訴黃金多,本少主給他三天時間準備,期限一過我就將她們婆媳一買入妓院,讓黃金多臉上無光!”
“你敢!”
俊秀青年哈哈大笑,便不再理他,挾持著人質揚長而去。
當他們行經一處隱密的山谷時,俊秀青年不禁心想:“根據爹的猜測,師祖秘密潛修的神功,極可能是威震武林的烈陽神功。我們父子千方百計的討好師祖,總是無法如願的學得烈陽神功,而這女子居然會施展泣血魔功,必是師祖託尋已久的親人,我好不容易找到她,卻因為誤殺她的夫婿而結下了仇恨。我何不趁機將她佔有,以便取代黃寶貴,如此我就可以利用她的關係,取得師祖的信任,獲取烈陽神功的絕技!”
主意打定,他立刻下令休息,並且在一處山洞內,開始對柯小芬輕薄起來。
柯小芬大驚失色道:“惡賊!你想做什麼?”
俊秀青年一面替她寬衣解帶,一面淫笑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想我還會‘幹’什麼?”
“你敢!”
“我上官無忌沒什麼不敢做的事,更伺況你又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怎能不叫我抨然心動?”
“該死的淫賊,放開我…………”
“難道你不想知道血魔廖文彬的下落?”
坷小芬神情一震,愣怔一下道:“你知道祖爺爺的下落?”
上官無忌聞言,不由得心中狂喜道:“她果然是師祖的親人!”
“我是師祖的傳人,怎會不知道他的下落!”
“什麼?你是祖爺爺的傳人!”
“不錯!否則我怎麼會泣血魔功?”
“你…………你既是祖爺爺的傳人,為伺又要殺死我的夫婿,這又該怎麼說?”
“對不起,剛才我已經解釋過了,這完全是一場誤殺,我願意在此誠心的向你道歉!”
“哼!你就算自殺謝罪,也無法彌補我的喪夫之痛,改變我已成寡婦的命運!”
“誰說的?我就有辦法改變你的命運!”
“你少吹牛了!”
“只要你肯嫁給我,你就不再是寡婦了!”
“什麼?你…………”
“怎麼樣?憑我上官無忌的人品,自信比黃寶貴高上一等,再加上我又是師祖的傳人,你我結合不但親上加親,而且是人人稱羨的神仙眷侶!”
柯小芬聞言,不禁心動不已:“反正貴哥已經無法見容於黃家,就算不死也是一文不名的窮光蛋,憑我柯小芬的家世人品上能隨他餐風露宿。既然他已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何不改嫁上官無忌,以便重溫榮華富貴的滋味!”
想到這裡,她便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就是!”
上官無忌大喜之下,立刻激動的在她身上大作文章。
柯小芬已決心另侍於他,便不再反抗,任他輕薄,任他摸索…………
不久,上官無忌見她嬌喘噓噓,如茵芳草的狹谷小溪汨汨而流,便淫笑著重壓在她的嬌軀,揮動大軍,長驅直入…………
柯小芬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忍不住嬌呼一聲,隨即主動地“開門揖盜”,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只見他有如脫韁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柯小芬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嗚…………
一度春風之後,兩人都身心俱爽,心滿意足的溫存不已。
突聞一陣金鐵交嗚聲傳來,兩人大驚之下,連忙出洞察看。
柯小芬發現正在攻擊齊天寨的其中一名婦人,竟是廖綵鳳時,不禁焦急的喝道:“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
廖彩風轉頭一看,柯小芬竟然和上官無忌親密的結伴而來,不禁驚訝道:“芬兒,你不是被齊天寨的人劫持嗎?怎麼…………”
“娘如何知道女兒被齊天寨劫持!”
“我在拜訪黃親家途中,恰巧遇見了李總管,是他告訴我們的!”
“原來如此!其實整件事情都是一場誤會,如今已經事過境遷,無須再追究誰的責任!”
“你究竟在說什麼?我親眼看見賢婿的屍體未寒,你身為他的妻子,不思為他報仇,怎麼還說這種風涼話?”
“他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我替他報仇也於事無補,再說無忌哥又是祖爺爺的傳人,我又怎好殺他報仇?”
“什麼?上官無忌是爺爺的徒孫?”
“是的!這一點可由他會泣血魔功足以證明!”
上官盔蕙連忙向廖彩慝禮,道:“小弟上官曲惠,拜見師姊!”
廖綵鳳半信半疑道:“我爺爺如今人在齊天寨?”
“是的!”
“你真的會施展泣血魔功?”
上官無忌二話不說,立刻將“泣血魔功”中最厲害的招式“天魔泣血”使出,只見滿天魔影憧憧,陰風陣陣,令人不寒而慄。
廖綵鳳這時已完全相信了,不禁神情激動的道:“想不到分別二十年的爺爺,竟然就隱身在齊天寨中,說什麼我也要立刻去拜見他老人家!”
牡丹仙子皺眉道:“既然你已經獲知親家公的下落,早晚都可以找他團聚,當務之急應該讓芬兒早日認祖歸宗才對!”
“娘說得對,愚媳差一點就耽誤正事了!”
柯小芬訝然問道:“娘究竟在說什麼?女兒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
廖綵鳳嘆了口氣,只好將經過敘述一遍,只是隱去周文楝兄弟輪姦她的情節,依照周文麗的建議,將責任記在周文楝頭上,以繼承大房的香火為主。
柯小芬簡直難以置信,道:“原來我並不是姓坷,而是周家的子孫,與小雪是表姊妹的關係?”
“不錯!因為娘對你爹一直無法諒解,才會改嫁柯世邦。如今誤會已經解開,你應該隨娘返回地虎盟認祖歸宗,然後我們再一起上齊天寨找你爺爺團圓!”
柯小芬萬萬想不到自己的身世居然會如此曲折,一時間簡直難以接受。
可是她突然想道:“當初爹…………哼,都怪柯世邦不顧我的哀求,硬將我和雙哥拆散,如今證明我和雙哥並非親兄妹,我正好趁著返回地虎盟認祖歸宗之便,求外祖母成全我和雙哥的婚事!”
想到不久之後,她就可以見到英俊無比、貌勝潘安的柯無雙時,她就迫不及待地點頭答應了。
廖綵鳳見她興奮的表情,心中雖然奇怪,卻沒有進一步深究,便轉首對上官無忌道:“師弟請先返山告知爺爺,等我們為芬兒辦完認祖歸宗之後,立刻會到齊天寨拜見他老人家!”
上官無忌答應一聲,立刻率人離去。
周文麗忽道:“我們返山之後,娘準備如何向雙兒交代?”
牡丹仙子皺眉道:“他既然不是我周家的子孫,豈能任他繼承地虎盟主寶座?等我們會同雪兒返山之後,立刻叫他交出一切!”
“周”小芬突然叫道:“請奶奶收回成命!”
牡丹仙子訝異道:“奶奶這麼做全是為了你的將來著想,難道你不同意?”
“是的!”
“這是為何?”
“因為孫女的內心一直愛慕著雙哥,先前是顧忌兄妹的關係,不得不另侍他人,如今已經證明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只要他成為我的夫婿,所謂妻以夫為貴,他仍然是周家的唯一繼承人!”
“嗯!這倒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既然如此,等你認祖歸宗之後,我立刻為你們兩人主持婚禮!”
周小芬大喜道:“多謝奶奶!”
廖綵鳳卻驚慌道:“這怎麼可以?娘難道忘記雙兒是陰陽人的事了?”
牡丹仙子聞言,不禁臉色大變,當場說不出話來。
周小芬驚奇問道:“什麼?雙哥是陰陽人?”
牡丹仙子嘆了口氣,便將柯無雙的身世和了引合籍雙修的事情說出。
周小芬簡直無法置信的驚呼道:“什麼?雙哥他…………他還做了了引的女人?”
“是的!由於滅絕神功必須合藉雙修,雙兒無法獨自排洩陰毒,不得已只好利用了引,將含有雜質的元陰洩給了引吸收!”
周小芬聽得哭笑不得道:“想不到雙哥的男女關係如此複雜,如果我再加入的話,豈不是雜交一通?”
“既然如此,你就放棄他吧!”
“不!孫女今生今世只愛他一人,除了他之外誰也不嫁!”
“這…………可是如此下去,你究竟是嫁給雙兒?還是嫁給了引?恐怕連我都搞糊塗了!”
“哼!這還不容易嗎?只要等雙哥神功大成之後,再將了引殺掉,這樣雙哥就是一個完整的男人,我也完全是雙哥的女人了!”
“咦!想不到你的看法竟和雙兒不謀而合。雙兒原本也是打算想利用完了引之後,便將了引殺之滅口,以便取而代之!”
“太好了!可見我們是夫妻同心,天造地設的一對眷侶!”
廖綵鳳眼見她執意非君不嫁,也只好無奈地接受,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我也只好同意你們的親事!”
周小芬欣喜道:“謝謝孃的成全!”
牡丹仙子也感染她的喜悅,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快點回去準備婚事吧!”
眾女聞言,無不會心一笑的離去。
《《《英雄客棧。
自從殷詩詩狡計落空後,便將任少秋獲得財寶的消息洩漏,立刻引來四王一宮的覬覦。畢竟人性的弱點不外乎名利,更何況這筆財富太過龐大,無論是誰獲得,必能一夕致富,超越黃金多和南宮青天,成為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首富。
俗語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各宮不僅高手盡出,而且幾乎不擇手段的排除異己,以便消滅可能的競爭者。也因此齊天寨的上官無忌才會在消息有誤之下,埋伏於十裡坡上突襲,造成黃寶貴的誤闖陷阱,以致死於非命。
更何況四王一宮為了上次紫霞龍珠的嫌隙未了,如今為奪財寶更是下手絕情,只要不期而遇,就發生大大小小的打鬥,造成輕重不一的傷亡,使得原本緊張的氣氛,更形暴戾和血腥。
所以,就連吃飯睡覺也不能鬆懈戒心,簡直可說是草木皆兵,一刻也不得安寧。
畢竟客棧這種公共場所,本來就是是非多的地方。
再加上英雄客棧的菜色物美價廉,極獲武林中人的喜愛,常是他們投宿用餐的唯一選擇,自然吸引了各路牛鬼蛇神的聚集。
一般而言,草莽出身的武夫,言談舉止必定豪放粗俗,稍有不順極易引起衝突,尤其遇有客棧的女客,大家在酒足飯飽之下,就算不會藉酒裝瘋加以調戲,也免不了言語輕薄一番,吃吃豆腐過個乾癮。
如今客棧中就有女客,而且個個嬌豔欲滴,美貌出眾,可是反常的是沒有人敢去招惹她們。
因為她們的身分,就是聞名江湖的百花宮主母女。
自從嶽如虹和呂玉樓夫妻反目成仇之後,她足足傷心了半年,好不容易才脫離心中的陰影,重新站起來勇敢的面對未來。
如今適逢各派爭奪金、朱兩家財產,她才第一次重出江湖,臉上神情卻難掩落寞寡歡,使得其他人也感到沉悶,不由自主地安靜不少。
可是這種沉重的氣氛,卻由於一群人的意外闖入,而打破了平衡。
“咦,龍王宮的人怎麼也來了,這下子可有熱鬧瞧了!”
嶽如虹聞言,忍不住抬頭望去,不禁臉色一變,立刻冷哼一聲轉頭他顧。
剛踏入客棧的呂玉樓一眼就看見她,由於將自己遭到變性的暗算遷怒於她,立刻對她怒目以對。
東海龍王也是相同的想法,也忍不住冷笑道:“江湖雖大,偏偏冤家路窄,居然會在這間客棧遇見不要臉的女人!”
百什化宮主立刻臉色一變,拍桌罵道:“老泥鰍,有膽子你再說一次!”
“我怕你不成,你顯然喜歡捱罵,我就罵你個痛快…………”
“你找死…………”
百花宮主忍無可忍之下,突然嬌叱一聲,一掌拍出“素女神功”…………
東海龍王也不甘示弱,隨即攻出“天雷神功”
“轟隆”一聲氣爆巨響,頓時塵煙瀰漫,勁氣四溢…………
兩人心結已深,不等身形穩定,立刻又怒叱一聲,飛撲攻向對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呂玉樓突然怒吼一聲,瘋狂地撲向嶽如虹…………
嶽如虹原先還顧忌夫妻之情,及見他翻臉無情的突下殺手,立刻被他激怒得還手回擊。
只見兩人殺招盡出,戰況激烈地拚死拚活,一點也看不出昔日琴瑟情深,反而像生死仇敵一般下手絕情,恨不得立刻殺死對方。
客棧掌櫃雖然焦急心疼,卻也無可奈何的暗暗叫苦不已。
呂香君更是怒不可遏地攻向嶽如珍,罵道:“賤人!我可被你害慘了,納命來吧!”
嶽如珍一面還擊,一面叫道:“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時候害過你了!”
大庭廣眾之下,呂香君怎敢將自己中了烈女淫,以致失身於了引之事說出,只氣得她恨聲道:“你還想否認?當初你要求和我互換房間而睡,難道沒有其他企圖?”
“這點我不否認,我是怕你大哥對我不軌,才會請求你互換房間。可是你們畢竟是親兄妹,呂玉樓應該不會對你下手才對,難道後來真的發生事情了?”
“不錯: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遭遇和了引有關?”
“什麼?你再把話說清楚!”
呂香君知道她深愛著了引而不可得,便故意刺激她,果見她聽得臉色大變,不禁有了一些報復的快感,便趁機又道:“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好了,多虧你充當月下老人,使得我們締下良緣,關係非比尋常!”
嶽如珍忍不住臉色慘變,情急的大叫道:“你胡說!”
呂香君見狀,更是得意忘形道:“事實勝於雄辯,我是不是胡說,將來有機會的話,你可以當面向了引對質!”
“我不信!”
“信不信由不得你,將來我一定會要求了引小心提防你,以免他粗心大意之下,也中了你這狐狸精的詭計,被你誘騙上床!”
嶽如珍聞言,不禁羞得面紅耳赤,忍不住惱羞成怒的叱喝一聲,一股無形掌勁洶湧而出…………
呂香君也不甘示弱地攻出“天雷神功”反擊。
“轟”地一聲巨響,塵沙飛揚,狂風呼嘯不動。
呂文君也怒喝道:“大姊,我來幫你!”
話畢,她也拍出“天雷神功”,和呂香君聯手攻擊。
嶽如珍頓感壓力倍增,被她們攻得狼狽不堪。
整體戰況看來,局勢的發展對百花宮十分不利。
“好呀!原來是老泥鰍在這裡欺侮女人,路見不平人人踩,也算老夫一份!”
話聲剛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潛勁,也突如其來的攻向東海龍王。
東海龍王大吃一驚,匆促地避開,一見來人不禁大怒道:“關老虎!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西海虎王一面攻擊,一面怒道:“你想知道原因,何不問你的寶貝兒子,究竟‘幹’了什麼好事?”
他身後的關山月突然怒吼一聲,隨即攻出“無極神功”對呂玉樓展開狂烈地攻擊。
呂玉樓當然知道他憤怒的理由,自知淫辱姚淑美的姦情曝光,卻不甘示弱的以“天雷神功”反擊。
嶽如虹見狀,立刻轉身支援妹妹,和呂香君姊妹形成拉鋸戰,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雙方決鬥正在白熱化之際,突見一名白衫美少女衝入,神色焦急地叫道:“爹!別再打了,點子已經在城外樹林出現了!”
西海虎王聞言,連忙退出戰圈,興奮地道:“雅芝,你沒有看錯?”
關雅芝嘟嘴不依道:“女兒沒聾又沒瞎,怎會看錯?而且現場還有七大門派和齊天寨的人,爹再不快點的話,恐怕就要空手而回了!”
西海虎王心中大急道:“什麼?連七大門派也來湊熱鬧?既然如此,我們就快走!”
話未說完,他已迫不及待的衝出。
眾人也無心戀棧,各自招呼一聲,隨後追趕而去。
整個英雄客棧頓時人去樓空,只留下打鬥後的一片狼藉,還有掌櫃和夥計的叫苦連天。
當眾人趕到現場一看,只見七大門派的人和齊天寨的人馬正混戰在一起,而地上躺著不動的不是別人,正是眾人極欲獲得而甘心的任少秋。
東海龍王和西海虎王見狀,深怕財寶已經落入對方手中,二話不說,立刻加入戰局,形成一場大混戰。
百花宮主也不甘落居人後,作勢就想加入戰局,卻被嶽如珍一把拉住,只急得她叫道:“珍兒!你幹什麼阻止我?”
嶽如珍冷靜地道:“娘,地上之人並非任少秋!”
“什麼?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你仔細看他的臉色和脖子的顏色不對,分明是經過化裝易容的假貨!”
百花宮主聞言,立刻仔細一看地上的“任少秋”,果然發現異狀。
她不禁又驚又怒的大喝道:“這個人並非任少秋,你們還不住手?”
眾人聞言,也大吃一驚,不約而同的停住了手。
西海虎王驚道:“嶽婆子,你此話當真?”
百花宮主立刻彎身從“任少秋”臉上掀下一張面具,道:“你看這是什麼?”
“人皮面具!”
華山派的掌劍雙絕司馬光突然叫道:“我認識這個人!”
峨媚派的慧法師太道:“司馬掌門認識他!”
“不錯!他正是吸星門主的左護法蔣平!”
青城派的青萍神劍了守仁怒道:“如此說來的話,我豈不是中了文曲星那隻老狐狸的金蟬脫殼之計?”
“不錯!”
少林派的覺性大師道:“了掌門猜得不錯,文曲星一向攻於心計,這一定是他故意轉移大家注意力,以便讓真正的任少秋順利暗渡陳倉的做法!”
齊天寨主突然從懷中取出一張黃斑斑的牛皮紙,仔細看了一陣子,才忿忿的丟掉,道:“該死的東西,這張奪自他身上的藏寶圖也是假的!”
丐幫的游龍丐忍不住嘲弄道:“既然人是假的,藏寶圖怎麼會是真的,這道理就連白痴也知道!”
“該死的臭乞丐,你想找死不成?”
武當派的青雲道長連忙阻止道:“文曲星就是要我們自相殘殺,兩位千萬別上了他的當才好!”
齊天寨主和游龍丐聞言,才冷哼一聲退了下來。
西海虎王不耐煩地道:“既然已經證實這是文曲星設下的圈套,那金朱兩家的藏寶圖,必然落在吸星門手中,吾等還不快點向他討取,還在這裡閒磨牙做啥?”
眾人一聽,覺得十分有理,立刻轉身往吸星門趕去。
“咦,珍妹怎麼不見了?”
嶽如虹突然發現妹妹失蹤,心中大急之下,立刻在四周找尋,卻一無所獲。
無意中她察覺呂玉樓也不見了,直覺的認定和他有關,忍不住憤怒道:“呂玉樓一定是記恨珍妹洩漏他的淫行,才會將她劫走了!”
呂香君怒道:“你無憑無據的,怎麼可以含血噴人!”
百花宮主關心愛女安危,立刻大罵道:“一定是這畜牲心有不甘,才又故技重施打算劫色!”
東海龍王不甘名譽受損,連忙否認道:“吾兒豈是這種人,說不定是你女兒自己投懷送抱,將我兒子誘拐不見的!”
“老泥鰍,你敢胡說八道,饒你不得!”
“我怕你不成!”
話未說完,兩人又打成一團。
嶽如虹急道:“娘,還是先解救珍妹要緊,這筆帳等以後再算!”
百花宮主深覺有理,連忙脫出戰局,叫道:“老泥鰍,這筆帳你先給本宮主記住,等以後有機會再和你算帳!”
話畢,她立刻率領百花宮弟子離去。
呂香君連忙道:“爹,我們也快點找大哥要緊!”
東海龍王也擔心這件事真是呂玉樓所為,萬一先被百花宮找到,恐怕小命不保,連忙答應一聲,帶領龍王宮弟子四處找尋。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嶽如珍對了引的愛情,幾乎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
所以,當她獲知自己的換房之舉,立見促成呂香君和了引的一段良緣,不禁懊悔不已。
她心中不只一次的抱怨自己,當初在金陵之時,明知心上人近在咫尺,卻因為少女的矜持,不但錯失了良機,而且讓呂香君拔得頭籌,成為自己的情敵。
所以她下了最大決心,打算找上地虎盟山門,當面向了引表白愛意,以免重蹈覆轍,令自己悔恨終生。
再加上她原本無意於奪寶,便趁著大家不注意時,獨自一人偷偷溜走了。
“哼!這一次看你往哪裡逃?”
嶽如珍突見呂玉樓擋在前面,不禁大吃一驚,道:“你想‘幹’什麼?”
呂玉樓冷笑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幹’未完之事了!”
“你敢!”
“我敢不敢做,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嶽如珍自知非他敵手,眼見他不懷好意的淫笑著接近,不禁心中大急,連忙轉身欲逃,卻被呂玉樓早一步攔住,忍不住怒叱一聲,情急之下,一掌拍出“素女神功”突圍。
呂玉樓也怒喝一聲,拍出“天雷神功”反擊。
“轟”地一聲巨響,頓時塵沙飛揚,勁氣奔流…………
嶽如珍慘叫一聲,當場倒跌飛出。
呂玉樓一掠而至,迅速地將她制住穴道,接著便粗暴地脫著她的衣衫…………
嶽如珍大驚失色的叫道:“放開我,你這可惡的色狼!”
“哈哈:等一下你嘗過我的‘雄壯威武’之後,保證讓你欲罷不能,和你大姊一樣捨不得離開我了!”
“無恥!”
不一會兒工夫,嶽如珍已被他剝個精光赤裸,一具曲線玲瓏、凹凸豐腴的胴體立刻毫不保留地眼前。
嶽如珍眼看無法倖免,不禁臉色一變,正想咬舌自盡,卻被呂玉樓早一步警覺,探掌拉脫她的牙關,令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哼!既然你如此的不識抬舉,我只好以本宮的烈女淫,讓你一嘗蝕骨銷魂的滋味!”
嶽如珍一見他取出紅色丹丸,不禁臉色大變,無奈全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紅色丹丸塞入自己口中。
不久,烈女淫的媚毒便迅速的吞噬她每一根神經,她只覺得全身慾火高漲,忍不住嬌喘呻吟,渴望雨露的滋潤。
呂玉樓見狀,不禁淫心大動,本能地撲在她的身上,一陣狂吻之後,就想脫下褲子真個“逍遙”…………
當他摸到空無一物的下體時,不禁臉色大變,氣得他大罵道:“賤人!”
突然四周的空氣受到壓縮,一股無形無影的強大潛勁,快如閃電般襲來…………
呂玉樓只覺得如遭雷擊般,當場慘叫一聲,口噴鮮血的如飛而遁…………
人影一閃而至,卻來不及阻止他的遁走,不禁大感意外道:“咦!這淫賊好高明的輕功!”
仰目赫然是襲擊地虎盟酒樓的九龍令主。
九龍令主突聞嶽如珍慾火難耐的嬌喘呻吟,不禁臉色一變道:“好歹毒的媚藥,唉…………看來我只好…………”
只見嶽如珍又是一陣劇烈掙動,痛苦呻吟,全身豔紅、香汗淋漓…………
九龍令主心知她的淫毒已經發作,便不再遲疑地脫去衣衫,一式“餓虎撲羊”的重壓在她身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