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如珍一見這些童玩,一眼便看出物主是誰的,正因為如此,她也瞭解到了引對嶽如虹的愛,竟是如海深如山高,嶽如珍就像遭到萬箭穿心一般,感到無比的嫉妒、無比的傷痛,還有無比的絕望…………
“這些東西不是破銅爛鐵,而是我的兒時童玩,對我而言,每一樣東西都是無價之寶!”
嶽如珍已經嫉妒得快要發狂,恨不得取代姊姊在了引心中的地位,便忍不住激動的一把搶過童玩。
嶽如虹突然被搶,不禁大吃一驚,直到聽見她悲泣的心聲,更加同情妹妹的悲苦,也感到十分的自責。
嶽如虹不禁悽楚的心想:“天呀!為什麼老天總是喜歡造化弄人?為什麼妹妹喜歡的人是了引?為什麼了引喜歡的人是我?為什麼我又移情別戀改嫁他人?為什麼…………”
她忽然又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新來過,我又該如何做…………”
呂文君沒想到自己一番風涼話,竟惹得嶽如珍傷心不已,不禁歉然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童玩是珍妹心愛之物,竟然說這種風涼話,請珍妹原諒…………咦!這是…………”
“紫霞龍珠!”
只見一名俊逸中年人才剛步入帳房,一眼看見呂文君撿起的夜明珠,忍不住驚呼出聲。
呂香君也大吃一驚道:“爹!你說這顆夜明珠是紫霞龍珠!”
原來俊逸中年人竟是東海龍王呂純陽。
他接過紫霞龍珠一面仔細觀賞,一面讚歎道:“這顆紫霞龍珠可不是一般的夜明珠可比,所謂的夜明珠只是深海巨蚌生珠所出,其價值比起紫霞龍珠可說天壤之別!”
呂文君吃驚道:“什麼?連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尚且無法與之相比,那麼這顆紫霞龍珠究竟是什麼寶貝!”
“相傳紫霞龍珠乃是由蛟即將蛻化成龍飛昇時,意外遭遇天劫死後,所遺留人間的龍目!”
眾女聞言,無不驚訝的注視著大如碗般的紫霞龍珠,驚呼道:“什麼?這麼大一顆的紫霞龍珠竟是龍目,那麼這條龍該有多大呀?”
東海龍王嘆息道:“世間的事無奇不有,只怪我們少見多怪,無緣一識神龍真身罷了!”
呂香君不禁驚訝地道:“想不到珍妹的心上人居然如此大方!就我所知,紫霞龍珠不但能治百病,而且功能培元固本,增強功力,對練武之人可謂無價之寶呢!”
東海龍王點頭道:“香君說得不錯!這顆紫霞龍珠確是練武之人眼中的無價之寶。百年前威震天下的日帝,遭到駙馬施小魚以太乙神功重傷之後,就是一罪著紫霞龍珠的神奇療效,才得以起死回生,重新復出江湖!”
呂香君皺眉道:“聽說施小魚獲得的紫霞龍珠總共有兩顆,其中一顆為了賑災而拍賣,才會流入日帝的手中;另一顆則獻給了當時的皇上,也因此造就出二十年前威震天下的青龍星懷玉公主。沒想到二十年後的今天,紫霞龍珠又再度出現在我們眼前,真不知這位了引究竟是如何獲得的!”
東海龍王好奇道:“這了引究竟是誰的好友?他竟然捨得將這種武林至寶輕易送人?”
呂文君輕笑道:“他是珍妹的心上人!”
嶽如珍尷尬的看了大姊一眼,才氣苦的道:“文君,你別胡說…………”
“我才沒有胡說呢?剛才你一聽他是地虎盟主時,還驚喜的追問我有關他的下落,這裡有許多人證在場,你想否認也不行!”
“文君,我求你別說了!”
呂文君見她氣苦的神情,不禁怔住了。
東海龍王見狀,轉對嶽如虹問道:“虹兒可清楚了引的來歷?”
嶽如虹忙道:“了引原是我家的西席先生,而且是不懂武功之人,不知何故,竟然擔任起地虎盟主來了,連我都大感意外!”
“這麼說來,你也久無他的音訊了!”
“是的!”
“如此看來,了引一定練成了滅絕神功,才得以擔任盟主寶座,果真如此的話,咱們四王一宮的勢力,恐怕又要重新洗牌了!”
“爹相信地虎盟有這種實力嗎?”
“何止相信而已!老夫簡直可以確定結果就是如此,甚至判定其實力之強,將凌駕於咱們四王一宮之上!”
眾女聞言,不禁大吃一驚。
嶽如珍急問道:“親家公如何做此斷言?”
“當然老夫並非憑空猜測,而是根據一些蛛絲馬跡研判。首先是二十年前地虎盟突然消失於武林,可是隻要有人闖入舊址,都會無故失蹤,且無一倖免,因此被江湖中人視為鬼域。老夫原本就猜想,地虎盟可能只是閉門潛修絕學,如今地虎盟重現江湖,更足以證明老夫的猜測沒錯。第二個疑點是,連香君都知道紫霞龍珠的價值,尤其對練武之人,更是無價之寶。可是地虎盟主竟將龍珠視如草芥般送人,如果他不是獲得更珍貴的奇寶,就是武功已經登峰造極,無須藉助這些外力了!”
其實,了引並非另外獲得什麼珍貴寶物,而是發覺紫霞龍珠的功效,較之歸元金丹的藥效相當。
所以適逢嶽如虹大喜之日,為了紀念兩人過去的感情,才會毫不吝嗇的,將紫霞龍珠當賀禮送人。
呂文君突然冷哼一聲,道:“女兒就不信了引初學乍練的滅絕神功,竟會比爹的天雷神功厲害!”
嶽如珍雖然心中不以為然,卻也無法否認這是事實,畢竟練武功要循序漸進、日積月累勤加修練,不可能一步登天。
東海龍王一眼便看出她的心思,便微笑道:“這些只是老夫的猜測而已,一切都要等到地虎盟正式開山立派之後,用真正實力來證明!”
呂文君突然道:“爹,如果地虎盟的勢力如此強大,我們是否該預做防範準備?”
“不必如此!了引既然是熟讀聖賢書之人,絕非做奸犯科的惡人,其領導下的地虎盟該有另一番新氣象才對!”
“可是他畢竟只是一個人而已,大部分的地虎盟舊屬,以前都習慣於燒殺擄掠,總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目前情勢未明之前,我們不必妄加論斷,一切等地虎盟正式詔告天下之後,再視情況做因應!”
話畢,他便將紫霞龍珠交於嶽如虹。
嶽如虹一怔道:“爹不留下來練功?”
東海龍王搖頭道:“地虎盟主之所以送上如此珍貴的賀禮,乃是衝著你們過去的交情;更何況這些賀禮,本來就是你們夫妻倆的,你儘管收下吧!”
嶽如虹聞言,不禁心中五味雜陳的收下來。
東海龍王見她收下,又交代她慎重保管才轉身而去。
眾女見他一走,立刻聚在一起吱吱喳喳的談論起來。
突聞一聲嬌聲傳來:“你們好壞,大家聚在這裡說悄悄話,也不通知我們一聲!”
呂香君回首一見紅衫美少女緩步而來,不禁驚喜道:“咦!明珠妹妹什麼時候來的?”
只見這名紅衫美少女輕笑道:“我才剛到不久!”
呂文君忍不住嘲弄道:“喜宴都已經近尾聲了,你們才剛到而已,莫非你們想幫我們清洗碗盤善後?”
紅衫美少女故意嘟嘴道:“所謂來者是客,你這位呂二小姐竟叫客人清洗碗盤,如此待客之道實在叫人不敢恭維!”
呂香君連忙道:“珠妹別聽她胡說,她自己從來不肯碰油漬碗盤,又怎麼可能要你們做客人的幫忙清洗之理!”
呂文君失笑道:“二姊真是的,怎麼還未過門,就幫著未來的小姑欺侮自己妹妹了!”
呂香君大窘,忍不住瞪眼道:“你再如此尖牙利嘴,小心我碰上潘安公子時,也會竭盡所能的替你說…………‘好話’!”
任何人都聽得出她的“好話”其實是反話。
呂文君聞言心中一驚,連忙陪笑道:“小妹再也不敢了,請二姊…………”
紅衫美少女突然叫道:“咦,你們也聽見潘安公子的消息了!”
呂文君一怔道:“潘安公子不是失蹤一年多了嗎?”
“他現在已經是地虎盟的副盟主了,難道你們沒有聽到消息?”
“什麼?他是地虎盟的副盟主!”
“不錯!爹和大哥就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會留守家中無法前來參加婚禮!”
呂香君聞言,不禁大失所望道:“難怪沒有看見君哥的蹤影,原來他並沒有和珠妹同行!”
“地虎盟在金陵城設立分壇,已經引起金陵一帶群雄的緊張,所以爹才派我緊急來向呂伯父求援!”
呂文君氣苦道:“想不到潘安公子竟加入惡名昭彰的地虎盟,他…………實在太叫我失望了!”
呂香君也是搖頭嘆息不已。
嶽如珍更是心中悽苦的想著:“引哥會不會因為大姊的移情別戀,才自暴自棄而加入黑道幫派?果真如此,一旦他和白道交惡,甚至和娘為敵的話,我又該如何自處?”
嶽如虹也矛盾的心想:“了引似乎已經蠢蠢欲動,萬一他真的為惡,我是否該收下他送的紫霞龍珠?如果我留下來的話,會不會因為瓜田李下而遭到非議?可是捨棄這種武林至寶,我又割捨不下,究竟該如伺是好?”
由於了引、柯無雙和紫霞龍珠的意外出現,已經在眾女心中引起一片漣漪,使得眾女各懷心事的低頭不語。
呂香君關切、心上人的安危,連忙道:“既然地虎盟已經危及南宮世家,我們還是快和爹商議因應之策吧!”
眾女點頭同意,便隨她往大廳而去。
只有嶽如虹矛盾不已的返回新房,卻見呂玉樓早已等候她多時了。
呂玉樓一見她便迫不及待的道:“我聽說你那裡有一顆紫霞龍珠是不是?”
嶽如虹一怔道:“你怎麼知道?”
呂玉樓兩眼一亮,不耐地道:“你別管,快拿來給我!”
嶽如虹皺眉道:“這是了引送給我…………”
呂玉樓怒道:“你都已經是呂家的人了,還有什麼東西不能交給我的,難道你想跟我分家不成?”
嶽如虹一驚,沒想到他竟然講出如此絕情的話,忍不住心中一陣委屈,這才取出紫霞龍珠交給他。
呂玉樓興奮地接過去,便哈哈大笑地出房而去。
嶽如虹哀怨的看著他離去,心中悽苦的想著:“有人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是你呂玉樓只為了一顆寶珠,就露出貪婪的本色,連最起碼的有福同享都做不到,又如何期望你有難同當?只怪我嶽如虹瞎了眼睛,才會嫁你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偽君子,我真後悔嫁錯了你!”
這一對新婚夫妻從此埋下心結,幾乎相敬如“冰!”
呂玉樓丟下嶽如虹離去,接著便來到東海龍王的書房。
“爹,我已經將紫霞龍珠拿到手了!”
“太好了!老夫有了這顆紫霞龍珠,就可以讓天雷神功更上一層樓了!”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
“龍王宮的一切早晚都要交給你,你不必急在一時,倒是南宮青天派遣南宮明珠前來求援一事,老夫閉關在即,就由你帶領高手前去救援吧!”
“咦!南宮叔叔碰上什麼困難了?”
“聽說地虎盟在金陵城設立分壇,因而引起群雄緊張,你已有七成的天雷神功基礎,應該可以處理這種小事才對!”
“既然如此,孩兒明天就帶人南下!”
“很好!等你明天一走,老夫也要閉關一陣子,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話,你再派人回宮通知!”
“孩兒遵命!”
不久,呂玉樓便親自調集百名龍王宮高手,隨著南宮明珠往金陵趕去。
︽︽︽飛雲莊。
自從飛雲莊主和覺明大師雙雙喪命莊中,便有人傳說飛雲莊風水不佳,以致厄運連連。果然不久之後,又發生了身任副帥官職的少莊主菩提書生姚文彬刺殺太子被斬之事,還曾經引起江湖一片議論紛紛。
如今僅剩下梅花仙子等遺孀負責莊務,其子姚文彬的妻室又都弄瓦,故而背地裡有人戲稱飛雲莊為寡婦大院。
梅花仙子得知傳聞,除了苦笑之外,也無可奈何。
可是其孫女卻非常不以為然,她們就是姚淑芬、姚淑君和姚淑美,都是豆蔻年華的美少女,江湖人稱她們為飛雲三美。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飛雲三美豔名遠播,自然吸引了眾多江湖俊彥,人前人後的充當護花使者。
其中以兵部侍郎之子孟玉書的追求最積極,也最有希望成為姚家的乘龍快婿。
可是他卻面對一個難關久久無法突破,那就是飛雲三美要求夫婿一定要入贅,以便改變飛雲莊陰盛陽衰的局面,破除寡婦大院的醜名。
也因此這樣,使得孟玉書猶豫再三。因為他是孟家唯一獨子,就算他願意入贅,只怕其父兵部侍郎也會極力反對。
姚淑芬見他猶豫不決,不禁生氣道:“你的決定究竟如何?如果你一輩子不決定,難道要我一輩子等你不成?”
盂玉書苦笑道:“芬妹,這不是為難我嗎?入贅大事我豈能自做主張決定?總該先和家父商量過才行!”
“那你還不快點返家,當面向伯父請示!”
“唉:我就怕爹不交答應!”
“哼!如果伯父不答應你入贅,那你以後就別再來找我了!”
“芬妹,你怎能說得如此絕情,難道我們一年多來的感情,你都可以拋諸腦後嗎?”
“我…………不然你叫我怎麼辦?”
“這…………難道你一定堅持要入贅,不能改以其他方式替代?”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替代方法?”
“譬如你按照正常習俗嫁給我,等我們將來生子之後,再讓一子姓姚繼承香火如何?”
“不行!”
“為什麼不行?很多人都是用這種方式,以解決香火的繼承問題!”
“入贅條件是我們三姊妹共同的理想,也是我們努力的目標,我身為大姊豈能推翻前議,而不以身作則!”
“難道你們沒聽過通權達變之理?凡事墨守成規,必定一事無成!”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姚淑芬除了你之外,就找不到其他人願意入贅姚家是不是?”
“芬妹誤會我的意思了,小兄的本意是…………”
“你不用解釋了,反正你說再多,我也不可能改變初衷嫁你。如果你是真心愛我的話,就儘快取得伯父的同意,再來找我吧!”
話畢,她就轉身準備離去。
突聞一陣怪笑聲傳來,道:“芬妹不必費心等他了,小兄現在就可以答應入贅姚家,不會像他一樣拖泥帶水,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姚淑芬回首一看,只見對方是個白淨青年,不禁困惑道:“你是…………”
白淨青年彬彬有禮的道:“小兄是魔王宮的殷四海!”
孟玉書聞言,不禁暗驚道:“你是南海魔王的次子殷四海!”
殷宗海傲然道:“不錯,正是本少宮主!”
孟玉書沒想到情敵竟是南海魔王之子,以四大天王的顯赫勢力,絕對比七大門派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南海魔王的九轉神功威力無匹,自從魔王宮竄起江湖至今,聲威所至,擋者披靡,可說是令人聞風喪膽。
如今證實情敵的身分,果真是魔王宮的少宮主,難怪孟玉書會變了臉色,心中暗暗吃驚。
姚淑芬也大感吃驚,她萬萬想不到以魔王宮的赫赫聲威,殷四海還怕娶不到名門閨秀,何至於為了娶她而委屈入贅?
可是她暗惱孟玉書困於入贅為由,一再拖延婚事,及見孟玉書忌憚殷四海,便打算藉他來氣孟玉書。
所以她便故意親密的拉住殷四海的手臂,媚笑道:“殷大哥真的願意為了小妹入贅姚家?”
殷四海一見美人自動投懷送抱,不禁大樂道:“不錯!芬妹長得國色天香,小兄對你是一見鍾情,只要能和你結成連理,入贅小事不成問題!”
孟玉書見兩人親熱之狀,不禁變色道:“芬妹,你怎麼可以…………”
姚淑芬存心氣他,不但無視於他的氣惱,反而緊抱殷四海的手臂,幾乎擠在她的乳溝之中,只樂得殷四海邪笑不已。
如此一來,更讓孟玉書怒不可遏,忍無可忍之下,便指著殷四海怒道:“臭小子!不准你對芬妹輕薄,佔芬妹的便宜!”
殷四海臉色一沉道:“你有什麼身分管芬妹私人的事情?”
孟玉書冷哼道:“我和芬妹相識多年,再怎麼說都比你這初來乍到之人,還要有資格關心芬妹的事!”
殷四海冷笑道:“可是我已經答應芬妹的條件,願意入贅姚家,就等於是芬妹的未婚夫婿,就算你們的交情再深厚,也不能越俎代庖,多管我們夫妻的閒事!”
孟玉書聞言,怒極咆哮道:“你少自以為是,就算你願意入贅姚家,也不一定能成為姚家的乘龍快婿!”
姚淑芬見他氣極敗壞的模樣,不禁暗暗竊笑,有心進一步刺激他,讓他儘快徵求孟父的同意,以便完成兩人的婚事。
所以她又火上加油的吻了殷四海一下,道:“像殷大哥這樣做事果斷之人,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對象,哪像你婆婆媽媽的,毫無男人的擔當,我才不想要這種夫婿呢!”
殷四海聞言,簡直樂不可支,忍不住一把抱住她的嬌軀,便是一陣長吻,直把她吻得嬌喘噓噓才放手。
“芬妹,你…………”
孟玉書如受重擊般,臉色變得蒼白,突然一聲悲嘯,像受傷的野獸一樣狂奔而去。
姚淑芬見狀,頓感心如刀割一般,焦急呼道:“書哥…………”
只可惜孟玉書傷心之下,早已如飛而去,一下子便消失了蹤影。
姚淑芬見他含恨而走,不禁大感後悔,不由得流下兩行淚水。
殷四海連忙安慰道:“芬妹何必為這種無用之人掉淚?以後只要有小兄在你身邊,任伺人膽敢欺侮你的話,小兄就讓他嘗一嘗九轉神功的厲害!”
姚淑芬正在愧恨不已,聞言不禁怒道:“不准你罵他是無用之人!”
“咦!芬妹怎麼…………”
“多謝少宮主的幫忙,小妹現在心亂如麻,極須返家休息,小妹就不多陪了,請少宮主自便!”
話畢,她便轉身往飛雲莊門口走去。
殷四海見她突然生分起來,先是怔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怒不可遏的撩身擋在她面前,道:“原來你剛才故意對我示好,只是想利用我來刺激孟玉書是不是?”
姚淑芬見他擋路,立刻不耐地道:“不錯!我姚淑芬豈是水性楊花之女人,哪會見一個愛一個!”
殷四海大怒,突然近身制住她的穴道,一把將她抱起便往林中行去。
姚淑芬一時措手不及被他制住,見狀不禁大驚失色道:“你想做什麼?”
“只要是我殷四海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你,等一下你嘗過小兄的巫山雲雨之後,保證你回昧無窮,從此樂不思蜀!”
“你這個可惡的淫徒,還不怏放了我…………”
殷四海無視於她的哀求掙扎,淫笑聲中便將她的衣裙脫去,一具凹凸有致的豐滿胴體,立刻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殷四海見她玉體橫陳的媚態,忍不住一個餓虎撲羊,便重壓在她的身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不要…………”
南宮世家。
自古以來,金陵城不但工商發達,百姓由昌裕,而且文風鼎盛,是個地靈人傑的好地方。
其中以南宮世家的老主人南宮忠義,不僅經商有成,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他將掌上明珠南宮玉仙嫁給蠻王之後,不久便為長子南宮青天完成婚事,並且將產業交給他管理,才伴同江南大俠趙子云,從此定居蠻國含飴弄孫。
所幸南宮青天少年老成,不但將產業管理得井然有序,而且業績蒸蒸日上,生意興隆,財源滾滾而來。
由於趙子云膝下無子,便將大部分產業讓於南宮青天,才帶著大批財富投奔女婿。所以南宮青天雖然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實際上大家已經公認他是第一大首富了。
再加上好友東海龍王的鼎力支持,使得南宮世家的營運狀況一帆風順,業績也逐步的成長。
所以,儘管黑道幫派對南宮世家這塊肥肉覬覦已久,但是顧忌東海龍王宮的勢力,從來沒有人敢將勢力伸入金陵城。
太平的日子過慣了,使得南宮青天養成了惰性,認為憑著南宮世家和東海龍王宮的聲威,理所當然享有這份特權。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竟有人大手筆的買下一整條街的商店,並且不到十天的時間,全部打通隔間,重新整修門面,煥然一新。
只見重新裝橫過的門面,因為除掉了狹窄的隔間,再加上原木細緻的紋理,更顯示出氣派輝煌、精雕玉琢、巧奪天工,令人耳目一新,驚豔狂喜。
再加上整條商店街全部換上統一的招牌,更顯得井然有序、氣勢宏偉。只見招牌共分兩種,南邊寫著“地虎盟畫坊”,全是琴、棋、書、畫、陶藝、木雕、玉器等等的商店,包羅萬象應有盡有。北邊掛著“地虎盟酒樓”,清一色都是酒店、客棧的業務,只見門面氣派,服務親切,任何客人從踏入酒樓開始,一直到用餐完畢,都可以享受到帝王般的招待。如果這樣還意猶未盡,想訂個房間多享受幾天,還可享受到溫泉、按摩、點心等等的舒適服務。
所以開幕第一天,立刻造成轟動,只見人潮絡繹不絕,簡直是人滿為患。
南宮青天雖然有收到貴賓邀請函,可是他所經營的金陵酒樓,一向是他所有事業中的金雞母,幫他賺進了大把金錢,結果在地虎盟酒樓開幕之後,業績一下子掉了將近七成,營收幾乎要不夠營運成本了。
所以他一怒之下便拒絕參加,其他與其有密切交往的仕紳名流見狀,也只好忍住心中的好奇,配合他的行動婉拒前往。
可是當他們發現地虎盟在此所造成的轟動,再加上前往參觀過的親朋好友連連讚賞之下,終於也忍不住偷偷前往。這時他們這才發現,地虎盟之所以成功,絕非偶然。
因為當時的印刷術尚末普及,一巾面上所能買到的書,不但印制粗糙,而且數量稀少,千金難求,可是地虎盟畫坊的書畫數目眾多而齊全,不但印刷精美、圖文並茂,每一本書籍就像個藝術品一般,令文人雅土愛不釋手。
尤其了引早有計畫,一面潛修神功,一面訓練那二十名侍婢丹青工夫。更且仿製名家畫作,竟然維妙維肖,令人讚歎激賞不已。
所以她們的丹青畫作也賣得最好,幾乎是地虎盟畫坊的主力賣點。
眼看著地虎盟所造成的萬人空巷,南宮青天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般,急忙派出南宮明珠赴龍王宮求援。
由於南宮明珠在地虎盟整修之時,便已奉令緊急向龍王宮求援,對於後續的轟動盛況,自然完全一無所悉。
直到她們親眼看見整個地虎盟大街,交通幾乎癱瘓,人潮大排長龍的盛況時,南宮明珠簡直嚇呆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地虎盟盜匪竟然改行做起生意來了,而且還經營得如此出色,實在太令人意外了!”
南宮青天忍不住橫她一眼,道:“爹都快急死了,你還在這裡助長他人的志氣!”
南宮明珠吐了吐小舌,不敢再多言。
呂玉樓皺眉道:“伯父可曾發現他們的陰謀,或者是有不法的行為舉動!”
“目前為止還沒有!”
“既然這樣,如果我們想出面找他們要求公道的話,恐怕師出無名,於情於理都站不住腳。雖然他們所經營的酒樓生意,確實威脅到伯父的金陵酒樓,卻屬於商場競爭的合法行為,就連官方也不能禁止他們開店做生意!”
“賢侄所言不假,咱們既不是黑道人物,當然不能脅迫他們自動關門,可是照地虎盟過去的惡名來判斷,其中必然隱藏著極大的陰謀,只是還不曾顯露出來罷了。為了預防萬一,老大才請你們前來共一問因應之道,以免措手不及,遭到他們的危害!”
“伯父的看法與小侄英雄的看法不謀而合,唯今之計,我們只好先按兵不動,以免打草驚蛇!”
“如此甚好,一切就全權託付賢侄處理了!”
呂玉樓點頭答應,立刻調派手下執行監視任務,或明或暗,有固定有機動,幾乎囊括了各種死角,監視網可謂點滴不漏。
南宮青天見他初來乍到,便有大將之風的指揮若定,不禁大感欣慰,對地虎盟的挑戰也更有信心。
突聞一陣宏笑道:“呂兄遠道而來,莫非也是為了地虎盟而來?”
呂玉樓回首一看,只見一對男女緩緩而來,不禁驚訝道:“關兄怎會和姚姑娘走在一起?莫非你想當飛雲莊的乘龍快婿不成?”
原來濃眉青年是西海虎王之子關山月,伴侶是個美麗少女,人稱飛雲三美之一的姚淑美。
姚淑美聞言,忍不住嫵媚一笑道:“他是很喜歡我沒錯,只是沒膽子嫁給我?”
她這一笑,可謂美人一笑,百媚橫生,連新婚燕爾的呂玉樓,也情不自禁地傻住了。
嶽如虹見他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禁心中氣苦的冷哼一聲,轉身拉著嶽如珍離去。
關山月卻尷尬道:“你們姚氏姊妹偏要與眾不同,故意訂下入贅的苛刻條件,結果卻害人害己。就拿你大姊來說,她和孟玉書本是一對情侶,卻為了入贅問題起了爭執,兩人最後勞燕紛飛,誰也沒有得到好處!”
姚淑美揚眉道:“我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不願者離開!”
關山月見她嬌傲自負的神情,不禁氣苦的嘆息不已。
南宮青天見場面氣氛尷尬,連忙道:“這裡大庭廣眾之下,不是閒話家常的地方,有什麼事情到家裡再說吧!”
他連忙招呼蟲貝賓返回南宮家,卻見南宮明君正陪著孟玉書兄妹在談天。
孟玉書一見姚淑美到來,不禁大感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反而是姚淑美落落大方的先打招呼,道:“無緣的姊夫,怎麼也到南宮家來了,莫非也是為了替朋友助陣?”
這一句“無緣的姊夫”,只聽得孟玉書又是難過又是無奈,忍不住尷尬地連連乾咳,卻說不出話來。
孟玉琴見狀,不禁有氣道:“哼!我大哥才不稀罕當你姊夫呢!”
姚淑美不悅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如果聽不懂,我可以再說一遍。我的意思是說,你大姊水性楊花,前腳氣走我大哥,後腳開門揖盜,讓殷四海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住口不准你出言汙辱我大姊…………”
“我偏愛說…………”
“你找死…………”
眼看兩女就要動起手來,眾人連忙將她們勸開,好不容易才化解衝突,場面卻顯得尷尬異常。
南宮明君關切地虎盟的威脅,連忙問道:“呂兄對於地虎盟重現江湖一事,不知有何看法?”
呂玉樓皺眉道:“這次地虎盟來勢洶洶,顯然是有備而來。目前我們在知己不知彼的情況下,只宜按兵不動,等調查清楚地虎盟的企圖後,再設法迎頭痛擊!”
“我們如此做法,豈不是太過被動,容易陷入捱打的劣勢!”
“非也!調查的目的在於掌握敵情,以便制敵機先,攻敵於無備,以達成決定性的勝利!”
“太好了!呂兄果然深謀遠慮,凡事謀定而後動,必能成功的反擊地虎盟。小弟一切聽候呂兄吩咐,自願擔任先鋒部隊,以期給地虎盟一個迎頭痛擊,讓他們這些黑道幫派知道南宮世家的厲害!”
“南宮兄請放心,相信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呂香君也附和道:“南宮大哥請放心,任憑地虎盟如何厲害,也不是龍王宮的對手!”
南宮明君感激地拉住她的芬莠,道:“香君,謝謝你!”
呂香君見心上人親密的舉動,不禁芳心竊喜,也嬌羞不勝地低下頭來。
孟玉琴見狀,不禁氣苦的低下頭去。
姚淑美對她的冷嘲熱諷無法釋懷,心存報復。對於她也特別注意,及見她的異樣表情,不禁心想:“莫非這丫頭也和呂香君一樣,私心愛慕著南宮明君?”
接著她又發現孟玉琴淚水盈眶,更是確定自己的猜測沒錯,心中不禁冷笑著:“她果然愛上南宮明君了。既然如此,我就假扮月下老人,替她亂點鴛鴦譜!”
當夜,姚淑美趁婢女為孟玉琴送茶水的錯身機會,暗中倒入迷藥,才冷笑著脫離現場,以避免嫌疑。
不久,她研判藥性已經發作,興奮地來到孟玉琴的臥房,準備看她出盡洋相。
她卻意外地發現,除了孟玉琴之外,還有呂文君也一樣昏迷不醒。
姚淑美嘆了口氣道:“我的本意只想報復孟玉琴,沒想到文君妹妹會牽連進來,實在令我為難。事到如今,如果只有孟玉琴被劫走,別人立刻會懷疑是我挾怨報復,只好算你倒楣,連你也一起送給地虎盟了!”
話畢,她背起兩女便往地虎盟酒樓而去。
姚淑美小心的潛入後院,將兩女放在迴廊上,又故意弄出響聲,才迅速地掠離現場。
人影一閃而至,柯無雙正好驚鴻一瞥姚淑美離去的背影,不禁驚疑道:“這女子劫來兩女究竟有何企圖?”
他不禁緊皺眉頭的望著孟玉琴,道:“孟侍郎是爹的頂頭上司,我絕對不能動她。唯今之計,只好轉向另一名少女查詢內情,以免中了敵人的嫁禍之計!”
他仔細的檢查之後,確定兩女只是中了迷藥以致昏睡不醒,便安心的抱起兩女入房。
呂文君首先被柯無雙救醒,只見她美眸突然睜開,隨即驚呼而起,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柯無雙笑道:“這裡是地虎盟酒樓!”
呂文君聞聲轉頭一看,只覺得眼前一亮,彷佛遭遇電擊般,全身一陣震撼、一陣酥麻…………
她的芳心如小鹿亂撞一般,意亂情迷的想著:“天呀!世上竟有如此俊美之人,簡直貌比潘安更賽子都,若能得夫如此,我呂文君也不枉此生了!”
此刻的柯無雙隨著採陰日深、功力日增的影響,較之一年前更顯得冰肌玉膚,柔嫩細緻,其形之於外的俊美相貌,簡直比女人還要漂亮,還要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任何女人只要看他一眼,都會對他一見鍾情,身不由己的為他傾倒。這種情形就連長期隨侍他的風雷雨電四堂四季婢,都對他迷戀至深,心甘情願的任他採陰,甚至連服侍了引的火堂四季婢,也難免悵然若失的神情,由此可見柯無雙的魅力無人能擋。
所以他一見呂文君神魂顛倒的模樣,心中不禁冷笑著,故意親密地緊抱她的嬌軀,一面低頭吻住她的櫻唇,激情地吮吸著她的了香芬芳,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游山玩水…………
呂文君突遭侵犯,只覺得腦門如遭重擊,全身一陣顫抖不已。可是她並沒有惱羞成怒,也沒有反抗動作,反而激動地反身擁抱,嬌喘噓噓地若有所待…………
柯無雙眼見蜜桃成熟,立刻翻身重壓在她的嬌軀上,揮動長槍大戟,叩關而入…………
呂文君只覺得下體突遭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令她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紅片片…………
他卻不顧呂文君的掙扎求饒,一面貪婪的吮吸著她的櫻唇,一面揮動大軍,長驅直入,次次直搗黃龍,回回擊破賀蘭。
在他這樣上下交攻的刺激中,呂文君只覺得一陣蝕骨銷魂的快感襲來,令她愛不釋手,令她回味無窮。
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對於初嘗禁果的她,簡直難以抗拒,令她一嘗成癮,令她一試再試…………
柯無雙見她主動地扭擺迎合,立刻肆無忌憚地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戶…………
呂文君在他連續不斷的採花盜蜜之下,不禁受用無窮地婉轉承歡,熱情地挺擺迎合,欲罷不能地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兩人有如狂蜂浪蝶般,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斷地摧殘蹂躪之後,呂文君再也忍不住長長哀嗚一聲,全身顫抖著,陰門隨即大開,元陰一洩如注…………
坷無雙立刻趁虛而入,貪婪地鯨吞蠶食著她“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風之後,兩人都感到身心滿足的癱軟在床上。
柯無雙趁她意亂情迷之際,便趁機套問口供道:“姑娘如何稱呼?”
呂文君嬌羞不勝地道:“我叫呂文君…………”
“咦!莫非你是東海龍王的女兒?”
“是的!”
“這麼說來,你們是受南宮青天之邀,前來對付我們地虎盟的?”
呂文君心中一急,連忙否認道:“雙哥千萬別誤會!只因南宮家與我們呂家交情非淺,所以家父才派我們前來關切一番,絕無任何敵意!”
柯無雙聞言,不禁心中感慨地想著:“難怪奶奶一再告誡我,欲立足江湖,就必須廣結善緣,才能擴大羽翼,立於不敗之地。這一點可從兩家相互勾結的情況,便可證明奶奶的論點沒錯。我正好趁機征服呂女,將龍王宮的勢力也納入地虎盟旗下!”
主意打定,他便溫柔一笑道:這麼說來,君妹可願意擔任魯仲達,為小兄化解雙方的敵意?”
呂文君連忙點頭道:“我當然願意!”
“既然如此,君妹還是趁著夜色末亮前,怏點帶著孟玉琴回去,以免被人看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呂文君這才發現身旁的孟玉琴,不禁驚疑道:“她怎麼也在這裡?”
“她和你一樣,都是被人劫持而來這裡的!”
“這…………究竟是誰和我們有仇恨,甚至不惜將我們送入虎口…………對不起,雙哥,我的意思是責怪那人的居心不良!”
“我知道你並沒有惡意,豈會有見怪之理!”
“這樣小妹就放心了,雙哥可曾發現劫持我們之人是誰?”
柯無雙差點就脫口而出發現姚女的事情,瞬間又心中一動的忖道:“看來她們內部充滿矛盾,我暫時不要洩露隱情,也許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效果!”
因為他另有打算,便搖頭表示不知。
呂文君也不疑有他,便天真的笑道:“雙哥不知道就算了,否則以他對我的所做所為,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柯無雙一怔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呂文君羞笑道:“因為他是想陷害我們,才會將我們送來地虎盟,以他如此做法其心可誅。可是小妹也因禍得福,拜他所賜才得以將童貞獻給雙哥,就這一點而言,小妹心中對他實在萬分感激!”
柯無雙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暗怪自己疑心生暗鬼。
呂文君轉望著孟玉琴,遲疑道:“雙哥有沒有和她…………”
“沒有!”
呂文君聞言二心中不禁鬆了口氣,嬌羞不已道:“我並非信不過雙哥,也不是嫉妒她,而是想弄清楚我和她的關係,以免弄錯關係,表錯了情就太尷尬了!”
“我明白!反正來日方長,君妹還是趁早回去休息吧!”
呂文君笑著答應,連忙抱起孟玉琴欣然而去。
柯無雙待她翻出牆外,才開始暗中跟蹤。
他小心的尾隨兩女身後不久,果然發現姚淑美鬼鬼祟祟的蹤影。心中冷笑一聲,便掠至她的身後,準備突襲將她制住,以便逼問出她的企圖。
只見姚淑美滿臉疑惑地望著兩女的背影,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地虎盟改行吃齋唸佛,不再幹姦淫擄掠的壞事了?否則怎麼會白白放過仇敵之女,卻沒有任何異動!”
她不甘心狡計落空,便冷哼道:“既然地虎盟已經改邪歸正,我就不能再以地虎盟來對付孟玉琴了。唯今之計,只好利用她喜歡南宮明君這項弱點,再巧計安排她失身於關山月或是呂玉樓身上,同樣可以達到打擊她的目的,以報她辱罵大姊的心頭之恨!”
不久,她才冷笑著離去。
柯無雙這才明白,她主要想報復的對象,其實只有孟玉琴一人,而且只因為一時的口角嫌隙,竟不惜設計陷害她的名節,難怪有人說最毒婦人心了。
柯無雙恨她詭計多端,便決定給她一個教訓。
他小心地跟蹤在她的身後,直到她返回客房,立刻膽大包天地叩她的門。
“誰?”
“小妹呂文君,有要事相商,請美姊開門!”
姚淑美暗吃一驚,以為東窗事發,不禁、心虛地低著頭開門,道:“都已經這麼晚了,君妹有什麼要事…………啊…………”
柯無雙趁她不備,輕而易舉地制住她的穴道,立刻抱起她的嬌軀放在床上。
接著又將她剝個精光赤裸,只見一具精雕玉琢的玉體橫陳在他眼前,連柯無雙都不禁嫉妒起來。
“看不出這丫頭的身材竟是一級棒,不但有天使般的美貌、魔鬼般的身材,而且冰肌玉膚,堅挺的乳峰,還有撩人的如茵芳草,一切的一切都是男人眼中的尤物,真是令人羨慕又嫉妒!”
柯無雙雖然已經自認是女人,卻一時改不了男人的好色本性,尤其發現姚淑美成熟嫵媚的橫陳玉體,更令他難以把持,立刻一式“餓虎撲羊”,重重壓在她的豐滿胴體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姚淑美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令她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紅點點…………
她一再處心積慮的設計陷害孟玉琴,不料到頭來卻先賠上自己的清白身子,這種結果讓她簡直難以接受。
尤其令她驚怒不已的是,她究竟失身在何人手中,連她都一無所知。因為對方不但蒙面,而且假借呂文君的身分騙她上當,顯然對她的所做所為一清二楚,簡直叫她惶恐不安。
萬一對方將她的所行洩漏出去,她不但身敗名裂,無法見容於俠義白道,甚至還要面對孟、呂兩家的報復,所以她既恨名節受汙,又悔害人不成反累己。
可是悔恨已經不及,她不禁流下懺悔的淚水,哀哀求饒不已。
柯無雙只覺得她柔若無骨的胴體,如抱軟玉溫香般舒服,令他愛不釋手,尤其是抽送之間,更是妙不可言,令他回味無窮。
所以他不理會姚淑美的求饒,仍然貪婪地享受著她那處女肉體,如脫韁野馬一般,盡情馳騁,逐鹿中原…………
可憐的姚淑美初經人道,就被他這樣一毫不憐惜地掃庭犁穴,毫不留情地直搗黃龍,直“搞”得她聲聲嬌啼,扭擺掙扎不已…………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躪之後,姚淑美終於長長哀嗚一聲,一陣顫抖,隨即陰門大開,元陰狂洩而出…………
柯無雙立刻趁火打劫,將他的“雄壯威武”深深刺入,不斷地鯨吞蠶食著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那種深深“刺入”的滋味,讓姚淑美感到莫名的酥酸,也有莫名的舒暢…………
一陣難以一吉喻的酥麻痠痛,不由自主地沿著脊骨傳遍全身,再由丹田滑下,從陰門狂洩而出…………
暢快的魚水之歡,令她爛泥似的癱軟在床上,意猶末盡地回味著禁果的美味。卻又發覺被她含在體內的“異形”,竟然死而不僵的蠕蠕而動,專找她體內最敏感刺激之處,不斷地侵入,不斷地吸採…………
姚淑美忍不住蝕骨銷魂的舒爽,一聲哀嗚,又有大量的陰元被他貪婪地吸走。她不禁驚懼到自己很快又將被他征服,情不自禁地全身緊縮,拚命地全力掙扎抵抗。可是剛才那種無情蹂躪所帶來的無窮快樂和滿足,早已令她食髓知味,令她回味無窮。
隨著陰元源源不斷地從陰門流失出去,她知道自己最後將虛脫而亡,不禁令她驚慌失措。可是陰元傾洩的極樂快感,又令她欲罷不能地任他予取予求,心甘情願地任他採花盜蜜…………
當她感到一陣昏眩虛脫傅來,再也忍不住掙扎哀嗚的道:“讓我死吧…………”
“淫賊!納命來…………”
一聲低沉的怒喝傳來,柯無雙立刻感到一股雄渾的掌勁,如電光雷擊一般襲來…………
他大驚之下,百忙中連忙拍出滅絕神功反擊…………
“轟!”地一聲氣爆聲響,坷無雙眼看東窗事發,他無心戀棧,迅速脫離現場。
人影一閃而至,正準備二度出手的呂玉樓,突然發現對手不知去向,不禁大感意外,頓時呆怔當場。
“呂兄!究竟發生何事了?”
呂玉樓回頭一見是關山月趕到,不禁大感意外。因為他藏有私心,所以剛才的突襲才刻意壓低聲浪,沒想到仍然瞞不過關山月的耳目。
吃驚之下,他連忙急叫道:“不好了!姚姑娘被仇敵劫走了!”
關山月聞言,大吃一驚,也不詳查內情,立刻怒喝一聲追去。
呂玉樓又默察一會兒,確定這一連串的紛爭,並未引起其他的騷動,心中暗暗竊喜的轉身進入姚淑美的臥房。
果然發現經歷狂風暴雨摧殘過的姚淑美,四肢大張地癱軟在床上昏迷不醒。
呂玉樓一見她撩人的玉體橫陳,不禁淫心大動,忍不住一式“餓虎撲羊”,立刻重壓在她的嬌軀,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一陣狂風暴雨的摧殘蹂躪之後,他才發洩完獸慾,心滿意足的離去。
突見人影一閃而入,在燈光的照耀下,她赫然是為情所苦的嶽如珍。
她此刻滿臉悲憤的恨聲,道:“真想不到姊夫竟是個採花淫賊,我真替大姊感到不值,更替了引抱屈!”
她本來想向嶽如虹拆穿呂玉樓的罪行,但是顧及兩人新婚不久,不忍心破壞她們的感情,便決定隱忍下來。
嶽如珍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只怪我們姊妹命運多乖,今生註定要為情所困,永遠無法獲得圓滿的歸宿!”
想到她們姊妹和了引之間的三角戀情,她的、心情就像打了結一般,令她煩悶難過已極。
所以,她對姚淑美的悲慘遭遇,更是由衷的同情,連忙替她收拾善後,最後才將她救醒。
姚淑美立刻驚呼一聲醒來,一把抓住嶽如珍驚恐地道:“珍妹快說!我究竟怎麼了?”
嶽如珍憐惜地道:“美姊冷靜一點…………”
姚淑美不但無法冷靜,反而激動地搖著她道:“你快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嶽如珍被她逼問不過,只好嘆息道:“美姊的清白身子被人姦汙了!”
姚淑美聞言,情不自禁地驚叫一聲,立刻呆怔當場。
其實她被人偷香竊玉的整個過程,她都心知肚明,甚至經歷無數情慾的高潮所帶來的快樂和滿足,至今仍然令她回味無窮,令她畢生難忘。
可是她畢竟是未嫁處女,怎能白白讓人偷嚐禁果,而不追究這個男人之理?
所以她便焦急地問道:“珍妹可知是何人所為?”
嶽如珍遲疑道:“這…………”
姚淑美見她欲言又止,立刻明白她一定知道採花盜蜜之人,連忙追問道:“珍妹一定要坦白告訴我,否則我便是死了,也絕不原諒你!”
嶽如珍心中一急,便衝口而出道:“大概是關大哥吧!”
姚淑美大感意外道:“是他!”
其實嶽如珍是聽見掌勁破風聲,才趕過來一探究竟,正好發現呂玉樓將關山月支開,接著便目睹了呂玉樓對姚淑美的淫行。
可是嶽如珍卻存有私心,終究顧及姊姊的婚姻幸福,情急之下,只好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關山月一個人承擔。
話出如風,她不禁有些慚愧的道:“我只是發現關大哥從這裡離開,究竟是不是他所為,小妹也不敢妄自斷言!”
姚淑美聞言,不禁怒火中燒,原本打算找他興師問罪,可是轉念又想到,自己設計陷害孟玉琴的事情,一定都被關山月親眼目睹了,她在投鼠忌器之下,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突聞門外傳來關山月驚喜的聲音:“美妹什麼時候脫困的?小兄沒追上歹徒,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呢?”
話畢,關山月便出現在房中。
嶽如珍見他到來,不禁大感心虛,連忙找個藉口離去。
姚淑美一見他欣喜的表情,立刻心生誤會,以為他是佔了自己的便宜,心中竊喜所致。雖然她心中有氣,可是顧忌自己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中,而且清白身子被他姦汙,今生註定非君不嫁,只好無奈地接受現實。
由於她心中有了成見,也沒有發現他的語病,反而委屈求全的陪笑道:“多謝月哥的關心!”
關山月見她突然示好,不禁有些受寵若驚,忍不住關心道:“那個歹徒沒有對你怎樣吧?”
姚淑美心存成見的想著:“那個歹徒就是你,你還想裝蒜?而且我的處女童貞也已經被你奪去,你還不滿足,莫非是記恨我以前的刁難,故意藉機教訓我,想逼我放棄入贅的條件,主動向你低頭求和嗎?”
她原本是眾星拱月的美少女,難免養成心高氣傲的性格,無奈一連串的挫折打擊,使她的自尊心受傷不輕,再加上她以為有把柄落在關山月手中,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任她心有不甘,也只能被迫認輸。
所以,她只好強顏歡笑道:“小妹有月哥的強力保護,試問天下有幾人能夠傷害小妹一根寒毛?”
關山月聞言,不禁大樂的哈哈大笑不已。
姚淑美見他得意忘形,誤以為他已經氣消,便故做嬌態的依偎道:“小妹終於明白,唯有月哥才是真心愛我之人,今生今世我已經毫無遺憾了!”
關山月聞言,忍不住驚喜道:“美妹此自之意,莫非不再堅持入贅,願意接受小兄的求婚,嫁我為妻?”
“是的!”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可是你一定要答應我,將來要一讓一子繼承姚家香火!”
關山月連忙點頭道:“我答應你的事情,絕不食言!”
姚淑美擔心他得意忘形之下,不小心洩漏她陷害孟玉琴的事情,便提議離開金陵,以便向雙方家長商議婚事。
關山月立刻欣然答應。
天色剛剛破曉,他們便迫不及待地,向主人南宮青天拜別而去。
南宮青天雖然感覺突兀,卻也不便強留。
只有呂玉樓瞭解姚淑美急欲離去的真正原因,所以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不捨之情,畢竟家花不及野花香,偷嚐禁果的刺激,令他愛不釋手,而且回味無窮。
嶽如珍見狀,忍不住冷哼一聲,道:“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將遭到被人淫的報應!”
呂玉樓聞言,不禁臉色大變,忘忑不安的忖道:“莫非我姦淫姚淑美的事已被她發現了?”
嶽如虹狐疑道:“珍妹無緣無故提到這句警世之語,可是有什麼用意?”
嶽如珍一見呂玉樓急得臉色大變,立即見好就收道:“小妹因為昨夜失眠,趁機看了一本小說,內容敘述朋友妻不可戲的真理,深受感動之餘,一時有感而發!”
嶽如虹忍不住嗔道:“人家有情人終成眷屬,本是令人羨慕的喜事,你卻大殺風景,無緣無故提這種掃興的事作啥?”
嶽如珍另有深意的瞄了呂玉樓一眼,不再多一言。
這一眼卻看得呂玉樓全身不自在,臉色連變,最後把心一橫的想著:“既然我的痛腳被你捉住,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連你這個小姨子也一起抱上床,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嶽如珍突然打個冷顫,回頭見他投來陰森的目光,不禁、心中叫苦不已:“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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