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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幽洞得寶地火震盪山

    這靈氣便是毒氣的剋星!因之浸透不過水霧中來!石青玉立刻向他打手式,要他停止噴水霧!三人背上的水袋不能無為浪費了!要節省着點!劫後餘生,三人站在一起,對視苦笑!總算過了危機!毒氣是流動性的,他們在此地停留甚久,現在毒氣已不知飄流何方了!石青玉打過手式,喝水化氣,已不必依賴天地之氣便能生存活動!那太陽的酷熱、毒氣的侵襲已威脅不到他們了!以他們的武功!只要有一點點氣息!使足夠了!逐步攀登、節節升高。每落下一步,便踩得碎石滾滾,脆山焦土,如掉落爐火的灰燼似的!再艱苦的急行十里!地上尚能時見屍體。終於。李大壯瞪目吼喝道:“到了!就是這裏!兄弟妹,快爬上台地!留心那條毒蛇的出現!”上了台地,始覺明涼!李大壯四下打量,打尋洞穴入口,十年了!四周石筍林立,來去匆匆,那時如何能想到要再來此地!沈瑤琴親手指去道:“那塊大石根處,露出一隻大腳!這人真可憐!可悲!到了地頭,再死去!唉!’”石青玉心頭在震動一下,付道:“人死了不大緊,只要那東西還在使好!”憶道:“各自小心戒備,兵刃取到手中,水氣灌足!”李大壯首先持斧前進,轉入石後,打眼之下,暗呼一口冷氣!謝天謝地!你老兄真是俺的大恩人!只見那人一勝黑氣,雙手抓緊了那條大白蛇的七寸土,而蛇頭卻已鑽進了那人的咽喉至蛇尾纏住那人的腰身兩匝,雙雙死去!真夠壯烈的了!李大壯一怔,皺下眉頭道:“這可好!省去俺許多的麻煩.顧忌!謝了老兄!”莽然邁開大步向洞中走去!石青玉急道:“二哥且慢,寶物説不定已有毒物守護,大意不得,不忙在一時!”石青玉走近洞口,即有陣陣寒涼溢出,少吸些許,腦清神舒!內中有“青空石乳”決假不了啦!三人站成三角形,兩人持劍,一人持斧!石青玉在前,沈搖琴左後,李大壯有後,各省一方.慢慢向前探進!步步留心!人説前車可鑑,屍體就在洞口處,焉能得意忘形,再蹈覆轍,果於是可説該死了!淡淡清香散佈,一切正常。洞中光線不足,猛入其中不易使人適應!石青玉在等待,拖延時間,來適應黑暗!漸漸地看清楚洞中整個環境,估計僅深入十幾步,借洞口射入的微弱天光。眼前是一片燦爛的石鍾孔!垂吊在洞頂,互相反射出瑩瑩的光彩,洞壁上也是光華奪目!眼前有三四十步處的右方果有一方巨大的青石,發出精瑩如玉似的青光!恐伯便是一方大青玉!絕非凡石!青油油的似有水氣透出!洞壁上凹凸着五光十彩的石乳!像進入仙人寶居!繽紛得難以形容描述!他掏出火把子打亮,燃起一隻待制小型火把!照得四壁彩光流霞,相互反射!奇形怪狀不能指陳!洞中光明大放,火焰不搖,這證明洞中氣流充足!光明大放I照得上下輝映!加入寶庫!他躍上青石,那個小孔不足三寸直徑,小孩的手可以仰人掏出石乳,大人的手只能伸入三個指頭去!腳下已傳入陣陣的冷氣!令人心曠神怕,飄飄如思凌空而去!他將火把遞給了沈瑤琴,從腰下百寶囊中掏出兩隻玉瓶,一個長柄工制提酒從絡酒探子!把柄處可以摺合,共三節,全長足有一尺五寸!這探子有如一隻小酒杯粗細!而且上端略寬下端稍窄!首先提出一探子遞給了李大壯道:“二哥!先喝一口解解渴吧!”李大壯搖手道:“謝了!二哥可不敢再喝了!若再長大一倍,我的老天,那不知算個什麼怪物,這已經令二哥時時苦惱着哩!當年我起碼也喝了這兩提多,你們兩口子先喝些才是!”石青玉也不勉強他!笑道:“回去以後以酒沖淡了,再喝幾杯便無妨了!妹子先喝一口,你若喝睡了,哥哥還可以杜你回去!”“哥!先喝一口,哪有小妹先嚐之理!”石青主將石乳先倒入玉瓶一半,剩下一半自己半喝了一小口,石乳入喉!直下丹田,五臟六腑徹涼通透,他運氣行功,運轉全身!見無甚差錯,只是口齒留芳!將所餘下的遞給沈瑤琴道:“喝下這半口,涼世無妨,再多了伯要在此地睡上三五天那可不妙了!”沈瑤琴香唇就上去喝了一點,玉援中尚有許多!石青玉道:“提中尚多呢!”“好東西不得過量,咱們先喝點旨在準備回去時能用以保命,哥哥別磨蹭了,別夜長夢多,又發生變故!”“説得也是!”迴轉身,一提提快速的裝滿兩大玉瓶!又拿出一隻小瓶只裝了小半瓶已無計可施!他沉思道:“你們説是一起振光呢!還是留存一點在裏面!”李大壯道:“這還有什麼講究麼!”沈瑤琴道:‘’説説利弊得失!”石青玉道:“若是統統取出,只怕天地有變,引發劫難臨頭!令這玉泉枯竭!若留下一點,無人無物防守,終會被後來者取走!世上聰明人不止是咱們,入了邪魔外道之手,那便是江湖劫殺之日,失去咱們留寶之德意,未見其利,反受其害了!哥哥實難取決!”沈瑤琴沉思道:“內中只有一寸,咱們再提出一些只留下一點點,若有後來之人得去也不足為患!小妹想每年也不過能簡下數滴而且!再能積存這麼多,那已是數百年以後的事了!”石青玉道:“好吧!提光了,説不定這地脈便跑了,移到其他的所在去了,”。提劍將玉酒探子上口削去三分之二!只餘下一點點!深入洞中,果然又提取一些上來!內中所餘只剩下一點點了!三人收拾妥當。吹熄火炬,走出洞口!向山頂望去卜頂端的毒氣已大股的噴射升空!看得十分明顯!三人齊日呼道:“毒氣!”石青玉感慨萬平的看着那在洞口附近的屍體,為山九份功虧一匾,觀察這人也不過五十多歲!正是最有作為之時不料卻喪身於此!這人不識是誰,他的江湖地位定然不低!忖道:“這蛇也是一寶,屍體留在此地也不是不妥,後來之人一看即知此地無銀三百兩,須要將他搬搬位五!”探指捏住蛇頸七寸土將他們分開,抽出蛇頭,已生有一棵赤冠。當已修練了數百年了才有此形象!蛇尾繞身,還真不容易分脱開,可見當時他們已各將力量用絕!石青玉取出筋索,先將蛇頭扣死,將蛇尾盤成困狀打結釦住!李大壯伸手接過道:“兄弟!這死東西交我帶着吧!”他套頭斜肩扛上!也沒什麼累贅!”石青玉將屍體懷中的零碎搜洗出來、藥物、暗器、信物、文件、飾物、小工具、兵刃等二十幾件。李大壯好奇的道:“這老小子身上的零碎可真不少呢!”石青玉笑道:“不多!不多!兄弟身上帶得辭足有他三倍多!加上你弟妹身上足有百件!”李大壯吐吐舌頭搖頭道:“老天!俺一點也看不出來!”“這一次是特別行動,每種工具事物,都是江湖上所需的救命、殺敵、防險、過關的東西,事到臨頭能助咱們化險為夷的保命符!”沈瑤琴將洗出的各物從腰下抽出一個小布袋裝起來,帶在身上,出山後再調查這人究竟是誰!石青玉托起那具乾屍便往山頂走去!沈瑤琴打量了一下形勢逆_“二哥,來幫忙將洞穴封死!若是山川不變,説不定咱們到了七老八十了,尚能再來一次呢!不論怎樣洞穴封死沒錯!”是的!那裏面尚存得有一人用了足以造就一個功頂尖高手的寶物!封死了洞穴,回頭看到了石青玉正一步步向山頂上走去!她心頭一震,剛才山頭上曾湧出大股“毒氣”,那是萬險之地!難道他忘了麼!她躍身而出向石青玉追去!石青玉帶着屍體,不向左右走,卻向山頂走,腳下碎石酥砂,踏上瀑飛泉落!隨腳瀉流!腳下滾滾塵埃已沖霄而起!漸漸要遮住了他的身影!沈瑤琴心忖:不好!這不是石哥哥的本性,他不是爭強好勝,做這種無聊事情的人!急着楊聲道:“哥哥!回去吧!上面沒什麼好看的!不看也罷!”再有二十幾丈,便能登上峯頂,以現那“毒氣”究竟是從哪裏溢出來的!石青玉耳中聽得那尖鋭急切的呼喚!猛然回頭,神智立清!放下屍體,頭也不回的縱身隊落,嘆口氣直搖頭道:“琴妹,尚幸你不是爭強好勝之八,救了哥哥一命,好險!我身上帶有重寶,得重寶之助,目無不適之感,驚心立懈,冥冥中已受天地之邪所誘!一步步走向陷講中!而不自覺!一心只想,登上峯頂,一窺奧妙,那毒氣由哪裏漏出來的!如秦王之登泰山,蒼天!幻想重重,魔境番番,紛至杏來冥冥中有意訴我帶我重寶去陷落於那萬劫不復的地獄中,沉淪毀滅!李大壯道:”就是登上山頂,左右看看也沒什麼呀!”“唉!山頂上一定有些不同常情的事務在變化着!”此言方罷!腳下已覺得有地動山搖之感!連續不斷!“不好!快跑……”如三條流光火線!此時若有人在山下之望,必當驚為仙人下凡!三人縱身而起,如鷹隼下擊,一躍十丈,施出全速向山下撲去。到底山下有沒有人呢!有!還不止一門一派,竟有三幫人馬!另外尚有些小門户的人或獨立特行的江湖客,也是在這裏留連忘返,企圖能火中取栗,得些好處,碰碰運氣!他們暗自潛伏監視,足有七八年以上了!卻不是聚在一起,深入此山的登山路徑也有東西兩條!此處便是東面的一條!數年來人已進入山谷中的有六七百人,不論你所組成的班底多紮實,準備的有多周全,卻每次都是有去無回!他們已不敢深入了,只長期駐守在山區附近,誘些來金陵的江湖人,單幫客來給他們探路!他們數年來搜不到可靠的消息.可以斷定這裏有“寶”卻不知是何寶,所有失陷之人,也不知是死是活!進入近了使一無所獲,進入遠了便被“幽獄之毒”毒死!這裏較大的門户有三批人!一是金陵鐵劍山莊的門人子弟,二是少林寺的僧侶大師,三是東海飛靈島的門下!三家門户中都有在江湖卜頗具有窗望的人失陷在裏面,當日這三家有備而來,火山之前都留下人手在山外守候!過了時限,不見出來.便急急歸根門户!於是,三家秘密聚會相約,只守在山外,劃分地段,準進不準出,凡見出來的人,專等着打落水狗,來個不勞而獲!數年來,不知就理,被人誘騙而人山的人,一去無回,因之對這裏,越法不能放棄,也更透着神秘叵測!石青玉三人,大模大樣的騎着高頭大馬,擺明了是金陵“石府”的少府主的身份,令人憂喜慘半!石府聲威,遠播武林,江湖喪膽,各門户相戒,絕不去招惹他們!如今他親臨死地,依已往的經驗,能活着出來的可能性是不多了!嘿嘿!天假其使,除此大敵,正是再好沒有的安排!把守在這湯山東口的三家門户的主持首腦,老江湖了!與石府沒交情,且有嫌忌,沒有人出來,向他們提出警告,相反的希望他們死在谷中!至於,李大壯那傻蛋他們也認識他是附近山中的樵子!平時幾年來投入理會化!認為是石青玉找來的嚮導卜_有人笑道:“石青玉什麼人不好找,找上那個傻大個兒,這傻大個兒連山邊也沒來過!現在卻帶着他夫妻會見閻王,邪門呀!聰明反被聰明誤!”李大壯才是“寶物”最直接關鍵人物!一三人在眾多隱身暗處的眼睛下。一步步談笑自若的走進“死亡之谷”去了!三象渡河,各有姻緣。蒼天總是巧安排!且説;在山崩地裂的序幕中——石青玉等亡命落魂的從山上星躍丸擲的逃下山來,有了以水代氣的法子,一無阻礙!這快速的滑落,雖是見機得早,卻也嚇了個心膽俱寒,但覺腳下雷聲隆隆!地面滾滾,周身石倒沙流!大地震發生了!地脈中失去“青空石乳”鎮壓,地火上升,在山頂火口穴孔中噴射出來!黑氣騰昇千丈高空,巨石崩裂下落,如雷雨降臨,這時三人已越過山腰”’大地如巨浪掀天,山頂端那火往已育凌霄漢!藏在山下附近監視的人。已爬在地上,眼看着山頂爆裂,億萬棵石塊分飛。火焰千丈,火口中熔岩噴射倒流而下!。這奇景!這大變!”.哪裏還顧得他人生死,各自緊張着,亡命的向外撤出數十里!只見濃煙烈火已封閉了半個山區,火紅巖漿滾滾而下,有的順着穀道,有的漫布山脊!形成數十道大火龍,張牙舞爪的爬下山來!石青玉已僥倖的起步較早,功夫拔尖,三人腳程都在伯仲之間,誰也不必照顧誰,都服過“青空石乳”不懼熱浪,只喝水便能跑下數里!沈瑤琴在前,李大壯居中,石青玉斷後,魚貫而下,每人間距不大!落下的火石雖多,卻怎能打着他們這樣武技高手!只是落下的塵土,卻防範不了。三匹馬的悲嘶聲遠遠驚懼着傳來!石青玉尚有餘力長嘯呼應!_“小紅”已縱身從石陣中躍出,放蹄迎上,那兩匹也只得追隨而行!李大壯高興的道:“乖兒子!好好!俺大壯算是服了你了!”三匹良駒嘶號歡騰着迎來!看到三人如飛鳥秀的彈跳飛馳!直極長嘶!三人氣喘呼呼,躍上馬背.盤蹄打個急旋,掉頭向谷外而去!三人一口氣在心驚膽顫的情況下,空氣不足的空間中,火熱灼身的危機中,業已用盡了氣力,有了這三匹良駒接一程,正可休息些時。不久便奔至谷口,逃過這場大劫!此時地震已過,它的餘威尚在,烏雲罩天中山頂處那千丈火往,還在沖霄正盛,附近住在山裏的人家,在數十里外亦能遠遠望見地火燒天的奇景!石青玉三人見得山民,已經遠離山區甘裏外了!暗中負責“寶山”把關的人,本已逃出二三十里地外,這時大地已停止震動,又陸續奔回來!見到石青玉等一身黑衣塵埃,滿頭滿臉,但卻又精神抖擻,不像是奄奄一息的情況!怪了!他們活着出來了!似無傷害!一奇蹟!在這天搖地動的大變動中,只落些塵土上身,那不算什麼!“寶”……人人都以奇異的眼光盯視着他們!懷疑那“寶”已被這三人得去!而石青玉的威名遠播,要想在他身上搶“寶”也得斟酌一下是否夠資格!雙方相遇,僵在當途!少林寺的此行主行人是天朗大師,急步上前,攔馬躬身低首,抬左手打個問訊道:“阿彌陀佛!石施主受驚了,貧增少林天朗,恭賀施主等脱險歸來!”石青玉雖在急馳之中,也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遠遠見到這百多位武林同道,絡迤於途,恐怕不是來看光景的模樣,地震才剛剛停止不久,來的沒這般快法!那他們是早已盤居在此地,只是被地震嚇跑了!現在又迴轉來!其周的當然為了那“寶”了!傳言道:“這多武林人物聚集眾出現.他們是有預謀而來,注意戒備,由我一人答話應付!”三騎逐漸放慢速度,以他們的身手地位如何能見了人使策馬逃跑呢!怎麼説也應留下來周旋一番!石青玉馬上抱拳回禮道:“本府見過少林高低天朗大師,巧得很呀!嵩山離此萬里,大師是早日怫鳥蒞臨金陵了!幸會!幸會!”天朗大師實像莊嚴,人如其名有朗朗的儀表氣度!是個能言善造,領袖羣倫的角色,抬——首向石青玉注視着道:“多承施主關注,未曾至石府拜竭府主,貧增已來金陵有四五年了!”這是説他來金陵之時,“石府”尚未開府成名呢!石青玉呵呵笑道:“那麼本府多承大師在此關注石某人了!”“實不相瞞!本寺有個師侄在去年曾進入此谷,失陷在內,早些年更有數位師弟一去不回,我武林同道入谷而未歸,一去不返的已有數百人,當今天下武林江湖,數年來,只有施主一行三人,福大命大,能在這天變地塌的萬劫中無恙歸來!令貧增至為敬服!不知施主可否説説谷中情況!望施主幸無誤會!”石青玉點首微笑道:“大師高人,過獎!並謝關懷,本府僥倖而已!我等雖然進入一天了,卻也不曾深入,遍地骸骨,一路屍體,矚目驚心,毒氣彌布,寸步難行!拙荊不慎,中途受毒,尚幸發覺得早,解救有方,才能化險為夷,解脱大難!正在進退兩難之際,天地又生鉅變,天威難測,人不能與天相抗,只有狼狽而出!見笑了!”天朗立再合什一禮道:“不敢!”目注優瑤琴再道:“女施主,洪福天齊,我怫慈悲!”沈瑤琴馬上回禮道:“多謝大師關注!”“施主在谷中可曾見到敝寺的間門麼!”石青玉哀容攢眉嘆口氣道:“大師問得好!本府曾見到數百多副骸骨,衣服早已化去,只有那位大師尚有衣敝體,本府曾親自檢查過!取得一份渡諜,正是法圓大師身上唯一遺物!”他回身伸手,沈瑤琴從馬鞍袋中取出渡煤來送給他!石青玉揚手將渡諜丟給天朗!他接過打開看了眼道:“唉!正是師侄法圓之物!他人山進谷不足半載乃是最後一人!”石青玉揚眉道:“現在寶山已山揚主流,我等趕得巧,只落得一場虛驚,身心疲勞,要早早回府,洗洗征塵,失陪了!”三騎夾馬準備離去!這時鐵劍山莊外務總管率領門下四大護衞衝馬上前,亮聲道:“敬請石府主暫留一步,鐵劍山莊所屬薄克成拜見!”石青玉冷笑道:“好説!薄總管你待怎樣!”薄克成好笑着道:“此地有一百多位江湖同道,長年累月的待留此地,為的便是能進入寶山的尋寶!”石青玉訝然問道:“本府曾阻攔你等尋寶了麼!”薄克成老臉一熱再道。“敢問,石府主乃是唯一生出死谷之人,可喜可賀!示悉可尋獲物了麼!”“尋到了!”“好得很,可否讓我等江湖同道!同來觀賞一番,以增見聞!”“大家不是都早已看到了麼!”羣雄已意興飛揚!面呈貪鄙之色。他曲指彈彈身上的塵土煙灰,足有三五分厚!再道:“就是身上這些東西!差點將小命玩掉!怎樣大家可滿意了吧!”“石府主騙人!”“府主在開咱們的玩笑了?”“府主乖乖將寶拿出來,大家見者有份!”石青玉臉色變了,厲聲喝道:“你等哪位知道了山裏藏着什麼寶物!給我站出來!”羣雄被問得啞口無言!誰知道是什麼寶物!“山中確實有寶,本座也尋到了!多得我們三人拿不動,只有乾瞪眼的價。正準備回府搬兵!薄總管及列位有興趣,可現在儘速去谷中搬取,大家統統有份!本府能活着出來,難道你等沒有膽子進去麼!那寶還要本府送到你等手上麼!”一圈人興致又高漲起來!有人口快道:“請教石府主那是什麼寶物,怎麼大家都有份!”石青玉點首道:“每人都有份,你等在這裏等一輩子,恐怕便沒有份了!本府曾深入死亡谷,離得近,看得真!大地震之山崩地烈,地火上升千丈,火柱沖天,這是不用説了!忽見石倒土翻,山頂火口中流出一道,金黃色的液體,順山坡滾落!只是這時正熱着,只能看看而已!”“啊!黃金!大量的黃金流出來了!”“少見多怪,古人云:火山裂,金石流!”“是的!那該有多長大的一條呀!”石青玉笑道:“地心中湧出億萬斤金石,大家不必開搶,人人能滿載而舊,至於有無其他的寶物,本府更不得而知!你們説有什麼珠寶,奇珍能在萬頃烈火中存在麼?本府手上功夫不到家,所得到的寶物,就是身上的這些塵埃沙土,哪位還有不滿意的麼!”眾人茫然啞口,什麼寶物能在烈焰中倖存下來呢!石青玉關道:“翠玉、瑪秒、水晶、寶石、金銀等都是從土地中被挖出來的!偌大的一座山開了口,深埋地底的寶物都流出來,哪個門户能包辦了這座大山呢!各憑運氣,別説你等才一百多人,就是一萬人上去也搬不完!不過可沒有雕刻打磨好了的寶物!自動的送到眾位手上,那些都是原石!”沈瑤琴笑道:“哥!走吧!眾位都是江湖一時俊傑之上,誰也不是傻瓜,還要哥哥咦叨個沒完了。百聞不如一見!”石青玉造:“説得正是!”三人夾馬揚蹄。向北狂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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