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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威又鋼銷魂神丹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牢。”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古以來,男女間男歡女愛多由男人採取主動,而且多費九牛二虎之力,始能如願。

    也因為如此,男人們常以“追馬仔”之成果炫耀,結果,馬仔們更加輕易答允男人啦!

    多少曠男怨女因而產生啦!

    即使以紫京壺聞名天下的宜興城仍有不少的曠男怨女哩!

    宜興和嘉興、吳興並列為“太湖三興”,它仗著陸路及水路交通發達,帶來繁榮的商機,因此,宜興人頗富。

    五月三十日下午,熾熱的大太陽使宜興人躲在屋內納涼,遊客也隨之減少,孟峰山下不遠處,正有一人在納涼。

    此人姓楊,單名偉,今年正好“雙十年華”,他是三清觀的主持兼道童,他更是孟峰山下唯一“個體戶”。

    孟峰山下週遭十餘里內,只有這座“三清觀”,現旁另有一座小窖,窖前之木板上此時曬著大批半成品壺。

    楊偉孤單住的在三清觀。

    他以制壺及售壺維生,所以,他是孟峰山下唯一“個體戶”。

    三清觀位於孟峰山,山正面右前方里許處。

    觀前有株大松樹,它高逾十丈,枝葉盤生茂盛,古意盎然。

    楊偉此時,便靠坐在松幹上納涼,倏見他的右耳一動,他便張眼,哇操!好一對妙眼!

    它們不但又圓又大而且炯炯有神,配上倏長的劍眉及又挺又直的鼻樑,委實是一位帥哥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皮膚甚為粗糙。

    此時,他朝遠方一瞥,便起身入觀。

    不久,他提一個荼壺,手挾兩個大瓷碗,肩掛一條毛巾走向松樹下,便將此三物全部放在地面。

    接著,他再入觀提出二桶水,也放在地面。

    一切搞定之後,他斟一碗開水,便靠坐在松樹前慢飲。

    一陣步聲之後,一位青年已經走近。

    他穿著齊肩布杉及布短褲,足穿一雙布靴,頭戴一頂斗笠,汗水卻已經將他的布衫浸溼過半啦!

    只見他摘下斗笠哈腰陪笑道:“偉哥,你好!”

    楊偉笑道:“牛郎,又去普渡眾生啦?”

    壯青年臉兒一紅,便默默點頭。

    楊偉忙叫道:“哇操!你要錢不要命呀?

    “偉哥,輕聲些,隔牆有耳!”

    “算啦!沒藥可救啦!擦擦臭汗吧!”

    “謝謝偉哥!”壯青年放下斗笠,便脫去齊肩布杉,他拿起毛巾,便由頭擦到身。

    沒多久,二桶清水已被他拭濁,他吐口氣,方始將那二桶汙水倒於地面,再自動拎物品入觀中。

    不久,他朝一鬆旁石上一坐,便揮笠納涼。

    楊偉問道:“你不是固定在初一十五客串牛郎嗎?”

    壯青年低頭道:“對方今天上午有空!”

    “哇操!隨傳隨到,服務周到!”

    “偉哥別吃我的豆腐,爺爺又喘啦!”

    楊偉怔道:“喘?不可能!現在乃是大熱天,他去年整個冬天皆未發作,怎會在此時發作?除非,你惹他生氣?”

    “爺爺挖到我的私房錢。”

    “哇操!你藏在何處。”

    “床下!”

    “他怎會挖你的床下?”

    “我不知道,爺爺懷疑我做壞事!”

    “算啦!先去瞧瞧他老人家吧!”

    “謝謝偉哥!”楊偉入觀不久,便關妥大門啟行。

    壯青年邊走邊道:“偉哥,我把那三百兩私房錢算在你頭上,一共有三十錠白銀,你可要幫幫忙!”

    “哇操!又要我做人頭啦!”

    “失禮!我唯有如此說,爺爺才會相信。”

    “好吧!年郎,辭掉那份差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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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偉哥,你知道我急於買回劉記呀!”

    楊偉突然止步注視他道:“你若買回劉記,便會辭掉那差事?”

    “是的!”

    “你尚缺多少?”

    “八千二百白銀!”

    “石剝皮仍咬定一萬兩嗎?”

    “是的!”

    “他吃定你啦!哼!”

    壯青年咬牙道:“我非買回劉記不可!”

    楊偉點頭道:“時機已快成熟,別急!”說著,他便又啟行。

    壯青年邊走邊道:“偉哥,今天那女人因為臨時有空,所以……”

    “算啦!過了明日,別再幹那種事啦!”

    “這……偉哥一向支持此事,怎會突然變卦呢?”

    “紙包不住火,天下沒有永遠的秘密!”

    “我知道!可是,我才做一年多,大家都很小心,不會這麼快就出事吧?除非,偉哥不小心告訴外人!”

    楊偉瞪他一眼道:“神經病,即使打死我,我也不會出賣你!”

    “謝謝!我若在此時停止此事,挺可惜的!”

    “你愛上她們啦!”

    “不是啦!那六人挺大方的,每次皆另外給賞哩!”

    “死要錢,我怕你被錢害死。”

    “偉哥愛說笑!”

    “算啦!我待會先壓爺爺的氣喘,再把幾錠銀子交給你,你可要演得逼真些,否則,自負後果。”

    “是!謝謝偉哥。”

    “明日是六月一日,明晚起,你知道如何幫我吧?”

    “知道,我會準時報到!”

    “這才是我的兄弟……走!”二人便加快腳步行去。

    半個多時辰之後,兩人已近宜興西門之林中,二人沿著林間小徑而行,壯青年便解釦揮笠納涼而行。

    “偉哥,你真行,你不熱呀?”

    楊偉笑道:“心靜自然涼,別死要錢!”

    “是!是!”

    不久,二人一聽咳聲,便加快腳步行去。林中搭有二間茅屋,咳聲正出自右屋,壯青年快步入屋,便上前道:“爺爺,偉哥他來看你啦!”

    “好!好!”

    楊偉上前朝木床一坐,便扶坐起老者及搭上他的腕脈。

    不久,楊偉扶老者趴於木床,雙掌迅速按老者的背,只聽“呢哇!”一聲,老者已經張口欲吐。

    壯青年立即將一條毛巾接近老者的口,呸一聲,老者已吐出一團物品。

    楊偉沉聲道:“吾瞧瞧!”壯青年立將毛巾移到楊偉的面前。

    楊偉一掀巾,立見一團黑灰痰,他立即暗歎道:“營養不良加上長期氣煩,若不及早進補,後果不妙哩!”

    壯青年問道:“偉哥,怎樣?”

    楊偉故意含笑道:“岔一口氣而已,洗洗吧!”

    “謝謝偉哥!”壯青年立即欣然離房。

    老者稍順口氣,道:“謝謝你哄住這個楞小子!”

    “劉爺爺,您真的只是岔氣呀!”

    “算啦!吾心中有數,謝啦!阿偉!”

    “劉爺爺言重矣!昔年若無您之美言,道長怎會收留我,我怎能活到如今呢?

    是不是?”

    “人貴知恩圖報,這些年來,你天天奉荼及不時修補道路,老天有眼,你一定會有好報的!”

    “謝謝您之鼓勵!”

    老者坐上榻沿道:“阿偉,請你日後多照顧阿成。”

    “沒問題!”

    立見壯青年入內道:“爺爺,您可以坐啦?”

    “楞小子,你難道希望吾起不來嗎?”

    “不是啦!偉哥太神奇啦,簡直是華佗再世啦!”

    “呵呵!這才像句人話。”

    楊偉含笑道:“劉爺爺,我尚有事,您多保重!”

    “謝啦!楞小子,送客!”

    “是!偉哥,走!”二人便向外行去。

    不久,二人一到屋前,楊偉一眨眼,便止步取出二錠白銀,故意低聲道:“阿成,替我保管吧!”

    “行!”

    二人便互視一笑,不久,楊偉已含笑離去,壯青年捧白銀入房道:“爺爺,偉哥又寄存二錠白銀啦!”

    老者含笑點頭道:“埋好!可別弄丟啦!”

    “是!”

    在宜興西南方五十里處有一座尤嚴山,山中有一個善卷洞,此洞名之來源另有一個典故哩!

    厲代幽王昔年派人開尤嚴山,終於闢成了一個山中大洞,此洞可同時的容納一千餘人哩!

    唐代有一位道士,他叫善卷子,他進一步整理此洞,而且闢寬沿途之坑道,終於可供遊客出入。

    後代之人,便以善卷洞紀念善卷子。

    善卷洞在白天可供遊客欣賞,入夜之後,則被充分利用為賭場,賭場的幕後主人便是石再富。

    石再富“實在富”,宜興城內之各行個業、店面,其中有三分之一皆歸他所有,他的財源是此——善卷賭場。

    那位壯青年姓劉名成,其父劉財原本經營劉記壺行,另有一畝餘良田,卻經不起誘惑而入善卷賭場。

    不到一夜,風雲變色,局面全變。

    劉財不但輸掉隨身之銀票,還欠下五萬兩黃金,天未亮,他已被善卷賭場的“把場人員”送返家中。

    不到半個時辰,劉財夫婦已低頭率子及老父步出大門,他的所有產業已經在一夜之間輸光啦!

    懊悔,無盡的懊悔。

    叩頭,劉財不停的向老父叩頭。

    劉老爺便以身上僅剩的一枚昔年訂親戒指換來木板、茅草等物;然後,在官方的林中搭下此二間茅屋,他再把餘款添購一些家居必需品。

    哪知,劉財藉詞外出借錢,卻爬上尤嚴山跳山自盡。他一死,其妻在當天晚上也上吊於林內一株樹而亡。

    劉老爺連受剌激,終於引發氣喘舊疾。

    世間冷暖,人心現實,劉成跪求所有的熟人,卻無一肯協助,他只好垂頭喪氣的返回茅屋。

    卻見楊偉已陪劉老爺坐於房中,他喜極而泣的向楊偉連連道謝。

    楊偉留下兩錠銀子,立即離去,從此,劉成便在城內做零工維生。

    楊偉則不定期送來米、魚、肉、及蔬菜,此外,他更經常與劉成修補這兩間茅屋。

    五月三十日入夜,石再富的善卷賭場人員早已如往昔般搬椅抬桌攜帶賭具進入善卷洞中。

    不久,通道中不少人持明珠供賭客入場啦!

    戊中時分,善卷洞內已有四百餘賭客在尋剌激,人人企盼能夠發財啦!

    這批人多來自太湖三興,宜興人尚不足一百人,因為,善卷賭場賭得夠公正,而且賭注並無上限。

    只要賭客敢下注,莊家絕對賭得起。

    此時,楊偉在三清觀之房中調妥易容膏之後,他攬鏡塗抹一陣子,便以小刀仔細的修補缺陷之處。

    半個時辰之後,他一身光鮮的出發啦!

    他不但一身藍綢儒衫,而且腳穿錦靴及頭戴文士帽,帽沿尚嵌著一個價值不凡的綠玉哩!

    因為,他今天要大撈一票。

    他拎著一包金元寶,便悠哉的進入善卷洞,沿途的賭場人員暗樂啦!他們暗喜又有一頭肥羊上鉤啦!

    楊偉一入現場,便聽見幹喝一聲,立見莊家道:“失禮!吃大賠小!”

    立聽附近一人道:“啊呀!以往至多連五小呀!”莊家卻在下人收妥桌面金銀之後,再度搖盒。

    楊偉便含笑行去,不久,莊放下盤盒道:“發財!”

    棉服中年人抓出一把銀票,便押大,另外七人亦紛紛押大,莊家道:“可有人願再發財?”

    錦眼中年道:“快啦!”楊偉卻將整個包袱放在左側之小方。

    錦服中年人諸人便瞪楊偉一眼。

    莊家沉聲道:“全押?”楊偉便默默點頭,莊家喝句離便掀起盒蓋。

    盒骨之三粒骰子赫然皆是殷紅的一點,中年人當場又大幹一聲啦!另外諸人也破口大罵著。

    莊家平靜的道:“麼!麼!麼!三點,吃大賠小!”

    莊家身旁之二名青年立即先取走押大的銀票,接著,一名青年移開包袱,便見滿包的金元寶。

    他迅速清點之後,問道:“一千五百兩黃金,對吧?”

    楊偉默默點頭,青年立即清點妥一迭銀票放上包袱。

    楊偉便清點銀票,莊家便再度搖骰,楊偉邊點銀票邊凝功默聽著骰聲。

    不久,莊家放盒於桌上道:“發財!”

    錦服中年人乾笑了一聲道:“我不相信這把又小!”

    他又押下一把銀票,另外七人也各抽一把銀票壓小;楊偉卻將包袱及銀票全部押小。

    錦服中年人瞪他道:“朋友!已經連開七把小啦!”

    楊偉朝懷袋一掏,便將一把銀票放在包袱上。

    錦服中年人冷冷哼,道:“開啦!”莊家喝句離手,便掀起盒蓋。

    赫見盒內之三粒骰子又各呈殷紅的一點,錦服中年人似挨記兜心拳般喔了一聲,另外七人卻破口大罵有鬼。

    莊家平靜的道:“麼!麼!麼!三點,吃大賠小!”

    二位青年立即取走押大的銀票。

    右側青年移走包袱,便清點方才加註的銀票。

    “一萬兩白銀吧?”楊偉默默點頭。

    青年立即點妥一迭銀票交給楊偉,楊偉迅速清點之後,手中已增一萬兩銀票及三千金票。

    莊家正欲覆盒,錦服中年人道:“換一幅骰子!”莊家便向桌下拿起一個紙盒。

    他打開紙盒,便倒出一束束的骰子,錦衣中年人便挑出一束骰子放在盒中。

    二名青年便各取走舊骰及裝新骰入盒,莊家打開那三粒骰子,便放入盒中。

    不久,他搖妥骰便放盒道:“放財!”錦服中年人立即又押大。

    其餘七人也全押大,鄰桌的五人也過來押大。

    楊偉忖道:“押大之金額至少超過六萬兩,我再偷一次機吧!”

    他便把桌面之銀票及包袱全押小,那三十人不約而同的瞪楊偉啦!楊偉卻默默望著骰盒。

    莊家深深望楊偉一眼道:“離手!”刷一聲,他已掀起盒蓋。

    “幹!怎會這樣?”

    “有鬼!真的有鬼啦!”

    “是的!輸死人喔!”

    因為,盒內仍是三粒一點紅呀!莊家平靜的道:“麼!……”

    錦服中年人罵道:“別叫啦!收走啦!準備再開啦!”

    莊家道:“小三,吃大賠小!”二名青年便取走押大的銀票。

    另一青年立即點妥銀票道:“大爺押二萬兩白銀及九千兩黃金吧?”說著,他已放下銀票,楊偉便包妥銀票及金元寶。

    錦服中年人道:“想溜啦?”楊偉便望向莊家。

    莊家道:“徐爺,保持些風度!”

    “幹!你插什麼話?”

    莊家便皺眉不語,楊偉便取出一迭銀票望向骰盒,莊家合妥盒使連連搖著。

    不久,放妥盒道:“發財!”

    錦服中年人便以一迭銀票押大!另外十二人紛紛押大,楊偉卻將那把銀票押小,莊家喝句離手,便掀起盒蓋。

    赫見盒內又出現三粒小點紅。

    “幹!周川你不會搖大呀!”

    “有鬼!不玩啦!”

    “幹!我偏不信!”

    “是呀!我非押到大不可。”

    “對!堅持到底!”

    莊家道:“小三,吃大賠小!”

    二位青年一陣忙之後,楊偉又贏一萬兩銀票。

    莊家合妥盒便搖六下,方始放盒道:“發財!”

    眾手齊伸,人人押大,鄰桌的七人也來押大啦!

    楊偉便以二萬押小,莊家喝句離手,立即掀蓋。

    “ㄠ!ㄠ!ㄠ!四點!吃大賠小!”

    賭客們氣極敗壞的連罵著,莊家卻從容做莊著。

    這一把楊偉已入帳二萬兩。

    莊家又從容連開出三把三,桌旁已擠滿三十餘人啦!

    人人爭著押大啦!

    楊偉卻在此時退開啦!

    他方才混水摸魚連勝三把,終於由四、八萬贏入十六萬兩,他已經遠逾自已的目標,他該見好就收啦!

    不久,他已拎包袱走出善卷洞。

    他研判有人會跟蹤,所以,他邊行邊凝功默聽。

    哪知,他一直走近城門,卻未察出異狀,他小心的進入林中不久,便掠上一株樹及蹲在枝裡間。

    不久,果見二人掠入林中,他便閉氣以待。

    那兩人張望不久,便朝前掠去。

    不久,他們已掠入林中深處。

    楊偉忖道:“石剝皮的手下居然有如此不錯的輕功,看來石剝皮不單純是位死要錢的傢伙。”

    他便按兵不動。

    良久之後,那兩人掠過樹下,便緩下速度。

    只見右側之人道:“算啦!老周今夜痛宰那批傢伙,那傢伙能順勢賺錢,足見他也是一位高手哩!”

    “不錯!他能甩掉咱們,不簡單!”

    “是呀!”

    “走吧!”

    二人便朝前掠去。

    良久之後,楊偉方始躍落地面。

    他朝前一掠,便連連掠去,不久,他已溜回三清觀內。

    他脫下漂亮衣物,便洗去臉上之易容,他含笑清點銀票啦!

    這一次,他撈了二十餘萬兩啦!他便將包袱暫埋於柴房之地下。

    他又洗去一身的臭汗,方始欣然上床歇息。

    天亮不久,劉成便拎著工具來到城外的普渡庵,他輕敲木門三下,立見一位年輕女尼前來啟門。

    他立即哈腰道:“我來修窗!”年輕女尼眉開眼笑道:“請進!”

    他一入內,庵門便又關上。普渡庵已在宜興城設立逾三十年,開庵之無煙師太在六年前涅般之後,便由其弟子有情師太接任。

    有情師太年近四旬,她不但五官秀麗,而且隨時春風滿面,她擅長以生活細節講述佛理,頗獲一般女眾之支持。

    這些女眾多是宜興城內商人或富戶之眷屬,有情師太長期開示她們,也獲得她們慨結善緣的捐助。

    所以,普渡菴菴門長年未開,卻有不少的信徒。

    且說劉成跟入庵內,不久便進入書房。

    立見有情師太朝地下一指,便含笑離去。

    她順手關妥門,劉成便將桌上的一錠白銀放入懷袋,接著,他將桌上的鐵面具戴上自已的臉。

    那張面具乃是一張笑咪眼的笑容,他一戴上它,便走到書櫃右側,再輕踢櫃三下,立聽一陣軋響。

    不久,書櫃右側壁前已經退出一個四尺見方的空間,一陣幽香更沿著斜梯自內飄出來啦!

    他的心神一暢,便沿梯而下。

    軋軋聲中,上方之缺口已經逐漸的合上。

    他走過梯角的屏風,便見一位戴同樣笑容面具女子已經仰躺在榻上,榻前几上則擺著女子衣物。

    她身蓋薄被,被上高凸起二點,見多識廣的劉成便已經認出她便是那位最會叫床的波霸。

    他一行近,她已偏頭望來。

    他由面具眼孔中之水汪汪眼神,更確定她是波霸啦!

    他便在榻前脫去衣物。

    他再度客串牛郎啦!

    去年清明時節,他祭拜雙親之後,在返家的林中見有情師太,他甚表驚訝的便行禮請安。

    有情師太便邀他入庵修窗。

    不久,他返家拎工具前往普渡庵修窗,不出不個時辰,他便已修妥三個木窗。

    不久,有情師太邀他入內用膳,哪知,他剛喝過茶便眼前一黑的趴上桌。

    等到他一醒來之時,已經躺上在一個寬敞的榻上,一個人正有他的身上動個不停,他不由一怔!

    他張口欲叫,卻叫不出聲。

    他欲伸手推開她,卻動不了。

    他便似木頭人般僵躺著。

    他由對方的抖動雙乳知道對方是位女子,他更由兩個器官之分合知道她在“欺負”他哩!

    可是,他臉戴著面具,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良久,良久之後,那女子汗流如雨啦!她又套動一陣子,方始趴在他身上。

    他沒來由的打個哆嗦,下體便一陣酥酸。

    不久,他的生命甘泉被擠出來啦!良久之後,那女子方始下去。

    他由屏後傳出之水聲知道她在淨身,良久之後,她衣衫整齊的來到榻前。

    她又摸他結實的胸膛一陣子,便將一錠金元寶放在枕旁,然後,踏著愉快的步伐離去啦!

    沒多久,有情師太含笑來到榻前,她將手中之巾放在他的胯間,便含笑取出一錠白銀啦!

    她又拿起枕旁的金元寶,便將它們放在劉成的胸膛道:“它們可助汝早日買回劉記壺行,不是嗎?”說著,她朝他的頸後一按,再按上他的雙腕。

    他咳了一聲,居然可以動啦!

    他急忙拉被遮身。

    有情師太含笑道:“城內有一些女施主需要這種安慰,汝需要金銀買回劉記壺行,雙方一拍即合,是吧?”

    “我……我…………”

    “放心!沒人識得汝!”說著,她已自他的臉上摘下鐵面具。

    “汝若願再做此事,明日一大早再來此地吧!”說著,她已含笑退開,劉成匆匆下榻,便穿上自已的衣物。

    有情師太便上前開啟入口,不久,劉成抓著金銀匆匆離去啦!他返家考慮良久,終於決定再試一次。

    翌日上午,他入密室一試半個多時辰,便又輕易嫌金銀各一錠,從此,他把面子拋一邊,專心賺錢啦!

    因為,雙親之自盡,令他終身難忘呀!他決心贖回劉記壺行,他要揚眉吐氣,所以,他每逢初一十五,便入普渡庵客串牛郎。

    他雖未見過那六位女子的臉,他卻由她們的身材及浪態認出她們乃是他的“忠實客戶”。

    所以,他每次皆努力的陪她們。

    半年之後,他發現自已在第三場之時,後力不繼啦!

    他知道楊偉不但醫術高明,還會煉補丹,所以,他厚著臉皮求診,希望楊偉以替他補身。

    楊偉查過他的脈,便沉容追問,劉成只好招供啦!楊偉聽得暗生同情,便吩咐他每天來服藥。

    去年九月十五日,他殺氣騰騰的使一女茫酥酥,事後,她賞給他一百兩銀票,她一走,劉成便沐浴及服下一粒“威又鋼”。

    不久,他又宰得另一妞樂淘淘啦!因為,“威又鋼”使他的小兄弟又挺又硬呀!

    午前時分,那女子滿足的癱啦!良久之後,她方始下榻淨身,臨別之際她贈他二錠金元寶啦!

    不久,他便沐浴用膳,二位女尼入內鋪舀被褥,便取走髒被褥,劉成膳後,便上榻歇息。

    未中時分,軋軋聲音吵醒他,他便戴上面具,他又服粒“威又鋼”,便寬衣上床。

    不久,他揮戈侍候另一女子,“威又鋼”使他如虎添翼啦!那女子是前所未有的滿足啦!臨別之際,她送給他二錠金元寶啦!他沐浴之後,欣然滿載離庵啦!他迫不及待的去見楊偉。

    楊偉便含笑聽他敘述輝煌的戰果,不久,楊偉替他切脈,良久之後,楊偉道:

    “每日來此服一貼補藥!”

    “謝謝偉哥,請笑納!”說著已遞出那張一百兩銀票。

    楊偉含笑道:“留供買回劉記壺行吧!”

    “可是,你買藥需錢呀!”

    “小卡司啦!快回去吧!”

    “謝謝偉哥!”

    從那時起,楊偉便是劉成的精力補給官,他仗著進補及“威又鋼”使那六名女子為他如痴如醉啦!

    她們大方的賞小費!她們一有空,便與劉成前來快活啦!

    此時劉成摟著波霸,便大開殺戒,兩人已是“親密戰友”,便暢玩各種花招。

    良久之後,她滿足的呻吟著,兩人便互摟溫存著。

    良久之後,波霸滿足的下榻到屏內後淨身,劉成便將髒被褥放入櫃內,再鋪妥乾淨的被褥。

    不久,他入另一屏風沐浴,等他返回榻前之時,波霸已遞給他一張銀票,他緊緊一摟,方始陪她步入屏風後。

    她滿足的循梯而上啦!他一榻前,便服下一粒“威又鋼”,不久,一名女子戴面具到榻前,便開始寬衣,劉成乍見她右膝上之月形胎記,便認出她啦!不久,他陪她快活著。

    午前時分,她滿足的另贈一百兩離去啦!

    他便入屏風後沐浴。

    兩名女尼送入午膳,便換妥被褥離去,不久,他飽吃一頓,便上榻歇息,末中時分,他一聽軋軋聲音,便服下“威又鋼”及戴上面具,不久,他欣賞一位女子寬衣啦!

    他由對方的小腰及大臀往下看,看出她便是那位“胃口”最大的女子,他一宣戰,便展開猛衝。

    那女子欣然還擊啦!隆隆炮聲迴盪不已啦!良久之後,她滿足的哆咳啦!她樂得哆咳連連啦!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入屏風後沐浴。

    臨別之際,她贈給他一張五百兩銀票啦!她離去不久,他也跟著出來。

    有情師太便如昔般坐在桌旁及含笑指向桌上的三錠白銀,他摘下面具,便上前收妥白銀啦!

    他欠身一禮道:“師太,我該停止啦!”

    有情師太怔道:“為什麼?嫌錢少?吾可以……”

    “不!我全靠藥提神,我快撐不下去啦!”

    “這……汝暫歇養一段時間再來,如何?”

    “謝謝!紙包不住火,這種事遲早會東窗事發。”

    “汝既擔心此事,吾也不便勉強,汝須答允二件事,一、汝須保密,二、汝日後若認出她們,須裝作不識!”

    “是!盼師太留給我一條生路!”

    “放心!彼此!彼此!”

    “謝謝師太!”

    他又欠身一禮,方始離去,他順便買些物品,便返回茅屋。

    他一見爺爺在樹下納涼,便上前請安,不久,他已入屋炊膳,日落之前,他已經膳畢道:“爺爺,我去幫偉哥的忙!”

    “好!沿途小心喔!”

    “是!”

    他便欣然離去。

    夕陽滿天,映著孟峰山美不勝收,劉成一擺脫牛郎生涯,他居然首次發現夕陽如此迷人。

    他邊走邊欣賞著。

    當他抵達三清觀之時,楊偉已經拎著二個木桶行來道:“快走!那些好朋友們快出來啦!”

    “行!偉哥,師太同意我改行啦!”

    “很好!等會再敘吧!”

    “行!”

    二人便快步行去。

    不久,他們已由孟峰山下步入通道內。

    孟峰山有一個“張公洞”,漢朝張道凌曾在洞內修道,八仙之一的張果老也在洞內證果。

    所以,張公洞充滿著神奇傳說。

    二人入通道後,楊偉自桶內取一索繫上劉成的腰,再把索之別一端,綁上自已的腰。

    “老規矩,跟我走,別亂動。”

    “行!”

    二人便朝前行去。

    洞內暗得伸不見五指,楊偉卻似大白天般穩步行進,良久之後,他們已經進入寬敞的洞室中。

    洞室上方原本有不少的鐘乳石,卻已被遊客鋸走不少,路上還留著不少“某某到此一遊”的刻字。

    楊偉筆直行去。

    不久,他帶劉成攀壁而下,便爬入一個窄道中。

    兩人一前一後的爬了良久,終於來到一個大潭旁,楊偉立見大批“穿山甲”正在四處交尾快活著。

    他立即含笑低聲道:“聽見了吧?牛郎!”

    劉成苦笑道:“好似有不少好朋友在快活哩!”

    “不錯!老規矩,我捉它們,你拎桶。”

    “行!”

    劉成便接過二個木桶,楊偉瞧了不久便見一隻穿山甲在發抖,他便含笑道:

    “差不多啦!你在此等候。”說著,他已解開繩子。

    他朝前一掠,便按住了一對穿山甲的尾部及向外一拉,公穿山甲一掉頭,便張口欲咬啦!

    楊偉探手一掐顎,它已動彈不得!

    他一掠回劉成的身前便將穿山甲的下體湊近劉成的指尖,立見他以指尖在它的附近投揉不已!

    不久,穿山甲的下體已噴出甘泉啦!楊偉道句好,便另尋目標。

    劉成加速挑揉,穿山甲爽得速噴甘泉啦!不久,楊偉道:“夠啦!別讓它變成軟腳蝦!”

    說著,他已放它落地面,他便又掠去捉來另一隻穿山甲,不久,劉成又揉出它的甘泉啦!

    兩人便如此分工合作著。

    兩個時辰之後,兩個木桶皆已裝妥八分滿的甘泉,楊偉系妥索,便與劉成抱桶向上爬去。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步出張公洞。

    劉成連連呼氣道:“腥死啦!”

    “哈哈!腥什麼?你吃了不少哩!”

    “什麼?‘威又鋼’以它煉成的呀?”

    “它只是十八種藥材之一。”

    “偉哥你可真絕,居然利用它煉丹。”

    “此乃道長憑藥方所煉,我只是每年調整配方比例而已,經由你的使用,我已有八成的把握啦!”

    “偉哥原來利用我做試驗品?”

    “不錯!你並沒有吃虧吧?”

    “馬馬虎虎啦!明夜還需要來吧?”

    “當然,六七月乃是穿山甲的交配期呀!”

    “咱們如此弄,穿山甲會不會絕懂呀?”

    “安啦!我方才瞧見不少小穿山甲哩。”

    “真的呀?”

    “穿山甲的火力很旺,別擔心啦!”

    “好!我先回去啦!”

    “謝啦!”

    劉成便加快腳步離去。

    楊偉拎二桶寶貝一返觀內,便把二桶寶貝倒入六個正在冒氣的鼎中,立見鼎內之藥液翻騰不已!

    他便在鼎下之灶內各添二塊柴,接著他打開門窗透氣,灶火越旺,鼎內之藥液便翻騰更劇烈,白氣亦加速噴出。

    當那些柴塊燒光之後,鼎內才逐漸平靜,他一一瞧過個鼎,方始含笑便蓋妥鼎蓋,然後鬆口氣。

    不久,他拎二桶到井旁沖洗著,一切搞定之後,他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他在觀內打掃,擦桌拭椅之後,便呈上品茗。

    接著提一桶清水到“張公洞”入口附近,便倒入茶桶。

    不久,他入廚房炊膳,膳後,他便入煉藥處,他一見那六鼎尚在冒煙,不由泛出笑容。

    他立即又到另外六個灶前瞧著灶上之六鼎。

    鼎內之十七種藥材經過他長期的一煉再煉,如今只欠“穿山甲甘泉”這個東西,便可以大功告成。

    楊偉自幼便跟著三清道長煉這種藥丹,他由劉成試用數個月迄今,他已經更有信心啦!

    他一共準備妥三百六十鼎比例不一的藥液,他相信今年可以進一步煉出更具效力的“威又鋼”。

    他瞧妥此六鼎藥液,便自那六處尚冒煙的灶內以鐵夾各挾一塊紅中帶灰的物體。

    他將它們各放入六灶中,便各放入六塊柴。

    不到半刻,六灶已火力大旺。

    他一直等到鼎內藥液翻騰冒氣,方始未再加入柴塊,不久,他蓋妥鼎蓋,便直接返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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