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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先報父仇

    當葉飛銷假返回齊天堡,立即感受到氣氛詭異,包括下人在內,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問又問不出所以然來。

    尤其是西毒的態度,好像特別熱情,除了他人在西院忙於培訓人員之外,其他時間都有西毒作陪,讓他無暇瞭解原因。

    到了第五天深夜,葉飛終於忍不住決定暗中調查。

    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於美人。

    因為這小妮子最依戀他,也最信任他,任何天大的機密,只要他開口絕對有問必答,更何況十幾天不見,他也挺懷念和小妮子温存的滋味。

    不料,他竟然撲了個空?

    “這麼晚了她究竟跑哪裏去了?”

    葉飛突然有不祥的預感,立刻闖進婢女小玉的寢室。

    “小玉,你老實説,六小姐究竟到哪裏去了?”

    小玉見他三更半夜闖來,原本羞懼交加,直到聽清他的問話,才臉色大變,顫抖着道:“我……不知道。”

    葉飛立刻急躁地怒道:“你還敢騙我?你……”

    忽見她的粉頸吻痕處處,拉開衣領,只見酥胸更是瘀青紅腫,顯然遭到強暴,不禁變色道:“你是不是被淫辱了?是誰?”

    小玉再也忍不住激動地痛哭失聲,悲泣道:“這都是雷統領乾的。你離去的第二天深夜,他就藉着酒意闖入小姐房間,將小姐強暴了。小姐受不了打擊便上吊自盡,三幫主怕你知道,便下令不準任何人告訴你,誰知道雷統領卻不領情,這陣子不斷對我施暴,我……我真想死掉一了百了。”

    葉飛聽得氣憤難當,怒衝衝地叫道:“我去找他算帳。”

    小玉大吃一驚,連忙阻止道:“副統領千萬不可衝動,你這一去,三幫主絕不會饒過小婢的。”

    葉飛剋制住衝動,依然恨恨地道:“難道就這麼輕易饒過那畜生?”

    小玉擦去眼淚,語氣突轉為堅強,道:“小婢一生的清白全毀在他手中,怎能叫人不恨?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婢之所以忍辱偷生,為的就是等待復仇的良機。”

    葉飛一聽心中大震,仔細想着:“不錯,我身負報仇大任,怎能為兒女情長而壞了大事?既然雷天龍這麼暴虐無道,我何必講究仁義道德,自縛手腳?他既然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正好利用他們本身的矛盾,來消耗天雷門的氣數。”

    一念之差,他終於決定不惜手段以報父仇。

    小玉見他冷靜下來,突然俏臉一紅,輕輕依偎他的背上,吐氣如蘭道:“副統領如果要為六小姐復仇,小婢願意忍辱侍賊,以便做副統領的內應。”

    葉飛一見她嬌羞模樣,哪還會不明白?

    立刻輕解她的衣帶,温柔笑道:“既然如此,從今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小玉會意的輕輕點頭,嬌軀顫抖地任他為所欲為。

    葉飛撫揉着她的雙乳,逗得她嬌喘連連。

    接着魔爪又滑下小腹,侵入茂盛叢林中,不斷尋幽訪勝。

    少女最敏感的軍事重地不斷遭到侵犯,頓時挑燃情焰,如久旱飢渴般,她不自主地扭動胴體,一副等待雨露滋潤的模樣。

    葉飛突然若有所覺地變色道:“有人來了。”

    意亂情迷中的小玉一驚而醒,連忙拉被掩身,驚慌道:“一定是他來了,副統領快到後面小姐房間躲一躲。”

    葉飛立刻抓起衣裳躲人內室。

    不久,房門聲響起,立刻聽見雷天龍微帶醉意,道:“咦!你什麼時候想開了,今晚居然自動脱去衣裙,不再讓少爺多費手腳?”

    “反正我的身子已經被你佔去,除了跟你之外,我又能再跟誰?”

    “哈哈……你們女人就是這麼彆扭,剛開始總是又哭又鬧的反抗,結果才嚐到一點甜頭,就變得像黏糖一樣,甩也甩不開……唔,已經這麼濕了?哈哈……”

    葉飛由門縫中看着小玉含淚受辱,不禁暗恨地想着:“雷天龍,你儘管囂張好了,以後看我怎麼回報你。”

    他立刻由後窗退出,途中經過二夫人的房間,聽見戰鼓聲響,知道是西毒的傑作,心中更是大恨。

    他便轉往雷豔芳的房間,小心潛入,只見她睡姿奇差,一雙嫩藕般的粉臂側身擁被,圓潤白皙的粉腿夾被而眠。

    葉飛哪見過這麼香豔撩人的姿態。

    原本平息的欲焰立刻引燃,他迅速脱去衣裳,便撲在雷豔芳身上。

    雷豔芳一驚而醒,立刻掙扎,叫道:“是誰?放開我……咦!是你。”

    葉飛緊緊抱着她狂吻,喘呼呼道:“芳妹!我愛你。”

    雷豔芳如受重擊般呆住了,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左腿已被架起,不禁着慌道:“慢着!你把話講清……啊……”

    一聲脆響之後,葉飛立即展開攻勢。

    雷豔芳再度遭到巨炮轟炸,她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柳眉輕皺道:“你能不能輕點?”

    葉飛抱着她的豐臀揮軍猛攻,只覺得通體舒暢,道:“忍耐一下,一會兒你就會舒服了。”

    她立即臉紅地點頭嗯了一聲,道:“你……你剛剛的話可是真心的?”

    “當然。難道你沒聽過小別勝新婚?這陣子在外公幹,我心中所思所想的就只有你一人。”

    雷豔芳聽得芳心大悦,卻嘟嘴道:“真的?那前一陣子你為什麼故意氣我?”

    “你不是也故意找我麻煩?”

    雷豔芳不禁嬌嗔道:“傻瓜!那是我想引起你的注意,才故意……哎唷……好疼喔。”

    葉飛早已默運神功,故意將“話兒”變得更粗更長,見她反應激烈,佯裝不解道:“你怎麼了?”

    雷豔芳一陣哆嗦,邊迎挺着圓臀,邊喘道:“沒什麼……嗯……好爽……好棒……”

    他雙掌一握豐乳,立即揮戈猛攻,毫不留情。

    “哎唷……不行了……喔……好哥哥……嗯……美死了……”

    兩人熱情交合之聲更加地了亮,各種淫聲浪話也不斷重複。

    葉飛存心要好好制服她,見她叫好立即乘勝追擊地猛攻不斷,令她心神盪漾,幾乎忘了自我。

    她那豐腴胴體便在呻吟中哆嗦不停。

    又過了半個時辰,雷豔芳覺得腦中一陣陣昏眩,卻又欲罷不能地迎合着……呻吟着……哆嗦着……

    葉飛一見穢跡斑斑的“桃源洞穴”玉津四濺,滑不溜丟的,立刻促狹的將“話兒”變得更粗更……

    一陣束縛快感傳來,讓他不自主地一陣哆嗦。

    雷豔芳卻尖叫一聲,巨顫一陣,立即昏去。

    葉飛又進出了五十幾下,才一舉讓她直入雲霄。

    激情過後,立即聽見如釋重負的喘息聲。

    葉飛早已發覺聽眾眾多,才故意製造噪聲,以便製造事端,他便可從中取利。

    所以,他沐浴之後,又故意摟着她的胴體,夜宿在她的香閨。

    隔天一早。

    房門外立刻傳來雷天龍宿醉未醒、口齒不清地道:“開門,我是雷統領。”

    葉飛早巳起牀運功調息,一聽便冷笑着搖醒雷豔芳。

    雷豔芳慵懶地翻身,呢喃地道:“嗯……人家好累喔……別吵我……”

    葉飛還來不及表示,房外已傳來憤怒的聲音,叫道:“妹妹!你怎麼了?再不開門的話,大哥就要破門而入了。”

    雷豔芳一驚而醒,想爬起卻又仆倒牀上,只覺頭昏眼花,道:“我怎麼了……哎唷!好痛。”

    手一按下體,卻摸到一手穢物。

    “妹妹!你聽到沒有?快開門。”

    雷豔芳臉色一變,回應道:“等一下,我還沒穿衣服。”

    一轉頭,忽見葉飛坐在一旁,不禁怔住了。

    “快一點,別讓我等太久。”

    葉飛微微一笑,扶她起來幫忙穿衣。

    雷豔芳有點驚慌地瞪了他一眼,道:“看你乾的好事,害我渾身痠痛,這鬼樣子怎麼見人?”

    葉飛也低聲道:“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正好趁此良機將我們的親事定下來,難道你不想嫁給我?”

    雷豔芳驚喜道:“你要向我求婚?”

    “當然。”

    門外又傳來急躁的催促聲,雷豔芳穿好衣服,連忙打開房門。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咦!你怎麼在這裏?”

    雷天龍臉色一變,又驚又怒地喝問。

    葉飛哈哈一笑,道:“小弟特來向芳妹求婚的。”

    雷豔芳俏臉一紅,低頭不語。

    雷天龍卻變色喝道:“你不配。”

    葉飛臉色一沉,道:“大哥反對的理由是什麼?”

    雷天龍不屑道:“你不過是小小的副統領,竟敢妄想攀龍附鳳,簡直是痴心妄想。”

    雷豔芳急叫道:“大哥!你怎能……”

    雷天龍叱喝道:“你不要插嘴,長兄如父,我説不準就是不準。”

    葉飛沉聲道:“大哥嫌棄的理由是小弟的頭銜太小,不配迎娶芳妹進門了。”

    “不錯,你知道就好。”

    “那大哥的條件是要我具備什麼身分,才肯答應這門親事?”

    “這……”

    “怎麼?難道剛才大哥所説的話,只是一種搪塞之詞,莫非另有不可告人的隱衷?”

    雷天龍聽了神色一變地厲聲道:“你説什麼?”

    葉飛陰笑道:“難道不是嗎?”

    雷天龍下不了台,不禁惱羞成怒,道:“好,只要你能升任一堂之主,我就答應你們的婚事。”

    雷豔芳臉色一變,焦急道:“大哥!你這不是故意刁難……”

    葉飛伸手阻止她説下去,故意輕蔑道:“芳妹的親事,你作得了主嗎?”

    雷天龍臉色一變,道:“這……”

    葉飛冷笑道:“原來大哥是在説笑話。”

    雷天龍又被激怒了,一咬牙便道:“我説了就算,只要你能擔任堂主之位,我就用人頭保證,一定讓小妹過門完婚。”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如果你做不到呢?”

    “小弟任由大哥處置。”

    “很好,我們就以半年為期……”

    “慢着。”

    “怎麼?你不敢約定期限,難道想耍賴,無限期拖延?”

    “不,半年的期限拖太久了,我只要三個月就可以了。”

    此話一出,眾人一陣譁然。

    雷天龍怔了一下,接着怒道:“什麼?你……你耍我嗎?”

    葉飛搖頭道:“其實我只要兩個月的時間就夠了,因為我聽説本門有一場‘龍虎榜’的比鬥,自堂主以下,只要挑戰者獲勝,便可以取而代之。”

    雷天龍恍然冷笑道:“原來你是打這個如意算盤,只怕到時候你連副統領的位置都要坐不穩了。”

    葉飛揚眉道:“多謝大哥的金言,到時候我坐上堂主位置,副統領自然要換人了。”

    雷天龍聽了,氣得冷哼一聲,掉頭率人離去。

    雷豔芳滿臉愁容道:“飛哥!你不該冒失地答應賭約,想越級挑戰的人,都必須經過三關考驗,就算僥倖通過,精力也已消耗大半,所以歷年來挑戰者眾,成功的卻寥寥無幾。”

    葉飛聽了,心中一動道:“這麼説來,我必須儘快培訓那些幫手才行。”

    “飛哥是説……”

    “不錯。在我越級挑戰之前,我可不想讓你大哥的那些手下累倒,所以他們就是我的護身符,我必須加緊訓練他們才行。”

    葉飛忽然親吻了她一下,道:“晚上我再去找你,我先走了。”

    説着,不管雷豔芳如何撒嬌不依,立刻飛也似地走了。

    接連一個多月的時間,葉飛幾乎足不出户,緊鑼密鼓地培訓西院的人。

    不過每逢深夜,葉飛都會找雷豔芳消遺,儘管雷天龍派了金衣侍衞警戒森嚴,他都有辦法侵入,讓她欲仙欲死,隔天不過午時,絕對下不了牀。

    然後,葉飛才大搖大擺地從大門出去。遇見雷天龍時,他不便明目張膽動手,只好避開了事,但是金衣侍衞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往往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甚至有人斷手斷腳的,災情十分慘重。

    最後逼得西毒出面調解,下令所有的人不準監視葉飛及雷豔芳的行動,一切等龍虎榜公佈之後,再作處理。

    從此,雙方始終相敬如“兵”,維持表面的和平。

    期間,葉飛曾經過西毒的同意,率領西院的人外出歷練,行蹤隱秘如謎,十分引人懷疑。尤其是回來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是遍體鱗傷,更叫雷天龍等人驚疑,打聽的結果,都是一句特訓所致。

    這一連串的演變,西毒是一清二楚,因為唯有他一人才能進入西院,所以他看得到經過,也知道成果,因此他更加興奮地全力支持培訓計畫。

    雷天龍終於感受到威脅了,在抗議無效之後,竟然打起小報告來了。

    刀皇不但來函表示關切,更派遣天堂堂主雷子超來了解事端的經過。

    葉飛一見到他,立刻感受到一股霸氣,難怪天雷門在他主持之下,短短三年時間,由人數三百多人的小門派,擴大至今兩萬多人的規模。

    雷子超聽完長子雷天龍的報告之後,對葉飛忍着氣道:“副統領,對於雷統領指控你連續誘姦我女兒一事,不知可有説明?”

    “當然有。”

    雷子超揚眉道:“你説。”

    葉飛坦然無懼地道:“屬下與芳妹乃是兩情相悦才發生關係,既無勉強更無誘姦。更何況雷統領答應屬下,只要屬下在龍虎榜中奪魁,取得堂主寶座之後,他就答應將芳妹許配給我,芳妹便是我的妻室,夫妻敦倫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怎能説是誘姦呢?”

    “什麼?有這種事?”

    雷天龍暗罵葉飛狡猾,見父親責問,只好咬牙將事情經過説出。

    “胡鬧!兒女的親事哪個不是父母親自作主同意的,你這個孽子竟敢替老子作主,擅自將你妹妹許配他人,簡直膽大妄為。”

    雷天龍有點下不了台,心中滿腹委屈,道:“爹!您不知道他……”

    雷子超叱責道:“你不必説了,既然你已經許下賭約,這件事就不能再追究了,一切等到龍虎榜過後,再作處置。”

    雷天龍十分委屈地不敢再説下去,這時,他更將葉飛恨之入骨。

    雷子超轉對葉飛道:“既然你們已經許下賭約,本座暫時不再追究,不過你自信辦得到嗎?”

    葉飛無懼地笑道:“應該不成問題。”

    “年輕人有自信是件好事,但絕不能狂妄,你師父烈陽真人武功雖高,但要戰勝本座或是東方堂主,卻不是容易的事。”

    “哈哈,堂主放心好了,屬下除了繼承家師衣缽之外,還另有奇遇,所以屬下才能在短短兩個月內,將齊天堡的二流打手訓練成一流高手。”

    雷子超看着那一百名黑衣人,眼神充沛,態度沉穩,一副自信滿滿的表情,氣勢上早已凌駕金衣侍衞,形成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他心中暗暗吃驚,不禁讚道:“好一羣雄赳赳氣昂昂的英雄好漢。”

    葉飛傲然喝道:“堂主讚美,你們還不答謝。”

    “多謝堂主讚賞。”

    吼聲如雷灌耳,久久響徹雲霄。

    雷子超臉色微變,心中更是驚疑不定。

    這時西毒才哈哈大笑道:“難得雷堂主大駕光臨,今晚本座設宴洗塵,大家要記得多敬雷堂主幾杯,來個不醉不歸。”

    眾人一陣歡呼,才逐漸解散。

    當夜,正當眾人飲酒狂歡,氣氛融洽之際,堡門方向突然警鑼大作,哀嚎呼救之聲四起。

    西毒臉色一變,道:“出了什麼事?”

    負責警戒的堡丁奔來,道:“啓稟三幫主,東邪率人來襲。”

    西毒怒罵一聲,轉望葉飛道:“葉副統領可以派黑龍侍衞出擊嗎?”

    葉飛搖頭道:“他們練功正值重要關頭,如果中途分心的話,成就將大打折扣。”

    雷天龍站起請命,道:“屬下率領金衣侍衞出擊即可,不必麻煩他們幫忙。”

    西毒只好點頭道:“好吧,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殺了東邪,否則天雷門的威信將蕩然無存。”

    “屬下先去領教東邪的武功。”

    葉飛一掠而出。

    來到堡門只見雙方戰況激烈,齊天堡在突然遇襲下,傷亡極為慘重。

    葉飛怪叫一聲,立刻衝向東邪,卻被醫仙攔阻下來,兩人便在堡前虛應招式,假裝交手。

    “東伯!是不是出事了,否則你怎麼用最急迫的方式,假裝襲擊這裏?”

    “這次的偷襲也是‘引蛇出洞’的計畫之一,我得知大仇人雷子超來了,才安排這場混戰,等一下你由西面脱身,再以鐵面如來的身分趁亂殺他報仇,然後到白玉酒樓找我,我有話問你。”

    “好。”

    兩人且戰且走,最後消失無蹤。

    戰況依然激烈,死傷人數不斷增加。

    西毒掌出如雷,逼得東邪漸漸不支,不禁得意地大笑,道:“黃老邪,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東邪怒道:“未必。”

    只可惜形勢比人強。

    照計畫突襲失敗便須立刻退走,東邪卻心存不甘,不理會醫仙的警訊,以致身陷重圍,等他想退走已來不及。

    “爹!救我……呃……”

    東邪百忙中轉頭一看,只見黃文洋身子被人劈成兩豐,不禁令他心膽俱裂,厲叱道:“我和你們拚了。”

    手中長劍突然丟出,接着又奮不顧身地撲向西毒。

    西毒料不到他會情急拚命,一時慌了手腳,剛手忙腳亂地避開飛劍,卻來不及避開東邪的掌勁,一咬牙,他也一掌拍向東邪的天靈蓋。

    東邪慘叫飛跌而出,西毒也吐血倒地。

    之後,雷子超一聲怒叱,刀光可怖地旋轉,傳出颯颯刀嘯,整個人頓時四分五裂,哀嚎連連。

    “爹……”

    黃曉惠目睹東邪慘死,不禁心膽俱裂地撲向前去,正好經過雷子超身邊,被他輕而易舉的一指點倒。

    東邪的親朋好友眼見大勢已去,立刻發出一聲悲鳴,開始全力突圍。

    雷子超喝道:“大家再加把勁,不準放過任何一人。”

    話罷,人便飛撲出去。

    當雷子超掠起半空中,正要撲向一名中年人之際,突覺心中一悶,身形一震墜落,接着聽見破空厲嘯傳來。

    他低頭一看,才知心口破了個大窟窿,鮮血直噴而出,他無法相信地瞪着傷口,嘴巴大張卻已發不出聲音地含恨而終。

    雷天龍仍毫不知情地撲殺着刺客,直到最後一名敵人倒下,他才萬分得意地清點戰果。

    正在清理屍體的金衣侍衞突然驚叫道:“不好了,雷堂主被殺了。”

    “什麼?”

    雷天龍兄妹一聽,大驚失色衝向前去,不禁傷心欲絕地撫屍痛哭。

    正在療傷的西毒也趕過來,察看過傷口之後,不由得吃驚道:“這是‘奪命追魂’的斷魂梭所造成的傷口。”

    雷天龍憤怒地跳起,道:“原來是他,我要他血債血還。”

    説着,抓起寶刀便想動身尋仇,卻被葉飛攔住去路,不禁怒道:“滾開,否則我連你也殺了。”

    葉飛冷靜道:“你一個人到哪裏找他?搞不好他還在附近也説不定,還不如派人出去搜尋,你現在必須留下來料理令尊後事,這才是為人子女應盡的孝道。”

    西毒也贊同道:“葉副統領説得不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現在的確應該留下來善後。”

    雷天龍也想通了,只好強忍悲憤,處理父親的後事。

    接連的挫敗使得西毒顏面無光i叢即飛鴿傳書述説事件始末,最後更自請降職處分。

    這一戰,齊天堡傷亡近半,幾乎與來犯的敵人相當,可説絲毫沒有佔到便宜,卻死了一個雷子超,還有西毒也受了重傷,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經此一來,齊天堡不僅元氣大傷,而且勢力也大不如前,如不是有天雷門這塊招牌頂着,很可能遭到其他幫派的併吞。

    儘管如此,情況也是岌岌可危,至少齊天堡旗下所負責保護的賭場妓院,接下來的幾天,便常常遭到恐嚇,打架鬧事更是家常便飯,讓依附旗下的商家個個直欲求去。

    這可是齊天堡主要財源之一,西毒怎能讓它斷了?

    在等不到刀皇迴音的情況下,他只好再次飛鴿求援了。

    地下密室是囚禁人犯的地方。

    雷天龍將喪父之痛完全發泄在黃曉惠身上,皮鞭在她的身上印下無數條血痕,卻得不到他滿意的哀嚎。

    黃曉惠不僅咬牙忍住,更不斷破口大罵道:“畜生!禽獸!豬狗不如……”

    雷天龍大怒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説着丟下皮鞭,改以拳頭往她的小腹攻擊。

    西毒進來一看,連忙阻止道:“停手!你這樣是問不出什麼的,萬一將人打死,如何知道奪命追魂的下落。”

    雷天龍憤恨不平地停手,恨恨地喘着,道:“莫非三幫主另有高明手段?”

    “你看着吧。”

    西毒冷笑道:“丫頭!只要你將奪命追魂的下落説出,本座立刻給你一條生路,你認為如何?”

    “呸!”

    西毒閃過飛痰,臉色一沉道:“這是你自己不識抬舉,別怪本座不給你機會。”

    他突然自衣袖拿出一粒紅色丹丸,一手捏開她的牙關,同時一手將丹丸渡入她的口中。

    黃曉惠臉色大變,道:“你讓我吃什麼?”

    西毒哈哈大笑道:“讓你乖乖聽話的藥。”

    “你騙人,世上那有這種……咦!好奇怪……我怎麼……”

    西毒淫笑道:“是不是感到全身發熱?”

    黃曉惠臉色通紅,眼波如水一般,不斷扭動嬌軀,呻吟道:“好熱……我……我好……難受……”

    西毒這才得意地大笑起來,立刻幫她解開枷鎖,接着又將她脱個精光。

    雷天龍看着她赤裸裸的胴體,眼中直冒淫光,忍不住嚥了口水,道:“看不出這妞兒的身材竟是一級棒,剛才實在不該下手太重,血淋淋的,實在可惜了這副白嫩如雪的魔鬼身材。”

    西毒飛快脱衣,道:“可不是,下次要記住了,對付女人要用軟工夫,絕對不能硬來,否則就太浪費了。”

    雷天龍喘道:“是是,三幫主你動作可要快一點,等一下換我上。”

    “咦!你也要搞她?”

    “當然,不吃白不吃,反正她都是死路一條,不玩一玩太浪費了。”

    “哈哈,説得好。”

    黃曉惠明知西毒一臉饞相地緊盯着自己赤裸的胴體,不禁羞得面紅耳赤,雖想阻止在身上不停撫摸的魔爪,但全身酥軟無力,而且她感到一股異樣酥癢自小腹升起,瞬間佈滿全身,讓她不自主地扭動嬌軀,擺出一副風騷撩人的姿態,任人欣賞,口中甚至發出誘人的呢喃,一副待宰的神情。

    西毒看在眼裏,心知鴨子已經煮熟,立刻爬伏在她身上,卻又突然悶哼一聲,皺眉起身。

    雷天龍喘着大氣,道:“你怎麼了?再不快點,我可忍不住要先上了。”

    西毒不甘心地哼道:“你上吧,本座內傷未愈,尚不宜激烈運動。”

    雷天龍大喜地撲在她身上,立刻破關而入。

    黃曉惠慘叫一聲,同時全身一陣顫抖,一股鮮血自股間流出,立刻掙扎着想脱離他的蹂躪。

    雷天龍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仍然大刀闊斧地直撲秘地。

    過了盞茶時間,黃曉惠總算苦盡甘來,開始嚐到一些酥酸、麻癢的奇妙滋味。

    她扭動得更加起勁了。

    她喘息得更急促了。

    雷天龍見她春情盪漾,浪態撩人,不禁暗罵:“賤貨!”

    一把抱緊她的矯軀,更加快律動,有如野獸般盡情縱慾。

    自己的分身在温暖而緊縮的洞穴,感到無比的舒適,他的精神也更加亢奮,如狂風驟雨、狂濤巨浪,喘呼着,淫聲浪語響成一片。

    雷天龍高潮連連,終於在一陣哆嗦之後結束了。

    黃曉惠依然意猶未盡地扭動着,使他慾火難當,最後強忍着制了她的穴道,才得以休息。

    休息一陣之後,一見她那穢跡斑斑的迷人胴體及慾火焚身的香豔模樣,又勾起他的淫念,立刻連吞三粒丹丸,又撲了上去,再度佔有她。

    一直又過了半個時辰,她才哆嗦連連地安靜下來。

    他又衝刺了十來下,再一次心滿意足地結束了。

    當他爬起身子,看見眼前被他蹂躪的胴體,不禁為自己的輝煌戰果得意地大笑而去。

    夜幕低垂,寒風刺骨,連巡夜的人都冷得直髮抖。

    一道人影無聲無息地幾個縱落,便順利侵入地下室。

    看着被摧殘的身軀,他不禁搖頭嘆息地為她整裝,一陣飛掠,便將她救出罪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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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仙一見他便埋怨,道:“怎麼這麼久才來?”

    頭巾一除,果然是葉飛本人,道:“沒辦法,有一個輕功極高的人一直在我身後徘徊不去,我為了擺脱他,只好多繞了一些路。”

    醫仙驚疑道:“是不是你説過曾經在決鬥現場觀望的神秘人物?”

    “不錯,就是因為他,我才會延誤了救援的時機,害得東邪父子慘遭毒手。”

    “這個人究竟是誰?如果不快點調查清楚,對我們來説是一種威脅。”

    葉飛點頭道:“等一下我非找出這個人問問清楚不可。”

    “不必麻煩,本宮正想找你談一談。”

    “誰?”

    廳前的一處盆景後,緩緩飄落一個身穿碧衣裙的美婦,美得令人目眩,這名三十餘歲的成熟女人,明豔照人、風華絕代,加上高貴的氣質,突然出現,真令人覺得彷彿仙子下凡。

    氣質與風華確是令人目眩,但美麗明豔的面龐卻罩上一層濃霜,令人寒心而非動心。

    “咦!你是……劍後?”

    醫仙一見她便驚叫起來,連葉飛也不禁嚇了一大跳。

    劍後臉上終於有了笑容,道:“難得趙大夫還記得本宮,這十幾年來,你依然是丰采不減。”

    醫仙客氣道:“哪裏!宮主才是美貌如昔,依然是當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可見修為更加精深,真是可喜可賀。”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嘴甜,本宮聽了雖然高興,但是心中有事未解,實在沒有這種心情。”

    “不知宮主為了什麼事憂心?只要在下能夠幫得上忙,赴湯蹈火絕不推辭。”

    劍後臉上更加歡欣,道:“如果趙大夫願意幫忙,本宮的事情就可以圓滿解決了。”

    醫仙講的原是客套話,想不到對方竟然打蛇隨棍上地纏上他,不禁有些意外,道:“宮主只管吩咐。”

    劍後看着俊逸的葉飛,眼神詭異道:“我聽説你有一個侄兒名叫葉飛是嗎?”

    醫仙笑了一下,立刻拉着葉飛道:“飛兒!還不快向神水宮的水宮主見禮。”

    葉飛抱拳行禮道:“晚輩葉飛恭祝宮主金安。”

    劍後滿意地笑道:“果然是你,這一趟總算沒有白跑。”

    醫仙疑惑道:“宮主找飛兒是……”

    劍後正色道:“本宮有重要私事要和他單獨密談,趙大夫能不能暫時迴避?”

    醫仙一怔,連忙一口答應,向葉飛一使眼色才離開。

    劍後忽然語氣嚴肅道:“你可知道本宮找你的原因?”

    葉飛點頭道:“晚輩如果沒猜錯的話,宮主該是為了嶽州城的變故而來。”

    劍後嘆了口氣道:“你猜得沒錯,本宮正是為了瓏兒的事才來找你的,並代她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不敢。只可惜晚輩晚到一步,致使小宮主身心受到傷害,如今小宮主不知好一點沒有?”

    劍後傷感地搖頭,道:“自從瓏兒回宮之後,一直不吃不喝,無論本宮如何勸説,她也聽不進去,最後終於體力不支而病倒。”

    葉飛不禁擔心道:“哎呀!她怎麼這麼想不開?飛天遁地都已經死了,小宮主也吸收了他的內功,可説是因禍得福。”

    劍後臉色一沉,道:“女人的貞節重於生命,難道你不知道嗎?”

    葉飛有點尷尬,道:“這……晚輩……”

    劍後臉色一緩,忽然笑道:“照這麼説來,當時你就是以趙大夫的‘移玉大法’,將飛天遁地的內功轉移至瓏兒的身上是不是?”

    “是的。”

    “既然如此,侍婢小雨為何説,當她發現你們時,親眼見到你赤身露體的從瓏兒身上爬起?”

    葉飛大吃一驚,怕她誤會,連忙急道:“我是因為……”

    劍後冷靜地笑道:“你是見她執意尋死,只好將她制昏再幫她運功吸收,是也不是?”

    葉飛一怔道:“不錯,宮主果然明察秋毫。”

    劍後臉色又沉,道:“既然如此,你與瓏兒豈不是有了肌膚之親?這件事情你要怎麼對我交代?”

    葉飛頓時説不出話來,考慮良久,才語帶誠懇道:“晚輩確實行為不當,願意接受宮主的任何處置。”

    劍後心中暗贊不已,臉上也有了笑容,道:“很好,你能敢作敢當,本宮也不為難你,只要你能迎娶瓏兒過門,本宮不但不追究,而且願意傳授你‘冰魄神針’,讓你的復仇大計得以順利完成。”

    葉飛大驚道:“宮主怎知晚輩有大仇要報?”

    劍後失笑道:“你以為本宮是如何查知你的身分的?除了丐幫之外,普天之下有誰的組織網能如此密佈的?”

    葉飛恍然道:“原來是師父告知宮主的。”

    “不錯,你究竟答不答應這門親事?”

    葉飛也知道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更好的解決辦法了,連忙跪下叩頭道:“飛兒叩見岳母大人。”

    劍後大喜地扶起他,道:“太好了,我們現在就返回神水宮,一起去告知瓏兒這件喜事。”

    葉飛皺眉道:“可是飛兒剛救出黃姑娘,如果不快點回去的話,恐怕會引人懷疑。”

    劍後點頭道:“你的顧慮也對,咱們江湖兒女不落俗套,就以互換信物為證,等你有空,再讓靈兒帶你到宮裏來吧。”

    雙方便交換了訂親信物。

    劍後又對院裏的大鶴交代一陣,才轉身一掠不見。

    葉飛怕拖太久暴露身分,便將劍後提親的事告知醫仙,立刻趕回齊天堡。

    聿好事蹟毫無敗露,葉飛也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回堡中,忽然聽見雷豔芳的房中傳來飲泣聲,不由得心中一陣不忍,立刻來到她的房外,道:“芳妹!是我,快開門。”

    雷豔芳悲泣聲一停,沒多久便見她淚痕猶新地前來開門,一見葉飛便撲入他的懷中,又哭了起來。

    葉飛一面關門,一面安慰道:“芳妹,人死不能復生,你再怎麼悲傷也於事無補,不如保重身子,化悲痛為力量,等找出奪命追魂之後,才有能力報仇。”

    雷豔芳點頭道:“只要是飛哥的話我都聽。”

    葉飛滿意地笑道:“這才乖,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雷豔芳忽然顫抖地緊抓他的手,道:“你不要走,今夜留下來陪我好嗎?”

    自從雷子超來到齊天堡之後,葉飛不便再明目張膽和她幽會,算起來已有好一陣子不曾發生關係。

    此刻見她面泛桃紅、眼波似水地扭動嬌軀,一副慾求不滿的飢渴模樣。

    葉飛見狀大喜,兩人如同乾柴烈火般地交纏緊抱,只見雷豔芳如蕩婦一般顫抖呻吟,最後仍倒在葉飛的懷中久久不能平復。

    一場激情纏綿過後,終於迴歸平靜。

    隔天一早,兩人便被急促的腳步聲吵醒,不時聽見呼喝的聲音。

    葉飛心中明白,一定是有人發現地牢裏的黃曉惠不見了。

    雷豔芳驚醒一看,不由得嬌靨飛紅,心中亂跳。

    原來她不知何時已轉過嬌軀,依偎葉飛懷中,兩隻玉手也抱着葉飛,而且將修長凝脂雪白如綿的玉腿,橫跨在葉飛的大腿上。

    而葉飛則把人家姑娘摟在懷中,一隻右手抓着一個柔軟如綿的乳峯,右腿也壓在她的玉腿上。

    葉飛見狀,不禁笑道:“難怪我在睡夢中,夢見一位仙女與我共效于飛之樂,如今看我們這副模樣,莫非你也和我一樣,和仙人共赴巫山一遭?”

    雷豔芳瞄了他一眼,道:“昨晚任你擺弄得欲醉欲死,我哪還有精力作夢?”

    葉飛嗤嗤笑道:“如果你不喜歡的話,以後我們就改為一個月一次好了。”

    雷豔芳急得撒嬌怒道:“你敢?”

    葉飛裝作可憐狀,道:“那你説要多久一次?”

    雷豔芳俏臉一紅,轉個嬌靨,低聲道:“一天一次,有漏掉的還要補過來。”

    葉飛大驚失色,道:“哎呀!你想吸乾我?”

    雷豔芳輕槌了他一記,面紅耳赤地道:“我就是要這樣,免得你在外面偷吃。”

    葉飛可憐兮兮道:“好吧,現在天都亮了,我們是不是該起牀了?還是你要再來一次?”

    雷豔芳望着他嬌聲道:“看你緊抱着人家,叫我如何起來?”

    葉飛被她説得臉紅,忙將右手放開。

    等他們梳洗完畢,一到大廳,便見雷天龍不斷咒罵手下飯桶。

    西毒皺眉道:“你再罵他們也無濟於事,不如想辦法找出是誰劫走人犯才對。”

    雷天龍餘怒未消地道:“還會是誰?一定是那殺人兇手奪命追魂所為,他怕黃賤人泄漏他的隱秘,才會趁夜將人劫走。”

    西毒深表贊同的點頭道:“你的猜測很有可能,如今人犯已失,線索也等於斷了,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身,以後想找他們報仇,恐怕要多費手腳了。”

    雷天龍聽了,更是生氣道:“任憑他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絕不放過他們。”

    突然一名堡丁慌張跑來,道:“啓稟三幫主,二幫主的人馬已經快到堡門了。”

    “什麼?快準備迎接。”

    於是,眾人便匆匆忙忙趕到堡門恭迎這位大人物。

    葉飛終於見到這位二幫主,天下排名第三的“南魔”東方無敵。

    只見南魔笑容滿面地道:“歐陽兄好久不見了,聽説你受了傷,不知道要不要緊?”

    西毒聽他這麼問,心中暗罵假惺惺,口中卻客氣道:“多謝東方兄的關心,小弟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大概死不了了。”

    南魔點頭道:“那就好,否則進攻南宮世家,歐陽兄豈不是要錯失機會了。”

    西毒訝然道:“東方兄的意思,莫非要向南宮春秋宣戰?”

    “不錯!南宮春秋一再和本門為敵,並與江南四大家族互通鼻息,正好一網打盡,以振本門聲威。”

    “原來如此,難怪雷堂全體精英盡出,甚至東方堂主最引以自豪、輕易不肯動用的雷虎侍衞都出動了。”

    東方不敗傲然喝道:“三幫主難得開金口稱讚,兒郎們還不謝謝三幫主。”

    在他身後兩百名白衣人齊聲喝道:“多謝三幫主讚賞。”

    喝聲如雷,氣勢驚人。

    西毒內傷初愈,被他們以內功逼出的喝聲震得難過萬分,不禁氣得臉色鐵青。

    葉飛見了這情形,連忙道:“午時已近,三幫主何不請大家入席再説。”

    南魔這時才注意到他,問道:“你是誰?”

    西毒精神一振,立刻笑容滿面道:“他就是新任副統領葉飛。”

    南魔神色一動,語氣輕蔑道:“原來他就是那位無中生有的副統領?人倒是長得一表人才,只是武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場。”

    東方不敗一向自比潘安,此刻眼見葉飛的俊美面容不在他之下,不禁嫉護道:“本座聽説齊天堡有人巧言令色地騙到副統領之位,不但不滿足,還不斷糾纏雷護法,妄想攀龍附鳳,這個人原來就是你?”

    雷豔芳神情變色道:“姊夫!你怎麼可以……”

    葉飛忽然哈哈大笑道:“哪裏哪裏,對於攀龍附鳳的伎倆,屬下一向欠學,以後有機會的話,還請東方堂主多多指教。”

    東方不敗大怒道:“什麼?你以為本座的堂主之位是靠關係得來的嗎?你如果不解釋清楚,本座就要你後侮一輩子。”

    葉飛笑了一笑,不再理他,道:“三幫主還是快請貴客入席吧,光站在外面可不是待客之道。”

    西毒覺得出了一口怨氣,連忙見好即收,道:“不錯,二幫主旅途勞累,大家還是快快入席填飽肚子,喝口熱茶消消火氣吧。”

    説完,便轉身拉走葉飛。

    東方不敗氣得臉色發青,卻又無可奈何。

    南魔也是臉色很難看,道:“我兒不必和這種阿諛小人一般見識,以後還怕沒有機會看他出醜嗎?”

    東方不敗吐了口氣,點頭道:“爹説得不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孩兒會找機會回報他的。”

    南魔傲然道:“那就好,我們進去吧!”

    東方不敗下令進堡,兩千多名的隊伍立刻浩浩蕩蕩地進入,堡內頓時擁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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