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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揚眉吐氣看今朝

    五月下旬,九紋龍帶着尚未復原的身子搭車一近巢湖城門,立即被攔車盤問,他便小心的對答。他不由暗詫此城之門禁森嚴。

    入城之後,他不敢相信的沿途張望着。

    因為,他在二十年前曾來過此城三次,當時,它只是一個農業小城,那似如今之店面林立以及房舍雲集。此外,尚有滿街的人車哩!他不由大詫!他便沿途默看着。

    一陣子之後,他乍看見喜舍寺,便看見一名中年僧步出寺門,他只覺眼熟,便又多看幾眼。他立即記起此僧叫風和僧。

    他立即記起他與此僧在少林習武之景。

    他稍忖,便任由車伕馳去。

    又過一陣子,他便看見三清宮。

    他更看見宮中正有二批道士進出。

    他不由暗詫此城怎會有少林及武當弟子?他又忖不久,便研判出自龍中原生前之安排。

    當馬車馳近湖邊時,他不由大怔!因為,他看見滿湖的舟潮。

    因為,他聽見歡笑聲。

    他忍不住吩咐停車。

    車伕便主動道出永仁侯經營此湖之盛況。

    九紋龍這才體會龍家父子名不虛傳。

    他便吩咐車伕啓行。

    馬車一近山下,車伕便停車及下車。

    立見車伕迎向二人行禮請安。

    九紋龍便暗暗緊張。

    因為,他已認出此二人便是莊世哲及皇甫煌。

    莊世哲二人含笑答過禮,便望向車上之人。

    莊世哲剛一怔,便記起一人。

    他立即止步道:“親家,此人是九紋龍!”

    皇甫煌立即止步注視。

    九紋龍忙道:“二位請聽吾言!”

    説着,他已拎包袱下車。

    他便拋塊碎銀給車伕。

    莊世哲便示意車伕離去。

    不久,九紋龍便道:“石仲等五幫幫主潛居金陵!”

    莊世哲沉聲道:“汝替他們傳話乎?”

    “不!吾受他們圍殺!”

    九紋龍便坦告自己與五幫恩怨及劫財之事。

    莊世哲道:“汝出身少林,如今究居何方?”

    “慚愧之至!吾有心棄暗投明,卻無路可行!”

    莊世哲道:“汝方才所言屬實乎?”

    “千真萬確,吾若有片言虛假,願遭天打雷劈!”

    “汝今日來此欲請小婿除五幫乎?”“龍公子是令婿?”

    “正是!”

    九紋龍道:“吾確有此意!”

    “汝對五幫瞭解多少?”

    “不多,吾入金陵翌日便遭五幫圍殺!”

    他便略述經過。

    “汝負傷在身?”

    “是的!”

    “好!汝先入寒舍養傷,吾再陪汝赴金陵探訊!”

    “謝謝莊兄!”

    三人便一起離去。

    不久,莊世哲便直接率九紋龍返府。

    莊世哲不但安排九紋龍入客房,併為他換藥。

    莊世哲更贈他一瓶靈丹。

    皇甫煌則回頭入永仁侯府向龍星道出此事。

    龍星急道:“李大人剛赴江蘇上任,想不到金陵會有五大黑幫,我們宜及早消滅此五大黑幫!”“先讓九紋龍養傷吧!”

    “好!我另函告李大人吧!”

    “好!”

    於是,皇甫煌直接離去。

    龍星便召來李建友道出此事及表達函告之意。

    李建友不由申謝。

    於是,龍星立即繕函。

    他繕妥函便封妥及派人送交驛站趕送往江蘇巡撫府。

    他便開始擦拭尚方寶劍。

    他便開始服丹行功備戰。

    他吩咐六吏代他處理衙務。

    他積極備戰着。

    莊世哲二人則開始邀高手助陣。

    他更請二支派助陣。

    三日後,少林支派住持月海大師率風和僧來訪,莊世哲先迎他們入廳,再請出九紋龍與二僧會面。九紋龍為之激動。

    他忍不住上前請罪。

    二僧卻慈聲安慰着。

    九紋龍為之感動。

    他便道出自己步入歧途之罪。

    他再道出被五幫追殺之經過。

    二僧便先安慰及鼓勵他迷途知返。

    二僧更允助他復仇。

    月海大師更贈一瓶靈丹。

    九紋龍不由感動泛淚。

    他似浪子返鄉般倍覺温暖。

    他已決定重返少林。

    他更決定剃掉三千煩惱絲。

    又過一陣子,二僧才離去。

    經此一來,九紋龍就加速復原。

    六月中旬,莊世哲率八名高手與九紋龍離去。

    他們不但未帶兵刀,更易容啓程。

    他們更沿途隱密前進。

    這天上午,他們一到金陵,九紋龍便與八名高手以遊客身份前往石仲莊院一帶賞景以及暗中觀察着。莊世哲則直接赴巡撫府見李巡撫。

    李巡撫便邀他入書房密商着。

    李巡撫更送上他派密探所查獲之五幫資料。

    莊世哲便申謝離去。

    午時前,他便與九紋龍諸人在金陵酒樓會合。

    他們便先共膳及低聲交談着。

    良久之後,他們才離去。

    他們便以二人為一組分途查探着。

    他們更沿花王之大小店面及莊院追查着。

    一個月餘之後,他們已大有收穫。

    於是,莊世哲率一人返巢湖。

    他便先後會見眾人及分配着。

    於是,皇甫煌與四千名羣豪利用晚上離城。

    僧道聯軍也跟着啓程。

    龍星在白天安排妥防務之後,便先行易容赴金陵。

    他便先會見李巡撫進一步瞭解敵情。

    然後,他由一名密探引導走過五位大哥大之莊院。

    於是,他又返衙與李巡撫詳商着。

    此時的石仲五人正在各莊中清點銀票哩!他們上回因追入山東又找五日後,立知追過頭。

    他們只好折返金陵。

    他們一見地盤未被襲,不由鬆口氣。

    他們便下令備戰。

    他們更集中財物於莊中。

    他們一見日日平安進財,不由大樂。

    他們大吃大喝着。

    他們摟着美女快活着。

    在他們的潛意識中有一絲不安之感,所以,他們經由吃喝玩樂麻醉自己,他們更召人保護自己。如此一來,潛伏於金陵之黑幫人物紛紛現形。

    密探們因而蒐集更多資料。

    莊世哲留在金陵之七名高手便按資料核對着。

    他們因而更確實的掌握羣邪動態。

    所以,龍星一會見李巡撫,便收穫良多。

    龍星不由驚訝於羣邪之匿居方式。

    於是,他實地勘查羣邪匿居處。

    這夜,他率那七人分途迎羣豪及僧道入城,他們經由李巡撫之掩護進入一百户民宅,他們便先放妥兵刀。他們又換上便服才正式歇息。

    翌日上午,除僧道外,餘人皆被帶去勘察羣邪匿居處。

    當天晚上之深夜時分,僧道跟着羣豪離去。

    他們前往羣邪匿居處行刺。時值夏夜,羣邪皆開窗而睡,頗方便羣豪刺殺。

    近五千名羣豪便迅速的超渡散居之羣邪。

    然後,他們集中前往五位大哥大住處。龍星早已與九紋龍隱在石仲住處外圍,他們一見莊世哲率人到達,於是,他們便率眾包圍四周。不久,他更先砍死門前人員再破門而入。

    慘叫聲便正式開啓戰火。

    九紋龍更憤怒的衝殺而入。

    他逢人便砍着。

    龍星更是寒虹拘魂不已!近八百人圍殺二百餘人,易如反掌也!不久,九紋龍已砍攻衣衫不整的石仲。

    羣豪又砍殺不久,便殺光莊中所有之人。

    龍星便請羣豪搜財。

    他便砍向另一莊欲助陣。卻見羣豪正在痛宰羣邪。

    他便放心的離去。

    又過盞茶時間,他已掠過另外三莊,而且皆看見羣豪大獲全勝,於是,他含笑趕到巡撫府會見李巡撫。不久,李巡撫便召集大批軍士及衙役。

    他一聲令下,六吏已各率大批人離去。

    他們便先到羣邪散居處搜財及收屍。

    莊世哲諸人又砍殺不久,便大功告成。

    九紋龍便把石仲砍成十六大塊。

    於是,羣豪攜財物及傷者連夜離開金陵。

    龍星更先行趕返巢湖。

    李巡撫則忙到翌日下午才大功告成。

    他便賞六吏及所有的下人。

    他再把剩下之財物封妥。

    他立即上奏表揚龍星除惡一萬餘人。花王父子三人全被逮入獄。

    他們乖乖的招供着。

    十日後,他們以勾結匪徒及逼良為娼公開被斬首。

    他們的財產全被充公拍賣。

    李巡撫更派大批人日夜在秦淮河畔登記及詢問姑娘們,大批姑娘們受不了的紛紛表示要從良及離開金陵。不到一個月,秦淮河畔只剩八十條畫舫。

    這天,李巡撫更公開焚燒其餘的畫舫。

    他順利的立威啦!他深獲民心支持啦!接着,他令江蘇各衙一户户的統計核對人口。

    匿居於各地之黑幫人物紛紛落跑。

    他更邀水軍助陣掃蕩大小賭場。

    他大力取締非法場所。

    他持續不斷的掃黑及掃黃。

    他普獲百姓支持及喝彩。

    百姓們更主動密報惡人之行蹤。

    不過,經此一來,各地商店的生意皆有影響,比較敏感的富户或商人甚至擔心此趨勢會繼續而且更惡劣。他們甚至擔心官方抵擋不了惡人之反撲。

    於是,他們斷然售產。

    他們便搬入安徽巢湖或合肥。

    因為,他們只對龍星有信心。

    因為,他們知道龍星治理安徽。

    他們這一動,便有不少的人跟進。

    不到一個月,合肥及巢湖湧入一萬餘户富商,他們不計價的買店面,他們充滿着信心及動力。於是,莊世哲及皇甫煌把大批田地改建為店面及出售。

    他們的財富立增數十倍。

    他們各搭建一堡及遴選青少年予以授武。

    他們積極培植武力。

    龍星則在巢湖四周搭建大批店面出售給富商們。

    他上回率眾遠征金陵,他創造一份空前的戰果,隨徵之四千人居然沒人陣亡,而且只有二十人負傷。他卻由五幫取得驚人的財富。

    他便各賞傷者一萬兩白銀。

    他另各賞參戰人員六千兩。

    眾人為之驚喜。

    龍星便把其餘的大批銀票先存入銀莊。然後,他在安徽防洪及修橋鋪路。

    他正式巡視各衙。

    他大方的賞各衙。

    他更吩咐各衙再賣官地。

    他更令各吏加建學塾為孩童啓蒙。

    如此一來,一批批遷居安徽之富商皆順利取得土地及店面。他們便大力推動生意。

    且説皇上獲悉龍星入金陵除惡之後,不由大悦!皇上便賜函嘉勉龍星。

    皇上再指示各衙防洪。

    皇上愉快之至!因為,皇上此次封龍星兼任安徽巡撫時,仍有皇族及官吏反對,不過,皇上堅持到底的完成此事。龍星此次除惡及防洪,立使反對者無言以對。

    皇上當然爽啦!且説九紋龍復仇之後,便先向龍星申謝。

    然後,他向月海大師表示欲剃度為僧。

    於是,月海大師陪他返少林寺。

    少林掌門月明大師便親自為他落髮。

    明月大師更準他恢復風揚僧號。

    此外,他也獲准在喜舍寺出家。

    於是,他欣然與月海大師返喜舍寺,從此,他除了誦經禮佛之外,他便天天指點三千名青年練武。歷盡滄桑的他終於安下心啦!他全力的授武。

    因為,他要為龍星及少林培植武力。因為,他知道仍有不少的黑幫匿居各地,他們遲早會一起反撲,他一定不讓龍星這批人再步龍中原夫婦之後塵。

    ※※※※※※歡欣之中,皇甫鳳順利生下一對子女,這是她為老公第四胎分娩,這是她首次生下二嬰,這更是龍家首次有女。她不由喜極而泣。

    皇甫煌夫婦不由大樂。

    龍星亦為之大喜。

    這天上午,皇甫氏便行功為愛女絕育。

    接着,莊曉鳳及白家姐妹各生一子。

    她們便皆由慈母行功絕育。

    接着,宋家姐妹各生下一對子女。

    她們不由大喜!龍星亦大樂!白秀蓮便行功為她們絕育。

    龍星因而有二十個兒子及三個女兒。

    一向單傳的龍家終由他大放異彩。

    賀客為之川流不息。

    皇上更賜一百車補品及三百株參。

    龍星便把參送給眾親人。

    他仍留十參供自己進補。

    如今,他已對吏治得心應手,他正在放手行事。

    他經由李巡撫支持,把安徽對外排水之水道拓寬一倍並且加深一倍,以方便安徽地區之加速排水。此外,他拓寬安徽各地排水道:他更在易旱地區增建大潭儲水。

    他更動員大批人力清出各河水道之淤物。

    大小船隻終於可以延伸航行入安徽。

    商人見狀,便更放心的投資。

    安徽為之空前暢旺。

    龍星便鼓勵地主搭建店面及出售。

    因為,天下之糧市已接連五年供過於求呀!昔年聽龍中原之言的地主們因而皆發大財。

    龍中原的子弟兵及他們之親友皆發財。

    大家不由感念龍中原之大恩。

    大家更支持龍星。

    龍星便在此時配合朝廷調動一批官吏,他讓李建友到合肥接任知府,他更保薦另外五吏到外地任知府。他再召六名青年官吏在巡撫府任職。

    他因而政通人和。

    一向非幹即旱的安徽地區卻年年風調雨順。

    各行各業更是大旺!他的每年之賦收至少皆增加三成。

    這天,他挑選一批諳武青年,他派他們到安徽各衙擔任捕頭或總捕頭,他更汰換老弱或肥胖衙役。他令眾捕頭們天天授武一個時辰。

    他更不定期前往督操。

    因為,他要提升安徽的治安。

    此外,他在各山上搭建大批糧倉,他自兩湖買下供過於求之糧放滿糧倉,再由各衙賣糧給安徽人。糧價因而未再下跌。

    安徽人吃到便宜之糧。

    安徽土地便作更有用途的運用。

    一向被視為天災最多,一直是朝廷最大包袱的安徽,居然已經變成潛力無限又財源充沛的金雞母。朝廷中不知有多少人在暗自苦笑。

    因為,他們若知此景,絕對不會支持皇上賜安徽之賦給龍家。

    皇上卻大人大量的樂觀其成。

    因為,朝廷每年之利錢及賦收皆空前充足呀!因為,這一切多靠龍家父子之拼命呀!這天上午,莊世哲及皇甫煌所建的大堡同時啓用。

    大批人潮紛紛前往申賀。

    二堡更以流水席招待賀客。

    此二堡位於永仁侯府兩側,它們各有三千餘人,它們將左右拱衞着永仁侯府,昔年慘案永不再發生。此外,莊世哲及皇甫煌把城中之莊院廉售給來自無錫的六百名羣豪,以增強攻守之實力。人心就是如此的現實,南宮世家也遷入巢湖啦!他們原本中立於天下,並且一直在杭州經商,他們觀察過天下局勢之後,他們毅然決然的遷入巢湖。他們更大買店面及莊院。

    巢湖因而增加一千餘名高手。

    這股潮流吸引更多的羣豪入安徽。

    富商們亦一批批的入安徽投資。

    安徽的官地終於被搶購一空。

    一向地廣人稀的安徽,如今已人滿為患。

    龍星之賦收因而劇增。

    四通八達的水陸交通,使安徽各地每月皆有大批的車船人貨經過,尤其遊客更是明顯的大幅增加。巢湖已有十萬條舟供遊客遊湖及垂釣,而且限制每人每次只能租船半個時辰,可是,仍有大批遊客在候船。因為,巢湖已成氣候。

    這夜,五萬部馬車各送八個大桶到湖旁之後,車伕們便把桶中之魚倒入湖中,以增加魚源。這些魚便捕自安徽各地。

    翌日起,遊湖垂釣者皆歡笑連連!龍星也看得欣慰。

    朝廷卻在今日召集秘密會議。

    因為,龍星及眾親友之驚人存錢,已經連年自朝庫吸走大批的利錢,心眼小的官吏不知已上奏多少次。一批皇族也火上加油的常向皇上反映此事。

    皇上便令一批官吏會商對策。

    大家終於達成一個破天荒的決議,那就是,安徽地區的官方銀莊全部交由龍星經營,以求一勞永逸。皇上獲訊之後,便心中有數。

    於是,皇上賜准此事。

    皇上更派欽差向龍星告知此事。

    龍星一獲訊,先是一怔!不久,他已叩旨謝恩。於是,他邀來二位岳父研商此事。莊世哲及皇甫煌便力挺到底。

    於是,他們及他們的兒子率親信及高手代表龍星前往安徽各銀莊辦理交接手續。他們便以所攜之銀票承擔下各借户之資金。

    他們更詳加統計存借户之利錢及全部結清。

    官方人員便全部撤出安徽、龍星再把自己的巨銀平均送至各銀莊。

    莊世哲諸人則仍存銀於巢湖銀莊。

    他們便動用子弟兵逐一拜訪各借户及結清利錢。

    各借方亦欣然配合的重立借據及付清利錢。

    他們因而確保債錢。

    他們更回收大批的利錢。

    二堡及少林二支派的俗家高手便進駐各銀莊。

    不到三個月,他們已請走原先的銀莊人員。

    他們已完全掌握銀莊。

    他們完全婉拒安徽以外人員之借錢,因為,他們知道朝廷此舉之用意,他們絕對不會與朝廷搶生意。因為,他們已統計過每年有九千餘萬兩之利錢價差收入。

    各銀莊一安定下來,便把剩餘的金銀及銀票送回永仁侯府以及二堡,以免財物毀於水災之中。這天上午,龍星上奏表示要承擔安徽諸吏之皇祿。

    因為,他自認已收賦,便該盡此義務。

    皇上見過此奏摺,便搖頭批下“免議”二字。

    因為,皇上已體會出龍星之“反彈”。

    莊世哲及皇甫煌便在安徽各地建立飛鴿通信,他們更在各衙安置六匹快馬及騎士,以傳遞急要訊息。他們已逐步提升安徽之效率及戰力。

    百姓看在眼裏,不由高枕無憂。

    外地商人見狀,便又湧入安徽投資。

    如今,連幹早及低窪地區也寸土寸金啦!這天上午,龍星在永仁侯府召見所有的官吏,他宣佈要採行授權及責任制,他更詳述內容。他把例行性及細雜事務由縣令自己決定及批准。

    他把較重大之事由知府作主。

    他只負責大事。

    他更撥給各衙一千萬兩。

    他再各撥府衙三千萬兩。

    他讓各吏自由發揮。

    他決定試行此制三年。

    接着,他當場發放銀票。

    各吏不由驚喜的離去。

    如此一來,安徽各吏只向朝廷領皇祿。

    其餘的各種支出,已由龍星包辦。

    各吏果真不敢馬虎的天天忙碌着。

    龍星再派六吏分赴各衙觀看成效。

    如此一來,他便無事一身輕。

    他便把每年賦收用於各衙及百姓身上,因為,他只靠利錢及遊湖收入,已使他累積驚人的財富。何況,他已收太多的賦。

    此訊迅即由愛邀功的安徽官吏密報入宮,宮中之文武百宮為之譁然,皇族為之大受震撼。宮中為之議論紛紛。

    皇上也為之一怔!於是,皇上派欽差見龍星。

    欽差略客套,便求證此事。

    龍星立即證實此事,龍星更表示要“取於民,用於民”。

    欽差沒話可説啦!欽差一返宮,便據實以奏。

    皇上便賜函嘉勉龍星。

    不過,宮中仍在議論此事。

    正反面之言詞仍在激盪着。大家似乎閒來沒事,樂得批評一番。

    這年秋收之後,由於又是大豐收,官方已不再取糧,而且準百姓自行買賣糧,糧市因而更不穩。龍星一獲訊,便想起老爸生前安定糧市之心願,於是,他經由安徽各衙大量的向兩湖買糧。地主樂得紛紛賣糧。

    糧市因而穩定。

    安徽各糧倉全部爆滿。

    其餘之糧便送入各地空處。

    甚至連學塾也放糧。

    永仁侯府及二堡也放大批的糧。

    安徽人更上路的預買大半年的糧。

    如此一來,如山之糧終獲安置。

    不少人皆笑龍星騷包,愛現,自找苦頭。

    龍星便令各衙在山上搭建大批糧倉存糧。

    ※※※※※※仲夏時分,河北地區在一陣天搖地動之後,屋倒人死,黃河左堤亦有三十六處被震塌,河水便湧流而出。河南及山東地區便首當其衝。

    接着,江蘇地區也成澤國。

    財產損失不計其數。

    人畜傷亡無數。

    驚呼,嚎叫遍野。

    一向遇水則淹的安徽地區因在黃河右側,反而逃過一劫,安徽在慶幸之餘,皆表示是託龍侯之福氣。天下之糧價便似脱疆野馬般上漲。

    朝廷便動用官糧欲壓制糧價。

    那知,人心惶惶且爭相搶購,再多的糧也不夠。

    投機的糧商便湧入安徽欲買糧。

    安徽各衙卻已奉命控糧不賣。

    安徽人更配合的抓糧不放。

    朝廷急忙調邊關戰糧供應天下。

    那知,投機糧商大批的買糧再緊握不賣。

    糧價仍在飛漲着。

    朝廷終於向龍星開口啦!龍星便建議經由各衙管制售糧。

    欽差立即答允。

    於是,龍星動用大批車船送糧赴各衙。

    各衙果真惜米如珠的嚴格配售糧。

    百姓一買得到糧,糧價自然下跌。

    投機的糧商急忙賣糧。

    又過一個月,糧市已經平靜。

    請看第四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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