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聲、竹聲、鐘磬聲,聲聲自在;山色、水色、煙霞色,色色皆空!”
這是永濟寺之一幅對聯。
永濟寺位於燕子磯上,由於燕於磯是金陵北方之風景獨特勝地,永濟寺的香火也沾光的旺盛。談到磯,只要參加過磯釣者皆明白它是江海中之大石,燕子磯正是位於長江的一塊超大型的巨石。燕子磯位於金陵城北二十里處,矗立於長江,它高出水面約八十尺,加上它接近慕府山,早晚之雲霧彩霞各具奇景。此外,它三面臨江,狀如燕子雙翼衝飛,因而得名。
農曆六月十九日,是觀世音菩薩昇天得道之吉,永濟寺內祀奉觀世音菩薩,而且靈驗,寺內外如今皆是人潮。
叩謝者,祈求者以及看熱鬧者交織成香火鼎盛之場面。
永濟寺只是個小寺,卻湧入如此多的人潮,每人在進出之間,皆必須斜身擦肩擁擠而過,可説甚為辛苦。
可是,為了拜拜,沒人埋怨。
婦人或姑娘家即使與男人擁擠而過,也不會歇斯底里的呼叫。
六月天,火燒埔,天氣原本就熱,如今又在寺內外擠進擠出,幾乎每個人皆是一身的汗,可是,每人皆漾着笑容。
午前時分,一名青年一到寺前,便被此景逼住腳步。
他長得眉清目秀又身材挺拔,加上一身的藍綢儒裝,更添玉樹臨風之態,他十足是個公子哥兒及大帥哥。
他把包袱朝肩頭一掛,便轉身望向江面。
不久,他已含笑欣賞江景。
一陣子之後,他才轉身望向寺內。
不久,他已看見一名錦服中年人正擠向殿中。
他微微一笑,便行向殿口。
不久,他已隨着一批人,行近殿口。
他便在前擠後推中入殿,只見殿中煙霧瀰漫,桌上遍放着祭品,大批的人皆望着觀世音菩薩喃喃自語着。
殿中擠得沒有下跪的空間,人人皆冒汗祈求着。
大帥哥一入殿,便張望着。
不久,他看見錦衣中年人也在張望着。
大帥哥微微一笑,便跟着身旁之人擠向右側引燃線香。
然後,他行向錦衣中年人。
不久,寺前有人喊道:“吃平安面,快來喔!”
殿中立即一陣騷動。
殿中立即有人叫道:“先顧八堵(肚子),再拜佛祖,吃吧!”
立即有一批人擠向殿外。
殿中人潮便一陣移動。
大帥哥趁機擠近錦衣中年人。
錦衣中年人向大帥哥一瞥,便被身後諸人推向前。
大帥哥順勢閃到錦衣中年人的左前方,他的右腳迅速的一勾,錦衣中年人後方之人立即被勾中左膝,身子不由僕向前方。
加上後方人羣之推擠,此人立即僕撞上錦衣中年人之背部。
錦衣中年人不由被撞向前方。
他不由回頭叱罵道:“放肆!”
“對不起!我…………我…………”
大帥哥的右手卻在錦衣中年人回頭叱罵時,迅速的鑽入錦衣中年人之衣襟間,此手立即直達懷袋。
大帥哥乍摸到一盒,立即抓盒抽手。
他的右手迅即抽出及揣入自己的懷袋。
他不由微笑。
他順勢一擠,便迅速的出殿。
眾人紛紛湧向右前方欲吃麪。
大帥哥卻直接沿左前方而行。
不久,他已沿着登磯石道而下。
他的腳步加快。
他的笑容更深。
他一下磯,便搭上一舟。
舟夫迅即劃舟馳向江岸,大帥哥乍拿下肩上之包袱,臉上之笑容立凍,因為,他發現包袱已經出現一條三寸長之裂痕。他一見此痕,立知它被利匕所割。
他立即知道包袱內之衣物已被動過。
他匆匆打開包袱,立即翻衣物而視。
他立見包袱中之錦盒已經不見。
他為之變色。
他不由回頭望向磯上。
卻見錦衣中年人正在磯沿含笑望向他。
大帥哥為之神色更變。
他匆匆包妥包袱,便取出懷中之盒。
他一啓盒,立見盒中空無一物。
他不由羞怒交加!他忍不住又回頭望向上方。
立見錦衣中年人仍站在原地含笑看他。
大帥哥便似連挨二記耳光。
他更似被踹一腳般難受。
他恨不得上磯算帳。
可是,他自知師出無名,便忍了下來。
他立即抑下怒火把空盒塞入包袱。
不久,快舟一泊岸,他付過船資便上岸。
他向磯上一瞧,卻已不見錦衣中年人,他不由暗怒道:“哼!汝敢整我,我就在此堵汝,諒汝插翅也難飛!”
於是,他朝附近石上一坐,便佯作賞景。
他耐心的等候着。
他看着一批批的人上磯或下磯。
他注視每位上岸之人。
那知,他一直盯到天黑,仍未見錦衣中年人下磯,而且香客及遊客已經快要走光,他為之皺眉。
他不由忖道:“他在磯上等我嗎?”
不久,他便上前搭舟上磯。
他一上磯,立見磯上已無第二者。
他便皺眉入寺。
立見寺中只有三人在整理着。
他詳看過那三人,立知他們不是錦衣中年人。
他入內找了一遍,只看見另外二僧在炊膳。
他立知已被對方落跑。
他不由急怒交加。
於是,他匆匆下磯。
他搭舟一上岸,仍不甘心的望向磯上。
他一見磯上無人,便望向四周。
他只好付過船資默默離去。
他似鬥敗公雞般垂頭喪氣而去。
天色一黑,他的心情不由更鬱卒。
倏聽前方傳來車聲,他立即望去。
他乍見車上沒有乘客,他立即招手道:“入城!”
車伕便在前方調轉車頭及下車等候。
大帥哥上前一瞥車伕,便欲上車。
那知,他剛踏上一腳,車伕倏地按上他的左脅,他乍覺左半身一麻,他啊了一聲,立即叫糟。
車伕迅即封上他的啞穴及抱他上車。
車伕立即取出一粒紅丸塞入他的口中。
他剛覺不妙,車伕已撫上他的喉結。
紅丸立即沿喉滑入腹中。
他立覺腹部一熱。
車伕迅又拍上他的左右“肩井穴”。
然後,車伕從容駕車馳去。
大帥哥立即動彈不得!他唯一能動的是他的小兄弟,它不但立即膨脹,而且迅即昂舉,它更殺氣騰騰的抖動着。他的胯間立即搭起帳篷。
他立知不妙。
他知道自己因為累積大半天的怒火,導致他又陷入另一個陷阱,而且是一個恐怖又致命的陷阱。
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萬劫不復之境界。
他知道自己已因“一招錯而全盤皆輸”。
他欲衝穴,卻已無能為力。
他欲求救,卻已成啞巴。
他不由急得額頭溢汗。
不久,他已全身火熱。
他綺思連連!他不再想逃命啦!他滿腦子的快活!他有熊熊的火氣亟待發泄!他飢渴之至!他已經神智渾沌!他汗透全身!他呼吸急促!他氣喘如牛!不久,車伕一停車,便挾起大帥哥及包袱下車。
立見一名中年人陪笑道:“公子不用車啦?”
車伕點點頭,便拋出一塊白銀。
“謝謝公子!”
車伕立即掠向左側。
中年人收妥白銀,便上車及駕車馳去。
那名車伕一掠上橋,迅即掠上對岸。
不久,他沿前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沿山道掠上幕府山。
一陣子之後,他已掠入近山頂之一座莊院中。
他迅速走過四間房,立見房中之人仍然昏倒在榻上,他安心的一笑,便進入另一房中以及放人上榻。
他把大帥哥的包袱放上桌上,便關妥門窗。
他立即剝光大帥哥。
他一見昂壯的小兄弟,便輕撫着它。
不久,他摘下頭巾,便放下如瀑的烏溜溜秀髮。
哇操!她是母的哩!她朝顎下一摸,便摘下一張面具。
哇操!她不但是母的,而且還長得挺正點哩!她放妥面具,便寬衣解帶。
立見她有一具凹凸分明的健美胴體。
不久,她已趴在他的身上。
她輕輕蠕動着。
她細吻輕撫着。
大帥哥卻已雙眼皆赤及汗出如漿。
大帥哥的滾燙肌膚立即燙燃她的情慾下久,春潮已潺潺而流。
她便坐上他的臍間。
她便啓關徐徐坐下。
“喔!死鬼!瞧你長得斯文,這玩意兒卻如此兇悍,我如果不先適應一番,必會吃不消!”
於是,她輕挺着。
她便趴在他的身上扭挺着。
下久,落紅已與春潮似豆漿般溢出。
她便摟他向內一翻。
她把他扶趴在身上,便拍開他的穴道:他立似猛虎出柙般胡挺亂挺着。
小兄弟立即胡衝着。
她便摟腰維持秩序。
她立覺陣陣裂疼,她便又制住他的穴道:她順過氣,才拍開穴道:小兄弟便又胡殺一通。
她這回已較能適應,便又摟又壓着他的臀。
他的衝力乍減,她的裂疼立減。
好一陣子之後,她才放手讓他衝刺。
他便似餓狼般衝剌不已!她立覺陣陣痠麻。
她不由笑道:“死鬼!你可別半途而廢!”
她便迎挺着。
房中因而熱鬧紛紛!良久,良久之後,她舒暢的全身溢汗。
她淫浪的迎合着。
大帥哥被媚藥催激的仍然衝個不已!二人之汗已濕透被褥。
二人仍發泄着。
又過半個多時辰,大帥哥又喘又抖着。
她又喔又抖着!甘泉便似機關槍般掃射着。
她忍不住呻吟。
她受用的雙眼發眯。
不久,大帥哥已趴在胴體上,他由於連連衝刺,全身的肌肉仍然不由自主的哆嗦,他的鼻息仍粗。
下久,她不由喔道:“好…………美…………”
她暢然攤開四肢。
她含笑回味着。
又過良久,她才把他放在一旁。
她一制昏他,便坐起身。
她立見下體又腫又裂血。
她卻漾滿笑容。
她便取枕巾拭下體再下榻。
不久,她一入內室,便泡入白淨的池水中。
她愉快的撫着雙乳。
一陣子之後,她才開始沐浴。
她由頭到腳的洗着。
又過良久,她才離池。
不久,她抱大帥哥入池為他沐浴着。
他不由又撫又吻着。
又過良久,她才抱他返房。
她換上乾淨被褥,再替他穿上乾淨衣物。
她再為自己上藥。
她又扮妥男裝才攜走污被褥及他的濕衣褲。
不久,她在灶中焚化它們。
火光熊熊,她看得心花怒放。
她焚光它們方返房。
不久,她已把一盒放入大帥哥的包袱中。
她取出那個空盒,便放入自己的包袱。
不久,她背妥自己的包袱,便挾起大帥哥及包袱。
她一出莊,便行向山上。
不久,她已把他及包袱放在樹上。
她吻着他道:“死鬼!謝啦!”
她便含笑躍落地面。
下體之裂疼使她緩步下山。
下山之後,她再前行。
良久之後,她才掠過城牆而入。她沿街又行良久,才進入四季樓後院。
不久,她已溜回一房。
她便摘下頭巾及面具。
她又卸下男裝,便換上衣裙。
不久,她已上榻歇息。
不久,她已摟被含笑進入夢鄉。
※※※※※※
吱吱鳥叫聲中,大帥哥乍醒,立覺鼻尖又疼又癢,他一張開雙眼,便看見一隻麻雀正在啄他的鼻頭。
他直覺的撥開它。它一振翅,便吱叫的離去。
它似在怪他不知好歹。
他無暇再看它,因為,他已看見樹枝及綠葉,他知道自己在樹上,他立即小心的坐起身。他立見自己在山頂的一樹上。
他更看見自己的包袱放在腹上。
他不由怔道:“我沒死?我怎會在此?”
他不由浮起一大串問號?他立即記起自己搭車受制之事。
他更詳記自己被塞入一粒紅丸。
他更由自己當時之反應,知道自己已吞下媚丹。
他乍想起此事,便望向自己的衣褲。
他更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小兄弟。
他一見一切安好,不由又怔!不久,他便見自己換上另套衣褲。
他下由啊叫一聲。
他匆匆的打開包袱。
他立見包袱內少一套內外衣褲。
不過,他立即又啊叫一聲。
因為,他看見自己之錢盒。
他便匆匆的打開它。
立見盒內仍有不少的銀票。
他便匆匆清點銀票。
他立知分文不少。
相反的,盒內增加一張紙。
紙上龍飛鳳舞的寫着“見好就收”四字。
他不由又怔!他為之皺眉。
他不明白自己遇上何人?他更不明白對方之用意。
世人皆爭名奪利,古人最怕男人財色全奪,他明明已被扒走銀票,想不到它們卻全部回來。
顯然,對方不是愛財。
他不由想起“色”。
他立即想起媚丹及自己被換過衣褲。
他猜忖自己“失身”啦!於是,他拎包袱躍落地面。
他匆匆向四周一瞥,便未見他人。
於是,他蹲在樹後脱去內外褲。
他乍嗅香味,立知自己被洗過身子。
他知道自己失身啦!他不由變色。
他便匆匆整裝。
他又活動手腳之後,立覺痠麻酥之感。
他已確定自己失身啦!他不由一陣難堪。
他想不到自己會有此際遇。
他一向自認高人一等,而且玩弄他人於掌心之間,他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失風后,竟會如此的慘敗。
他不由沉思着。
他遙望燕子磯,不由百感交集。
他甩甩頭,便整理思緒。
他便坐在一塊石上沉思着。
那知,剪不斷,理還亂,又過良久,他仍得不到答案。
因為,他自認一向行事小心,而且沒有得罪過他人,何況,沒有對女人拈花惹草,始亂終棄呀!又過良久,他一見一批遊客上山,他只好拎包袱下山。
他知道對方敢放他走,便不會讓他追查出下落。
所以,他下山之後,便直接搭車離去。
他更直接離開金陵。
他忍不住又想起昨天之遭遇。
他為之皺眉。
他便低頭沉思着。
入夜之後,他一見已入六合城,心頭不由一煩。
因為,他仍想不出答案呀!不久,他在估衣鋪前下車。
他付過車資,立即入鋪。
他便抓妥三套青色布衣褲及布靴。
他更入內換上布衣靴。
然後,他赴酒樓用膳。
膳後,他便步行離城。
因為,他決定連夜離去,以甩掉對方之跟蹤。
他出城不久,便掠向西方。
他一掠,便掠個不停。
因為,他要經由連連掠縱發泄心中之鬱卒。
他便沿林中掠上山,再於山區掠個不停。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微喘的止步,他吐口長氣,便邊步邊行取巾拭去臉上以及頸上之汗水。
又過一陣子,他才又開始掠縱。
他便如此的邊掠邊行着。
天未亮,他已抵達安徽巢湖縣城。
巢湖城位於巢湖的東方,合肥則在巢湖西方,此二城皆在巢湖邊,可是,合肥就比巢湖熱鬧不少。
因為,合肥佔地利,而且歷代以來皆出現人才。
巢湖一直只是個農漁業城市,加上安徽地區遇雨常災,巢湖因而一直是個沒大長進的城市。
大帥哥一入巢湖城,便掠向湖邊。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進入湖邊木屋。
他直接入房,便放妥包袱。
不久,他已拎衣巾離房。
他一到湖邊,便剝光全身。
他立即躍入湖中劃遊一陣子。
然後,他到湖口清洗衣物。
他洗妥衣物,才拭身整裝。
他一返木屋,便先晾妥衣物。
他一返房,便上牀歇息。
天剛亮,他已進入夢鄉。
他經過狂歡及連掠趕路,他並非鐵打金剛呀!他這一睡,一直睡到翌日上午才醒來。
他乍見窗外陽光,立即起身。
他到屋後一見衣物已乾,他下由苦笑一聲的忖道:“我居然睡了一天一夜,我居然累到如此程度!”
他立即又想起失身。
他立即又鬱卒。
於是,他到湖邊漱洗。
下久,他拾起石粒便彈射入湖。
撲通聲中,一條魚已掙扎的浮出水面。
他便拿起湖旁的釣竿戳魚。
不久,他便把魚捉返屋中。
他又到湖旁提桶水,便入屋殺魚及烤魚。
不久,他已默默吃魚。
他吃過魚,便坐在小廳內沉思。
他不由又想起失身之事。
他的心頭不由一疼。
不久,他籲口氣道:“不行!我不能一直活在這個陰影中,我必須振作起來,那件事已經無法挽回啦!”
於是,他入房取出那盒銀票,便揣入懷袋。
不久,他已吸氣及以掌心搓臉。
立見他那俊逸模樣隨着一層層的易容膜脱落而消失,立見他另有一張清秀的容貌。他這容貌使他又年輕些。
他便把易容膜拋落入湖中。
他便沿小徑行去。
他入城不久,便聽見一座莊院中傳出婦人哭聲,他朝大門一看,便看見門上貼着一張“嚴制”白紙。
他不由搖頭暗歎道:“世上又少一個賭鬼啦!”
他正欲離去,立見八名大漢大搖大擺的由北方行來,他心中有數的繼續前行以及先揮手道:“泰哥,早!”
為首的大漢笑道:“阿原,找個時間喝幾杯酒吧!”
“行!泰哥要到金家收債呀?”
“媽的!人死債爛!這筆債難了啦!”
“金家有田地莊院呀!”
“早就借爆啦!銀莊的人已在昨天來趕過人啦!”
“既然如此!泰哥還來做什麼呢?”
“搬些東西抵債吧!”
“何苦呢?死人還躺在廳頭哩!”
“沒辦法!誰敢違抗熊老大的交代呢?”
八人便直接推倒側門而入。
大帥哥見狀,便默默離去。
不久,他一走過銀莊,倏見一人奔出來道:“阿原,來一下!”
他回頭一看,便轉身行來道:“掌櫃有何吩咐?”
“入內敍敍吧!”“行!”
二人便向內行去。
二人一入內廳,掌櫃便關門低聲道:“汝知金財已死吧!”
“我方才聽過其妻在哭夫!”
“他是被賭債逼死的!”
“我知道,萬泰方才率七人要去搬財物哩!”
“這批人吃人不吐骨頭,夠狠!”
“誰叫金財要貪財入賭場呢?”
“説得也是,阿原,你若對金家的財產有興趣,我就把它廉賣給你,我也可以了掉金家這場債務!”
“這…………會不會有麻煩呀!”
“不會!金財只欠賭場及銀莊而已!”
“我才擔心賭場人員之糾纏哩!”
掌櫃道:“金家的財產至少值一百萬兩,他欠賭場三十萬兩,另欠銀莊五十萬兩,你以五十萬兩買下它,仍有利頭!”
“利錢呢?”
“人死債了,利錢就一筆勾消啦!”
“金財當真只欠賭場三十萬兩嗎?”
“是的!”
“我考慮三日,如何?”
“行!”
不久,大帥哥已離開銀莊。
他不由邊行邊忖道:“我何不買下金財的產業呢?我以往暗中助人,我今後可以公開的助人啦!”
他不由動心!於是,他調頭行去。
又過一陣子,他便看見八人又搬又扛着物品行來。
他便上前道:“泰哥,今晚到我那兒喝幾杯吧?”
“今晚不行,今午吧!”
“行!泰哥要帶來幾位大哥?”
“算啦!吾不想吃垮汝?”
“小意思啦!我先去準備酒菜!”
“哈哈!行!”
大帥哥便折入右街。
他便到金財的酒樓訂妥酒菜。
他付過錢,便直接離去。
經此一來,他便直接返家。
他便拎水入內擦拭桌椅。午前時分,二名小二已經挑來酒菜。
大帥哥便各賞三貫錢。
二名小二擺妥酒菜,立即離去。
又過一陣子,大漢已隻身來到。
大帥哥便迎他入廳道:“泰哥,請坐!”
“哈哈!你最近發財啦?幹嘛準備如此豐盛的酒菜?”
“小意思!”
説着,他已開始斟酒。
大漢笑道:“陳紹,贊!”
大帥哥笑道:“泰哥,敬您!”
“哈哈!老規炬,先幹三杯!”
“行!”
二人便稀里嘩啦的各先喝三杯酒。
大漢笑道:“贊!我最愛飲陳年紹興酒啦!”
“泰哥簡直是紹興人嘛!”
“哈哈!我雖然不是紹興人,卻在紹興結識熊老大,我倆曾在紹興暢飲陳年紹興一天一夜哩!”
“夠豪邁!酒逢知己千杯少也!”
“正是!從那時起,我一直與熊老大在一起!”
大帥哥笑道:“泰哥一直是熊老大的得力助手!”
“熊老大講義氣,是個血性漢子,我跟定他啦!”
“熊老大的確令人佩服!”
大漢忙道:“阿原,下定決心吧!熊老大仍歡迎你哩!”
大帥哥苦笑道:“泰哥海涵,我不適合吃這碗飯!”
大漢低聲道:“阿原,金財一垮,熊老大已經在此地撈不到油水,熊老大已經決定到合肥發財,一起走吧?”
“謝啦!我已答應過爺爺,我不會離開巢湖!”
“可惜,以你的功夫及性子,你若跟在熊老大的身邊,你以後的發展簡直未可限量,真可惜!”
“謝啦!我只會要要嘴皮,若要動刀槍,我就全身發軟啦!”
“客氣啦!你上回放倒雙狼,夠漂亮!”
“一時血氣之勇也,若叫我重新來過,我就沒這個種啦!”
“哈哈!幹!”
“幹!”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二人便取用菜餚。
又過一陣子之後,大漢道:“阿原,指點你一條財路,如何?”
“好呀!”
“快買金財之財產,穩賺!”
“當真?”
“不錯!金財的財產至少值二百萬兩,他只欠銀莊五十萬兩及熊老大三十萬兩,至少還有一百二十萬兩的利頭!”
大帥哥怔道:“當真?”
“我會害你嗎?”
“聽説他的財產只值一百萬兩呀!”
大漢笑道:“外人不知內情,金財可以任意使用此湖啦!若非他曾把公文讓熊老大看,熊老大豈肯讓他欠債!”
大帥哥望向湖面問道:“金財可任意使用此湖呀?”
“不錯!有官方公文作證!”
大帥哥怔道:“金財怎會有此能耐?”
大漢低聲道:“金財專走官方門路,白巡撫三年前離開合肥時,讓他玩巢湖,他卻迷上小牡丹及天九而未進行此事!”
“金財有三個兒子,他們必知道此事?”
“他們急怒交加,根本沒注意此事!”
“這……………………”
“我看你平日挺照顧那些苦哈哈的人,你又上路,所以,我才指點這條財路,你可別放棄哩!”
“我怕會玩不開哩!”
“安啦!你如此進行,必可日日見財!”
大漢便低聲指點着。
大帥哥不由聽得滿面喜色。
他不但連軒劍眉,雙眼也樂得發亮。
他立即斟酒道:“泰哥,謝啦!”
“哈哈!你拿定主意了吧?”
大帥哥道:“熊老大為何不接下此財路呢?”
“人貴知足,熊老大已向金財榨不少的錢,何況,熊老大已經決定到合肥發展,只好放棄這塊肉!”
大帥哥會意的點頭。
大漢道:“阿原,我説句實話啊!你以前幫助他人之方式,不管用啦!”
“當真?”
“你已幫了五年多,他們改善生活了嗎?”
“我的能力太差啦!”
大漢搖頭道:“錯!最大的原因在於他們之中,吃飯的人多,做事的少,你的幫助,只能幫他們改善一小段時期而已!”
“有理!”
“你可知道有人靠你的幫助到場中試手氣嗎?”
大帥哥苦笑道:“我聽過此事!”
大漢道:“至少有三十人如此做,因為,他們打算一步登天,一下子翻身,所以,你過去之濟助方式必須改變!”
大帥哥會意的點點頭。
大漢道:“聽我的話,錯不了啦!”
“好!我衝一次看看吧!”
“哈哈!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呀!幹!”
“謝謝泰哥!”
二人便欣然乾杯。
大漢便邊膳邊指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