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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妙手空空倆皆空

    “松聲、竹聲、鐘磬聲,聲聲自在;山色、水色、煙霞色,色色皆空!”

    這是永濟寺之一幅對聯。

    永濟寺位於燕子磯上,由於燕於磯是金陵北方之風景獨特勝地,永濟寺的香火也沾光的旺盛。談到磯,只要參加過磯釣者皆明白它是江海中之大石,燕子磯正是位於長江的一塊超大型的巨石。燕子磯位於金陵城北二十里處,矗立於長江,它高出水面約八十尺,加上它接近慕府山,早晚之雲霧彩霞各具奇景。此外,它三面臨江,狀如燕子雙翼衝飛,因而得名。

    農曆六月十九日,是觀世音菩薩昇天得道之吉,永濟寺內祀奉觀世音菩薩,而且靈驗,寺內外如今皆是人潮。

    叩謝者,祈求者以及看熱鬧者交織成香火鼎盛之場面。

    永濟寺只是個小寺,卻湧入如此多的人潮,每人在進出之間,皆必須斜身擦肩擁擠而過,可説甚為辛苦。

    可是,為了拜拜,沒人埋怨。

    婦人或姑娘家即使與男人擁擠而過,也不會歇斯底里的呼叫。

    六月天,火燒埔,天氣原本就熱,如今又在寺內外擠進擠出,幾乎每個人皆是一身的汗,可是,每人皆漾着笑容。

    午前時分,一名青年一到寺前,便被此景逼住腳步。

    他長得眉清目秀又身材挺拔,加上一身的藍綢儒裝,更添玉樹臨風之態,他十足是個公子哥兒及大帥哥。

    他把包袱朝肩頭一掛,便轉身望向江面。

    不久,他已含笑欣賞江景。

    一陣子之後,他才轉身望向寺內。

    不久,他已看見一名錦服中年人正擠向殿中。

    他微微一笑,便行向殿口。

    不久,他已隨着一批人,行近殿口。

    他便在前擠後推中入殿,只見殿中煙霧瀰漫,桌上遍放着祭品,大批的人皆望着觀世音菩薩喃喃自語着。

    殿中擠得沒有下跪的空間,人人皆冒汗祈求着。

    大帥哥一入殿,便張望着。

    不久,他看見錦衣中年人也在張望着。

    大帥哥微微一笑,便跟着身旁之人擠向右側引燃線香。

    然後,他行向錦衣中年人。

    不久,寺前有人喊道:“吃平安面,快來喔!”

    殿中立即一陣騷動。

    殿中立即有人叫道:“先顧八堵(肚子),再拜佛祖,吃吧!”

    立即有一批人擠向殿外。

    殿中人潮便一陣移動。

    大帥哥趁機擠近錦衣中年人。

    錦衣中年人向大帥哥一瞥,便被身後諸人推向前。

    大帥哥順勢閃到錦衣中年人的左前方,他的右腳迅速的一勾,錦衣中年人後方之人立即被勾中左膝,身子不由僕向前方。

    加上後方人羣之推擠,此人立即僕撞上錦衣中年人之背部。

    錦衣中年人不由被撞向前方。

    他不由回頭叱罵道:“放肆!”

    “對不起!我…………我…………”

    大帥哥的右手卻在錦衣中年人回頭叱罵時,迅速的鑽入錦衣中年人之衣襟間,此手立即直達懷袋。

    大帥哥乍摸到一盒,立即抓盒抽手。

    他的右手迅即抽出及揣入自己的懷袋。

    他不由微笑。

    他順勢一擠,便迅速的出殿。

    眾人紛紛湧向右前方欲吃麪。

    大帥哥卻直接沿左前方而行。

    不久,他已沿着登磯石道而下。

    他的腳步加快。

    他的笑容更深。

    他一下磯,便搭上一舟。

    舟夫迅即劃舟馳向江岸,大帥哥乍拿下肩上之包袱,臉上之笑容立凍,因為,他發現包袱已經出現一條三寸長之裂痕。他一見此痕,立知它被利匕所割。

    他立即知道包袱內之衣物已被動過。

    他匆匆打開包袱,立即翻衣物而視。

    他立見包袱中之錦盒已經不見。

    他為之變色。

    他不由回頭望向磯上。

    卻見錦衣中年人正在磯沿含笑望向他。

    大帥哥為之神色更變。

    他匆匆包妥包袱,便取出懷中之盒。

    他一啓盒,立見盒中空無一物。

    他不由羞怒交加!他忍不住又回頭望向上方。

    立見錦衣中年人仍站在原地含笑看他。

    大帥哥便似連挨二記耳光。

    他更似被踹一腳般難受。

    他恨不得上磯算帳。

    可是,他自知師出無名,便忍了下來。

    他立即抑下怒火把空盒塞入包袱。

    不久,快舟一泊岸,他付過船資便上岸。

    他向磯上一瞧,卻已不見錦衣中年人,他不由暗怒道:“哼!汝敢整我,我就在此堵汝,諒汝插翅也難飛!”

    於是,他朝附近石上一坐,便佯作賞景。

    他耐心的等候着。

    他看着一批批的人上磯或下磯。

    他注視每位上岸之人。

    那知,他一直盯到天黑,仍未見錦衣中年人下磯,而且香客及遊客已經快要走光,他為之皺眉。

    他不由忖道:“他在磯上等我嗎?”

    不久,他便上前搭舟上磯。

    他一上磯,立見磯上已無第二者。

    他便皺眉入寺。

    立見寺中只有三人在整理着。

    他詳看過那三人,立知他們不是錦衣中年人。

    他入內找了一遍,只看見另外二僧在炊膳。

    他立知已被對方落跑。

    他不由急怒交加。

    於是,他匆匆下磯。

    他搭舟一上岸,仍不甘心的望向磯上。

    他一見磯上無人,便望向四周。

    他只好付過船資默默離去。

    他似鬥敗公雞般垂頭喪氣而去。

    天色一黑,他的心情不由更鬱卒。

    倏聽前方傳來車聲,他立即望去。

    他乍見車上沒有乘客,他立即招手道:“入城!”

    車伕便在前方調轉車頭及下車等候。

    大帥哥上前一瞥車伕,便欲上車。

    那知,他剛踏上一腳,車伕倏地按上他的左脅,他乍覺左半身一麻,他啊了一聲,立即叫糟。

    車伕迅即封上他的啞穴及抱他上車。

    車伕立即取出一粒紅丸塞入他的口中。

    他剛覺不妙,車伕已撫上他的喉結。

    紅丸立即沿喉滑入腹中。

    他立覺腹部一熱。

    車伕迅又拍上他的左右“肩井穴”。

    然後,車伕從容駕車馳去。

    大帥哥立即動彈不得!他唯一能動的是他的小兄弟,它不但立即膨脹,而且迅即昂舉,它更殺氣騰騰的抖動着。他的胯間立即搭起帳篷。

    他立知不妙。

    他知道自己因為累積大半天的怒火,導致他又陷入另一個陷阱,而且是一個恐怖又致命的陷阱。

    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萬劫不復之境界。

    他知道自己已因“一招錯而全盤皆輸”。

    他欲衝穴,卻已無能為力。

    他欲求救,卻已成啞巴。

    他不由急得額頭溢汗。

    不久,他已全身火熱。

    他綺思連連!他不再想逃命啦!他滿腦子的快活!他有熊熊的火氣亟待發泄!他飢渴之至!他已經神智渾沌!他汗透全身!他呼吸急促!他氣喘如牛!不久,車伕一停車,便挾起大帥哥及包袱下車。

    立見一名中年人陪笑道:“公子不用車啦?”

    車伕點點頭,便拋出一塊白銀。

    “謝謝公子!”

    車伕立即掠向左側。

    中年人收妥白銀,便上車及駕車馳去。

    那名車伕一掠上橋,迅即掠上對岸。

    不久,他沿前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沿山道掠上幕府山。

    一陣子之後,他已掠入近山頂之一座莊院中。

    他迅速走過四間房,立見房中之人仍然昏倒在榻上,他安心的一笑,便進入另一房中以及放人上榻。

    他把大帥哥的包袱放上桌上,便關妥門窗。

    他立即剝光大帥哥。

    他一見昂壯的小兄弟,便輕撫着它。

    不久,他摘下頭巾,便放下如瀑的烏溜溜秀髮。

    哇操!她是母的哩!她朝顎下一摸,便摘下一張面具。

    哇操!她不但是母的,而且還長得挺正點哩!她放妥面具,便寬衣解帶。

    立見她有一具凹凸分明的健美胴體。

    不久,她已趴在他的身上。

    她輕輕蠕動着。

    她細吻輕撫着。

    大帥哥卻已雙眼皆赤及汗出如漿。

    大帥哥的滾燙肌膚立即燙燃她的情慾下久,春潮已潺潺而流。

    她便坐上他的臍間。

    她便啓關徐徐坐下。

    “喔!死鬼!瞧你長得斯文,這玩意兒卻如此兇悍,我如果不先適應一番,必會吃不消!”

    於是,她輕挺着。

    她便趴在他的身上扭挺着。

    下久,落紅已與春潮似豆漿般溢出。

    她便摟他向內一翻。

    她把他扶趴在身上,便拍開他的穴道:他立似猛虎出柙般胡挺亂挺着。

    小兄弟立即胡衝着。

    她便摟腰維持秩序。

    她立覺陣陣裂疼,她便又制住他的穴道:她順過氣,才拍開穴道:小兄弟便又胡殺一通。

    她這回已較能適應,便又摟又壓着他的臀。

    他的衝力乍減,她的裂疼立減。

    好一陣子之後,她才放手讓他衝刺。

    他便似餓狼般衝剌不已!她立覺陣陣痠麻。

    她不由笑道:“死鬼!你可別半途而廢!”

    她便迎挺着。

    房中因而熱鬧紛紛!良久,良久之後,她舒暢的全身溢汗。

    她淫浪的迎合着。

    大帥哥被媚藥催激的仍然衝個不已!二人之汗已濕透被褥。

    二人仍發泄着。

    又過半個多時辰,大帥哥又喘又抖着。

    她又喔又抖着!甘泉便似機關槍般掃射着。

    她忍不住呻吟。

    她受用的雙眼發眯。

    不久,大帥哥已趴在胴體上,他由於連連衝刺,全身的肌肉仍然不由自主的哆嗦,他的鼻息仍粗。

    下久,她不由喔道:“好…………美…………”

    她暢然攤開四肢。

    她含笑回味着。

    又過良久,她才把他放在一旁。

    她一制昏他,便坐起身。

    她立見下體又腫又裂血。

    她卻漾滿笑容。

    她便取枕巾拭下體再下榻。

    不久,她一入內室,便泡入白淨的池水中。

    她愉快的撫着雙乳。

    一陣子之後,她才開始沐浴。

    她由頭到腳的洗着。

    又過良久,她才離池。

    不久,她抱大帥哥入池為他沐浴着。

    他不由又撫又吻着。

    又過良久,她才抱他返房。

    她換上乾淨被褥,再替他穿上乾淨衣物。

    她再為自己上藥。

    她又扮妥男裝才攜走污被褥及他的濕衣褲。

    不久,她在灶中焚化它們。

    火光熊熊,她看得心花怒放。

    她焚光它們方返房。

    不久,她已把一盒放入大帥哥的包袱中。

    她取出那個空盒,便放入自己的包袱。

    不久,她背妥自己的包袱,便挾起大帥哥及包袱。

    她一出莊,便行向山上。

    不久,她已把他及包袱放在樹上。

    她吻着他道:“死鬼!謝啦!”

    她便含笑躍落地面。

    下體之裂疼使她緩步下山。

    下山之後,她再前行。

    良久之後,她才掠過城牆而入。她沿街又行良久,才進入四季樓後院。

    不久,她已溜回一房。

    她便摘下頭巾及面具。

    她又卸下男裝,便換上衣裙。

    不久,她已上榻歇息。

    不久,她已摟被含笑進入夢鄉。

    ※※※※※※

    吱吱鳥叫聲中,大帥哥乍醒,立覺鼻尖又疼又癢,他一張開雙眼,便看見一隻麻雀正在啄他的鼻頭。

    他直覺的撥開它。它一振翅,便吱叫的離去。

    它似在怪他不知好歹。

    他無暇再看它,因為,他已看見樹枝及綠葉,他知道自己在樹上,他立即小心的坐起身。他立見自己在山頂的一樹上。

    他更看見自己的包袱放在腹上。

    他不由怔道:“我沒死?我怎會在此?”

    他不由浮起一大串問號?他立即記起自己搭車受制之事。

    他更詳記自己被塞入一粒紅丸。

    他更由自己當時之反應,知道自己已吞下媚丹。

    他乍想起此事,便望向自己的衣褲。

    他更忍不住按着自己的小兄弟。

    他一見一切安好,不由又怔!不久,他便見自己換上另套衣褲。

    他下由啊叫一聲。

    他匆匆的打開包袱。

    他立見包袱內少一套內外衣褲。

    不過,他立即又啊叫一聲。

    因為,他看見自己之錢盒。

    他便匆匆的打開它。

    立見盒內仍有不少的銀票。

    他便匆匆清點銀票。

    他立知分文不少。

    相反的,盒內增加一張紙。

    紙上龍飛鳳舞的寫着“見好就收”四字。

    他不由又怔!他為之皺眉。

    他不明白自己遇上何人?他更不明白對方之用意。

    世人皆爭名奪利,古人最怕男人財色全奪,他明明已被扒走銀票,想不到它們卻全部回來。

    顯然,對方不是愛財。

    他不由想起“色”。

    他立即想起媚丹及自己被換過衣褲。

    他猜忖自己“失身”啦!於是,他拎包袱躍落地面。

    他匆匆向四周一瞥,便未見他人。

    於是,他蹲在樹後脱去內外褲。

    他乍嗅香味,立知自己被洗過身子。

    他知道自己失身啦!他不由變色。

    他便匆匆整裝。

    他又活動手腳之後,立覺痠麻酥之感。

    他已確定自己失身啦!他不由一陣難堪。

    他想不到自己會有此際遇。

    他一向自認高人一等,而且玩弄他人於掌心之間,他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失風后,竟會如此的慘敗。

    他不由沉思着。

    他遙望燕子磯,不由百感交集。

    他甩甩頭,便整理思緒。

    他便坐在一塊石上沉思着。

    那知,剪不斷,理還亂,又過良久,他仍得不到答案。

    因為,他自認一向行事小心,而且沒有得罪過他人,何況,沒有對女人拈花惹草,始亂終棄呀!又過良久,他一見一批遊客上山,他只好拎包袱下山。

    他知道對方敢放他走,便不會讓他追查出下落。

    所以,他下山之後,便直接搭車離去。

    他更直接離開金陵。

    他忍不住又想起昨天之遭遇。

    他為之皺眉。

    他便低頭沉思着。

    入夜之後,他一見已入六合城,心頭不由一煩。

    因為,他仍想不出答案呀!不久,他在估衣鋪前下車。

    他付過車資,立即入鋪。

    他便抓妥三套青色布衣褲及布靴。

    他更入內換上布衣靴。

    然後,他赴酒樓用膳。

    膳後,他便步行離城。

    因為,他決定連夜離去,以甩掉對方之跟蹤。

    他出城不久,便掠向西方。

    他一掠,便掠個不停。

    因為,他要經由連連掠縱發泄心中之鬱卒。

    他便沿林中掠上山,再於山區掠個不停。

    良久,良久之後,他才微喘的止步,他吐口長氣,便邊步邊行取巾拭去臉上以及頸上之汗水。

    又過一陣子,他才又開始掠縱。

    他便如此的邊掠邊行着。

    天未亮,他已抵達安徽巢湖縣城。

    巢湖城位於巢湖的東方,合肥則在巢湖西方,此二城皆在巢湖邊,可是,合肥就比巢湖熱鬧不少。

    因為,合肥佔地利,而且歷代以來皆出現人才。

    巢湖一直只是個農漁業城市,加上安徽地區遇雨常災,巢湖因而一直是個沒大長進的城市。

    大帥哥一入巢湖城,便掠向湖邊。

    不出半個時辰,他已進入湖邊木屋。

    他直接入房,便放妥包袱。

    不久,他已拎衣巾離房。

    他一到湖邊,便剝光全身。

    他立即躍入湖中劃遊一陣子。

    然後,他到湖口清洗衣物。

    他洗妥衣物,才拭身整裝。

    他一返木屋,便先晾妥衣物。

    他一返房,便上牀歇息。

    天剛亮,他已進入夢鄉。

    他經過狂歡及連掠趕路,他並非鐵打金剛呀!他這一睡,一直睡到翌日上午才醒來。

    他乍見窗外陽光,立即起身。

    他到屋後一見衣物已乾,他下由苦笑一聲的忖道:“我居然睡了一天一夜,我居然累到如此程度!”

    他立即又想起失身。

    他立即又鬱卒。

    於是,他到湖邊漱洗。

    下久,他拾起石粒便彈射入湖。

    撲通聲中,一條魚已掙扎的浮出水面。

    他便拿起湖旁的釣竿戳魚。

    不久,他便把魚捉返屋中。

    他又到湖旁提桶水,便入屋殺魚及烤魚。

    不久,他已默默吃魚。

    他吃過魚,便坐在小廳內沉思。

    他不由又想起失身之事。

    他的心頭不由一疼。

    不久,他籲口氣道:“不行!我不能一直活在這個陰影中,我必須振作起來,那件事已經無法挽回啦!”

    於是,他入房取出那盒銀票,便揣入懷袋。

    不久,他已吸氣及以掌心搓臉。

    立見他那俊逸模樣隨着一層層的易容膜脱落而消失,立見他另有一張清秀的容貌。他這容貌使他又年輕些。

    他便把易容膜拋落入湖中。

    他便沿小徑行去。

    他入城不久,便聽見一座莊院中傳出婦人哭聲,他朝大門一看,便看見門上貼着一張“嚴制”白紙。

    他不由搖頭暗歎道:“世上又少一個賭鬼啦!”

    他正欲離去,立見八名大漢大搖大擺的由北方行來,他心中有數的繼續前行以及先揮手道:“泰哥,早!”

    為首的大漢笑道:“阿原,找個時間喝幾杯酒吧!”

    “行!泰哥要到金家收債呀?”

    “媽的!人死債爛!這筆債難了啦!”

    “金家有田地莊院呀!”

    “早就借爆啦!銀莊的人已在昨天來趕過人啦!”

    “既然如此!泰哥還來做什麼呢?”

    “搬些東西抵債吧!”

    “何苦呢?死人還躺在廳頭哩!”

    “沒辦法!誰敢違抗熊老大的交代呢?”

    八人便直接推倒側門而入。

    大帥哥見狀,便默默離去。

    不久,他一走過銀莊,倏見一人奔出來道:“阿原,來一下!”

    他回頭一看,便轉身行來道:“掌櫃有何吩咐?”

    “入內敍敍吧!”“行!”

    二人便向內行去。

    二人一入內廳,掌櫃便關門低聲道:“汝知金財已死吧!”

    “我方才聽過其妻在哭夫!”

    “他是被賭債逼死的!”

    “我知道,萬泰方才率七人要去搬財物哩!”

    “這批人吃人不吐骨頭,夠狠!”

    “誰叫金財要貪財入賭場呢?”

    “説得也是,阿原,你若對金家的財產有興趣,我就把它廉賣給你,我也可以了掉金家這場債務!”

    “這…………會不會有麻煩呀!”

    “不會!金財只欠賭場及銀莊而已!”

    “我才擔心賭場人員之糾纏哩!”

    掌櫃道:“金家的財產至少值一百萬兩,他欠賭場三十萬兩,另欠銀莊五十萬兩,你以五十萬兩買下它,仍有利頭!”

    “利錢呢?”

    “人死債了,利錢就一筆勾消啦!”

    “金財當真只欠賭場三十萬兩嗎?”

    “是的!”

    “我考慮三日,如何?”

    “行!”

    不久,大帥哥已離開銀莊。

    他不由邊行邊忖道:“我何不買下金財的產業呢?我以往暗中助人,我今後可以公開的助人啦!”

    他不由動心!於是,他調頭行去。

    又過一陣子,他便看見八人又搬又扛着物品行來。

    他便上前道:“泰哥,今晚到我那兒喝幾杯吧?”

    “今晚不行,今午吧!”

    “行!泰哥要帶來幾位大哥?”

    “算啦!吾不想吃垮汝?”

    “小意思啦!我先去準備酒菜!”

    “哈哈!行!”

    大帥哥便折入右街。

    他便到金財的酒樓訂妥酒菜。

    他付過錢,便直接離去。

    經此一來,他便直接返家。

    他便拎水入內擦拭桌椅。午前時分,二名小二已經挑來酒菜。

    大帥哥便各賞三貫錢。

    二名小二擺妥酒菜,立即離去。

    又過一陣子,大漢已隻身來到。

    大帥哥便迎他入廳道:“泰哥,請坐!”

    “哈哈!你最近發財啦?幹嘛準備如此豐盛的酒菜?”

    “小意思!”

    説着,他已開始斟酒。

    大漢笑道:“陳紹,贊!”

    大帥哥笑道:“泰哥,敬您!”

    “哈哈!老規炬,先幹三杯!”

    “行!”

    二人便稀里嘩啦的各先喝三杯酒。

    大漢笑道:“贊!我最愛飲陳年紹興酒啦!”

    “泰哥簡直是紹興人嘛!”

    “哈哈!我雖然不是紹興人,卻在紹興結識熊老大,我倆曾在紹興暢飲陳年紹興一天一夜哩!”

    “夠豪邁!酒逢知己千杯少也!”

    “正是!從那時起,我一直與熊老大在一起!”

    大帥哥笑道:“泰哥一直是熊老大的得力助手!”

    “熊老大講義氣,是個血性漢子,我跟定他啦!”

    “熊老大的確令人佩服!”

    大漢忙道:“阿原,下定決心吧!熊老大仍歡迎你哩!”

    大帥哥苦笑道:“泰哥海涵,我不適合吃這碗飯!”

    大漢低聲道:“阿原,金財一垮,熊老大已經在此地撈不到油水,熊老大已經決定到合肥發財,一起走吧?”

    “謝啦!我已答應過爺爺,我不會離開巢湖!”

    “可惜,以你的功夫及性子,你若跟在熊老大的身邊,你以後的發展簡直未可限量,真可惜!”

    “謝啦!我只會要要嘴皮,若要動刀槍,我就全身發軟啦!”

    “客氣啦!你上回放倒雙狼,夠漂亮!”

    “一時血氣之勇也,若叫我重新來過,我就沒這個種啦!”

    “哈哈!幹!”

    “幹!”

    二人便欣然乾杯。

    不久,二人便取用菜餚。

    又過一陣子之後,大漢道:“阿原,指點你一條財路,如何?”

    “好呀!”

    “快買金財之財產,穩賺!”

    “當真?”

    “不錯!金財的財產至少值二百萬兩,他只欠銀莊五十萬兩及熊老大三十萬兩,至少還有一百二十萬兩的利頭!”

    大帥哥怔道:“當真?”

    “我會害你嗎?”

    “聽説他的財產只值一百萬兩呀!”

    大漢笑道:“外人不知內情,金財可以任意使用此湖啦!若非他曾把公文讓熊老大看,熊老大豈肯讓他欠債!”

    大帥哥望向湖面問道:“金財可任意使用此湖呀?”

    “不錯!有官方公文作證!”

    大帥哥怔道:“金財怎會有此能耐?”

    大漢低聲道:“金財專走官方門路,白巡撫三年前離開合肥時,讓他玩巢湖,他卻迷上小牡丹及天九而未進行此事!”

    “金財有三個兒子,他們必知道此事?”

    “他們急怒交加,根本沒注意此事!”

    “這……………………”

    “我看你平日挺照顧那些苦哈哈的人,你又上路,所以,我才指點這條財路,你可別放棄哩!”

    “我怕會玩不開哩!”

    “安啦!你如此進行,必可日日見財!”

    大漢便低聲指點着。

    大帥哥不由聽得滿面喜色。

    他不但連軒劍眉,雙眼也樂得發亮。

    他立即斟酒道:“泰哥,謝啦!”

    “哈哈!你拿定主意了吧?”

    大帥哥道:“熊老大為何不接下此財路呢?”

    “人貴知足,熊老大已向金財榨不少的錢,何況,熊老大已經決定到合肥發展,只好放棄這塊肉!”

    大帥哥會意的點頭。

    大漢道:“阿原,我説句實話啊!你以前幫助他人之方式,不管用啦!”

    “當真?”

    “你已幫了五年多,他們改善生活了嗎?”

    “我的能力太差啦!”

    大漢搖頭道:“錯!最大的原因在於他們之中,吃飯的人多,做事的少,你的幫助,只能幫他們改善一小段時期而已!”

    “有理!”

    “你可知道有人靠你的幫助到場中試手氣嗎?”

    大帥哥苦笑道:“我聽過此事!”

    大漢道:“至少有三十人如此做,因為,他們打算一步登天,一下子翻身,所以,你過去之濟助方式必須改變!”

    大帥哥會意的點點頭。

    大漢道:“聽我的話,錯不了啦!”

    “好!我衝一次看看吧!”

    “哈哈!這才是我的好兄弟呀!幹!”

    “謝謝泰哥!”

    二人便欣然乾杯。

    大漢便邊膳邊指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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