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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身陷蛇窟本沒命

    黝暗的蛇坑之中,只有一道白影在晃動,忽聽一陣少女的驚喜低聲道:‘你………是你嗎?’‘不錯!下去再説吧!’

    ‘什麼?還要下去呀!底下全是蛇哩!’

    ‘哇操!安啦!它們全是我的好朋友啦!’説完,右腕一振,原本被抓住右踝倒掛的她,立即被他挾住纖腰。

    他順勢一掠,兩人立即向下墜去。

    那‘噓………’連響及無數亮晶晶的蛇目使她瞧待全身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閉上鳳目及屏息靜氣。

    不久,兩入立即擠入那個‘小天地’中,她不由失聲叫道:‘天呀!你是如何擊斃那些蛇築成蛇牆的?’‘哇操!胡劈亂揮!胡抓亂堆呀!’

    ‘太不可思議了!我記得已經搜走你身上的一切物品,你究竟是如何避開羣蛇及恢復功力的?’‘哈哈!咱們交換個條件吧!我把答案告訴你,你也回答我幾個問題吧!’‘你…………你想了解紅蠍宮,對不對?’

    ‘不錯!’

    ‘這…………好吧!是丁曉雲逼我的,怨不得我了,你先解開我的麻穴吧!’伍順立即在她的纖腰輕揉着。

    不久,她的‘麻穴’已經解開了,不過,她卻被揉得全身酥酸,加上‘小天地’太狹窄,便仍然坐在他的懷中。

    他由她的急促心跳已經知道她的心意,立即含笑道:‘家師曾將一粒避毒丸給我服下,所以,我不怕它們。’‘原來如此!蛇王果然名不虛傳!’

    伍順的心中暗笑,立即問道:‘談談紅蠍宮吧!’‘這…………該從那兒談起呢?’

    ‘我方才聽見你們的交談,那位了曉雲,我好似沒見過哩!’‘她就是在破廟中現身催我離開你的那位黃衫少年。’‘哇操!原來是她呀!好完美的易容術呀!哇操!我一直以為她是你的“老公”,我還耽心你會捱罵哩!’她的雙頰倏紅,低聲道:‘你真的耽心我會捱罵嗎?’‘真的!’

    她倏地偏身湊上櫻唇緊緊的吸吮着他的雙唇。

    他的虎臂一摟,立即緊緊的摟吻着她。

    雙手不知不覺的鑽入她那細滑如脂的酥背了。

    她的身子一顫,立即自動的褪去衣釦,不久,一具勻稱的胴體似蛇般不停的在他的懷中扭動了。

    他邊脱衣邊道:‘你嫁給我,好嗎?’

    她羞澀的輕輕點頭,立即張腿坐入他的懷中。

    他朝她的櫻唇一封,低聲道:‘如果疼,就出聲。’她羞赧的道:‘死都不怕了,還怕啥疼呢?’説完,用力的向前一挺。

    一陣裂疼立即使她的柳眉一緊。

    他輕撫她的胴體,道:‘別逞強,這種事剛開始挺難適應的,待會兒就可以暢行無阻啦!’‘順,煙妹沒有我幸運哩!’

    ‘咳!咳!當時我一來被逼,二來完全外行呀!’‘順,你知道我在破廟中就愛上你了嗎?’

    ‘唔!我當真有此豔福嗎?’

    ‘討厭!得了便宜又賣乖!’

    ‘波,你還記得你在佈施色身時發射蠍尾針之事嗎?’她滿臉通紅的道:‘狗急跳牆嘛!’

    ‘哇操!還好我有幾把刷子,否則豈有此時之幅氣呢?’‘順,我………我可能支撐不了那麼久哩!’‘哈哈!你是指碧妹中了媚毒之事嗎?’

    ‘是呀!我當時還一直耽心你會受不了哩!’‘哇操!色膽包天嘛!要爽就得拼哩!’

    ‘你一定練過採陰補陽之術吧?’

    ‘哇操!湮沒有和你提過和我在一起的情形呀?’‘她只向宮主報告,當時,我們皆迴避!’

    ‘哇操!原來如此!你如果不會難為情,我就説仔細些!’她羞赧的輕輕扭搖,同時低聲道:‘説仔細些吧!’伍順立即邊撫揉她的玉女峯,邊敍述自己和丁曉煙在一起的那兩場硬仗,及蛇王以蛇膽傳授‘壯陽心法’之事。

    他一直説了盞茶時間之敍述完畢,她聽得春心蕩漾,欲焰泉湧,因此,挺動得更加激烈了。

    他朝自己小腹上的血跡一瞧,低聲問道:‘你尚是處子?’她羞赧的嗯了一聲,道:‘你想不到吧?’

    ‘有一點點,因為,和你的豪放作風截然不同哩!’‘本宮的姐妹們為達目的,經常不擇手段,不過,我出道五年,卻未曾如此窘迫過哩!’‘哇操!看來你一直所向無敵哩!’

    ‘也不盡然!我曾敗於丐幫幫主的手中,不過,藉着蠍尾針逃過他的追緝,唯有對你,卻束手無策!’‘哇操!你敢跟丐幫幫主動手呀!他的掌力很強哩!’‘你太抬舉他了,他曾經敗於天龍地虎之手中哩!而天龍地虎卻被你輕易擺平,你真是超級強棒哩!’‘哇操!你為何要使用“棒”字呢?’

    她羞郝的低啐一聲,立即低下頭。

    他輕輕的將她放倒在地上,頂住‘桃源勝地’深處,道句:‘包你爽!’立即用力的‘鑽探原油’。

    她只覺一陣穌酸,不由喔了一聲。

    隨着他的疾旋,她越喔越響亮!

    喔叫之中,下身不停的扭動了。

    那排蛇屍立即搖搖晃晃了。

    ‘哇操!是不是在地震呀?’

    她的雙頰一熱,立即停止扭動。

    那知,又隔了不到盞茶時間,她不由自主的又扭動起來,口中更是信口胡黃的‘胡説八道’了。

    他正在興致頭上,立即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以雙肩架起她的粉腿,大刀闊斧的‘轟炸’起來了。

    她在澈體舒爽之下,瘋狂的扭動,不時的吶喊着。

    蛇屍紛紛倒塌了,伍順一邊震開蛇屍,所幸倒了一半之後,立即穩住了陣腳。

    加上那些活蛇有自知之明不敢衝進來,伍順心中一樂,立即使足馬力展開最後的衝刺哩!

    她顫抖連連,呻吟不絕,已經全無支撐之力了。

    他又連轟近百下之後,輕輕的放下她的粉腿,將她摟入懷中含笑問道:‘波,有何感想?’她將絨腰一扭,重又將那‘話兒’請入‘桃源勝地’中,道:‘喜愧交加,喜的是體會了人生至樂,愧的是……………’伍順急頂數下,倏地一陣哆嗦,子彈疾射而出。

    ‘唔……………順…………你…………你…………太好啦!’‘哇操!我原本耽心你會和煙一般一炮而孕,所以,不敢亂開槍,那知,你卻不怕苦,我就慷慨樂捐了!’她欣喜的鳳眼立即漾出淚珠。

    他輕輕的吸吮淚珠,然後,將她摟入懷中柔聲道:‘波,你為何會落人丁曉雲的手中呢?’‘宮主因事外出,宮務交由她掌理,她竟然又詢問你為何會得到那瓶解藥,我在情急之下,就受制了。’‘哇操!她不怕宮主找她要人呀?’

    ‘她可以説我是畏罪潛逃呀!’

    ‘哇操!別人不會檢舉呀?’

    ‘宮中之少女皆很冷寞現實,不會提及此事的!’‘哇操!這麼黑暗呀!你還混個什麼勁呢?’‘為了報答宮主的養育之恩,我別無選擇!’‘那妹以後有何打算?’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呀!’

    ‘你看我是雞?還是狗?’

    ‘都不是!你是無往不順的超人。’

    ‘哇操!好甜的嘴兒!’

    ‘嘖!’他輕輕的在櫻唇親了一下。

    她卻撫着他的雙頰,貪婪的熱吻一下子之後,道:‘順,若非為了早點救煙妹出來,我真想一直留在此地哩!’‘哇操!你吃什麼呢?’

    ‘這………對了!你不餓呀?’

    ‘哇操!有這麼多的美食,怎會餓呢?’

    ‘什麼?你吃蛇呀?’

    ‘吃蛇膽,飲蛇血,你要不要試試?’

    ‘不!不敢領教!’

    ‘哇操!坑頂的開關在外頭,咱們如何出去呢?’‘我知道機關變化!’

    ‘那………咱們何時出去?’

    ‘讓人家歇口氣嘛!人家方才被你轟得至今仍然酥酸無力哩!’‘哇操!失禮!失禮!不過,若非猛轟狠頂,你恐怕不會過癮哩!’‘去你的!你把人家瞧成蕩婦啦!’

    ‘哈哈!不敢!不敢!’

    ‘順,你向薛大娘説你已經有兩房妻室,她們是誰呀?’‘一個是唐門千金唐苓!’

    ‘啊!是她呀!你真是眼光,另外一人呢?’‘煙妹。’

    ‘什麼?你早就決心要接納她啦?’

    ‘不錯!’

    ‘你該不會打算利用她探聽本宮的秘密吧?’‘天地良心,我只求心安而已!’

    ‘順,人家只是和你開玩笑的啦!不過,你應該對煙妹好一點,因為,她的確為了你受不少的苦哩!’‘我知道!我以後會更加的愛她的,你可別呷醋喔!’‘討厭!你把人家瞧成醋罈子啦!’

    ‘失禮!失禮!賠一個!’

    ‘嘖’一聲,立即又在櫻唇親了一下。

    ‘討厭!盡占人家的便宜!’

    ‘喏!那就讓你親一個吧!’

    ‘人家才不要哩!’

    説着,纖腰一扭,用力的連頂三下。

    ‘哈哈!是你自投羅網,別跑!’

    她倏覺‘桃源勝地’中再度爆滿,嚇得正欲後退之際,雪臀已經被他按住,同時被他連連猛頂着。

    ‘順…………饒了…………人家嘛!’

    ‘行!親一個!’

    説完,閉眼仰起頭。

    她立即將雙峯貼上他的胸膛,然後送上一記熱吻!

    ‘哇操!好香喔!再來一個!’

    ‘嘖!’一聲,她點到為止的親了一下。

    ‘哇操!不過癮啦!重來!’

    ‘讓人家………透透氣嘛!’

    他哈哈一笑,道:‘算啦!逗你玩的啦!對了,你想不想修理丁曉雲?’‘算啦?先把煙妹救走再説吧!’

    ‘也好!談談紅蠍宮吧!’

    ‘本宮乃是由現任宮主所創,宮中少女大部分是擄自各派,由於有人質在手,她們不得不遵命。’‘哇操!好狠喔!那些人質本來在此地嗎?’‘在別處,順,別動那些人質的主意,因為,他們已被迫服下毒藥,解藥完全由宮主自己保管哩!’‘哇操!夠狠,宮主為何要創立本宮呢?’

    ‘復仇!向全天下的男人復仇。’

    ‘哇操!神經病!全天下的男人皆欺負她啦?’‘不是!她只是被一個男人姦污而已!’

    ‘哇操!她可以去找那個男人復仇呀!怎可怪全天下的男人呢?’‘那件事對她的刺激太深了!’

    ‘丁曉雲是那個男人的種嗎?’

    ‘是的!’

    ‘媽的!只許州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她自己是過來人了,反而還怪煙妹,實在有夠過分!’‘唉!她是愛極生怒,煙妹又太倔強,使她下不了台呀!’‘哇操!最好少跟這種神經病在一起!對了,那位中年美婦及素裝少女在宮中是何身份呀?’‘她們是母女,任總管之職。’

    ‘媽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好心好意的幫忙她們,想不到卻被她們倒咬一口,真是好人難為呀!’‘順,由此可見本宮能夠令各大門派忌諱之原因吧?’‘媽的!我一定要搞垮她們!’

    她搖了搖頭,立即低頭不語。

    他又問道:‘對了,丁曉雲和果報神究竟有何關連?’‘你見過果報神啦?’

    ‘不錯!我的內力還是他賜予的哩!’

    ‘怎麼可能呢?果報神一向貪婪無此,豈肯贈你功力呢?’他微微一笑,立即將自己的奇遇説了一遍。

    ‘天呀!那把龍鳳寶扇原來落入你的手中呀,它目前在何處?’‘我把它丟入洞中啦!’

    ‘太可惜了!它是一把可以避火,避水及避毒,又可以破護身真氣的寶扇哩!實在太可惜了!’‘哇操!咱們離此之後,可以去找找看呀!那兒甚為荒涼,説不定它目前還在洞中等咱們哩!’‘但願如此,丁曉雲誤將那把扇送給果報神,在果報神受創泄露郭凌雲身份之後,丁曉雲被宮主關了一陣子哩!’‘哇操!報應!她一天到晚易容,結果反而被果報神耍了一遍,哇操!果報神果然名不虛傳。’‘順,你真是福緣不淺,居然會有此種奇遇,實在令人羨慕。’‘波,丁曉雲曾被果報神“搞”過呀?’

    ‘呸!難聽死了!她為了誘使果報神除去金刀王及冷劍,才獻上清白身子,想不到又被騙去寶扇,她才會那麼難受啦!’‘哇操!活該!這叫做惡有惡報啦!她如果落入我的手中,我一定要活活的把她搞垮不可!’丁曉波神色不由一變!

    ‘哇操!你知道冷劍莊被朝廷查封之事吧?’‘知道!’

    ‘是不是紅蠍宮栽贓的!’

    ‘不是!真的不是!’

    ‘冷芸芸是不是被你們抓來了?’

    ‘不錯!就在金刀莊那批人攔截我之時送走的!’‘哇操!你果然坑我!該當何罪?’

    ‘格格!當時立場不同嘛!’

    ‘我不管,人呢?’

    ‘關在別處啦!’

    ‘紅蠍宮為何要抓她呢?’

    ‘藉她的美色擴張本宮的勢力呀!’

    ‘哇操!夠狠!她吃得消嗎?’

    ‘大英雄,你在憐花惜玉啦?’

    ‘哇操!少糗我啦!’

    ‘格格!你放心!宮主不會輕易的讓男人碰她啦!不過,你如果同意加入本宮,宮主一定會點頭哩!’‘哇操!黑白講!咱們該出去了吧!’

    她思忖片刻之後,點頭道:‘此時可能已經夜晚了。走吧!’説完,立即羞赧的站起身子。

    滴答聲中,股股穢物及落紅立即自桃源勝地中滴下。

    她羞赧的取出紗巾捂住洞口,然後低頭穿衣。

    他穿上那套血肉斑斑的儒衫,等她穿妥衣衫之後,道聲:‘走吧!’立即挾起她向上射去。

    不久,他已經抱着她停在坑頂附近,只見她的雙掌在頂端推移數下之後,立即現出一個缺口。

    缺口越來越大,伍順未待它整個打開,立即向外射去,落地之後,他不由連吸數口長氣。

    丁曉波將石桌復原之後,低聲道句:‘院中有人巡狩,小心些!’立即帶着他悄悄的藉着花木前進着。

    沿途之中,果然不時有黑衣少女在走動,他們來到地牢入口之後,她立即低聲道:‘你在此守候,我去救煙妹。’‘好!小心些!’

    説完,他立即隱在一簇海棠暗處。

    不久,丁曉波果真帶着丁曉煙走出地牢,伍順剛現身,立見丁曉波作個手勢,然後朝牆邊掠去。

    他跟着她們沿牆掠行一陣子之後,終於折入一個房中,立見丁曉波拿出一套黑衫遞給他道:‘順,快換上它!’説完,朝盥洗室指了一指。

    伍順剛離去,她們兩人立即拿着一套黑衫走入書房。

    哇操!搞鬼!丁曉煙一脱去布衫,立即看見她的腹部綁着一團布,看來是假裝懷孕的哩!

    她換上那套黑寬袍之後,又整了整腹部,立即與換妥黑衫的丁曉波低頭朝房間行過去了。

    她們一入房,立即看見伍順拿着那件血衫站在櫃前,丁曉波立即接過血衫及自己的白衫綁在包袱中。

    她另外準備一個包袱之後,三人立即悄然離去。

    他們躡行盞茶時間之後,終於掠牆而出,開始在荒林中穿掠。

    他們翻過兩個山頭之後,立見丁曉波停身道:‘此地已逾她們的警戒範圍,咱們歇會吧!’説完,扶着丁曉煙靠坐在一株樹旁。

    伍順輕咳一聲道:‘煙,你還好吧?’

    丁曉煙羞赧的道句:‘謝謝!我很好!’立即低下頭。

    伍順雙頰一紅,正在不知該説些什麼之際,丁曉波立即含笑道:‘煙妹,若非順相救,我已經喪身蛇腹了!’‘啊!怎麼回事?’

    ‘丁曉雲假公濟私將我制住,欲拋入蛇窟滅跡,幸經順出手相救,否則,我怎能再與你見面呢?’‘唉!她太小心眼了!還好吉人天相!姐,我們要去何處?’丁曉波立即望向伍順。

    伍順含笑道:‘我先送你們去見家師,好嗎?’二女立即輕輕的點點頭。

    ‘哇操!此地是何處呀?’

    ‘廬山。’

    ‘哇操!原來是廬山呀!怪不得有這麼多的雲霧,家師在天台隱居,路途不近哩,如何走呢?’丁曉波略一思忖道:‘咱們沿着山脊前行,在天亮時應該可以抵達九江,屆時再僱車趕往天台吧!’‘嗯!好點子!’

    ‘為了隱藏行跡,咱們該隱去容貌才對!’

    説完,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三張薄皮面具。

    她將一張中年人面具遞給伍順道:‘你與煙妹扮成夫婦,我就扮成你們的兒子吧!’説完,又將一張中年婦人面具遞給丁曉煙。

    三人覆上面具之後,丁曉波掠到遠處將胸前雙峯束平之後,等她一會合,三人便立即再度趕路。

    ※※※※※※

    蹄聲‘的達’的在官道中響着,伍順與二女坐在密篷車廂中吃過乾糧之後,立即躺下來歇息。

    由於連夜緊張趕路,此時一放鬆情緒,沒隔多久,伍順便悠悠的入睡,丁曉波立即悄悄的拂住他的‘黑甜穴’。

    她朝丁曉煙一使眼色,立即湊到車轅後方輕咳一聲。

    帆篷倏掀,立見一張字條遞了進來。

    ‘放心前行!’

    她將字條給丁曉煙瞧過之後,立即將它撕碎塞入包袱中。

    兩人相視一笑,立即側身而眠。

    黃昏時分,馬車停在一間小客棧院中,伍順醒來走出車廂,一見天色,立即忖道:‘哇操!我怎會睡這麼死呢?’他一見丁曉波已經先行走向櫃枱,立即拿起包袱與丁曉煙緩步行去,雙眼卻暗中打量四周。

    入廳之後,只見十餘人正在用膳,只聽一位小二道句:‘大爺,請!’立即帶着他們進入兩個乾淨的房中。

    伍順與丁曉煙化裝成為夫婦,當然要住在一個房中啦!不久,丁曉波帶着小二把酒菜送入房中。

    膳後,丁曉波含笑低聲道:‘順,鄰房已經備妥熱水,你好好的泡一泡,我幫煙妹洗洗身子吧!’伍順含笑點點頭,立即離去。

    丁曉波立即吩附小二送來了兩大桶熱水,然後關上門窗,放下布廉匆匆的與丁曉煙洗淨身子。

    ‘姐,你已經和他“那個”了?’

    丁曉波邊穿衣遮羞赧的點了點頭。

    ‘他很強,對嗎?’

    ‘強得令人暈眩!’

    ‘姐,可要把持住呀!爹孃還在宮主的手中哩!’‘我知道!不過,妹,他真的很善良哩!’

    ‘別多説了!小心暗中有人監視哩!’

    丁曉波神色一凜,替她整理妥腹部的偽裝,等她上榻之後,立即默默的開門離去。

    不久,伍順已經推門而入,他一見丁曉煙已經上榻,立即鎖妥房門,然後盤坐在椅上調息。

    那知,他尚未入定,遠處房中便已經傳來男人的淫笑聲及女人的浪笑聲音,他不由一皺劍眉。

    不久,好戲上場,那女人來自娼寮,炮聲剛響,她立即‘哥呀!’‘哎唷!’高低頓抑的歌唱着。

    伍順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所幸,盞茶時間之後,立即雨過天晴,伍順不由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不久,一聲嗲呼:‘多謝大爺厚賞!’之後,立即傳來開門及步聲,伍順暗道:‘哇操!子可以安靜啦!’那知,沒隔多久,立聽院中傳來冷冰冰的聲音道:‘黑煞神,你已經爽夠了,可以出來送死啦!’立聽一聲焦雷般的‘媽的!是那位不知死活的傢伙!’自方才那個房中傳出,伍順立即悄悄的打開窗外。

    只見院中昂首挺立一位紫臉中年人,瞧他身似鐵塔凜然而立,全身散發出一股難以意會的冷肅之氣。

    ‘砰!’一聲,窗户一推,一位彪形大漢拿着一柄大鐵錘自房中掠出,迅即停在紫臉中年人的面前。

    彪形大漢面目漆黑,頭戴黑緞八角壯士帽,身穿黑緞大錦袍,腰繫黑絲英雄帶,真是從頭黑到腳。

    ‘砰!’一聲,他將鐵錘朝地上一放,喝道:‘朋友,方才是你在吠嗎?’‘哼!黑煞神,聽説你已經加入紅蠍宮啦?’‘正是!與你何關?’

    ‘大爺不高興!’

    ‘興’字力出,倏見紫臉中年人的右臂一揚,一道紅光疾卷之下,黑煞神立即舞動大鐵錘欲砸!

    ‘砰!’一聲,那頂黑緞八角壯士帽已經飛出,黑煞神的頭蓋也並着血光向後飛了出去。

    ‘啊!’一聲慘叫,黑煞神立即仰身摔倒。

    遠處立即有人驚呼道:‘天………雷掌!’

    紫臉中年人‘嘿嘿!’一笑,身子一閃,立即斜掠出牆,揚長而去,客棧中立即傳出一陣子混亂。

    伍順正欲關窗,突見丁曉波自鄰房掠向紫臉中年人消失之處,他暗暗一怔,就欲追去啦!

    倏聽榻上的丁曉煙傳音道:‘順,別管閒事!’他忙傳音道:‘可是,令姐去了呀?那人的武功甚高,我耽心她會發生意外,所以,想要去瞧瞧呀!’‘姐能自保,休息吧!’

    他一見她已經消失於牆外,立即關窗默默的坐在椅上。

    院中議論紛紛,突聽一人沉聲道:‘不錯!黑煞神正是死於天雷掌,想不到果報神會在此地出現。’伍順不由一怔,忖道:‘哇操!胡扯!果報神的身材瘦削,此人卻甚為魁梧,根本是牛頭不對馬嘴嘛!’院中又有人説道:‘果報神因為不高興黑煞神加入紅蠍宮,所以才下手除去他,難道果報神與紅蠍宮有仇嗎?’‘噓!少管閒事,回房休息吧!’

    不久,中年掌櫃帶三名差爺上前驗屍,然後抬走屍體,客棧中立即又恢復寂靜,夜空中卻仍然飄着血腥。

    伍順胡思亂想一陣子之後,方始入定。

    直到聽見一道輕細的聲音接近鄰房,又啓窗入房之後,他方始納氣歸元,緩緩的站起身子。

    他剛打開房門,立見丁曉波探頭朝他招手,他朝左右略一張望,便悄悄的走進丁曉波的房中。

    只見丁曉波靠入他的懷中低聲道:‘你看方才那人是不是果報神?’‘不是!果報神瘦多了!’

    ‘可是…………那人會施展天雷掌呀!’

    ‘會不會是他的徒弟呢?’

    ‘不可能!從未聽過果報神有徒弟呀!’

    ‘你有沒有追上他呀?’

    ‘沒有!想不到他的身法那麼快,看來不在你之下哩!順,咱們從現在起可要多加小心些哩!’‘我知道!’

    ‘順,夜深了,歇息吧!’

    説完,在他的雙唇親了一下,方始送他出房。

    ※※※※※※

    沿途之中,不時的聽見果報神行兇之事,而且死者皆是黑道知名人物,並且已經加入了紅蠍宮。

    哇操!以往貪婪,一毛不拔的果報神居然肯免費殺人,而且被殺之人全是黑道知名人士,不由令九大門派暗暗喝采不已!

    紅蠍宮也不是省油燈,當然高手傾巢而出追剿果報神了,那知,對方卻神出鬼沒,而且來去如風。

    哇操!為何説果報神來去如風呢?

    因為,他曾經在上午殺了關洛第一黑道高手追風劍客,當晚卻在嶺南宰了百毒天王哩!

    一南一北相隔千里,果報神即使有千里神駒也夠累的,怎麼可能還有餘力去對付勁敵呢?

    除非有兩個果報神?

    除非果報神收了徒弟,兩人分工合作。

    於是,這天黃昏時分馬車投靠客棧,車伕在丁曉波先行下車之際,悄悄的塞個紙團給她了。

    她進入客棧盥洗之際,打開紙團一瞧,立即看見一行娟秀的字跡道:‘挑起伍順與果報神仇恨,方式如下:煙兒被果報神震傷流產,近日內隨時會進行,爾等必須見機行事。知名不具。’她暗忖片刻,立即毀去紙團。

    不久,小二送來酒菜,她立即至伍順及丁曉煙的房中陪她們用膳,由於客棧中人多口雜,三人便默默的用膳。

    三人剛用了一半,突聽街道中傳來一陣急驟的馬蹄聲及驚呼聲,三人相視一眼,立即停筷凝神傾聽。

    蹄聲倏斂,接着是一陣清朗的聲音道:‘朋友,你們為何攔住石某?’‘嘿嘿!石龍翔,你要去那兒呀?’

    ‘哼!你管不着!’

    ‘嘿嘿!石龍翔,聽説你身具石老拐及金刀王的絕學,難怪會如此狂妄,你家邱大爺就見識一下吧!’‘行!不過,此地人多混雜…………’

    ‘嘿嘿!此地的風水挺適合你的,接招!’

    ‘砰砰!’兩聲,接着是一陣呼呼勁響。

    伍順聽得皺眉之際,立聽丁曉波低聲道:‘順,咱們去瞧瞧吧!’伍順瞧了丁曉煙一眼,似在徵求她的意見。

    丁曉煙一見丁曉波突然愛湊熱鬧,必然有用意,立即含笑道:‘你們去吧!我想歇一歇!’伍順點點頭,立即跟着丁曉波離去。

    二人走到前院,立聽一陣慘叫聲,圍觀的人羣神色一凜,不約而同的向後退去,二人趁隙擠到大門外。

    倏見一位四旬餘馬臉中年人一振馬繮,陰陽怪氣的雙眼一瞪,胯下健騎立即前行。

    只見他的右臂一振,鷹爪疾扣向迎面那位相貌俊逸,卻隱含冷傲、刁蠻氣息的青衣青年。

    那人正是金刀莊的乘龍快婿石龍翔,他方才重創一名挑戰者,不由神采飛揚,得意不已哩!

    此時一見對方使用鷹爪,立即閃身駢指疾敲向那人的腕上,口中卻得意的喝聲:‘斷!’‘未必!’

    右掌一翻,反抓石龍翔的手腕。

    石龍翔邊撒掌,左手一招‘流星趕月’疾抓向長臉中年人胸膛。

    恰好長臉中年人也是一記‘鷹擊長風’也抓石龍翔的胸口,二掌在‘拍!’一聲之後,立即互擊。

    石龍翔喝聲:‘下來!’立即用力一握一扯。

    對方順勢從自己馬背上一躍而起,藉着石龍翔的力道像一隻大鷹般高高的飛起,疾撲向石龍翔的馬背。

    石龍翔暗一驚,振腕疾摔,喝道:‘去你的!’心中以為如此一來必可將對方摔到丈餘外。

    長臉中年人嘿嘿一笑,右手已經按到馬背,身子一騰,反而坐在馬背上,一記‘蒼鷹搏兔’疾抓向石龍翔的後背心。

    石龍翔左足站在鐙上,右足飛起,向後一踢,奇準無比的踢向長臉中年人的心口,哇操!真是豁出去了。

    長臉中年人深吸口氣,運勁在胸,‘砰!’一聲,石龍翔這一腳果然狠狠的正中長臉中年人的胸口。

    哇操!打人喊救人,石龍翔突然‘哎唷’一叫,因為他覺得自己這一腳好似踢到銅牆鐵壁般,腳踝一陣疼痛。

    馬臉中年人突然呼氣喝道:‘去!’石龍翔倏覺一股震力自對方的胸口透出,右腳一疼,整個人立即從馬背上摔落。

    不過,馬臉中年人也向後仰摔而去。

    石龍翔不愧是名門之後,臨危不亂的一翻身,一式‘乳燕掠波’已經平穩的站在地上了。

    抬頭一看,對方已站在面前嘲笑道:‘小子,領教鐵膛的滋味了吧?’‘啊!你就是鐵膛賀魁?’

    ‘嘿嘿!正是!’

    ‘咚咚…………’連響之中,他邊拍胸膛邊步步逼近。

    石龍翔身子一彈,一式‘黑虎偷心’疾劈向賀魁的心口。

    那知,賀魁倏地把背一縮,胸一收,石龍翔立即覺得自己這一掌並不是打在鐵膛,而是打在棉花上。

    倏見他的拳頭再逼近二寸,拳尖一轉,似鑽子般在賀魁的胸膛上鑽了一鑽,哇操!有夠毒辣!

    那知,賀魁突然收胸弓身,左手一叉,立即托住石龍翔的下巴,接着右掌開始‘賞五百’了。

    ‘啪…………’聲中,石龍翔齒落血濺,眼冒金星。

    偏偏下巴被緊托住,無力反擊,不由大駭。

    王蓮蓉一見自己的老公當眾受辱,叱聲:‘放人!’立即撲來。

    倏見四名中年人疾掠而至,四根狼牙棒未待她拔出金刀,早已經遙比住她的前後大穴了。

    另外六名金刀莊高手見狀之後,立即振刀撲來。

    這一方立即有六人迎了過去。

    人羣中立即有四人分別撲向石龍翔夫婦,企圖替他們解危,情勢立即緊張得‘漲停板’。

    倏見一直挺腰胯在一匹健騎上面的青衫少年將雙掌一揚,四支細小的毒針立即射向那四人。

    伍順剛暗呼一聲:‘蠍尾針!’那四人已經各捂住胸前要害慘叫倒地,沒多久,迅即蹬足‘嗝屁’。

    人羣立即發出一陣驚呼。

    鐵膛賀魁將石龍翔揍得雙頰紅腫,鼻血汩汩直流,齒落滿地之後,方始制住他的穴道及將他踩在腳下。

    一聲悶哼之後,王蓮蓉被制住穴道。

    ‘砰!’一聲,她似垃圾般被拋到石龍翔的身邊,那四名手持狼牙棒中年人立即加入圍攻之行列。

    十比六,人數過於懸殊,加上那四支狼牙棒呼呼連響。

    專攻上盤,沒多久,便有四名金刀莊高手受傷倒地。

    另外二人心神一亂,轉身欲逃之際,立即被四支狼牙棒攔住,一陣狠砸猛打之後,那二人立即腦袋開花了。

    眾人立即被這種殘忍的殺人手法嚇得紛紛四散了。

    馬背上的青衫少年冷冷的道:‘石龍翔,王蓮蓉,金刀莊若肯降附紅蠍宮,少爺就饒你們的命!’石龍翔呸了一聲,口齒不清的道:‘住口!休想!’‘哼!賀魁,你今日表現甚佳,王蓮蓉就賞給你啦!’賀魁神色一喜,立即躬身應是!

    王蓮蓉吃聲:‘休想!’就欲嚼舌自盡。

    青衫少女駢指一彈,她的身子一震,立即無法動彈。

    賀魁嘿嘿一笑,立即脱去上衣,現出那毛茸茸的闊胸,道:‘丫頭,別糊塗!等你嘗過你家賀爺的美味之後,就捨不得死啦!’説完,身子一彎,就欲替她寬衣解帶。

    石龍翔立即吼道:‘住手!否則,我做鬼也不饒你!’賀翔一腳將他踢出老遠,不屑的道:‘媽的!你想做鬼,大爺偏要你活着當縮頭烏龜哩!’石龍翔急怒攻心,立即噴出三口鮮血。

    賀魁正欲扯撕王蓮蓉的前襟之際,倏聽一聲冷冰冰的:‘夠了!’五道指風立即射向他的右腰。

    他的神色一變,立即掠退一旁。

    出聲的人正是伍順,只見他緩緩的走到賀魁的身前,道:‘我不服你這個鐵膛,你可敢受我遙空一戮!’説完,立即舉起駢妥之右手食中二指。

    ‘朋友,你是誰?’

    ‘何必問,你敢不敢?’

    ‘大爺若受你一指,你要如何?’

    ‘悉聽尊便!’

    ‘好!來吧!’

    伍順冷冷的一笑,功力一振,輕輕的一戮,好似在扣癢哩!

    未聞絲毫破空聲響,好似他在虛晃一招般,青衫少年卻神色一變,急喝道:‘賀魁,速閃!’賀魁也覺得不對勁了,正值他要閃避之際,倏覺心口一疼,他哎唷一叫,一道鮮血立即衝口而出。

    他低頭一瞧自己的胸口破了一個小圓洞,鮮血正疾噴而出,他忙捂住傷口問道:‘你…………你這是什麼功夫?’‘蝕鐵剖胸指法!’

    ‘你…………我和你拼啦!’

    雙臂一振,立即和身撲來。

    伍順雙手一抬,扣住賀魁的右腕,右手五指朝他的胸口一抓,立即抓下一撮黑茸茸的胸毛。

    左臂一振,將慘叫出聲的賀魁拋向疾撲而來的那四名持狼牙棒中年人,右手一振,四根黑毛緊跟而去。

    那四名中年人之一探爪托住賀魁,其餘三人一見黑毛疾射而至,不屑的揮掌一劈,揚起狼牙棒疾撲而來。

    ‘哇操!還有哩!’

    其餘的黑毛立即飛旋射向那三人。

    那三人見狀,正欲變招揮棒格開黑毛之際,倏覺喉間一疼,身子踉蹌落地之後,忙朝喉間摸去。

    伍順哈哈一笑,雙掌連揚,紅蠍宮絕學伴着源源不絕的指風立即疾攻而去,立聽三聲慘叫。

    那三名中年人雙眼暴瞪,不敢相信的倒地‘嗝屁’。

    另外七人見狀,立即欲上前圍攻。

    倏聽青衫少年喝道:‘住手!’

    那七人立即收招後退。

    伍順不但不停,反而加速前進,絕招盡出,功力總動員,兩三下之後,立即擺平了三人。

    青衫少年氣得身子一彈,疾撲而來。

    伍順照殺不誤,又毀了三人之後,一見兩道掌勁已經逼到身後,才騰身向右掠去。

    ‘轟轟!’兩聲,地上立即出現兩個深坑,倖存的持狼牙棒中年人被飛石濺得揮棒連退。

    伍順雙掌一振,兩道指力疾射而去。

    ‘砰!’一聲,那個老包的下腹立即迸射血花,慘叫數聲之後,立即跟隨先前那些人赴地府報到了。

    青衫少年氣得身子連顫,雙手連揚,六支‘蠍尾針’疾射向伍順的胸腹間六大穴道。

    伍順將右掌一旋,左掌一切,那人支‘蠍尾針’立即向右斜飛出去,他的雙掌立即一併又一推。

    那六支‘蠍尾針’立即倒射向青衫少年。

    青衫少年嚇得急忙向上射去。

    伍順哈哈一笑,雙掌連揮帶抓,‘裂裂!’二聲之後,青衫少年悶哼一聲,胸前衣衫已經裂了兩塊。

    兩座雪白的乳峯,立即自破裂的布條中跳了出來。

    伍順早已心中有數,身子一滑,扣住墜下的她之‘麻穴’之後,不客氣的將她的衣衫撕成布條。

    他扣住她的左肩,然後卸下一張人皮面具,立即現出一張原本秀麗,此時卻驚怒交集的面孔。

    他上前解開石龍翔夫婦的穴道之後,朝站在遠處的人羣叫道:‘這個馬仔挺正點的,誰有興趣!’不錯!那身細皮嫩肉及半裸的勻稱胴體的確夠誘惑,可是,誰敢惹紅蠍宮的人呢?除非他不想活命了。

    因此,眾人立即粉紛退去。

    石龍翔夫婦立即上前拱手道:‘多謝前輩相救,可否惠賜尊姓大名,俾愚夫婦,永銘存心!’‘哇操!沒必要!只要你今後別再那麼狂傲,我就很高興啦!’石龍翔窘迫的低頭不語!

    伍順朝四周一瞥,立即道:‘哇操!既然各位皆那麼客氣,我就自己享受啦!哈………’説着,逕自朝門內行去。

    此時,丁曉波已經低頭先行走向後院,她識趣的逕自走入丁曉煙的房間,讓出了自己的地盤。

    伍順對於紅蠍宮的印象惡劣透頂,因此,入房之後,一鎖妥門窗,立即將她剝個精光啦!

    然後,解除自己的裝備,大大方方的端槍衝鋒入陣。

    一陣脹疼,立即使她悶哼一聲。

    他抽槍一看槍身,沒有血跡,叱聲:‘賤貨!’之後,一式‘霸王舉鼎’開始在她的胴體上大開殺戒了。

    牀聲連連!

    炮聲隆隆!

    好一場‘風雲起,山河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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