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紅燭高燒,一身禮服的伍順及唐苓在狄震的主持之下,完成了拜堂大禮,默默的共處於新房中。
頭戴鳳冠,身披霞帔的唐苓自遮住臉部的紅紗,見到伍順窘迫的在房中徘徊,她稍一思忖,立即知道他的心結。
於是,她自動卸下鳳冠霞帔,羞赧的脫去禮服,僅著中衣,默默的鑽入錦被中側躺著哩!
伍順窘迫的猶豫片刻,立即也脫去衣靴上榻。
俗語說:‘頭瞑空,不是死某,就是死虺。’意指新婚之夜,若不合脰,乃是一件不祥之事哩!
伍順仰躺在她的身邊,鼻聞陣陣的幽香,好一陣子之後,立即緊張的翻身面對她的穌背。
她立即滿臉通紅的自動轉了過來。
兩具心兒狂跳的身子立即初次接觸了。
他遲疑片刻之後,伸出顫抖的左手生硬的褪去她那件雪白的中衣,立即聞到更濃冽的香味。
那顆心在胡蹦亂跳之中,簡直要躍出口外。
尤其在褪去那件大紅肚兜,目睹那座潔白如脂,高聳似山的‘玉女峰’之後,他險些當場窒息。
他連吸數口氣隱下激動的情緒之後,先褪光自己的身子,再緊張萬分的除去她的最後一道‘障礙物’。
在龍鳳紅燭掩映之下,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整個的呈現在他的眼前,尤其她閉眼羞澀之神情更令他的心兒一蕩!
他緊張的翻身上馬了。
她張腿曲膝緩緩的運起‘元陰心法’開啟桃源洞口迎賓了。
當桃源洞口沾到那團碩偉,滾燙的‘話兒’之際,她竭力的張腿準備承受想像中的撕裂般疼痛。
那知,他卻‘緊急剎車’將重兵留在原地踏步,然後摟著她的胴體,全身卻輕顫不已哩!
那是因為他不忍心摧殘她呀!
聰巧的她豈會不知道他在體貼自己呢?她立即一挺纖腰,‘強迫中獎’的朝那碩偉‘話兒’緩緩的頂去。
疼!的確是一陣裂疼!
不過,她毫不停頓的繼續頂著,直到‘桃源洞中’‘客滿’之後,她方始放下了‘雪臀’。
他如釋重負的以雙臂撐起上半身開始緩慢的活動著,那張臉兒難為情的低了下來。
他的眼光餘波立即發現縷縷鮮血在他的挺動之中,自‘桃源洞中’汩出,他立即不忍心的停了下來。
她一直偏頭閉眼不敢面對他,此時一發覺他已經停了下來,立即緩緩的施展‘元陰心法’。
小腹徐徐的蠕動之際,桃源洞中亦忽張忽縮的蠕動著,異樣的刺激立即使他打個寒噤哩!
她一見效果甚佳,立即繼續的運功。
桃源洞中逐漸的‘山崩地裂’了。
異樣的刺激越來越強烈了。
他情不自禁的開始扭動了!
一切是那麼的柔順!
一切是那麼的美妙!
他不知不覺的加速前進了。
她默默的迎著他的進退,忽吸忽吐忽扭忽搖著,一直到他似在千軍萬馬中衝鋒陷陣之際,她倏地疾速的旋轉著。
穌!徹骨的穌!
酸!透體的酸!
麻!沒來由的麻!
癢!不知何處在癢?
衝呀!他只知不停的衝呀!
時間就這樣子溜逝一個多時辰,她在他密集的,猛烈的衝鋒陷陣之下,陣腳逐漸的混亂了!
不過,她仍然暗咬貝齒繼續的旋轉著。
一直到他在劇烈的哆嗦中發射‘子彈’之後,她立即被那一陣陣的‘西北雨’淋成‘落湯雞’了。
哆嗦之中,她不由自主的緊摟著他了!
他喘呼呼的摟著她,直到好久好久之後,方始起身。
她羞赧的自枕旁取出一條毛巾遞給他,然後,起身進入榻旁的盥洗室開始淋洗身子。
他望著榻上的斑斑落紅及片片穢物,不由一陣子陶醉。
好半晌之後,她穿著中衣羞赧的在榻前道:‘少主,小婢已經備妥熱水,請您入浴吧!’他紅著臉進入浴室,一見果然已經放妥一大盆的熱水,立即欣喜又尷尬的沖洗著。
當他穿妥衣衫出來之後,只見她已經換妥一套新被褥,手捧一個瓷杯羞赧的道:‘少主,請喝參湯。’他接過瓷杯,尷尬的道:‘你是否可以改變稱呼了?’‘小婢…………’
他正色道:‘苓,你原本該是名門千金,何必如此呢?’‘可是!…………’
‘除非你不承認這門親事,否則,你必須改口。’‘順,謝謝你!’
他一見她柔順的依了自己的主張,立即喝了半杯的參湯,然後遞給她道:‘苓,你喝了吧!’她羞赧的道過謝,緩緩的喝著。
他俟她喝完參湯之後,含笑道句:‘休息吧!’說完,立即先行上榻。
她羞赧的側躺在他的身邊,一見他伸臂摟來,立即柔順的貼入他的懷中,兩人立即緊緊的摟著。
不久,她突覺小腹被一物一頂,她的身子不由一震。
他尷尬的立即將身子向後一挪。
她卻熱情的將櫻唇朝他的雙唇一沾,他好似觸電般全身一震,然後貪婪的吸吮那豐潤的櫻唇。
錦被又被‘驅逐出境’了。
二人的衣衫又相繼的被‘三振出局’了。
當那碩偉的‘話兒’重遊舊地之後,兩人由生疏由熱稔,輕柔的你來我往,你攻我守,忙碌起來了。
方才的生疏及尷尬全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他熱情的望著她。
她脈脈含情的瞧著他。
好半晌之後,兩人邊扭動下身邊熱情的熱吻著,愛撫著。
一直到她婉轉嬌啼,呻吟連連之後,他方始停了下來。
她一見他那‘話兒’尚活蹦亂跳的在桃源洞中‘抗議’著,立即歉然的道:‘順,對不起…………我…………我…………’他溫柔的封住她的櫻唇吸吮片刻之後,方始起身。
她羞赧的披著中衣欲入盥洗室替他準備熱水之際,卻被他摟吻片刻,輕柔的扶坐在榻前。
他進入盥洗室之後,她邊更換被褥,邊欣喜心上人之體貼,一顆心兒似泡在糖蜜中般甜透了!
翌日用完早膳之後,狄震與伍順在廳前散步,只聽唐川含笑道:‘主人,老奴打算出去探探江湖動靜供少主參考。’‘呵呵!好!好!不過,你這個爺爺怎麼可以稱呼孫婿為少主呢?’‘可是…………’
‘呵呵!唐老,你沒有發現苓兒今早更嫵媚嗎?別讓他們年青人為難了,你我就以兄弟相稱,好不好?’‘可是,主人的大恩未報呀!’
‘呵呵!你最瞭解我啦!我的個性很怪,不過,我沒啥野心,你們爺孫倆在這些年來也夠辛苦啦,別再那麼客氣啦!’‘這………那小弟就放肆啦!’
狄震緊按唐川的雙臂道:‘好兄弟!太棒啦!’在兩人呵呵對笑之際,伍順已經入廳報佳音,並牽著唐苓走出來向二老行禮,樂得二老險些合不攏嘴。
只聽狄震問道:‘順兒,談談你為何會有如此充沛的內力吧!’這是他們最企盼之事,因此三人立即注視著他。
他也沒讓他們失望,立即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狄震呵呵笑道:‘天意!真是天意!想不到人見人怕的果報神居然會幫你那麼大的忙,呵呵!他非氣死不可啦!’‘哇操!那隻玉蟾蜍怎會突然變軟呢?’
‘呵呵!這該由你爺爺來說!’
唐川含笑道:‘那隻玉蟾蜍乃是大內奇珍,大約在二百年前被盜出,先後引起三場爭奪廝殺,至少有上千人喪生。’‘因為玉蟾蜍可解毒及增進功力,因此會有那麼多的人肯為它賣命,想不到卻落入果報神的手中,對了!你是不是連膜吞下了?’‘沒有!我把膜丟在洞中地面。’
‘呵呵!太好啦!狄兄,小兄弟這就去把它取回來,只要有它和藥,保證可以破解蠍尾針之毒。’‘呵呵!不錯!最好也把龍鳳寶扇取回來,香墜子上面的那粒圓珠大有用處哩!老弟,你知道吧?’‘呵呵!小弟明白,小弟這就告辭了!’
說完,欣喜萬分的返房易容離去。
狄震朝伍順道:‘順兒,想不到你會有如此大的福份,來,我把這招“一點靈”傳給你吧!’說完,立即先行走向書房。
‘哇操!苓,一點靈是啥玩意呀?’
‘威力無比的指勁功夫,可破任何掌力及護身真氣,不過,由於必須有充沛的功力及體質才能修練,聽說近五百年來無人練成哩!’‘那…………師父怎會有這種功夫呢?’
‘師父他老人家一生徜徉於名山大嶽與蛇為伍,曾經由雲貴沼澤蛇窟附近發現一本上古奇書,裡面有不少的奇功異技哩!’‘哇操!真的呀?’
‘不錯!別讓師父等太久,去吧!’
伍順飛快的在她的右頰親了一下,低聲道句:‘好香喔!’方始掠去,她摸著被吻之處,不由羞喜交集。
她整理妥廳中之後,立即回房去翻閱‘元陰心法’仔細研究如何使伍順能夠多爽快些之竅門!
且說伍順進入書房之後,立即看見狄震指著桌上的那本紙張泛黃的線裝書道:‘順兒,來!聽我解說吧!’‘哇操!怎麼全是篆字呀?’
‘呵呵!這本書至少有六百年的歷史了,若非紙張及墨字皆經過藥物處理,早就化成灰屑了,聽仔細啦!’說著,逐字念出,遂句解釋著。
‘哇操!真是知易行難!’一時辰之後,伍順已經在後院竹林縱躍揮掌曲指,將指力配合蛇形身法施展起來了。
‘叭…………’聲中,那些綠竹的身子立即被指洞修理得體無完膚了,不過,不到盞茶時間,他立感後力不繼了。
‘呵呵!不錯!不錯!不過,你忘了以力生力之理,對嗎?’‘哇操!不錯!徒兒太急於獲悉指力之威力啦!’‘呵呵!你先調息一周天再試試看吧!’
說完,走到遠處去逗蛇玩了。
伍順調息半個時辰,又仔細的思忖及比劃一陣子之後,重又施展蛇形身法配合指力在竹林中忙碌起來了。
只見他的身子似鬼魅般在尺餘力圓閃掠,一丈方圓內之竹身卻‘叭…………’連響,一個個指洞不停的出現了。
狄震在遠處瞧得暗暗頷首,直到指力擴散到三丈處之後,他一見伍順仍恭遊刃有餘,立即含笑道:‘行啦!大功告成啦!’伍順收招驚喜的道:‘真的嗎?’
‘不錯!根基已經扎妥了,不過,十指之變化,可要多費點心思哩!你自己繼續練吧!’說完,立即飄然回房。
伍順仔細的推敲片刻之後,繼續的演練著,暗中注意十指之變化及戮、彈、掃、抓、截之威力。
直到晌午時分,他聞到一陣幽香,停身一見到唐苓端著一個瓷杯及毛巾含笑走來,他立即掠了過去。
‘順,辛苦了!喝茶歇會吧!’
說完,拿起毛巾輕柔的擦拭伍順額上之汗珠。
他喝了一口熱茶,低聲問道:‘苓,你的身子好香喔!’她羞赧的道:‘先母分娩之時,我即是全身異香,當時好多人皆說我是大富大貴之相,那知,唐門卻毀了。’‘因此,我有一段時期自怨自艾是掃帚星,所以一直反對成親,想不到卻會遇上你,但願不會有啥妨礙!’‘哈哈!安啦!我這個衰尾郎已經不再衰尾了,你瞧,咱們昨日成親,我今日就練成“一點靈”,這是好預兆哩!’她朝那些指洞一瞧,欽佩的道:‘順,你真是奇才!我有信心你一定能夠揚名立萬,不過,江湖道上爾虞我詐,你可要多小心!’‘哇操!有你同行,我不怕!’
‘順,我恐怕無法與你同行江湖,因為…………’說至此,她突然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他急問道:‘因為怎樣?’
‘因為…………因為爺爺吩咐我要留在此地…………靜待分娩!’‘啊!為什麼呢?’
‘伍家不能無後,唐家亦需有人繼承香火呀!’‘這………,你們想得太遠了吧?’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順,你會不會怪我觸楣頭呢?’他輕輕的摟她入懷,柔聲道:‘苓,謝謝你替我考慮周到,我會小心的!’‘順,唐門的人雖死,但是秘藏之財物尚在,目前只缺志同道合的人手而已,這一切必須仰仗你了!’‘苓,我該怎麼做呢?’
‘師父及爺爺已經替你擬妥步驟,甚至連要吸收之對象亦己尋妥,不過,一切全看你的表現了!’‘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順,紅蠍宮是個很恐怖的組織,她們一向神出鬼沒,你日後一定必須接受她們的打擊,多為我珍重,好嗎?’他輕輕的親了她一口,道:‘苓,我一定會小心的!’‘順,我覺得好幸福喔!’
說完,身子一貼,自動獻上一記悠長又熱烈的香吻!
日子在他練武之中飛快的又過了十天,這天晚上,伍順夫妻陪著狄震在廳中,聽他敘述江湖典故至深夜方始回房。
房門一鎖,他一見到她在寬衣解帶,立即全身一蕩。
這些日子以來,他忙著練‘一點靈’,她忙著練‘元陰心法’,因此,一直‘西線無戰事’,想不到今晚她自動挑戰了。
他當然樂意奉陪了。
沒多久,兩人已經渾身赤裸的在榻上接吻愛撫了。
他見她一掃羞態熱情的吸吮著自己雙唇,及撫摸著自己身子,他在驚喜之下,亦在她的胴體上面大肆活動了。
可是,他再怎麼亂摸,亦不敢碰桃源洞口一下。
他不摸,她卻不客氣,纖掌倏地輕握他那碩偉的‘命根子’,同時開始輕捏細握,不由令他一怔!
尤其,在纖指輕捏他那兩座‘彈藥庫’之後,他不由全身一震。
更令他大驚失色的是,沒隔多久,她居然掉頭張開櫻桃小口開始吸吮及舔舐他那‘話兒’了。
哇操!這…………這是怎麼回事嘛?
他在大驚奇之中,全身輕顫了。
她大力的品簫一陣子之後,倏地又掉頭摟著他,粉腿一張,先將那碩偉的話兒請入桃源洞中,再開始輕輕的套動著。
他面對她的反常舉動,茫無對策了。
異樣的刺激,密集的舒爽,使他暗呼道:‘哇操!很好!我喜歡!’她活動將近個時辰之後,嬌喘喘的停止活動,同時摟著他向側一翻,讓他貼伏在她的胴體上,他立即識趣的開始攻擊了。
她含情脈脈的瞧著他,下身隨著他的攻擊有攻有守的還擊,樂得他逐漸的放手全力攻擊了。
迷人的‘交響樂’源源不絕的演奏著。
兩顆青春的心兒不停的歡躍跳動著。
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倏見她的小腹在一陣蠕動之後,他立即發現桃源洞中開始在‘大地震’了。
尤其,洞中深處有一股無窮的吸力,每當那‘話兒’的‘腦瓜子’與它一接觸,他立即有一種‘尿意’。
那是一種難以意會的舒爽,因此,他興奮的越頂越疾,越轟越猛,世上的一切事物完全拋到九霄雲外了。
她被轟得呻吟連連,正在暗自苦笑自己實在招架不住之時,突覺他開始哆嗦,那密集攻勢亦忽斷忽續了!
她太高興了!
她鼓起餘勇不停的旋轉雪臀了。
他在哆嗦及低唔之中,亦開始作‘迴光返照’的一搏。
好久,好久之後,兩人方始喘呼呼的停了下來,不過,雙手卻仍然不停的撫摸著對方的身子,口中方頻呼對方的名字。
‘苓………好棒…………喔…………’
‘喔…………真…………妙…………’
※※※※※※
翌日上午,伍順正在竹林中練武之際,突然看見狄震含笑行來,他立即收招停身行禮喚道:‘師父!’‘呵呵!別多禮!練得怎樣了?’
‘哇操!就好似徒兒的名字,順!’
‘呵呵!很好!來!我再授你一招!’
說完,右手一招,立即將一塊小石吸入掌中。
只見他的五指向內一收,再張開之後,那塊小石已經變成石屑,不過,當他再收指又放開之後,石屑又聚成一團了。
‘哇操!好功夫!’
‘呵呵!班門弄斧,你一定會做得比我完美,不過,我只是要傳授你收發由心之道理,免得累壞了苓兒。’伍順立即滿臉通紅!
‘呵呵!別難為情!苓兒為了滿足你,可是費了不少的苦心,不過,她的功力遠比不上你,長久下去,必會傷了身子。’‘夫婦敦倫之道貴在陰陽交濟、和諧,不但可增進感情,更可以強身益氣,因此,你別太勉強她。’‘你那壯陽心法原本可以自由運轉,我當初為了預防意外,尚保留一手,如今你已經火候到家,可以開放矣!’說完,改以傳言入密暗加指點。
他就地盤坐運行一陣子之後,欣喜的點了點頭。
‘呵呵!此訣一通,妙用無窮,至少可以使你的內力更加精純,你日後慢慢的體會吧!呵呵…………’歡笑之中,他昂首離去。
伍順欣喜的又調息一陣子之後,正欲開始練武,卻看見唐苓端茶行來,他立即含笑迎了過去。
‘順,師父好似很愉快哩!’
‘不錯!他是很愉快,不過,我更愉快,你一定也會更愉快!’‘順,別吊人家的胃口嘛!’
他摟著她坐在一塊石上,低聲將狄震來此之經過說了一遍,不由令唐苓羞喜的抬不起頭來。
‘苓,你待我太好了!’
‘順,你是我心目中的天!神呀!’
他激動的立即熱吻著她。
好半晌之後,她喘呼呼的移開櫻唇,將香茗遞給他。
他含笑啜了數口,道:‘苓,我恨不得現在就試試哩!’她紅著臉道:‘大白天的,多難為情呀!’
他指著遠處涼亭,道:‘苓,咱們在涼亭四周布個混沌陣,就不會吵了師父或者春光外洩啦!’她羞赧的點點頭,立即貼在他的懷中朝涼亭行去。
兩人走到涼亭之後,立即以石塊分工合作的在涼亭四周佈下一座混沌陣,然後走出陣外一瞧。
整座涼亭立即籠罩在一座迷濛霧中,兩人相視一笑之後,緊摟著入陣之後,靠在柱旁熱吻著。
一件件衣衫自動的向下滑了!
當兩入裸裎相對之後,他將自己的外袍鋪在石桌上,將她放在石桌之後,雙唇立即在她的胴體遍吻著。
雙手更是開路先鋒的在她的胴體大肆活動著。
他一直將她逗得嬌喘呼呼,胴體蛇扭輕顫,津液自桃源洞中汩汩溢出之後,才輕柔的抬起她的粉腿。
一聲脆響之後,那‘話兒’已經滑入桃源洞中。
一聲:‘順!好…………美…………’之後,她立即開始扭迎起來。
他當然亦揮動大軍開始衝鋒陷陣了。
他施展半個時辰的‘霸王舉鼎’之後,將她抱下石桌,她立即柔順的面對石桌彎腰張腿挺起那雪白的圓臀。
他摟著纖腰開始‘隔山取火’了。
火勢燎原一發不可收拾,汩汩津液沿著她的粉腿簌簌溢出了,她情不自禁的‘胡言亂語’了。
腹部蠕動之中,桃源洞中開始‘大地震’了。
他緊貼雪臀開始‘旋乾轉坤’了。
舒暢之中,兩人頻訴衷曲,互訴愛意。
情話綿綿之中,兩人開始哆嗦了!
呼吸亦更加的急促了!
好半晌之後,她顫聲道句:‘順…………’立即軟綿綿的趴靠在石桌。
他打開‘倉庫大門’,開始‘贈送紀念品’。
她一見他果真已經收發由心了,欣喜的雙眼皆溼了!
好一陣子之後,他將她摟坐在桌前,緊貼著下身,道:‘苓,累嗎?’‘不累!好美喔!順,你真………強!’
說完,雙頰羞得一片火燙!
他親了她一下,道:‘苓,你好美!好香喔!我好想多吻幾下哩!’‘順,人家全交給你啦!’
‘苓,你真令人愛煞喔!’
激動之中,他貪婪的吸吮及撫揉‘玉女峰’。
‘順,饒了………人家吧!’
‘苓,你又………又想啦?’
她羞赧的點點頭,立即仰躺在石桌上面。
他重整旗鼓,再度強棒出擊。
迷人的‘交響樂’再度響個不停了。
突見她挺起胴體,雙臂朝他的頸項一圈,嫵媚的道:‘順,攜我同行,好嗎?’說完,立即將雙峰貼著他的胸膛。
他親了她一下,雙掌朝她的雪臀一抱,開始在亭中緩走,她媚態橫隘的不停的頂動著下身。
‘苓,你貞令人愛煞!’
‘順,我怎麼沒有早些遇見你呢?’
‘哇操!我以前挺落魄的哩!你若當時遇見我,不嚇跑才怪!’‘格格!英雄不怕出身低,漢朝名將韓信不是曾經受過胯下之辱嗎?’‘苓,謝謝你的豉勵,過去那十年我受盡別人的白眼及奚辱,若非不服氣,我真的早就跳江自盡了!’‘順,這正是各大門派之可悲及人情之冷暖現實,別介意!’‘苓,我只是提提而已,我才不會介意這些哩!當我再履江湖之時,我一定要讓他們刮目相看及後悔!’‘有志氣!順,我相信你一定會讓有些有眼無珠的人慚愧,甚至害怕的,順,別忘了告訴他們,你是唐門六十六代的門主!’‘哇操!不妥吧?’
‘順,你瞧不起唐門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不配而已!’
‘配!唐門有史以來,從無這麼年青、武功這麼高強的門主,你是唐門的再造者,奇蹟再造者!’‘哇操!苓,你把我瞧得太神奇了!’
她疾旋下身,嫵媚的道:‘順,你本來就是人家的神嘛!’那份嗲態出自端莊文靜的她,實在有夠罕見,他在激動之餘,道:‘哇操!那我就算作是愛神吧!’說完,揮師猛攻。
澈骨的酥酸令她頻頻低呼:‘順………順………’雪臀卻毫不停頓的疾旋著。
哇操!似這種活動多變的‘廝拼’實在夠刺激,他每走一步就頂十來下,頂得她叫得更加響亮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她是高貴文靜,尤其那對智慧似海的秀眸,更是使他自感形慚及自覺心虛!
想不到,她居然也有如此嫵媚及放蕩的一面,他在驚喜之下,盡情的衝刺著,然後,充分的享受著。
一直到她顫聲求饒之,他方始將她放在石桌上,一邊輕揉那充滿汗珠的雙峰,一邊開始‘大贈送’了。
興奮之淚水,自她的秀眸中汩汩泉湧了。
好半晌之後,她以雙掌撐起身子,羞赧的低聲道:‘順,時候可能不早了,我………我該去作膳了。’伍順拿起自己的外袍,一見它已經將近溼透,苦笑一聲之後,只好穿著中衣和她破陣行出。
她抬頭一見天色已是未申(下午三四點鐘),她不由神色大變,道:‘糟糕!時間怎麼過得如此快呢?’‘哇操!沒關係!師父很“上路”啦!’
‘可是,多難為情嘛!快走吧!’
二人躲躲閃閃的走沒多久,立即聽見大廳中傳來唐川的笑聲,唐苓苦笑道:‘糟糕!爺爺怎麼會在此時回來呢?’‘哇操!沒關係啦!’
說完,立即掠至窗旁溜了進去。
二人匆匆的擦乾頭髮及身子,又換妥衣衫之後,低頭步入廳中。
狄震神秘的朝唐川眨眨眼,道:‘少年仔,新上市的麻辣火鍋來囉!’二人滿臉通紅的朝二老行過禮,坐下之後,立聽唐川道:‘來!我幫你們留了一份,苓兒,加進來一起吃吧!’唐苓羞赧的邊加料邊道:‘爺爺,你何時回來的?’‘午時吧!爺爺原本想享受一頓豐盛的午餐,結果險些捱餓,還好爺爺有自知之明,先買了這兩份火鍋料理!’‘苓兒知罪了!’
‘呵呵!嫁出去的孫女似潑出去的水,爺爺管不了你啦!不過,下回不許這樣子,否則,狄兄會笑唐門沒規矩哩!’‘苓兒知罪!’
狄震呵呵笑道:‘沒事!我原本也在靜坐,根本不餓,何況,我也算是“幫兇”,你們說是不是呀?’話中有話,伍順二人冰雪聰明,立即滿臉通紅。
唐川雖然不知,一見他們如此的恩愛,亦懶得詳問,遂催他們多吃些。
在嚴冬之中,吃麻辣火鍋及喝白乾老酒乃是一種享受,沒多久,伍順二人便匕經吃得滿頭汗珠,頻頻擦拭了。
唐川含笑道:‘順兒、苓兒,你們繼續吃,我把最近江湖上發生的大事向你們提一提,挺刺激的哩!
一向不干涉江湖事情的朝廷此番派軍隊會同大內高手在上月底將位於桐柏山的冷劍莊查封了。
全莊上下二百餘名男女大小全部被收押打入京中大牢,只要將聞風先行逃出之冷芸芸抓到,即將問斬。’‘哇操!真的嗎?我去過冷劍莊,挺氣派的哩!聽說那個冷芸芸乃是武林第一美女,有冷飛燕之外號哩!’‘不錯!冷劍莊、金刀莊與唐門原本皆是稱尊一方,可是,自從果報神毀了冷劍及金刀王之後,該二莊也沒落了。’‘哇操!果報神那麼厲害呀!’
‘果報神曾經與我交過手,他的天雷掌實在霸道絕倫,加上他那件金袍雙肩後面有對透明薄翼,更是一掠十餘丈,來去似電。’‘哇操!爺爺,您和他有沒有分出高下?’
‘我輸他!’
‘哇操!有夠厲害!我若有機會,可要好好的對付他哩!’‘呵呵!他一向神出鬼沒,又千變萬化,除非有人出重金僱他殺你,他不會讓你有機會和他動手的。’倏聽唐苓問道:‘爺爺,冷劍莊為何會犯下滿門抄斬的重罪呢?’唐川肅容道:‘這是一件栽贓誣陷陰謀,據丐幫關洛分舵傳來大內的消息指出,有人在上月廿五日趁黑進入大內。
那人單槍匹馬的進入大內竊走一批珍貴的靈藥之後,被齊珠妃子撞見,那人居然先奸後殺,然後奪走齊珠妃子頸中一串珍珠。
不過,現場卻留下一塊冷劍莊信物劍令,大內高手循劍令包圍冷劍莊,然後又在少莊主冷義煌的書房中找出那串珍珠。
人髒俱獲,百口莫辯,冷劍莊之人明知被人栽贓,可是,卻也無法指出是誰盜走劍令及裁贓。’‘哇操!一定是果報神乾的。’
‘咦?你怎會有此種想法呢?’
‘憑直覺,我的直覺一直很準,何況,果報神被殺成重傷,他在經過這段日子的療養,一定會設法復仇的!’‘不錯!目前各大門派皆猜此事可能是果報神或紅蠍宮作的,可是,以果報神的身份及武功,理該不會做這種令人唾棄之事。’‘哇操!有理!換成我也是直接到冷劍莊去算帳哩!’倏聽唐苓道:‘會不會果報神負傷太重,需要靈藥治療才潛入大內,在遇見那妃子才臨時起意殺人栽贓的!’‘不可能!苓兒,你忘了那劍令嗎?那分明是故意留下來的!’唐苓雙頰一紅,立即低下頭。
唐川又道:‘冷芸芸潛逃之後,託丐幫之人放出風聲,誰能找出元兇,不管年紀及俊醜,她皆願以身相許,另以冷劍莊一半產業作嫁妝,若恩人是女人,她願意終身為婢以報這項大恩!’伍順連忙不敢吭聲。
接著又道:‘呵呵!冷劍莊目前有二十餘項賺錢事業,據估計,至少有百萬兩以上的財產,夠吃喝十餘代哩!’‘何況,冷芸芸姿色能夠被江湖公認為第一美人,豈是尋常姿色,目前整個的江湖人物全部出動了哩!’‘哇操!可惜!我已經是“死會”啦!’
‘呵呵!男人原本可以擁有多房妻妾,無妨啦!’‘哇操!謝啦!我不願意惹這個麻煩!’
狄震含笑道:‘順兒,你還記得丁曉煙的容貌吧?’伍順立即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
‘丁曉煙雖美,卻仍遜冷芸芸一籌,可見冷芸芸多美啦!’‘哇操!那是她家的事,管不著!’
唐苓含笑道:‘順,你該去!難得有此盛會,正是你揚名立萬之良機,如果成功了,你可以推拒她呀!’‘哇操!好點子!我同意啦!’
唐川呵呵一笑道:‘丫頭,你會後悔自己的多嘴,因為………’‘爺爺!苓兒對順哥有信心,如果他娶了她,苓兒也可以多個伴呀!’‘呵呵!有你這句話,更慘!’
‘哇操!爺爺,你把順兒瞧成“豬哥大王”啦?’‘呵呵!你目前正在大行桃花運哩!來,掌紋讓我瞧瞧!’伍順立即將雙掌遞了出去。
男左女右,左先天,右後天,唐川先瞧完他的左掌又瞧過右掌,然後含笑道:‘狄老兄,你瞧瞧吧!呵……………’狄震仔細的一瞧,立即呵呵大笑!
唐川亦跟著笑個不停。
唐苓不信的瞧過伍順的指紋之後,落落大方的道:‘人多福氣多,命中若是如此註定,誰能阻止得了呢?’說完,含笑退回原位。
‘哇操!究竟是怎麼回事嘛?’
狄震含笑道:‘順兒,你豔福不淺啦!’
‘哇操!怎麼可能呢?’
‘呵呵!事實勝於雄辯,看來此地必須多蓋一排房舍了!’唐川呵呵笑道:‘狄老兄,你真是有先見之明哩!若非你授他“壯陽心法”,他可能會吃不消哩!’‘呵呵!巧合!純屬巧合…………呵呵…………’二老呵呵大笑,唐苓卻神秘的含笑不語,伍順窘迫的滿臉通紅,只好拚命找鍋中的料理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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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抖峭,積雪漸融,人們為了禦寒,什麼貂皮大衣,豬皮厚襖紛紛出籠,皮帽、圍巾更是不可或缺。
伍順卻一身藍色綢衫,頭戴文士巾,足穿錦靴,肩掛包袱,斯文的沿著官道緩行著。
沿途行旅不由好奇的瞧著他,暗詫他為何不怕冷。
他卻若無其事的欣賞著道路兩旁的數丈高大白楊樹,跟在後方三十餘丈的唐川亦含笑緩行。
唐川易容成為一位中年商賈,瞧著伍順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喜悅。
突聽身後遠處傳來一陣悶雷似的蹄聲,唐川的心中暗動,立即將真氣佈於全身,不動聲色的前行。
轉瞬之間,馬隊已近身後,蹄聲急如驟雨,馬嘶刺耳驚心,震得樹上楊葉自響,地面微微顫動。
只見一位黑緞勁裝青年跨乘一匹黑馬策鞭疾馳,接著是二十匹健騎疾馳而來,馬上俱是勁裝佩刀的威猛壯漢。
為首的是一匹高大青馬,馬背上端坐身穿錦緞勁裝,脅掛鏢囊腰懸厚背金刀的青年。
唐川匆匆的一瞥,立即忖道:‘此人乃是金刀王之徒柯自芳,瞧他率眾疾追的情形,那位黑馬青年是何來歷呢?’馬馳甚疾,迅即擦身而過,倏聽柯自芳揚聲道:‘前面來人是林只嗎?請幫忙攔下這個小子!’說完,策騎疾追而去。
一聲清朗的喝聲:‘沒問題!’之後,迎面行來之魁梧青年倏地探肩抽劍疾撲向黑馬青年。
黑馬青年冷哼一聲,身子一彈,雙掌已經疾劈而出。
‘轟!’一聲,魁梧青年的胸口捱了一掌,一聲慘叫之後,立即鮮血連噴,重重的摔向伍順。
伍順一皺眉,佯裝駭怕的躲入林中。
柯自芳厲吼一聲:‘該死的傢伙!’一馬當先,勢如猛虎挾著如雨蹄聲,帶起呼呼勁風直向黑衣青年身後撞去。
黑衣青年冷哼一聲,身形一閃,那匹高大青馬立即擦身衝過,柯自芳不甘心的將手中馬鞭反臂揮出猛抽對方的面門。
黑衣青年殺機倏起,仰面一閃,馬鞭擦肩飛過,他冷哼一聲,左掌反臂揮出,猛擊青馬之臀部。
‘砰!’一聲大響,青馬痛極長嘶,前蹄仰起,人形而立,立聽柯自芳一聲驚叫翻身栽下馬來。
那匹青馬則機伶的旋身竄向林內。
就在這人翻馬仰之時,後面那十九匹健馬疾奔而來,當前匹馬收勢不及,直向地上的柯自芳及黑衣青年衝來。
黑衣青年冷笑一聲,旋飛騰起,一躍數丈幾達林頂。
柯自芳跌得頭昏腦脹,嚇得魂飛天外,一聲驚嚎,疾演‘懶驢打滾’連滾帶爬,險些被踏死馬下。
伍順不由暗暗的冷笑道:‘媽的!姓柯的,你當初奚辱我的囂張神情何在,我等著看你捱揍吧!’其餘馬上的壯漢見狀,紛紛急剎坐馬,驚呼喊叫,馬嘶蹄亂,濃塵瀰漫林間,頓時亂成一片。
柯自芳翻身躣起,一身塵土,狼狽至極。
他平素狂妄,恃技凌人,何曾栽過這種跟頭,此時稍定驚魂,羞怒交集,氣得全身哆嗦不已!
他望著飄落於五丈外的黑衣青年,咬牙切齒的邊逼去邊恨聲道:‘小子,你究竟交不交那人?’黑衣青年微軒劍眉,星目閃輝,冷冷的道:‘你家少爺根本不知那人的下落,你為何死追活纏,莫非真的找死?’說著,遊目一瞥那些躍下馬背正在撤出兵器的壯漢。
柯自芳喝道:‘住口!若非你現身攔阻,那人豈會被劫走,你分明與那三人有關,還不從實招來!’‘哼!那人究竟是誰?你何不道來!’
‘多言無益,拿下你之後,不怕你不招!’
說著,縱身前撲,倏舉右掌疾劈對方的面門。
那人冷哼一聲,急上一步,右臂橫架封出。
‘砰!’一聲,柯自芳悶哼一聲,攢眉苦臉的身形踉蹌後退,額角上的冷汗頓時滲了出來。
左手一摸,發覺右腕已斷,心中一慌,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些大漢暴吼一聲,瘋狂撲向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冷哼一聲,身形電旋飛馳在十九名壯漢之間,剎那間刀光血雨,臂斷頭飛,慘叫刺耳驚心。
柯自芳見狀,起身暴掠向林中。
黑衣青年冷哼一聲,右足尖一踹,一名壯漢的右腕一疼,手中大刀立即飛起,立見黑衣青年探掌朝刀柄一揮。
一道寒光勢如奔電疾射向柯自芳的背後,一聲淒厲驚心的刺耳慘叫之後,柯自芳已經被釘死在地上了。
一聲厲吼倏自遠處傳來:‘住手!’
伍順探頭一瞧,立即看見一位白髮老嫗手持護手鉤‘天馬行空’疾掠而來,一位綠裳少女則緊跟在後面。
她們正是離別鉤薛大娘及薛碧,將近一年不見,由於歷經浩劫及奔波,薛碧臉上的嬌憨神情消失了。
此時,卻是充滿焦急及憤怒。
黑衣青年匆匆的朝遠處一瞥,神色一悚,身法倏疾,出手更重,慘叫驚呼聲音更密集響亮了。
急怒交加的薛大娘再度騰起身子之際,右臂一振,手中之鐵鉤帶起一股尖嘯,疾射向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朝最後一名壯漢的右腕一扣一甩,順手奪過那把大刀,同時將他甩向了鐵鉤哩!
‘啊!’一聲厲叫,鐵鉤貫穿那名壯漢的後心,黑衣青年倏地向右轉,朝右側林中疾掠而入。
薛大娘匆匆的拔出鐵鉤,一式‘乳燕掠波’疾追入林。
她剛掠入二十餘丈,倏見黑衣青年彈身撲來,大刀一揮,‘怒斬狂濤’疾削向薜大娘的左肩。
薛大娘喝聲:‘來得好!’鐵鉤一旋一挑,先將刀勢化去,繼而疾戮向黑衣青年的胸前六大要害。
黑衣青年神色一變,閃身出刀攔腰疾揮而來。
兩道人影立即在林中疾躍閃掠著。
薛碧抽出寶劍緊張的站在一旁掠陣。
伍順隱在遠處瞧得津津有味之際,耳邊突然傳來蒼勁的聲音道:‘順兒,黑衣青年是紅蠍宮之人,你設法助他。’他側首一瞧唐川隱在二丈外一株白楊樹後,立即傳音道:‘哇操!這個薛大娘挺正派的哩!’‘不錯!我正是要藉她讓你取得黑衣青年的信任,然後再設法去淘紅蠍宮的底。’‘好吧!那咱們如何再連絡呢?’
‘見面之時,我會並左手食、中、無名三指代表川字。’伍順點點頭,重又注視鬥場。
片刻之後,倏聽薛大娘喝聲:‘百川歸海,小子,你原來是紅蠍宮之人呀!丫頭,併肩子上!’薛碧叱聲:‘看劍!’
立即自犄角方位攻去。
不到十招,黑衣青年立居下風,不過,倏見她將大刀疾劃一個圓圈,然後振刀尖自圓心疾削而去。
‘鏘!’一聲,薛碧手中寶劍立即被磕飛,不過,黑衣青年的刀尖卻被寶劍震斷了寸餘。
他正在神色一悚之際,薛大娘一口氣攻出三記精招,一聲‘裂’脆響之後,黑衣青年胸前黑衣立即被劃破兩道寸餘長的交叉。
紅影一閃,繡有飛鳳的肚兜立即現出。
黑衣青年低頭一瞧,立即以左掌捂胸。
薛大媽冷哼一聲,鐵鉤挑、戮、削、劈疾攻猛擊!
黑衣青年揮刀格拒,後背卻在閃退之中撞上一株向楊樹,她剛身子一頓,左肩窩立即被鐵鉤戮入分餘深。
一聲悶哼之後,他正欲揮刀閃身,鉤尖已經帶著勁風自他的左頸疾戮而至,他不由暗道一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