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菜思忖不久,望著金缸問道:“你來自大漠金家莊吧?”
“是的!”
“你聽過辛傳嗎?”
“黃金大王!我瞧過他,也去過他的家!”
“你對辛傳印象如何?”
“視利眼,膚淺!”
“一針見血。你可知我和他有何淵源?”
“這……此乃姑娘之真面目?”
“不是!我另加易容,否則,我今生豈非見不了人啦!”
“姑娘利用大白菜這幅容貌表演,其目的在於執行與辛傳有關之事,然後,再恢復原來面目?”
“高明!我要辛傳向我跪求!”
“唔!財大氣就粗,不過,他肯嗎?”
“肯?他一生愛黃金,亦以黃金大王為傲!我可以透過不同的人以高於市價一倍先買光他的黃金。”
“嗯!他嗜金及愛財。他會不知不覺的賣光黃金,然後呢?”
“我會同時以高於市價五成買光全國銀莊之黃金,屆時,我就在他的黃金山莊附近以黃金搭建山莊!”
“哇操!高明!他非瘋掉不可!”
“不錯!黃金大王沒有黃金,黃金山莊沒有黃金。他咽得下這口氣嗎?他買得了黃金嗎?”
“哇操!高明!不過,說來容易,做來不易哩!”
大白菜一挺胸,傲然道:“男人會自動替我跑腿,說下定還有人免費送我黃金,你說是嗎?”
“有此可能!不過,值得如此做嗎?”
“值得!因為,辛傳不是人!”
“他會是這種人嗎?”
“你應該聽過怒瀾河畔之雲家!”
“聽過!聽說沿河之大小金礦皆歸雲家所有。”
“對!可惜!雲家唯一掌珠被人拐騙,不但失身,失去金礦,更使雲大爺夫婦活活氣死及自溢。”
“這是雲家突然失落之原因嗎?”
“正是”
“你來自雲家!”
“我正是那位姑娘之私生女。”
“你……你是辛傳之女?”
“正是!他玩過家母,拐走金礦,立即遺棄家母,家母到縣城找他,卻被他派人追殺墜崖。”
金缸不由搖搖頭。
大白菜道:“我不能讓辛傳再得意下去。”
“你如此做,比殺他還要令他痛苦。”
“當然!若非如此,豈能消洩怒火?”
“你可考慮會被惡徒趁火打劫。”
“我在秦淮河畔已經見識過那種場面,如今的黑道至多隻剩下海天幫那一批人,勢力已消失三分之二。”
“海天幫?飛嶽幫呢?”
“已被令兄及海天幫消滅!”
“什麼?金剛會和海天幫合作!”
“此事已傳遍江湖,唯有你沉緬於美女,故不知此事!”
“可否詳言家兄為何會和海天合作!”
“很簡單,令兄憨直,海天利用他急於找你之心理去剷除飛嶽幫等對手,令兄豈能逃出魔掌。”
“我害了他!他目前在何處?”
“海天幫前些時日消滅鄭家堡及停在堡中!”
“鄭州那個鄭家堡嗎?”
“正是,你急著去找他嗎?”
“我……我先解決此地之事!”
“可否賜告二位夫人之來歷?”
“這……抱歉!”
“她們是青春門之人吧?”
“姑娘與青春存門有仇嗎?”
“沒有!因為女人,豈會殘殺,何況她們在這些時日利用色鬼消滅色狼,我很欣賞這招。”
“她們確是青春門之人。我該告辭!”
“不!稍侯!你認為我有理嗎?”
“我不便置評!不過,我擅自捐出那三張存單,破壞你的計劃,我必須另外賠償你啦!”
“不必!你以大白菜名義賑災,便是我自己捐出!”
“不!你絕對不會賑災。”
“誰說我不會賑災。我大不了至洛陽,開封或成都等各大城市獻演,我不怕賺不到銀子。”
“官方會干涉!”
“我自有對策!何況,大部分之府衙因為我賑災,已經取消緝拿我,我只要稍耍手段,便可以隨心所意撈銀子。”
金缸不由無言以對。
大白菜道:“你可以走啦!”
金缸遞出那張存單道:“你收下吧!”
她一瞄四千餘萬兩銀子,不由神色大變。
金缸道:“此乃青春門黑吃黑的,得自淫盜之徒,我原本要拿去賑災,如今就賠你吧!”
“如此說來,你同意我復仇嗎?”
“我……不!橋歸橋,路歸路!收下吧!”
“我可以收!不過,你要答應一件事。”
“哇操!真可笑!送人巨銀,尚需答應別人條件哩!”金缸想至此,不由自主的搖頭苦笑!
大白菜上前取走存單,道:“你肯幫那些災民,你一定肯幫忙我對付那些欲搶黃金之人吧?”
金缸想不到她會如此做,他不由一怔。
大白菜道:“我很怪!對不對?”
“的確與眾不同!不過,我體會出你的心情。”
“唔!我是什麼心情呢?”
金缸略一猶豫道:“你想讓我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而且,你已揣摩出我的個性,料準我會答應。”
“高明呀!高明!你是唯一令我折服之男人!”
“不敢當!我不便向你保證我會協助你!”
“為什麼?你瞧不起我?”
“別誤會!我另外有事,而且尚需找家兄!”
“我打算在下月十五日正式行動,我相信你一定會提前來協助我,謝謝你送我這張存單!”
說著,她突然下跪行禮。
金缸不便扶她,只好避開。
大白菜起身之後,立即戴上面具沿山掠去。
金缸怔了一下子,不由思忖著方才之事。
不久,倏聽一陣衣抉破空聲音,金缸向山下一瞧,便瞧見慧慧含笑正在由山下向上掠來。
金缸立即彈掠向山下。
慧慧含笑掠落地上,便張臂以待。
金缸匆匆一瞥附近沒有第三者,他立即掠去摟住她道:“慧慧,事情一定進行得挺順利吧!”
“當然啦!誰叫你如此迷人呢!”
“少吃豆腐!進行如何啦?”
“大姐要以百禽劍法試試你!缸哥,你無論如何要勝這一場,因為,我和二姐也不會放水哩!”
“我有信心!是否就是你二人平日之劍招?”
“正是!不過,若加上大姐,威力至少增加三倍,因為,咱三人一合併,只會產生陣式變化之妙!”
“哇操!我對陣式一竅不通哩!麻煩啦!”
“安啦!你一直粘著二姐,她是陣式中心。然後,你再設法取走大姐的劍,屆時,她就沒輒啦!”
“謝啦!她為何要比武呢?”
“她方才一直質問人家和二姐為何要陪你玩,好凶哩!”
“她尚不知我瞧過門主和她胡搞之事吧?”
“我們尚未告訴她,你也別主動提。一切由我和二姐來處理,你只需按照我和二姐的意見進行即可!”
“遵旨!”
“又來啦!她們也該取劍了,咱們去吧!”
兩人便聯抉掠去。
不久,他們已瞧見秀秀及梅梅持劍站在林中之空曠處,慧慧一彈身,便掠到地上拾起一把劍。
金缸停在三丈外,立即望著秀秀,他立即記起秀秀的雪白酥背上方,似乎有一個銅錢大小的胎記。
他剛在想胎記位於何處,梅梅已道:“缸哥,咱三人,欲以劍陣請你指教,你是否需要兵刃?”
金缸搖頭道:“吾之兵刃專誅惡人!”
說著,他已含笑行去。
慧慧向外一站,指著中央道:“缸哥,請!”
金缸便含笑朝該處一劍。
三女各自找劍,立聽梅梅喝道:“起!”
三女立即在金缸四周疾繞!
不久,三女似在四周連成人牆。
金缸一直正視前方,而且,每當梅梅掠到前方之時,金缸便瞧她的劍尖有否反應。此外,他視若無睹。
不久,他果然瞧見梅梅的劍尖斜上一揚,立即划來,另外兩把劍亦迅速的由人牆疾刺而來。
四周迅即幻出百餘支利劍。
金剛只認定這三支劍,所以,他的雙掌一陣疾拍猛劈,立即逼得那三支劍向外散去。
那百餘支劍立即消失,秀秀神色悚然的落於遠處。
慧慧立即神秘一笑!
梅梅瞄了慧慧一眼,心中有數的喝道:“百風朝陽!”
三女迅即彈身掠來,三支劍亦各自幻出七朵劍花,金缸只盯著梅梅之劍,立知她們不會立即攻來。
果見三女身形各自朝右前方一掠,方始撲來。
立見六十餘支劍疾攻而來。
金缸左掌右指的疾攻向秀秀。
秀秀招架不住的立即退去。
金缸微微一笑,立即疾攻向梅梅及慧慧,二女一見老公掌握控制權,便放心的出招疾攻向老公。
金缸便愉快的拆招。
秀秀瞧了不久,立即振劍撲來。
金缸雙掌疾揮,迅疾逼退秀秀。
秀秀稍退,不甘心的疾攻而來。
金缸雙掌再拍,立即又拍退她。
秀秀不服氣的又連攻八次,金缸皆將她—一逼退,那如山的掌力更是險些將她震成內傷,她不由大駭!
梅梅邊攻邊道:“缸哥,讓大姐進來吧!”
“好,來吧!”
秀秀一掠來,立即出招猛攻梅梅二人亦配合的猛攻著。
金缸提聚八成功力猛拍猛攻著。
三女全力猛攻,卻一直無法近身,梅梅及慧慧暗樂,秀秀卻不服氣的提聚全身功力猛攻不已!
金缸倏地切身疾拍三掌,當場將三女逼開,金缸便撲近秀秀及迅速疾抓猛扣不已。
秀秀又避了五招,右腕已被扣住!
倏見慧慧鼓掌道:“太好啦!恭喜!”
金缸不由一怔。
秀秀掙脫身,立即滿臉通紅的退向遠處,梅梅立即掠前低聲道:“大姊,你一向言而有信,恭喜你啦!”
“我……我……”
“大姐,此地頗為隱密,我會和慧慧封鎖四周!”
說著,她已含笑掠向秘谷慧慧低聲道:“缸哥,大姐方才曾經說過,你若能制她,她便和我及梅梅一起侍候你,你待會好好治她吧!”
金缸怔得不由雙頰一紅道:“太……那個吧!”
“快去啦!她在準備啦!”
果見秀秀已在一塊大石旁寬衣。
金缸立即一怔,慧慧卻含笑掠向遠處。
沒多久,秀秀半裸的側躺在地上。
她以衫裙蓋住要塞,神色間充滿羞喜。
金缸別無選擇的前往報到啦!
他決心征服她啦!
此時,無言勝有言,他立即默默宣戰。
她更是閉目不敢見金缸。
可是當金缸帶她步上“人生大道”又,進入飄飄仙境之後,她不由自主的含糊說者別人聽不懂之話!
金缸知道她已嚐到妙趣,立即錦上添花的再攻著,沒多久,金缸便已經將她轟得似一團軟綿啦!
她居然掉淚啦!
金缸又廝殺一陣子,方始將她槍斃,她只覺一陣暈眩,不由淚下如雨。
兩人便默默依偎著。
良久,良久之後,梅梅和慧慧聯抉前來道:“恭喜!”
梅梅道:“東南方十里外有一道瀑布,你先去沐浴,慧慧待會將送去晚膳,先委屈你在谷外一陣子啦!”
“行!我先走啦!”
說著,他已掠向東南方。
不久,他果然瞧見瀑布,他立即入內暢洗一番。
他回味方才秀秀之冶蕩情形,他不由笑道:“哇操!這種女人外表似冰山,想不到骨子裡卻熱情如火哩!”
他便泡在水中回味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慧慧提著食盒及一壺酒掠來,金缸立即招手道:“慧慧,下來鴛鴦浴吧!”
“你尚未盡興呀?”
“是呀!我一向連闖兩關呀!”
“缸哥,有些麻煩哩!”
“怎麼啦?”
“門主懷了你的孩子啦!”
“什……什麼?會有此事,只有一次呀!”
“誰叫你這麼神勇,門主恨你入骨,她打算生下孩子,再根據孩子的容貌去認人及復仇。”
“哇……哇操!怎麼辦?”
“太上門主反對此事,她們正在僵持哩!”
“可有對策?”
“大姐正在設法哩!”
“哇操!怎會有此事呢?”
“誰叫你要胡亂開槍呢?”
“我……慧慧,你可有良策?”
“我剛才主張讓你去向門主表白及領罪,大姐卻反對。她打算先去探探門主的口氣及心意,再作決定。”
“我同意你的主張!”
“缸哥,先起來用膳吧!”說著,她已遞來肩上之大巾。
金缸取巾擦身,立即著衫。
不久,兩人便開始取用酒菜。
金缸問道:“你見過她啦?”
“嗯。她瘦了不少,不過,更美哩!”
“我覺得我該去向她攤牌。”
“不是攤牌。你該認罪!”
“是!是!”
“二姐已去探太上門主的口氣,但願能擺平此事。”
“太謝謝她們啦!”
“你知道就好,你可別把人家始亂終棄!”
“我發誓……”
慧慧捂住金缸之口道:“亂來!人家相信你啦!”
說著,她已挾來一塊肉。
金缸邊吃肉邊摟她入懷道:“門主若不諒解,我該怎麼辦?”
“我和大姐,二姐會求她!”
“她肯答應嗎?”
“她和大姐,二姐私交甚深,為了孩子,她該會答應。”
“委屈你們啦!謝謝!”
“缸哥,她若答應,你有何計劃?”
“我全依你們!”
“我會妥作建議,再協助你去找大哥!”
“謝謝!他……他不知……算啦!喝酒!”
金缸想起金剛為虎作倀,不由一陣心煩。
良久之後,慧慧收拾餐具道:“缸哥,你到咱們比武之處候消息。我返谷去瞧瞧動靜吧!”
“好!謝啦!”
兩人便聯袂掠去。
不久,金缸已單獨掠向他與秀秀“火拼”之處,他一見到地上之血,他感動的立即低頭不語。
這些女子狀甚淫蕩,卻一直守身如玉。金缸在感動之餘,不自主的又想起大白菜。
他便在附近徘徊沉思著。
亥初時分,梅梅提著一個小盒前來道:“缸哥,吃宵夜吧!”
“謝謝!太上門主意下如何?”
“她很憤怒。因為,她當年亦遭男人輪暴呀!”
“唉!我真糊塗!”
“別急,事情亦有轉機!”
“真的呀!什麼轉機?”
“我探過她,她知道你賑災之事,她對你印象不錯!”
“我賑災?我是以無名氏名義賑災呀!”
“我私下又去捐一批銀子,並且向大人報出你的大名。”
“你……唉!何苦呢?為善豈可被人知道呢?”
“畢竟是我押對寶。你明日不妨如此做!”她立即附耳低語著。
金缸皺眉道:“我向她求親?行得通嗎?”
“可以啦!大姐也同意啦!”
“她探過門主的口風啦!”
“是的!門主恨你入骨哩!”
“她既然恨我入骨,我如何求親?”
“我們會安排你和他單獨交談,你擺平她吧!”
“我……妥嗎?”
“可以!她們母女一直心理不平衡,只有怪招有效啦!”
“好吧。”
“大姐為你煮了這道宵夜,趁熱吃吧!”
“你也一起吃吧!”
“我已經吃過了!”
金缸立即掀蓋取用烤肉。
良久之後,梅梅方始攜盒離去。
金缸略一思忖,立即在石上運功。
翌日上午,慧慧前去帶金缸入谷。
慧慧邊走邊道:“太上門主單獨要見你,她的脾氣很怪,你忍耐些!”
“我知道!”
兩人一入谷,立見梅梅在谷口使個眼色,金缸會意的默默入谷。
不久,金缸已經瞧見一位秀麗婦人坐在小亭中,秀秀則站在婦人身後,輕輕的向金缸點點頭。
慧慧上前道:“稟太上門主,金缸來啦!”
“你們退下!”秀秀便與慧慧行禮退去。
金缸上前拱手道:“大漠金缸參見前輩!”
“你果真是金鋼之義子?”
“是的!”
“聽說金鋼已死於天風幫及海王幫,你亦隻身復仇?”
“是的。”
“聽說你慨捐五百餘萬兩銀子賑濟黃河災民?”
“是的!”
“你為何要如此做?你何有此巨銀?”
“晚輩一向秉持先義父之訓示嫉惡如仇,故晚輩剪除不少惡徒及劫取他們的財物!”
“這些財物既然是不義之財,晚輩便將它們賑濟災民,這叫做廢物利用,亦可替他們贖罪!”
“好一個嫉惡如仇,你不同於一般男人!”
“不敢當!”
“你對青春門印象如何?”
“起初,晚輩不知情,故晚輩視那些女子為淫蕩之流,加上,她們和惡徒在一起,晚輩對她們印象更差。”
“你為何改觀?”
“前輩之悲慘遭遇及最近之‘驅狼吞虎’,以惡除惡,不但令晚輩改觀,亦決心效法及盡力協助。”
“你願加入青春門?”
“是的!”
“可惜,吾已於前天晚上解散青春門!”
“這……晚輩甘心聽候使喚!”
“你為何如此做?”
“除了前面二項原因之外,晚輩前來求親!”
“求親?怎麼回事?”金缸一聽她的語氣更加緩和,他立即道:“令媛國色天香,秀外慧中,晚輩不知有此福份否?”
“誰向你提過她?”
“慧慧!”
“慧慧!她為何如此做?”
“她一直鼓勵晚輩投效貴門。”
“你可知小女會答應否?”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晚輩誠心相求!”
“你可知小女的遭遇?”
“不論令媛出了何事,晚輩誠心不變!”
“不可能!你若知她的遭遇,你絕對不會答應。”
“不!晚輩矢志不變!”
“聽著!小女被人姦汙,已懷孽種!”
“晚輩矢志不變!”
“你……你肯接納她?”
“是的!”
“你為何如此做?”
“緣份吧!”
“這……”
倏聽遠處洞口傳來尖叫道:“姓金的!你進來!”
婦人不由一怔!
金缸心知已被麥甜認出,他立即問道:“晚輩可否前往?”
“這……你稍候,吾出去瞧瞧!”
立聽洞中又傳來尖叫道:“娘,你讓他進來!”
“我……好吧!你去吧!”
金缸立即運功護住心口掠去。
他一掠近洞口,立見一股掌勁捲來。
他不躲不閃的運功護身,“砰!”一聲,他已經被劈出洞外。
婦人忙道:“甜兒,別胡來!”
白影一閃,一身白衫宮裝的麥甜已經掠出,只見她的纖掌齊揚,立即又疾拍出兩掌。
金缸剛落地,立即又被劈飛出去。
麥甜彈身再劈,迅即又劈出金缸。
婦人喊句:“住手。”
麥甜卻繼續撲殺。
秀秀,梅梅及慧慧喚句:“太上門主!”便跪在婦人面前。
婦人不由怔道:“怎麼回事?秀秀,你說!”
“屬下不敢說!”
“怎麼回事?梅梅,你說!”
“屬下求太上門主饒命!”
“怎麼回事,慧慧,你說!”
“求太上門主恕屬下隱瞞之罪!”
婦人剛欲言,卻見金缸已被劈撞上崖壁,再反彈而出,麥甜正欲拍掌,婦人急喝道:“住手。先把話說清楚!”
麥甜頓了一下,咬牙繼續拍去。
“砰砰!”二聲,金缸的腹部連中二掌又飛向崖壁。
婦人掠前喝道:“住手!”
麥甜一收手,立即淚流不止!
金缸掠上崖壁,便向外彈出。
婦人右手一揮,金缸便得落向地面。
金缸一翻身,立即下跪不語!
婦人喝道:“怎麼回事?”
麥甜咬牙切齒道:“他便是淫賊!”
婦人啊了一聲,望向金缸,又望向下跪的秀秀三女,她恍然大悟的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娘,殺了他!”
“姓金的你說話!”
金缸平靜的道:“晚輩在瀑布前瞧見秀秀……”他立即仔細說著。
他一直說到潛入麥甜閨中,麥甜便緊張,因為,她私下和秀秀胡搞之事,一直瞞著其母呀!
金缸道:“晚輩既生誤會,又瞧見那幅瞧不起男人之字畫,所以,晚輩便以衣蒙面強汙令媛。”
麥甜暗暗放心啦!
婦人道:“你敢玩,為何不敢留名?”
“當時,晚輩不便留名。”
“你真該死,你懂嗎?”
“是的。”
倏聽麥甜悶哼一聲,立即捂腹。
婦人神色一變,急問道:“你怎麼啦?”
“腹……腹疼……喔!”說著,她已蹲趴在地上。
婦人急忙上前道:“快……快躺下!”說著,她已扶麥甜躺在地上。
婦人一搭上愛女右腕,立即喊道:“你們三人快!”
秀秀三人立即匆匆掠來。
婦人急道:“你們三人分別穩住她的‘關元穴’及‘藏血穴’,甜兒你放鬆!別怕!不會有事。”
麥甜一咬牙,立即放開雙手。
秀秀三人立即各出一掌接在麥甜的下腹一帶。
婦人道:“她有胎盤不穩之兆,你們別出掌太急!”說著,她的雙手已在麥甜胸部緩緩移動。
三女亦肅容各自行功。
婦人原準堅持要“打掉孽種”,如今卻焦急的欲保住孩子,可見她已有原諒金缸之心意啦!
秀秀三女不由暗喜!
金缸卻仍然跪在地上。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婦人起身道:“慧慧,梅梅你們送門主返洞歇息。秀秀,你跟吾來一下!”說著,她己掠出谷外。
秀秀默默跟出谷外,婦人立即沉聲道:“你愛他?”
“是的!求太上門主恕罪!”
“你怎會愛他?”
秀秀立即敘述昨天比武之經過。
婦人皺眉道:“他破得了‘百禽劍陣’?”
“是的!他已貫穿生死玄關!”
“真有此事?”
“屬下不敢瞞你!”
“你下去吧!”
“是!”
秀秀一走,婦人立即排徊沉思。
秀秀一入谷,便見梅梅及慧慧低頭站在亭前,金缸仍然跪在原處,她立即直接掠向亭前。
立見梅梅傳音道:“門主一直掉淚,似有悔意。”
秀秀欣然點頭,立即道出與太上門主交談之事,三女心中暗喜,立即各自低頭站在涼亭前。
良久之後,婦人掠入谷中,她一瞥金缸尚在跪,她立即直接掠入洞口及折入石室。
麥甜一見婦人入內,立即拭淚欲起身。
婦人忙道:“別亂動!聽我說!”
說著,她已坐上榻沿。
“娘為何要留下孽種?”
“孽與緣只有一線之隔,娘已經想通了!甜兒,原諒他吧!別讓秀秀她們三人失望啦!”
“她們……”
“她們已是他的人!她們陪他如此做,乃是尊重咱們。咱們若再固執下去,她們一定會跟他走!”
“讓她們走吧!反正大仇已報,青春門已散!”
“甜兒,別胡說!這些年來,她們三人到處奔波冒險,咱們始能復仇,咱們不該讓她們抱怨離去。”
“甜兒!他沒錯!至少,他肯來認罪,就不是凡人。何況,他慨捐五百餘萬賑災,咱們不該再恨他。”
“他已貫穿生死玄關,他今日來此,只求心安,你即使不原諒他,他方才一直不還手,他已經心安了。”
“他是娘見過的唯一真正男人,否則,秀秀三人不會跟他,你冷靜考慮一下,你的終身幸福繫於一念之間。”
說著,婦人立即起身。
“娘……孩兒……”
“甜兒!他還跪著哩!”
“當真!”
“是的!甜兒,好好考慮一下吧!”
說著,婦人立即離去。
不久,她掠落於亭前,秀秀三人立即行禮。
婦人肅容道:“本門已解散,你們這些年的辛苦,吾永遠放在心中,你們收拾一下準備和他離去吧!”
秀秀下跪道:“求您玉成門主與缸哥之事!”梅梅及慧慧亦下跪請求。
婦人扶起她們道:“吾已勸過甜兒,她正在考慮!”
三女立即道謝!
婦人道:“你們先陪他去歇息!”
三女立即掠向金缸。
金缸一起身,使通向婦人拱手致謝,再步向谷外。
一出谷,慧慧急問道:“缸哥,你沒負傷吧?”
“小事一件!沒內傷!”
“走!先去洗洗身,再上藥吧!”
四人便掠向瀑布。
不久,她們已掠至瀑布,金缸一脫下破衣褲,三女乍見身上之紫黑掌印,不由一陣心疼。
金缸便入水洗身。
慧慧寬衣裸身入水輕柔的替金缸搓著。
金缸苦笑道:“她下手頗重哩!”
“沒關係!快苦盡甘來了,她在考慮!”
“謝謝你們三人之協助!”
“你捱揍,我真心疼哩!”
“只是皮肉之傷而已!”
立聽梅梅道:“缸哥!你上來,我們替你順順氣!”
金缸一上來,諸女便扶他趴在地上及運掌行功。
良久之後,秀秀將三粒藥丸放入金缸口中道:“運功吧!”
金缸立即起身運功。
不出半個時辰,金缸身上之掌印已經消失。
三女欣喜的噓了一口氣,立即入池沐浴。
她們尚在洗去身上之泥土及汗水,金缸已經睜目欣賞,他的“火氣”亦迅速的高漲著。
慧慧潑水道:“不準看!”
金缸哈哈一笑,便躍入水中。
他摟住慧慧,立即到處揩油。
慧慧格格笑道:“去找大姐啦!”
秀秀及梅梅便遊向遠處。
金缸便在水中大開殺戒。
慧慧當然樂於奉陪啦!四人之心事漸了,便愉快享樂。
金缸更是開懷暢樂。
他彪焊的過關斬將,一直到午後時分,他宰過三女之後,方始滿足的泡在水中歇息。
三女亦愉快的貼在他的身旁泡水。
黃昏時分,金缸四人正在林中取用烤肉。
赫見婦人和麥甜由遠處出現,他們立即起身相迎。
婦人含笑上前,立即切下一塊肉,道:“真香!好久沒有嚐到這種野味,秀秀,你們跟我來!”
秀秀三人會意的立即離去。
金缸一見麥甜低頭一直站在遠處,他立即上前道:“姑娘,請接受我的道歉!我願終生向你賠罪!”
麥甜抬頭沉聲道:“你願娶我?”
“是的!我願以照顧你作為贖罪。”
“你如何安排秀秀三人?”
“你若不介意,咱們和睦共處!”
“名份呢?”
“依你的意思!”
“她們會同意嗎?”
“會!”
“你怎知道她們會同意?”
“這個我保證好啦!”
“好!我居長!不過,我另有一個條件!”
“請說!”
“我要重建麥家堡,我腹中之子亦要姓麥。”
“可以!”
“你有條件否?”
“我必須尋找家兄,我可否離開一段時期?”
“可以!事了之後,你直接來麥家堡吧!”
“好!謝謝你!”
立聽遠處傳來:“大姐!”
“刷……”聲中,秀秀三女已先行掠來。
麥甜嬌顏一紅,立即低垂。
秀秀三人卻親熱的連喚大姐。
婦人掠來道:“沒事啦!”
金缸喚句:“參見岳母!”立即下跪。
“起來!免禮!免禮!”金缸立即應是起身。
婦人道:“咱們明日封谷準備重建麥家堡,賢婿找到令兄之後,儘量早日前來會合!”
“是!”
“賢婿,你先送甜兒回去吧!”
“是!”麥甜便羞喜的跟著金缸離去。
婦人含笑道:“你們三人滿意了吧!”梅梅首先含笑點頭,慧慧亦接著含笑點頭,秀秀亦含羞的點頭啦!
“哈哈!你們三人都點頭啦。”
“呵呵!陪我嚐嚐野味吧!”
“是!”四女立即欣然嘗著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