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荒野,明月高懸,倍添空曠之感。
皮陽與一名丐幫高手卻躲在老龍溝附近的一個地坑中,他們在上方以雜草遮掩,準備逮人。
子前時分,皮陽便聽見西方遠處傳來啼聲,他由聲音研判來人跨騎馳來,便低語道:“來啦!”
不久,果見一名中年人及二名青年在他們右前方一里外勒馬躍落地面,他們便略為活動四肢。
不久,一名中午人已經施展輕功掠來,立聽中年人生硬的漢語道:“堡主好!”
“使者好!”“殺皮陽之事,進行得如何?”“已犧牲二十人,卻仍未得手。”
皮陽不由暗罵道:“扯蛋,他一定欲敲竹槓。”立聽中年人道:“大王—定要殺皮陽,堡主再設法吧!”
“好!不過……”
“吾懂,收下吧!”立見他遞出一卷銀票,“謝啦!需否代轉給相爺?”中午人又遞出一疊銀票道:“請相爺配合此事。”
“好!”“下月此時此地再見吧!”
“行!使者屆時必可獲佳音!”“很好!大王必會加倍賜賞。”
“謝啦!”皮陽聽至此,倏地提足功力連射出二記指力,叭叭二聲,二名中年人已啊叫倒地。
另外二名青年立即拔刀張望着,皮陽便各贈他們一記指力。
啊叫聲中,二名青年一倒地便慘叫連連,皮陽立即掠去,不久,他已制昏此四人,立見他長嘯一聲。
立見另外四人疾掠過來,皮陽便低聲吩咐着,不久,那四人已各挾—人趕向京城。
皮陽—行功。便沖天飛起,剎那間,他已飛落察哈爾城外。
立見大批羣豪由林中掠出。為首之人便是洪幫主,立見他道:“得手啦!”
“不錯!到齊了吧?”“是的!共有三方六千餘人。”
“足矣!走!”洪幫主便仰天一嘯。
皮陽便率眾掠去,不久,他們—到山下,立見大批羣豪已經在等候,半山腰的朱家堡更是燈火通明及人影穿掠。
皮陽立知他們已發現不妙,於是,他行功沖天一飛,便飛向朱家堡廣場,吶喊聲中,暗器紛射向皮陽,皮陽一揮雙掌,便把它們震向人羣。驚呼聲便和慘叫聲交響着。
二百餘人立即掛彩,皮陽趁亂一落地,便連連大開殺戒,轟響如雷。
慘叫連夭,血肉紛飛,皮陽恨透這批叛徒,便大開殺戒着,不久,羣豪已由四周殺人。
第—正面之羣豪皆具高手中之高手,他們便似“殺雞用牛刀”般砍殺被皮陽殺亂之朱家堡弟子。
皮陽更是由內處向外劈殺着,朱家堡弟子便被內外夾殺得慘叫連天。
不出半個時辰,羣豪已經血洗朱家堡。“搜!”羣豪便入內搜翻財物。
不久,大批財物已被搬出堡,皮陽立即下令焚堡,不久,火光已沖天飛起。
屍臭乍飄,羣豪已攜走財物,不久,他們把財物放入衙中,便在各地歇息。皮陽鬆口氣,便掠向邊關。
剎那間,他已瞧見大批軍隊,他便剎功落地。立見軍士喝道:“參見大人!”
“免禮!辛苦各位啦!”“應該的!”
立見正副元帥匆匆掠來。
皮陽立即道:“已毀朱家堡,各位辛苦些再趕路吧!”
“遵命!”皮陽便破空飛去。不久,他一入京城便直接入宮。
立見御書房依然燈火通明,皮陽便入內面聖,皇上聽得呵呵笑道:“很好!愛卿辛苦啦!”
“不敢當!明日上午便可出征。”“朕準備妥慶功候卿。”“謝謝皇上!”
皮陽便行禮離去,不久,他已飛向察哈爾。他便直接入衙行功歇息,翌日天亮,皮陽立即出巡。
立見大批戰車及軍土已在城外列隊,羣豪亦集結於一側,孔雀王果真和五千人在左側歇坐着。
皮陽便上前拱手道:“謝謝您老!謝謝各位!”“不敢當!能參加此役,不虛此生矣!”
“謝謝!請稍候!”“請!”皮陽便去會見羣豪。
不久,大批民車已送來葷素早膳,皮陽便招呼大家取用,羣豪及孔雀王諸人便席地用膳。
膳後,八千部戰車已載眾人出征,大批民車則載水及乾糧隨行。皮陽則行功沖天飛向西方。
眾人乍見此種蓋世身法,不由敬佩交加。不久,皮陽已經遙見蒙國邊關。他提足氣,便直接飛過邊關,不久,他已落在邊關後方二十餘里處。
立見遠方蒙軍正在射箭及擲槍。皮陽藝高膽大,便先行服下六粒丹藥,不久,他掠近蒙軍,便疾劈不已,爆響之中,蒙軍紛紛吐血飛出,不過,大批蒙軍已騎馬或徒步奔來,皮陽不容他們接近,便疾劈不已!
爆響震天,慘叫連連,吶喊如雷,蒙軍大量傷亡着。
不過,他們仍然彪悍的衝殺着。奈因皮陽的功力既猛又快,他們根本近不了身。
他們便似肉包子打狗般有去無回。
足足又過半個多時辰,剩下的六百餘人方始逃向西方,皮陽便似厲鬼追魂般沿途追殺着。
不久,他已宰光他們,他便掠返邊關。立見尚有數百人朝他射來弓箭,他振掌—劈,便震斷羣箭,他一衝入人羣,便劈殺不巳!那批人便哭爹喊孃的逃去。
皮陽便兇殘的追殺着,不久,最後一人已吐血倒地,皮陽籲口氣,便返邊關,他打開大門,便入內喝水,不久,他已前後巡視着。
遍地屍體使皮陽不知自己宰掉多少人,不過,他卻發現水源以及大批獸肉和戰車,他不由大喜。
於是,他在邊關上等候着。
翌日上午,他遙見一批蒙軍騎馬由西方馳來,他立即行功飛近再居高臨下的一路劈下來。
慘叫連天!馬嘶連連!皮陽落地之時,地上已添三百餘具人屍及馬屍,他立即疾劈向四周。
蒙軍便擲槍欲射皮陽,皮陽便再度掠上及翻身朝下劈。爆響之中,他又超渡三百餘人,他便又劈殺着。
不久,長槍再度射近。皮陽便又掠上,他翻身再劈,又有三百餘人成為掌下游魂。
他便來回劈殺着,不久,剩下的八十名騎軍已逃向西方,皮陽便攔截劈殺着,慘叫聲中,這八十人已趕赴鬼門關報到。
不過,遠方已衝來騎軍以及戰車。皮陽便匆匆服下六粒靈丹。
接着,他衝飛向他們之後方。他一落地,便疾劈不已。現場便又成人間地獄。
蒙軍尚未回頭,便已被宰掉八百餘人,無主之戰馬驚慌亂奔之下,蒙軍的陣容為之大亂。
皮陽便趁機入內劈殺着,半個時辰之後,他便已經超渡這批人,他便掠返邊關喝水及取用獸肉。
午前時分,前鋒—出現,皮陽便出聲招呼。不久,羣豪已經進入邊關。
皮陽便招呼大家喝水進食,眾人—見遍地屍體,便知道是皮陽之傑作。
眾人不由心服口服。皮陽便吩咐大家歇息。他便飛掠向西方,不久,他已瞧見大批蒙軍及青年在城前集合着,他便落在高處觀察着。
吶喊聲中,六名騎軍已催騎馳來。
皮陽一揚掌。便連人帶馬的劈上空中,遠方的蒙人乍見這種前所未有的奇景,不由大生恐懼。
皮陽卻哈哈大笑,不久,他已飛向東方,蒙人瞧得更怕啦!
原來,蒙人已探知邊軍及援軍皆被滅,他們又怕又怒,於是,他們動員剩下的軍士及徵召民軍。
他們已經決定守護最後的關卡,如今,他們乍見此景,不由軍心動搖。不少民兵準備“落跑”啦!皮陽—返邊關,便道出此役。
他便下令先埋屍,他決定明日再啓程,深夜時分,六千名蒙面人徒步欲潛入邊關襲擊,那知,他們尚距邊關二十餘里,便已經被曠野的皮陽察出。
原來,皮陽澈夜在曠野行功守候呀!皮陽便坐在原地等侯,終於,那六千人出現啦!皮陽便似標槍般射去。
一記百步神拳立即劈飛二十人,附近之六十餘人更被撞傷,那批人不由一亂,皮陽便趁機大開殺戒,慘叫聲便跟着爆響交響着。
皮陽便似猛虎入羊羣般撕殺着,蒙人更似“蚊叮牛角”般掙扎着,不久,洪幫主率來六千餘人便攻殺兩翼。
沒多久,這批蒙人已成荒野遊魂,皮陽便含笑道:“謝謝!請歇息。”洪幫主便率眾離去。
皮陽便繼續席地行功,翌日上午,皮陽與眾人用過膳後,立即啓程,只見每部車上皆放着蒙軍的犀利長槍。
皮陽一飛近蒙國,便見大批軍士及民夫仍然列陣以待,他稍加觀察之後,便掠離了現場。
不久。他已在車上與洪幫主交談,接着,他和孔雀王交談,沒多久,眾人巳決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眾人便在車上把玩蒙軍的長槍,終於,兩軍互距三里餘而停,羣豪便以二人為正面的排成二十餘排。
不久,皮陽一行功,便直接飛入蒙國城中,他一落地,逢人便殺,遇人便宰,現場立即慘叫不已。
洪幫主諸人卻各持一槍的由第一正面掠去。蒙軍立即鳴號角準備射箭及擲槍。
那知,羣豪卻已先擲來長槍。
卜卜聲中,近二千人已被射中,其中更有二人被一槍貫穿哩!慘叫聲中,蒙人紛紛擲槍射箭。
那知,它們尚距洪幫主諸人五尺餘,便力盡落地。
洪幫主諸人方才一出手便趴地,如今,第二正面之二千人一掠近,立即擲出長槍飛向蒙軍。
當場便又有—千餘人中槍,第三批長槍迅即又射來。
第四、五、六批長槍便緊跟着射出。慘叫聲中,蒙軍紛倒。他們之槍箭卻似“空炮彈”般無效落地。
當第十一批羣豪射殺一批蒙人之後,蒙人已驚慌掉頭爭相欲逃入城,羣豪便拾槍連連射敵。
萬槍齊發,慘叫震天,蒙人駭得屁滾尿流啦!洪幫主見狀,立即喝道:“停止射槍!”
接着,他率眾上前砍殺着,蒙人便似野草般任人宰割。不久,眾人已似潮水般入城宰人。
皮陽更是已經殺近王宮,立見大批官吏出來下跪求降,接着,蒙王不由出來下跪求降,皮陽冷冷一哼,便掠上王宮屋頂喝道:“停!蒙王已降!”
眾人立即停止屠殺,皮陽便掠落地面道:“誰懂漢語?站出來!”立見三吏起身,皮陽喝道:“速遞降書稱臣。”
“遵……遵命!”
三吏便向蒙王報告着。半個時辰之後,蒙王已上前獻上降書。
皮陽一見內容充滿卑微,便喝道:“你們若敢起異心,我們一定會把你們全部宰光。”
三吏便連叫不敢!不久,皮陽已率眾離去,他一見眾人皆取得食物及清水,不由放心。
於是,他先後向洪幫主及孔雀王吩咐着,不久,他已沖天飛去。不久,他已經返回京城,他便直按入宮面聖。
皇上乍見他,不由離座相迎,“不敢當!”“呵呵!愛卿凱歸乎?”“是的!
滅蒙軍逾十萬人,降書在此!”
“呵呵!很好!”皇上便欣然瞧着降書,不久,他呵呵連笑着,殿下聞聲入內,皮陽立即行禮。“免禮!”皇上便欣然遞出降書。
殿下瞧着眉開跟笑啦!皇上欣然道:“羣豪尚在途中?”
“是的!三日後可以返京。”“很好!多少人蔘加此役?”“四萬三千餘人,軍士九個人,民夫六千人。”
“好!朕賜金九千萬兩,由愛卿賜賞。”
“叩謝皇恩!”
“平身!愛卿聽封,朕封卿為—等安邦公,自即日起掌相及兼任兵部尚書,另賜金六百萬兩。”
“叩謝皇恩!”“平身!呵呵!”皮陽便含笑起身,皇上又道:“愛相今日便遷居東風殿吧!”
“遵旨!”“朕今夜賜宴,愛相攜眷參加!”
“遵旨!”不久。皮陽已行禮離去,他一入尚書府,諸吏便恭迎申賀,皮陽便含笑答禮,不久,他已入內向雙親及愛妻報捷,皮湘道:“你做宰相啦?”
“是的!”“哈哈!皮家祖宗沾光啦!”
五人不由大樂,不久,內宮總管已率人來搬皮陽諸人之行李。皮陽便率親人搭車赴東風殿。
皮湘一入殿,便哇哇連叫的東張西望着,他內外轉了一圈,不由連叫不得了!
皮陽含笑道:“皇上今夜宴請我們!”皮湘喜道:“我可以和皇上—起吃飯啦?”
“是的!”“哈哈!我非記下這一天不可!”不久,他們已在房中收拾行李。
卻見皇族們已趕來申賀,皮陽便在大殿陪他們。
皇族便頻問戰況,皮陽便詳述着,眾人聽得連連叫好。
當皮陽道及蒙王及蒙吏下跪求降之時,皇族們樂得忍不住鼓掌喝彩,皮陽也為之大喜哩!
人心現實,皇族們猛巴結皮陽這個朝廷有史以來最年青又最和氣的宰相,他們聊得沒完沒了啦!八面玲瓏的內宮總管立即吩咐御膳房送來酒菜。不久,眾人巳在側殿內大吃大喝着。
席開二十一桌,場面熱鬧之至。足足過一個半時辰,皇族們方始欣然離去。
立見洪家姐妹上前大把的撒紅包給御膳廚人員、宮女、侍衞以及其他的下人,眾人不由為之大樂。
當他們拆開紅包之後,立見三張一千兩銀票。
他們險些樂歪啦!皮陽在皮湘的吩咐下便返房行功,俾準備今夜的酒仗。
夕陽西沉之際,皮陽率親人被迎入九龍殿之後,立見殿下率二位王妃笑哈哈的行來道,“大英雄!歡迎!”
皮陽忙行禮道:“不敢當!”
殿下便向二位愛妻介紹道:“他便是滅海盜、宰浪人、嘉惠天下貧民、平抑物價又平蒙之皮陽。”
二妃便含笑道:“久仰!”皮陽忙行禮道:“不敢當!”
二妃便上前輕撫皮陽四個兒子之頭。
不久,她們已邀皮陽及洪家姐妹到一旁低敍着。
立見皇族們又含笑擁來聊着,皮陽父子便和殿下及皇族們聊着。
不久,文武百官紛到,他們向殿下行過禮,便向皮陽申賀。
皮陽申過謝。便和大家歡敍着。
天色一暗,殿內更加的金碧輝煌,倏聽“皇上駕到”
喊聲,皮陽便和眾人列隊恭迎皇上。
立見皇上率二位皇后笑呵呵的入殿,眾人便依禮恭迎,“平身!賜座!”
眾人便依序入座,皮陽父子便陪皇上、殿下及三位王爺共桌。
只聽皇上含笑道:“今夜之宴乃為皮相慶功,皮相此次立本朝平邦之首功,意義非凡及影響深遠。”
説着,他已先鼓掌,眾人便跟着鼓掌。
皇上—示意,皮陽便起身行禮道:“謝謝皇上,謝謝大家,此役能如此迅速克敵,全仗吾朝及皇上之洪福。”
眾人附和的立即鼓掌,皇上愉快的春風滿面啦!皮陽又道:“此役證明吾朝將士肯吃苦耐勞及戰力強勁,更證明鄰邦並非是傳聞之強大,吾朝足屹千秋萬世矣!”
眾人聽得亢奮吶喊道:“吾朝足屹千秋萬世!”
皇上亦忍不住連連含笑點頭。
皮陽面對皇上道:“啓奏皇上,微臣誓以有生之年促成另外四邦吾朝和睦或稱臣,俾吾朝長吾朝長治久安。”
皇上點頭道:“很好!只要再有一邦示好。朕必有厚賜。”
“遵旨!微臣必會全力以赴。”“很好!”皇上便向內侍點頭,內侍立即下令上菜。
大批宮女便魚貫送入山珍海味及美酒。不久,皇上舉杯道:“愛卿辛苦矣!”
“謝謝皇上!”二人便欣然乾杯,皇上便向皮湘舉杯道:“謝謝汝為吾朝調教賢臣虎將。”又喜又緊張的皮湘不由雙手連抖,杯中之酒亦濺溢着。
他道句:“謝謝皇上!”立即乾杯。皇上便含笑舉杯,不久,二位皇后也向皮湘父子敬酒。接着,殿下及三位王爺亦依序敬酒。
他們又取用佳餚不久,皇族便湧來敬酒,皮湘又連喝十杯之後,立即掛起免戰牌,皮陽便一夫當關迎戰着。
這場慶功宴便在酒仗中進行將近一個時辰,散席之後,皮湘—返殿,便入廚房吃剩飯菜。
皮陽卻春風滿面的返房行功,翌日天亮,皮陽便出宮安排妥酒宴。
接着,他把御賜九千六百萬兩金票換成大批銀票。
然後,他攜它們返殿交由二妻率下人以紅包包妥。不久,他已行功飛向西方。
不久,他已瞧見眾人搭車在曠野前進,於是,他落地會見洪幫主、孔雀王及正副元帥轉達皇上之喜意。
接着,他吩咐眾人入京享用慶功宴,眾人便欣然答允,於是,皮陽再度飛返宮中,他會見殿下,便邀殿下見見眾人。
殿下阿沙力的立即答應,於是,皮陽通知兵部諸吏準備陪同殿下迎軍凱歸。然後,他經由九門提督通知城民配合。
這天上午,皮陽行功飛向西方不久,立見眾人只距離京城五十餘里,於是,他上前吩咐道:“殿下將迎各位!”
眾人不由大喜,眾人急忙整理服裝與隊伍。
皮陽便返宮準備通知眾人,那知,他一會見殿下,立見殿下含笑道:“父皇將迎凱軍!”皮陽不由大喜。
他便報告眾人之行程。不久,他已通知諸吏整裝,他匆匆返殿,立即換上軍服。
不久,他已率領諸吏到殿前等侯,沒多久。皇上已一身龍袍率殿下出來。
皮陽便率諸吏恭迎,不久,他們已依序搭車離宮,皮陽更是坐上皇上之車轅保護着。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們已在西城門外等侯,皮陽便吩咐軍土設座搭傘以及呈上香茗侍候皇上。
接着,皮陽道:“啓奏皇上,微臣將在京城設慶功宴,席中再轉贈皇上所賜之黃金哩!”
皇上含笑道:“很好!愛相屆時主持慶功宴吧!”
“遵命!”不久,先鋒軍已在遠方出現,皮陽便含笑道:“到矣!”
皇上便率眾吏起身。
不久,果見正副元帥率領原本駕車之軍士列隊行來,他們一到達六丈外,立即下令叩頭行禮申謝。
皇上愉快的道:“平身!辛苦矣!”“謝謝皇上!”皮陽一示意,他們便列隊入城。
立即有軍土引導他們前往各酒樓,沿途之百姓便紛紛鼓掌歡呼。
接着,孔雀王與洪幫主率羣豪列隊出現,他們一到三丈遠處,立即止步及下跪洪聲道:“叩見皇上!”
四萬餘人洪聲一呼,立即聲震全城。皇上欣然道:“平身!各位壯士辛苦矣!”
洪幫主及孔雀王便率眾起身,皮陽便特別介紹他們,皇上含笑點頭道:“很好!”
孔雀王樂得眉梢連挑啦!羣豪便列隊入城,皮陽便重點的介紹各派重要幹部。
皇上便似閲兵般連連含笑點頭,良久之後。羣豪方始全部入城,皇上便率殿下及諸吏返宮,皮陽便含笑赴各酒樓招呼眾人入座,一百餘家酒樓為之客滿,不久,皮陽已陪孔雀王、洪幫主及六位掌門人共膳。
沒多久,洪家姐妹率侍衞以馬車送來一箱箱的紅包,皮陽立即宣佈皇上賜金及當場發放着。
羣豪便上前協助着。人手一包,皆大歡喜。
這些紅包區分兩種,羣豪各獲三千兩白銀,軍士各獲—千兩白銀,孔雀主及他的手下們更珍視無比的收妥紅包。
不久,皮陽沿每家酒樓敬酒着,歡呼聲及乾杯聲便響個不停。美酒—杯杯下肚之後,羣豪愉快的互敬着,即使少林及武當弟子亦以茶代酒的互敬着,這場慶功宴一直聚到入夜,方始散席。
眾人便住入各酒樓及客棧。孔雀王則率手下們欣然返房。
翌日中午,孔雀王作東,羣豪及軍土欣然捧場,皮陽更是帶頭暢飲,場面熱烈的令孔雀王呵呵連笑。
這—餐,孔雀王喝醉啦!翌日上午,羣豪便珍重道別,軍士們出城駕妥車便馳返玉門關。
殺聲震天!蹄聲如雷!
除玉門關之外,另外四大邊關在皮陽平蒙半個月之後,便在邊境每日展開真刀實劍的各種操練。
四大邦國之疑惑及緊張,他們便派探子潛入邊關探聽。
一個多月之後,探子已瞧見公告及聽見不少的官軍平蒙消息,於是。他們紛紛返國報訊。
他們經過研析之後,認為官軍即將出徵。他們為之大為緊張,於是,他們紛紛派兵加強備戰。此外,他們也派人赴蒙國探聽。
結果,他們獲悉蒙國慘敗之經過,他們更發現蒙國已經只剩下婦孺老少,他們駭得紛紛返國呈報此訊。
四位國王聽得駭出冷汗啦!他們紛紛召集緊急會議啦!十月八日上午,蠻國率先派一隊友善隊伍送黃金珠寶到邊界表明欲赴朝廷拜訪,邊軍早獲指示,立即放行。
他們一入鎮南關,便由官軍送入中原,此項喜訊立即由各驛站趕送入朝廷。這天,皮陽一閲此件公文,不由暗喜道:“恫嚇奏效矣!”
他立即面聖呈報此訊,皇上聽得呵呵連笑啦!不久,殿下聞訊而入,不由連連向皇上申賀。
皇上為之呵呵連笑着,良久之後,皇上便吩咐妥善接待國賓。
不到二十天,蠻國使者已率隊入宮叩拜及贈禮,此外尚呈上國王的謙卑信函,皇上不由聽得大樂。
皇上使指派三吏招待他們暢遊宮內外,七天之後,蠻國使者滿載禮品的離去啦!
皇上信守諾言的贈給皮陽一份大禮,自十月一日起,福建地區的所有賦收—律賞給皮陽。
此訊立即趕上糧賦之收入,洪員外為之大喜,福建人亦引以為榮。
好事果真成雙,十一月底,另外三個邦國紛紛派使者送禮入宮,皇上樂得整整的失眠三夜哩!他愉快的賞大批禮品給三大邦國。
這天早朝時,皮陽呈奏裁邊軍二十萬人,俾利用此二十萬人投入各地之各行各業以厚殖國力及減少朝廷負擔。
皇上便欣然同意。
接着,皮陽呈奏裁減水軍至二萬人,其餘之水軍送到各衙服務,俾強化各衙戰力及減少官軍負擔。
皇上又欣然答允啦!接着,皮陽呈奏天下減賦三成。
皇上卻阿抄力的道,“朕自明年元旦退位,新皇登基之後,再循例免賦三年,此案免議。”
“遵旨!”“退朝!”不久,裁軍公文已急送到各邊關及福州巡撫府。
此外,皇上退位之消息巳送往各衙,—連串喜訊立即轟動天下。
良心為之大振,敏感的富人及商人立即開始在各地置產。
各派便紛紛以飛函向洪員外反映此事,洪員外立即函請各派滿足買方之需求。
不到半個月,洪員外已減少五成產業。大批銀票紛紛匯入福州啦!大年初一,皇上風風光光的退位啦!殿下便肅容登基。
新皇便循例進行各項活動,他不但邀皮陽到場,而且全程參與,因為,他知道皮陽乃是他的福星啦!
三月十五日上午,朝政已定,皮陽便告假返福州。
因為,他要陪雙親到鼓山湧泉寺浴佛濟貧呀!
沿途之中,各衙及各派紛紛恭迎恭送及安排他們的食宿,所以,他們—路暢道無阻的順利南下。
這天下午,他們一近福建地面,便受到萬民熱烈歡迎。他們因而被迫延後半天返回福州。
當他們一接近福州,立見衝山曉諸吏列立於城前,大批百姓則在道路兩旁延伸入城恭立着。
皮陽見狀,便先行下車行去,“參見相爺!”“相爺好!”
“相爺金安!”諸吏一叫,百姓便跟着吶喊着,每張臉更是漾滿着欣喜。
皮陽便上首緊握衝山曉的雙手道:“謝謝曉哥!”“鄉親以你為榮!”“謝謝!”
皮陽便向諸吏招呼。
不久,他率諸吏向百姓揮手致意,百姓吶喊的更起勁啦!皮陽便邊揮手邊步入城。
他一見人牆一直廷伸向遠方,便沿途揮手行去,福州人展現前所未有的熱情啦!
當皮陽走過三條街之後,立見蛋人領袖周宏率蛋人們列隊歡呼,他忍不住上前緊握着周宏的雙手。
周宏含笑道:“恭喜相爺!”“謝謝您老!大家可好?”
“託相爺之福,户户温飽,家家平安!”“很好!”他便沿途向蛋人們招呼着。
良久之後,他乍見象揚大師率諸僧列隊恭迎,他立即上前合什行禮道:“不敢當!有勞大師哩!”
“阿彌陀佛!相爺名至實歸矣!”“不敢當!全仗大師之賜技?”
“客氣矣!相爺此次專程返鄉浴佛乎?”“是的!”
“阿彌陀佛!誠心動天矣!”“謝謝大師金口。”“相爺請,勿讓施主們久候!”
“是!改日再敍。”皮陽便含笑前行。
他一直走到巡撫府,立見軍土列隊道:“恭迎相爺!”
“免禮!”立見鐵金剛自衙內掠出趴跪道:“叩見相爺!”
皮陽含笑扶起他道:“胖啦!少吃些,多打打拳!”
鐵金剛便臉紅的點頭,皮陽一鬆手,便轉身向諸吏道:“謝謝各位,請回!”
“遵命!”
諸吏便行禮離去,立見衝山曉已陪皮湘夫婦行來。
洪家姐妹則率四童跟着洪員外一家三代行來,皮陽便上前道:“爺爺,爹!娘!
你們何時來的?”
洪員外含笑道:“剛到,汝令福州人揚眉吐氣矣!”
“全仗爺爺之助!”“呵呵!客氣矣!鳳陽人挺思念汝哩!”
“我會在返京時瞧瞧他們。”“很好!”不久,他們已入內廳就座。
立見衝山曉之妻洪雪蓮率二子一女前來行禮,皮陽便含笑上前賞各童—個大紅包。
只見洪員外道:“吾已備妥義診及濟貧之事,吾人仍然在八日大清早便前往湧泉寺浴佛吧?”
“好!”金礦已經全部採煉完畢,所獲之金元寶皆已兑成金票存妥,各地產業亦巳售出五成餘。“
皮陽詫道:“理該已售畢呀!”洪員外道:“民間財力尚不足,何況,吾保留各地之田地。”
“原來如此!”衝山曉道:“去年之二個月賦收已存入銀莊。”皮陽含笑道:
“曉哥放手支用吧!”
“謝謝!我尚有儲蓄!”洪員外問道:“汝尚有錢吧?”
皮陽點頭道:“尚餘五千餘萬兩白銀,太上皇之賞賜加上每月之皇祿,根本尚有節餘,請爺爺放心!”
“別太寒酸!”洪翠杏含笑道:“爺爺放心,我們一向大方。”
皮湘點頭道:“是呀!大內一名宮女每年所獲之賞銀至少超過一畝田地之收成,可真駭人!”
眾人不由會心一笑,皮陽問道:“曉哥,水軍現況如何?”
“陸操已結束,經常出海進行海操,土氣挺高的!”
“很好!其餘之人皆巳到各衙服務吧?”“是的!他們頗獲各衙之好評!‘”
很好!“”汝一口氣平安五邦,罩!“
“謝謝!全仗大家之助呀!”“客氣矣!”皮陽問道:“爺爺,喇嘛們尚在易貨吧?”
洪員外含笑道:“有!雙方合作愉快,北少林掌門人曾在去年秋天率三十僧訪布達拉宮,雙方關係密切矣!”
“很好!”皮陽籲口氣道:“四海承平,國泰民安啦!”
“是呀!此乃汝之功德也!”“不!大家才是真正的大恩人。”
“呵呵!不敢當!”皮陽道:“爺爺,我由各衙之呈文獲悉各地皆有人捐款給所建之私塾,而且日益增加,真的嗎?”
洪員外點頭道:“是的!此事由丐幫帶頭,各派響應,不少殷商富户亦跟進,吾人已減輕不少的支出。”
“如此一來,我們豈非存更多的錢啦!”
“是的!所以,吾一直壓低米價及提高下人的工資,吾希望天下元氣在低物價中恢復過來。”
皮陽含笑道:“此乃調養時期之作法,過些時日必須過度漲價以刺激各種需求,始能達到真正的繁榮。”
洪員外稍忖便點頭道:“有理!”“免賦期滿,宜小幅漲價。”“行!汝精幹良多矣!”
“沒辦法,日理萬機,非學不可。”“呵呵!當官的滋味不好受吧?”
“的確!尤其新皇一再吩咐我推動革新,我此次出宮,欲順便視察各衙,俾帶返宮中參考!”
洪員外含笑道:“趁年青,多為蒼生做些事吧!”“好!
各地已無大惡跡吧?“
“誰敢惹汝這位天下第一高手呢?”“不敢當!”“放心!
各派—直防範黑道再起!“
“太好啦!”倏見洪再晉入內道:“曉哥,那位道士又出現啦!”
衝山曉道:“任他去吧!”“好1”皮陽怔道:“怎麼回事?”
衝山曉道:“自去年重陽過後,便有一位三旬上下之道士—直跟着我,而且一再的詢問我認不認識衝鋒及孔敏,真怪!”
“會有此事?”倏聽皮氏低聲向皮湘道:“會不會與那件事有關?”
皮湘怔道:“那一件事?”
“阿曉出生時,我們所遣之人呀?”“這……會嗎?當時好似有一女……三男或二男?”
“三男!一老二年青!”“對!對!”皮氏道:“我方才突然有個感覺,那位道士與阿曉的身世有關。”
衝山曉忙道:“晉弟,速請入那位道士。”
“好!”皮湘道:“阿曉的娘便是那位姑娘,何必再查他的身世呢?”
皮氏道:“她叫什麼名字?”“這……這……”“阿曉的爹呢?”“這……對!
該問問那位道士。”
衝山曉便匆匆出去。
不久,他已經陪一位三旬上下的道士入內,立見道士上前向皮陽單掌問訊道:
“貧道青鶴參見相爺!”
“免禮!請坐!”“相爺安邦惠民,佩服!”“不敢當!請坐!”
“謝謝!”皮陽便招呼青鶴道士坐在身旁,衝山曉道:“道長為何一再找吾?”
“貧道一再研判大人與本門有淵源。”
“羅浮門?”“是的!”“道長可否詳述?”
青鶴道士點點頭,便取下背上之包袱。不久,他取出二張斑黃紙張予以展開,立見它們是二幅畫。
他指着第一張畫上青年右嘴角之痣道:“他叫衝鋒,乃是敝門第二代大弟子,大人在此部位亦有一痣。”
衝山曉忍不住輕按右嘴角之痣,皮湘卻立即起來上前道:“啊!他……夫人…
…夫人……”
他激動的説不出話啦!皮氏便上前一瞧。立見她點頭道:“他便是那個人!”
青鶴道土急問道:“他在何處?”皮氏道:“死啦!阿曉出世之前便死啦!”
“死啦?怎會死呢?”衝山曉急向道:“他便是吾父?”
青鶴道土點頭道:“有此可能!”“道長為何不敢確定呢?”
“貧道從頭説起吧,貧道乃是本門掌門人羅浮子道長身旁之童,道長下有衝鋒及賈龍二個弟子。”
“他們不知自何時起何時愛上一個女人,她姓孔單名敏,衝鋒更為她繪一幅畫,每日偷偷的欣賞着。”
説着,他已把第二幅畫遞向皮氏。果見皮氏道:“天呀!她便是阿曉的娘!”
皮湘上前一瞧便點頭道:“對!就是她!”衝山曉激動的道:“當真?”
皮氏點頭道:“不錯!”皮陽問道:“孩兒記得爹孃説過,曉哥之娘死於難產,另外三人因為互拼而死,此事當真否?”
皮湘點頭道:“不錯!”青鶴道土問道:“另外二人是否他們?”
説着,他又自包袱內取出二張紙。皮湘夫婦上前一瞧。便點頭道:“對!就是他們!”
青鶴道土突然嘆口氣,便低頭不語。衝山曉忙道:“道長可知他們互拼之內情?”
青鶴道士猶豫良久,方始道:“此乃本門之恥,若非關係大人之身世,貧道實在不忍亦不願道出內情。”“謝謝道長!”青鶴道士道:“本門掌門人曾擁有日月金丹,卻被衝鋒與賈龍聯手竊走,掌門人追蹤之後,迄今三人未返。
“貧道研判此乃孔敏以情促使衝賈二人竊丹,卻讓掌門人追上,四人互拼之後,只剩孔敏分娩。”
皮湘道:“孔姑娘死前贈銀及二粒丹丸。”皮氏補充道:“它們便是日月金丹。”
“無量壽佛!貧道研判不虛矣!”皮陽不由一陣愧疚,青鶴道土問道:“屍體安葬何處?”
皮湘道:“我們已按孔姑娘之吩咐,以石沉屍入江。”
“無量壽佛!迴歸自然!也好!”説着,他籲口氣,立即起身,皮陽忙問道:
“道長欲去何處?”
“貧道心願已了,該返山潛修矣!”皮陽忙遞出一疊銀票道:“請道長笑納!”
“心領!本門尚有餘金!”“我服用日月金丹,我該有所回報。”“相爺之所作所為,早已回報矣!”説着,他宣句道號,便向外行去。皮陽便和衝山曉送他離去。
不久,他們一入內,皮湘便道:“所幸我們此次回來!否則,阿曉的身世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弄清楚。”
衝山曉道:“謝謝義父,義母!”皮湘道:“阿曉,我該把日月金丹讓你服用。”
“不妥,若真如此,天下形勢便不一樣啦!”“你也可以似阿陽般做善事呀!”
“不!我有自知之明,我這付刀躁性子成不了大事!”
皮陽忙道:“曉哥,我正想邀你入宮哩!”
“謝謝!我喜歡留在此地。”
“也好!有你在外,我更放心啦!”洪員外呵呵笑道:“對!汝二人—剛一柔,最佳拍檔也!”
眾人不由一笑,不久,他們欣然取用團圓膳——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