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高潮迭起,施曼曼終於陶醉啦!
郝運正欲銷魂,倏覺各處經脈一起震動,而且下體亦湧入一陣涼意,他急忙咬牙盤坐在一旁。
施曼曼乍見此景,神智倏醒!
郝運一催功,全身立即一陣震顫。
汗水更似泉水般溢個不停。
施曼曼撐起身,她一見他的臉上瑩瑩泛光,心中稍安,她立即下榻淨身,雙眼卻不時的望向老公。
此時,蕭不惡夫婦已經在大門口送客,客人亦結伴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郝運噓口氣,徐徐起身。
施曼曼低頭問道:“怎麼回事?”
“我的功力至少增加一倍。”
“那四粒藥之效乎?”
“或許吧!你辛苦啦!快服藥!”
説着,他已自櫃中取出一瓶綠丸。
他在旁沐浴,她則服藥及運功。
黃昏時分,兩人步出密室,便見徐倩倩及黎若男四女皆在房中,郝連忙道:
“沒事!我增加了一倍餘的功力。”
徐倩倩鬆口氣,一見愛女的臉上仍是紅霞,她心知愛女已經滿足的走過‘人生大道’,她不由一喜!
黎若男問道:“運哥!沒中毒吧?”
“沒有!你們放心!洪英虹沒有敵意!”
徐倩倩道:“她臨走前,指點你和曼曼合體嗎?”
“是的!”
“她為何要如此做呢?她今日為何要送回各派掌門人或長老呢?難道正如若男所猜,她愛上你了嗎?”
“啊!不……不可能!”
黎若男道:“運哥!方才那九名老者正是各派在三十年前先後失蹤之掌門人或長老,想不到他們是落入血魔手中。”
“會有此事!好大的賀禮!”
“是的!慧靜師太方才私下請我同你轉達她的歉意。”
“她沒錯呀!”
“不,以一派之長,她算是失風度!不過,咱們別和她計較,畢竟九盤派仍然需要峨媚派的協助!”
“是的!”
“今日之婚禮甚為成功,尤其能獲九位前輩,亦是意義不凡,我去陪朱家的人,你們聊聊吧!”
施曼曼立即和她離去。
“曼兒,你不要緊吧?”
“無妨!”
“若男方才私下告訴我,他在牀第之間甚強,你宜多服藥,千萬別傷身子!若有喜訊,託丐幫弟子捎來喜訊!”
“是!孩兒無法協助及隨侍,娘珍重!”
“放心!下人已能處理事情!不惡及碧茹亦會處理大事,何況,尚有朱家在大力協助,你放心吧!”
“是!”
兩人走到門口,方始分別。
施曼曼一返房,便見眾人已經入座,她朝羊玉環身旁一坐,郝運立即道:“我們一起歡迎曼曼!請!”
諸女立即欣然用膳。
膳後,郝運迫不及待的進入演武廳,倏見洪英虹在牆角,他怔了一下,又即掠前低聲道:“姑娘用膳否?”
洪英虹輕輕頷首,便默默注視他。
“謝謝姑娘賜藥大恩!”
“你願知道那四粒藥之來歷嗎?”
“請指點!”
“火鶴丹,冰犀膽,千年蛟,雪蓮心,怪吧!”
“夠怪!它們挺寒的哩!”
“它們密封沉放於天池池心二十年,豈能不寒,若非你的精湛修為,加上比武及陳年狀元紅催化,誰也受不了!”
“謝謝!那位老先生負傷否?”
“小傷!他挺推崇你,難得!”
“他的招式真高明!”
“他原是武當派高手,當今武當掌門是他的師侄哩!”
“真……真的呀?”
“你訝異他舍正入邪嗎?”
“我……我不想知道別人的隱密。”
“我明白!你認為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
“人性本善!”
“不錯!每人皆有善念,可是,外來的因素,卻使不少人被誘或被逼步入惡途,家祖便是被逼的。”
“我體會得了,當年,我從六歲便為了生活而日夜工作,卻常遭人凌辱,我數度想放火或殺死那些人哩!”
“蕭家的人嗎?”
“是的!”
“需要我教訓他們嗎?”
“不必!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不公平!不公平!”
“你……別為我做這些事!”
“我自有打算!這四套招式乃是四老武功精華,只准你參考,不許讓外人知道或學習,知道嗎?”
説着,她已掏出四本小冊。
“我……我受之有愧!”
“嫌髒嗎?”
“不是!不是!無功不受祿呀!”
“只要你記住我,就行啦!”
説着,她拋下小冊,便掠出窗外。
郝運抬起小冊,一時茫然!
元宵佳節,郝運循例率妻小陪羊氏到祠堂祭拜,他們用過午膳,小雨便順利的分娩一個小壯丁。
郝運樂得合不攏嘴。
他自從十二月十六日送走蕭素貞母子及朱家之人,便整天在密室修練洪英虹所贈之四本秘笈。
今天又添一子,他便放自己一天假,他抱着或牽着自已的子女在院中賞花,或陪黎若男諸女聊天。
在這段期間,九盤派的人來運走那二千車鹽赴貴陽出售,三天後,另外的二千車鹽又由浙江運入倉庫內。
黃昏時分,他陪妻妾用膳之後,黎若男和施曼曼邀他進入書房,黎若男立即取出一包銀票放在桌上。
郝運怔道:“那來的銀票?”
“惡哥歸還咱們替他救濟貧民之二十萬兩,其餘之四十五萬兩則是銀莊之利錢,是否要存入銀莊?”
“利錢如此多呀!”
“是的!一年約有八十萬兩,我打算買下附近這兩座山及空地,咱們不妨多建些鹽倉,以備不時之需。”
“有此必要嗎?”
“我和曼曼擔心血魔那批人會不安份,你又不想離開本城,為了確保鹽之供應,我才作此打算。”
“好吧!”
“朱家亦提過浙江一帶存鹽甚多,只要咱們有地方存鹽,朱家願意替咱們爭取廉價之鹽,不過,咱們需付出六百萬兩。”
“咱們要售鹽?”
“不一定!咱們只作不時之需,我不願意向銀莊領那麼多的利錢,咱們就當作在行善,如何?”
“不過,咱們得僱不少人哩!”
“大約尚需多僱二百人,咱們正好協助那批貧民。”
“好呀!”
“我明日就和曼曼開始進行此事,你別操心!”
“好!你們辛苦啦!”
“別如此説!我們支持你的理想!”
“謝謝!孩子們該識字了吧?”
“玉環及大嬸會負責此事,你放心吧!”
“好!我去練武啦!”
説着,他立即離去。
黎若男低聲道:“曼曼!運哥的功力似乎更精進哩!”
“是的!他的雙目在張合之間,精光攝人哩!”
“他是咱們的支柱,咱們多協助他!”
“我會!若男,咱們既然要擴建,何不買下這一帶的民宅,只要咱們出高價,他們一定答應遷居。”
“好呀!如此一來,咱們更方便管理!”
“是呀!咱們先規劃一下吧!”
二女便低聲商議着。
此時的蕭添財及簫金寶正在‘滿庭芳’各抱一妞狂歡,二妞拿人錢財,當然亦熱情如火的侍候着。
輕舟飛過二重溪之後,這對寶貝父子已經盡興,沒多久,兩人愉快的離開滿庭芳,準備返家歇息。
那知,他們剛走過兩條街,前方街角突然走出兩位陌生中年人,他們認為是過路人,不在意的繼續前進。
就在他們接近那二人之際,那二人雙手齊揚,足下一滑,立即分別掐住他們的頸項及左肩並穴。
他們嚇得冷汗直流。
那兩人卻各掏出兩粒紅色藥塞入這對寶貝父子之口中,沒多久,他們便已經氣喘如牛及汗下如雨。
那兩人嘿嘿一笑,便鬆手後退二步。
蕭添財二人向後轉,便奔向滿庭芳。
媚藥之催逼,使他們一奔入滿庭芳,立即各摟住一名少女,而且迅速的撕扯她們的衣、裙及叫道:“給我!”
二位馬仔掙扎的叫了不久,老鴉一出來。便道:“依他們吧!”
“可是,怎能在此地呢?”
“簡單!抬摒風來!”
立即有四位龜奴搬屏風來擋住四周。
不久,戰火立即引燃!
蕭金寶在媚毒激發之下,腦瓜子只想着“發泄!衝!爽!”所以,他瘋狂般,火辣辣般廝殺着。
那位馬仔今天尚有客人來捧場,如今一見這位既有錢又慷慨的少爺來寵幸,她不由為之大樂!
所以,她此時雖然有些吃不消,卻未曾抗議?
另外一位馬仔也是抱着同樣的心情承受着。
可是,那兩粒媚藥乃是洪英虹所設計之超量媚藥,亦就是追魂藥,所以,蕭家父子一直甚為彪悍。
隆隆戰鼓聲立即引來不少的路人。
可是,龜奴們在門前擋路,路人有看沒有到。
倒是妓館內之尋芳客及馬仔們在各取所需之後,便興致勃勃的站在屏風隙縫中偷窺着春光。
老鴉豈肯得罪蕭家這兩位超級大客户呢?立見她擠着笑容上前道:“別這樣子嘛!有什麼好看嘛!”
那些男人只是想瞧女人,如今一被勸,立即離去。
他們一出大門,當然低聲議論蕭家父子公開玩女人之事,沒多久,便有不少人知道這件不要臉的事兒。
蕭添財失去理智的發泄半個多時辰,兩位馬仔在吃不消之下,頻頻向老鴉要求陣前換將。
老鴉只好派出二名‘悍將’出馬。
可是,半個多時辰之後,兩名‘悍將’也求援啦!
老鴉偷窺不久,忖道:“糟糕!他們一定着了別人的道兒,我該怎麼辦呢?死人,我會被你們坑慘啦!”
首先。她又派二名‘悍將’上陣。
其次,她派兩名龜奴去找‘保正’,萬一蕭家父子發生什麼意外,她和滿庭芳才不會扯上麻煩呀!
艮久之後,保正終於被找來,老鴉立即端茗塞紅包的請保正坐在一旁替她好好的作個證人。
子初時分,蕭添財汗出如漿着!
劇顫之中,汗水猛滴落在第四名馬仔的身上。
‘砰!’一聲,他一趴在馬仔身上,立即口吐白沫!
馬仔剛覺有異,下體倏然噴入一羣‘陌生客’。
一種前所未有卻妙妙的感覺,立即使馬仔閉目享受着。
蕭添財卻突然‘啊!’了一聲,便一動也不動。
那馬仔剛一怔,老鴉已經瞧保正道:“不對勁喔!”
保正神秘笑道:“他正在爽!別去打擾他!”
“可是……不大對勁哩!”
倏聽蕭金寶哎唷一聲,便全身劇顫,保正神秘笑道:“聽見了吧?蕭公子不是也正在爽嗎?”
老鴉無言可對。只好喝茶啦!
不久,廳中終於安靜啦!
又過了不久,被簫添財趴着之馬仔只覺得被壓得挺難受,而且也有涼意,她立即嗲聲道:“蕭大爺,饒了人家吧!”
簫添財已經脱陽而亡,豈能答話呢?
馬仔連問三次之後,終於發現他已經氣絕,她嚇得尖叫一聲,一推開屍體,便尖叫道:“死人啦!死人啦!”
尖叫之中,她赤裸的奔出來。
老鴉嚇得立即全身發抖!
那位保正更嚇得險些尿尿哩!
立聽另外一位馬仔尖叫的裸身奔出來。
她一奔出,立即軟腿而趴倒。
她卻不停的爬前道:“死人啦!死人啦!”
保正畢竟見過不少世面,不久,他立即喝道:“你們兩人別跑!”説着,他已經匆匆的前往探視屍體。
他一見簫家父子已經斷氣,他立即回頭道:“事情搞得如此大!抱歉!我實在幫不上忙啦!”
説着,他立即欲退還紅包。
老鴉退道:“保正!你是目擊證人呀!”
“媽的!你在拖我下水呀!當心我咬你一口!”
“保正!咱們別傷和氣,咱們去報官,你只要實話實説,我就沒事了,是他們自己玩死的嘛!”
保正低聲道:“能夠向大人交代嗎?”
“沒問題!去年我也處理過一個傢伙,你只要實話實説,我再帶這八位姑娘出庭,咱們就沒事啦!”
“對!他們一定被人下藥,否則,那會如此猛呢?”
“是呀!你去報官!我調姑娘來此候傳!”
保正立即匆匆奔去。
老鴉調來那八名馬仔低聲吩咐着。
大門口卻圍來三、四百人,老鴉立即帶着那八位姑娘出去向眾人解釋,媽的!
她挺會製造輿論優勢哩!
人羣越聚越多,當縣太爺,捕快及杵作前來之時,已經站了滿街的人,他們費了不少的勁兒,方使來到現場。
縣大爺瞧過屍體,便吩咐杵作驗屍。
接着,他當場開庭問供。
他問供完畢,杵作已經上前道:“稟大人!他們死於脱陽?”
“有否遭人下毒?”
“依他們的體力判斷,必曾被下毒,否則,他們無法連役四女,不過,仍需剖體進行內臟檢視。”
“此事需經死者家屬同意哩!”
老鴉道:“稟大人!他們兩人經常來此玩樂,他們至多隻能支持盞茶時間,此地之姑娘可以作證。”
“嗯!本官自有定奪!你既知請保正來作證,卻不加以阻止,你亦難卸其責,加上你私下營業,押下!”
“是!”
倏聽一陣哭聲,立見何氏捂臉和總管擠入大門,兩名捕快立即帶他們到屍體旁認屍及瞧死狀。
何氏悲呼一聲,當場昏倒。
總管扶住她,再連掐她的人中。
她一醒來,立即淚下如雨。
縣大爺道:“你瞧瞧字供!”
一名捕快立即取來字供。
何氏含悲瞧完之後,下跪道:“請大人查究責任及追捕下毒之人。”
“你可願意讓官方剖體驗毒?”
“不願意!民女之夫必遭人下毒!”
“好!本官自會派人緝兇及查封滿庭芳,你運屍返家吧!”
“是!謝謝大人!”
總管當場僱了四人,立即抬屍返莊。
她們一返回廳前,便見簫必忠被兩名莊丁扶坐在椅上,她尚未報告,蕭必忠已喊道:“孽……子……”
一口氣不順,他當場昏去。
兩名莊了連搖帶喊,他卻已含恨而歿!
這正是他積惡報應!
伺氏悲呼一聲,當場又昏去。
總管吩咐侍女扶她返房,便吩咐下人購棺準備辦喪事。
此事徹夜傳遍全城,黎若男在天亮獲悉此事之後,她暗道句:“報應!”便和施曼曼進行購屋地之事。
蕭家一直籠罩着愁雲哀霧,碧雲莊卻開始大忙特忙,八百名工人更是開始鋸木及建屋啦!
為了趕工,黎若男又吩咐工頭多調集八百名工人日夜趕工,同時,她以高於市價一倍之價錢完成所有的交易。
碧雲莊附近之民宅迅速被拆光。
工人們日夜冒雨趕工着。
購鹽之函及六百萬兩銀票更由老唐親自送往朱家。
一月二十二日,小云又添一子,郝運樂得放假半天,趁機巡視工地。
二月底,所有的鹽倉全部完工,黎若男送出五千兩銀子供全體工人到酒樓去好好的大吃大喝,聊表犒賞之意。
三百名來自貧民區之青少年亦住進鹽倉旁之新屋內。
三月一日中午,郝運及諸位妻子在莊中設宴招待全體下人,如今,他們已經有四百二十名下人啦!
郝運宣佈道:“自今日起,每人每月可領十兩銀子,不過,我要求你們要合作,要保護此地之安全!”
“是!”
黎若男和施曼曼抬出一箱白銀道:“膳後,自行取走!”
“是!”
這一餐,氣氛甚為融洽,足足過了半個多時辰,下人們領走銀子,便一起收拾桌、椅、餐具,郝運諸人則入內歇息。
三月三日上午,郝運諸人正在墳前祭拜,五千部馬車浩浩蕩傷的運鹽到碧雲莊,老唐便指揮四百名青年清點着。
一個時辰之後,每個鹽倉已經存有一半之鹽,老唐統計之後,便和一名中年人對帳及簽收着。
中年人道:“後天下午,另外一半之鹽,必可運到。”
老唐欣然點頭,便招呼他們到酒樓用膳。
這批人來自浙江一帶,他們正在用膳,郝運及黎若男、施曼曼已經趕來,他們敬過那批人,立即分送賞銀。
那批人想不到會各獲得二十兩銀票,不由大為感激。
不久,郝運吩咐老唐安排妥那批人的房間,方始離去。
他們三人瞧過那些鹽之後,方始欣然返莊用膳。
第三天下午,另外五千車鹽終於運到,原先那批人立即協助搬鹽,不出半個時辰,一切手續已經辦妥。
老唐立即又陪他們到酒樓用膳。
不久,郝運三人又前來敬酒及致贈銀票。
這一餐便愉快的結束。
翌日上午,那批人前來道別,便結隊離去。
那四百名青年鎖妥倉庫大門,便按照老唐所指點的拳腳功夫在倉庫附近專心的彼此練習及砌磋着。
黎若男則和施曼曼每天掌理莊務及練武強身。
郝運更是日夜修練那四本秘容。
四月初四晚上,何氏獨守房間,她瞧過帳冊及收妥銀票、珍寶之後,倏見一名侍女敲門道:“夫人!蔘湯送來啦!”
她開房接過蔘湯,侍女立即退去。
她嘆口氣,默默喝着蔘湯。
她已經在十天前辦妥簫必忠三人之後事,如今,她已經成為富婆,可是,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調適日子哩!
自從蕭必忠三人死後,向她借錢的人為了怕死鬼糾纏,紛紛還錢,連向她們租地耕種之人也紛紛退租。
如今,她是錢多多,卻反而不知如何渡日。
她喝光那碗蔘湯,倏覺全身火燙,她不覺有晃,立即寬衣沐浴,卻見一條人影來到房門外。
他正是簫家總管,他早已在打何氏的主意,企圖人財兩得,所以,他方才在蔘湯中添加了媚藥哩!
何氏越洗越熱,滿腦子更心猿意馬。
她不由躺在榻上自慰着。
總管瞧得大喜,立即入房。
她乍見他,不由一怔!
他一摟住她,便到處揩油。
她推拒不久,立即摟住他。
不久,房中熱鬧紛紛啦!
立見屋外遠處的樹後走出一人,她赫然是洪英虹,她一招手,那兩名中年人立即由屋角掠到她的身前。
洪英虹低聲道:“按計行事!小心些!”
“是!”
洪英虹一撐傘,便飛掠而去。
兩名中年人卻迅速的掠到下人之房內一一制暈他們。
艮久之後,何氏房中已經‘雨過天晴’,何氏吐口氣,道:“你真大膽,你叫我今後如何面對下人?”
“小的已施小惠穩住他們。”
“你頗有心哩!”
“小的渴望侍候夫人!”
“罷了!我送你十萬兩,你的口風緊些!”
“是!謝謝夫人的厚賜!”
倏聽‘砰!’一聲。房門已經打開!
何氏二人正在大駭,兩位中年人已經入內,右側中年人滑身上前,立即扣住總管的喉嚨及拍向他的胯間。
‘波!’一聲,總管的‘子孫帶’立即報銷。
他疼得低呃一聲,立即昏去。
何氏嚇得當場昏去。
另外一人迅速開啓密室,立即將全部銀票及珍寶包入兩個大包袱中,然後,再迅速的離去。
右側中年人弄醒何氏,沉聲道:“淫婦!你打算如何死?”
説着,他拿起燭台便欲戮向她的下體。
“饒……饒命!”
“哼!饒命!行!你得依我一件事!”
“請吩咐!我一定答應!”
“明日上午,你攜全部地狀及屋狀赴碧雲莊,我規定你以五折價格全部賣給郝運,否則,我就抖出今夜之事!”
“好!好!我全答應!”
“不準泄露我二人之事!”
“不敢!不敢!”
“事成之後,立即離城!”
“是!是!”
中年人冷哼一聲,立即挾走屍體。
何氏匆匆進入密室。果見財物全部不見,她當場便昏倒。
翌日上午,她便帶着滿包袱的字狀前往碧雲莊,黎若男乍見她來訪,便暗自詫異的迎她進入大廳。
何氏打開包袱道:“請你買下蕭家全部產業吧!”
“這……夫人為何如此做?”
“你別多問!我以五折價出售,如何?”
“這……為什麼?”
“求你別問原因,好嗎?”
“你當真願以五折價出售嗎?”
“是的!求你答應吧!”
“好!一共多少錢?”
“八十七萬六千五百二十一兩銀子,湊成八十五萬兩吧!”
“夫人當真要賤售產業嗎?”
“我已經寫妥讓渡書,你瞧!”
説着,她已取出一張字條。
黎若男瞧過之後,立即返房取來銀票。
何氏道過謝,立即匆匆返莊。
此時,下人們之穴道已經不解自開,他們正在紛紛議論,乍見何氏回來,他們立即住口及上前行禮。
“你們去找來別處莊院的所有人員!”
立即有二十一名青年匆匆離去。
何氏道:“我已經將全部產業賣給郝運,你們去整理包袱,待會就自行離去,我也要離開本城!”
説着,她已匆匆返房。
下人們認為她欲和總管到別處姘居,立即恨恨返房整理行李。
不久,她(他)們已經自動離去。
途中,他們先後遇上那二十一名青年帶來的八十餘人,他們恨恨道:“夫人要和總管私奔,她叫咱們滾蛋啦!”
那些人便在大罵聲中離去。
他們逢人便罵,因此,不出一個時辰,何氏和總管昨夜上牀及私奔之事便已經引起城民們的議論及斥責着。
更有不少人形容此事為蕭家的報應。
何氏卻早已經離城,她剛走到城北五里遠處。兩枚匕首已經由林中疾射入她的頸項及後心。
她尚未栽倒,一名中年人已經挾她入林。
中年人將她埋在林中深處,立即帶着包袱離去。
蕭家正式消失啦!
午後時分,郝運及黎若男、施曼曼帶着那包地狀及那張字紙前往縣衙拜訪縣太爺。
縣大爺已聽見何氏和總管私奔之事,他立即道:“本官可以證明公子合法的購得蕭家的全部產業。”
郝運三人道過謝,方始返莊。
他們一返莊,那些向蕭家租地耕種之二百餘人已經在廳中等候,老唐更上前道:“公子!佃户們全部到啦!”
郝運道句:“辛苦!”立即入廳。
他一就座,立即道:“各位知道我買下簫家的全部產業吧?”
“知道!”
“從現在起,我把租金減為一半,你們願意租否?”
眾人欣然點頭表示願意。
郝運道:“咱們彼此信任,不必簽字,請吧!”
眾人欣然道謝,方始離去。
不久,那四百名看守藥倉之青年已經全部到達廳中,郝運道:“你們知道我已經買下簫家的全部產業吧?”
“知道!”
“蕭家有八座莊院、七家客棧、六家布店、四家酒樓,我決定全部交給你們的親友居住及經營,你們願意嗎?”
一名青年下跪哭道:“謝謝主人如此照顧咱們!”
其餘之人立即紛紛跪謝。
郝運道:“起來!你們若願意,就快回去和大家商量,然後再搬來住,老唐會去通知那些店員搬走!”
那羣人立即欣然奔去。
郝運便和黎若男、羊氏、施曼曼各自掠到鹽倉四個角落之屋頂監視,那羣人則興奮的奔向城外。
天一黑,老唐入廳向郝運道:“公子!那些貧民已經全部接收店面,各處莊院也都有人住進去了!”
“辛苦啦!他們會做嗎?”
“我尚留下原先之人,他們苦苦哀求哩!”
“無妨!正好讓那些貧民學習!”
“是的!我向他們提過,誰表現欠佳!誰就滾蛋!”
“對!你和貧民們談過工錢吧?”
“談過!他們願意只拿原先人員之一半。”
“太少了吧?”
“他們有吃有住,已經很滿意啦!”
“各處莊院住滿人了嗎?”
“沒有!至多隻住五十人,他們留着供你招待客人哩!”
“有心人!”
“將心比心,你待他們好,他們也待你更好呀!”
“我不奢求他們報恩。那些貧民都搬出來了嗎?”
“沒有!尚留着老人及小孩哩!公子,你別操心,這些人賺了錢,便會改善他們的生活及照顧他們。”
“太好啦!老唐,何氏真的和總管走啦?”
“他們已經不見人影,家丁們皆如此説!”
“報應呀!”
“是呀!似公子這麼善良,才有不少的福報哩!”
“別如此説!老唐,你最辛苦啦!”
“別如此説!我活了六十八年,這幾年跟着你做事,活得最有意義,尤其今天更是忙得愉快極了!”
“謝謝!”
黎若男道:“老唐。煩你今後多注意這些店面。”
“沒問題!我會天天去看!”
眾人又聊了不久,方始用膳。
膳後,羊氏道:“小運!這些產業中有一部分原是不惡之祖產,你若不想靠它們發財,何不還給不惡母子呢?”
“我打算全部奉還。”
“不必全部還啦!他們原先就剩下不多呀!”
“我會和惡哥商量,你們聊聊,我去練武!”
説着,他立即離去。
羊氏喜道:“小運便是因為如此善良,而得福報啦!”
羊玉環道:“娘説得對!”
施曼曼低頭道:“我果真沒有瞧錯人!”
黎若男道:“曼曼!咱倆得多瞧瞧這些店面,別讓老唐太累。”
“我知道!”
羊氏道:“若男,這二十名侍女尚須替那四百名看守鹽倉之人炊膳,她們會不會太累,何不多僱一些侍女呢?”
“我向她們提過,她們不嫌累呀!我看那些青年也利用歇息時間自動來協助她們,我就順了她們哩!”
“這些孩子真可愛,不過,你們每月的負擔梃重哩!”
“不會啦!四五千兩的工錢加上二千餘兩的開銷,一年共計只有八九萬兩,咱們每年至少有三十萬兩的利錢收入呀!”
“何況,這些鹽只要賣出去,至少可以賺二百萬兩,屆時,不知又會多增加多少的利錢,我在愁錢太多哩!”
“奇!太神奇了!你真是理財有方呀!”
“大家一起託福啦!”
“不惡他們好久沒來啦!”
“他們在六月底之前,一定忙得要命,只要過了六月底,他們至少有七、八百萬兩,他們可以專心練武啦!”
“太好啦!太完美啦!”
五月五日,端陽時節,卻雷電交加,大雨傾盆而下。
郝運諸人祭拜之後,郝運立即和黎若男、施曼曼各自撐傘分別去巡視各個鹽倉有否淹水。
因為,食鹽一泡水,就完蛋啦!
所幸,那些工人感於郝運之為人,不但沒有偷工減料,而且內外仔細的作妥防水措施,每包鹽皆安然無恙。
郝運三人巡視之後,方始放心的返莊。
郝運仍然進入密室練武,施曼曼及黎若男則主陪小孩。
如今,郝運已有十個兒子及一個女兒。頭胎之五子及一女亦已經開始由羊氏、羊玉環、小雨及小云指導識字。
黎若男和施曼曼一入書房,便見六童已經朗朗唸書,羊氏四人則在旁作陪,她們亦坐在一旁瞧着。
哇操!好一幕天倫之樂呀!
朱天貴去年沒有料錯,自從端節那場大雨之後,三兩天便下着大雨,而且已有多處的道路被衝損哩!
六月十五日,天氣稍為放晴三天,鎮寧城的鹽商便敏感的前來買走八百車鹽,郝運立即又‘小發’一次。
翌日,三千餘部馬車在貴陽鹽商押運之下,來到碧雲莊,黎若男立即出面接待這批鄉親雙方約定妥價格之後,鹽商便付錢運走鹽。
郝運當然又進帳不少,可是,他完全不知道,因為,他練得大有心得,正在加緊日夜的練武呀!
六月二十四日晚上成中時分,郝運飄閃如電及疾種雙掌,卻聽入口處一聲輕啊,他一收招,便望向階梯。
立見施曼曼端着銀盤而下,他立即含笑迎去。
“運哥!吃些宵夜吧!”
“好!謝啦!”
她將兩碗麪放上桌,便陪他一起享用。
“運哥,我……我可否請示一件事?”
“請示什麼嘛!太見外啦!説吧!”
“運哥,我可否常來陪你?”
“好呀!對不起!我冷落你啦!”
“我知道你忙着練武,不過,我喜歡孩子!”
説着,她已羞得抬不起頭來。
他心兒一蕩,立即摟她道:“你每夜亥時來此陪我吧!”
“嗯!好!”
“娘有來函嗎?”
“有!三天又來一函,生意甚旺哩!而且,朱家已經和那二十一名鹽商談妥,下月起,娘和惡哥不必售鹽了!”
“太好啦!咱們店裏的生意如何?”
“小賺一些!若男已經滿意了!”
“是的!咱們只是要照顧那些貧民及商店呀!”
“運哥!你善良得令人心折!”
“我受過苦,所以,我不希望別人受苦!”
“真偉大!對了!娘在信上提過,只要九盤派的弟兄上軌道,她便要將九盤派交給惡哥及搬居此地。”
“太好啦!咱們更有伴啦!”
“是的!我希望她來此之前,先有喜訊!”
説着,她又一陣臉紅。
郝運心兒一蕩,喚句:“曼曼!”便摟吻她。
她的身子一震,勇敢的反吻着。
密室的氣氛立即轉熱。
上回,他們沒有正式親熱,如今一培養出氣氛,他們的衣杉立即不受歡迎的被驅逐出境。
兩人頓成原始人。
“曼曼!你真美!”
“運哥!你……好……好強!”
説着,她已羞赧上榻。
他上前摟住她,立即又吻又撫着。
她的情緒逐漸亢奮着。
不久,她已被逗得玉體扭移不已!
他翻身上馬,涉水渡溪。
她愉快的一移胴體,生硬的配合著。
他熟練、温柔的帶她步上歡樂草原!
她歡唱!
她熱舞!
浪潮激盪良久之後,她茫酴酥啦!
他愉快的送出‘紀念品’啦!
“運哥!”
“曼曼!”
兩人一摟,便互訴着情衷。
此時的蕭不惡徐徐合上帳冊,道:“茹妹!謝謝你!若非你和爹大力協助,我們沒有如此富有!”
她依偎在他的肩上道:“你該感謝小運!是他助你通過爹的考驗,否則,爹不會應允咱們的親事!”
“我知道!我永遠感激他!”
“他真令人佩服!”
“是的!他知福惜福、造福!他會如意一輩子。”
“咱們該效法他。”
“是的!他已經有十子一女,咱們該努力啦!”
“我……我很奇怪,咱們常在一起,為何?沒有喜訊呢?”
“咱們多努力些吧!”
“我懷疑我會不會出了問題?”
“不會啦!來吧!”
説着,他已抱她行向錦榻。
她一上榻,便脱靴寬衣。
他更迅速的剝光身,便準備宣戰。
她羞赧依偎人他的懷中,他立即忙碌着。
不久,水到渠成,好戲正式上場啦!
他彪悍廝殺着。
她温柔、婉轉的承歡!
一番隆隆炮響之後,雨過天晴了,她噓口氣,道:“但願今夜能帶來喜訊,哥,是不是呢?”
“是呀!碧茹!你真美!”
“哥!大弟下月將訂親,咱們要不要回去?”
“訂親?真的呀?我當然要回去,新娘是誰?”
“是位揚州姑娘,她姓徐,名叫徐玲玲!”
“好名字!大弟怎會去揚州呢?”
“今年二月,大弟和二弟出去玩了一個多月,他們在揚州四季布店認識她,聽説,大弟費了好大的心血才獲得她的歡心哩!”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二弟沒收穫嗎?”
“沒有!他仍留在揚州努力哩!”
“他也有對象啦?”
“是呀!”
“誰?”
“周敏娟!”
“好名字!何方姑娘?”
“亦在四季布店售布哩!”
“真的呀?揚州的賣布姑娘便如此迷人,其他姑娘一定更美。”
“聽説她們不但風靡揚州,連附近城鎮的五孫公子也着迷哩!”
“真的呀?我該好好瞧瞧她們!”
“我不許你瞧他們!”
“為什麼呢?”
“你會被迷住!”
他哈哈一笑,吻了櫻唇一下,道:“我發誓,行了吧?”
她噗嗤一笑,道:“人家逗你的啦!”
“好呀!你什麼時候也變壞了,該罰!”
説着,他已摟吻着她。
她掙扎數下,反而摟得更緊!
不久,他一翻身,再起干戈!
她亦勇敢的捍衞疆土。
房中迅即又熱鬧紛紛!
幾番纏綿之後,兩人方始安份些,他卻仍然輕撫胴體道:“茹妹!你放心!即使天仙美女,也迷不了我!”
“人家知道!你別為人家方才之戲言而介意!”
“不會啦!”
“哥!弟兄們在這半年餘,如此的辛勞,咱們既然已經發財,何不各發給他們二、三百兩銀子呢?”
“好呀!我向師母提提!”
“師母早就同意啦!”
“真的呀?太好啦!”
“師母很想念師姐,她打算協助你調教弟兄們至年底,她便要搬去鎮寧和師姐住在一起哩!”
“我……豈非佔了她的基業?”
“她欣然讓賢,不過,咱們可以送她一筆銀子呀!”
“也好!此外,師母也該分紅呀!”
“我打算分她二百萬,夠不夠?”
“好呀!人生真是有意思,我從鎮寧來九盤,師母卻要由九盤去鎮寧,真出人意料呀!”
“緣份吧!聚聚合合嘛!”
“對!茹妹,咱們加把勁,只要你有喜,加上大弟之喜,屆時,爹孃不知會欣喜到什麼程度哩!”
“是呀!”
她一挺身,立即又送上香吻。
蕭不惡立即又似識途老馬般行進。
不久,房中便又充滿旖旎風光——
轉自21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