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初時分,雨勢已歇,費仁帶着乾糧及白櫻偷偷的駕走一條小舟,再疾馳到十餘里外的河面上。
他將黑丸塞入白櫻的口中不久,白櫻已經醒來。
‘大……大哥!’
‘櫻妹!’
‘大哥,我……我怎會在此地呢?’
費仁摟她入懷道:‘你怎會如此不小心呢!’‘我……我在看你練功,倏聞藥味,便昏倒呀!’‘你可能中了夏八諸人所中之毒!’
‘何壽搞的鬼呀!他有否把我怎樣!我……’‘別慌,你沒事!’
‘大哥,你呢?你一定被我拖累吧!’
費仁苦笑一聲,邊催舟向外馳去邊一五一十的道出自己被迫和二位少女及婦人胡搞之經過。
‘大哥,對不起!’
‘算啦!總算渡過一劫了,用膳吧!’説着,他已打開油包。
兩人便默默取用滷味。
‘大哥認識那二位少女嗎?’
‘她們便是殺海盜之人呀!’
‘天呀!她們莫非是梅大及梅小!’
‘啊!會……會是她們嗎?’
‘甚有可能!’
她立即敍述梅大梅小毀去與送千搗糊之事聯想在一起,然後再推敲那婦人是否欲利用她們控制大哥。
費仁便警覺的望向四周。
‘大哥,若真如此,咱們得離開此地!’
‘不,我必須留下來,我相信珠珠會協助我,我如果離開,我便不知道淫婦會搞何種陰謀呀!’‘有理,大家仍要公然現身嗎?’
‘是的!’
‘我呢!’
‘你仍以費英身份出現吧!’
‘好呀!’
費仁便默默思考着。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泊岸及掠向亂葬崗。
醜初時人他們一追費仁練功之處,立即分別由兩側搜索四周有否別人潛伏,以免進一步中計。
良久之後,兩人方始來到藏寶處。
二人一見入口處積了不少水,費仁挖出一大塊,一見木箱尚在,他立即挖出那箱銀票及封妥挖掘處。
不久,兩人已經住進鴻運客棧上房。
兩人淨身之後,便各自運功。
費仁運功不久,不由面現喜色,因為,他的功力仍然甚為精純,完全沒有受狂歡泄身之影響。
他不由暗暗佩服自己當時意志之堅定。
此時的梅大及梅小在媚媚押送之下,被一部馬車送到河畔,立見一名婦人帶四名少女前來抱她們上船。
媚媚低聲道:‘她們的功力雖然已經被封住,仍然必須提防她們施展招式及其他的詭計!’‘是!我會指派四人日夜盯着她們!’
‘很好,按計行事吧!’
‘是!’媚媚立即搭車離去。
黃昏時,秦淮河畔的每家店面及每條船上皆已經燈火通明,船上的姑娘幻亦花枝招展的憑立於岸旁。
這是史無前例的舉動,因為,生意清淡之下,老鴇為了撐下去,便派她們站到最前線啦!
只要有男人出現,不論老少,不論俊醜,老鴇,三七他及姑娘們皆會擠出最熱情的笑容招呼着。
儘管如此,前來觀光或尋歡的男人仍然少之又少,一個多時辰之後,只有二十七個男人上船捧場。
絲絃聲及歌舞聲中,姑娘們殷勤獻藝着。
男人亦愉快的叫好着。
昏昏沌沌之中,梅大終於醒來,她乍聽歌聲及線絃聲,她不由一怔,於是,她匆匆的張望着。
她乍見自己置身於粉紅色的牀榻內,不由一怔!
她起身,下體不由裂疼。
她一低頭,赫見自己一絲不掛。
她急忙捂住雙乳及下體。
她一按上下體,便又一陣裂疼。
她慌忙移開右手,赫見下體佈滿已經幹去之血跡及穢物,她大嚇之下,雙唇連顫,可是,卻叫不出聲來。
她嚇得用力要喊,卻喊不出來。
她欲運功,不但運聚不了功力,內腑更是劇疼,她嚇得撥開牀幔,探頭張望着了。
立見二位陌生少女分別坐在榻前兩側之几旁,她們冷漠的望着她嚇得她急忙縮躲入牀幔後方。
她自從懂事以來,樣樣順利,練武出道之後,人人更懼怕她的家世而任由她大呼大叫及為所欲為。
如今,她被人破瓜,功力全失又無法説話,她好似由美好的天堂墜入無邊黑暗的地獄,她不由又怕又怒!
‘妹妹!妹妹呢?’她不由張望着。
她更擔心,更害怕了。
不久,男人的嘿嘿淫笑聲及女人的浪笑在鄰房傳出,接着便是一陣陣打情罵俏及脱衣之聲音。
接着,便是交響曲。
沒多久,女人的叫牀聲亦飄入梅大的耳中,梅大不由駭道:‘此地是淫窟嗎?我就是如此失身的嗎?’沒多久,她不由晃動一步,感覺自己置身於船上,她不由發抖道:‘天呀!我已成為船妓啦!我怎會如此呢?’良久之後,鄰房已經“西線無戰事”,女人替男人淨身道:‘大爺,常來捧人家的場,好不好嘛?’‘好!好!哈哈!’
一陣打情罵俏之後,女人方始送客下船。
沒多久,另一側房內傳來男人問道:‘有否有開苞的姑娘?’‘有!有!不過,價碼……’
‘……’
‘哈哈!我是行家,一千兩,如何?’
‘行,謝謝大爺,您稍候!’
‘哈哈!快些送來喔!’
‘沒問題!’
立聽步聲及開門聲。
接着,又是門聲及步聲道:‘那丫頭醒了吧!’‘醒了!’
‘準備讓她接客吧!’
‘好!’
梅大嚇得立即躲到壁角。
牀幔一掀,一名少女已經抓向梅大。
梅大嚇得忘了所有招式,只知搖手搖頭及躲着,少女卻扣住她的右腕,便將拖拉而出。
砰一聲,她已被拉下榻。
另外一名少女端來大盆,便拿起濕巾。
那名少女將梅大按蹲在桶旁。
另外一名少女便以濕巾粗魯的擦拭她的下體,不由又疼又怕又怒。
淚水便汨汨滴落着。
不久,她已被拖上榻,她立即躲到榻後。
一陣哈哈笑聲之後,一位又胖又矮,斜目歪嘴的男人已經入內,他的兩排大黃牙隨着大笑而一覽無遺。
兩位少女朝他一使眼色,便聯袂離去。
‘哈哈!美人兒,哥哥叫賽潘安,來!來!’梅大邊搖手邊躲,賽潘安已哈哈來到榻前。
‘哈哈!細皮嫩肉的,很好!’
‘哈哈!好一對奶子,又圓又挺的!’
他邊説邊抓,梅大卻邊躲邊揮槍着。
那男人乃是刻意安排前來戲辱梅大之人。所以,他也不打算真正的玩她,他只是吃豆腐及揩油。
良久之後,他摟着梅大,便張口湊唇欲吻。
梅大在大駭之下,招式直覺的施展出來,“砰!”一聲,賽潘安已被打下榻來,他立即哎唷叫疼着。
老鴇立即入內扶他及連陪不是,他怒罵一陣子,方始離去。
老鴇送走他,立即帶着兩位少女入房道:‘臭丫頭,你不知被那兒男人玩過,才甩到老孃這兒,你還敢亂來呀!’梅大立即比手欲解釋着。
‘別比啦!老孃不懂手語,老孃也不聽你解釋,你捱得了今夜也挨不了明夜,你最好給老孃識相些,哼!’她又瞪了梅大一眼,方始離去。
二位少女上前扣住她的“麻穴”,便將她制倒在榻上。
她的淚水不爭氣的汨汨滴落着。
沒多久,另外一位男人被安排到對面店內戲弄梅小,梅大楞了一陣子,終於確定梅小也被開苞啦!
梅小也是被折磨一陣子,男人方始離去。
這一夜在她們流淚之中消逝了。
天一亮,她們方始迷糊糊的昏睡着。
此時,費仁及白櫻已經逛到小三子及周惠芬所經營的小吃店,濃香的豆漿昧,便使他們一陣子飢餓。
二人一接近,小三子啊道:‘天呀!仁哥,英哥,是你們嗎?’費仁含笑道:‘不錯!’
‘天呀!請坐!請坐!’
周惠芬原本在店內收拾客人的碗碟,她一見到費仁雙目一濕,立即低頭匆匆的以裙角拭去淚水。
費仁不由瞧得心兒一抖。
‘芬姐,仁哥及英哥來了!’
‘仁哥英哥請坐!’
費仁含笑入座道:‘挺乾淨的,生意如何?’小三子喜道:‘還好,每月可能賺個三,四兩銀子!’‘很好,奶奶好嗎?’
‘託福,不過,挺惦記仁哥的!’
‘我返鄉一趟,昨夜才回來哩!’
‘仁哥知道店被砸了吧!’
‘我去瞧過,我原本要收了她們替我砸掉,我省了不少事哩!’‘大家知道是那二位女人砸的店吧?’
‘知道,她們呢?’
小三子跑到店外一瞧,方始入內低道:‘她們被抓走啦!’‘誰?’
‘我不認識,不過,我湊巧看到!’
‘説清楚些!’
‘那一天,我去關朝求關老爺於保佑哥平安,結果被十餘人把我與另外六個香客一起趕走!’‘他們一直耙我們趕出一里餘,方始返朝,我便好奇的溜回去看,結果,沒多久,那兩個壞女人便來了!’‘她們首先喊“笑天”兩次,她們好似要和笑天打架,我不奇怪,那有“笑天”又敢和笑天打架呢?’‘後來,她們走過天公爐,便欲入朝,可是,立即有四人躲在朝內兩側連灑二次白煙,便將她們弄倒及挾走哩!’費仁道:‘小三子,她們未到之前,那此人做什麼事?’‘有一個人在天公爐放入一包東西,那東西好似灰粉,因為,那東西放入不久,天公爐內便多了一些灰煙!’‘梅大梅小被擒到何處?’
‘我不知道,他們會飛,我追不上,我也不敢追呀!’‘對,不回別好奇,因為,這批人最喜歡殺人哩!’‘我……我知道!’
‘送些豆漿及包子吧!’
‘好呀!你們稍候!’
不久,豆漿,小籠包,燒餅,油條,忽油餅,先後送來。
費仁及費英含笑取用,心中卻思忖小三子方才之話。
因為,費仁聽過蕭天之俠譽,他研判那婦人利用他污辱梅大梅小,再賴到蕭天之頭上。
顯然,婦人另外陰謀。
費仁不由矛盾着。
因為,他不忍心連累蕭天,可是,他為了搜尋豬公的傳人,他不宜另外樹立女人這一批敵人呀!他一時難作決定啦!
不久,另有六人前來用膳,小三子二人便含笑招呼着。
立見費英寫道:‘明哲保身!’
費仁心知不欲救蕭天,立即輕輕點頭。
兩人用膳甚久,一直到店內沒有其他的客人,費仁方始放下一張銀票道:‘小三子,你們的手藝甚佳哩!’‘謝謝仁哥捧場,讓小的作東,如何?’
‘不妥,替我問候奶奶吧!’
‘是!小的貪財啦!’
費仁淡然一笑,便向外行去。
‘仁哥!你們住在何處!’
‘鴻運客棧天字房,若非急事,別來找我!’‘是,仁哥事事順利!’
費仁揮揮手,便欣然離去。
不久,兩人又返回客本立聽白櫻低聲道:‘大哥,這批人防不勝防,別為了外人而影響咱們的工作及安全!’‘我知道,我得運功啦!’
兩人立即各自運功。
接連六天,費二二人皆在客棧運功及靜候媚媚會不會來通風報信。
第七天晚上,他們剛用過膳,便見一名青年前來,青年直接入房,立即關門坐在費仁身旁低道:‘我是媚媚!’‘謝謝你多次暗助,有何指示?’
‘不敢當,公子今後有何計劃?’
‘尚未決定!’
‘花仙欲攏絡公子,公子若不打算合作,及早離開吧!’‘花仙?便是那位婦人嗎?’
‘是是!他頗懷念公子!’
‘你……當日你在場嗎?’
‘是的!我替尊夫人淨過身!’
白櫻臉頰一熱,立即低下頭。
‘夫人放心,夫人未受過辱!’
‘謝謝!’
費仁問道:‘花仙是何來歷?她為何如此做?’‘我不知她的來歷,我只知道她利用桃花樓及明月莊欲發展勢力,至於其目標,我也不明白!’‘她為何惹上梅大悔小?’
‘她欲利用梅大梅小牽制蕭天!’
‘她和蕭天有仇嗎?’
‘我不知道,目前皆有人在此監視二位,我利用監視者去用膳而來會你,希望你儘早作決定及應付!’‘謝謝!我若不和她合作,她會翻臉嗎?’
‘甚有可能,她心機深沉,我也不瞭解她!’‘好!我自有打算!’
白櫻問道:‘梅大梅小呢?’
‘彩虹船上!’
‘什麼?她們在賣淫?’
‘不是,花仙在挫她們的氣焰及加深她們對蕭天的恨意!’費仁問道:‘花仙做得太絕了吧?’
‘她的行徑一向大異常人,我得走啦!’
‘謝謝你,媚媚!’
媚媚欣然一笑,立即寓去。
費仁籲口氣,道:‘花仙誰是花仙呢?’
‘是呀!我只聽過桃仙哩!’
‘桃仙?花仙?桃花樓?咦?桃仙和花仙會不會有關?’‘啊!若真有關,咱們得迴避哩!’
‘別惹上那位妖女,咱們去兑換銀票吧!’
‘啊!’
二人便收妥大額銀票及整理海盜船上之銀票。
不久,二人會過賬,便步入銀莊。
二人送入銀票不久,櫃後之人立即匆匆向內行去。
費仁及白櫻互視一眼便心生警意。
費仁更擔心這些海盜爭銀票扯上麻煩,不過,他不便突然寓去,因為,他是以費仁身份來此的。
不久,一名中年人陪笑前來道:‘費公子方便入內一敍否?’‘請!’
二人便跟着中年人入內。
三人進入一個小廳之後,方才在櫃後之人立即端來二十束銀票放在几上,然後在迅速的離去。
中年人陪笑道:‘費公子別誤會!’
‘掌櫃請明言!’
‘這二十束銀票是敝莊山西分行在今年六月遭人所劫失物之一部份,在,下想請公子提供資料!’‘掌櫃不會懷疑我劫山西銀莊吧!’
‘不敢?公子豈會看中區區數十萬兩呢,在下只想知道這些銀票是如何進入公子之手中的?’‘我只知道對方是一位中年人,他來購買千搗糊!’‘對方有何特徵?’
‘馬字臉,約有四十歲,五尺七左右,語操北方口音,對了,他的內衫似呈金色,走路沉穩,頗似諳武哩!’‘承言,可能是黃金海盜所為!’
‘黃金海盜?一批海盜嗎?’
‘是的!這批海盜縱橫海,江,湖,河,偶爾上岸作案,專挑敝號各分行,敝號曾在十年前遭劫!’‘原來如此!’
‘謝謝老爺子,在下一定照付,請稍候!’説着,他已捧走二十束銀票。
不久,他已捧來一張銀票道:‘四百五十萬兩銀票,請查收!’‘謝謝!告辭!’
‘謝謝公子,恕不遠送!’
費仁二人立即含笑離去。
他們決定不動聲色的離去,所以,他們故意先去欣賞名勝古蹟,暗中注意著有否別人在跟蹤。
此時,婦人花仙坐鎮於桃花樓密室,陶花及依敏陪坐在一旁,只聽她道:‘他為何兑換矩銀,他想走啦!’陶花道:‘頗有可能,他們已在鴻運客棧付過賬!’‘他目前在何處?’
‘判系欲遊玄武湖,他們或許欲由小路離去!’‘目前有多少人盯他?’
‘六人,我已加派六人扮作船家等候他們!’‘很好,吾非攔住他不可!’
‘可是,他不是泛泛之流,恐怕不易控制萬一失控,不啻養虎為患,是否該仔細考慮一下?’‘不必,吾不會讓他介入內圍,他只是一枝火苗,吾欲利用他燒燬蕭天,進而讓梅老太婆去鬥各大門派!’陶花立即無言以對。
‘陶花,你別以為吾貪迷於聲色,只要令堂一來,咱們便可以大張旗鼓行動,你最好別過問吾之事!’‘是!’
‘依敏,吾讓你再和費仁樂一次,不過,你必須讓費仁願意上船去玩梅大及梅小,你願意吧!’‘願意!’
‘去吧!’
依敏立即應是返房易容。
不久,她已經化身為青年來到玄武湖畔,此時,費仁已經和白櫻在湖畔酒肆用膳,依敏立即大方行人。
她朝費仁鄰桌一坐,立即點妥魚菜。
小二離開之後,費仁隨意朝依敏一瞄,依敏立即朝他傾首笑道:‘費公子,你來遊湖呀?’‘是的!恕我眼拙,兄台是……’
‘咱們喝過酒,又較量過……’説着,她已挑起右手食指。
費仁不由忖道:‘依敏?她是依敏?’
他立即含笑道:‘我想起來了,幸會!’
依敏移坐一費仁身旁,立即吩咐小二送採酒杯及一壺酒,然後,她再替費仁,白櫻及自己各斟一杯酒。
‘費公子,敬你!’
‘又是三人同桌,仍要乾杯嗎?’
‘是的!’
兩從便欣然乾杯。
酒肆內另有八名酒客,費仁不便直接詢問依敏的來意,於是,他便陪她取用酒菜及低聊着。
不久,小二已來一魚三吃,三人立即取用着。
良久,依敏道:‘公子,有意深入舟否?’
‘好呀!請!’
不久,依敏已經租妥快舟,費仁便操槳劃去。
沒多久,快舟停在對岸湖畔垂柳下,依敏一見四周投人,她立即低聲道:‘公子是否發現有人跟蹤你們?’‘是的!他們是誰?’
‘公子可知那婦人之來歷?’
‘你知道此事?’
‘不錯,她是我的主人,不過,她對公子毫無敵意!’‘既無敵意,她為何派人監視我!’
‘她欲拉攏公子!’
‘我不欲介入任何的幫派及恩怨!’
‘尊夫人尚未脱離她的掌心哩!’
‘這……櫻妹,你尚中毒嗎?’
白櫻道:‘氣機似有濁滯之兆!’
‘這……依敏,她還要我做什麼事?’
‘帶走梅大及梅小!’
‘可是,已經答應替我守秘呀!’
‘此二事不會衝突,因為,她們二人被禁食迄今,加上夜夜被男人騷擾,她們的鋭氣已經蕩然無存!’‘昨夜梅大更願意自己下海交換梅小之自由,可見她們意志已經崩潰,你願意看她們下海嗎?’‘你為何不放她們走?’
‘我無權作主!’
‘令上究竟是何目的?’
‘她欲拉攏公子,公子還記得梅大梅小砸你的店吧!她便要讓公子好好出這口氣,公子明白嗎?’‘明白,不過,我不計較此事!’
‘她的脾氣大異常人,上回之事,公子必已經有所體會,公子若再拒絕,尊夫人之餘毒恐怕無法去除!’白櫻道:‘大哥別受她的脅迫!’
費仁道:‘依敏,我待你不薄,你替我想個良策吧!’‘公子,我建議你順從此事,因為,尊夫人毒只有她能化解,公子不明白她有多大的勢力!’‘你認為我們選不了嗎?’
‘或許吧!她已知道公子兑換矩銀企圖離去,可是,她仍然只派我來見公子,足證她甚有把握!’‘你不會害我越陷越深吧?’
‘不會!’
白櫻問道:‘她究竟放不放梅大梅小?’
‘放心!尊夫今夜替她們贖身!’
‘贖身之後呢?她們又餓又駭,功力又受制甚至不能出聲,該不該替她們善後,會不會有後遺症?’‘夫人請別激動!’
‘我是受害人,我豈能平靜?我和拙夫並來得罪你們,你們為何百般的壓迫,迄今仍然不肯放手呢?’‘像因美牙而焚身,對不對,千搗糊太有名,太張搖,太富有,尊夫又太神猛,像有否抗議過?二位忍了吧!’‘我……’
費仁道:‘依敏方便和我私敍一番嗎?’
‘方便!’
‘咱們要洞內聊聊吧!’説着,他已指向遠處的山上。
‘是呀!’
‘櫻妹,你先返客棧吧!’
依敏接道:‘歡迎至桃花樓稍歇!’
白櫻已被挑起鬥志,立即道:‘大哥,我在桃花樓候你!’費仁點點頭,便先行上岸。
依敏跟上岸之後,白櫻朝岸上一按,小舟便倒射而出,只見她邊操漿邊笑道:‘我若不裝怒,大哥就釣不上她啦!’她便暗樂的操漿而去。
且説依敏跟着費仁沿小徑而言,當她們登上山道之後,她立即低聲道:‘尊夫人深愛着公子,公子真幸福!’‘謝謝!依敏,我無意捲入尊上和他人之恩怨或行動之中,請你一定要協助我擺脱她,不知你的意下如何?’依敏朝四周一瞧道:‘我一定協助你!’
‘謝謝,我必有厚報!’
‘我不要,我尚欠你一份情!’
‘入洞再敍吧!走!’
二人疾速彈身,立即掠入洞中。
沿中甚陡,一向罕有遊客入內,二人入洞之後,費仁立即摟她入座道:‘依敏,尊上究竟要幹什麼?’‘毀蕭天,挑起梅家各各派之拚鬥!’
費仁忖道:‘夠狠,我就怕這一點呀?’
他立即問道:‘她恨蕭天及梅家嗎?’
‘不是,她想效武則天稱尊!’
‘可能嗎?她太低估別人了吧?’
‘她自認甚有勝算!’
‘你跟她多久啦!’
‘八年!’
‘陶花是何來歷?’
‘陶花之母乃是她的師妹,她們欲聯手稱尊!’‘她們準備多少啦?’
‘她們的實力已凌越少林或丐幫!’
費仁便皺眉不語。
‘公子,她自夏八的手中取得不少的財富,類似夏八這種角色,她們至少縱容二十人而且已全部收取財富!’‘夏八死於她手中嗎?’
‘正是,她利用那些財富吸收不少的高手,那些高手目前在各地替她做事,所以,你們不易逃出她的掌心!’‘她有多少的勝算?’
‘目前約有六成!’
‘她們何時行動?’
‘明年夏中吧?目前尚未確定,公子,我不便出來太久!’説着,她已經起身寬衣。
費仁跟着寬衣忖道:‘我等一下再套她的話吧!’不久,洞內已多了二位原始人。
她們熱吻及愛撫良久,方始宣戰。
費仁老馬識途的從容前進。
她卻貪婪發泄着,因為,她自知今後可能不再有此機會啦!洞內便瀰漫着交響曲。
申初時分,她舒暢的道:‘公子,再用力些!’費仁有求必應的加速前進。
洞內鼓聲頻頻,戰爭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黃昏時分,她始才全面潰軍。
費仁放妥力道的摟着她道:‘依敏,好好幫個忙吧!’‘嗯!首先,今夜公子先替梅大梅小贖身,再住進桃花樓,其次,公子好好再陪她一次,甚至多次,總之,公子一定要滿足她!’‘好,然後呢?’
‘好!滿意,公子可以順勢和她談談!’
‘我好似成為男妓啦!’
‘公子別如此説,男玩女或女玩男,如何扯得清呢?譬如眼前,我便在玩,公子也在玩,對不對?’‘你看得挺透徹的,你要不要泄身?’
‘公子要不要我的功力?’
‘你認為我在採功?’
‘不錯!我問過每位被你開苞之女子,她們皆被你吸過陰元,不過,你所送的一千兩及千搗糊又使她們復原啦!’‘高明,她吩咐你去訪問的嗎?’
‘不!我好奇而自願前往,所以,我很感激你上回放了我,否則,我必然會元氣大傷,謝謝公子!’費仁止住衝速道:‘歇息吧!’
‘我願為公子獻身!’
‘謝謝!來日方長,對不對?’
‘我……我日後仍有機會接近公子嗎?’
‘有,只要我活着!’
‘太好啦!我一定會讓公子好好的活着!’説着,她已自動獻上香吻。
費仁心情一爽。再度揮軍進攻。
他一直將她殺得欲仙欲死,方始收兵!
她籲口長氣,道:‘公子,謝謝你!’
‘天黑了,你真耐哩!’
‘嗯!世上除了公子之外,絕對沒有別的男人能夠滿足我,公子,我一定會為你而活,你今夜去為梅大梅小贖身吧!’‘行!’
兩人便各自着裝。
不久,費仁已經抱她掠下,她滿足的依偎在他的懷中道:‘公子,今生今世,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刻!’費仁向半空中一彈,順勢親上櫻唇。
不久,費仁一接近城門,便放她下來。
兩人便從容入城及步向桃花樓。
不久,兩人已經由後門直接入內,依敏直接帶費仁去見白櫻,然後識趣的自動返房淨身。
白櫻微微一笑,便指向鄰房暗示有人在監視。
費仁便寬衣欣然沐浴。
浴後,他穿上白櫻所購之全新衣靴,兩人便上樓用膳。
膳後,兩人一入房,便見依敏已經恢復女裝的坐在桌旁,費仁便含笑上前道:‘姑娘有何指教呢!’依敏朝桌上一指,道:‘請過目!’
立見秀麗字跡道:‘請赴新月船替如夢開苞及表明與梅大梅小開苞,事了之後,再返此房!’立桌上另有一張二萬四千兩銀票。
費仁忖道:‘哇操!她們真是設想周到,今夜是十五,她們替我備銀子讓我去泡妞,太上道啦!’他便含笑點頭。
依敏拿起字條,便含笑離去。
費仁籲口氣,白櫻立即寫道:‘聽她們的吧!’費仁便輕輕點頭。
他品茗不久,便含笑離去。
北風已經隨着季節開始“暖身”準備示威,天氣亦漸冷,加上百業蕭條,此時街上已經行人稀落。
費仁暗暗感慨,便向前行去。
他一接近秦淮河畔,便只有數人似小貓二、三雙般在河畔晃着,老鴇、三七仔及姑娘們懶洋洋的站着。
他暗暗搖頭,便含笑前行。
不久,已有一人喊道:‘費大爺,他不是千搗糊的費大爺嗎?’‘是呀!費大爺回來啦!’
老鴇們似遇救星般紛紛奔來。
‘費大爺金安!’之吶喊聲更是一句響過一句。
正在船上房中躺着之梅大梅小聽見吶喊聲,兩人立即暗詫,因為她們砸費仁之店,如今已吁了一口氣呀!
費仁哈哈一笑便停在原處。
不久,他的四周已經擠得水泄不通。
‘哈哈!大家好!’
‘費大爺,你一不在,大家便苦哈哈啦!’
‘是呀!費大爺,大家快混不下去啦!怎麼辦?’眾人立即猛烈訴苦着。
‘哈哈!我來棒個場吧!’
‘謝謝費大爺!’
‘各位當家的先來一下!’
不久,已經有一百老鴇擠到前方。
費仁朝河面一瞧,又瞧過她們道:‘包下你們啦!’‘是呀!不知能否撐到今年底哩!’
‘你們目前皆有處子否?’
‘有!有,根本沒人願意來開苞呀!’
‘目前開苞的行情多少!’
‘二千……五,六百吧!’
立即有人道:‘費大爺我開價二千五,如何?’費仁尚未答應,便有人開價二千四百九十兩。
而且接着便是一陣竟價,殺價,不久,居然有人開價二千兩銀子,而且似乎會再跌破二千兩的整數哩!
不少的老鴇皺眉暗暗叫苦啦!
費仁含笑道:‘別傷感情,我各擇一位處子,而且出價二千五百兩銀子,不過,不許送來欠水準的姑娘!’‘謝謝大爺!’
現場立即一陣歡呼聲。
費仁哈哈一笑道:‘大家可以放心了吧!’
‘是,謝謝大爺!’
‘別客氣,我得逛逛啦!’
‘是,大爺請!’
人羣立即讓出通道。
費仁便愉快的沿河逛着。
良久之後,他一逛返新月船附近,便見老鴇率數名少女俏立於岸上,老鴇更是招呼道:‘費大爺,請!’‘哈哈!你只有這八位姑娘呀!’
‘尚有二位在船上!’
‘咦!她們為何不上來,是否超級美女在耍大牌呢?’‘這兩上丫頭挺美的,卻烈得要命!’
‘算啦!我花錢玩女人,一向是雙方滿意,我不理她們啦!‘‘對!對,這種快活事,若有所勉強,便不是味道哩!’‘哈哈,對!好,我今夜就上貴船啦!’
‘大爺,請!’
‘哈哈,很好!’
‘如夢,準備侍候費大爺!’
一名秀麗少女立即行禮道:‘少女子如夢參見大爺!’‘很好,人美聲甜,很好!’
如夢立即欣然上船。
費仁哈哈一笑便跟着老鴇上船。
不久,老鴇已經故意帶費仁進入梅大的鄰房,立見如夢已經換上紅袍,胴體亦忽隱忽現着。
‘大爺請品茗!’
‘哈哈!很好,先來段歌舞吧!’
‘是!’
老鴇道:‘大爺盡興吧!’
‘哈哈!很好!’
老鴇立即愉快離去。
如夢立即唱跳曼舞着。
在舉手投足之間,媚眼頻拋,加上胴體忽隱忽現,費仁便愉快的擊掌打節拍,頻頻叫好喝采着。
他默察之下,便聽見鄰房及對面房內各有二人,而且那二人的鼻息一強及一弱,顯然,梅大梅小受人監視。
他確定梅大梅小在此,立即寬心賞舞。
一曲既罷,如夢便俏立即道:‘大爺多指教!’‘很好,你叫如夢嗎?’
‘是的!’
‘你先收下這四千兩銀票其中一千五百兩銀子供你補身,另外二千五百兩銀子再交給你娘,明白了吧?’‘明白,謝謝大爺的厚賜!’
‘哈哈!我出手大方,你待會別不悦唔!’
‘大爺放心,小女子既然走上這條路,就得面對現實,不似那兩位姐妹遇人不淑,被男人玩過,卻又在為他守身,真傻!’‘怎麼回事?’
‘前些時日,有四名男人送來二位妹子,她們很美,卻昏迷不醒,而且全身赤裸,下體更是血跡醒目及傷裂累累!’‘那四人收了娘一百兩子便留下她們,娘原本欲讓她們接客,她們卻百般的抗拒,她們迄今仍想不開哩!’‘她們若美,豈值一百兩銀子而已!’
‘對方故意在糟蹋她們呀!她們至少比小女子美上一倍!’‘當真?’
‘大爺不妨先來瞧瞧!’
‘好呀!’
如夢便先帶費仁進入梅大之房,立見梅大閉眼仰躺,兩行清淚卻沿頰而下,費仁不由心中一顫。
他上前,一瞧她的憔卒臉蛋,心中更是震顫。
‘大爺,她配稱為大美人吧!’
‘不錯,很好,她叫什麼名字?’
‘不詳,她好似啞女哩!’
‘真的呀?紅顏薄命呀!’
‘真的!大爺有意思否?’
‘我只對處於有興趣哩!’
‘她們剛開苞,仍是半個處子哩!’
‘先瞧瞧另一位吧!’
‘請!’
二人一步入梅小的房中,便見她掉了很多的淚,而且也更為憔悴,費仁心中有數,立即默默的注視着她的胴體。
‘大爺,如何?’
‘我不願意勉強,她們如同意,我就贖她們!’梅小立即睜眼望向費仁因為,她受足了驚駭及騷擾,肌餓更是已經擊垮她的鬥志,她只求早日早日離開此地。
費仁含笑道:‘你若願意讓我贖身,你就點三下頭!’梅小立即連點三下頭。
‘好,取衣物給她!’
榻前少女立即迅速取出衣裙靴供梅小穿上。
費仁一步入對面房中,便見梅大以企盼的眼神望向他,他立即道:‘你如果同意我為你贖身,你就點三下點!’梅大立即用力點三下頭。
‘好,替她送上衣物,另備佳餚!’
‘是!’
‘如夢,你去請令堂來一下!’
如夢立即欣然離去。
不久,老鴇春風滿面的前來行禮道:‘大爺,您真是大好人,你如果替她們贖身,你就看看吧!’説着,他已送出銀票。
梅大立即注視費仁。
老鴇千謝萬謝的收下銀票立即離去。
費仁哈哈一笑,立即步向鄰房。
不久,如夢已經褪去障礙物。
費仁便欣然撫揉胴體。
良久之後,大船方始入港。
如夢立即浪叫的迎合著。
費仁亦愉快的揚帆。
梅大及梅小則貪婪的取用食物着。
飢火已經燒化她們的冷傲及臭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