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説珠珠搭車不久,便登上一條豪華畫舫。
她卸下衫裙,便裸身泡入大浴盤內。
泡過香花之温水入她的下身,她不由自主的打個哆嗦,她不禁回憶起昨夜的銷魂。
她半眯着眼,便輕撫雙乳。
陣陣餘波盪漾不已,由使她一陣舒暢。
‘珠姐,用膳吧!’
‘嗯,你待會再送來吧!’
她便懶懶的拭身着裝,她又憑鏡梳髮良久,方始啓門。
‘珠姐請用膳!’
珠珠輕輕點頭,立即轉入內。
‘恭喜珠姐!’説着,她突然由懷內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謝謝!’
‘珠姐,他温柔嗎?’
‘還好!’
‘珠姐,娘待你真好,你瞧瞧這些佳餚皆可以補身哩!聽説娘要讓你好好的歇息三天哩!’‘真的啦?’
她順口一答,便振筆疾書。
‘是啊,娘並沒有因為只收五千兩銀子而虧待你,娘真是疼你如親生女兒呀!’‘是呀!’
‘通常似珠姐這種色藝雙全的美女,初夜權至少值五千三百兩銀子,這一回,珠姐吃虧了!’‘無妨!’
‘珠姐,娘在白天忙了在半天,聽説今晚有七名大爺會來捧場,唉,現在的生意每況愈下!’‘別擔心,遲早會轉旺的!’
‘但願別拖太久,珠姐用膳吧!’説着,她立即離去。
珠珠又瞧過字條,方始用膳。
不久,者鴇含笑入內,珠珠立即起身道:‘娘請坐!’‘吃吧,多吃些,補補身!’
‘謝謝娘!’
‘受傷否?’
‘略有腫傷及裂傷!’
‘聽説媚媚上個月陪他之後,五天之內無法接客,你如果挺不住,你也歇息五天吧,別太累!’‘謝謝娘,孩兒只須休息二天即可!’
‘別撐強,身子要緊!’
‘無妨,最近生意不佳,孩兒得為娘效力!’‘不急,我今天去邀大爺他們來捧場!’
‘娘,孩兒願意去服侍八哥!’
‘這……太遲了……他恐怕會嫌你不是完壁哩!’‘娘安排一下,孩兒會使出渾身解數的誘他!’‘好,再過五天,便是他的大壽,你先休息三天,第四天晚上,我就以拜壽名義安排你見他吧!’‘是!’
‘珠珠,你不是一直嫌他嗎?’
‘孩兒受娘載培六年,如今生意欠佳,孩兒侍候他,既可先給娘一筆錢,日後亦可助娘拉生意!’‘珠珠,娘真的沒有白疼你,我只指望你日後多替我拉生意,並沒打算由八哥的口袋拿多少的銀子!’‘孩兒至少值一萬兩銀子吧!’
‘不錯,不過,咱們皆仰仗八哥作生意只好由他打賞啦!’‘孩兒會讓他贈娘一萬兩銀子!’
‘格格,很好,你好好歇息三天吧!’
‘謝謝娘!’
老鴇便滿面春風的離去。
黃昏時分,豬哥公會會員三三兩兩前來秦淮河畔,而且邊走邊挑選姑娘,完全不似以前之“打衝鋒”。
姑娘們只好倚船賣笑招客。
岸上這三七仔更是大吹特吹的拉客。
珠珠被這些雜音吵醒,立即下榻漱洗。
不久,那位少女一入房,便遞出一張字條。
珠珠一見字條之“按計行事”,立即泛出笑容。
‘珠姐尚有吩咐否?’
‘沒事,下去吧!’
少女立即快步離去。
珠珠在門口掛上一塊象徵休息小綠牌,便關上門運功。
不到半個時辰,七名中年人哈哈連笑的上船,老鴇立即率姑娘們恭迎及獻茗,她們殷勤之狀,令男人大爽。
絲絃一揚,便有一名少女獻唱及八名少女獻舞。
如今已成為“消費者天下”,那七名中年人便愉快的欣賞歌舞,老鴇則忙着安排以下的節目。
珠珠又被吵醒,便啓窗望向河面。
不知不覺之中,她又想起費仁及銷魂滋味。
此時的費仁和少女將千搗糊分送給五十人,賀東則在旁準備接受“小費”。
不久,五十人已經結伴離去,賀東道:‘小兄弟,二十一日乃是八哥的四十一歲在壽,他邀你赴府作客!’‘好呀!八哥在何處?’
‘八哥已經搬到城內的明月莊,你知道吧?’‘知道,八哥要晚上宴客吧?’
‘是的,戌時宴客,另有歌舞助興,你別失眼福!’‘好,我一定到,賀大哥笑納!’説着,他又遞出一張銀票。
‘小兄弟最近實在邀不到人來捧場,你別見怪!’‘賀大哥何必如此見外呢?咱們合作愉快呀!’‘哈,對,合作愉快,我走啦!’
他立即欣然離去。
‘大哥,八哥存心打秋風,咱們不能不捧場,該準備些什麼賀禮呢?’‘我比較外行,你挑吧!’
‘送他千搗糊吧!’
‘有理,既省錢又合他的意,送多少瓶呢?’‘四十一大壽就贈四十一瓶,它們值四千一百兩哩!’‘好,咱們就給他樂一下吧!’
‘我不想去!’
‘也好,我不會逗留太久!’
‘大哥,你還是入河運功吧!’
‘也好,河水之壓力可以激發我的潛力哩!’‘不錯,你乾脆每夜下去練到破曉時分吧!’‘也好!’
費仁一脱靴,便啓門步出。
不久,他又潛坐於河底及含着二粒水珠運功。
五月二十日夜晚戌末時分,八哥經過老鴇來回邀請三趟,終於搭車來到秦淮河畔,他一下車,便打酒呃。
他一合掌,立即摟住小珠。
‘無雙不成禮,請八哥瞧仔細啦!’
兩粒明珠一照上方才被射破之紗縷小洞,立即現出忽隱忽現,芳草悽悽的神秘方寸之地。
倏見亮光一閃,一粒小珠又射穿紗縷而來。
‘妙,寶枝,她是誰?’
‘珠珠呀!’
燭火倏亮,果見珠珠披着那件破了二個小孔的透明紗縷俏立在不遠處,那醉人的媚笑,立即使八哥心兒一顫。
‘哈,珠珠,你還會變把戲呀?很好!’
‘小女子另有妙技,八哥肯欣賞否?’
‘好,好!’
‘請!’
她一轉身,便踩蓮步扭腰擺臀而去。
她那幾乎裸露的胴體不由令八哥慾火大熾,立見他邊説邊走:‘寶枝,你調教的好人兒呀!’‘謝謝八哥抬舉,請!’
八哥哈哈一笑,立即快步趕上。
不久,他已摟着珠珠入房,他的雙手不但遊走於胴體,他的雙唇及舌頭更是餓狗般不這的吸舔胴體。
珠珠褪下紗縷,便拋向遠處。
她便俏立任由八哥揩油。
‘再來一次如何?’
‘請!’説着,她一張粉腿,便彎膝將上身向後仰。
八哥亢奮的立即摟臀吻着它。
‘格格,癢死人家啦!八哥饒了人家吧!’
八哥吻了一陣子,方始小小珠塞入妙處。
‘八哥瞧仔細啦!’
‘哈,我在注意啦!
“咻咻”二聲,二粒接連射出,只見他們準確的落入右側牆角前之木盆內,立聽“卜通”二聲。
‘哈,妙透了!’
‘珠珠,你尚有何妙技?’
‘它會咬人,八哥相信嗎?’
‘會有此事?’
‘八哥如果不怕被咬斷,便來試試吧!’
‘哈,好呀!’説着,他已匆匆取出一瓶千搗糊,及仰首灌了一大團,因為,他決心要好好的玩玩這個尤物。
他將藥瓶放在桌上,立即剝去衣物。
‘咦呀!’
‘不急,聽説八哥最猛,人家想試試!’
‘哈,沒問題!’
他立即大開“殺戒”。
‘咦,八哥果真猛!’
‘哈,你該咬啦!’
‘行,小心啦!’
她趁勝追擊的施展妙技。
沒多久,他已成為一隻軟腳蝦啦!
他只知道叫好不已。
‘八哥,被咬的滋味如何?’
‘爽透了!’
‘祝八哥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八哥,請!’
‘咦,寶枝,你要替我拜壽呀?’
‘是啊!’
‘今夜不知有多少人要替我暖壽,我已經去過三個地方,我只是上去坐一坐,知道嗎?’‘知道,謝謝八哥賞臉,扶八哥!’
‘八哥,請!’
八哥便左擁右抱的沿梯上船。
‘寶枝,搞什麼鬼?’
珠光倏亮,赫見不遠處有兩團高聳的乳房如蟬翼的紅色紗縷,八哥不由一怔了哩!
他剛揉揉眼,雙眼已經移向下方。
倏然紗縷一凸,一粒小珠已經破紗射來。
‘祥珠獻瑞,請八哥笑納!’
‘哈,有意思!’
‘好,很好,太好了!’
‘八哥尚需趕場,小女子不敢多留!’
‘不,我哪兒也不去,我今夜住下了!’
‘當真?’
‘珠珠,跟我返回明月莊吧!’
‘可是,人家已是殘花敗柳吧!’
‘哈,聽説,你剛被開苞,對不對?’
‘嗯!’
‘廢人替你開苞吧?’
‘嗯!’
‘他一定爽透了?’
‘是啊,八哥尚要人家嗎?’
‘要,我要定了!’
‘八哥一向乾脆,人家就直言啦!’
‘你要提贖身費吧?’
‘是的,八哥英明!’
‘哈,我會交給寶枝二萬兩,夠不夠?’
老鴇在門外聽得險些叫“夠”。
‘八哥果真海派,謝謝八哥!’
‘哈,小卡司,我可以天天挨咬啦!哈!’
‘謝謝八哥!’
‘哈,走,隨我返莊!’
‘八哥歇會兒,讓人家整理衣物嘛!’
‘免啦!我會帶你買最新的,最好的衣物及首飾!’‘人家總不能如此光身子出去呀!’
‘哈,快去穿吧!’説着,他已經捏一下右臂。
她哆嗦一聲,便欣然的下榻着裝。
八哥爬起身,便上前服下千搗糊及穿上衣物。
‘恭喜八哥!’
‘哈,寶枝,我會吩咐賀東立即送來二萬兩銀票!’‘謝謝八哥,今後請派人來捧場!’
‘這得問珠珠啦!珠珠如何?’
‘八哥您得協助娘嘛!’
‘哈,行,寶枝,你放心,我會派人來捧場!’‘是,是,謝謝八哥!’
‘哈,珠珠,咱們走吧!’
‘好呀!八哥慢走呀!’
珠珠便扶着八哥在諸女羨慕之下下船及搭車而去。
不久,馬車已經駛到明月莊的大廳前,八哥一下車,便扶下珠珠。
賀東不由一怔。
‘賀東,還不快向八嫂請安!’
‘是,參見八嫂!’
‘免禮,八哥,先辦那件事吧!’
‘小的在!’
‘你替我送二萬兩銀票給寶枝,另外帶十人去捧場,過了明夜,你每夜帶十人去捧場!’‘是,是!’
‘珠珠,行了吧?’
‘謝謝八哥!’
‘哈,咱們先入房取銀票給賀東吧!’
‘謝謝八哥!’
她便貼着他行入大廳。
‘八哥好,八嫂好!’
立見八哥那二位姘頭既妒又恨的快步迎來道:‘八哥,你回來了?人家侍候您淨身吧!’‘哈,你們快見過新妹子,她叫珠珠!’
‘珠珠,歡迎你!’
‘謝謝,請二位姐姐多指教!’
‘哪兒的話,你才高明哩!’
八哥哈哈一笑,便摟珠珠離去。
二人一入房,八哥便取鑰匙打開櫥櫃。
櫃內擺滿一疊疊的銀票,八哥清點不久,立即笑道:‘這二萬兩的銀票夠寶枝她樂的啦!’‘謝謝八哥!’
‘這些給你!’説着,他已遞出一疊銀票。
‘謝謝八哥,謝謝八哥!’
‘哈,小卡司!’
‘賀東!’
‘小的在!’
‘馬上辦妥!’
立見賀東匆匆離去。
‘珠珠,你滿意了吧?’
‘哈,你再咬一咬吧!’
‘好呀!
兩人立即卸去身上的衣物。
八哥又喝了一大口千搗糊,立即撲上她的胴體。
‘喔,八哥,你真神勇哩!’
‘哈,當然啦!’
他立即得意的騁馳着。
‘咬吧!’
她嫵媚一笑,立即催動功力。
‘哇,吵得妙呀!’
他立即哇哇叫好。
八哥那兩位姘頭各自躲在房中偷聽“實況轉播”,她們一聽八哥的叫聲,便知道八哥很爽。
可是,她們不明白“咬得妙”之意思。
因為,房中並沒有戰鼓聲或交“爽”曲呀!
不久,八哥已被咬得死去活來的趴在她的身上,口中亦只呻吟般怪叫,她立即悄悄一按他的“百會穴”。
‘八哥,聽着!’説着,她已按着他的後腦。
他立即茫然的嗯了一聲。
‘八哥,你的財物放在何處,指出來!’
八哥立即指向厚櫃。
‘打開!’説着,她已扶他下榻。
不久,他已經自袋內取出金匙及行向厚櫃。
只見他打開櫃門,便巳將金匙插入有下角之匙孔。
立見厚櫃右側地面徐徐出現一個凹口。
她抱他到凹口,便見一排石階。
她沿階走下,便發現另有一個房間。
房間甚暗,她凝神一瞧,方始瞧見二個大櫃。
她上前掀開二櫃,便發現銀票及珍寶。
‘這傢伙挺會撈的,想不到我如此輕易的找到它們,我可以向娘交代啦!’她便欣然走回原地。
她拔出櫃內之金匙,使見入口自動合上,她微微一笑,立即愉快的鎖上厚櫃,再抱八哥上榻。
她一拂八哥的“黑甜穴”,他立即昏去。
醜初時分,北風呼呼而入,人們皆已經就寢,珠珠卻悄悄拿着金匙開啓厚櫃及密室入口。
她一入密室,便啓櫃及取珠照着。
不久,她包了一大包銀票,便合櫃及重返房中。
她關上入口處及厚櫃,便悄悄離房。
明月莊根本沒有人防守,她悄悄的出莊之後,沿着寂靜的街道掠行不久,便來到千搗糊附近。
立見小三子正在和少女抬下穢物,珠珠好奇的注視不久,便見小三子已經載走六個空桶。
她好奇的瞧到店門關上,便向後掠去。
她一走近牆角,少女便嗅到脂粉香味,少女警覺的蓋妥六個木桶,便躲在灶角。
珠珠斂步到窗外,她望一下,不由忖道:‘他難道去歇息啦!算了,我已和他有所約定,別太好奇!’她輕輕一推後門,後門立即開啓。
她將包袱放入,便又帶上後門。
她一轉身,立即離去。
少女來到窗旁,便目送珠珠離去。
不久,她打開包袱,不由纖掌發抖,因為,那一束束的銀票簡直是一個小紙山呀!
而且,她也想不到珠珠會送來這麼多的銀票呀!
她關妥後門,便拿包袱返房。
‘珠珠為何送來這三百萬兩銀票呢?她從哪兒弄來的呢?’她直覺的認為它是贓物,立即將它藏入櫃中。
她定下心神,倒將三桶穢物入鍋中。
她又放黑白蛇入鍋,便提桶到井邊沖洗。
她邊洗邊想,卻仍然拿不定主意。
不久,她提桶入內,便返房仔細清點銀票。
盞茶時間之後,她收妥二蛇,便將稠物倒入桶中。
她調伴之後,便將另外三桶物倒入鍋中。
她又放入二蛇,便返房清點銀票。
‘三百六十萬兩,天呀!她為何如此大方,她難道已經愛上大哥啦?’她不由心兒酸酸的。
她將銀票收入櫃中,便開始裝糊入瓶。
破曉時分,她已經大功告成的開始炊膳。
她一聽雞啼,便去啓門。
她等候不久,便見費仁上岸及行來。
‘大哥準備淨身吧!’
‘謝謝!’
他便拭臉及入房沐浴,沒多久,他已換上乾淨衣衫入廚房用膳。
‘大哥,珠珠在醜中時分送來一大包銀票!’‘這……她為何如此做?’
‘我不便見她,她放包袱於後門內,便立即離去!’説着,她便帶費仁入房。
‘這些銀票皆出自同一家銀莊,而且每張皆是一千兩銀子,顯然是在同一家銀莊兑換的!’‘她既然有如此矩銀,為何要賣身?為何要送給我?而且又不留片言字句,真是令人傷腦筋!’‘她可能會再來找你,你再問她吧!’
‘只好如此啦!’
‘如伺處理這些銀票呢?’
‘先埋在地下,待我問清原因,再作處理吧!’‘好!’
‘你歇息吧!’説着,他已前往廚房清洗餐具。
不久,他又洗淨衣服,方始返房運功。
此時的明月底響起鑼鼓聲,龍隊及獅隊已尼在莊中之廣場賣力演出,珠珠亦已被吵醒。
她悄悄探望一下,立即脱去衣物及躺在八哥身旁。
她悄悄解開八哥的穴道,便佯睡着。
‘八哥,龍獅前來向您祝壽啦!’
她們連喊三次,八哥才醒道:‘什麼事?’
‘八哥,龍獅隊來向你祝壽啦!’
‘唔,對,對,你們先準備紅包!’
‘是,你得準備接見賀客啦!’
‘我知道,你們快去準備紅包吧!’
‘是!’
‘八哥,爽吧!’
‘爽透啦!咬得妙!’
‘今夜再咬,如何?’
‘好呀!哈哈!’
‘八哥,先淨身吧!’
‘好,好!’
‘他的身子挺硬朗的,可惜,今日便是他的忌日啦!’她便穿着衫裙及憑鏡梳髮。
‘珠珠,你先淨身,再入廳吧!’
‘好呀!’
八哥一離房,她便欣然沐浴及漱洗。
良久之後,她才整裝入廳,立見二十餘名男女已經坐在大廳,老鴇寶枝赫然也在座了。
‘珠珠,來!’
珠珠便含笑坐在八哥右側之空椅。
‘珠珠,你有否好好侍候八哥?’
‘孩兒不敢鬆懈!’
‘珠珠真是妙人兒呀!哈哈!’
‘八哥,人家這份禮不錯吧!’
‘太好了,大令我滿意了!’
説至此,便又有二十餘人攜禮來祝壽。
八哥立即愉快的接待着。
賀客一批一批前來,寶枝諸人又坐了不久,立即離去。
珠珠目睹一批批的賀禮被搬入房中,她不由眉開跟笑,因為,過了今夜,這些賀禮已經不在此地了。
她便春風滿面的陪着八哥接見賀客。
八哥的手兒更是不是的摟着她的纖腰。
八哥的兩位姘頭氣得雙眼快要噴火啦!
‘珠珠,你瞧過這些賀禮,你喜歡什麼,你就自己挑吧!’‘人家只要你!’
‘哈,好寶貝,你真聰明呀!用膳吧!’
‘人家侍候八哥!’
‘祝八哥壽與天齊!’
‘哈,説得好!’
二人立即欣然取用酒菜。
不久,賀客已經上門,八哥便又帶珠珠接見着。
夕陽逐漸西沉;賀禮已經快要堆滿八哥的房間,賀客們已經陸續在廣場的桌旁坐下。
不久,費仁已經搭車前來,他一下車,站在門前之賀東已經陪笑説:‘小兄弟,我以為你不來啦!’‘愛説笑,八哥大壽,小的豈敢不來。’説着,他自己車內搬出賀禮。
立見四十一瓶千搗糊疊成一個壽字並擺於一個籃內,籃框束着紅綵帶,顯得喜氣洋洋的。
‘哇,大手筆,好點子,小兄弟,你真有一套!’説着,他已伸出雙手。
費仁知道他愛炫,立即遞給他。
賀東立即捧着禮品向大廳及沿途吶喊道:‘八哥,小兄弟拿千搗搗來向你賀壽啦!八哥!’賀東每天拿費仁一百兩銀子,當然要為費仁吹噓啦!
八哥昨天便吃光一瓶千搗糊,他正打算吩咐賀東去取千搗糊,如今乍聞此訊,他不由大喜。
‘很好!’説着,他已經欣然出廳。
珠珠乍見費仁由大門步入,心中不由怪怪的。
費仁一見珠珠跟八哥在一起,不由暗怔道:‘哇,她怎會來此地,那些銀票難道取自此地!’他不由有些明白。
‘八哥松柏長青!’
‘哈,很好,很好,請坐!’
‘謝謝八哥,請!’
三人立即步入大廳。
三人各有心事,便刻意提及珠珠,費仁望向大廳之佈置説:‘這才夠氣派,八哥果真是一方之霸!’‘哈,説得好!’
二人聊了不久,立見縣令一身便服的帶妻前來,八哥立即三步並作二步迅速前去迎接及致謝。
費仁立即輕輕頷首。
他正低頭品茗,珠珠又傳音説:‘我今夜要宰八哥這批人,你已收到我的銀票,請別干涉!’費仁立即輕輕點頭。
‘謝啦!我另有重謝!’
立見八哥哈哈連笑的陪縣令大人入內,費仁立即和另外七人自動讓座,他便直接向外行去。
‘小兄弟,我替你介紹幾位朋友!’
不久,賀東已帶費仁來到七位中年人身旁,費仁一認出他們曾經過去千搗糊,他立即含笑欠身道:‘各位大爺好!’那七人立即報以熱烈的笑容及邀他入座。
‘小兄弟,何大爺欲和你商量一事!’説着,他已指向一位肥胖中年人身旁。
‘小哥兒,我有一位遠親在京城開藥鋪,他最近來訪,對於千搗糊視為珍品!’‘他有意購買,不過希望你折價,是否可以八十兩銀子,你若同意,咱們再進一步詳敍!’‘大爺及賀大哥之回扣呢?’
‘我負責,你每瓶淨收八十兩銀子!’
‘需要多少瓶?’
‘韓信用兵,多多益善!’
‘我目前有一萬四千餘瓶,我就湊一百萬兩銀子,如何?’‘一萬二千五百瓶?’
‘是的!’
‘好,我明天赴貴店,如何?’
‘歡迎,此事請勿外泄!’
‘當然,此次交易系首次,如果銷售順利,日後尚會合作,甚盼你能夠保持它的藥效!’‘放心,我一向注意此事!’
‘很好,很好,咱們一言不定!’
‘行!’
‘我叫何濤,經營糧食及運輸!’
‘久仰,明天就偏勞貴店運送千搗糊吧!’
‘當然,明天一大早,便有下人去包裝及搬運!’‘謝謝、我省了不少事啦!’
‘來,祝咱們合作愉快!’説着,他已斟妥三杯酒。
‘合作愉快!’
立見六位藥師帶琴笛鑼來到廣場中央,他們一入座之後,大門前立即響起劈里叭啦的鞭炮聲。
‘謝謝大家來拜壽,今夜請大家高高興興的多喝幾杯酒來,乾杯!’侍女立即端來三杯酒,八哥便愉快的連幹三杯。
‘恭喜!’
‘哈,謝啦!上菜啦!’
百餘名雜技人員立即端來佳餚。
立見一百名媚麗女子穿着華服踏着碎步由大門魚貫而入,不久,她們已在廣場歌舞。
曲名“麻姑獻壽”配上她們脆甜歌聲及妙舞步,不少男人立即止筷貪婪的欣賞着。
這些女子來自秦淮河畔各條大船上,她們皆是一時之選,而且皆實力演出,費仁不由暗暗欣賞。
不久,他已發現媚媚亦在歌舞,只見她含情脈脈的瞟向費仁,費仁不由含笑點頭致意了。
媚媚嫣然一笑,倍添媚麗。
一曲既罷,眾人紛紛鼓掌,她們立即退出大門外。
樂聲轉輕快,立見另外六十名少女披着白紗袍碎步而來,立即有不少人鼓掌喝彩。
因為,白紗巾內只有肚兜。
半裸的胴體立即散發着熱力,她們一來到中央,立即面朝外的曼舞着。
她們的胴體立即顫抖不已。
男人們的心兒亦抖動不已。
她們便不停的跳曼波,男人的心兒也跟着曼波。
良久之後,她們方始跳出大門外。
男人們拭去額上的汗水,方始取用酒菜。
‘大家好好的喝幾杯,今夜夠大家樂了!’
眾人立即欣然乾杯。
費仁一見魚和其它的一起送來,他立即避免吃魚,賀壽諸人邊吃邊聊著『曼波舞”,完全不知費仁的異舉。
盞茶時間之後,樂聲再揚,又有一百名少女披着粉紅色的紗縷魚貫由大門行來,掌聲亦再度響起。
因為,少女的紗縷內只有更小,更緊的布條束住乳蜂,腹部一帶完全真空,下體只有一件更小更薄的褻褲。
樂聲更加的輕快。
少女們跳動更快。
歡呼聲中,男人們大飽眼福了。
不久,另外諸人亦掐斷布條展現乳波。
不少男人似豬般呼吸粗急。
良久之後,馬仔們方始退去,男人們興奮的邊喝邊吃邊聊着。
費仁一見桌上已送來三道魚類佳餚,他見眾人皆已經吃下魚,他便暗暗注意大家的動靜。
可是,足足過了盞茶時間,仍然沒有中毒之景象。
這回輪到鑼聲急促的關頭,立見一百五十名馬仔只穿着肚兜迅速的奔入中央了。
她們邊奔,男人們立即喝采着。
她們一到中央,便面朝外跳舞着。
男人們吶喊着。
不少人更鼓勵她們抓破衣褲。
男人們瞧得心跳如鼓,咻咻呼吸聲更是此起彼落着。
這場“上空舞”一直跳了半個時辰,方始結束,不少男人在興奮之下,褲襠已經濕了一大片啦!
他們更興奮的暢飲來。
不久,鑼聲再響,只見二百名馬仔一絲不掛的由大門口行來,男人們紛紛起身鼓掌及喝來着。
他們晃腦移身,欣賞着春光。
馬仔們一到中央,立即大方的跳舞。
男人們瘋狂的喝采着。
地上亦掉落不少的口水。
亥初時分,馬仔們方始起身行禮着。
‘有賞!’
男人們更近身欣賞裸體,立即大呼過癮。
不少人為了多欣賞一眼,亦紛紛打賞。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每位少女方始各自抱走不少的現銀,元寶及銀票,男人們亦大呼過癮。
‘謝謝大家來祝壽,幹!’
眾人亦欣然乾杯。
不久,眾人已經結伴離去。
費仁跟着何壽走出大門,方始分道而行。
他一見眾人邊走邊的興奮的談論豔舞,不由暗詫詫他們為何不中毒,他一返店,便見少女含笑迎上來:‘大哥,回來了!’‘是的!’
‘小三子方才來過,今夜各船歇息,他不送貨來!’‘沒問題,我要告訴你一件佳音!’
他立即道出和何壽交易經過。
‘太好了,我正為那些存貨發愁,大哥鴻福齊天!’‘湊巧吧,今後就無法發橫財了!’
‘為什麼?’
費仁立即道出珠珠及她準備下毒之事。
‘原來如此,她真行哩!’
‘不錯,她真是膽大心細了,對了,她提醒我別吃魚,可是,那些吃魚的人並未曾毒發,真怪!’‘她可能施展陰陽毒這一類的毒物,魚中之毒,必須另靠他其之毒來引發!’‘有理,櫻妹聰明!’
‘大哥,我想去見識一下!’
‘也好,不過,行動得小心些,以免得罪珠珠!’‘我知道!’説着,她立即返房。
不久,她已戴上中年人面具由後門離去。
費仁沐浴更衣之後,立即上榻運功。
且説少女自從接近明月莊之後,便瞧見有六人隱在附近牆角,她稍思忖,便悄悄的繞了一大圈。
她立即發現有八十一人隱伏在各處。
她便小心的在遠處瞧着。
此時的明月莊已經恢復平靜,桌椅及餐具在一千餘人迅速收拾之下,早已經運回各家的酒樓。
此時的八哥正在摟着珠珠。
珠珠正運功“咬”個不停。
八哥怪叫一陣子,便爽昏了頭。
珠珠悄悄將他制昏,立即沐浴淨身。
不久,她已經穿上衫裙及在榻上閉目養神。
沒多久,東北方向傳來“咕咕咕”夜鳥叫聲,接着,便有一股股淡煙隨着夜風由街道飄入明月底。
少女目睹此景,她稍嗅三下,立即恍然大悟:‘高明,他們先下冬蠱,再放出銷神散,八哥諸人非暈不可!’沒多久,珠珠已經潛入八哥姘頭之房,只見她昏趴在桌旁,珠珠微微一笑,便行向別處。
她由前走到後,確定莊內之二百餘人皆昏迷,她立即撮唇“咕咕咕”一叫,再返回八哥的房中。
她取出金匙,便引燭開啓厚櫃及密道入口。
不久,六名中年人已經迅速入房,珠珠朝厚櫃及入口處一指,六人便分作兩批的搜取財物。
另外的七十餘人則迅速的將—個個昏迷的人送到房外,再迅速的搬出大大小小的各種賀禮。
不久,那六人已經搬出密室的兩個大箱及櫃內之銀票,接着,珠珠便和他們將所有昏迷之人拋入密室。
沒多久,八哥諸人已經堆於密室內,立見一人倒出一瓶黃色藥粉於密室內,便見人體迅速的蝕爛着。
珠珠迅速關妥入口。
沒多久,她已和那八十一人各自扛走所有的賀禮及財物。
少女在遠處瞧至此,便悄悄跟去。
沒多久,她已瞧見珠珠諸人進入一道後門,她繞到前門一瞧,便見到桃花樓招牌,她便悄然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那八十一人又走出來,只見他們分別行向四周,沒多久,她們已經接近八哥的手下。
此時已是深夜,賀東諸人早已經酣睡,他們迅速的潛入房中,立即,戮向賀東諸人的死穴。
一個多時辰之後,賀東諸人已經死去,那八十一人離去之後,便迅速的趕返桃花樓。
他們一進入地下密室,便各自整理賀禮及財物。
珠珠輕輕朝臉上搓揉不久,易容藥物一搓掉,便現出一付清麗的少女面孔,便見她愉快的返房歇息。
此時的費仁和少女早已交換過意見而各自返房,費仁暗暗感嘆之餘,便定神默默的進入夢鄉。
少女更是早已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