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於霖霖的。”宗路説道。
“霖霖的事?”滕清山轉頭和旁邊走來的李珺相視一眼便伸手接過這一疊紙張“宗叔你就先去忙吧。這情報我們會慢慢看。”
關於女兒洪霖的事情滕清山和李珺都是很重視的。
兩天後大延山形意門東華苑中。
“爹!”“娘!”
一身勁裝的洪霖飛奔在自家院宅內老遠便高聲喊了起來一臉興奮笑容。地面上雖然都是積雪可是洪霖飛奔起來卻依舊快的很直接衝進了中庭院當中。
“霖霖啊你就知道你爹孃。都沒喊一聲爺爺。”頭已經有不少銀絲精神卻很是不錯地滕永凡笑着説道。旁邊的袁蘭也寵溺看着自己的孫女:“霖霖啊快一個多月沒見你了。嗯又長標緻了。不知道哪個小夥子有福娶到咱們家霖霖啊。”
“爺爺奶奶。”洪霖立即很甜得喊兩聲。
滕永凡、袁蘭夫婦二人滿臉笑容連連點頭。
“爹。”滕青山一笑説道“現在霖霖可是有了意中人了。”
“哦?誰啊?”滕永凡和袁蘭都是吃了一驚連驚喜看向洪霖。
洪霖摸摸鼻子秀了看滕清山“爹是弟弟告訴你們的?”
“我可還知道那個走運的小子叫樊安然。霖霖我説的對吧?”滕清山微笑道旁邊的李珺更是笑着説道“我可是聽説我的女兒跟這個樊安然地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手牽手一同坐船遊湖呢。”
洪霖的臉羞得通紅。
“都手牽手了?”滕永凡大吃一驚。
這九州大地上男女之間是不輕易牽手的就算當初在歸元宗滕青山和諸葛青也從未牽過手。更別説光天化日之下牽手了。
這意義可非同凡響。
“這個樊安然哪裏的?”滕永凡忍不住問道。
“安然他是歸元宗弟子現在是黑甲軍的一名都統。”洪霖老老實實交代。
滕清山和李珺相視一眼都覺得不妙。
都稱呼安然了?
這個稱呼太親暱了吧。
“霖霖啊。”滕青山笑道”我和你娘還有你爺爺奶奶都想見見這個叫樊安然的小夥子。什麼時候你將他帶到家裏來吧。”
“帶家裏?”洪霖眨巴兩下眼睛。
“嗯過兩天就年祭了。待得年祭之後。你就將這樊安然帶到家裏。讓我和你娘好好看看。”滕清山一笑説道“如果這樊安然真的想娶我的閨女可得經過我這一關。否則一我可不會答應。我可是養了快二十年的女兒了。”
洪霖嘻嘻一笑。
她很清楚她爹脾氣對貧富等等都不會在乎只會在乎對方為人如何。
“嗯好。”洪霖點點頭“過年後就帶他來見見爹孃。爹孃你們可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夜晚滕青山和李珺都已經睡下。
“青山按照之前情報杳的這個叫樊安然的他本身還好。
可是他爹身份有些不確定。”嗯。他爹也是在十五年前才來到永安郡。之前據查是個馬賊出身。其他就查不到了。”這九州大地太亂就算是形意門的勢力網要查十五年前一個已經破滅的馬賊幫派的事情也很難。
“他爹出身不夠清白就罷了。先看看這個叫“龔安然的小子到底怎麼樣吧。”滕清山説道”如果這樊安然經過咱們的考驗真的很不錯。讓他和霖霖在一起也好。而且霖霖也早到了婚嫁的年齡。”
“嗯在她這個年紀我早就和青山你成親了。”
滕青山夫妻二人對於女兒的事情顯然很是重視。
年祭很快便過去了而洪霖也離開形意門到了永安郡。
永安郡一家茶樓二樓靠窗户位置一名長相一般眼神很亮的青年正和洪霖相對而坐。這個時間來喝茶的客人很少整個二樓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五個客人。
“什麼?”青年大吃一驚去你家?”
“嗯我爹孃要見見你。”洪霖點頭道。
清年蒙了一般眨眨眼:“你你爹我去見你爹?”這青年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對面的洪霖不由笑了起來她知道她這個心上人樊安然是很敬仰滕青山的其實九州大地年輕一代中幾乎絕大多數都是在聽着滕清山的傳説當中長大的。”放心吧安然我爹不會吃了你。”洪霖捂嘴一笑。
“呼。”
這樊安然長呼一口氣“霖霖你爹啊。我去見你爹這這。雖然知道你爹是滕青山前輩可是可是從沒見過也沒感覺。可是一想到要見面我就感到緊張。比當初在歸元宗的時候選百夫長的時候還要緊張。”看你這沒用的樣子在我爹面前你可得有點男子漢氣概。我爹最瞧不起軟弱的人了。”洪霖故意説道。
整安然點點頭:“放心吧在你爹面前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
“哼你可得記住如果過不了我爹這關你休想娶我。”洪霖直接説道。
“啊”樊安然一臉苦色。
洪霖見狀不由笑了起來。
這一對小情人在這打情罵俏旁邊另外喝茶的人皺眉看了看很快就離開了。整個二樓只剩下洪霖、樊安然二人。
“準備一下後天我們就出。”洪霖做出決定。
“好。”樊安然點頭。
“去見我爹你得準備滅什麼走。我們出去看看能買些什麼。”洪霖起身説道。
這一對年輕人準備了些禮物在正月二十一這一天就來到了大延山形意門。
客廳內。
滕清山李珺、洪霖以及這位帶着不少禮物的樊安然正坐在一桌上吃着午飯。
“安然。”滕青山笑着看着這年輕人“這麼只吃白飯?不用我幫你夾菜吧。”
樊安然的臉微識泛紅額頭、鼻尖都是汗珠。顯然和滕清山同在一桌上極為的緊張。
“不用不用。”樊安然連自己夾菜。
“爹。”洪霖沒好氣瞪了滕清山一眼“安然他第一次有點放不開嘛。”
滕清山一笑和旁邊李珺相視一眼。
初步的接觸夫妻二人對於這名叫樊安然的清年都算得上滿意。
午飯結束後。
“安然你跟我來。”滕青山起身就朝門外走去。
樊安然一怔。
“還不快去。”洪霖小聲連道推了他一下樊安然這才驚醒連跟着滕清山離開。客廳中也只剩下李珺洪霖母女二人。
“娘沒問題吧?”洪霖看着李珺。
“現在看還不錯。”李珺微笑着點頭“等會兒你爹會親自和這樊安然談談。如果過了你爹這一關那你們倆的事情就算成了。
不過如果沒過你爹這一關那娘也沒辦法了。”
洪霖哼聲道:“安然一定能過爹這一關的。”
“吱呀!”
滕清山推開書房房門便走了進來朝一旁的太師椅走去而後坐下。而樊安然這才進入書房當中滕青山的書房明顯比較寬敞足有四五丈長寬樊安然進來後略微顯得有些拘謹。
“安然。”滕青山開口。
“伯父。”樊安然恭敬應道。
“你在歸元宗用的什麼兵器?”滕青山開口問道。
“用的是槍。”樊安然連道。
滕清山微微一笑右手朝剛面一招只見庭院當中一棵大樹的樹枝直接斷裂雜亂枝權盡皆被削平而後這麼一根木棍直接飛入了書房當中落在滕青山手中。”你將你最厲害的槍法施展給我看看。這地方夠施展吧?”滕青山笑着扔過木杆。
樊安然熟練的伸手接過深吸一口氣拱手道:“伯父請指點。”
説完後樊安然整個人氣勢完全不一樣了一時間凌厲地猶如一柄利劍只聽得啪的一聲樊安然便開始施展開槍法來樊安然地槍法極為地迅猛每一招都是狠厲地猶如野狼撕咬一時間整個書房內都是槍影。
“嗯。”滕青山微微點頭。
從槍法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性格這樊安然絕對是內心堅毅之輩否則槍法不可能有如此氣勢。
用心才能練出好槍法。
同樣從槍法中也能看出一個人的部分內心。
“嗯?”滕青山眉頭微微一皺。
作為可以説是整個九州大地上槍法第一人滕清山從樊安然的槍法中感覺到了一絲很隱晦的暴戾。
“這樊安然心底深處隱藏着一股暴戾之氣?難不成小時候受過折磨災難?”滕青山心中一動。
“安然用你最厲害的招式。”滕青山的聲音突然有些詭異隱隱帶着一股奇異波動。滕青山前世的時候本來就對催眠術有些精通今世如今他的神強大之極對於催眠的原理更是明白。要催眠一個先天都未到的人。
輕而易舉!
須知當初那天神山的天神甚至於可以靠聲音影響洪天城那八萬視死如歸的大軍。
滕清山就算不如那位天神催眠這樊安然輕而易舉。
為了女兒滕青山顯然要好好查探一下這樊安然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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