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現在神念強橫無匹,無孔不入,又對陣法的理解和認識達到了宗師的境界,任是玉虛宮外圍禁制重重,不下千道萬道,周青也可以調動神念深入其中,查探到裏面靈氣的波動情況,猛然敢到數股靈氣一衝而來,其中有強大修士的氣息,有法寶的氣息,正朝這邊飛馳而來,眨眼之間就到了門口,周青不敢再用神念試探,竭力收斂元氣,把全身精氣神全部隱藏,和山石草木融為一體,單憑天眼觀察動靜。
“乖乖,這法寶好熟悉啊,好厲害,好強大,恐怕和我這七寶妙樹都相差不遠,我現在和兩方都有仇怨,卻是能夠被現,人多勢眾啊,老子全身是鐵,又能打幾口鋼釘?還是躲起來揀便宜的好大自在宮主還真有幾分本事,無真老尼果然和崑崙派攪和在一起,這場樂子就大了!我也是運氣好啊,怎麼就碰巧遇到這場拼鬥了呢。不用再提心吊膽了,有芥蒂的人都在這裏,兩敗俱傷,便宜啊便宜。”
周青突然看見玉虛宮大門一開,朵朵祥雲結成蓮花而出,蓮花之上站立十數人,有道士,有尼姑,為的一道一尼,尼姑正是南海的無真,手託白玉淨瓶,滿臉喜色,身後站立的幾個尼姑弟子都是返虛高手,實力在中土來説可謂是算強大了。
為的道士卻是一年輕道人,面如觀玉,無鬍鬚。十分俊朗,看樣子只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地樣子,身穿大紅白鶴絳綃衣,左手挽一紫竹編制的花籃。右手拿着一面三角杏黃小旗,後面跟着的是乾真,乾元,乾廣,乾悟,等幾個道行相對高一些的老道,都對這年輕道人必恭必敬,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侖居然還有這件法寶,難怪難怪,愧是中土第一修道門派。上古闡教地嫡傳,難怪可以獨領風騷數千年之久。地位無人敢動搖,原來一直是韜光養晦!”周青猛然憋見了那年輕道人手裏拿的那面三角杏黃小旗,心裏猛的一震盪,翻起滔天巨浪,這正是當年原始天尊傳給姜子牙封神而用的玉虛杏黃旗,又名天地中央戊已之旗,以周青現在的眼光。當然知道這旗竟然是正宗貨色,絕非贗品。
玉虛杏黃旗乃是仙家至寶,用來護體,萬邪不侵,任何厲害法寶都不能近身,實在是一等一一的防禦至寶,雲中子在玉柱仙府中留下的諸多仿製的封神法器裏面也有,但卻好象缺少什麼,最多隻能相當於一件極品的護身法寶。離真品的效果還相差極遠,周青自然用着,也沒有**來。
其實雲中子地大部分仿製貨還不能用。這次在海底仙府,周青花了大力氣,才勉強找出幾件能夠動用的法寶,給了小狐狸和周晨,其餘地要周青找齊了材料,或者得之的真品的精華秘密,重新煉製,才可以動用,不過這件事情,連當年的雲中子都沒有能夠辦到,周青當然不與考慮。
別看周青得了仙府,又得了許多法寶,但能夠用上的卻沒有一件,自己有七寶妙樹,冥王旗,鐵背蜈蚣等法寶,但是幾個徒弟卻是清潔溜溜,用的都是仿製品,另周青實在是心裏爽快。
“那紫竹花籃裏面是什麼東西啊,藴涵的氣息如此恐怖,還有些很辣,看樣子也不在杏黃旗之下,只怕是一件攻擊性法寶,怎麼如此熟悉,好象見過一般,古怪古怪!”周青看完了杏黃旗,又看了一眼那紫竹花籃,這花籃倒是普通平常,只是裏面好象裝了什麼厲害法寶,周青又敢出神念查探。
“這年輕道士道行也還可以,只怕不在那隻蛤蟆之下,只是法寶就厲害了許多啊!”
周青心裏分析對策,轉了幾分念頭,單論修為道行,周青可是這裏眾多高手最厲害地一位,法寶也”穩排在第一,只是勢力單薄了點,孤家寡人一個。
極陰老道口噴黑血,自損百年道行,強行催動不完全的玄陰聚獸幡布置成《玄陰煉魄大陣》,要活生生的煉化這三百多個崑崙弟子,幾十個崑崙乾字輩老道,玄陰魔火夾雜着一團團笆斗大小的雷球猛烈的砸下,轟隆之聲大做,砸得圍困在陣內的三百多人叫苦連連,聯手出的法寶,結成的寶光劇烈的顫抖,時時有幾個功力弱小地弟子法寶被魔火煉成廢渣,人也吐血受傷,要不是有幾十個化神後期的老道苦苦支撐,這邦子人早就被煉化成玄陰聚獸幡上的生魂了。
麼辦,師祖還不出來,我快支持不住了!”撒到玄陰幡上,漆黑的血液從嘴角流到衣襟上,又配合猙獰的面孔,瘋狂的吼叫,活脱脱就是地獄中的魔頭惡鬼爬了上來。
“人一拼命,連神仙都得讓他三分啊!”軒轅法王。大力熊王,六眼蟾蜍看見極陰老道拼命,滿臉笑容,温藍新又變的面無表情起來。不知道她心裏想地是什麼東西。
“等極**友煉化了這些崑崙弟子,我們就佔了玉虛宮,當年原始天尊居住的地方,現在要成為我們妖族的山門,豈不是天大的一件快事!”
軒轅法王哈哈大笑起來,全身血雲不停地飄飛,八隻天鬼在虛空中時隱時現,沉沉浮浮,渾身骨骼出了炒蠶豆時的聲音。
“我還以為崑崙派有多大的本事,原來都是一羣螻蟻一般的東西。螻蟻再多,也沒有用啊!”大力熊王也笑道。
侖嗎,早個一千年兩千年的,我還真不敢來上門來,可惜如今卻是衰敗了,連掌門都被老祖我像捏螞蟻一樣的捏死,何況這些小輩。”
軒轅法王絲毫不顧温藍新變得十分難看的眼神,嘿嘿怪笑。聲音刺耳,竟然傳進了玄陰煉魄大陣中一干崑崙老道耳朵裏面。
幾個崑崙老道聽見掌門身死,心神大亂,幾件法寶被連續而來的雷球轟成了原型,其餘一干弟子左支右絀,聯手製造的法寶光罩爆響連連,危在旦夕。
“好妖孽,修得傷我門人!”
年輕道人一出,看見形式危機。顧得説多話,把右手拿的杏黃旗脱手而出,化為一道黃光射進了玄陰大陣。大陣中地黑煙,雷球,魔火,絲毫不能阻擋黃光,如入無人之境,就好象涇渭分明,互不侵犯,杏黃旗所化的黃光也沒有對黑煙,魔火,雷球造成絲毫地影響。
杏黃旗射入陣中,一瞬間就加持在三百弟子的防護光罩之上,頓時清音大做,湧起千萬朵黃色蓮花,五色祥雲瑞氣,把三百多弟子從頭到腳全部包裹住,身形都看不見丁點,玄陰魔火雷球砸到黃色蓮化,五色祥雲之上,宛如打在了棉花包上,絲毫不着力道,也不反彈回來,就在那裏徘徊一陣字,就本能的消失,起不到一點作用。
“氣死我也!崑崙居然還留下了杏黃旗,該死的姜子牙!”
極陰老道眼看就要成功,耗費了百年道行,要是一舉煉化這麼多崑崙弟子,説定就可以修補好玄陰幡,那耗費百年道行也是值得的,哪裏知道崑崙居然還有隱藏高手,半路殺出了程咬金。
又連連催動玄陰大陣,現徒勞無功,連半根寒毛都沒有撈到一個,極陰老道心裏憤火,知道是出來的年輕道人搞鬼,又看見無真老尼,頓時心裏明白了幾分,收一指,分出九杆魔幡,朝那年輕道人射出萬道黑絲,再捏動法訣,收了玄陰幡,準備徹去玄陰大陣,有玉虛杏黃旗這等法寶守護,再花力氣也是白費,極陰老道雖然驚訝,卻擔心反擊,玉虛杏黃旗只是一件防禦法寶,並無半點攻擊能力。
“大哥,正點子出來了!”看見年輕道人和無真老尼從玉虛宮中出來,六眼蟾蜍也不在意,只是當年輕道人祭出杏黃旗的時候,神色才有些吃驚。
“早就知道崑崙有隱藏高手,不過沒有料到居然還有杏黃旗這等寶貝,難怪無真老賊尼要逃到崑崙來,當時我們要是下手早點就好了,也不會讓無真老賊尼跑掉。”大力熊王后退了一步,準備施展手段。「雲霄閣理收藏」
“杏黃旗雖然是至寶,但能守能攻,崑崙地攻擊法寶打神鞭已經落到天道宗周素那小子的手裏,我們卻是沒有顧忌,我就不相信小小一杆旗子就能擋住我們這麼多高手的攻擊,我們聯手佈下血河大陣,煉他個七天七夜!反正他們沒有什麼法寶可以還手!我們佔了上風,有的是時間!”
軒轅法王,也後退一步,傳音給極陰老道:不要意氣用事,後退,依原計劃行事!”
那年輕道人看見鋪天蓋地而來的黑煞玄陰絲,面帶露了一絲微笑,挽着紫竹花籃,朝無真老尼道:“無真道友,看你的仙家至寶了。”
無真老尼祭起清淨琉玻瓶,唸了個收字咒語,把射來的黑煞玄陰絲盡數收入瓶中:“元元真人過獎了,我這瓶兒哪裏比得崑崙至寶。只是這極陰妖道在北海作惡多端,殺生無數,罪孽滔天,你看那久久八十一杆玄陰幡上聚集了多少人獸生魂。待會還望真人千萬不要留手,生出慈悲心腸,除了這一幫妖孽,可是天大的功德。”
極陰老道聽見軒轅法王地傳音,收了魔幡,急後退,軒轅法王又袖袍一抖,抖出三團血影正是天玄血魔和另外兩個血魔。出來以後,也不説話。給自拿了一杆小血幡分開,站成了方位。
見軒轅法王動手,大力熊王,六眼蟾蜍,温藍新,還有退過來地極陰老道都各自掏出一杆一模一樣的小血幡,迅站成了一個古怪的方位。
軒轅法王嘎嘎一笑。揚起一片粘稠地血雲,把自己手中一面小血幡朝虛空一丟,隨即又唸唸有詞,雙手合什,挽動印決,與此同時,大力熊王,六眼蟾蜍,温藍新。極陰老道四人也噴出精血灑到小血幡上,極陰老道臉色蒼白,剛才傷了元氣。又耗損了百年道行,現在又噴出精血,就算是鐵打的人也經不起消耗,不過他牙根緊咬,面目猙獰,硬是憑一口火氣支撐住了。
那三頭血魔更是一把扯斷了自己的手臂,用小血幡包裹起來,丟進了虛空,口裏也是念念有詞。
在眾人把修血幡丟入虛空的同時,軒轅法王叫了一聲:“開!”
整個崑崙洞天的虛空突然裂開了千萬道密密麻麻的縫隙,縫隙裏面一片暗紅,隱隱有液體流動,彷彿那臭了的污血。
“不好,諸位門人快快退進玉虛宮中!”那被無真老尼稱做元元真人的年輕道士看見此情景,大吃一驚,收了杏黃旗,一干弟子門人都顯現出來,紛紛架起遁光飛劍,朝這邊飛來。
“弟子見過師祖!”凌飛和凌若水到了元元真人面前,納頭就敗,凌若水悄悄的打量了自己這位師祖幾眼,十分驚訝:“乖乖!師祖怎麼這麼年輕,比我還要小,長得還不錯啊,比一些小白臉強多了!”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念頭,臉上突然蕩起一絲紅暈,心裏也有幾分慌亂。
不管是老少道士皆都朝元元真人行禮,這元元真人輩分之高,在崑崙無人能出其左右,這些道士都是他的晚輩,當然不敢無禮。
“先不要多説,凡是化神期以下地弟子都進玉虛宮,其餘的弟子隨我迎戰妖孽!”元元真人大喝,催促起來。把杏黃旗一揚,捲起三百多低輩弟子送進了玉虛宮,凌若水和凌飛都進入了化神期,卻是留了下來。
“師祖,這些妖怪怎麼那麼厲害,這又是什麼法術!”凌若水最得一幫師叔師伯地疼愛,第一看見自己這個年輕的祖師,又有幾分好奇,還有幾分敬畏和好感。
妖孽乃是千年前和蜀山劍派的開派祖師長眉真人大戰的一頭血妖,人稱軒轅法王,乃是千年之前的妖族統帥,當然不比一些小妖怪。”看見凌若水問話,元元真人也絲毫不擺長輩的架子,和藹的解説,手中地杏黃旗一抖,千朵黃色蓮花護住了眾人:“你們都用法寶轟擊妖孽,有玉虛杏黃旗守護,不怕妖孽的魔陣!”
“元元小道士,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看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煉你七天七夜,看你有多少真元法力支撐杏黃旗!”軒轅法王大笑兩聲,施了個號令,眾人古怪的咒語已經念玩,那開裂的虛空縫隙突然流淌出大股大股暗紅的污血,腥臭逼人,宛如千萬道血色的瀑布。
哈哈,哈哈,老祖我的血河大陣乃是破開虛空,連通幽冥血河,今天老祖要血淹崑崙,認你玉虛至寶也難逃殺劫,躲在烏龜殼裏,我看你那杏黃旗泡在至陰至的穢幽冥血海里面還能夠支持多久!”軒轅法王得意的狂笑起來。
傳説那幽冥黃泉,陰曹地府之中,有一條幽冥血河,無窮無盡,無邊無際,之內全部都流淌着污血,軒轅法王這血河大陣正是用秘法和眾人之力,破開虛空,和幽冥血河貫通,引來污血,把整個崑崙洞天變成一片汪洋血海。
天上血雨紛紛。千道萬道污血瀑布落下,整個崑崙洞天染成了暗紅地顏色,腥臭作嘔,幾座山峯之下栽種靈藥地藥田本來有仙家禁制守護。但在這污血面前卻是沒有半點用處,幽冥血河中的污血乃是三界六道中間最為污穢之物,哪裏是一點點禁制就可以阻擋得了地,污血宛如山洪爆一般,迅淹沒了藥田,把一干珍稀靈藥全部變成了毒草,污血漸漸的升高了幾丈,淹沒了山腳。
“嗎地,軒轅老妖,你好歹毒。連我都算計了進去!這麼多靈藥啊,糟蹋。糟蹋了啊!”
周青隱藏在岩石之中,天上血雨瀑布灑下,地下血水又迅上懲,眼看就要把周青所在的山石淹沒,周青無法,只有悄悄溜出,催動七寶妙樹。出了一層薄薄的寶光,把血雨擋住,往高處移動了數十丈,到了一座山峯的半山腰,由於漫天血雨越下越大,也沒有人現他。
凌若水聽見元元真人要用法寶轟擊對方,連忙把自己的紫晶玉尺祭起,穿過黃色蓮花,朝軒轅擊去。哪裏知道一道污血當頭澆下,紫晶玉尺宛如斷了線的風箏直往下掉,靈氣全失。任凌若水如何催動,都沒有絲毫動靜。
“想不到這妖孽居然如此歹毒!要毀我崑崙的根基!”
元元真人和數十個崑崙老道看見山峯被血污穢,藥田又被污血淹沒,都心疼的如刀割一般,幸好玉虛宮出一片祥雲,擋住了血雨,污血沒有沾到半點在上面,但是山腳下的污血還在往上懲,要是讓污血全部覆蓋了看個崑崙洞天,那崑崙派也就算玩了。
此時整個昆倉洞天已經成了一片暗紅的世界,所有地東西都只依稀可見,均籠罩在血雨之中,只聽得軒轅法王得意的狂笑,雨虛杏黃旗果然是至寶,幻化地千朵萬朵黃色蓮花,連血雨都進不來。
一把拉住了又要出法寶的凌若水,元元真人沉聲道:“這是幽冥雪河的污血,法寶一沾上就被污穢,你不要在攻擊了,連我都沒有想到,這羣妖孽居然如此歹毒,也有如此秘法,讓我崑崙遭此大災,也是天數!”
凌若水被元元真人一把抓住手,心裏如小鹿般亂撞,臉上通紅,只是對方是她的師祖,她不敢有什麼想法。
“喋喋,喋喋!法王就是法王,不愧統領天下妖族的人物。血淹崑崙,哈哈,血淹崑崙啊!”極陰老道主持陣法,周圍一滴血雨都沒有,看見這情景,心裏一口惡氣出了一大半,精神大震,怪笑連連,異常興奮。
“元元真人,現在怎麼辦?法寶又不能攻擊,難道我們只坐以待斃成!”無真老尼也有些焦急。
元元真人卻不回答,徑直往東方一拜:“祖師在上,今日我昆倉遭此大劫,弟子有大罪,不該隱藏法寶,導致掌門師侄死於妖孽之手,崑崙聖地又被血雨污穢,今日弟子要開了殺戒!”
説完,又拜了三拜,從紫竹花籃中取出一物,卻是一葫蘆,和周青給小狐狸的那個一般模樣,周素天眼看得分明,全身一震,差點叫出聲來。
元元真人雙目清光閃動,唸了咒語,祭起葫蘆,葫蘆裏面射出一線毫光,絲毫怕血雨的污穢,瞬間就出現在狂笑已地極陰老道頭頂,凝成一物,有眉有眼,反罩下來,盯住極陰老道的泥宮**,極陰老道立馬停住了狂笑,昏迷過去。
元元真人點了一隻香,朝那葫蘆又下拜,道了一聲:“請寶貝轉身!”極陰老道頭顱掉了下來,連元神也被斬殺,屍體和頭顱跌下雲端,掉入下面翻滾的血水之中,不一會連衣服都化去,屍體也化成血水。
砰的一聲!極陰老道的介子空間破裂,一些法寶丹藥全部掉出,落到血水裏面,沉了下去,一些普通的法寶被血水污染,沒有了用處,只有九九八十一杆玄陰聚獸幡乃是魔道至寶,不怕污穢,依舊漂浮在血水之上,一個照面不到,瘋狂大笑,不可一世的極陰老道竟然落了神形俱滅的下場。
“弟子今日不得已開了殺戒!”
元元真人望東方嘆道,此時凌若水就在元元真人身邊,看得分明,那三百多弟子,十幾個化神後期的老道都是對手地極陰老道在眨眼之間就死了,還是神形俱滅,凌若水又望了望元元真人,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師祖好帥!”
周青心裏激動,也只有一個念頭:“這東西是真品啊,不是贗品,是真品啊,居然在昆倉手裏,有杏黃旗護體,有這東西攻擊,這元元老道不是無敵了?連我都只怕奈何不得,乖乖,乖乖,有麻煩了,有麻煩了,那大自在宮主算得準啊!七寶妙樹啊七寶妙樹,你到底能不能夠擊敗這兩樣法寶呢,真想似一似,可惜,本真人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何況崑崙這麼多人。”
周素看了看漂浮在血水之上的九九八十一杆玄陰幡,心裏盤算,眼饞不已,又暗暗可惜:“極陰老道地元神也被毀了,可惜啊可惜,要是拿來祭旗該多好!玄陰幡失了主人,我怎麼才能搞到手呢?”
極陰老道一死,血河大陣出現了漏洞,空間裂痕立馬合攏,瓢潑血雨失去了源頭,也停止下來,天空一片清明,只是整個崑崙洞天的羣山依舊是暗紅一片,山腳之下翻滾的血水也不見退去。
“極陰怎麼死了!”軒轅法王見血河大陣停止,又見漂浮在血水上面的玄陰幡,大驚失色,元元真人見血雨停止,乾脆一不做,二不修,又祭起葫蘆,軒轅法王眼尖,看見千朵黃蓮花中非出葫蘆,頓時明白了什麼事情,嚇得一聲尖叫,大吼一聲:“借形代身!”一把把其中一個血魔抓在面前,而自己卻又招呼了蛤蟆一聲,架起一道血光,捲起玄陰幡,朝洞天外飛遁而逃。
凌若水全身香汗淋漓,氣喘忽忽,雙手吃力地挽動法訣,指揮自己的一根紫晶玉尺法寶,和玄陰魔火交接,凌飛也施展了渾身解數,又一個崑崙弟子慘叫一聲,法寶被魔火熔成了廢鐵,掉落下來,三百人結成的保護光罩又露出了破綻,無孔不入的玄陰魔火宛如一條條猙獰的火蛇燒了下來。
凌飛顧不得凌若水的問話,連忙又祭出一件法寶補好了漏洞,切斷了玄陰魔火,光罩之內的弟子法術一頓亂轟,把魔火轟散,暫時解了一次危難,不過大多數的弟子都是神色委糜,臉色蒼白,全身濕透,真元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再能夠支持一刻那都是奇蹟。
而光罩之外的雷球魔火卻越來越猛烈,極陰老道好象是要性命似的,大口大口噴出黑血。(全本小説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