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這裏怎麼會有如此血腥的場面?這軍事基地裏邊的民政黨的軍隊呢?
楊華的眉頭直直的皺了起來。
“華哥,怎麼會有血?”身後的周小泉不僅皺眉道説。
楊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想轉過頭對着兄弟們低聲道説:“我覺得這裏邊的情況越來越有些詭異,大家一定要小心一點!”
他們在聽到華哥這麼説之後都點了點頭,眼前的景象確實是詭異之極!
那民政黨的軍隊呢?還有那鬼娃他們呢?難道消失了?這裏邊怎麼會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一個人?這眼前的這麼多的血跡到底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全部死了!
絕對不可能!
在楊華心裏想了幾遍之後,他決定去一探究竟。
“走!大家都注意點!”
楊華在説完之後,開始繼續向着前面走去。
眼前的血跡不僅在地上有,而且牆壁上也沾着猩紅的血液。
在楊華慢慢的接觸到那血跡之後,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身後的兄弟們一愣,也全部的停了下來。
只見楊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牆上的血跡,慢慢的伸出手,摸了一下!
竟然不是冰冷的,還有些餘温。
“剛流出來的?”楊華不僅越來越納悶道説。
“怎麼回事?”身後忍不住的納蘭嫣然不僅問道説。
楊華轉頭低聲道説:“我覺得越來越古怪了,眼前的血跡竟然還有些熱的,顯然流血的人肯定離咱們到不到一個鐘頭。”
身後的他們不僅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華眼睛望着前面,心裏猛然盛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他還是要一探究竟,開始慢慢的向前走去。
順着眼前的血跡走,在到前面的三叉過道口得時候,突然血跡沒了。
前面的地方是兩個路口,一個通往左,一個在右,而且看起來很繞的樣子。
這讓楊華一下子鬱悶了。
“怎麼會這樣呢?這裏邊好像迷宮一樣?”楊華不僅微微的皺着眉頭道説。
“華哥,眼前有兩條路?咱們該走那邊?”只聽身後的周小泉不僅問道説。
楊華也是皺着眉頭,説實話,他也不知道!
眼睛望着眼前的兩條路,這兩條路幾乎都一樣,看起來繞七繞八的,閣誰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走!
只見楊華想了想突然下定決心道説:“大壯,你帶着大彪還有小泉從左邊那條道走,我帶着阿力,還有翔子嫣然她們從這條道走!記着一旦當你們發現什麼可疑的情況之後,千萬不要貿然動手,尤其是大彪,千萬不能驚敵,記住了麼?”
在楊華轉過頭對着他們一個個的説了之後,身後的大壯慢慢的點了點頭。
接着帶着眼前的張大彪,還有那周小泉向着一側走去。
而楊華他們則向着另外一邊走去。
在慢慢的進去之後,眼前的地方豁然顯得明亮之極,眼前的過道非常的饒。
就好像一條蜿蜒的山道一樣。
剛剛進去過道的他們,正在小心翼翼的向着前面走的時候,突然在前面的地方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那聲慘叫聲,就好似一個人在黑夜中遇見了鬼了一樣,淒厲,慘絕人寰!
且説在楊華他們聽到那聲慘叫聲之後,不僅同時一驚,接着身子本能的一下子全部貼在了眼前的冰冷的牆壁上。
“怎麼回事?”身後的翔子不僅低聲道問。
“噓!不要説話,有聲音!”只聽楊華突然仔細着耳朵道説。
這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副驚懼之色?剛才的慘叫聲是怎麼會事?到底是一個人是在何種情況下會發出那樣的慘叫聲。
且説,隨着那慘叫聲在前面響起之後,就突然間消失了!
可是,前面的地方卻傳來了一個慌亂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像是在拼命的疾跑,好似後面有魔鬼在要他命似的,向着楊華他們這邊跑了過來。
因為楊華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正在一個拐角處,所以並不能看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在往這邊跑,但是這個時候的楊華還有後面的阿力他們,已經做出了應付一切的準備。
雖然每個人的臉上都微微的帶着些驚恐之色,但還是緊緊的身子貼着牆壁,一動不動!
而在前面的楊華更是拳頭攥緊。
且説隨着那叫不上越來越聽的清晰,而且還能聽得到那個疾跑的人,好似嘴裏在叫着救命一樣。
慌亂的狂奔,再加上拼命的嘶喊,這樣的詭異局面徹底的讓楊華他們呆了!
在那拼命狂奔的腳步聲變得越來越近,眾人的心裏也不僅越來越懸掛了起來。
在那腳步上在一步一步的接近楊華他們的時候,後面的南希還有那納蘭嫣然的手心裏則全部緊緊的攥着一把冷汗,因為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狀況。
倒是楊華還有身後的阿力,翔子全部秉神凝氣的望着。
到了!
隨着那古怪叫喊救命的傢伙,一隻慌亂的腳在邁出這個拐角的一瞬間,楊華猛然兩隻手伸了出去。
接着那個人影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楊華前腿彎曲,一隻手,向着他的脖子勒去,另外一隻手則拿捏住他的肩膀。
唔唔的叫聲從那人的嘴裏喊了出來,而同時沒命的喘着粗氣,只可惜遺憾的是他的嘴卻被楊華的手給緊緊的捂着,説不出一句話來。
楊華在一下子勒住他的脖子之後,他的兩條腿就開始使勁的掙扎,楊華前腿彎曲猛的一頂他的小腿,砰的一下子,那人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在跪倒的一瞬間,他兩隻手也全部的按在了地上,由於整個身子被楊華給制住,此刻即便是想掙扎也是掙扎不開。
在楊華猛的制住這傢伙之後,眾人方才看清楚,這眼前沒命狂奔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只見他穿着的是一身軍裝,民政黨的軍裝。
而且在身上還沾着很多的血跡,那張臉因為過度的恐懼已經變得有些扭曲不堪,眼睛裏所散發出來的某種恐懼,就好像是受到了極度可怕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