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泰一雙眼睛森寒透殺,全身的殺意不再有任何掩飾,釋放而出的瞬間,如同一張無形的手,直接覆蓋了城主府大堂。
一瞬之間,聶天感覺到窒息的壓迫之感,讓他臉色漲紅起來,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城主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古陵無奇眼神一顫,狂暴低吼一聲,強悍的氣勢激盪開,保護聶天。
他沒有想到,霍東泰此時竟然顯露殺機,要直接殺他們。
“不好意思,你們不該插手這件事。”霍東泰陰冷一笑,一雙眼睛透着森寒殺意,隨即一步直接踏出,頓時狂暴無比的氣勢釋放而出,如山嶽一般壓向古陵無奇和聶天。
“嗯?”古陵無奇感受到龐然壓力襲來,不由得眼神一顫,驚愕一聲,隨即同樣一步踏出,硬抗霍東泰。
“嘭!”下一瞬間,兩股恐怖的氣勢如山崩一般對撞在一起,頓時四周虛空轟然一震,一股可怕的力量爆發出來,狂暴激盪。
“轟隆!”頓時整個大堂轟然一震,竟是劇烈地晃動一下。
如果不是有強大的陣法保護,城主府大堂必然會直接崩毀。
古陵無奇目光微微一沉,身影不由得後退數步,一張臉慘白如紙,額頭之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反觀霍東泰,卻如老樹盤根一般,紋絲未動,身影如山嶽,氣勢雄渾。
他的實力,顯然在古陵無奇之上。
“古陵大人,我只要這小子的命。只要你不插手,現在就可以離開。”霍東泰望着古陵無奇,似乎有些忌憚,沉沉説道。
“想殺他,先殺我!”古陵無奇卻是一臉冷肅,沉沉説道。
“嗯?”霍東泰目光微微一沉,很是有些驚訝,他顯然沒有想到,為了一個聶天,古陵無奇竟然可以連命都不要了。
此時讓他不禁開始思考聶天的身份,同時心裏也有了一絲忌憚。
聶天先是拿出萬元聖令,然後又有古陵無奇捨命相護,説明其身份必然不簡單。
光是一個萬元閣,
霍東泰就已經有些猶豫了,再加上身份神秘的古陵無奇,讓他心中有些不安。
“城主大人,你要想清楚了,你背後的那些人,真的值得你這麼做嗎?”古陵無奇看出霍東泰的猶豫,目光微微一沉,冷冷説道。
他的語氣很平淡,但是卻暗含着濃烈的威脅之意。
“到了這一步,我回不了頭了!”霍東泰目光微微一沉,隨即低吼一聲,然後身軀一震,狂暴如海的氣勢釋放而出,壓迫得整個大堂晃動不已,好似要崩塌一般。
“好強大的血脈之力!”古陵無奇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可怕氣勢,不由得雙瞳一顫,驚叫一聲。
霍東泰直接使用血脈力量,顯然是要下殺手了!
“你是天使一族的人?”但這個時候,聶天卻是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之中閃爍出熾熱之芒,驚喜問道。
他在霍東泰的血脈力量之中,感知到了獨屬於天使一族的氣息。
他沒有想到,霍東泰竟然是天使一族的人!
“是又怎樣?”霍東泰一臉肅殺,冷冷低吼。
“那你應該認得這是什麼吧?”聶天目光一顫,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直接拿出了天使聖令。
“天使聖令!”霍東泰看到聶天手中的令牌,雙瞳驟然一縮,驚駭地大叫一聲,一張臉直接呆滯住了。
他做夢都想不到,聶天竟然拿出了天使一族的至高聖令。
“沒錯,就是天使聖令。”聶天淡淡一笑,説道:“你是天使一族的人,這枚令牌意味着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
天使聖令是天使族至高令牌,整個天使族,只有九塊!
聶天手中的天使聖令,是聖羽族聖女藍薰衣給他的。
“小子,你怎麼會有天使聖令?”片刻之後,霍東泰冷靜了一些,但一雙眼睛還是在顫抖着,一臉低沉地看着聶天問道。
天使聖令對於天使一族來説非同凡響,就算是天使一族的巔峯強者們,也沒有天使聖令。
而聶天,這個外族之人,怎麼
會有天使聖令?
“我的天使聖令,是一個天使一族的朋友送的。”聶天一臉坦然,平靜説道。
“送的?”霍東泰目光一沉,卻是愣了一下,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天使聖令這種東西,豈是隨便送人的?
“昊雲城主,我現在以天使聖令命令你,放了我妹妹!”這個時候,聶天沒有再跟霍東泰廢話,而是面色一沉,直接説道。
“你……”霍東泰臉色一沉,一雙眼睛盯着聶天,卻是一時説不出話來。
他當然不在乎聶天,但是天使聖令,是不容違逆的。
“難道你敢不從嗎?”聶天看着霍東泰,冷冷低吼。
“我……”霍東泰臉色有些難看,猶豫了一下,説道:“臭小子,本城主怎麼知道,你手上的令牌,真的是天使一族送出的,而不是你騙來的。”
你本來想説是搶來的,但想了一下,以聶天的實力,根本沒能力搶奪天使聖令,所以只能是騙來的。
“城主大人,這麼説你是不認天使聖令了?”聶天目光一沉,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冷冷説道:“不知道聖羽凰尊大人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
“聖羽凰尊?”霍東泰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再次一變,驚駭問道:“你認識聖羽凰尊?”
“我的令牌,正是聖羽族聖女殿下藍薰衣送的,你説我認不認識聖羽凰尊?”聶天一臉冰冷,沉沉説道。
“這……”霍東泰眼神一沉,一張臉變得難看極了。
聶天説得這麼相信,顯然不是在説謊。
天使聖令本來就很稀少,但霍東泰聽説,聖羽族的聖女藍薰衣是極其罕見的九翼至尊天使血脈,所以擁有一枚天使聖令。
這麼看來,聶天手中的天使聖令,的確是正常所得。
“城主大人,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嗎?”聶天望着霍東泰,一臉陰沉,冷冷説道。
“我放人。”霍東泰沉默良久,終於開口,眼中卻是有些驚慌,説道:“希望他們還沒有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