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偷盜仙丹,現因證據不足,暫時剝奪其客卿身份,無罪釋放,留院觀察。
執法堂的調查結果公佈於眾,多少還是照顧了一些煉丹堂的情緒,不過對陳九構成不了什麼影響!
卿卿我我,陳九在一番義正嚴辭的宣誓後,終於重新的將金純擁入了懷抱,這眼睜睜看着這位金光閃閃的美人完全歸屬自己,他的心情別提有多得意了,想不到當初一句‘接盤’的戲言,還真的成真了。
“小樣兒,瞧你那得意勁兒,不嫌我是二婚了啊?”金純嬌聲啐語的,看不慣陳九這副模樣。
“純兒,你這樣的美女,別説二婚了,就是三婚我也要!”陳九滿臉痴迷的講道。
“什麼?你還想要三婚的?你有了我還不滿足是不是?你這個花心鬼,要不是看在你孃的份上,我才不會跟你!”金純一聽急眼的,立即揪住陳九的耳朵。
“哎喲,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麼還下手啊?”陳九吃痛的喊了起來。
“我就下手了,你不服嗎?”金純單手掐腰的彪悍講道。
“我怎麼感覺自己娶了一個母夜叉?”陳九大感頭疼。
“哼,你要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金純氣惱的一甩手,也不理陳九的轉身就走。
“哎,純兒你等等我,我跟你開玩笑的嘛!”陳九趕緊追了上去,雖然有些低聲下氣的意思,但誰讓他理虧呢。
洞房的事情,本來就是他與金秀合謀起來算計了金純,人家肯原諒他已經很不錯了,這使些小性子什麼的,他當然要包容一下了。
女人,有些時候必須要哄,無論是再強大的女人,她們總是希望得到男人的關懷與愛護!
“陳九,你以後不準再説人家是二婚的事情,知道不知道?”金純很快也緩和了過來,對着陳九嚴加警告。
“呃,貌似是你先提的吧?”陳九直感覺這個罪名有些冤。
“還敢頂嘴?”金純凶神惡煞,還是以前那副以上等人自居的姿態。
“好吧,我不敢了!”陳九表面服軟着,心中卻在盤算着,小妞兒,爺先讓着你點,等晚上了有你好看,看你不向爺求饒。
盛氣凌人,這種女人無疑更讓人有徵服欲的,當她臣服在面前的時候,也更加的讓人覺得自豪。
“這還還不多,跟我回去吧,你們宮主肯定擔心死你了,這麼能搞!”金純滿意間想起什麼來的,立馬羞得不敢見人了。
煉器堂,冰青被金器堂主請過來已經好半天了,她妙軀端坐,不情不願的陪着對方喝着酒,不時的發出請求,希望對方趕緊去執法堂替陳九求情。
金器,一臉不在意的笑着,總是顧左右言其它的,根本就不接嗆!
“器堂主,你若是再這樣的話,我就回去了!”眼看着喝了半天,對方絲毫也沒有幫自己的意思,冰青生氣的站了起來。
“回去?青仙子,你感覺自己今天還回得去嗎?”金器的臉上露出了陰損的表情。
“我……我的頭好暈,你對我下毒?”冰青突然感覺到了一陣不對勁。
“不,這不是毒,而只是一種抑制靈魂的沙器!”金器再不掩飾的貪婪講道:“青仙子只要乖乖聽話,讓我玩爽了,自然收回這種沙器,放你自由!”
“你……”冰青怒極一察,果然發現在自己靈魂中附着了一種肉眼難見的顆粒,這種顆粒束縛着她的靈魂,讓她的實力急劇下降。
“仙子,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種靈魂沙器沒有道心級的實力,那是無法擺脱的,你就安心的陪我玩玩吧!”金器勸解間,罪惡的大手更是向冰青伸去。
“不要碰我!”冰青急斥間氣道:“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你如果敢對我不軌,那就是對冰門不敬!”
“嘿嘿,這種事情,你爽我爽大家爽,我就不信你敢回去亂説,除非你的名譽不要了,否則的話你最好就老實一些!”金器有恃無恐的威脅。
“混蛋,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冰青哪肯妥協的,拖着身子轉身就走。
“仙子留步!”金器迅猛一抓的,催動了冰青靈魂中的沙器。
‘呃!’吃痛一聲,冰青直感覺靈魂的指令被切斷一般,身體那是不再聽從指揮的,居然真的停下了。
“青仙子,感覺如何呢?”金器邪惡的來到了冰青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審視着她笑道:“如果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就你這樣的血脈我還真看不上!”
言下之意,那就是我玩了你,你還得感激我的模樣,那可真是把冰青氣死了“靈魂自爆!”
“什麼?你瘋了嗎?”金器大吃一驚,趕緊催動靈魂沙器去束縛冰青,但其靈魂中莫名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那是衝破一切阻礙。
‘轟!’直感覺腦海中什麼炸開了一般,冰青終於獲得了自由,翻手間祭出了青光鏡“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啊,你這個瘋女人,我要弄死你!”金器突然被攻擊,胸口穿了一個血洞的,面目猙獰至極,雙掌狠狠向前拍去。
一聲重擊,冰青的玉軀猶如擲出的石子般,遠遠拋飛了出去,撞在牆上跌落下來,久久都沒有站立起來。
“賤女人,這都是你自找的,本來你好好讓我玩玩,興許我一高興就答應了你的條件,可是你不知好歹,偏偏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金器一擊得手後,踏步來到冰青的面前吼斥。
“要死了嗎?咳咳……也好,死了乾淨!”冰青靈魂已然炸裂,她雙目無神的側躺着,一道青色火焰自玉軀上燃燒而起。
“大道**?你休想得逞,即便死我也要玩了你!”金器急眼了,眼看着自己犧牲這麼大居然沒玩到冰青,他感覺實在是太虧了。
大手拘禁,用那殘餘的靈魂沙器束縛冰青的意識,還真別説,居然讓他成功的阻斷了大道的火焰。
“不惜一死難道也不行嗎?”冰青此時真的有些絕望了,她無法面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那是一種比殺了她還可怕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