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園一角,陳九、淨心、紅孩兒,三人幸福的手拉手,正在散步賞景,本來其樂融融的,特別的和諧與幸福。
“陳九……”可就在這時候,突然間的神兵天降般,數十位身俏形美的玉人,怒氣衝衝的從天而降,一下子就將三人給圍在了當中,死死的堵截住了。
“哇,好多仙子,天上的仙子怎麼來了,爹、娘,我這一定是做夢對不對?”紅孩兒何曾這麼見過這麼多的美女們,立即就是眼花繚亂的,整個人都暈了。
“呃,諸位愛妃,你們怎麼來了?”陳九看着這些身影,卻是另外一種心思的,非常的驚訝。
“陳九,你還有臉問我們怎麼來了,你跟別人野種都生出來了,難道我們還不應該來嗎?”慕嵐興師問罪的,直是帶頭質問起來。
“哎,這不是,不是我們的孩子!”陳九知道被誤會了,趕緊解釋道。
“是的,諸位姐妹不要誤會,我跟陳九間是清.白的關係,這是替別人代養孩子呢!”淨心看着事情有些大條的,也是趕緊出言講道。
“哦?清.白的關係,淨心天主,清.白的關係,你拉着人家的男人不鬆手啊?”乾香怡直是瞪着兩人間諷刺道。
“啊,我這……我這只是為了孩子,你們不要當真!”淨心驚叫間,馬上就給甩開了。
“哼,看着倒是挺聖潔的,誰知道骨子裏也是一個搔貨,明明勾.引了別人的男人,居然還不敢承認,這不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這是什麼?”鳳凰責斥,牙尖嘴利,要知道諸妃們之中,哪一個美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共同的發起飆來,一般人根本受不住。
“我……彩蝶,你倒是替師尊説句話啊!”本來就心虛呢,被斥着有些啞口無言的,淨心也不禁求救起來。
“師尊,我……”彩蝶支支吾吾的,實在是不好再説什麼了,因為她可不想變成公敵的。
“淨心天主,你如果喜歡這個男人,那麼就得按照規矩來,現在這麼霸佔着他,以為生出一個野種兒就能夠籠絡他,這是不是太天真了,真當我們都是那麼好欺負的嗎?”諸妃們再次的質問起來,你一言我一句的,端是讓淨心有些無言以對。
這件事情,畢竟是淨心理虧在先,不過她好在還沒有承認兩人的關係,最終只得死死咬定自己就是清.白的,讓諸妃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淨心,不知你還記得我嗎?”沉寂了一會兒,飛仙兒突然從後面擠到了前面來。
“啊,飛仙兒,你……”淨心驚叫間,那死守的防線瞬間崩.潰,她知道自己再也狡辯不得了。
“淨心,我們大老遠過來一趟,你難道不請我們去屋裏坐坐嗎?”飛仙兒默默的看了一眼天際講道。
“好,飛仙兒,大家請到殿內一敍,我們有話好好説,我會給諸姐妹一個交待的!”淨心點了點頭,也是燒紅着臉的,將大家請到了殿內去。
“哎,莫非她們發現我們了嗎?怎麼都進去了,哇靠啊,這些妞們可真是美到冒泡啊……”雲朵之中,幾位不懷好意的男人,那個個都是流着口水的,遺憾不已。
“師尊不會吃虧吧,她們那麼多人要是欺負師尊可怎麼辦?”兩位小道姑,也是操心很大的嘀咕連連“咦,你們看那小破孩兒被她們丟下了,這小色.狼,居然還在暈呢!”
靜心殿中,諸多明媚的身影一一踏足進來,淨心幻變出許多竹座,對着大家請道:“諸姐妹們先坐下來,我們有話好好説!”
“好好説?淨心天主,你現在不狡辯嗎?”慕嵐直是不客氣的哧笑起來。
“我……”羞得紅頭漲臉的,淨心直是不好意思極了,但她還是講道:“飛仙兒應該跟你們説了吧,我跟陳九在萬古前就是舊識,所以並非我有意搶走他,而是他本來就是我的男人!”
“笑話,雖然你們是萬古前相識的,但按照現在的時間來算,你們的認識還要靠後,再説你們才舊情復燃幾天,這生野種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到底是不是夫君的種,你心裏有數!”乾香怡接茬的質疑道。
“不是野種,這是牛莽跟鐵扇的兒子,我們代他們照顧幾天罷了!”陳九趕緊解釋道。
“你別説話,這裏沒有你説話的份,一會兒你的問題,也得好好交待清楚!”諸妃斥責,對陳九也是埋怨極了。
“諸位姐妹,你們放心,我無意跟你們爭奪夫君,我們的關係到現在也沒有公開,他只是我的地下情人罷了,你們其實根本就不用來跟我興師問罪的!”淨心接着無辜的講了起來。
“是啊,師尊只是把夫君當男寵兒罷了,她並沒有想要嫁給他的!”彩蝶這會兒倒是好心辦起了壞事。
“什麼?男寵兒,情人,好你一個淨心天主,外表倒是聖潔無雙的,居然喜歡這口?你把我們的男人當什麼了?當你的玩具嗎?你這麼對待他,玩.弄他的身心,你又將我們視於何地?”這一下,諸妃們更加的不滿了。
“這……我玩我的,你們玩你們的,這井水不犯河水的,難道不好嗎?”淨心非常叫屈的訴苦道。
“呸,好一個銀賤無.恥之人,勾.引我們男人,霸佔着他不讓他回家,居然還説井水不犯河水,這樣不要臉的話,怎麼能夠從你堂堂的淨心天主嘴中講出來?”諸妃們唾斥連連的,個個都氣急起來。
“我……姐妹們你們這是誤會了,我並沒有不讓他回家,只是我們答應了牛莽他們,要教育紅孩兒成材,這孩子缺乏關愛,我們必須以父母的身份去關愛他……”淨心不願意背上這樣的罪名,直是又解釋道。
“虛偽,藉口,口口聲聲説是關愛孩子,但晚上你好歹讓他回家啊,你敢説自己晚上沒有享用他的強大嗎?”諸妃們再次責問,端是讓淨心難.堪極了。
“我……”淨心為難間,念及晚上的歡樂,她也無從解釋的羞愧講道:“這件事情也許是我疏忽了,對不起,諸位姐妹今天就可以將他領回去,這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