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空神,我知道你喜歡吃屎,你這是多少天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屎了,居然興.奮成這個樣子了?”陳九被一股粉碎般的巨力震開,但嘴上不饒人的,依然嘲諷着空神。
“陳九,一年之內,我必斬你!”空神模糊的虛影,透明一般,在虛空顯化間,只是輕輕一晃的,竟然消失了。
沒有戀戰,似乎知道自己奈何不得陳九的,空神果斷撤離了!
“哼,説得很對,一年之內,我們之間必然會有一個了斷!”陳九冷笑間,不禁再度看向了另一邊嘔吐中的空洞講道:“你師弟走了,你作為師兄,怎麼也得多吃點才是!”
“什麼?我不要吃,我不要再吃屎了,饒了我吧,嘔……”空洞此時完全嚇壞了,他跟着空神來,不過想要藉着他的威風罷了,憑他自己,他可不敢再找陳九的麻煩。
“這樣吧,空洞,你的老婆兒媳都在我這裏,你來我這裏,也算不得外人,就由她們伺候你好了!”陳九接着邪.惡的一笑,更是比殺了空洞還要讓他難受的。
“陳九,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可是前任院長,你怎麼能夠如此對我?”空洞惱斥,紅頭漲臉的,怨憤至極。
“行了,空洞,別裝蒜了,剛才吃得那麼歡實,我們大家都是看到的,你就別客氣了!”陳九卻是不聽的,好言相勸道。
“神行雲,你好歹也是接我的班,你就不能夠幫我説句話?”看着陳九非得逼自己吃屎的,空洞不得不求向了神行雲。
“哎,空洞兄啊,院長雖然我當了,但實在是想不到,你居然有這個愛好,既然人家陳九想成全,你得謝謝人家啊!”神行雲此時可不敢管陳九的閒事,要是他再讓自己吃屎的話,那可就糟了。
“我沒有這個愛好!我還謝他……”空洞雙眼一翻的,直覺得末日到來了,一狠心的,他劈開空間就要逃走。
“飯還沒吃,哪裏去!”陳九隔空一震,卻是鎖死了時空的,令空洞無路可逃。
“好了,張新冉,你們負責配合他的家人,把空洞伺候好!”陳九命令間,自己又是陪向了諸多賓客們“大家吃好喝好啊!”
“啊,好,好!”諸賓客們敬畏着,只得趕緊海喝海吃起來,他們只是擔心,要是自己不吃乾淨的話,那是不是也得吃屎去啊?
“啊……好臭,我不要……”伴隨着慘叫聲傳來,眾人吃菜間,也難免有些反胃的,不過想想空洞吃得什麼,自己吃得什麼,他們立馬又是歡喜起來,跟空洞相比,自己吃得這些東西,簡直就是神珍無疑啊!
大婚之吉,在如此的歡鬧聲中,總算是圓滿結束了,雖然屢屢受人挑釁,但都被陳九輕易化解了,他的威勢,聲望,更是在神院中達到了頂尖的,除了元老院,無人再敢不敬。
新婚,洞.房之時無疑才是重中之中,當晚的,陳九來到了卧室中的時候,看着那一黑一白婀.娜美豔的師徒時,他不由得覺得自己幸福極了。
男人爭勇鬥狠,與天地相抗,其實真正為得,不就是這麼一份幸福的生活嗎?
理想與追求,收入與愛人,人的一生,只要得此四項,便能夠充.實的活下去,不會再有什麼虛度的感覺。
當然,幾項之中,如果各項相加的話,那麼幸福感也會增加的,比如説現在兩個美人,那就比一個美人要讓人感覺幸福多了!
“老公……”兩女異口同聲的甜喊之下,直是讓聽者的心都醉了。
“老婆,從今後起,你們就是我的老婆了,沒有人再能夠欺負你們!”陳九上前,緊緊的抱住了兩邊玉人的,心情大好。
“老公,今後我跟師父都是你的老婆了,那我以後喊乾孃,是不是該喊乾姐姐了?”夢星辰嬌聲嬌氣的又詢問道。
“隨便你怎麼喊吧,只要你習慣就好!”陳九現在臉皮厚的,才不在乎這些呢。
“老公,你想人家喊什麼啊?是喊娘讓你更喜歡呢,還是喊姐才更讓你舒服呢?”夢星辰期待的看着陳九,明顯想要他給出一個答案的。
“這個……各有各的感覺吧!”陳九一時間,也沒能夠有個定論的,因為這的確是兩種不同的感覺,一對母女花和一對姐妹花搞起來,雖然都很美的,但各自的美,自然也不是完全一樣的。
“老公,你可真貪心,還想母女姐妹通吃呢!”夢如花也是使壞的嗔怨起來。
“我冤枉啊!”陳九自然是不肯承認什麼的。
“乖女兒,咱們母女一心,好好的來降服這個男人吧!”夢如花則是不管不顧的,馬上就準備實施美好的事情了。
“好!”這種事情,夢星辰自然是一呼百應的,沒有拒絕的理由。
“老公,來,你來這裏躺下,你辛苦了!”夢如花引導之下,讓陳九躺了下來,她們兩個女人,簡直就是兩隻狐.狸精一般的,上下左右開工的,差點沒有把陳九給誘.惑死。
當然,兩俱天仙般的嬌.軀盡力伺.候,那可也是把陳九美得不行,直嘆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特別的,兩女在陳九身上伺候的時候,還偏偏的喜歡喊着乾孃和乖女兒這樣的稱呼,那一句一個娘,一句一個女兒的,直是讓陳九產生了一種罪惡的快樂感!
是啊,一般來説,能夠娶到人家一個女兒,那就已經是燒高香的美事了,但居然讓人家的孃親,也跟着為他折服,這樣的男人,得多有氣度和風範才是?
意氣風發,豪氣沖天,陳九身體上的享受,遠遠不及這心理上的衝.擊,他簡直就是太美了,迫不急待的就將她們打上了自己的印跡,證明着自己的專屬!
“哎呀,乾孃,你看看你,都是你太搔了……”
“哼,娘都老了,哪可能有你搔,那麼多的東西,你吃了一大半呢……”兩女對話爭論間,只是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陳九,撒嬌討乖道:“老公,你説説嘛,我們倆誰更搔一些啊?”
“搔不搔一干便知!”陳九給出了一個很切實有效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