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真要如此嗎?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忙,大可以説一聲,我一定義不容辭!”不再反對,陳九反倒是表示支持起來。
“行了,不用你假好心,只要你不搗亂就行了!”白了一眼,水神現在對陳九可是沒有好臉色的。
“既然如此,那兩位請便吧!”陳九默默的退了幾步,給兩人留下了充足的空間。
“前世今生,生命源始!”水神迫不急待的,當即就出手了,她招手間,從巨大的水道之中接引下來一串璀璨的七彩水波,直是將法水籠罩了進去。
‘啵啵……’這些水波,宛如一個個七彩氣泡般,將法水包.裹起來,共同的溶入他的身體,很快就顯化起了異像!
“啊,這個是……”陳九也沒有見過這樣神奇的手段,當即看中其中一道影像吃驚極了。
這是一個嬰兒,他竟然出生在了青.樓之中……本是一個龜公之選,但卻意外踏入了修佛的道路。
就這樣,吸遍紅塵氣,卻是出淤泥而不染的,他硬是靠着自己過硬的佛心,涅盤重生了!
影像顯化,非常的迅速,只是顯出了人生最重要的幾個階段罷了,陳九接着向其它氣泡看去,分別的都是法山修佛轉世的一生生苦難精彩人生。
不管是龜公,還是農夫,又或者是樵夫,兵士,大將,大俠……法山也算是嚐盡了人生辛酸,人世冷暖,面對各種壓迫,誘.惑,他始終堅信着一顆佛心,不曾動搖。
“陳久,你現在承認還來得及!”水神惱斥,決定再給陳九一個主動認錯的機會。
“去,這頂多證明他是一個佛教大擎,跟法山有沒有關係,還不一定呢!”陳九不懈的看着,根本就不懼怕的。
“嘴硬,看你還能夠硬到什麼時候!”水神不再多説,默默的等待起來。
“我硬到時候,你難道還不清楚?”陳九調侃的話,又是讓水神不自覺夾.緊了美腿,但沒有理他的。
一世世的顯化着,九九八十一世後,影像一變,真正的法山終於出現了,他出身貧苦,但卻意外得到了達摩舍利,從此一飛沖天的,成為了法山天師……
到了此時,真相大白,再精美的謊言,也無法欺騙水神了!
“錯了,我竟然真的錯了!”水神失神的看着這一切,直是自責,悔恨,羞愧的想要立即死去!
這就好像一個忠情於自己丈夫的女人,某一天發現自己陪的男人,居然不是自己的丈夫,這實在是足以讓她痛不欲生。
“馨兒,別這樣,要怪你就怪我吧,你別想不開啊!”陳九關心的,趕緊勸解起來。
“怪你,不錯,陳久,這件事情,你逃脱不了責任,你説,是不是你故意欺騙我的!”回味過來,水神指着陳九便問罪起來。
“我怎麼欺騙你了?馨兒,從頭至尾,我從來都沒有承認我是法山吧?而且我還在一直否認,是你非得這麼認為的,管我屁事?”陳九言詞綽綽的,滿嘴是理。
“你……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我且問你,你的達摩舍利,到底是哪裏來的?”水神氣結間,不甘心的再次質問道。
“家傳之寶!”陳九很乾脆的講道。
“既然是家傳之寶,豈能輕易的贈於他人?”水神嚴重的懷疑道。
“我又沒有子嗣,贈於兄弟,那又有何不可?”陳九反駁道:“難道我的東西,我還做不了主了?”
“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既然設計欺騙了我,那何不光明磊落的承認了?”水神有一種直覺,那就是自己真被眼前的男人給蒙了!
“馨兒,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可是你的保證書,你説過不管我是不是,都會繼續伺候我的,難道你忘了嗎?”陳九也不跟水神多解釋的,直接拿出了她的保證書,有這強大的證據在,亮她也抵賴不得。
“你……你果然是早有預謀,你無.恥,你以為逼我寫出這違心的東西,你就能夠得到我了?我告訴你,你簡直就是痴心枉想,我水馨兒這輩子,只會鍾情法山一個人!”水神痛斥着,卻是並不打算認賬的。
“什麼?馨兒,你可是堂堂的水神大人,豈能如此言而無信的,出爾反爾?”這一次輪到陳九瞪眼了。
“行了,陳久,你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我告訴你,你要不是法山,我就言而無信了,我就出爾反爾了,你又能夠奈我何?”水神蠻不講理的,果然不認賬了。
“馨兒,我就算不是法山,但我跟你這些天的感情,你都可以忘得一乾二淨嗎?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難道還要另嫁他人嗎?”陳九看着威脅不成,只得趕緊打起了親情牌。
“你閉嘴,我們這些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向法山提及,否則的話,我連潤兒都不給你了!”嚴重的威脅着,水神下了封口令講道:“要不是念及我們之間還算有些情誼,你以為你還能夠站着跟我講話嗎?”
“這……難道你就打算把我這麼甩了?我不管如何説,總算是救過你吧?”陳九又是一臉的委屈道。
“是啊,你救過我,但也褻.瀆欺騙了我,你不用狡辯了,一切的謊言在我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力!”水神卻是認定了一般的斥道:“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你了!”
“馨兒,咱就算是移情別戀,也不能夠這麼快吧?”陳九一臉悲傷的看着水神,想從她的眼中,哪怕是看到一絲的不捨,這就證明自己這些天,沒有白乾。
但是,事實上,陳九失望了,水神此時無比的堅決,瞪着他恨得要死,不殺他已經夠好了,哪還能夠有半點的留戀?
“夠了,陳九,法山馬上就要醒了,我希望你跟我保持距離,要是你再這麼口無遮攔的,影響了我的幸福,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水神冰冷無情的講着,盛氣凌人的模樣,絕對不是在説笑。
“哎,白乾了,得,算我這些天都白乾了還不行嘛!”陳九無奈,唉聲嘆氣間,直是覺得自己太失敗了,女人都是幹不熟的白眼狼,枉自己那麼盡心盡力的伺候她,居然説甩就把自己甩了,當自己太好欺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