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
這是江楓對眼前這個年輕男子下的第一個判斷。
江楓淡淡一笑,對着年輕男子問了句:“沒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我姓秦,單名一個‘跌’字,‘跌落’的‘跌’。敢問閣下是……”
江楓笑了笑,“巧了,我也秦,單名一個‘罷’字,就是‘作罷’的‘罷’。”
江楓和年輕人説出自己的名字後都忍不住笑了笑,很明顯兩個都是壞透了的傢伙。
一個“秦跌”諧音“親爹”,一個“秦罷”諧音“親爸”。都憋足了勁兒想佔對方便宜。
江楓看了一眼葉良辰,説道:“秦先生,這位是我的朋友。他為人處事可能頗為高調,如果有得罪之處還望包容一二。”
年輕男子微微笑了笑,他突然從兜裏取出一支煙出來含在嘴裏。
然後扣動他手裏那把銀色手槍的扳機。
吥!
槍口並沒有子彈射出來,反而燃起了火苗。
很明顯這只是一個看上去像手槍的打火機……
由於年輕男子點火時,槍口是對準葉良辰的。所以等火苗從槍口跳出來的那一刻,葉良辰整個人以及被嚇癱軟在了地上。
當然,江楓自然不會被年輕男子嚇到。
他早就用意念感應過了,年輕男子手裏的“槍”根本沒子彈。
男子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微微張嘴,一個接一個地吐出眼圈。
並且比較特別的是,他的眼圈不是圓形的,而是桃心狀。
一個接着一個的桃心煙圈在女助理臉上散開,女助理那模樣看上去就好像是要來高/潮一樣,此刻已經輕微地嬌/喘起來。
“要我放過他也不是不行,不過剛才他在這麼近的距離裏面對我開了一槍,如果不是我躲的快子彈就打在我身上了。
所以我要求很簡單,同樣的距離,他讓我也開一槍。他能躲開的話,我就原諒他。”
男子雖然語調平緩,但話語中卻不自覺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感覺。
他放開懷中的女助理,微微揚了下下巴,示意她到一邊去等自己。
女助理戀戀不捨的離開,根本已經忘了自己是葉良辰助理的身份。
男子右手五指一張,葉良辰落到地上的那把象牙手槍突然跳起落到他手中。
男子微微往後退了小半步,似乎是在表示他將以剛才葉良辰開槍時的距離開槍。
不過如此近的距離開槍,以葉良辰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身手又怎麼可能躲過?
葉良辰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向江楓,意思自然是求江楓救他。
但江楓卻根本沒有開口,也沒做出任何舉動。他反而還對葉良辰點了點頭,平靜地説了句:“這位‘秦先生’的提議也算合情合理,良辰你自己小心。”
“什麼?江……江楓,你……”
砰!
在葉良辰説話時,男子突然就扣動了手槍的扳機。
子彈射出的同時,江楓一道天地靈氣已經衝體而出。葉良辰身體立刻被這道天地靈氣推到了一邊。
不過在江楓那道天地靈氣出手的一瞬間,江楓頓時升起了一股頭皮炸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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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復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將頭溺於水中,憋氣到窒息,意識消失的那一瞬間又突然被人從水中撈出來,那種觸碰到死亡線然後又一下跳回來的感覺大致就是死而復活的感覺。
姜武突然一下醒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整個人的感覺就好像剛剛溺水然後一下又浮出了水面一般。喘了幾口大氣以後,姜武頓時感覺有些頭疼,同時全身無力。在他的大腦之中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很多記憶。
這些記憶清晰無比,熟悉但又陌生。姜武抬起雙手放在自己面前,低頭看了一眼後他開始慢慢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這雙手絕對不是自己的,自己的手比這雙手粗大,因為握槍和軍刺的原因,右手食指和手掌心有厚厚的老繭,同時其它地方的老繭也不少。而這雙手明顯要白嫩許多,並且瘦小許多。
腦子裏突然灌入的記憶告訴姜武,他現在正處於政和元年的臘月初八。臘月,也就是十二月。政和元年是個什麼年份姜武不是很懂,他只知道自己正處於宋朝。
只是經歷過九年制義務教育的姜武不是很瞭解宋朝是個什麼樣的朝代,不過看過岳飛傳的他知道宋朝似乎並不是很好,被那什麼遼人欺負完了之後又被金人欺負,最後沒整多久整個王朝都被人霸佔了……
姜武甩了甩頭,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現在不是去管腦子裏的記憶以及發生什麼事的時候,目前最緊急的是另外一件事,自己的身體狀況!
作為一個特種兵中的精英,姜武對於自己現目前的身體狀況十分清楚。重感冒,嚴重飢餓、水分大量缺失,如果再不給體內補充熱量,恐怕自己要不了一個小時就會死於這臘月間的嚴寒之中。
不能在牀上坐以待斃。姜武在心裏如此跟自己説道。他用力咬了一下自己舌尖,劇烈的刺痛感讓他那昏昏沉沉的腦袋一下清醒了很多。
他艱難地從牀上挪到牀沿,然後整個人一下撲到地上。落到地上後姜武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他想要開口呼叫,但是卻叫不出聲音,應該是感冒引起扁桃體發炎以致暫時説不出話來。
他竭力發出的那一點嘶啞的聲音剛一出口就已經消失在呼嘯的寒風之中。姜武閉上嘴深吸了兩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妄想着叫喊了,第一是不可能,第二這樣純粹是在浪費體力。
姜武艱難地扭頭過去看見身旁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陶瓷水壺和三隻土碗。姜武深吸一口氣含在嘴中,他身體全力一蹦,桌子一下打翻,陶瓷水壺和土碗摔碎髮出“乒梆!”的聲音。
做完這個動作後姜武不再動了,他躺在地上喘着大氣,儘量將每一口氣都吸得大一點。此時他已經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期望着有人聽見那水壺和土碗摔碎的聲音然後進屋來幫助自己。如果沒有人來,那就只能等死了,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等待是痛苦的,特別是瀕臨死亡時等待別人的救援,這更加讓人覺得痛苦。為了轉移注意力姜武乾脆去整理了一下自己腦子裏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記憶。
整理記憶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心念一轉便條理分明。姜武確定了一件事,他的確已經穿越到了一個全新的時空當中,眼下的時代是宋朝。官家叫趙佶,官家?哦,就是皇帝。姜武仔細回想了一下初中時期學的那一點淺薄歷史才知道此時應該是叫做北宋。
北宋似乎有個很出名的事件叫什麼?叫什麼來着?姜武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叫“靖康之恥”。説的好像是兩個皇帝被敵國金朝抓走了。
可是在這具身體原本的記憶中還沒有什麼金朝的概念,也沒有關於靖康之恥的記憶,看來這些事應該都還沒有發生。
搞清楚自己處於什麼年代以後姜武又探究了一下自己這具身體原主人的身份。很巧,他也叫江武,姓雖不同但音相同。家中原本是鄉里的地主大户,但早幾年家道中落家境反而不如一般平民百姓家。
聽説來這安東堡當民兵守堡每個月能領到三鬥米糧,為了養家姜武就來到了安東堡當兵。只不過來了以後江武才知道受騙了,説好的三鬥米糧實際到手的只有一斗五升,並且還經常拖欠。
江武家中早年間條件不錯,所以身子骨缺乏鍛鍊,這幾年又缺乏營養,身體就更不行了。這才來到安東堡的第五個月就病倒了,無藥無醫之下竟是被活活冷死。
冷死了?姜武猛然一驚,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是靈魂附體進入了這個名叫江武之人的身體中。從來沒有一刻姜武如此清晰明確的感受到了靈魂的存在過,他心裏有點亂。
腦袋那昏昏沉沉的感覺又湧上來,這一次就好像潮水一般似乎要將姜武整個人都淹沒掉。姜武心中自嘲的笑了笑,還以為是死而復活,沒想到是轉世投胎,並且投的還是一個別人用過的胎。嗯,還用了足足十八年零七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