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半的時候,江楓提前到了上島咖啡廳,等待跟他約好見面的那個阿芙古麗。
大約五點五十的時候,阿芙古麗從咖啡廳門口走進來。
她一眼就看見了江楓,款步走來時一直對着江楓微微笑着。
江楓也打量着阿芙古麗,不得不説突擊組織在挑選培養女性成員的能力上,的確厲害。
前有波麗莎和凌萱,一個魅惑妖嬈,一個火辣誘人。
現在這個阿芙古麗則完全像是個矛盾的結合體。
她長着一張清純的臉蛋兒,但身上那件低胸t恤露出來的深溝,以及眼神中藴含的魅惑之意,都顯示出她絕不是個清純的人。
不過恰恰是這種矛盾,更加增添阿芙古麗的魅力。
江楓心裏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在執行任務之餘,找機會和這女人來一場美好的人體研究學術討論會?
阿芙古麗走到江楓面前,笑着對江楓問道:“你是‘長的嚇人’嗎?”
“‘萬種風情’小姐你好,請坐。”江楓點着頭,伸手指向自己面前的位置。
阿芙古麗點了點頭,在江楓所指的位置上坐下。她將右手伸到江楓面前,“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阿芙古麗,疆省人,你呢?”
“你是疆省人?”江楓臉上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來,“你不説真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江楓伸手跟阿芙古麗握了握:“我叫李不悔,就是這滬市的人。説真的,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你問。”阿芙古麗笑着點頭。
江楓神色一正,十分嚴肅的衝着阿芙古麗問道:“你們疆省的姑娘,是不是都像你這麼漂啊。如果是的話,那我真希望能去疆省玩一玩。”
“呵呵呵……”阿芙古麗掩嘴輕笑,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個顫顫巍巍的球形物體不斷上下跳動着,看得江楓眼睛放光,直咽口水。
阿芙古麗看了江楓一眼,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她突然俯下身子,把那神秘而又充滿誘惑的深溝完全暴露給江楓。她壓低聲音跟江楓説道:“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們滬市的男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樣,長的嚇人?如果是的話,我希望能看一看。”
江楓聽後眼睛一亮,劍眉輕輕一挑。
“這沒問題,旁邊就是錦州之星,我們找個安靜地方,我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啊,8501房間,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阿芙古麗直接從隨身攜帶的小坤包裏摸出一張錦州之星的房卡,推到江楓面前。
江楓頓時笑了笑,立刻一把抓住她的手,從兜裏取出一百塊錢放在桌上,拉着阿芙古麗便起身離開,往咖啡廳門口走去。
進入錦州之星酒店的電梯時,電梯裏只有江楓和阿芙古麗兩個人。
江楓直接把阿芙古麗按到電梯的牆壁上,右手一把捏住她的胸,張口就吻了過去。
阿芙古麗也沒有掙扎反抗,反而十分配合江楓。
江楓一開始還是隔着衣服在摸,但很快他就不滿足這樣了,直接將手從阿芙古麗的衣服下面伸了進去。
他兩根手指在阿芙古麗身後一撥,十分輕鬆的就把阿芙古麗的胸罩給解開了。
正當江楓準備有下一步動作時,阿芙古麗一把將江楓推開,微微喘着粗氣,嬌嗔了一聲:“你動作怎麼會這麼熟練,快説你是不是脱過很多女人的衣服。”
江楓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直接厚着臉皮説道:“過往的經驗,只為今天在你身上完美的表演。到了美人兒,快點兒吧,我快忍不住了。”
“你也太急了,當我是什麼人呢。”
阿芙古麗嗔怪着,電梯打開的一瞬間,她身體從江楓身邊一下滑過去。
臨出電梯門的時候,阿芙古麗還回眸一笑,留給了江楓一個魅惑之意十足的眼神。
江楓趕緊追出電梯,隨着阿芙古麗一起進入房間。
在進房之前,江楓心裏還想着自己一定要先打完一場友誼賽,然後再慢慢把阿芙古麗想知道的一切透露給她知道。
豈知在靠近房門的時候,江楓頓時感受到房內有好幾個人的氣機。
江楓那火急火燎的心情頓時像被婆上一盆涼水,關鍵是他還得假裝不知道,直接走去房內。
然後十分順從的,被一個男人用大力手刀,一掌切暈。
江楓暗自估算着時間,按照普通人被打暈差不多能醒來的時候,他動了動眼皮。
然而就在他剛剛動眼皮的時候,江楓用意念感應到阿芙古麗拿着一支針管走到了自己身旁,然後拉着自己的手,看樣子是準備給自己注射什麼藥品。
如果單純以江楓的個性,他肯定是不會允許阿芙古麗給自己注射什麼藥物的,因為他不喜歡拿自己的命去冒險。
不過眼下江楓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如果不讓阿芙古麗注射藥物,她就不會信任自己。
她一旦不相信自己,那自己就無法進入到突擊組織內部。
進入不了突擊組織內部,救蕭鼎也就無從説起。
所以江楓只能忍受下來,任由阿芙古麗對自己實行注射。
就在阿芙古麗準備注射的時候,房內的一名中年男子拉了阿芙古麗一下,問道:“你這劑量控制的怎麼樣?他身份沒有完全確認以前,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
“放心吧,我檢查過他的身體。很強壯,這劑量不會有問題。”阿芙古麗回答。
“嗯,那開始吧。”中年男子道。
阿芙古麗立刻把針管扎入江楓的靜脈血管內,將針管裏的藥劑注射到江楓體內。
藥劑一進入江楓體內,江楓立刻覺得大腦一陣陣發脹,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他立刻明白過來,這藥是一種逼供專用的神經類藥劑。
波麗莎和凌萱的記憶裏,都對這藥劑有很深的印象。
因為迄今為止,除非是一些受過專業鍛鍊的人,這藥還從未失效過。
江楓趕緊謹守心神,保持自己的靈台清明。
然後阿芙古麗一噴冷水澆在了江楓身上,江楓悠悠醒來,眼神毫無焦距,茫然地看着前方。
阿芙古麗開口問江楓:“你叫什麼名字?”
“李不悔。”
“你的母親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嗯?”阿芙古麗有些疑惑地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中年男子問江楓:“你為什麼會不知道你母親叫什麼名字?”
“我小的時候就在狼牙特種少年軍校長大,教官説我的父母都已經死了。他們不跟我説我父母的名字,所以我不知道。”
“你在狼牙特種少年軍校長大,那你為什麼沒有當兵?”阿芙古麗問。
“十六歲那年我打斷了郝師長他兒子的腿,所以被他們送到了滬市。”
“那你就從來沒有見過你父母嗎?”
“沒見過,但是我有他們的照片。”
“在哪裏?”中年男子一聽,趕緊追問。
“身上……”江楓茫然地回答。
中年男子趕緊對阿芙古麗做了一個眼神,阿芙古麗立刻在江楓身上摸了摸。最後在江楓的脖子上摸到了一個硬物。
她從江楓脖子上取下來,發現是一塊黃銅色的懷錶。
按開懷錶的表蓋後,表蓋裏面有一張照片。
阿芙古麗看了一眼,立刻把懷錶遞給中年男子:“是神使大人。”
中年男子接過去看了一眼,伸手把那張照片從懷錶裏面摳出來。
他取出手機給照片拍了張照,然後又無意識的把照片翻過來看了看。
照片用娟秀的字體有力地寫着四個字——我不後悔!
中年男子微微一驚,趕緊把那四個字也拍了下來,然後一併發送給了阿迪裏。
原在總部的阿迪裏接收到那兩張照片,整個人頓時陷入到了深深的回憶當中。
阿芙古麗和那中年男子對江楓的審問還在繼續,江楓故意不隱瞞軍方對他的各種照顧。以便增強他那些回答的可信度。
最後阿芙古麗脱掉江楓的褲子,看了看他屁股上的紅色月牙胎記。
最終這些都由中年男子拍下照片發給了阿迪裏。
很快,阿迪裏打了個電話給中年男子,他在電話裏説道:“應該是他了,把他帶回基地來。立刻,馬上!”
“是的,神使大人。”中年男子應了一聲,對着阿芙古麗點了點頭。
阿芙古麗趕緊取出一套全新的衣服,開始親手給江楓更換。
在給江楓換內褲的時候,她眼神微微一變,忍不住伸手在江楓的小兄弟上摸了一下。
啪!她這一摸卻換來了中年男人狠狠的一記耳光,中年男子憤怒的對阿芙古麗説道:“沒有經過聖子的同意,你敢褻瀆聖子的聖體?”
阿芙古麗趕緊跪在地上,惶恐地説道:“我錯了,我該死,我該死……”
“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的話,那你就去死吧。”中年男子冷冷説道。
阿芙古麗不停地磕頭,誠惶誠恐地説道:“謝謝祭司大人,謝謝祭司大人……”
他們兩個人哪裏知道,躺在牀上的江楓其實心裏正在默默地吐槽着,人家要摸你就讓人家摸嘛。沒事兒出來煞什麼風景,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