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顧得上小姑娘投來的感謝目光而是將精神投入了三人拿來的資料上。
早在昨天現鄭松和藍文喜不對勁兒的時候我就打了電話給鍾凌要他儘可能詳細的蒐集兩人的資料。而在剛才我在這家店門口留下了記號使得鍾凌的人馬上就找上了門來。
第一份看到的是鄭松的資料這裏從他小時到現在幾乎每一件事都寫得很清楚。他這個人倒是沒有什麼大毛病就是護短和小心謹慎他管理的水氏集團商場部既沒有什麼大的展也沒有虧損算是一個略微盈利的平衡。
其中稍微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在十年以前他曾經失蹤過兩個月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但事情隨着他的平安回來而結束也就沒有什麼人追究。
藍文喜的資料就要簡單得多從上面看來他是一個極為優秀的人民公僕不但沒有貪污受賄的情況還很照顧貧苦百姓在咸陽有很高的聲譽。
資料當中提到了當年他被水家夫婦救命的情形説從那時過後兩家的關係非常好達到了親兄弟的地步。
可在藍文喜的經歷當中也寫了一條那就是五年前他也曾經無故失蹤一個月當時警察機關還立案偵查來了個全國搜捕但始終沒有消息最後還是他自己回來了但他也沒有向上司説出什麼合理的解釋。
鍾凌找回來的資料就這麼多雖然從大體上看起來還是詳細但對於一些生活細節以及隱秘事情他卻沒能查個清楚不過時間只有一天如此結果也只能諒解了。
既然得不到更多的信息我只能從現有資料裏尋找線索。
單看兩人的生平根本沒有作惡的記錄但我知道這肯定是假象至少對鄭松來説是這樣……那麼多荷槍實彈的黑社會分子光憑一個鄭明文來指揮駕馭他還顯得嫰了一些幕後主使肯定是鄭松!
看來看去除了兩人都有過失蹤這一項還真的沒有可以值得懷疑的東西而且從資料中也説了藍文喜和鄭松兩人平日裏一點交往都沒有唯一見面的地方肯定是和水家人一起吃飯。
但這樣偏偏還有些不妥照説同是一個城市有頭有臉的精英分子又有着一個共同的好朋友水家掌舵人他們不該如此生疏才對何況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矛盾如此的表現讓我想起了一句話:過度的掩飾就是陰謀的所在。
然而我也不能憑着這一點就證明他們聯合起來害了水家夫婦如今又要搶奪水蓉兒的財產要水蓉兒心服口服的相信我需要更加直接和重要的證據。
其實我還有一個很簡單的法子也是我曾經在中東用過的可以證明給水蓉兒看。
那就是直接把兩個人抓起來用搜魂**將他們魂魄給攝了隨後是想問什麼就會知道什麼還絕對沒有假話。
問題是一旦結束搜魂**兩人一定馬上掛掉沒有任何解救的餘地。到時水蓉兒肯定以為我殺人滅口她所看見的不是真的。
照理説我又不喜歡水蓉兒根本沒有必要如此細心讓她知道事情真相。
我心中卻是另一種想法好不容易到中國來一次我花不缺第一次的英雄救美該完美無缺才是哪能學着在中東一樣一切以武力解決?讓水蓉兒痛哭着撲入我懷裏感激我該是多麼大的滿足啊!
光在那兒意淫去了我渾然忘記了就在昨天我就有兩次想要殺掉絕色美女的念頭而且如今她因為男朋友被我殺掉正恨不得吃掉我哪裏會有絲毫擔心我安危的想法?
……
三個鍾凌的保鏢點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使得小姑娘端出幾杯酒水飲料後就一個勁兒的在廚房裏忙活像個小蝴蝶一樣跑來跑去時不時的拿出大盤大盤的糕點來三人因為有我在旁邊已經吃得夠斯文的了但小姑娘還是趕不上度。
剛剛在她端過來好幾斤琥珀脆皮蛋糕又回去忙碌的當兒小咖啡屋的門“砰”的一聲被人踢開了。
“小兒!小兒你給老子滾出來!”
進來的是幾個黃毛染的少年一進來就罵罵咧咧的嚷着絲毫不顧這裏安靜温馨的氣氛而且説的話太過難聽粗俗了一點哪有一開口就是稱呼小兒、小兒的?
少年們一眼瞧見了坐在這邊的兩桌人三個大漢西裝筆挺一副兇悍之氣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而相比之下我就看起來好欺負多了於是幾個少年兇惡惡的衝到了我的面前。
“小子!我們這邊有事情要處理給我滾出去!”他們圍住了我的桌子道。
我先用眼神制止了三個保鏢抬頭眼中神芒一閃“這裏的主人有什麼得罪你們的地方?”
“她欠我們的保護費!”被我的秘法一迷惑中間的那人張口就道等他現自己氣勢有些不夠威風便乾脆將手中棒球棒砸向我桌上的奶茶杯想要嚇唬一下我。
“噌!噌!”
只是幾聲爆響三個保鏢起身觀看時那幾個小流氓已經倒在了角落那邊的桌椅等物都已被壓得粉碎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
我站起身來查探了一下後面廚房的地兒現在一個角落裏藏着一個微弱的呼吸;我不覺微微一笑看來小姑娘是被嚇壞了根本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