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子,不是我説你,你這是有點不合羣啊”見到我選了另外的一個地點,孫胖子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説道:“你們主任級別的還是一起行動吧,就算遇到了林楓和那個誰,相互的也有個照應,總不至於太吃虧。剩下兩個地點讓二楊一人負責一個也就差不多了”
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一門心思就認南海的那個地址:“我還是去南海那邊吧,上次鬼船那次去過一次,弄不好這次還能碰上船上的那個哥們兒,就算點背遇到林楓和郝……那誰,我再加上一個楊軍也吃不了什麼虧”
本來以為孫胖子會指定楊軍負責南海的地點,想不到他反着眼皮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説道:“楊軍——他不適合去南海,現在只有楊梟適合去那邊。不過他單槍匹馬的遇到那誰和鴉還不好辦,辣子,別説還真的你去配合楊梟。他克林楓,鴉克他,你的傢伙又克鴉。不是我説,這羅圈克到最後還是你佔便宜。我再給你們找幾個打下手的,也就差不多了”
剩下就是楊軍去鴨綠江調查林楓和郝正義的行蹤了,孫胖子怎麼安排調查員去配合他,也不是我操心的事了。
現在的郝文明變成了急脾氣,知道有了大概的方向之後就已經等不及了。本來孫胖子還想把雨果叫來交代一下,但是郝主任問清楚了具體的地址之後,拉起歐陽偏左就往辦公室外面走,只跟孫胖子簡單的説了幾句:“沒有功夫墨跡了,雨果那邊我跟他説,再有什麼事情我們就電話聯絡吧。不是我説,有這功夫我們已經上飛機了”
郝文明和歐陽偏左離開了孫胖子的辦公室之後,孫胖子又打了電話,找了幾個二室的調查員去協助幾位主任。順便分別給二楊打了電話,讓他倆馬上到辦公室,之後又讓王璐去二室找幾個和我相熟的調查員,來配合我和楊梟,還有楊軍那一路。
趁着二楊還在路上的時候,我向孫胖子説道:“大聖,怎麼看也應該是楊軍去南海吧,他家老大還在船上,也許有再遇上的機會。順便再糊弄一個白頭髮上岸才是正理吧?”
“我就怕他們遇上”孫胖子看了一眼寫着南海地址的文件紙之後,繼續對我説道:“辣子,説實話,你們這幾個白頭髮都不是鐵板一塊。老吳的邵一一就不能我説了,楊梟有一個兩歲多一點的小老婆。別那麼看我,就數你的弱點多,你爺爺,你爹媽和三叔。誰有事你都能瘋了。本來也就是楊軍好點,但是一旦鬼船上的那位白頭髮被林楓和郝正義控制住就麻煩了,威脅他去找老吳拼命,老楊都絕對不帶含糊的。所以説,南海只有楊梟去,起碼動手的時候,他不會有太大的顧忌”
孫胖子説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辦公室外面出現了兩個剛剛提到人物的氣息。我馬上向孫胖子打了一個手勢,孫胖子心領神會的換了話題,説道:“就照我説的辦吧,反正只要發現有林楓和郝正義的蹤跡,我們就傾巢壓過去,拼着民調局不要了,這口氣我也要出來”
孫胖子剛剛説完,走到門口的楊軍也沒客氣,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來,後面跟着看似好像有些靦腆的楊梟。孫胖子習慣了他倆的做派,也沒客氣,直接的將兩個地址分別遞給了二楊,簡明扼要的説完了事態的進展。
沒想到楊軍壓根就沒有要和楊梟對調的意思,他只是打聽清楚了一些細節便準備着隨時出發。楊梟也只是似有似無的看了楊軍一眼,然後眯縫眼睛看着文件紙上面的地址,開始盤算起來。
孫胖子又交代了幾處細節之後,便示意我們出發。我和二楊回到六室和吳仁荻打了聲招呼,吳主任的性格也説不出來叮囑的話,不過他還是很難得的打聽了一下孫胖子去哪,聽説孫副局長坐鎮民調局之後,吳主任就衝着孫胖子辦公室的位置一個勁兒的冷笑。笑的我都替孫胖子沒底。
邵一一還在抄寫根本用不着的文件,不過聽説我們要從福建出發去南海的時候,她竟然馬上上網查資料,隨後列出了一個單子,讓我們回來的時候給她捎一點當地的特產,然後接着上網去查鴨綠江沿岸都有什麼特產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兩對人等在哪裏了。跟我們去南海的都是二室的老熟人——老莫、西門鏈和熊萬毅,和楊軍那一路的也是二室能説得上話的幾個調查員。
這幾個調查員都是拿了特別裝備出來的,看他們分別揹着的大塑膠匣子,看大小就能猜到裏面應該就是兩年前我用過的民調局特製突擊步槍。但是至於他們揹包裏面還有什麼東西,就死活猜不到了。
客氣了幾句之後,我們分成兩隊同時開車向着機場飛奔過去。上車之後,第一個沉不住氣的就是熊萬毅,他等了老半天始終不見有人開口,實在壓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又礙着二室跟楊梟的恩怨,只能向我問道:“辣子,剛才王璐也沒説明白,就説讓我們領了裝備就到停車場等人。到底這是出了什麼事,還把你們這些人都驚動了?給透句話,是不是跟剛才林楓的事情有關?”
熊萬毅只是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其實他的心思一點都不糙,一句話就點破了重點。本來我還想着在福建登船之後再跟他們説明白這次事件的目地,現在已經有人猜到,我也就不用刻意得的瞞着了。
看到楊梟也沒有什麼異議,趁着到機場還有一段時間,我把這次去南海的目地對着這三人説了一遍。熊萬毅他們雖然心裏早有了準備,但是證實了這是去尋找林楓和郝正義的蹤跡之後,他們還是喘着粗氣,對着車窗外一個勁兒的發狠。郝正義還到罷了,只是林楓的仇結的大了,他們都是深受過丘不老恩惠的人,丘不老慘死在林楓手上的這個仇説什麼也要報。
一時之間,車內的空氣有些壓抑,好在不久之後就到了機場。民調局的專機載了早來一步的主任三人組飛往終南山的方向。好在孫胖子已經和機場那邊打了招呼,給我們和楊軍那隊分別開了特別通道。在休息室裏面待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這邊的運氣比較好,先楊軍一步登上了開往福州的飛機。
幾個小時之後,飛機在福州機場降落。一輛麪包車在停機坪上直接把我們這一行人接走,接機的人在車裏給我們每人都發了一套海監人員的制服,讓我們在車上換好。又是一個多小時之後,還是在兩年前的碼頭,我們登上了一艘半新的海監船。
登船之後,我給孫胖子打了一個電話。孫胖子囑咐了幾句之後,便讓我將電話遞給船長。説了幾句之後,船長將電話還給了我,他用電台請示了碼頭之後,便下令開船。
這時,趁着熊萬毅他們整理裝備的時候,我在船上轉了一圈。這艘船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十幾個船員。聊了幾句之後,才知道他們和我們幾個都差不多,雖然都穿着海監的制服,卻和海監局一點關係都沒有,算起來和兩年前的那艘船上的船員一樣,都是民調局的外圍人員。這次是孫胖子下了重本,才借出來這麼一艘還在服役的海監船。
船長和這些船員平時也在附近的海域討生活,趁着距離我們要去的海域還有一段距離,熊萬毅向船長詢問起來,最近一段時期,這片海域裏有沒有什麼怪異的事情發生過。熊萬毅才剛剛問完,船長馬上就接口説道:“你就算不問,這是我也得告訴你們,昨天傍晚的時候颳大風,就在你們要去的那片海域,把一艘貨船上面的一隻集裝箱颳倒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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