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為什麼攔我?”看到憑空出現,攔住自己的青衣男子,景風眉頭一皺,警惕的問道。
“請問你是景風嗎?也就是當年的雨石?”青衣男子盯着景風傳音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身份?”聽到青衣男子所問,景風心中一驚,釋放出強大的氣勢牢牢鎖定了青衣男子,大聲問道。
“呵呵!”感覺到景風釋放的氣勢鎖定了自己,青衣男子微微一笑,全身升起一陣青光,瞬間破除了鎖定自己的氣勢,善意的對景風傳音道:“你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我是北方仙帝塵煙派來接你的,我叫六如,如果你真的是雨石的轉世,我想你應該對我有印慕”
“你是六如仙帝?”景風緊緊盯着六如仙帝,回憶道。景風的前世雨石跟着東邊仙帝雨稠見過一次六如仙帝,只是幾千萬年過去了,景風又經過一次輪迴轉世,對六如仙帝的樣子已經記不清了,但對六如仙帝的名字還有一些印象。
而此時萬壁流宗的高手看到六如仙帝出現,全都畢恭畢敬的向六如仙帝施禮,六如仙帝也都一一含笑回應。
“不錯我就是六如,景風,看你的樣子,你已經記不起我了,不過我真的沒有惡意,陛下真的請你去無塵星星塵宮一趟,你跟我走吧。”六如仙帝説道。
“不好意思六如仙帝,景風我有事在身,不能隨你前去,等過段時間,我一定前去拜見北方仙帝塵煙,我們就此別過吧。”景風一拱手説道,説完,景風就準備腳踏虛獨境離開。
看到景風要走,六如仙帝並不驚慌,突然傳音道:“景風,你難道不想知道當年陛下為什麼不出兵救你父王而這次也不出兵嗎?你難道你不想增強自己的勢力為你父王報仇嗎?如果你不想,那你就走吧。”
聽到六如仙帝傳音,景風全身一震,連忙來到六如仙帝身邊,急迫的傳音道:“難道塵煙仙帝知道我父王的下落?”
“陛下不知道東方仙帝雨稠的下落,但應該知道其中的一些細節,景風,只要你到了星塵宮,陛下會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你。”六如仙帝傳音道。
“那好吧,我就隨你去一趟星塵宮,見見塵煙仙帝。”景風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傳音道。
“景風,陛下就知道你一定會隨我前去的,我們走吧!”六如仙帝一臉笑意的傳音道。
“對了景風,殘餘的天道宗門人嗎?他們去哪了?”六如仙帝看到如今的道心山只有萬壁流宗的門人,一個天道宗的門人都沒看見,詢問道。
“他們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我們走吧!”説完,景風向萬壁流宗的高手辭別,跟着六如仙帝向無塵星飛去。
無塵星,星塵宮內,如今星塵宮外圍已經被人下了禁制。
“陛下,我把景風帶來了。”六如仙帝破開禁止,帶着景風來到星塵宮大殿,向大殿正中央坐着的,身穿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稟告道。
“好!景風,你還認識我嗎?”白衣男子一臉和善的看着景風問道。
景風看着這位一臉慈光,十分和善的男子説道:“北方仙帝陛下,景風還記得你,不過陛下,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原來塵煙和雨稠關係非常好,兩個人走得非常近,所以景風對北方仙帝塵煙的印象十分深。
“我是憑兩點知道你的身份,一是你曾經在仙界打探過你父王的下落,第二個就是你身邊的五爪開明獸。”北方仙帝塵煙一臉笑意的説道。
“那塵煙陛下,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也應該知道我是天道宗的弟子,天道宗有難,你為什麼不派高手前去營救呢?”景風眉頭緊皺的問道。
“哎!我確實知道你是天道宗的弟子,但這次玄心山襲擊道心山時,雖然南方仙帝玄通沒有派高手前去,但玄通自己卻親自前來我的星塵宮警告我,不要讓我參與到其中,否則會像滅雨稠那樣滅了我的勢力範圍,我受於玄通的威脅,才沒有派兵前去道心山幫忙。”塵煙嘆息一聲,一臉無奈的説道。
“又是玄通,我早晚有一天會讓他付出慘痛代價。”景風握緊拳頭,憤怒的説道。
“景風,我知道你很怪我,怪我當年沒有幫助你的父王,怪我在你被追殺時,沒有派人營救,但我真的是沒有辦法,真的是身不由自啊!”北方仙帝塵煙一臉歉意的説道。
“塵煙陛下,你能告訴我當你年生的一切嗎?為什麼你眼睜睜看着我父王被害,卻無動於衷?”景風眉頭緊皺的詢問道。
“其實當年我已經準備帶着高手前去幫助你父王,但我的星塵宮內卻突然生了一場暴亂。”塵煙回憶道。
“當年焚天和玄通聯合魔界的天剎魔帝一起討伐你的父王時,他們故意封鎖了我的消息,等我知道時為時已晚,你的父王雨稠已經陷入苦戰之中。後來我在得知了你父王的處境後,立即招集門內高手,想去幫你父王脱離困境,但就在門內高手聚集時,突然我北方家族的一位長老突然叛變現身,聯合二十一名仙帝高手向我逼宮,讓我退位,等我鎮壓了這名長老叛亂時,你父王的勢力範圍已經被他們連根拔起,而且我一氣之下,要殺那名叛亂長老時,焚天突然現身,救下了那名叛亂長老,我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焚天和玄通的陰謀。”北方仙帝塵煙回憶道。
景風在聽完北方仙帝塵煙所説,“嘭”的一聲,拍碎了旁邊的茶几,憤怒的吼道:“焚天,玄通,你兩個老鬼,我早晚有一天要了你們的命。”
“景風,你先別激動,我有一種感覺,你父王沒有死,我如今之所以不問世事,就是在整合我們北方家族勢力。消除焚天和玄通安排在我們北方家族的奸細,等待着你父王東山再起。”塵煙説道。
“塵煙陛下,你如今查到我父王的下落了嗎?”景風急迫的詢問道。
“沒有,你父王當年中了焚天一掌,身受重傷,被他手下大將捨命救走後,就消失在了天之界,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我悄悄查了幾百萬年,都沒有查到,我想你父王很可能在一個神秘的地方修養生息,不過景風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到你父王的下落的。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展自己的勢力,等找到你的父王,我們聯合起來,一定會推翻焚天和玄通的勢力,為你付王報仇。”北方仙帝塵煙深吸一口氣道。
“所以,你想去玄心山報仇之事,還是託上一託吧。以你現在的勢力,根本不可能和焚天和玄酣目抗衡,就算你現在前去,也不可能滅了玄心山,現在你一定要忍!知道嗎?”塵煙勸阻道。
“可是塵煙陛下,玄心山早已派出高手圍住了飛昇台,如果我天道宗弟子飛昇,一定會被玄心山派出的高手斬殺的,我不能眼睜睜看着我天道宗弟子任人魚肉啊,而且在地之界,對我很好的師叔也要飛昇了,你讓我怎麼忍啊!”景風緊握拳頭説道。
“而且塵煙陛下,如今仙界已經被焚天和玄通完全控制,你覺得我在焚天和玄通的眼皮底下展我自己的勢力可能嗎?”景風無奈的説道。
“景風,你不用愁,我都為你想好了出路。我準備聯合我們北氏家族四名六級仙帝,十名五級仙帝,打開一條下屆通道,派一名金仙下界,通知你們天道宗弟子,告訴他們壓制功力,千年之內不要飛昇,這樣你們天道宗的弟子就安全了。”北方仙帝塵煙出主意道。
“塵煙陛下,我想親自下界去,我們都能想到派人下界,我怕焚天和玄通也會派人下界,那樣我天道宗弟子就危險了。”聽到塵煙所説,景風並沒有感到欣喜,反而感到了一絲擔憂。
“景風,你如今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三級仙帝的境界,就算我能想辦法打開通道,但以你的如今的實力境界,我們根本沒有能力支撐你順利下得地之界,到那時你會被空間裂痕所吞噬,永遠消失的,所以你不想去。”北方仙帝塵煙搖頭道。
“塵煙陛下你放心,景風我有辦法順利穿過空間陛道,下得地之界。”景風自信滿滿的説道。
景風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為景風知道虛獨境可以穿透天之界一切禁制,而且虛獨境本身靈力波動的很小,所以才如此自信。
“景風,你有什麼方法,就算你能隱藏氣息,功力,也是沒用的。”北方仙帝塵煙不相信道。
“塵煙陛下,我有一件空間異寶虛獨境,只要我躲在其中,控制虛獨境穿梭空間隧道,就不會有危險了,你就放心吧。”景風自信滿滿的説道。
“可以移動的空間異寶?”塵煙仙帝瞪着大眼,震驚的問道。
“恩!”景風點頭道。
“既然你有如此異寶,那我就放心了,好吧!就由你下界吧,不過景風,你下界的時間只有一年,一年過後,我想辦法再打開空間隧道,那時你必須回來,我怕時間久了,會被焚天和玄通他們現,知道嗎?”北方仙帝塵煙深吸一口氣道。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景風説道。
“對了塵煙陛下,你有什麼方法能使我在焚天和玄通的眼皮底下展勢力?”景風詢問道。
“景風,你知道天之界有兩個不屬於任何一方的強大勢力嗎?”北方仙帝塵煙詢問道。
“您是説龍族和妖域谷嗎?這兩個地方我聽説過。”景風説道。
“不錯,我説的地方就是妖域谷,只要你能把妖域谷給收服了,讓妖域谷幫助你,你就有實力和焚天或者玄通任何一方相抗衡了。”塵煙仙帝點頭道。
“收服妖域谷?可是陛下,妖域谷在天之界這麼久了,從來沒有聽過有哪一方勢力能收復了妖域谷,我可能收服妖域谷嗎?”景風心虛道。
“我想在天之界,也只有你有機會收服妖域谷!”北方仙帝塵煙説道。
“為什麼?為什麼只有我有機會?”景風眉頭緊皺的問道。
“因為你是雨調的兒子雨石!你應該也知道,妖域谷原來就在你父王的勢力範圍內,在你還沒出生時,焚天和玄通就想通過武力使收服妖域谷增強自己的實力,但在焚天和玄通聯合起來攻打妖域谷,妖域谷即將敗退時,你父王突然現身,幫助妖域谷擊退了焚天和玄通的高手,這也使得焚天和玄通一直對你父王懷恨在心,經過那一役,妖域谷全部轉移到了仙界相對混亂的極北部,哎!如果當年妖域谷還在你父王勢力範圍內,我想你父王可能就沒事了。”塵煙仙帝嘆息一聲説道。
“北方領域?那豈不是和魔心宗離的很近?”景風暗自道。
“景風,只要你能見到妖域谷的兩位谷主表明身份,説明來意,你有很大希望能讓妖域谷幫助你,有了他們幫忙,你就有資本和焚天。玄通抗衡了。”塵煙説道。
“謝謝塵煙陛下,我知道了,等我從地之界回來後,一定去一趟妖域谷,我絕不會讓焚天和玄通好過的。”景風堅定的説道。
“嗯!景風,你就在星塵宮中休息吧,三天之後,我幫你打開下界通道,讓你下界,好了,你去休息吧!”塵煙仙帝説道。
“塵煙陛下,我告退了。”景風向塵煙施了一禮,跟着六如仙帝,向星塵宮後殿走去。第十章重返地之界
三日之後,景風在和天龍上人交代之後,讓若絕、金翅他們去虛獨境內層修煉,孤身一人離開了虛獨境,來到星塵宮後殿的星塵洞,此時北方仙帝塵煙以及北方家族的十四名五級仙帝以上高手全都聚集在星塵洞中等待景風的到定
“景風,你來了,準備好了嗎?”塵煙仙帝看到景風緩緩走來,關心問道。
“我準備好了!”景風平靜的説道。
“那好,既然你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吧。景風,一會我和十四名仙帝聯手打開一條下界通道,我們只能堅持一個時辰左右時間,你一定要迅控制你的虛獨境穿過空間悦道下到下界,如果你在這一個時辰內穿不出空間陛道,你就會被宇宙空間所吞噬。還有景風,你下界時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讓焚天和玄通他們現,一年之後,在同一個位置,我們會再次打開空間隧道,那時你一定要及時趕回來,知道嗎?”北方仙帝塵煙提醒道。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景風點頭道。
看到景風點頭,塵煙仙帝帶着十四名仙帝高手盤膝坐在星塵洞中,雙手衣動,打着一個個手印,一道道靈光在眾人身體中迸射而出,隨着靈光越來越強烈,整個星塵洞中的空間劇烈的波動起來,一道黑色深口出現在星塵洞的上空,看到黑口出現,景風沒有猶豫,心意一動,進入到虛獨境中,控制着虛獨境急的穿梭在空間隧道中。
由於虛獨境自身的特性,可以不出一絲能量波動,塵煙仙帝等人並未感到很大壓力,很快景風就順利的穿過空間陛道,再次回到地之界。
而就在景風進入到空間隧道時,當初景風的擔憂卻生了,玄通派出兩名一級玄仙來到地之界,想要剿滅天道宗所有弟子,已絕後患。
地之界,天道宗,雲龍山的上空,玄通所派的兩名一級玄仙一臉震驚的漂浮在雲龍山的上空,俯視整個天道宗的護山大陣。
“流瑰,這地之界中,怎麼會有如此威力的大陣,而且我感覺這大陣中藴含的靈力比天之界中的仙靈氣還要精純,這是怎麼回事?”玄通所派的另一名一級玄仙,流夜震驚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流夜,我們先把這大陣破了,等控制住整個天道宗就知道了。”流瑰眼中冷光一閃説道。
“好,雖然這大陣藴含的能量很強,但這畢竟只是地之界中的陣法,我正好試試玄通陛下賜給我極品仙器,看看極品仙器威力如何。”流瑰不屑的説道。
説着,流瑰祭出玄通所賜的法尺,一股股仙氣不斷的在法尺周圍環繞,看到流瑰手中的法尺,流夜露出了一絲嫉妒的神色。這次下界,玄通只賜下一件極品仙器給了流瑰,而流夜只是得到了一件上品仙器,這讓流夜嫉妒了很久。
“破”流瑰大喝一聲,手持法尺猛地劈下一道百米長的,環繞着靈氣的尺芒,重重的轟到了天道宗的護山大陣上。
受到尺芒的攻擊,天道宗護山大陣出了一道道五色彩光,劇烈的震動起來,但令流瑰震驚的是,護山大陣並沒有被自己的一擊攻破,在震動了一會後,又恢復了平靜。
此時天道宗所有弟子在感到有人攻山後,全部來到開天殿,而天道宗輩分最高的凌雨真人正在和如今天道宗的宗主澗全商議着什麼。
“凌雨太師叔,宗主,這是怎麼一回事,在修真界,怎麼會有人膽敢挑戰我天道宗,讓我出去會會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者,讓他知道我天道宗的厲害。”澗全的師弟澗嶄憤怒的説道。
“澗嶄,不可魯莽,此人一擊差點把我天道宗護山大陣給破了,護山大陣的威力我想大家都知道,有五色神石作為陣心,不是一般人能撼動的。我和凌而太師叔商議了一下,感覺此人應該不是地之界的高手,很有可能是天之界派出的高手,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呆在護山大陣中,等待他們下一步的動作。”澗全若有所思的説道。
“天之界的高手!”聽到澗全所説,所有天道宗高手全都被震住了,剛才還義憤填膺的澗嶄,神情一愣,呆在了當場,每個人心中都忐忑了起來。
“大家怎麼了,我們是天道宗的弟子,不能給天道宗丟人,難道大家忘了景風師伯在地之界時斬殺天之界高手之事,只要我們齊心,就一定可以渡過難關。害怕的不配做我天道宗弟子,我們天道宗的弟子只可站着死,絕不跪着生。”澗全看到眾人膽怯的表情,大聲激勵道。
聽到澗全一番激昂的話語,天道宗弟子心中的膽怯漸漸被消除,臉上換上了堅定的神色,大喝道:“誓與天道宗同存亡!”
看到眾人堅定的神色,以及被調動起來的情緒,凌而真人和澗全欣慰的對視了一眼。可就在此時,憤怒的流瑰在看到流夜嘲諷的眼神後,瘋狂了,流瑰沒有想到自己七成功力再加上極品仙器所藴含的力量,都沒有破除天道宗的護山大陣。
“呼”一股靈氣旋風在流瑰身體周圍彙集而成,流瑰手中的法尺出的白光越來越盛,看到這一幕,流夜知道流瑰憤怒了,準備使出最強一擊破除天道宗的護山大陣。
“轟!!轟轟轟!”一把巨大的法尺憑空而出,一道道尺芒狠狠惆由到了天道宗的護山大陣上,護山大陣受到法尺不斷攻擊,裂開了一道道裂痕。隨着法尺的攻擊越來越強,天道宗的護山大陣終於承受不住,崩裂了。
“這天道宗護山大陣的威力果然不凡,竟然讓我動用全力才可以破除,看來天道宗中一定有異寶鎮山。流夜!我們一會一定要把天道宗的弟子全部控制住,讓他們交出異寶再殺了他們。”流瑰系喘吁吁的説道。
“好!”流夜看到氣喘吁吁的流瑰,有此不屑的説道。
就在流瑰和流夜破了天道宗的護山大陣,飛向天龍山開天殿時,景風也通過空間隧道來到了地之界的極北部。
漂浮在地之界上空的景風,回憶起自己在地之界生的一幕一幕,感慨了起來。
想着想着,景凡心中一慌,突然感到了一絲不安,連忙釋放出強大的靈魂之力,感應着地之界的情況。就在景風的靈魂之力延伸到天道宗時,景風突然感到了兩股強大的氣息破除了天道宗的護山大陣,心中一緊,腳踏靈隱飄,化作一道電光急的向雲龍山飛去。
而流瑰流夜兩人由於靈魂境界沒有景風高,根本沒有現景風的靈魂之力探知過他們,正滿臉煞氣衝向天道宗弟子彙集的開天殿。
“你們是誰?為什麼破我天道宗的護山大陣……如今天道宗的宗主澗全看到空中飄浮着的流瑰流夜,抵禦着流瑰流夜所散的強大氣勢,深吸一口氣道。
“我乃天之界的玄通仙帝手下的流瑰玄仙,由於你們天道宗門人景風一直和我們玄通仙帝作對,仙帝特命我們下界來滅了你們天道宗,但我們兄弟二人不忍心看着因為景風那個惡賊連累你們,這樣吧,只要你們乖乖告訴我們你們天道宗的護山大陣為什麼有如此威力,天龍山中為什麼靈氣如此精純,在交出你們天道宗中的異寶,我們兄弟二弟可以考慮放過你們。”流瑰施誘道。
“玄仙!!”聽到流瑰所説,天道宗弟子心中一驚,緊握仙器、靈器的雙手都微微顫抖開了。
“哼!什麼狗屁玄仙,你竟敢侮辱我們景風師伯,貪圖景風師伯留給我們天道宗的異寶,所有天道宗弟子聽命,給我全力轟殺這兩人,我們誓與天道宗共存亡。”澗全看到眾天道宗弟子顫抖的雙手,深吸一口氣,高呼道。
“唰唰唰~~~”聽到宗主的高呼聲,天道宗弟子緊咬牙光,控制着手中靈器轟向了流瑰和流夜。
無數道靈光靈劍吝刷刷的攻向了流瑰和流夜,看到天道宗弟子竟敢向自己動手,流瑰和流夜憤怒了,大喝一聲,穿上了中品仙甲,抵禦着天道宗弟子的襲擊。手持仙器,劈出兩道驚鴻,劈向了開天殿外的天道宗弟子。
可就在兩道驚鴻即將劈到數十個視死如歸的天道宗弟子時,兩道驚鴻突然停在了空中,不論流瑰和流夜怎樣運功,兩道驚鴻好像死住一般,動也不動。
流瑰和流夜震驚的對望了一眼,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心中一橫,放棄了劈出的驚鴻,運起全身的仙靈力,想要再次劈出一道道尺芒,劍芒,轟殺死天道宗的弟子,可就在他們運功出招時,流瑰和流夜感到自己周圍的空間急收縮,自己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也和兩道驚鴻一樣,定在了空中動彈不得,就連他們身上的中品仙甲也被強大的空間壓碎。
天道宗的弟子看到眼前一幕,感到了一絲不解。但流瑰和流夜剛才飛揚跋扈,想要殺死天道宗弟子的一幕深深激怒了天道宗的弟子。天道宗所有弟子全部騰空,控制着手中的仙器,不斷的轟向動婢不得的流瑰和流夜。
流瑰和流夜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堂堂的一級玄仙竟然被一幫連渡劫都未渡的天道宗弟子轟擊,而自己根本不能反擊,只能任由他們轟擊。
雖然天道宗的弟子和流瑰、流夜實力相差甚遠,但由於天道宗弟子數量眾多,又連續瘋狂的攻擊,再加上流夜和流瑰身上的護身仙甲碎裂了,沒有了仙甲保護,時間長了,流瑰和流夜漸漸露出傷來,身上的衣服也全都破裂,好似兩個乞丐定在了空中。
大約兩個多時辰過後,天道宗弟子漸漸感到了疲憊,攻擊的度,威力也降低了不少,此時風口浪尖上的流瑰和流夜整個臉龐完全腫了起來,身上沒有一塊完膚,看到流瑰和流夜的窘樣,隱藏在天道宗深處的景風突然現身,一臉笑意的説道:“大家都累了吧,壞息休息吧,如果誰感覺還不解氣,等來日大家功力恢復了,再慢慢折磨他們解氣。”
流瑰和流夜早已耷拉的頭在聽到景風的聲音後,感到自己周圍的空間壓力減輕了不少,猛地抬起頭,怒視着景風道:“你是誰,為什麼如此作弄我們,你可知道我們的身份。”
“哈哈!我當然知道你們的身份,至於我是誰,我就是你們口中那個惡賊景風。”景風大笑一聲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