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也可以打電話求救。不過一一一一一一我保證,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救你!!”
餐廳裏,優雅舒緩的鋼琴曲早已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陳帆和工藤右二。
眸子裏呈現出陳帆的血腥手段,耳畔響起陳帆的話語,一些人算是見識了陳帆的廬山真面目,也有一些女人嚇得用嘴捂住嘴巴,不敢叫出聲。
手上鮮血直流的工藤右二之前因為被陳帆身上所流露出的恐怖殺意給震懾了,不敢動彈,此時愕然聽到陳帆的話,他心中的恐懼漸漸消散,整個人恢復了清醒,憤怒的情緒再次在他的臉上湧現!
沒錯,是憤怒!
身為櫻花娛樂有限公司主要負責人之一的他,在日本幾乎是橫着走的!
這一切,只因為他有一個牛掰的父親。
他的父親是工藤義和,山口組的總顧問,在山口組充當的角色類似於國內省委秘書長在省裏的角色。
這樣的身份,在山口組裏基本屬於頂尖的角色了,身份和地位要高於山口組各地區的會長。
有這樣一個牛掰老|子,工藤右二在日本國內為非作歹,利用權力和身份潛規則的女明星如同過江之蟒,數不勝數。
可以毫不誇張地説,只要是他在日本國內看上的女明星,他想三更和某個女明星上牀,那個女明星絕對在三更天前洗乾淨等着被又。
甚至……”在日本演藝固,許多不怎麼紅的女明星都巴不得和工藤右二滾一次大牀,通過被潛規則的方式走紅。
這樣的經歷,讓他早已養成了無法無天的性格,這次來中國,更多的是想玩弄一下中國的女藝人。
如今,女藝人沒玩到,還讓陳帆將他的手掌釘在了餐桌上,這樣的恥辱,讓他怒火燃燒,他瞪圓了眼睛,像是一隻咆哮的公雞:“八嘎!婊龘|子養的雜|種,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
陳帆沒有理會工藤右二的咆哮,而是衝一旁被嚇呆的侍者招了招手。
那名見證了陳帆血腥手段的侍者,看到陳帆的舉動,嚇得小|腿肚子一陣哆嗦,沒敢上前,最後還是餐廳經理比較聰明,第一時間迎了上來。”尊貴的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餐廳經理是一名中意混血兒,中文説得很流利,他在説話的時候試圖竭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結果蒼白的臉色和不斷跳動的眼角肌肉出賣了他內心最真實的心情。
就在餐廳經理開口的同時,怒火燃燒的工藤右二沒有像之前那般犯傻,用他那在陳帆眼中只有兇的戰鬥力責對陳帆下手,而是強忍着疼痛,拿出一款鑲嵌着鑽石的限|量版手機,撥通了電話,大聲咆哮道:“你們他|媽|的都給我上來!、,這一次,工藤右二用的日語。
身為豐國近三十年來第一顆龍牙,陳帆當初在接受非人類訓練的時候,不但學習了殺人之術,還接受了包括語言、禮儀在內的各種培訓,自然聽得懂日語。
聽到工藤右二的話,陳帆沒有立刻回答餐廳經理,而是拿出一個和阿呆等人專門通話的通訊器,淡淡道:“有幾今日本人下車了,打斷他們的腿,丟到黃俑江裏餵魚!””是,陳先生!”
停車場裏,負責保護陳帆安全的阿呆,接到陳帆的命令,連忙給出答覆,並且第一時間將陳帆的命令傳達給其他暗堂成員。
隨後。
就當工藤右二的四名貼身保|鏢下車後,以阿呆為首的暗堂成員快速下車,如同野豹一般奔向工藤右二的四名保|鏢。
餐廳裏,陳帆放下了通訊器,對着餐廳經理微微一笑,問:“請問,你們這裏還有多少瓶紅酒?”
耳畔響起陳帆的話,工藤右二的臉部肌肉一陣抽|搐,臉上寫滿了取辱,但卻是敢怒不敢言。
而其他那些旁觀的客人,則是一副大快人心的表情。
在他們看來,一今日本人,跑到中國的地盤上耍威風,那不叫牛逼,叫傻兄尤其是蒂得還是陳帆這個活閻|王,那簡直就是傻又中的腦殘!
和那些客人不同,餐廳經理雖然也看不慣工藤右二的所作所為,但並不希望陳帆在他的餐廳裏大打出手。
不過……”他也明白,眼前這個手眼通天的青年,不是他可以得罪的,所以很老實地答道:“尊貴的先生,目前餐廳裏各種品牌的紅酒加起來有一百多瓶。””讓服務員全部拿到這裏。”陳帆再次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落在餐廳經理眼中,充滿了寒冷的味道。
至於工藤右二則是直接暴跳如雷了:“八嘎!支龘|那人,你一定會後悔的!”
後悔?
會麼??
回答工藤右二的是他的手機鈴,尹警聰工藤右二強忍着憤怒,接通手機,聽筒中立刻傳出了保|鏢哀嚎的聲音:“工藤少爺,我們遭到了偷襲……””媽|的,廢物!”不等保|鏢將話説完,工藤右二氣得破口大罵。”嗷!!”
回應工藤右二的是痛苦的慘叫聲。
那慘叫聲令得工藤右二內心消散的恐懼再次匯聚在了一起,望向陳帆的目光中再次流露出了一絲忌憚。
這是在中國,不是在日本!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陡然明白了這一點。
明白這一點後,他那因為憤怒而僵硬的面部肌肉繃得更緊了,眉頭也擰成了一個川字形狀。
而不敢違背陳帆命令的餐廳經理,第一時間指揮侍者,將吧枱的紅酒往這邊送。
“我説過,可以給你機會打電話搬靠山。”陳帆見工藤義和表情裏露出了幾分凝重,淡淡道:“你可以繼續。”
聽到陳帆的話,工藤義和咬了咬牙,彷彿不信邪似的,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
這一次,他沒有找日本人,而是將電話打給了香港紅星的大哥——蔣文。
身為山口組總顧問工藤右二的兒子,外加還是櫻花娛樂有限公司的負責人之一,工藤右二和蔣文因為合作而認識,而他兩次前往香港,蔣文都將他當成上賓對待。
所以,他想到了蔣文。
在他看來,蔣文雖然身在香港,但是在內陸的關係網並不差,應該可以幫得上他。
“真特麼腦殘,我看他就是把日本首相搬出來也註定悲劇!”
看到工藤右二又一次撥通了電話,一些旁觀的客人私下交流,望向工藤右二的目光充滿了戲濤的味道,那感覺彷彿在看猴子表演一般。
在那些客人戲徒的注視中,在蘇——臉大快人心,李穎一臉複雜的注視中,電話接通,聽筒中傳出了蔣文富有磁性的聲音:“工藤少爺,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這簡直太意外了!難道你要來香港?”
“蔣文,我在東海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你的幫助。“工藤義和臉色難看地説道,説話的同時,因為手掌傳來的劇痛,臉色蒼白不説,不停地吸着涼氣。
電話那頭,蔣文因為和陳帆合作對付青幫,分享了勝利的果實,成為了香港黑道名副其實的第一人,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此時聽到工藤右二的話,先是一怔,隨後很有範地問:“工藤少爺,有什麼麻煩儘管開口,能幫到的,我一定出面!””是這樣的,我在東海被某個不長眼的傢伙踩到頭上了。”得到蔣文的保證,工藤義和臉上的憤怒再次閃現。
電話那頭,蔣文一怔,隨後問:“哦,對方什麼來頭?”
這一次。
不等工藤右二回答,一旁將工藤右二和蔣文之間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陳帆,正色道:“蔣文,多日不見,你似乎連説話語氣都變了啊。”
電話那頭,蔣文聽到通過無線電傳來的熟悉聲音,蔣文再次一怔,隨後“陡然想起了聲音的主人是陳帆,臉色瞬間大變,語氣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陳……”陳先生,抱歉……”
“蔣文,電話我沒拿着,你有什麼話跟工藤少爺説。”陳帆戲德地看着工藤右二。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得工藤右二臉色再次變得蒼白了起來,不等他再次開口,聽筒裏便傳出了蔣文的聲音:“工藤右二,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這一次,蔣文的語氣不再客氣,相反有些怨氣。
因為……”在他看來,讓他去對付剛剛讓青幫從國內除名的陳帆,那還不如讓他主動去買副棺材睡到裏面,起碼那樣會死得體面一些“工藤右二,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耳畔響起蒂文這句話,工藤右二的瞳孔陡然放大,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都……”嘟……”
而電話那頭,蔣文不等工藤右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那感覺之前在他心中還身份不凡的工藤右二,此時在他心裏如同掃把星一樣晦氣。
“還要繼續麼?”陳帆不慌不忙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着,道:“如果不繼續的話,就喝酒。嗯,這一杯,我可以替你喝掉。
沒有回答。
手持手機的工藤右二情不自禁地看向陳帆。
他是誰??
望着陳帆一臉戲濤的表情,工藤右二不禁在心中暗問着自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