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因為陳帆的存在,還是因為黛芙的強勢,或者是因為秦安的那番話,隨後兩天的交流活動中,劍橋大學師生的態度再次轉變了過來,至少表面上,他們對東海大學代表團的態度極為恭敬。
而當最後一天,有關經濟的學術交流會結束後,劍橋大學對東海大學代表團每一位成員的恭敬顯得愈加的明顯了,而且和之前有着明顯的區別。
這一次,他們是發自內心。
他們見識到了東海大學在經濟方面的研究和強大。
那份強大,縱然比不過底藴深厚的劍橋大學,但也差不到哪裏去,尤其是其中的一些內容,讓劍橋大學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跌破了眼鏡,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
東海大學的交流活動按照計劃進行,全球上流社會卻因為英倫半島那場地震,譁然一片。
在過去的兩天裏,幾乎每一位上流社會的人士都在調查那件“詭異”事情背後所隱藏的真相。
然而,身為當事人的吉蒂@羅德柴爾斯,凱瑟夫,莫妮卡,甚至是希爾瓦都沒有説出真相。
這一切,似乎成了一個謎團。
然而一一就當大多數上流社會人士對這件事情的關注度和熱情降低的時候,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以恐怖的速度傳遍了全球上流社會。
那個消息聲稱:身為當事人的古蒂@羅德柴爾斯、凱瑟夫、莫妮卡、希爾瓦四人之所以在克納爾城堡的廣場上對陳帆那般尊敬,只是因為他們四人曾經欠下了陳帆一個人情。
這個消息一出,上流社會再次引起了一片譁然。
沒有人知道這個消息是怎麼傳出來的。
似乎……就那麼傳了出來。
上流社會的人士沒有無聊地繼續去調查那個人情到底是什麼,也沒有去調查這個消息的源頭是哪裏。
在他們看來,這個解釋很合乎情理。
畢竟,他們都很清楚以四人的身份,是不可能臣服於陳帆的。
而不臣服,卻對陳帆那般的恭敬,朋友或者合作伙伴這個理由顯然不合適,只有恩情這個理由才能解釋這一切。
這個消息傳出後,陳帆身上的神秘光環瞬間黯淡了許多。
在很多人眼中,消耗了恩情的陳帆,已變得不再那麼神秘,同樣也不再是那般的可怕。
如同陳帆所料想的那樣,當隱藏自勺真相以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浮出水面後,克納爾家族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過老愛德華那條老狐狸並沒有因此而改變黛芙繼承人的身份,更沒有對陳帆有絲毫的怠慢。
這一切,自然是因為教廷聖女莫妮卡!
教延聖女莫妮卡早在黛芙和格林訂婚之前便來到了克納爾家族城堡,那時候,老愛德華並不知道其中緣由,如今卻是很清楚:莫妮卡是衝着陳帆來的,而且莫妮卡和陳帆之間的關係很不簡單!
再者,那天,老愛德華詢問黛芙,陳帆到底還有哪些底牌或者關係網時,黛芙含糊其辭地説她也不知道,這讓老愛德華深信陳帆還有沒有暴露的關係網。
這一切,足以讓他繼續選擇討好陳帆。
在過去兩天裏,陳帆並沒有跟隨秦安等人一起參加與劍橋大學的交流活動,他一直呆在克納爾城堡裏。
畢竟,對於他而言,他來英國最大的目的便是幫黛芙樹立在克納爾家族的地位,再者就是幫助東海大學圓滿地結束交流活動,如今,後者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他是否參與都不重要。
和前兩天一樣,第三天早晨,陳帆結束了一個多小時的晨練後,洗了個澡,換上那套黑色的中山裝,準時地出現在了克納爾城堡最中央、最古老的那棟建築物的餐廳。
餐廳裏擺放着一張古樸的餐桌,餐桌的餐具全部都是銀質的,充滿了高貴的味道。
對於克納爾家族的成員而言,能夠坐進這間餐廳裏吃飯是一種身份和權力的象徵。
然而,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在過去兩天裏,陳帆每次到餐廳吃飯,只有老愛德華一個人,其他的克納爾家族成員並不在場。
今天也是一樣。
身穿一件華貴服飾的老愛德華精神抖擻地在餐廳等候多時,見陳帆帶着黛莢走入餐廳,當下微笑着站了起來,道:“親愛的陳,你永遠都是那麼準時。”
“謝謝您的誇獎。”陳帆不可否認地笑笑,坦然入座,和黛芙坐在對面,而老愛德華則自然地坐在了為首的位置。
僕人們看到陳帆和黛莢進來,第一時間將早餐端了上來。早餐極為豐富,有營養價值和價格都不菲的燕窩粥,還有備式各樣的精美點心。
“陳,我聽黛莢這個孩子説,您今天要離開克納爾城堡了?”輕輕地喝了一口燕窩粥,老愛德華突然問道。
陳帆點了點頭,沒有隱瞞:“是的,愛德華先生。東海大學交流活動的第二站是牛津大學,我要和他們一同前往牛津郡。”
老愛德華聽到陳帆要參加與牛津大學的交流活動,顯得十分不理解,也無法猜透陳帆自勺用意,不過他卻沒有多問,而是想了想,道:
“陳,牛滓郡距離這裏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如果您要參加與牛津大學的交流活動,我可以每天讓司機送您過去。”
“謝謝您的好意,不必了。”陳帆搖了搖頭。
老愛德華放下夾起的點心,深意地説道:
“陳,您應該很清楚,所謂的真相浮出水面後,一些勢力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而只要您呆在克納爾城堡裏,我敢保證,您在英國期間,沒有人敢來影響您的心情。”
聽到老愛德華這麼一説,陳帆心中自然清楚,老愛德華説的沒錨。
他已經從契科夫那裏得知了山口組派人來到英國的消息,再者,在他看來,米歇爾家族鬧清楚所謂的真相後,一定氣得不輕,為了挽回顏面,捍衞所謂的榮耀,自然不會放過他。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若是他一直呆在克納爾城堡,想必那些人是不敢來的,但是離開克納爾家族城堡那就難説了。
“謝謝,真的不用了。”陳帆再次搖頭拒絕老愛德華的好意。
眼看陳帆如此乾脆地拒絕,老愛德華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再次笑道:“那為了安全起見,我會派克納爾家族的保鏢全程負責您的安全。”
“嘿,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啊,一探再探,簡直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再次聽到老愛德華關心的話語,陳帆心如明鏡:老愛德華表面上極為擔心他的安危,實際上是在間接地探陳帆的口風。
因為老愛德華清楚陳帆已經知道了暗流湧動,如果陳帆接受他的幫助,那表明陳帆自己是沒有辦法解決這些麻煩的,相應可以推斷出陳帆在歐洲應該沒有其他恐怖的關係網了,如果拒絕,則恰怡相反!
在老愛德華期待的目光中,陳帆再次搖頭拒絕了。
對於陳帆而言,和老愛德華玩這種心理遊戲只是其次,他之所以要離開克納爾家族城堡,有着他自己的用意!
廣州,二沙島富人區最中央的那棟別墅裏。
薛狐如同往常一樣,穿着一件唐裝,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握着一杆煙斗,輕輕地吸着。
煙霧朦朧,薛狐的表情看上去不再像薛強死前那般風輕雲淡,而是一副陰沉的模樣,眸子裏閃爍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薛先生,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包括吉蒂@羅德柴爾斯四人在內,他們只是因為曾經的一個恩情,選擇幫助那個小子,如今事情已經真相大白,您看,需要不需要我前往英國?”一名身穿黑色西裝,氣息冰冷的青年,站在薛狐的身前,冷淡地問道,語氣之中,沒有絲毫恭敬的味道。
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薛狐輕輕搖了搖頭:
“我已得到消息,山口組老大佐藤一郎為了給他兒子報仇,已經派人前往英國了,只是前兩天因為那件事情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如今事情真相浮出水面,想必他們也該動手了。“説到這裏,薛狐的眸子裏閃爍着精明的光芒:“而且,那個小子當着那麼多大人物的面羞辱米歇爾家族,想必就算有克納爾家族在那邊照應他,米歇爾家族的人也不會無動於衷。”
話音落下,薛狐看了前方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的青年,察覺到青年眸子裏閃過一絲不滿,腦海中不由閃現的是幾天前青年突然來找他的情形。
“告訴薛狐,我和他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他會見我的。”
這是那天青年在見薛狐之前,青年讓薛狐保鏢傳的話。
那一天,薛狐選擇了和青年見面,得知青年也要殺陳帆,而且是帶着必殺的決心!
那一天,為了驗證青年的實力,薛狐讓自己的十名貼身保鏢和青年比武切磋,結果……過程只持續了一分鐘。
僅僅一分鐘,他身邊十名保鏢全部喪失戰鬥力,如同一條死狗躺在了地上!”我知道你想親手殺死他,其實……我也想。我之所以不讓你去,是因為我覺得,有克納爾家族保護他,他不會輕易死在英國。”薛狐認真地説着:“何況,他是龍牙。”
龍牙。
聽到這兩個字,青年的眸子裏閃過一道無法掩飾的恨意和殺機。
“如果讓你正面和他對上,你有幾分把握殺死他?”薛狐忽然開口問道。
“四成。”青年眯着眼睛,冷冷道:”如果是暗殺,七成以上!”
七成麼?
薛狐笑了,笑得很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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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吧,這兩天一直在外地出差,出差前,衣服沒帶夠,結果感冒了。
原本頸椎病壓迫神經導致腦袋一直不是很舒服,如今這一感冒,整個人頭昏腦脹的,外加要處理工作上的事情,精力顯得很不夠用,面對電腦時,打不起精神,只能勉強保證兩更了。
今天在火車上除了在許多人震驚和不可理解的目光中,拿出筆記本碼出這童之外,還美美地睡了一覺,整個人狀態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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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