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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救贖2

    太陽光線是又極其不同的電磁波組成的,紅、橙、黃、綠、青、蘭、紫七色也只是波長符合人眼的可視光譜而已。我看着眼前金屬上的銀光,不知為何腦子裏竄出了這段文字。

    感謝你們的幫助,國會已經通過法案,支持日本動用軍隊設備進行難民救援活動。並即將批准日本自衞隊在美國領導的反恐行動中提供非作戰的支援。那個我記不住名字的日本軍官興奮的在我們幾人面前手舞足蹈比畫着:多虧了你們當時在衝突中阻止我們進行反擊,因為那樣國會的反對勢力便可以找到口實拒絕這個提案。

    根據我們能在如此嚴重的衝突當中一槍不發全身而退的事實,原本不堅定的議員也認同了/。即使日本人伸着脖子,阿富汗人也不會用刀子割過我們的喉嚨。叫堂本的上校看來是個文官。因為當天他並沒有隨軍到邊界去。為了感激你們對我們的幫助,這枚友誼勳章雖然並非官方正式授予,但我們仍然希望用它來見證我們的友誼。

    是啊,所有的日本國民相信軍事武裝不會對參加戰爭的日本人有惡意了,這全是你們的功勞。哪個叫葉山什麼的上尉興奮的對着狼人他們微笑着:軍方後天也就是10月7日會想巴基斯坦派遣日本自衞隊下屬的六架C130-H軍用運輸機,以便為由阿富汗逃網巴基斯坦的難民空投救援物資。我們要到場監視。衷心希望下次行動仍有你們伴行。

    我們……啊~!天才興奮的想要和他握手,便被我從後面一把擰在他的屁股上,疼的尖叫起來!

    我們很高興你們對我們的服務這麼滿意,恩……!但我們這些日子一直在執行軍方的任務,你知道的。所以我們沒有時間來接受你們的委託。不過仍然感激你們對我們的信任。他帶給我們無限的榮耀。如果有可能的話希望下次再合作……我操着不熟練的交際用語試圖打發這幾個客户。

    不過,我們願意支付兩倍的價錢……那名堂本上校仍想誘使我們接受這筆委託:不,三倍……

    你們是明白人,錢和美國的良好協作關係相比根本不算什麼。對嗎?騎士看我不善言辭便自己接過了話端。

    那是!兩名日本軍官猶豫了一會後,最終還是找不到任何藉口否認騎士的話,只能頻頻點頭。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謝謝你們的勳章,我們很喜歡。騎士領着我們幾個離開了營地來到了外邊。剛出門,天才就叫起來了,刑天,你剛才幹什麼?》多好的機會啊?日本可是出了名的冤大頭啊。我們這次走了這麼一趟,什麼大事也沒有便賺進了兩百萬。這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鈔票,為什麼不要?》不會又是為了你那討厭的厭日情緒吧!!!

    沒錯,我仍給他兩個字便徑自向一邊走去。頂的天才查點被話噎住。

    看來你對日本軍隊不感興趣了。信件發出了,浪人從後面追上來,神經病似的把摸到我背上扒住貼到我耳邊説。

    沒有!我手向後摸,抓住他的後衣領,彎腰一帶把他從身上掀了下來。他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空翻安穩的落在地上。,扭頭笑眯眯的看着我身後,他剛落地,背上一沉,刺客便接着跳到了我的背上。於是劇情再次從演兩次,到把水鬼仍到地上時,原本被甩在後面的騎士和天才也已經跟了上來。

    你這個人可是不行啊,天才拍着我的肩膀裝摸做樣的搖頭嘆氣:摸清了別人的底細便把人家棄如撇履,真是狠心啊。

    一隻小型作戰部隊本就沒有什麼研究價值。更何況是一槍不發的部隊。我走向人影重重的營房,這幾天由於趕到的僱傭軍越來越多,營房根本不夠居住還要搭帳篷,最後幾支小、傭軍被安排進了我們的房間。

    用不用我給你點有價值的東西?天才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大櫃車,不用了我知道天才的東西並不全屬於他,有些東西他是不能泄露的。不然就是掉腦袋的下場。而且其實我們自己搞出來的一些先進東西都是小玩意,真正的先進技術不是一兩人能夠搞出來的/

    怎麼還在為民族矛盾而鬧心?騎士把煙盒中剩下的煙都抽出來,點上分給每人一跟,捏扁煙盒隨水一扔,深吸了口白色的霧氣抬頭緩緩吐出看着天上的星光問道:

    怎麼説呢,我……我按着停機坪前面的悍馬車前臉縱身一屁股坐上了發動機蓋,抽了口煙預言又止道。

    隨便説,又沒有外人,騎士晃了晃他胸前和我一樣掛在”狗牌“上的十字架:我知道你這次和REDBACK出去,回來後確實有點不一樣了。

    是啊,有點不一樣,雖然你一直都有點多愁善感,但這次給我的感覺卻很不同……狼人把悍馬的的活動車門卸下來支到地上做在門框上看着我吐着煙圈。有點象擺不正自己位置的感覺……刺客也有樣學樣的拆下另一邊車門支屁股下面,弄的最後水鬼和天才把整輛悍馬拆成了敞篷車。四個人一人坐扇門圍着我有點開班組會的感覺/。

    我們確實沒有想到你這麼排斥日本人,如果早知道這樣,這趟活就不讓你走了,水鬼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沒有狼人他們多,對我的反應有點不可思議。

    呵呵!我笑了,在泥潭了打過滾,不灰也黑,看多了利益驅使下的各種醜陋。我怎麼會這麼極端呢?只是我有種為殺親仇人動刀子的負罪感,你要知道,能讓我這種人感到負罪感,可是不容易。

    沒錯:愛國主義,騎士點點頭,戰爭一個人打不起來,不管入侵者還是被入侵方,戰爭者宣傳民眾的方式沒有什麼不同。愛國主義是他們搖的最起勁的大旗。和中學生為自己球隊勝利的自豪感相比,有時並不容易或誠實到那裏去。只要、有足夠的旗子和軍隊,任誰的血液也能沸騰一陣子。世界上任何國家都認為愛國主義是好事,但是對整個世界愛國主義是好事還是壞事呢?這是個問題,無論任何行為只要一貫上這神聖的名義就變的堂而黃之大行其道。把民族仇視和愛國主義等同的後果,非洲頻繁的大屠殺便是最典型的例子。

    我知道,道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誰都説的明白,但輪到身上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我握着手腕看着銀色的反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呵呵!我苦笑了兩聲,你們知道嗎?我曾以為我又從苦海中爬上了岸,藉助宗教的力量,你知道的。那種得到救瀆、洗淨重生的感覺就像神的恩賜!上帝啊!説到這裏我眼前浮現一道淡淡的白光,耳邊響起了莊嚴的聖歌和悠揚的唱經聲:但……話到這裏我眼中的光華一黯……

    事與願違,騎士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臉帶笑容的看着我:我明白你為什麼會有那種表現了,你當初加入用軍並不是你自願的,所以無論征戰在你心理造成的再大的內疚都可以從心理上安慰自己是被迫的,從而逃脱內心的折磨,但這一會沒有人強迫你,你是自願回來的。你無法再繼續欺騙自己,你以後的任何所作所為都要自己負責了,你就像個斷奶的孩子一樣,無所適從了,對嗎?

    不!稱不上顧願,畢竟是我自己的選擇……

    等一下HOHO夥計,你的意思不是説,你是為了我們放棄了從新做人的機會了吧!我們可承受不起,刺客誇張的捂住胸口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狼人雖然也是一臉笑,但他腦中的想法一定和刺客不同。因為那笑容的含義更豁然。

    不!不!當然不是,我只是養有幾條狗,喜歡到處亂跑,我怕萬一他們掉哪個不知名的溝裏,死了我連屍體都看不到,我會心疼的……挺貴的狗。我笑着用手指捏滅煙頭扔向刺客。

    王八蛋!!

    白痴!!!

    “這傢伙和REDBACK性生活一定不協調。怎麼又中風的前兆呀?痴呆了!”狼人他們紛紛把煙頭扔回。

    “嘿!混蛋!還帶火呢!燙壞我的髮型,你們可賠不起!”我笑罵着跳下車。

    “刑天!如果你能處理好自己的情緒。我就不打聽了。我只要你記住一點,狼羣的成員都是自由的,如果你有任何不願,立刻退出不會有任何人有資格指責你一句。”騎士拍拍我的肩膀,像個長輩一樣撫撫我的頭頂説道。

    “我幹!你這話怎麼不早説?現在放馬後炮不嫌晚嗎?”我撇着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臭小子!”騎士扇了我一巴掌:“我去指揮部一下,聽説下次行動我們要和美軍混編,還有幾個戰地記者想去開開眼,有可能編給我們!媽的!什麼歪瓜裂棗豆塞給我們,不上峯線作戰也不用讓我們當保姆吧!”

    接近燈火通明的營房時,嗓音和煙氣撲面而來,沿着燈光的連線把我們和寧靜的伊斯蘭世界隔成連個空間,再走近些可樂加汗臭的味道便從營房溢出,讓人熟悉又親切。

    進了營房先進入眼簾的是一羣大兵圍成圈在鬨笑着,不時從人羣中傳出女人的嗔罵聲。一個外圍的小子看到我們幾個進了房拍了拍其他人。大家便收聲散開露出中間正在整理東西的女人,原來是那個被窩扔進糞坑的女記者。我的直覺告訴我。她來者不善,肯定是個麻煩。

    狼人他們看到這個女人也皺起了眉頭,不過都沒有説話回自己的鋪位了。從我們一進房,屋裏便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交談也換成小聲,這是剛到這裏時狼人和我給他們上過一課的結果。

    回到牀位前打開電腦,看着上面剛打好的家信。上面除了委託天才做的日本軍隊電子設備解析,以及這些日子觀察日本軍人訓練而得出的單兵體能評估,還有些對家裏公式化的問候,每次我都是寄點這種東西。但從來沒有得到過大哥的回覆。也許他仍在生我的氣,也許我的信被電子警察過濾掉了他沒有收到,也許他收到了可是發給我的回信未通過審查可能性太多了,我已經開始習慣不去設想這些了。

    “家書?”我感覺到有人接近我,人還老遠香氣便鑽進鼻孔了。我快速的按下發送鍵後趕忙蓋上電腦扭頭看向雙手支牀着傾身向我手裏張望的女人,結果視線卻順着敞開的領口中雪白的乳溝探進了她的深處,小腹的曲線在幽暗的內衣中更顯誘人,我一時**差點把她當成REDBACK想將手伸進去摸上一把。”

    “你在看什麼?”女人發現我失神的看着他的領口。不但沒有遮掩,反而把胸部向我貼了過來,兩粒**差點碰到我的鼻尖。

    “你的**很漂亮!”幾年的軍旅生涯,我也粗魯了不少,髒話不由自主地便隨口漏了出來。

    “謝謝!我以為中國人都是很矜持的。”女人看着我額頭的紋身滿臉笑意,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我是很矜持!”

    “是嗎?抱歉我沒有看出來。”女人盯着我臉上的疤痕看了很久,到了後來意外伸手要摸我的臉,動作大膽的驚人。

    “嗨!小姐!那傢伙已經名草有主了,他家那口子可是危險人物,要是被他知道你調戲她老公,你可有得受了!”天才端着文件夾走了進來。上面放的是我們這次的任務。

    “是嗎?她也是僱傭軍嗎?狼羣的食屍鬼先生?”他低頭看着收信的紙條説道:“這個綽號可真酷!我喜歡!”

    “謝謝!”我把電腦放到牀頭趟在牀上,這幾天一直在深山裏轉悠回來趟不容易,雖然是趟的硬板牀,但是比零下十多度的山岩舒服多了。

    “看樣子你不是很高興!為什麼?你加入的是最富盛名的傭軍。任務完成的很完美,賺進大把的鈔票,如他們所説你還有美人相伴,人生混到這種地步做夢都會笑醒,你還苦惱什麼?”叫傑麗的女記者和我説着花,邊上其他幾名新人也慢慢的坐了過來,一臉興致盎然的想探聽些什麼。

    “既然你這麼認為,那還問我幹什麼?”我笑了笑本能的捏了捏鼻尖,每當我無奈的時候便會這樣,老毛病了在呢麼也改不掉。

    我的話剛説完,此刻從側面隔老遠扔過來一樣東西,我伸手一抄將快落地的物件撈入手中,仔細看着是他的手機,上面有條很簡短的信息:快刀在伊拉克掛了!看到這裏我不禁又捏了捏鼻尖,不過這次明顯用力多了,我能感覺到鼻頭的黑頭都被我擠了出去,有種填充物消失的釋放感。

    “KIA(KILLEDINACTION,陣亡)?”手機上的屏幕巴掌這麼大,邊上的女記者沒有可能看不到。

    “哼哼!”我把手機拋回給刺客,扭頭笑着面對她:“看來我室友是沒可能做夢笑到醒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很難過!”傑麗很有禮貌的表示同情。

    “幫忙把我那份也加上!”我想起快刀禁不住從身後抽出了那把曾刺穿我的老式巴克軍到在手裏玩弄起來,銀光如數只翻飛的蝴蝶不停的在我指間跳耀,最後混成一條流光溢彩的光帶把我的五指繞於環中。

    “你看起來很平靜!”女記者謹言慎行起來,不敢正視我的眼低頭看着我右手揮動的刀鋒悄聲問到。

    “他已經去了!”我淡然地説道。如果説得到快刀的死訊與直擊風暴和鯊魚的碎片又什麼不同,那就和普通人聽説打仗一樣,意識到某些事發生了,但無法真實感受它。隔靴搔癢的感覺加上一個局外人帶有責怪性的詢問讓我泛起一股負罪感,它如同堵塞的馬桶中的糞水一樣慢慢在握胸中蓄存,從腹底開始向上漫漲,我甚至能聞到呼吸間後頭過往的氣體侵混得騷臭。那飽脹的感覺讓我作嘔,噁心到想把五臟六肺都掏出來摔到地上。

    “弟兄死了竟然這種反應,怪不得狼羣能混得這麼好,人家冷血嘛!”

    “就是!無情無義才吃得開嘛!沒想到原來是街頭混混的思想支撐着傭軍NO.1!真實丟盡僱傭兵的臉呀!”

    “是呀!”幾個被我們教訓過的傭兵在邊上冷言冷語挖苦着。

    説完話後一直注視着我。專注的模樣像欲從我臉上挖掘出“所羅門寶藏”的女記者傑麗的眼神慢慢由沉着轉變為驚恐,就在他要張口欲呼時,我一直閒着的左手一揮,從不離身的軍刀連刀都不閃便出現在了第一個張口發聲的紅髮男子的手上,就像瞬移!所差的只是他手掌接到的不是刀把而是刀尖,無堅不摧的鋒刃刺穿了他的血肉和牀頭的鐵板,將他牢牢地釘在金屬架上。

    “啊!”也許是刀鋒太過鋒利,刺穿手掌幾秒後他才感覺到痛,悽慘的叫聲就像一帖奇效的清新劑,立刻使我的胸口鬱結之氣疏通了很多。邊上和他同屬一支傭軍的夥伴紛紛抓槍藥衝上來,卻被早已盯他好久的刺客和狼人他們用槍頂住了面門,紛紛又舉着手把抓起來的槍扔回了地上。

    “讓我告訴你!沒錯!狼羣能混到現在的地位憑藉的就是硬如鐵石的心腸和冷若冰晶的感情。”我蹲到他的牀鋪前看着他想拔下釘在手上的刀子。卻被刀背上的鋸齒掛掉數片肉片後疼得張着嘴叫不起聲的樣子説道:“你知道什麼我們除不為死去的戰友悲傷外,還有什麼更冷血的行為嗎?”我們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對我們有敵意或我認為有可能不懷好意的對頭!”

    説完手起槍響靶釘在牀上傢伙腦袋打開了花,隨着我的槍聲一起,刺客和狼人沒有任何猶豫的和我一起射殺了他所有高舉雙手的同伴,頓時屋裏躺倒了十來個大漢,原本瀰漫的汗氣和腳臭味立刻被嗆鼻的血氣所掩蓋。一名別支傭軍的士兵被我射穿敵人身體的強力手槍彈所誤傷,但他只叫了一聲便嚇的捂着嘴睜大眼睛看着我們幾個生怕招來殺身之禍。

    也有大膽老練的傭兵在槍響的同時也抓起來了槍和我對峙起來,但大多數還是被我小題大作的霹靂手段給嚇愣了,等到背後其他人的槍栓響起後才驚醒,行忙去牀頭找自己拆成塊的武器。

    “**的!你嚇唬誰?”

    “媽的!狼羣了不起呀?狼羣就能隨便殺人了?有本事你現在動動試試!”

    “就是!娘賣X的!老子屁眼都給你打爆!”等到大家都把槍端到手裏上好子彈後。好清自己人多我們人少的事實後,才有人開始叫囂起來。我們幾個根本沒有搭理他們,只是冷冷的端着槍看着這些傢伙,眾寡懸殊的兩幫人便站在原地僵住了。

    “別激動!大家別激動!”門外趕來看打架的美軍這時才發現情況已經失控。但手裏又沒拿長槍只能站在遠處躲在門框邊上伸着脖子大聲叫喊不敢*前。

    “誰動誰死!”天才的聲音打着顫從外面響起,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個滿身銀光的機器人從門口開了進來,原本應該架機槍的地方竟然放了一箱反步兵破片地雷,上面還放着一個牙膏粗細閃着紅光的小棍,熒光屏上還有數字在走。

    “有本事就開槍!反正我沒有什麼損失!”天才躲在水泥牆後面帶着防彈頭盔和防彈衣探出半拉臉對我們一羣人叫到。

    我幹!當時我和刺客他們眼裏就只蹦出這兩個燃燒着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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