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趕到的時候,隊長和屠夫他們也結束了菲律賓的爛攤子一起到了臺灣。大家坐在林家客廳向隊長彙報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隊長聽完我們在CLUB做的事情,先笑了笑然後痛罵了我們一頓,沒有明著針對REDBACK,倒是把我給罵的狗血淋頭,說我們太放縱了,給僱主添加了不必要的責任。其實大家知道他這也是暗指林家姐妹不應該在這種時候還去惹麻煩,只是林家姐弟坐在那裡有聽沒有懂的樣子看著挺可氣的,倒是REDBACK臉皮夠厚像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裡輕啄著紅酒一幅寫意的媚態把林家獨子給迷的口水流一地,要不是她每天睡在我房內,估計那小子早就無所不用其極的對她下手了。
揉揉發酸的腰骨,這幾天REDBACK這小妮子像發瘋了一樣,每天晚上需索無度,除非她暈過去,不然就一直“報復”我,都快把我吸乾了。還有REDBACK這傢伙還非常的不知羞恥,一點也不節制,**時叫聲超大,整個別墅都聽的到,以至於隔天每個人看到我都是一幅“瞭然”的淫笑。甚至還有更甚的是,林家的女僕什麼的竟然還給我遞小紙條表示想和我偷歡,弄的我像配種的公狗一樣被群女人品頭論足,那不懷好意的眼神讓我好不尷尬。
“先生們!女士們!大家好!”一個宏亮的聲音從正門外傳來,我回頭一看,一個五十上下的男子風塵塵僕僕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林家的管家,亦步亦驅的接過那個男子手中的公文包和大衣。
“他是誰?”我把腳放在名貴的紫檀木茶几上向騎士問道。男子走近粗粗打量了一下,五十上下的亞洲人,170公分高,大眼,通天鼻,上嘴唇留著半長的鬍子,看上去有點像魯迅。雙眼有神,說話時下巴微抬有股子傲氣。
“林子強。這棟大屋的主人!”騎士一把將我的腿從茶几上推下來,站起來向那個男人迎了過去。兩人客套了一番,分賓主落座,其它人也從茶座向客廳正中聚了過去。只有我和REDBACK仍坐著沒有動,倒了杯剛泡好的極品毛尖輕啄一口,一股輕香隨著熱氣盈滿七竅。
“舒服!”好久沒有喝到家鄉的茶了,久違的感覺讓我不禁呻吟出聲。
“好喝?”REDBACK從我手裡搶走茶杯一仰而盡,然後吐著舌頭說:“一股子草葉味,有什麼好喝的?我還以為和以前喝的有什麼不同呢,還是這種味道。”
“……”我無語的看著手裡的空杯深感無奈。
“小姐,茶不是那麼喝的!”林子強那極富磁性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身影一閃,我邊上的座位上便多了一個人。
“喝茶不能牛飲,應該靜品。要在品茶時忘掉自己的肉身,忘掉自己的聰明,也就是心境達到一私不留、一塵不染,一妄不存的空靈境界,這樣才能體會人與自然的相互溝通,融化物我之間的界限。”林子強熟練的又重泡了一壺碧羅春。他的解釋讓邊上的REDBACK傻了眼,她根本不知道林子強在說什麼。
“坐忘!”我坐正了身體,伸出雙手恭敬的接過了林子強遞過來的茶杯。並沒有喝,只是盯著他說了一句更讓REDBACK摸不著頭腦的話。
“什麼坐忘?你們不要在那裡說些奇怪的話好嗎?欺負我不是中國人嗎?”REDBACK接過林子強泡的茶,輕飲一口皺眉說道:“沒什麼不一樣呀?”
林子強在聽到我說出‘坐忘’兩字的時候,面現驚奇之色的上下端詳了我好半天,聽到REDBACK的話,不由搖搖頭輕笑了起來,用杯蓋輕輕拔了拔杯中的茶葉,低吟了一會說道:“本來我只是想謝謝你救了我兒子,然後和你們解除和約的,因為你們雖然在全球享有盛名,可是從管家描述的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對你們好鬥是否會給我的孩子帶來危險充滿了擔心。但我沒想到你們中竟然有人能知道‘坐忘’,看來我要重新考慮所做的決定是否正確了。”說完,他便輕喝了一口茶,向我和REDBACK點頭致敬,然後離席上樓去了。
REDBACK看著離去的林子強又回頭打量了下我,一頭霧水的說道:“什麼意思?你們兩個賣什麼關子?”
隊長和騎士他們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怎麼回事?刑天。他本來為了前天晚上的事情很生氣,怎麼又改口了?”隊長好奇的看著我問道。
“沒事。剛才我從他的話中聽出了點東西而已。”我輕描淡寫的想打發他們,可是屠夫和惡魔擼起袖子的樣子,告訴我他們對我的答案極不滿意。
“好了!好了!我說。我說!”趁他們的手還沒有伸到我身上,我趕緊舉手投降說道:“說了你們也不懂,坐忘是中國茶道中的一種法門,這個法門是中國道家的茶道理念。是為了達到“至虛極,守靜篤”的境界而提出的致靜法門,你們也可以理解為一種品茶的心態。說白了就是喝茶是要絕對的平靜,做到心如止水,這時候就能達到‘澄心味象’、‘契合自然’、‘心納萬物’精神狀態。就能在精神方面返樸歸真,表現就是自己的心性得到完全解放,使自己的心境得到清靜、恬淡、寂寞、無為,使自己的心靈隨茶香瀰漫,彷彿自己與宇宙融合,昇華到“悟我“的境界。這就叫道法自然。”
我用最簡單的言語講完,看著一群金髮碧眼的老外都瞪大眼看著我和手中的茶,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就知道我這是在白費唇舌。
“不懂!”公子哥很坦然的承認自己的IQ不夠高理解這些。
“COOL!”美女和小貓的表情好像手裡端的不是茶,而是最時尚的化妝品似的。只有快慢機和刺客若有所悟的不住點頭。
“哇-呸!”大家小心冀冀的端著茶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又都猛的噴了出來,紛紛搖著頭說道:“真難喝!不就是泡樹葉的水嗎?竟然掰出這麼多的大道理。”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對牛彈琴了,不過還是有些事要告訴他們:“這個林子強應該不是一般人,道家茶道的傳承一般都伴有古老的家傳功法,從他的身法和對茶道的見解上看,他應該是個功夫高手。”
“精彩!”林子強拍著手從樓上走了下來,身上已經換了一套白色中國的對襟練功服。
“刑天先生,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呀。如果狼群中能隱有如此博學之人,應該也是不凡的隊伍,我決定繼續和你們合作。”林子強伸手示意四個孩子走到我們近前說道:“希望你們能保護好我的孩子,近期我有一宗生意觸動了幾個外國竟爭者的利益,這麼傢伙其中兩家有黑色背景,所以才會有這件事的發生。近期這宗生意便會結束,我想等木已成舟後,他們也就會放棄繼續用這事來威脅我了吧。在這之前,他們四個就拜託給你們了。”
說著,林子強深深的作了個揖,這種禮節只有在中國武術圈中才會用,他可能誤以為我是練家子才會這樣。我慌忙拱手回禮,心裡禁不住慚愧起來,其實我只是生在一個武術氣氛比較濃的省,耳聞目染知道一些在外地人看來很高深的知識而已,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還挽救了狼群的顏面。
等大家都散了,REDBACK竟然的跑到我跟前興奮的說道:“今天晚上我們試試‘坐忘’如何?”
“……”我差點氣暈過去。
到了晚上REDBACK果然和我試了一夜的“坐忘”,累的我直想出家當老道去。還好我年青力壯,忙了半夜才把她給搞定。一番體力勞動後肚中飢餓難捺,不得已只好穿上褲子到樓下去找點吃的,結果經過大熊的房間的時候,竟然看到他們在收拾東西。不由停腳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明天要到日本去!”底火把槍械拆散塞進鉛做的箱體內,聽到我的問話回頭淫笑著說道。
“去日本幹什麼?怎麼沒人通知我?”我納悶道。
“我們當著那麼多人當街開槍,還有你和馬子臺北大飛車,造成四十多人受傷,而且還得罪了那麼多高官名人之後,你覺得我們還能在臺灣呆下去嗎?隊長說讓我們帶著四個小鬼去散散心,而且如果在一人地方待著,給達芬奇的機會太多,不如我們不停的走動,這樣他才來不及做詳細的計劃,比較容易露出馬腳。”
“那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尻!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REDBACK的叫聲了!如果打斷她的享受,後果我可承受不起。”底火滿臉賤笑的話,把邊上的大熊也逗得大笑起來,臊的我臉上發熱,畢竟還是中國人,對性這個話題還是比較在意,不像他們能公開擺到桌面上談。
“時間?”我一口吞下手中的小糕點,拍拍手上的渣子問道。
“還有十分鐘。”對面的房門一開衣裝整齊的屠夫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手錶說道。
“SHIT!你們是故意的。”我不由罵道,我肯定隊長是不知道他們沒有通知我的,如果集合的時候我沒有準時到,被打罵是小事,要是讓我掃半年廁所就太慘了。
“哈哈!哈哈!”在眾人的鬨笑聲中,我趕緊衝回房間,對著REDBACK的翹屁股就是一巴掌。
“操!幹嘛?”REDBACK揉了揉屁股,不知從哪摸出一把飛刀射了過來,嚇了我一跳。接住飛刀看著她光溜溜的身體,我愣了半天才說道:“還有十分鐘,大家就要乘飛機去日本了。快起來!”
“DAMN!大半夜的發什麼神經?”REDBACK從床上一躍而起,赤條條的站在我面前穿起了衣服。我看了她身體半天,又瞄了瞄手中的飛刀偷偷問道:“艾薇爾。這把刀你藏哪了?”
“要你管?”REDBACK一愣,然後放聲大笑:“就不告訴你!”
看了看她曼妙的身材,我實在想不出她能把這把刀放在什麼地方,想到她和我**的時候手邊還隨時藏把刀,心中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加心驚膽顫。“從小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人就是不一樣!不過以後要小心一點不能偷腥被她知道,萬一**的時候一個不爽給我‘咔嚓’來一下就完了!”我一邊想,一邊從枕頭下面摸出我的MK23和軍刀。
等我們衝到樓下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到齊了,隊長雖然沒有罵我,但還是瞪了我一眼。其它人則都對著我做鬼臉,一副“辛苦了”的曖昧表情。
向隊長表示歉意後,趕緊幫著大家去準備出行的東西。只有REDBACK和小貓、美女她們利用自己身為女性的特權,站在那裡聊天,還不停的對我們指手畫腳的嘻笑。
看著保全人員在那裡忙忙碌碌的裝來裝去,和一車車的衣物,我真是受不了這一家子大小姐和小少爺,這倒底是去避難呀,還是搬家。有必要連養的金魚都帶上嗎?
等我們上了飛機才發現,原來這些傢伙坐頭等艙還把自己的兩邊的位置都買下來,為了不讓人接近他們,真是討厭的貴族毛病。
就是這樣還不停的嘮叨說:家裡有私人飛機不坐,幹嘛非要和平民擠空中快車。
最後天才聽不下去了,湊上去說:“知道為什麼讓你們坐民航的飛機嗎?因為飛機上還有上百人,殺人害怕得罪政府而不敢把飛機給炸下來。”
他們四個聽完這句話都瞪大眼看著天才,林曉曉喃喃問道:“怎麼可能?殺手敢把整架飛機炸下來?那不成了恐怖分子了嗎?”
“知道恐怖分子和殺手有什麼區別嗎?”天才陰森森的湊到他們四個面前低聲說道。四個小傢伙都茫然的搖搖頭。天才拖了一會看到四人臉上焦急而好奇的神色才滿意的點點頭說:“沒有區別!”
“操!”我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了個狗吃屎。本來我也豎著耳朵想聽聽他有什麼高明見解的,沒想到他竟然蹦出這麼一句費話。
“怎麼?不是嗎?”天才從座位上跳起來,點著我的鼻子問道。
“殺手是為了錢,恐怖分子是為了信仰吧?”後面的林曉然輕聲接道,這個小女孩不像他的姐妹們那樣囂張,看上去還算文靜。
“職業恐怖分子可不是為了信仰!”REDBACK撇了我們狼群的成員一眼說道。
“操!看我幹什麼?”騎士的手下KID看到REDBACK看自己有點惱火的說道。
“看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還給斯利蘭卡的猛虎組織訓練過民兵嗎?好像自己穿個西裝就是人了一樣!”REDBACK才不賣他那一套,張嘴就把他的底給揭了。邊上的四姐弟聽的臉都白了,這時候她們才發現原來保護他們的也不是好人。
“操!你的北愛新芬黨的出身也不乾淨,憑什麼罵我!”KID站在那裡指著REDBACK和鼻子叫道。
“我就是罵你了,怎麼著吧?”REDBACK一巴掌甩開他的手指,脖子一梗斜眼看著他,一幅你動動我試試的表情。
“我……”KID伸出手還沒抓住REDBACK的衣服,就被屠夫從後面摁住雙肩給壓回了座位。
“閉嘴!”屠夫眯著眼指著張口要說話的REDBACK,輕聲說道:“回座位待著。”
REDBACK張張嘴沒有說出聲來,垂頭喪氣的回到我身邊坐下,看了我一眼,使勁擰了我一把後鋪上毛毯徑直睡去。我回頭對屠夫翹起大指,用口語沒聲的說:“你真厲害!”
“你真沒用!”屠夫倒翹著拇指比了個罵人的手式,也用口語回道。
“王八蛋!”我白了他一眼,奇怪REDBACK怎麼會怕屠夫。除了神父就屬屠夫的話她最聽了。
等我們一行人從日本東京機場下機的時候,已經是8月的最後一天了。這是我第一次踏上日本這個島國。從出口來到大廳領取自己的行李,我只帶了一個小箱子,裡面是我的刀子和槍。在不經意間,我發現在領取行李地方的天花板上頂著一個掃瞄儀,從我帶的微波墨鏡中可以看到紅外線切面從上到下掃過每一個領取行李人的臉。
“面容掃瞄系統,日本2002年要舉行世界盃,怕有恐怖分子潛入日本搞鬼,裝的這東西,這東西可以按照面部股肉的變化來成像,任何人都只能整容,但整不了自己的笑容。這就是它工作的原理。”天才在這邊上解釋道。
“這有用嗎?”我挺緊張的,也不知我在日本有沒有備案。
“沒用,有沒有看到那個人!”天才指著一個長的很普通的美國人:“那是以色列薩德摩的成員。軍情人員,怎麼樣,沒有察出來吧!”
走出了機場大廳來到了街上,看著滿街熟悉又陌生的黃種人,我的第一個感覺是:“我挺高呀!”
我和大能他們幾個人站在路邊,平均身高185公分,日本人的平均身高只170。站在人群裡真的是眼界很開闊,尤其是大熊這傢伙,215公分的身高站在人群中絕對走不丟,百米外都能看到他的肩膀,旁邊經過的行人紛紛投來驚羨的目光。
公子哥,一路上就不停的和林家三姝不停的調小,這小子別的中國話說得不怎麼樣,倒是泡妞的甜言蜜語講的挺順流,逗得三個小姑娘喜笑顏,恨不得一人咬他一口,四人旁苦無人的嬉笑聲,引來的是隊長威力無比的白眼。
因為自己的車子都運到美國去了,所以大家只有坐租來的防彈林肯到林家開的酒店去。把那些多的要人命的行李剛放進房間,四姐弟便一致要求去逛澀谷。隊長怕拒絕了他們後,再引出他們偷溜出去的情況,但允許他們到那裡去玩一會兒,而我們幾個要隨身跟著也去。
莫名其妙的看著身邊精神奕奕的REDBACK,剛才她睡的和頭死豬似的,可是不知怎麼聽到要去逛澀谷,像被電擊了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衝進去飛快的洗漱一番,有點異常精神的非常和我們一起來。
我知道澀谷是東京最具神話色彩的地方,據說澀谷已成為日本年輕人流行的發訊地,包括服飾、生活模式及**觀念等,甚至也是亞洲年輕人流行的發源地,“援助交際”最早就是在澀谷街頭髮生的。東京所有最時尚的東西都在這裡,東京所有最瘋狂的東西也在這裡。它以難以言喻的魔力吸引著無數涉世未深的少女們,前赴後繼的跳進這個蝕骨**的無底洞。
車子應林家姐妹的要求在JR山手線澀谷車站停下,跟著四姐弟下了車,撲鼻而來各式各樣的香水味、還有就是車站牆角散發的尿味據說這也是澀谷的特色之一。滿眼是曬的像黑山老妖一樣的“黑臉烤肉族”少女,黑黑的臉上抹著清楚的白色塊狀眼妝,看上去有點像非洲部落驅鬼的黑人巫師。
除此之外留連在這裡的都是穿著可愛的國中生,看著子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單身一個人遊蕩在繁華的街頭,看上去很奇怪。更有意思的是很多年輕的小男生則蹲在各大廈的牆角,四五成群的不知在討論什麼。比較有日本特色的是滿街找不著一個黑頭髮的。
“想不想過處女癮?”公子哥湊到我根前說:“這些十四五的小妞都是賣春的。20萬日元就能找個絕對正宗的處女。沒幹過吧,想不想試試?”
我吃驚的看著一街的少女說:“這都是賣春的?”
“是呀!差不多都是!日本女人的性開放程度比歐美還高,據說這些女孩子大多平均經驗過男人的人數“三五十人是理所當然”,甚至有人有過百人以上經驗。最令人歎為觀止的是一天之中最高次數甚至有三或是達十次以上,有時是和自己男友24小時沒完沒了,有的是和不同對象甚至或複數亂交等,別看她們年級小小,經驗豐富程度可不是你能比的。”公子哥撇著嘴說。
“百人斬?”我眼珠都快掉下來了,邊上的REDBACK則是一臉的鄙視。
我們一群高大的外國人站在日本街頭十分的顯眼,那些小女生不斷的上來搭訕,而且統一目標是惡魔他們這些歐洲人,在這裡像我這種黃種人不吃香。從這些小女生搭訕的話語可以看出,日本年青人的教育素養相當的高,因為妖怪似的她們搭訕時流利的英語和法語,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先生!要不要我陪你逛街?”我聽到耳邊傳來的日語,扭頭一看一個十三四歲,只到我腰部的小女孩子竟然向我搭訕:“我叫由美,今年十四歲,由美最喜歡像先生這樣,高高的,壯壯的男生了。”
說道這個小姑娘便向我身上倒了過來,嚇的我趕緊伸手擋住她倒下來的身體,扭頭向一旁已經火冒三丈的REDBACK求救。
“你母親沒有教你不要窺視別人的財產嗎?”REDBACK大跨步走了上來,一把揪住那個小女孩的背領向扔包一樣,丟出去數米遠。引得路人紛紛投來驚訝的目光,可是卻沒有人停下腳步,這是一個忙碌的城市。
從車站的八公狗口走出,就是全日本交通流量最大的路口,匯聚著從六本木、原宿、代官山、新宿等不同方向的大路口。沿著明治通向西武百貨的方向走去,沿路是西武百貨、丸井百貨,接著還有受到年輕雅痞歡迎的Beams精選店。前面帶路的公子哥對世界一切時尚前衛的地方都瞭若指掌。
林家四姐弟,像飛舞在花眾中的蝴蝶,不停的穿梭於各大百貨大樓和精品店之間。而跟在後面的我們,剛像辛勞的蜜蜂不也不停的穿梭於店鋪坊間。
身邊的四個普通保全人員,現在已經完全起不了他們應有的作用了,因為他們手中的購物袋已經把他們的臉都擋的看不到了。而林家姐弟似乎買性剛起,一點收斂的意思也沒有。
等我們逛到澀谷109大廈時,還沒有來得及打量模特身上少得都掩不了任何東西的布料,我便開始發覺有不少人躲在不遠處向我們這個方向窺探,我凝神掃了一眼,發覺大多數都穿著花哨的襯衣和西裝,像是普通流氓。我不敢大意,向邊上的屠夫使了個眼色,屠夫沒有回頭只是眨了下眼,表示自己也看到了。而快慢機和惡魔他們已經將將家四姐弟圍在了中間,REDBACK和小貓裝成是看到新奇東西,跑過去看的時候碰了一個正向這邊探頭縮腦的傢伙一下。那人覺的不對,沒有說話低頭退去了。
而REDBACK和小貓回來的時候,手裡的一把徽章中多了一枚圓圓的雕刻著一片櫻花的銀製徽章。
“黑幫?”我們幾個對了個眼神,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林子強和日本黑道也有仇?可是他並沒有提起過。
天才從懷裡拿出個掌上電腦打開,用無線網卡連上網絡,查了一下指著屏幕能我們說:“看,櫻花的徽章是山口組盟下櫻井分組的標誌。這個組織主要是組織賣淫和犯賣搖頭丸之類的毒品。這個是竹下會的標誌,這個會主要是搞賭場的……”
我們幾個聽著天才的介紹,越來越奇怪,為什麼這麼多黑道盯上我們,而且看上去都是沒有火器的,最多腰裡插把刀而已,日本的槍支武器管理很嚴,日本黑道沒有副組長以上的級別是沒有槍的,這幾個明顯是嘍羅之類的小雜魚而已。可是這種現象有點讓人不可理解。
“咦!看這個……”天才突然叫了起來。我們大家都嚇了一跳,只見電腦上的BBS有一個小標題-殺死林子強子女者得50萬美金,殺傷者20萬美金。
“這是怎麼回事?”隊長問天才。
“這是日本黑道聚集的一個BBS,這裡主要是用來交流信息和盤貨的,我上來查鬼冥會的資料的。沒想到看到了這個……”天才也摸不到頭腦。
我們一群人把林家姐妹帶到了一個小店內,看著門外聚集的越來越多的流氓。一個共同的念頭浮了上來:達芬奇!你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