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俄的邊境線上,對面是我剛離開數週的祖國。沒想到隊長給我的第一個任務竟然是讓我去移交傑納德·哈里發的屍體。按説這是中俄政府間的行為,和我不沾什麼邊的,倒黴就倒黴在他是死在我手裏的,中國政府聽説是一名中國人作此義舉,便一定要見見我和狼羣的領隊,要當面致謝,聽説還要兑現懸賞。
我並不稀罕那些鈔票,和那不切實際的感激,倒是隊長一句和政府搞好關係對你家人有利打動了我,如果算起來,我幫過中國政府兩次忙了,如果沒有大的問題,中國政府應該不會再懷疑我了,至少不應該再像以前那前門口拴羣人盯着我了。
應該表功的時候就要表一下,為了這個我才來這裏的。看着對面的路上開來一隊小車,慢悠悠的開動近前,車門一開下來三名穿西裝的男子和幾名穿軍裝的大漢,第一個下來的便是李明,第二個竟然是揚劍,本來我還有點想笑,在這能遇到他們確實很有意思,絕不是巧合!可是等我看到第三個下場的少校,我就笑不出來了,那張熟的不能再熟,和我長的差不了多少的臉,就馬上讓我明白李明為什麼在這了,我被騙了!
我看了一眼邊上的隊長,我可能肯定他也有份,不然這種事他不會瞞我。只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明知我不能見我哥還帶我來。
“卡西阿米洛夫先生,你怎麼有空呀?羅傑上校。我們又見面了!”李明穿着西裝,看來是代表政府來的。軍方有一名40歲左右的上校,再向下查就是揚劍和我哥了。這次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見面,所以也沒來什麼場面人物。
“你好,李先生。”隊長一口流行的中國話。
“沒想到羅傑上校的中文講的這麼好……”李明的口材確實不錯,只是説話聲音比較大,估計是帶兵的後遺症。
結這一番繁文縟節的手續,這個死人的事終於忙完了,中國政府隨行官員把棺木交接完畢,其實我很不明白要個死人幹什麼?也就這是就是隊長説的沒有政治頭腦,連這種小問題都想不明白。説什麼這能表明中俄兩方在打擊恐怖分子上的共同日標和攜手合作的絕心等等,聽的我頭都大了。不喜歡這東西……
等死人的事忙完了,李明從旁邊一個隨從那裏拿出一個公文箱和一個大盒子,走到我和隊長面前説道:“刑天,這是懸賞的100萬rmb。是你的了!這個盒子是送給羅傑上校的,聽説上校喜歡喝茶,這是幾種極品茶葉。你拿回去喝吧,就當是你們救我們使館一次我個人的謝禮。”
“謝謝!”羅傑隊長樂呵呵的接過茶葉,看我一直在發呆,就用手指捅了我腰眼一下。這時我發緩過神來,看了一眼伸到面前的皮箱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錢!”李明和隊長一起説道。
“噢!”我接過沉甸甸的錢箱,隨手放在邊上的車蓋上。我的不在乎看得李明直皺眉,看樣子是挺為這一百刀明珠暗投可惜了。
其實,從我哥一下車我就傻了,腦子裏就是轉悠怎麼應付我哥的法子。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清楚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和我在家裏發生的事,如果知道了應該怎麼辦,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不知是不是小時候落下的後遺症,我哥往我面前一站我連頭都不敢抬,總覺的有兩道**辣的視線在我身上掃瞄。弄的我手足無措,連怎麼站都不會了。
“好了。公事辦完了。”李明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我正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一隻46的大腳已經印在了我的臉上。我哥一個迎面踏便把我跺倒在地,然後拖着我的腳把我拉到國境線上,開始對我進行拳打腳踢。我心裏早有準備抱着腦袋蜷成一團,硬挺着。
暴風驟雨式的痛毆很快就過去了,等我再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鼻青臉腫、血流滿面、渾身腳印了。我哥整了整儀裝輕輕的丟下一句:“這是為媽!”説完,轉身就走。
“幫我多照看着點爸、媽!”我捂着鼻子和臉上裂開的傷口只能擠出這麼吱唔吱唔的一句。
“媽很難過,因為你不告而別。”我哥的一句話就把我淚給説下來了。偉大的母愛!正因為如此,我才更不能回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哥頭也不回的坐進了一輛汽車。我哥恨我是應該的,就衝我失手誤傷母親這一點,殺了我都不過份。他只是打我一頓反讓我覺得沒有得到諒解是這麼的痛苦。
我們兄弟倆的一番“交流”看得邊上的其它人膛目結舌。尤其是後面的海盜旗的洛奇,因為看到過我殘忍的一面所以看到我被人打且不還手,瞪着大眼看着我哥,皺着眉在那裏猜想這個中**人是什麼來頭,竟然比食屍鬼還兇悍。
等我哥和其它人坐進車內時,我心情煩躁的撕掉臉上包着的被血滲透冰涼冰涼的紗布,對面的李明看到我兩頰上的小孩兒嘴一樣的刀口吃了一驚,忙叫後面隨隊的一個軍醫過來幫我處理,很是熱情。
我知道這傢伙一定有問題,我哥剛一上車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拽到我敞着血直冒熱氣的臉前。幾乎臉貼臉瞪着他説:“不要説我哥出現在這裏是巧合!你知道我不會信的。”
“你哥出現在這裏不是巧合,但也不是我和你們隊長故意安排的,我們只是事先知道沒有告訴你而已。”李明想伸手推我的頭又怕沾上血弄髒手。
“那我哥怎麼會到這兒來?”如果不是隊長安排的,我哥怎麼會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這是你哥的工作。刑雲被升為少校,專門負責清剿東突份子。你幹掉的傑納德。哈里發正好歸他管,來這裏是理所當然的。”李明用兩根手指捏住我的脈門一用力,我整條手都麻了,一鬆勁放開了他。
“外調?”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對。為了政審。”李明沒有説費話:“誰都不會把一個政治上可能有問題的人放在中南海的。”
“那也不用調到這兒來打東突呀,這多危險呀!”知道哥哥調職是因為我,心裏真不是滋味:“我家可就我們哥倆,我隨時都會掛,我可不想我哥也出事,沒人給我爹媽送終。”
“你哥挺喜歡現在的工作,而且乾的有聲有色。前兩天還跑哈薩克斯坦玩了一圈,回來後很愉快的告訴我幹掉了多少武裝分子,看樣子你們兄弟兩個差不多,一樣的好鬥。”李明笑的很燦爛:“放心吧,他死不了。不過,既然你知道你哥也隨時會犧牲,你就更應該保重身體,儘量活下來,如果你不想沒人給你父母送終的話。”
他這話一出,我就明白隊長為什麼在知道我哥要來還不告訴我的原因了,他發覺我現在的戰鬥態度不對頭,發現我有赴死之心,所以想借這個事來激發我求生的信念。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從腰上解下我的軍刀遞給了李明,看着遠處車中哥哥的背影説道:“在我調整好心態回來之前,告訴他一定要活着。”
“沒問題!”李明接過軍刀,看了一眼我身後的隊長感嘆道:“你隊長對你確實不錯,什麼事都替你想到了。有這樣的上司,你真幸福呀!”
“我也這麼認為!”其實我心裏正在罵隊長雞婆。
“我要走了!還有什麼話要我捎給你哥嗎?”李明看到那邊已經把棺材裝好車了説道。
“讓他小心點!”説出這句話後,我又覺得這話起不到什麼作用,又不由加了一句:“比看我們兩個誰能活的更長,先死的是孬種!”
“行!一定帶到!刑天!……”李明似乎想起什麼事,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就説!”我看不得他那難受的樣子。
“算了,沒事!我走了。小心點,估計你哥也沒什麼事了,就是回不了中南海了唄。在這也挺好的。至少,山高皇帝遠,犯錯也沒人管。”李明裝出一副挺羨慕我哥的樣子。
“得了。別賣乖了。”
李明鑽進車子後,車隊又悠然自得的開走了,我哥上了車就一直沒有回頭,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氣,我不怪他。想和他解釋什麼又説不出口。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他原諒不原諒我到在其次了。
這一切其實都發生在幾分鐘內,匆促的應對讓我根本沒有機會向哥哥伸辯什麼,大哥的決然很符合他的個性,雖然短短的幾秒的相對,但發生的一切讓我心中對所有的事情都釋然了。至少現在我思想上又少了一個包袱和一份愧疚。
轉過身,除了隊長其它人都已經回到車上了,走過隊長身邊的時候,我只悄悄的説了聲謝謝,隊長點了點頭,塞給我一個紙條。
坐上車後,我打開紙條一看,裏面只有一句話:別忘了你是炎黃子孫!
從字跡上一眼就看出是我哥的手筆,雖然我不知道我哥的字條怎麼會跑到隊長手裏,但這已經不重要了。握緊手裏的紙條,我在心裏説:放心吧!哥,我絕對忘不了!
雖然見過了大哥讓我心裏放下了些負擔,但我哥帶給我的母親的消息,又揪緊了我的心。為了平復這無法治癒的傷痛,我向隊長申請參加所有的任務,隊長再三的考慮後同意了我的請求,並安排屠夫,快慢機,狼人等陪着我馬不停蹄的穿梭在世界各地。
拯救人質,鎮壓叛亂,刺殺政要,摧毀罌粟田,幫黑幫搶地盤,一年多的時間,我跑遍了世界住人的四大洲,應該接不暇的任務和緊張的戰鬥沖淡了我心頭的陰影,遍體的瘡疤壓下了心頭的傷痛。滿手的血腥似乎也洗去了母親留在我手上的“鉻印”。
午後,坐在巴西蘭島的木走廊上,抱着我的狙擊槍,海風吹來洗去了數日來在叢林中沾染的酶潮之氣,看着遠處銀白色的沙灘和天藍色的海水,這裏幾乎像天堂一樣美麗。
之所以説幾乎,是因為這裏除了有善良的居民,還有殘忍的海盜。這裏屬於菲律賓的霍洛島海域,共有大小島嶼200餘個。除了臭名昭著的阿布沙耶夫組織外,這裏還有一個名叫“亞歷克斯司令”的傢伙,同樣是一個罪惡多端的盜匪,其它小打小鬧的臨時性團體更是多如繁星,僅今年上半年,這裏就發生海盜騷擾事件246起。在這些島嶼上,有的人祖祖輩輩都是海盜,即使小孩也會玩槍弄刀。
菲律賓政府的正規軍和海盜的較量往往都以失敗而告終。因為這個地區島嶼星羅棋佈,暗礁比比皆是,許多地方只有獨木舟才能通行,海軍艦隊只根本派不上用場。在許多情況下,當海軍部隊趕到出事地點時,海盜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我所在的巴西蘭島,是一個天主教盛行的島,所在的拉米坦鎮屢遭阿布沙耶夫武裝分子襲擊,當地神甫96年就被阿布沙耶夫阿布沙耶夫組織給抓走,在等待贖金的3個月裏,他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在逃出生天後,便自組了天主教徒自衞團,發展了數百人的組織,上萬同情者捐贈了各種武器。
可是這支根本沒有戰鬥經驗的武裝,仍無法保護自己,2001年6月2號,阿布沙耶夫武裝再一次攻擊了拉米坦鎮,佔領了他的教堂和鄰近的一所醫院,原本盼來的政府軍救兵竟然和匪徒串通一氣,武裝直升機和裝甲車向叛匪發起進攻了一天,竟然連個小教堂都沒拿下,而且在第二天還被阿布少耶夫武裝從一個後門跑掉了。
神甫被迫引導恐怖份子離去時,竟然發現醫院後面的把守的土兵,竟然然他們撤退了,叛匪排成一隊輕鬆的逃走了。神甫至此再也不對菲律賓政府報有幻想,像教庭申請保護,神之刺客被派來保護這些多災多難的天主教信徒。
我作為“特邀嘉賓”也重回了律賓,這是從去年9月阿布沙耶夫武裝綁架法國人質後,我第三次來到菲律賓了。這個彈丸之地的小國盜匪成羣,官府**成風,連總統埃斯特拉達都因侵吞國家財產和隱瞞財產,貪污受賄被抓了起來,下面的軍官撈點“外快”也在意料之中。
在這裏兩個多月了,除了每天無所事事的四處遊蕩外,就是幫助神甫建立他的自衞武裝,redback和修士帶着去年我的那批學生天天在那操練這些曬的黑悠悠的漁民。
去年神父帶來的那些傻傻的小夥子,經過一年戰火的洗禮,現在都變的“親切”起來,至少從少了一半以上的人數和眼中閃爍的兇光中可以猜想到,他們那痛苦的經歷。
再見到redback和修士,自然是興奮了一段,敍述了各自的經歷。redback在房裏痛快的“安慰”了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redback沒有變,還是那麼漂亮,即使在我們兩個上牀的時候,我也沒發現她身上多出什麼傷痕,我一直奇怪,她怎麼這麼好運,子彈都不找她。看來屠夫説我運氣實在是沒有道理的,我脱了衣服滿身的彈疤讓redback以為我曾被打成破布,還心痛了好長時間。
我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也變了,如果説以前像一把鋒芒外露的尖刀,再在這把刀上已經塗了一層迷彩,用redback的話説:整個人看上去就像罩在一層黑氣中!
脱掉身上的軍裝,露出怪獸股的肌肉,我想下海去遊游水,前幾天在水鬼那裏吃了憋,被那小子拉深海給灌了個大肚圓。在陸上我誰也不怕,可是到了水裏……按水鬼的説法,他們sbs(英國皇家海軍陸戰隊特種舟艇中隊)的人隨便挑一個就能輕鬆掐死我。
“吃死人肉的!”redback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這是她獨特的叫法,雖然我深惡痛絕也拿她沒辦法。
“什麼事?屁股上紋紅水的。”我總是報復她。
“來看看這個……”
聽到redback興奮的叫聲,我奇怪的拎着槍走進了屋內,她正在全神貫注的看電視,聽到我進來用手指着屏幕説道:“看看,最新消息。”説着用遙控器調大了聲音。
“……6月20日,承建馬爾馬爾灌溉工程的中方項目經理張忠強在外出採購返回工地途中遭到菲武裝匪徒的綁架。匪徒向政府和中國工程要挾百萬美金的贖金,……”電視中的女主播正用官方英語播報新聞。
“綁架中國人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奇怪她這麼興奮。
“繼續聽!”redback示意我不要説話。
“……8月12日,張忠強的弟弟張忠義和張忠強的兩名同事薛興、王勝利在線人的指引下,前往山內送贖金營救張忠強時又遭食言匪徒劫持……”
“他們竟然相信匪徒的承諾?”我吃驚於中國平民的單純。
“也許他們看到卡扎菲和埃斯特拉達交了贖金後換回了人質,所以相信盜亦有道的慌言吧!”redback關掉電視轉身站起,這個虔誠的天主教小妞總愛穿一些“超性感”的衣飾,就像現在身上的黑色皮革的比基尼。
“真他媽的扯蛋!阿步沙耶夫的創始人是卡扎菲的小弟,他們是卡扎菲的幫忙下才能活到現在。親爹開口了,他們怎麼可能拒絕。平民怎麼可能會知道是法國特使許願:如果利比亞能幫助法國救出人質,法國將利用其擔任歐盟輪值主席國的有利條件,幫助利比亞重新回到國際社會,並邀請卡扎菲當年11月份訪問法國。利比亞最後才答應了法國的請求,幫忙拯救人質,而且從洛克比空難後利亞的形象就是一個國際大流氓,現在有機會給人點好印象,他們怎麼會不幹。”聽到中國人質事件升級,讓我心裏有種愛莫助的遺憾,心中不由來氣。
“如果你不加入傭兵一行,你會知道這些東西?”redback伸出手指在我胸前的疤痕上輕輕的畫動,雖然在國外兩年多了,可是對歐洲人這種公然示愛的風俗還是很不習慣。“連那個剛被救的美國人質都他媽的是自願去的,那個傢伙根本是個武器販子,我就不相信阿布沙耶夫會殺他。”
“是呀,上次我還親眼看到他們匪徒的頭子坐一張桌子吃飯,聽説他老婆和那個匪首是親戚,那根本他媽的是親人聚餐。”我上次去救法國人質的時候,沒見到法國佬到是看到個奇怪的美國人質。
redback把我推倒在涼椅上,騎到我身上隔着泳褲輕輕的在我腹上摩擦着,一邊説:“你沒有辦法幫忙,現在美國佬正在“幫忙”菲律賓政府,其它武裝的介入都會被認為是帶有敵意的。”
“美國佬才不想幫菲律賓剿匪,匪剿完了他們拿什麼要求菲政府購買他們的是武器。”大家都不是白痴,美國人天天不許菲政府動武,整的阿羅約急的直跺腳。一個國家連打幾千人的
匪徒都不能做主,真是替菲律賓人難過。
不過redback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竟然把手伸進了我的軍褲內,看樣子是想和我**做的事。
“你不會想大白天,在四面透風的房子內也來吧!”redback總能讓我吃一驚。
“那又如何?你害羞?”redback把手指插進我的長髮內,用舌頭輕舔我剃光的鬢角,咬着我的耳機説:“我喜歡你的馬鬃頭!很性感。”
聽她説過這個美女給剃的前及頜後披肩,兩邊刮光光的馬鬃頭,我就想笑,傭兵不限制你的髮型,大家留什麼的都有,前些日子在北美的叢林中呆了半年多,頭髮留長了,美女竟然給我們都剃了個這種奇怪的髮型。沒想到redback喜歡,還不讓我改了。
正在我也**升騰,想寬衣一戰的時候,不知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竟然打來個電話。
“**的!怎麼不長眼,這個時候打電話。”redback接通電話就是一通罵。聽了下把電話摔到我肚子上就走了。弄的我不上不下的看着“興致高昂”的小弟傻了眼。
“誰?”我也沒好氣的,現在我除了殺人就這麼點愛好了,沒想到還被人打攏。
“看來有人慾求不滿了!嚎――唔!!!!”電話內傳來惡魔那搞怪的聲音,這小子在醫院呆了半年才下地,因為脊柱受損,又在醫院做了半年的復健,看來這是重出江湖了。
“hi!”我一掃剛才不滿,興奮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個狗雜種,怎麼?醫生的護士不好看留不住你?這麼快就跑出來受死。”
“王八蛋!”惡魔在電話裏罵道:“沒想到我出院了,你還沒死。”
“你死我都不會死!”我們兩個人對着電話就是一通罵。最後我忍住興奮問道:“説正事吧!”
“看電視了嗎?”惡魔説道
“看了。中國人質的事?這都過了幾天了,現在才報導。人是死是活,還是未知呢。”我奇怪道。
“美國人總是不讓菲政府動武,菲律賓忍不住了要我們出面。”惡魔聲音頓了一下説道:“阿羅約那個小女人,個不高,心挺狠,堅絕奉行‘不交錢,不談判,格殺勿論’的宗旨。有一套呀!”
“死的不是他家人。”我恨恨的説:“讓我們出面,老美會願意嗎?多丟他們的人呀?”
“還提美國大兵呢,6月6日那天晚上美軍遭游擊隊的伏擊,6名美菲大兵被繳械,1名美軍士兵失蹤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了那個失蹤的大兵弄的菲總統都忙前忙後的,可想而知如何打起仗菲律賓怎麼敢再用美國兵?”惡魔挺替菲律賓人窩囊的:“自己的軍人戰鬥力就低的嚇人。呵呵……”
“這就是我們傭兵存在的原因!”我笑了笑説道:“沒問題,一會我就到。”
“安慰一下你的小蜘蛛吧!她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惡魔**的笑道。
“我會安慰她的!”我也淫笑了一聲,總覺的自己越來越不正經了。
放下電話,剛想衝進內室,redback已經把我的揹包從裏面扔了出來,還帶了一句話:“有本事就死了就別回來!”
接住砸過來的揹包放在地上,推緊閉的房門,三下五除二的脱個精光撲到牀上,壓住一臉驚訝的redback:“沒事,遲到兩個小時,他們不會打我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