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叢林後,走了沒兩步就看見叛軍的前沿陣地,陣地上架着幾挺PKM通用機槍槍口全對着我們來時的路,那個引路的小孩子從掩體中跳了出來,帶着我們向叢林深處前進。走了不到十分鐘的路程便看見了叢林上的叛軍基地,殘缺的水泥牆體,簡易的木屋,奇裝異服的士兵看上去根本不像是軍人更像是美國的黑幫,一個帶着黑默鏡,穿着牛仔裝,腰上彆着手機,看上去像個遊客的傢伙跑了出來。
“嗨!我的朋友,歡迎你們來到叢林!”那個傢伙熱情的打着招呼。
“你好!司令官!我們遲到了,不好意思!”隊長和那個人打起招呼。
“屠夫,快慢機呢?”我抓住屠夫問道。
“在後面!”屠夫指着遠處的一間教堂型建築。
我飛快的跑向教堂,推開教堂的大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混着酒精的血腥味。裏面躺的全是傷員,大約有幾十人,快慢機就躺在右手邊上的一個窗下,上衣已經脱去,傷口也包紮好了,看上去很清醒,惡魔坐在他邊上。
“嗨!刑天!我聽説了!你替我狠狠教訓了那幫傢伙!乾的好,小子!”當我不知應該怎麼開口時,倒是快慢機先打起了招呼。
“我……嗯!……我……”張了張嘴我什麼也説不出來,最後我只能擠出兩個字:“謝謝!”
“哈哈!你欠我一次!”離開站場的快慢機會變的幽默多。
“我欠你一次!”我認真的説。
“希望你沒有機會還我。”快慢機也認真的説道,一句話就把我的眼淚從心底勾了出來。
一隻強壯有力的胳膊從背後勒住我的脖子,屠夫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聽説你發了個小瘋,乾的挺血腥,聽的我心動不已。你個深藏不露的禽獸!”
“嘿,快慢機,太掃興了那槍怎麼沒打到你的腦袋!”狼人他們也走了進來。
“FUCKYOU!你死我都不會死!”快慢機比出中指罵道。
“要不要我來補你一槍……”大家在一起調笑起來,看到快慢機還能調笑,我心情好了一點。
外面的槍聲提醒我們,我們正在戰場上。隊長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快慢機的傷勢後示意我們和他一起出去。大家一起出來,進到邊上一間木頭臨時搭起的木屋。那個時髦司令,和幾個重要首令都在那裏,桌子上擺着一張地圖,看到我們進來,所有人都站起來熱烈的和我們握手。
一一介紹後,大家開始説正事,那個司令站起來説:“對不起各位,本來我們希望你們幫我們奪取這裏的駐紮的一個軍火庫,可是前兩天政府軍突然對我們大舉進攻,把我們從原駐守的城市打退到這裏,即使你們打下那個軍火庫我們也無法去取那批軍火,所以,原定的任務無法進行了,交易有可能要取消了。而且我們並沒有多少彈藥,不久,我們就要撤退,你們剛才幫我們打退了他們的前哨部隊,謝謝你們,做為酬謝,付給你們的定金我們就不要了。”
我一下就火了,他們要撤退,現在快慢機受傷,我們根本無法在叢林中行軍,這不是把我們往絕路上趕嗎?
“我們他媽的要你們的錢,幹他媽的什麼?我兄弟受傷,你現在讓我們往哪撤?”我叫道。
“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的彈藥不足,僱傭你們來,就是讓你們給我們搞彈藥的。沒有彈藥,你讓我們怎麼打仗?我們也不想撤退,你知道那幫雜種進來後幹什麼嗎?他們會殺了這裏所有的人,燒掉所有的東西。這裏是我們的家,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嗎?”所有軍事首領中唯一的女性站了出來。
“刑天!”隊長嚴厲的叫了我一聲:“我對我的人的言語向您道歉。我的兄弟受傷現在無法再進叢林,你説現在我們面對的是前哨部隊,那麼他們的大部隊會什麼時候到呢?”
“明天下午!”其中一個人説
“如果我們完成了約定,給你們搞到了彈藥,你們會戰鬥嗎?”隊長問
“那不可能……那個彈藥庫太遠了,我們無法前去運回那些彈藥。”時髦司令説
“你們敢到對面的村子運回彈藥嗎?在我們把守衞全乾掉後。”隊長問道
“那沒有問題,可是……”
“沒有可是,他們前哨部隊後面跟了一支補給隊,他們有足夠你們用三年的彈藥。今天晚上,我們就過對面的村子,看到我們的信號,你們就衝過去接收武器。然後,我們幫你守住這裏,這樣可以嗎?”隊長打斷時髦司令的話説到。
“那決對沒有問題,只要有了彈藥,我可以把山上的人都招下來,我們不僅能守住這裏,我們還能反攻……”司令還沒拿到彈藥就開始計劃偉大的前景了。
“那好吧,協議繼續,我們會給你們搶到彈藥。”隊長結束了會議。
在隊長無懈可擊氣勢下,這幫業餘司令都閉了嘴。隊長帶我們出了屋子後吩咐刺客去查探補給隊的佈置後,便要我們儘快休息準備晚上的戰鬥。過了兩個小時,在傍晚前,刺客回來了,他還帶回了一張敵軍部署草圖,隊長看完後,便召開會議。
“這是刺客帶回的草圖,可以看出,這幫笨蛋把彈藥堆積場設置在右後側,離主力很遠,前面是守備兵營,後面是軍火,大約有80個士兵駐守,這裏和這裏有流動哨。我們今天子夜行動,沒有快慢機的掩護所有人都要小心。我們身上的藥物不多,快慢機需要更多的消炎藥和抗生素,軍火庫邊上就是醫療給養,我們兩個都要,趕在這幫餓死鬼之前,我要你們能拿多少就拿多少。這一仗不好打,大家要小心!”隊長把任務吩咐下來。
“YESSIR!”所有人應道。
“對了,隊長,我到那時他們正要開飯,我在他們的飯里加了點作料。”刺客拿着兩個空的鎮靜劑藥瓶對我們晃了晃。
“乾的好!刺客!”隊長一把摟住刺客拍着他的頭説:“大家注意,雖然下了藥,可是人數太多,藥效有限,先從兵營下手,屠夫,刑天,刺客,狼人,你們四個解決兵營中的人,要絕對的安靜。惡魔和我把風。大家下去準備吧!”
“狼羣!”
“HOO-AH!”
吃過東西,我們大家分兩排坐在牆角抽出軍刀,慢慢的擦拭,看着慢灰色的刀鋒有種令人心癢的鋒利感,今天晚上偷襲全*它了。看着對面的屠夫像情人一樣撫摸着他那奇怪的軍刀,眼中閃動着嗜血的興奮,狼人手裏是把BuckMaster184藍博軍刀,刺客則拿了把UNITED的UC1232,看來大家的愛好各不相同,一羣人陰森森的坐在那裏磨刀,通道中充滿了死氣,嚇的很多本想從這裏過的傢伙都繞道走了。
我一邊慢慢的向臉上塗迷彩色一邊看着手上的防水錶,離午夜行動還有半個小時,所有人的眼中慢慢的滲出絲絲的瘋狂,7個人去幹80個士兵,瘋狂的任務,但比這更瘋狂的是我們心中無邊殺意。隊長和惡魔來到我們跟前,看見我們理想的戰鬥狀態滿意的點了點頭。
“來吧,野獸們,讓我們去撕碎他們!”隊長打開了“獸欄”。
在所有人的目送下,我們按下午刺客勘測好的線路進入沼澤,二十分鐘後,我們接近了敵人營地,又是雨夜,又是叢林,還有敵人,除了漫過鼻樑的泥水和從眼前遊過的水蛇,幾乎沒有什麼不同,無聲無息我們慢慢的接近敵人的營地,偌大的軍營竟只有四個哨兵精神萎靡的走來走去,看來刺客的藥雖然沒讓他們睡着,但他們的精神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隊長分別給我們每個人指了一個哨兵,然後用食指在脖子上一劃,示意我們一人解決一個哨兵。點點頭,我們又縮回水中,一人一個方向慢慢的潛向叢林,我在十五米外登岸後,拔出刀慢慢向我的目標,第三次從背後下手,我已經輕車熟路了,聽到屠夫傳來的信息,趁兩個哨兵背*背分開的時候我竄出叢林撲向目標,與此同時另一條黑影從旁邊撲向另一個哨兵,捂住那傢伙的嘴,刀子從他脖子劃過,“嗡!”的一聲像劃破皮革的聲音,特製的刀鋒輕鬆的把他的脖子割的只剩一層皮連着。把屍體拖進森林中後,我和屠夫慢慢的潛向軍營,慢慢的狼人和刺客也從後面跟了上來,我們四個從兩排軍營中第一排最右邊的帳棚兩頭鑽了進去。
帳棚中有兩排牀位,八個睡的像死豬一樣的士兵躺在我們面前,我和屠夫對了個眼神點了點頭,我慢慢的蹲在面前的牀邊,慢慢的把手放在他臉的上方,把刀子瞄準他的心臟,猛的後住他的嘴,然後一刀劃斷他的脖子,沒有掙扎,沒有響動,只有血從血管中噴出的“嘶嘶”聲。越過面前的屍體,我走向第二張牀,捂住口鼻,劃斷脖子,沒有掙扎,沒有響動,只有血聲……
第二個帳棚,第三個帳棚……我們四個就像宰死狗一樣,竄進一個又一個的帳棚,捂住他們的嘴,然後割斷他們的脖子,捂住他們的嘴,割斷他們的脖子……直到血濕透我的全身,滿身腥呼呼的像塊吸滿血漿的海綿,刺鼻的血腥味勾的我一陣陣衝動。
我已經割斷十八個人的脖子,我們慢慢鑽進最後一個帳棚,這個帳棚四張牀只有一個人,看來還有三個人在後面的彈藥堆積場。看着最後一個幸運兒童,大家相對暗笑了起來,七十多個士兵就這麼幹掉了,比想象中容易。
搖搖發酸的手臂,沒想到唯持一個動作殺人也這麼累,所人都對屠夫做出請的手勢,屠夫也沒客氣,捂住那個人的嘴,可是他卻沒有動手殺他,牀上的人驚醒了,睜大雙眼剛要掙扎,我們在邊上就按住了他的四肢,屠夫慢慢的把臉*近他,盯着他的眼睛,然後舉起刀子,在他面前把刀子慢慢的插進他的心窩,看着他的眼神從驚慌到驚恐再變成絕望最後變成灰白無光,屠夫就像吸毒一樣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吸食他流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