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祝大家在猴年大吉!)
“滾!”
蘇浩然的聲音從莊園內響起,一個滾字吼得渾厚而有力,震得人隔膜生疼。
此時莊園大門外,已經站了好多人,就在剛才書生等人找麻煩時,又有幾批來自不同勢力的高手陸續趕到。
這些人也恰好聽到書生跟蘇浩然的隔空對話,一個個聽得都感覺頭大。
還有人小聲議論,互相打聽是怎麼回事,有些看到事情始末的人小聲的跟後來的人講事情的經過。
“小崑崙和古武陳家的人好像是來找麻煩的,他們來參加婚禮卻不想花錢。”
“裏面回話的是蘇浩然,相當強勢,先是派人出來攆他們走,現在又直接喊話讓他們滾。”
“我靠!我早聽説蘇浩然這個人了,沒想到他真的這麼生猛啊!”
書生和任俊源臉色變幻不停,本來他們就是要挑事的,可是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果真落個參加婚禮不給禮金的名聲,那就太沒面子了。
可是如果給……人家蘇浩然都喊出滾這個字了,現在在給錢,那不是更沒面子?
什麼叫騎虎難下,書生和任俊源現在是真切的體會到了。
能讓這兩個人處於如此境地,也完全是他們自己把自己給逼的。他們對蘇浩然的性格判斷出現了錯誤,他們覺得今天的蘇浩然是婚禮的主角,不管客人多麼刁難,他都不應該表現無禮才對。
可是哪曾想,蘇浩然還真就不講禮了,確切的説,蘇浩然面對書生和任俊源連理都不想講。
更氣人的是,馬路三兄弟寫完禮賬卻沒急着進莊園,三人站在一旁看熱鬧,還小聲的聊着天。
“大哥,我們也是隱世古武世家啊,為什麼我們不要求蘇浩然出來接我們呢?”
“是呀,堂哥,我們還花了五百萬禮金呢!”
兩個漢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説道。
馬路對着兩個兄弟一人給了一巴掌,“你倆傻啊?咱們不要求蘇浩然出來接,是不想給人家添麻煩;咱們寫禮金,而且要寫得多,是因為我們馬家人要臉,懂不?”
“懂了。”
“堂哥,你是指小崑崙和陳家的人不要臉是嗎?”
兩個漢子再次説道。
馬路趕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道:“你們小點聲,我可沒説他們不要臉,你們心裏明白就行,別説。”
“誒,好的。”
“懂了,我們不説。”
……
尼瑪!
什麼叫你們不説?能來鮑家賀喜的,哪個不是各大勢力派出的高手?在場哪個人聽不到你們説得話?
“馬路,你不是寫完禮賬了嗎?為什麼還不進去?”書生大怒,指着馬路吼道。
馬路撇了撇嘴,“我願意進去就進去,不願意進就不進,你管得着嗎?我又不是沒上禮金,我又沒被別人往外攆,我就站這看熱鬧也沒人説啥吧?”
次奧!
書生這下可忍不住了,馬路的話絕對是挑釁,這是擺明了諷刺他不給禮金還被人往外攆。
“馬路,剛才我給任老面子所以不跟你計較,你是逼我對你動手是嗎?”書生大聲威脅道。
“擦!我怕你啊?”馬路毫不客氣的反擊道。
剛才馬路的確不想跟書生一般見識了,也真想賣任俊源一個面子。可是沒想到小崑崙和陳家居然連手要找麻煩,馬家也許不會為蘇浩然出頭,但馬家絕對願意為百草門幫忙。
加上蘇浩然從莊園裏發聲,這種強勢的性格也很投馬路的脾氣,再加上書生的表現又真的讓馬路感到討厭。
這些因素加到一起,所以馬路才會跟書生針鋒相對。
“不怕就打!”書生再次逼近馬路。
“打就打。”馬路也毫不客氣的迎了上來。
二人再次要動手,顯得火藥味比剛才更濃了。
而且這一次,任俊源並沒有再去拉架,反正他們現在都陷入了騎虎難下的尷尬境地,索性就撕破臉皮得了。
與此同時,在後來的一批賓朋中,又走出兩夥來自不同勢力的六個人。
這六人一齊走到任俊源的身後,跟那對來自陳家的中年夫妻站在一起。
“又是兩方高手。”
“他們是哪個勢力的人?這是擺明了今天要鬧事啊!”
“最近蘇浩然風頭太勁,有人看不慣他也很正常,可是沒想到婚禮沒開始就有人發難了,不知道蘇浩然和鮑家該怎麼解決。”
一些來參加婚禮的人,大家抱着看熱鬧的心態,畢竟大家哪怕心裏向着鮑家,可也沒人願意得罪其他大勢力。
嗖!
就在此時,書生和馬路要大打出手之際,一道高大帥氣的身影帶着嗖的破風之聲,迅速橫在了二人的中間。
來人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身高一米八三,五官端正略顯青秀、兩道斜飛而起的劍眉為他陽光帥氣的外貌增添出幾分英氣,嘴角微微挑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為他的青秀帥氣勾勒出一絲桀驁的野性。
“蘇浩然!”正準備出手的書生,猛然退後半步,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所謂異樣,其實是書生多少有些怕了。
蘇浩然在天榜排位戰上,將當時信心滿滿又突破進覺醒層次的書生正面擊敗,由此將他的信心幾乎擊潰。
哪怕現在書生的實力再度提升,甚至在沒見到蘇浩然時,自覺得可以碾壓對手了,但真正見到蘇浩然本人時,還真是讓他的信心有了些許動搖。
“是我,麻痹的,老子今天辦喜事,而且鎖事這麼多,你特麼還非在我家門口找事,你是活膩歪了是不是?你師父貪火老頭吃屎吃多了嗎?居然把你派來搗亂,你們小崑崙是不是存在的時間太久了,想被滅門嗎?”蘇浩然可一點都不客氣,一張嘴就是一通臭罵。
“你,你你……”書生被罵得嘴唇都在哆嗦。
“你什麼你?你麻痹啊!”蘇浩然繼續不客氣的罵道:“你看你那傻13樣,昨天跑大千世界去裸.奔,今天還特麼跟別人拉幫結夥,你還能有點出息嗎?”
“我我……”
“你打住吧,連話都説不立正的東西。”蘇浩然再次罵道:“滾這個字我不想説第二遍,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向後轉有多遠滾多遠,如果你丫的敢説一個不字,我今天就把你徹底留在這,你信不?”
“我……”
不知道為什麼,書生在這一刻,面對着蘇浩然的壓迫居然真沒敢第一時間説出不字。
任俊源突然向前一步,盯着蘇浩然的雙眼説道:“蘇浩然,請你自重,一出現就滿口髒話,你這樣面對來給你賀喜的賓客你也好意思?”
“你這老東西又是誰?我請你來為我賀喜了?”蘇浩然明知道對方是來搗亂的,當然不會客氣,“都説人老奸、馬老猾,可我看你怎麼就是個老年痴呆呢?你誰家的孩子啊?家長怎麼把你養成這樣的?”
“你,你……我是古武陳家的人,我叫任俊源,我……”
“靠!你是陳家人,可你卻姓任?你是人家老陳家的家奴啊?”蘇浩然野蠻式的打斷了任俊源的話,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我是……”
“你別是了,不隨人家的性,還説是人家的人,你這種人最讓我看不起,滾一邊去,看你都覺得噁心。”
蘇浩然再次一通臭罵,把任俊源也罵得全身顫抖。
“靠!蘇浩然,你這麼猖狂,不覺得過份?”
“蘇浩然你這是看不起天下英雄是嗎?我們古武世家的人也輪得到你隨便罵嗎?你想挑戰我們所有古武世家?”
最後出現的兩夥人中,各站出一位中年,虎視着蘇浩然。
“你們倆又是誰啊?”蘇浩然這回沒有直接開罵,而是用輕蔑的目光看向二人。
“隱世古武世家韓家!”
“古武苟家!”
兩個中年一人一句的答道,話語都很簡短。
“韓家、苟家,你們兩家也能代表天下英雄?能代表所有古武世家?還有,我得問一聲,我殺過你們家的人嗎?”蘇浩然依然不客氣,問話更帶有挑釁性。
“我們韓家有女子下嫁入京都袁家,你懂的。”
“夏侯權的夫人是我苟家人,明白?”
韓家人和苟家人依然用簡短的方式答道,而且此時二人目光中已經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殺機。
“哦!這就好,這就好,嘿嘿!”蘇浩然突然笑了,笑得圍觀的人都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好?呵呵!”任俊源此時也殺機畢露,冷笑道:“蘇浩然,現在除了我們陳家和小崑崙的人看你不爽,韓家和苟家人也要殺你,你還笑得出來?”
“當然笑得出來了。”蘇浩然腰桿挺得筆直,臉上掛着嘲笑的表情,道:“既然跟我是真正有仇,既然真正是想來殺我的,那我殺你們就沒有心理負擔了,你説我是不是該笑?”
“殺我們?”
“就憑你蘇浩然?還是憑鮑家全力幫助你?”
“今天能到場要殺你的人,可全是覺醒級層次,你一個人能殺得了我們全部?”
針對蘇浩然的四方勢力同時發聲,要動手前就要先在氣勢下壓倒蘇浩然。
而可兒爺爺此時已經站到了蘇浩然的身邊,馬路居然也站了出來,還小聲説道:“我不幫蘇浩然,但我幫鮑家。”
雖然馬路以鮑家為名,可蘇浩然還是扭頭朝馬路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又從面前這四方勢力的人身上一一掃過。
“覺得我殺不了你們是嗎?好吧,今天我蘇浩然迎娶鮑可兒,就拿你們的血染染紅、加加喜!”蘇浩然扔出這句話後,毫無徵兆的猛然向前一撲,一記簡單的直拳轟向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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