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方嘆口氣,説道:“聽説謝文東找上你了!”
廖長青心中一顫,暗道南洪門好靈通的消息啊!自己剛剛被謝文東找去他們就聽到了風聲。他深吸口氣,也不隱瞞,略帶諷刺的説道:“沒錯!謝文東是找上了我,他打算用你們的錄像帶比我就範!”
蕭方老臉一紅,表面上還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樣子,疑聲問道:“你答應了謝文文學東提出的條件!”
廖長青苦笑出聲,點頭説道:“沒錯!以當時的情況我沒辦不答應,但是我絕不會幫謝文東做事!”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候,廖長青也顧不上臉面,他坦然的説道:“剛才我説出差那是騙人的,我不打算留在國內了,要去國外定居,所以我以後不會再幫你們,更不會去幫謝文東,蕭先生,我這樣做你應該滿意了吧?!”
蕭方看着廖長青,無奈的搖了搖頭,説道:“現在錄像帶落到謝文東的手裏,你我雙方都脱不開干係,如果直砍錄像帶,此事還牽連不到我們,但是,一旦廖局長説出實情,那我們的情況可就不妙了!”
廖長青急道;“我要去國外定居,對於此事以後絕不會再提,怎麼可能會牽連到你們?”
蕭方目光有神,露出濃濃的殺機,他緩緩説道:“事實上,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會緊閉!”
廖長青臉色大變,看得出來,蕭方不是在開玩笑或者嚇唬自己,而是動了殺念。他大聲的説道“蕭……蕭先生,你不能這麼做,我對你們的貢獻可不小啊,就算看在往日的交情份上,你們也不能對我下毒手……”
不等他把話説完,蕭方已轉過身去同時抬起手來,打了個指響。手持B的那名大漢再不客氣,也不給廖長青多言的機會,他雙眼猛地一瞪,手中的B狠狠切了下去。
撲哧!他一刀,將廖長青的脖子橫着切開一條三寸多長的大口子,猩紅的鮮血順着傷口汩汩流出,廖長青好像泄了氣的皮球,身子當即軟了下去。另外三名大漢紛紛鬆手,將廖長青放躺在地,後者四肢抽搐,兩眼死死盯着蕭方的背影,嘴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説些什麼,但卻一個字都説不出來。
其實,蕭方並不想殺廖長青,但是他又不得不這樣做。廖長青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一旦被抓,很可能將南洪門與他之間的種種勾當全部找人出來,到時他完蛋,南洪門也跟着完蛋,為了避免麻煩,蕭方只能出此下策,讓廖長青永遠閉嘴。再者説,廖長青與謝文東為敵是擺在明面上的事情,殺掉他,正好可以嫁禍給謝文東,可謂是一舉兩得。
確認廖長青已經徹底死了,蕭方這才整了整衣襟,向手下那四名兄弟甩下頭,打開房門,快步走了出去。
謝文東本以為抓到了廖長青的把柄,能將這個局長逼到自己這邊來,結果錢給出去了,人卻死文學了。
聽聞劉波傳回廖長青在家中遇害的消息,謝文東的眉頭理科擰成個疙瘩,久久無語。
在一旁的張一見狀,低聲説道:“東哥,我想此事一定是南洪門乾的!”
“除了他麼你,還又誰會這麼做?!”謝文東點點頭,輕輕嘆口氣,傻子也能看出來,南洪門這是在殺人滅口。他幽幽説道“雖然是南洪門所謂,但外界一定都會以為是我們做的,在表面上,廖長青是站在南洪門那邊與我們為敵,現在他被殺,我們的嫌疑自然最大!”
張一吸了口氣,他還真沒想到這一點,沉思了一會,方説道:“如果真有人找上我們,我們就把錄像帶拿出來,它可以説明一切了!”
謝文東擺擺手,看了張一一樣,苦笑着説道:“那沒用!錄像帶是死的,不會説話,僅僅靠這個無證明力健健身俱樂部與南洪門有什麼關係,自然也無將廖常青被害的死推到南洪門身上!”
“好個陰險毒辣的南洪門!”張一雙眉緊鎖,説道:“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和我們玩出這一手。如此乾脆利落的殺掉一直幫他們的廖常青,這似乎也不太像南洪門的作風。”
謝文東深吸口氣,笑道:“俗話説狗急跳牆,南洪門現在已被逼到絕路,什麼事情都可能幹得出來,所以,我們再做事的時候一定要加倍小心,彆着了南洪門的道!”
“明白!”張一面色凝重的點點頭。
還真被謝文東料對了,外界果然都認為廖常青被殺的事是謝文東所為,事隔僅僅一天,便有人找上了謝文東,省公安廳的調查員,廖常青是市局局長,而且一直以來口碑極佳,一個堂堂的市長在家理想中遇害,可不是一件小事,引起省公安廳的高度重視,並直接下派調查員,要徹底將此事查清楚,廣州的z府官員與南洪門或多或少都有些瓜葛,自然向着南洪門的説話,當調查員進行調查的時候,矛頭都指向謝文東。
當調查員找上門的時候,謝文東正在和三眼,東心雷等人開會,廖常青死了,不管怎麼説暫時是沒了警方那邊的阻力,眾人正商議下一步大的進攻步驟,聽手下兄弟來報省公安廳的人找謝文東,眾人同是一皺眉,目光齊刷刷的向謝文東看去。
謝文東暗道一聲麻煩,他向眾人聳肩一笑,邊站起身形邊説道:“我去去就回!”
見狀,眾人齊齊起身,異口同聲的説道:“東哥,我跟你去!”
謝文東擺擺手,説道:“去這麼多人幹什麼?是不是生怕人家不知道我們是黑社會?”
他一句話,把眾人都説沒詞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最後全都坐下了,謝文東只帶了張一一人,下了樓,去見省廳的調查員。
來的調查員並不多,只有三人,兩男一女,為的是位不到四十,面帶眼鏡的斯文中年人,另外兩位是對青年男女,二十多歲的樣子,見面之後,謝文東漫步走上前來,含笑説道:“我是謝文東,三位找我有什麼事?”
三名調查員身在省廳,對地方的事物並不直接參與,但是對謝文東這個人可算是聞名已久,現在看到他本人,三人同是一怔,謝文東比他們想象中要年輕很多,清秀的五官使他的年歲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下一些,一身藏藍色的中山裝,略長的劉海,其摸樣更像個學生,在他身上,根本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黑社會氣質。
平凡的摸樣並不能掩蓋它顯赫的身份,為的中理想年人不敢怠慢,他笑道:“謝先生,你好,你好,久仰大名!”説着話,他主動伸出手來。
謝文東與他握了握手,疑道:“請問,你是”
“我是省公安廳刑事調查科的科長,國興!”中年人説着話,他回頭指指身後的兩名青年男女,又道:“這兩位是我的助手!”
“哦!原來是國科長,你好!”謝文東笑眯眯的與其互相問好,隨後故作糊塗文學,茫然的問道:“國科長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
國興面露難色的嘆了口氣,説道:“不知道謝先生聽沒聽説廖常青廖局長被害的事?”
謝文東眨眨眼睛,驚訝道:“啊?廖局長被害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像廖局長這麼‘正直’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仇家呢?誰下的殺手?”
“正因為廖局長太正直,所以仇家才多,比如謝先生你啊!”沒等中年人説話,他身後那名男青年陰沉着臉冷聲説話,同時兩隻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謝文東。
謝文東先是一愣,隨後咧嘴笑了,他並沒有多説理想什麼,只是雙目上挑,對上青年的目光,那一瞬間,他狹長的眼中射出兩道刺人魂魄的精光,別人或許感受不到,但青年卻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沒有由的,他底氣不足的低下頭,下意識的去躲避謝文東的眼神。
頓了片刻,謝文東收回目光,笑眯眯的半開玩笑道:“東西可以亂吃,那是你自己的事,但話不能亂説,雖然你是省公安廳的人,但我也同樣會告你誹謗啊!
青年老臉一紅,正要説話,名叫國興的中年人回頭瞥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言,然後他回頭過頭,看着謝文東笑道:“年輕人不會説話,還望謝先生不要見怪!”
謝文東仰面而笑,擺手説道:“怎麼會呢!”他表面談笑風生,實際上心思也在急轉,這個國興看起來笑呵呵的一副和事老的摸樣,可直覺告訴他,這是一隻經驗豐富的老狐狸。
理想國興説道:“我們過來,也僅僅是想找謝先生文學瞭解一下情況。”説着,他話鋒一轉,問道:“聽説,謝先生與廖局長有些過節?”
謝文東滿臉的迷茫,疑道:“過節?我想國科長一定弄錯額,我和廖局長並無瓜葛!”
“哦?是嗎?不過根據我的調查可不是這樣子的!”説着,國興看了看左右,笑道:“不知我能不能和謝先生進一步説話?”
謝文東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側身擺手道:“國科長,裏面請!”
“謝先生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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