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反刺這一刀,度又快,又出人意料,謝文東也沒想到他能如此強悍,在身中自己一刀的情況下還能反擊。
謝文東來不及躲避,只聽撲的一聲,這一刀正中他的小腹。可是刀是刺中了,但卻刺不進去,大漢一愣,低頭一瞧,刀尖頂在謝文東的小腹,好象被什麼東西阻擋住了似的,無論他如何用力,都刺不進去半分。那大拌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他倒也強硬,突然大吼一聲,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到手臂上,硬像謝文東的肚子裏刺。
謝文東身上的防彈移防住對方的刀,卻防不住對方的蠻力,受大漢的衝力,謝文東站立不住,被推得連連後退。大漢邊大吼着邊用力推着斬馬刀,足足將謝文東推出三米多遠,再向後,就要撞到院牆上,而且周圍的大漢們也紛紛衝了上來,一各個叫喊連連,瞪着猩紅的雙眼,彷彿要把謝文東活吞了似的。謝文東見在狀也急了,如果真被對方逼到牆角,自己就算有防彈衣的保護,也難免要吃大虧。想着,他將牙關一咬,雲起全力,將砍進入大漢肩膀內的開山道拔了出來,但他不是直接拔出,而是橫着向外拔,開山刀在抽出來的同時,也將那名大漢的脖子劃開一條深可及骨的大口子。
隨着撲的一聲悶響,大漢的脖子處噴出一道血箭,接着整個人好象泄了氣的皮球,再使不粗半點力氣,人也隨之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見又一名同伴慘死於謝文東的刀口下,周圍的大漢又急又氣又怒,了瘋似的向謝文東衝來,人還未到,刀先到了,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三把斬馬刀一同闢向謝文東的腦袋。這些大漢,不僅身手厲害,而且鬥志也頑強,謝文東不敢存有絲毫的大意,他雙手持刀,將開山刀向上一橫,耳輪中只聽噹啷噹啷三聲脆響,三把刀同時砍在看山刀的刀背上。謝文東的爆力算是夠強的,可是仍被這三道重劈震得連退三步,手腕麻,虎口疼痛欲裂。
沒等他將身形站穩,對方的刀又到了,這回是兩人攻擊謝文東的上路,一人攻擊謝文東的下路,令人想擋都擋不住謝文東暗暗叫苦,這回他不敢再抵其鋒芒,無奈之下,只好抽身再退,可是他沒退出兩不,忽聽身後傳來刀峯破風之聲,沒等他做出反映,一把斬馬刀重彙總劈在他的後背,因為有防彈衣保護,刀鋒進不了他的身體,可見對方這一刀的力道極大,謝文東感覺自己的背後想是捱了一悶棍,後退的身子忍不住又向前搶出數步,可在他正面的那三名大漢哪會對他客氣,見他踉蹌而來,三把斬馬刀同時刺出,分刺他的滿面,喉嚨和下陰。
暗叫一聲裏時秒毫,謝文東反映也快,想也沒想,身子就勢想旁一倒,直接趴在地上。招式雖然難看,但卻成功將對方前後夾季的攻勢化解,他片刻都不敢停頓,用盡渾身的力氣,想旁一軲轆,足足滾出兩米多遠才停下來,藉着慣性,順勢從地上翻身站起。
只打了這幾個照面,謝文東的冷汗已經流了出來,他瞧瞧面前的四名大漢,感覺對方任何一個人的勢力都不會比暗組或者血殺的兄弟差,接可稱得上是個中的高手。他深吸口氣,臉上沒有任何的緊張之色,反而笑呵呵地輕鬆説道:“你們的身手不差,我看還是乖乖的投降吧,不然的話,你們只能是四路一條。”
“去你m的!”四名大漢恨得牙根直癢癢,紛紛怒罵一聲,又向謝文東殺來。
對大漢們的實力已有了些瞭解,謝文東提起十二分的小心,不再象剛才交手時那麼狼狽,他揮舞起開山刀,沉穩不亂地與對方四人戰在一處,一時間,還真看不出來對方誰高誰低。
他們這打得熱鬧,而另一遍,暗組的兄弟也加如了戰團。
隨着暗組人員的趕到,文東會小弟們的壓力頓減,二十多名大漢也不象乾菜那麼輕鬆,隨着撕殺的加劇,人已是越打越少,時間不長,只剩下十來個人在苦苦地支撐着。
周懿看得清楚,心頭大喜,對着他手下的小弟們連連叫喊道:“兄弟們,都加把勁,敵人要不行了,今天一個都不能放跑,把他們都給我留下來!”
“吼——”由於場面開始佔優,文東會眾人的心氣也提了上來,一各個大吼着,對剩下那十名大漢展開了圍攻,這時候,與謝文東交手的四人也都邊暗組人員擋住,他抽身退到一旁,長長虛了口氣。
天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來到謝文東的身邊,殷勤地將他攙扶住,看他身上的衣服被挑開好幾條口氣,好在沒有見紅,讓他暗鬆口氣,田啓連聲説道:“東哥,對付這幾個敵人,你不需要親自動手嘛,萬一傷到了可怎麼辦……”
謝文東撇了他一眼,隨後又看向戰場,長長噓了口氣,幽幽説道:“郭準只是説猛虎幫分部裏的人很精鋭,可是想不到會這麼厲害,只不知道猛虎幫是從哪裏找來的這些人。!”
田啓説道:“估計都是猛虎幫花錢僱來的!”
謝文東點點頭,沒再説話。
文東會眾人本來已看到勝利的曙光,可這時候,辦工樓裏又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緊接着,從裏面衝出來三十多號人,這些人的身材也都十分魁梧健壯,手中提着和先前那些人一模一樣的斬馬刀,為的一位是名四十多歲所有的中年人。
這人身材不高,身體肥胖,走起路來直左右搖晃,好象一隻成了精的皮球似的。他來到外面,環視一圈亂成一團的院子,他高聲喝道:“住手,都住手!”
看得出來,此人應該是對方的頭目,周懿跑到謝文東身旁,面帶詢問的看向他。
謝文東打量一會那名中年人,略微想了想,點點頭,低聲説道:“讓兄弟們先停手!”
“是!”周懿答應一聲,然後快步來到戰場邊上,扯脖子喊道:“住手,兄弟們先住手!”
聽聞他的命令,文東會的小弟們象潮水一般退了回來,另外暗住人員也在劉波的命令下退了下去,等他們退走後,再看戰場,滿地的傷者,其中有文東會這邊的,也有對方的,躺在地上,呻吟聲,通叫聲不絕於耳。
周懿不認識這個中年人,而中年人卻認識他,不過他裝做不認識的樣子,皺着眉頭,臉色陰沉着説道:“朋友,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和你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突然來攻擊我們?”
“哦……”被他這麼一問,周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從頭到尾,他都是聽謝文東的命令行事,至於他們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頭,他也不清楚。他心中茫然,可嘴上不會這麼説,冷笑一聲,正色説道:“我們為什麼攻擊你,你心裏應該明白!”
中年人苦笑着搖搖頭,説道:“對不起,我不明白!”
這裏是猛虎幫的分部之一,知道的人可謂是少之又少,就連猛虎幫的人都沒有幾個個瞭解內情的,而且他們一直隱藏得很深,只對方下達命令,根本不參與猛虎幫與文東會之間的爭鬥,更沒有找過文東會的麻煩,在他看來,文東會沒有理由知道這裏。
周懿皺着眉頭,正考慮該如何回答對方時,謝文東在他身後輕聲説道:“他們是猛虎幫的人,這裏則是猛虎幫的五大分部之一!”
聽了這話,周懿的身子都是一震,分部?猛虎幫的分部竟然在a市,在自己的地頭上?如果不是謝文東親口所説,換成旁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他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看着中年人,故作輕鬆地説道:“你別裝了,我什麼都知道,這裏不就是猛虎幫的分部嘛,我早就調查清楚了!”
中年人臉色頓變,他實在沒潦倒周懿能一口將自己的老底説出愛。周懿只不過是文東會的一個地方小頭目,沒什麼本事,只是為人圓滑了一些,己方的秘密是怎麼被他知道的?
見對方臉色難看,沉沒無語,周懿明白,直之**被自己説中了,他強作鎮靜,冷聲説道:“我知道這裏是猛虎幫的分部,我既然贛找上門來,就已經做了周密的安排,實話告訴你,現在此地的周圍都是我們文東會的人,你們誰都跑不掉,識趣的,你帶着你的人統統投降,不然,由我們自己動手的話,你們這些人到最後還有幾個恩能夠活命的可就不一定了!”
周懿的反映很快,在知道對方身份之後,馬上大加利用,連哄帶下,逼迫對方投降。
他説將此地包圍,那只是聲張虛事而已,文東會的大隊人馬正在趕來的路上,他們的人在統統都在院子裏,如歸對方硬向外衝的話,文東會眾人還真未必能攔得住。
不過此時周懿的話卻起了作用,中年人臉色陰沉着,環視院內的文東會眾人,再向院遠瞧瞧,人是沒看到,只看到一輛接着一輛的汽車了。(全本小説網)